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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君的懒后-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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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略带迟疑地伸出手,轻轻地掩在那只白皙却略带粗糙的手上,轻轻一握,仿佛是握下了一生。慢慢地走入乾清宫,看着这条道上熟悉而又陌生的景物。只有一句浅叹:绕了一圈儿。还是回来了!

  第九十一章


  “什么时辰了?”感觉到身旁一下子宽敞了许多,杜晓月猛地睁开了眼,盯着正在着衣的谈文昊,下意识地问,“你要去哪里?”

  “现在还早着呢,你再睡一会儿。朕得去上朝了,”低头,在她的额间轻轻一吻,揉着她的脸说。

  听见他这么一说,杜晓月这才意识至这房间里多出了五个宫女,正忙着为谈文昊梳妆。本欲再多睡一会儿的,可睨眼就见一宫女伏下身。埋于他的胸前,正给他系着里带,顿时睡意也没有了。翻身下床,三步并两步走了过去,抢过宫女手中的带子:“我来!”

  粗鲁的动作让谈文昊诧异:“月儿,你这是做什么?”

  “就是做这个!”杜晓月面色不爽,虽说是宫女按着规矩为他着装。可杜晓月就是不喜欢有女人埋在他的胸前!“噢,这该死的带子,怎么这么难系?打成蝴蝶结可以吗?”在与那带子奋斗半晌后,眼巴巴地抬头问着。

  “月儿,这种事情让宫女们来做就好了。”谈文昊吃笑,她每天穿她自己的衣服时都得跟衣服奋战半天,更何况是替别人更衣!

  “不要!我不喜欢别的女人碰我的男人!”杜晓月理直气壮地驳回,说完后,见着谈文昊眼里偷偷的笑意,脸顿时绯红,小女人地扭怩着,“我是说,做妻子的替丈夫着装打领带是应该的!”

  “月儿你连这个醋也吃?”眉眼俱笑,语速也轻快了不少。

  “没有!”打死也不承认,瞧他连眼睫毛都快翘到天上去了!

  “月儿放心,我答应过你的事,一定就会做到!我的眼里只有你没有她们!”她越是不高兴则表明她有多在意,如果她还同以前一样,巴不得自己去找其他的女人。那才是让人担心、生气哪!

  杜晓月闷闷地闪回身,示意还是由宫女来帮忙,否则他这个早朝也不用去上了,抱手坐到一旁,继续观赏着别人的忙碌,思想却到一边神游去了。不知几多时,谈文昊已经梳洗完毕,见着某人还是眼一眨不眨地瞪着空洞的方向,试着唤了两声,可是没有反映。只好走到她面前。伸手在她的眼前轻轻晃了晃。还未来得及说什么时。她已经开口了:

  “哎,文昊,我是不是很没有吸引力?很没有女人味?”好像那晚吵架时,他是这样说的!

  显然一愣,这话是从哪里冒出来的?而且还当着这么多的宫人!“咳,皇后,你还没睡醒对吧!”瞪了一眼那些低头忍笑的宫女,试着替她挽回些面子。

  “不回答就是默认了!”杜晓月似乎还在状态之外。默默地点着头。开始总结性地发言。“怪不得呢。这一路上你除了偶尔偷偷香外,就没有其他进一步的要求了!起初呢,我是防着你,可后来你也太…唉!我该是喜还是忧?”每日同床,但绝对是盖棉被、纯聊天的那种!这种状态虽然很合自己的意。可偶尔也会想,是不是自己没有一点吸引力?”

  本欲开口说些什么的,可转眼就见着宫人们一个两个地低着头,抿着唇似笑非笑。衣袖一挥:“你们先退下吧!”

  待宫人都退下后,谈文昊曝笑出声,笑得杜晓月黑下了脸。蹙着眉瞪着他:“有这么好笑吗?笑齿都笑掉两颗了!”

  “月儿。你是不是在邀请我……”

  “不是!”话未说完就狠狠地将他打断,没好气地回到床上躺下,将被子拉来盖着头,闷闷地说着,“你去上你的朝,我睡我的觉!”杜晓月,你一定是脑残了,才会一本正经地跟他讨论这种问题,

  谈文昊看着杜晓月用被子捂着头,却眼尖地看着她是脸红着藏到被窝下的,“月儿,闷在被子下,不怕热?”

  “大早上的,凉爽得很哪!”

  “害羞了?刚才你可是当着众多宫女的面在谈论呢!”

  “理他们呢!”

  “生气了?”

  “我是那么小气的人吗?”

  “……”

  一问一答的问题持续着,可杜晓月的被子是越捂越紧。到最后,谈文昊还真怕她会把她自个儿给闷坏,还是决定实话回答:“我希望你是心甘情愿的!”

  “……”这次,杜晓月没有回答,被子还是捂得紧紧的。

  谈文昊无奈一笑,轻叹着:“我知道,那次是我强迫你的。你很不高兴或者你很生气;所以,我希望以后这种事情还是两相情愿的好!”那日,在极致时,她眼角的泪水还清晰记得,让他无法忽视。让他心痛,他知道她不愿,但他还是强迫了她!所以,才会在她还未醒来时离去。

  “哼!”冷冷的声音传来,显示着声音的主人是在生气中。

  微微苦笑,知道她一直对这事心有芥蒂!“月儿,我从京城到沧浪不惜一切地将你带了回来。你应该知道我是多么地在意你。所以,请你不要再为离宫那日的不愉快而生气了,好吗?”

  “你知道我为什么生气吗?”猛地将被子揭开,柳眉斜挑,“我不气你用强的,既然做了你的皇后,迟早都会有这挡子事!两情相愿自然最好,要么当是应召牛郎便是!可是。你真是笨得彻底。什么也不懂!并且你怎么可以在得手后就那样离去?你知道我醒来时,心里是什么感受吗?你怎么可以那样自私!我若对你无意我…”说到后来,不禁泪眼迷蒙。“最过分的是你居然还很有兴趣地去跟李千柔赏花,你知道不,当时我很想冲过去给你一巴掌!”

  “对不起!月儿!”谈文昊轻轻拭去她眼角的泪水,低下声,轻诉着,“是我不好,是我让你受委屈了!那日我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你。所以才会……”

  “算了,事情已经过去,多说也无益!”杜晓月打断了他的话,扭头看向另一边。“去上朝吧,如果迟到了,史官又要记上一笔了!”

  她不愿意再谈也好,反正也不是一件让人愉快的事。只是,她还在生自己的气吗?“好吧!”俯身在她额间轻轻一吻,再离去,

  谈文昊离去后,杜晓月也没了睡意,干脆起身,却见红绸进来侍奉着。猜着一定是谈文昊将红绸钦点了过来吧!

  “小姐让红绸好生担心!”红绸埋怨,“小姐却在外面好好游玩了一番呢!”

  呃……这丫头倒是先发制人了!“哎,红绸,这么几个月没见,怎么不跟其他的丫头一样。再见主子小姐时。应该激动得泪流满面。语无论次才算得上正常啊!”杜晓月边理着身上的朝服—— 只因要去给太后行大礼,

  “小姐好好的,红绸当然得笑着迎小姐了。才不要哭呢!”红绸嘴硬。

  抬眼时,却见着红绸的眼中明明噙着晶莹的泪珠,又是好笑又是心疼地递给红绸一条素白绵丝帕:“我也不喜欢别人一见着我就哭哭啼啼,就算哭也得笑着哭——  我又没缺胳膊少腿的,有什么好哭的?就当我是出去旅行了三个月便是!”

  虽不解旅行是何意,但也能猜着七八分,“那小姐下次旅行时,记得带着红绸啊!”红绸没接过杜晓月手中的帕子,这一旁还侍立着其他的宫女。她这样同杜晓月说话本已经越矩了,如果再这样没主没卑,只怕会引来宫人们更多的闲言了。

  “行了!等有下次再说吧!说不准那时红绸已经出宫嫁为人妻了!”杜晓月干脆自己行动,替红绸拭去眼角的泪水,笑呵呵地打趣着,“其实我倒是觉得有个人跟你挺配的,要不,我当个红娘吧!不过,这种事,我觉得还是自己去寻的好,只听媒人说的一面之词,就押定终生,似乎很吃亏呢!”

  “可小姐连媒都省了呢!”话一说完,红绸自知失言,忙改口。“小姐是荣圣上召进宫的,自然跟其他人不能相提并论。”

  “呃…” 见着红绸得肠子也快青了。杜晓月轻笑着叹了一口气,“我是没得选就被定死了,所以啊。你得帮我完成我的心愿啊!说真的。我挺后

  悔我以前怎么不谈个恋爱?现在好了。没谈过恋爱,没看过电影。没牵过小手,直接就成了人妇!”世事难料,大约就是这个了!

  红绸保持着沉默。在杜晓月身边呆了大半年。常听着杜晓月说着一些听不懂的话,刚开始时,还会问问是什么意思,后来,连问也懒得问了——问了她也不会解释!

  “所以啊。红绸宝贝。你呢。就是我的希望!我决定了。把你培养成琴棋书画的才女,再来个什么招亲大赛,给你挑一个最完美的老公,以弥补我心中小小的遗憾!”杜晓月两眼放光地看着红绸,以杜晓月的眼光来看,红绸长得不错,身材也可以,只不过少了份大家气质,倒有几分小家碧玉的甜美。而且她也是个知书的人,这样的女子,放在古代来看,也是个上好的姑娘了。

  “小姐,以后莫要再叫红绸宝贝了!这样不合小姐的身分,也不合宫规,”红绸下意识地反驳着,只因为一旁其他侍立的宫女全都抽了口气,带着几分羡慕地看着她。皇后毫无架子,而且与她还这般亲昵,只怕等出了这道宫门,前来巴结拍马屁的人多着去了吧!

  “哪条宫规里写了不准称你为宝贝了?”杜晓月笑眯眯地反驳。“你得感到荣幸,能被我称为宝贝的人可不多哦!除了你和青竹……”提到青竹,杜晓月忽然间没有了下文,沉默了半晌后,才缓缓地问,“青竹现在怎么样了?还被关在牢房里?还是已经发配到边疆了?”

  “已经被发配边疆了。三天前动的身。不过,红绸听说了,女子被发配到边疆去的,要么成了军妓。要么成了贱婢,”红绸闷闷地说着,忽然间跪下了身,抓着杜晓月的手,轻摇着,“小姐,您向皇上求求情可好,青竹性子执拗,只怕她吃不了那个苦。受不了那种罪,也不愿被人玩弄,只怕她会选择自杀!所以。请小姐向皇上求求情,不让青竹发配到边疆好不好?”

  看着红绸一脸担忧及对青竹满满的关心,杜晓月一时也不知如何回答的好。沉默半晌,轻轻地推开了红绸的手,淡淡地说着:“一个人,做错事就得受到惩罚,就算我也不愿意青竹受到那种非人的待遇,可我又能有什么法子?皇上不会因为我的几句话而改变旨意。青竹谋害死了皇家子嗣,这是不争的事实,”

  “但是,小姐,您不是怀疑过李贵妃怀的不是龙种吗?如果能证明这一点,青竹是不是可以不受这么重的惩罚了?”红绸一时性急,脱口而出,

  “那只是猜测!”杜晓月轻闭眸。轻轻地吐出十个字。“李千柔怀的是龙种!”

  所以,这案子只能这样敲定了,红绸的身子往后一跌,满满的失落。

  “不过,只要皇上大赦天下,青竹照样可无罪释放。”在红绸几近绝望时,杜晓月又轻飘飘地来了一句,让红绸又燃起了希望,还未跪直身子,杜晓月的另一句话,瞬间让红绸再次跌入地狱。“不过,依我看,近半年或近两三年内,皇上不会有大赦天下的打算。”一个国家,如果动不动就赦来赦去,那些本该关押的犯人,只怕又要逍遥法外了。

  “红绸,青竹的事,我自有思量,你莫在为这个求爷告奶了!起身吧。我不喜欢谁动不动就跪来跪去。”杜晓月没有扶起红绸,反而斜着身体,靠在软椅上,打量了一番其他的宫女后。才淡淡地道。“今日之事,你们就当没听着吧!虽然幽幽众口本宫封不了,但封你们几个还是能够办到的,”

  “是,奴婢明白。”宫女们一听,立即跪下了身,对于杜晓月忽然间态度的转变有些不适应,早闻这位皇后没什么架子。而且对宫人们也是极好的——

  这一点,刚才确实有体会;只是她忽然而来的严厉。只怕这后宫的其他妃子里,没有哪个能与她相论一一看似轻淡的言词,和那漫不经心的态度,却藏着极大的威胁力。

  “起身吧!”杜晓月端正了身,语气也有所舒缓。“其实这后宫中有点八卦也是好的,但什么事也有个度。如果把握好了,大家就当是饭后闲话,一笑了之;如果过火了,只怕哪天招来了灭顶之灾还不自知呢!”

  “娘娘教训得是!”

  “嗯………好了!”杜晓月轻点头,似乎对宫女们的受教很是满意,进而笑眯眯地问。“最近这后宫中又有哪些新消息?你们说点来听听,给我解解闷!”

  宫女一听,均愣着了,转头看着红绸。红绸只是浅浅一笑,以往杜晓月偶尔也要让昭阳宫里的宫人们说一些宫里的流言,可每次她听着听着就睡了过去,到后来,昭阳宫里的所有宫人都知道她有了个奇怪的癖好,隔个三五天,得听着人的闲扯午睡,只不过,今日还很早呢,难道她又想睡了?

  “小姐。后宫里还不是那些事?”红绸先发言了,同时走了过去,轻轻替杜晓月揉着肩。“您又想听哪个嬷嬷欺负新进来的小宫女了?”

  “随你们兴趣,你们捡几个好玩的、有趣的讲来听听吧!一个一个地讲。我要听多重版本的!”杜晓月轻打了个呵欠,懒懒地往后一仰。“我先眯一小会眼,有事可以叫我!”

  原来是想听催眠故事的!宫女们终于明白这位皇后的意思了。她刚才说宫里可以流传流言,那是因为她自己就是一个流言的倾听者啊!

  第九十二章


  “你来了!”浅浅的声音带着几许飘渺从杜晓月的头顶上传来。如果不是杜晓月知道这里还有另一个人的存在。一定会认为这里有一个天外来客。

  抬头,仰看着树枝,不意外地,他又坐在了树枝上。这次,他没有低下头看着她。而是闭目养神。“等了很久吗?不好意思。我迟到了,”杜晓月嘿嘿地笑了笑,亦爬上了那棵树,坐到他的邻枝旁。

  谈文博只是微微一笑,偏着头,仔细地看着她,慢慢地吐出七个字:“这是最后一次了。”

  身子轻轻一颤,转而很自然地笑笑,轻快地回答:“那以后我等你好了,朋友嘛,不要计较那么多呀!”

  “你知不知道,你自然地笑着很时好看?甚至连眼睛也可以笑,”

  极为认真的语气让杜晓月又是一怔,只得打着哈哈:“谢谢夸奖,我也是这么觉得呢!哈哈,很臭屁对吧!对了,你不是说你出去逍遥了吗?”今日上午去给太后请安时,他也在场,后来,才知道谈文昊离京的这些日子里,太后又生了场病,因而这国事自然而然地交给了他来打理。

  “走了不到一天,我又改变了主意,”谈文博轻笑一声,些许淡然。“我不想让皇家的血脉流落到民间,所以,又回来了。”

  “所以,他是在知道我怀孕后,才去寻的我了?”如果真是这样,那么不得不重新考量自己在他的心中所占的份量,

  “我没有告诉他!”谈文博语速很平静,也很缓慢,“在我还未回京前,他已经离京了,而且我猜着,他到沧瑶后你哥也不会告诉他那件事,”杜正轩护妹得很哪!

  谈文博的冷淡让杜晓月有所不适,而且两人继续谈论这个话题,只怕会把气氛搞得越来越僵。遂转了话题:“对了,你跟太后之间,是不是已经和好了?”今日,他虽然对太后还是那般不冷不热,但他肯到太宣宫,这不得不是说这是个好现象,

  “逝者已去,更何况我与母妃之间也没有什么真正的感情,她只是生了我,并未养了我,生母不如养母亲,何况她身上的毒也是因我们兄弟两个而中的,”轻微地叹息,倒有几分释然,“我这样坚持着,也没有多大的意义。”

  “呼!你总算是想明白了!”杜晓月长舒了一口气,笑呵呵地拍了拍谈文博的肩。“你自小在皇宫里长大,自然明白很多事都不由自己。我不犯人,不代表人不犯我啊!所以,要在这种地方自保,只有两条路:一是自觉一点往冷宫那边靠近;二是不甘被挤压,争宠夺势斗法,鱼死网破方休止。”

  “你倒是把所有的一切都看得很明白!”谈文博推开了她放在自己肩头的手,她似乎对于这个没有一点的男女意识。一时兴趣来了,吊膀子,拍肩膀,很是自然大方。“那你现在是往哪条路走呢?”

  “如果是以前呢,我是走的第一条,可是现在,出宫绕了一圈儿又回来了…  唉!”轻轻叹了口气,却没有半点忧郁和伤感。“不过,我现在走的也并不是其中的任何一条——  我只是持观望态度——  只要他不能达到我所要求的,就算我再也没办法出宫。那么,我宁愿死在冷宫里也不要委屈自己半分!”

  “你还是那么倔强!”谈文博轻笑,“明知是死路,还往死路寻。”真的要一个帝王放弃三宫六院,这是何等的困难?就算他是愿意,只怕朝中的大臣们也会反对到底吧!

  “我知道!”杜晓月浅浅一笑,几许不确定,几许无奈,“你就当我是脑子里进水了吧!如果哪天,我累了,我就陪周公下棋度一生吧。’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就算最后是一场伤心,也认了,大不了,从此睡去,不再清醒!“倒是你,你有什么打算?我总觉得你并不是一个闲名挂牌的王爷呢!,”

  “以往皇兄还未继位时,我真的只是个闲人,后来皇兄请我帮他,我也知道皇兄的难处,所以答应回来当了个实权王爷。”谈文博简略地说着。“皇兄与我一样,并不喜欢这皇宫里的是是非非,可惜皇家子嗣单薄,在我们这一代,只有两名皇子活了下来。”

  “皇宫就是这样,有些人,将什么也不懂的孩子也算到了里面去!”杜晓月也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富贵权势很有吸引力。而且这皇宫中很无聊。不是每个人都像我一样,吃吃喝喝睡睡便知足了,她们总得找点什么事来做做才能感觉到生存在这皇宫里的意义吧!”

  谈文博笑出声,微扬眉梢眼里也是点点的笑意:“真有你的,如果被她们听见你这样评价她们认为非常重要的事。只怕会气得吐血吧!”

  “那群无聊的女人我才不屑于评论!”杜晓月冷声,“上次我出宫之前,还被这后宫的一个女人摆了道谱。我可是铭记在心哪!我正在考虑要不要也给她找一点麻烦!”

  谈文博不语。只是静静地看着杜晓月,虽然她还是一脸平淡。但总觉得她是在谋划着什么。越是跟她深入了接触,越是深得她如果一潭深水,表面上看去她很平淡。却始终猜不出她的心里打算着什么,

  谈文博忽然不语。杜晓月也不觉得有奇怪,她也懒得去猜想他在想些什么,自顾自地闭眼养神了一会儿后,才缓缓地开口了:“你有没有打算过将你们兄弟俩的生世告诉他?你们同为当事人。他也有权知道真像,”

  “他不知道也好。如果他知道了,说不准他也会像我一样。陷入另一种莫名的仇恨中,”谈文博淡淡的说着,“你可不可以为我保守这个秘密?就当这是我们之间的一个小秘密好了,”

  “呵呵!”有这样一个弟弟。也算是他的福气吧!“其实我猜着,你是不想见着太后,所以才会出京城游玩吧!既然现在也看开了。不如留下来吧。如果你真是走了,以后我们可以见面的次数也会少了——说真的.我还真的很喜欢你这个朋友的,后宫里太无聊,身份又太高,没几个人与我这样说话。也没几个人能陪我爬树。”

  “你舍不得我离去?”

  “唔,如果你一辈子就那么飘乎不定,我未来的弟妹该怎么办?你会带着她走还是留在府里。过个一年半载才回来瞧她一眼?其实女人都很注重家的感觉的,”

  “你呢?你不是说你希望到处游玩的吗?那你还注重家的感觉吗?”

  “当然!落叶总得归根!游玩是游玩。累了的时候。最想去的地方还是家”

  轻轻后仰。靠着树枝。看向天边。望着浮云,想起以往在在外时。心里常念的还是自己的亲人,所以,当谈文昊提出回京帮他安定朝庭时会毫不犹豫也答应。

  “只是。我的根是永远也归不了了!”杜晓月浅叹一声,亦同谈文博一般。靠着树。看向天边,“文博。这是我最后一次单独到这里来见你了。皇宫里人言可畏。我不想因此再惹来什么麻烦了。”

  “你是怕被别人误会吧!”轻轻一笑,几分洒脱。

  “是也好。不是也罢!入乡随俗吧!”杜晓月感叹万分。“而且你是一个好人,你可以找一个适合你的女子安定下来。”

  “溺水三千。可惜没找到我的那一瓢!”

  “面包会有的,爱情也会来的,要么去寻觅,要么去等待它的来临。”

  “听起来似乎很有哲理?”

  “因为我是哲学系的啊!”

  “什么是哲学系?”

  “专门让大思想家们集中学习的地方!就像孔子问老子礼的问题。就是在那种地方完成的。”

  “你的话能信?”

  “唉。说你见识浅吧!有史书为证呢!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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