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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屠-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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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阎婆惜立刻想起了那个陌生人交给宋江的那封信!
    对了,应该就是那封信!
    阎婆惜不知怎地,心中又开始狂跳起来,她不由万分好奇的想道,
    “究竟是这宋黑郎做过什么,竟能得到如此贵重的酬谢?真相一定就在这封信上,自己何不看看,也好学到些门道,日后再教给张郎,若让他也能赚到这么多钱……自己岂不是就不用再如此委曲求全了?!”
    阎婆惜想定,终于又悄悄的将那封信抽了出来,接着轻手轻脚的起身来到桌边点燃蜡烛,展开信看了起来,
    但她却是越看,拿着信的手却开始剧烈的颤抖起来……!
    “这宋黑郎他竟……通风报信放走了贼寇?!”
    阎婆惜的脸瞬间变得无比的苍白……!
    她终于明白,这些元宝分明就是梁山贼寇送给宋江的赃物!”
    阎婆惜立刻意识到了这事的严重程度,只恨自己为何好奇心如此重,这可是一件祸事,搞不好就要丢命呢!
    她哆哆嗦嗦的刚要收起信,却听床边猛地传来宋江的声音,
    “婆惜你在做什么?!”
327,梁山泊再收七星,及时雨无奈杀人(7)
    这一句话直把阎婆惜吓了个里外透心凉,禁不止打了一个大大的冷颤!
    她转过身来一看,就见宋江不知何时已醒了过来,正在满脸疑惑的看着她,
    阎婆惜猛地反应过来,慌忙转过身去却把那信藏着背后勉强朝着宋江说道,
    “那个……奴家口渴了……起来喝点水……嗯,宋郎你喝吗?”
    宋江哦了一声,摇头道,“天色不早,喝完快点睡吧……嗯?你背后拿的是什么?”
    阎婆惜慌忙道,“没……没什么……,”
    宋江直到这时才发觉阎婆惜似乎有点不对劲,他突然想到了一件事,立刻起身掀起床尾的被子,一看那布兜还在那里这才松了一口气,不过他还是不放心的伸出手去将布兜拿过来,
    宋江正要打开布兜,却听阎婆惜突然叫道,“别……,”
    宋江一愣,脸色又是一变,慌忙打开布兜口往里看去,
    这一看,宋江顿时一惊!他猛地看向阎婆惜急喝道,“惜儿,你动过我这布兜?!”
    阎婆惜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起来,却是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宋江终于明白过来,禁不住心中大吃一惊,暗道一声糟糕!看阎婆惜此刻的表现,她分明是已看过了那封信!
    那封信虽是感谢信,但不知梁山上的人是如何想得,竟把当日所发生的一切都详细的在信上叙述了一遍!也就是说,这封信无论落在谁的手里,只要识字,就能看出是自己当日前去通风报信放走的盗贼!
    “这……这可是杀头的大罪!说不定还要连累家族呢!不行,这封信无论如何都要夺回来!”
    宋江一下子就从床上跳了下来,慢慢走向阎婆惜道,“惜儿,把那信给我!”
    阎婆惜却害怕的连连倒退,很快就退到了窗边,惊恐的急道,“你……你别过来,你再过来我就……,”她虽精明,却终究是个女人,遇到这等事也慌了神不知应该如何是好,
    宋江一听也不敢逼得太近了,唯恐这阎婆惜大喊大叫起来搞得四方邻居都听到自己的事,他立刻决定先来软的,便道,“惜儿,这信对我很重要,你把它交给我吧,好吗?”
    阎婆惜依旧没有反应,只是六神无主的一个劲打着哆嗦,因为她突然想到,这宋江既然能与那些杀人不眨眼的贼寇成为朋友,那他还会是个好人吗?他会不会……杀了自己灭口?!
    而宋江却想了想又道,“惜儿,只要你肯把这信交予我,我便娶你过门,如何?”
    他却没料到,正是这句话反倒提醒了阎婆惜,她突然反应过来暗道,“对呀,这信虽然棘手,却是这宋江的一个把柄,我若拿着这信,岂不是可以任意摆布他?又何惧他会害我?”
    阎婆惜想定,心中竟不慌了,对宋江道,“宋郎,你真好大胆,竟私通贼寇,通风报信,害朝廷没有捉到贼人,这可是死罪呢!”
    宋江心底一颤,终于确定这信却被这婆娘看过,急忙道,“惜儿小点声,莫被人听到,咱们是夫妻,有话好好说。”
    宋江越是如此,却反倒越给了阎婆惜信心,她又冷笑一声道,“夫妻?哼,你几时当我是妻子过?便是你明日就要八抬大轿来娶我,我还怕受了你的连累呢!”
    宋江急道,“那要如何你才肯将信还给我?”
    阎婆惜心底一喜,终于确信自己的确拿住了宋江的弱点,接着道,“你若要我还你信也可以,须答应我三件事。”
    宋江连连点头,“可以可以,惜儿请说。”
    阎婆惜道,“第一,你将典我的文书还我,并重写文书,任凭我嫁与张文远,绝不阻拦过问!”
    宋江一愣,立刻明白原来这阎婆惜与张文远果真有奸情,自己真是糊涂,竟被这婆娘骗得团团转,还惹出今日这般祸事!
    阎婆惜见宋江没有反应,眉头一挑道,“怎么?你不愿意?”
    宋江心中虽然窝火,但此刻也不敢得罪阎婆惜,只得忍气道,“我愿意,我答应你,随时可以给你写文书!”
    阎婆惜一喜,接着道,“这第二件,我如今穿得住得用得吃得的确都是你宋江所买,但我要你立出字据,全部无偿送与我,你可愿意?”
    宋江松了口气道,“这还不简单,依你就是了!”
    阎婆惜心中更喜,接着说出了第三件事,“我知你那布兜中有一兜的金元宝,我要你都送给我!日后无论怎样都不会讨要!你也要写字据给我!”
    宋江听了面色不由一变,暗道这个婆子竟如此贪心,当真可恶至极!但此刻也由不得他了,只得无奈道,“我答应你,尽数给你!好了,三件事我都答应了你,你可以把信还给我了吧?”
    阎婆惜心中大喜,直道幸亏老娘今晚好奇心重了一些,虽受了些惊讶,却凭白多了这么多好处,日后也终于可以无忧无虑的与张郎过那神仙般的日子了!
328,梁山泊再收七星,及时雨无奈杀人(终)
    但她眼见宋江又讨要信,却又冷笑一声道,“宋郎真道奴家傻了不成?你如今尽都空口无凭,我把信给了你你再反悔我能拿你如何?”
    宋江急道,“你……!我都答应了你还能怎样?给,我这便先将金子都给你。”
    说罢,宋江果真转身提着那兜元宝放在了离阎婆惜不远的地上,
    阎婆惜贪婪的看了一眼那布兜,却还是摇头道,“还是不行,我自然要还给你,但不是现在。”
    宋江一愣,“那是何时?”
    阎婆惜道,“须我与张郎成亲之时才给你。”
    宋江顿时心头一怒道,“你一日不成亲我便等你一日?你一年不成亲我便等你一年?真是荒谬!”
    阎婆惜如今已是得意忘形,一点也不再惧怕宋江,依旧冷笑道,“我偏不给你又怎样?你给老娘好好听话,便有你好果子吃,你若不听话,休怪老娘翻脸无情!”
    宋江终于再也忍不住了,心头勃然大怒!
    他几时曾吃过这种气?而且那信又事关自己以及自己一家所有人的性命,是绝对万万不能任由其落在这婆娘手中的!
    宋江把心一横,暗道我这便去夺回这信就是了,她要喊就喊,只要我夺回这信再毁去,就算她喊破喉咙也无证据!
    宋江想定,立刻朝着阎婆惜快步冲去!
    阎婆惜见状大吃一惊,急忙道,“你别过来……,”
    可宋江已到近前,伸手就朝那信抓去!
    阎婆惜见宋江居然来了真格的,才知道害怕,慌忙把信往怀中藏,这便与宋江撕扭在了一起,
    别看阎婆惜是个女子,但在如今这事关自己终生大事的事情面前,她也豁出去了,使出了浑身的气力与宋江挣扎,而宋江虽力气比她大,却也一时也抢不过那信,
    二人这番撕扭,直从窗边扭到床边,把个桌椅都碰倒在地,蜡烛也随之熄灭,
    黑暗之中,阎婆惜只觉自己的力气越来越少,心中不由更慌,立刻大喊道,“快来人啊,宋黑郎杀人啦!”
    宋江大惊,慌忙去捂她的嘴,却被阎婆惜趁机咬了一口,直疼得宋江连冷汗都冒了出来!
    宋江也动了真怒,正在此时,他突然在床上摸到了一件东西,此物不是旁物,正是他藏在脱下的外衣中的随身防身匕首,他一把抓过就往阎婆惜脖子上抵去,同时喝道,“闭嘴,再不闭嘴就扎死你!”
    黑暗之中,阎婆惜果然闭了嘴,但却接着发出了几声呜呜的声音,与此同时,一片湿乎乎的东西也弄湿了宋江拿着匕首的手,
    宋江一惊,慌忙重新点亮蜡烛一看,顿时惊得浑身一颤!
    原来,刚刚他竟在黑暗之中不知怎的竟用匕首不慎割开了阎婆惜的喉咙!
    只见阎婆惜拼命用手捂着脖子上的血口,但已无济于事,鲜血止不住的自她指缝中流出,她那美丽的眼睛中尽是无穷的恐惧!
    终于,阎婆惜身子一抽搐,彻底没了动静,
    宋江反应过来,也顾不得再顾阎婆惜的死活,慌忙上前自阎婆惜怀中掏出那信又接着靠近烛火随即烧成了灰烬,
    正在这时,突然听到楼下传来那婆子的声音,“押司,女儿,你们在做什么?怎么又吵起来了?”
    宋江赶紧一口气吹灭蜡烛高声道,“婆姨,没事,斗了点嘴,你睡吧。”
    说罢,宋江站起身,在黑暗之中看了一眼阎婆惜的尸体,心下一片悲凉,因为他知道,从这一刻起,自己所有的一切都将改变了……!
    宋江快速穿好衣服,提起那布兜,这便下了楼去,
    来到楼下,正见那婆子拿着蜡烛往楼上张望,眼见宋江下楼她便问道,“押司,这深更半夜的,你去哪里?”
    宋江勉强笑道,“突然想起家中还有些事,我先回去了,哦对了,惜儿已睡了,婆姨你也睡吧。”
    说罢便自己开门走了出去。
    此时离天明还有数个时辰,天上又有乌云遮住了月亮,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
    宋江稳了稳心神,立刻朝着家的方向快速奔去!
    他没有发现,在街边的一个角落里,三条与黑暗几乎完全融为一体的黑影一直在无声的看着他,
    眼见宋江离开,三人对视一眼,立刻有两人跟了上去,剩下一人则继续留在原地观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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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宋江逃跑之后,那婆子便回了自己的屋,但她躺在床上却越想越不对,终于放心不下重新起身来到楼梯前朝楼上喊道,“女儿,你可睡了?”
    楼上一片寂静无声,
    婆子又喊了几句,但楼上依旧没有任何动静,
    婆子终于觉得似乎是出了事,她慌忙上了楼,待用烛光照亮楼上一看……,
    一声惊恐的惨叫声突然自屋内传出,划破了夜晚的沉寂,
    “啊……来人啊……杀人啦……宋江杀人啦!”
    屋外那个黑影直到听到这话,嘴角才终于露出一抹笑意……!
329,宋黑郎逃难天下,借其手齐聚群星(1)
    那婆子一声惨叫,周边近邻立刻有几户家中亮起了烛光,不一会便有几户人家打开了门,男男女女皆披着衣服出了门向外张望不知出了何事,
    只见那婆子已连滚带爬的出了门大喊道,“宋江杀了人……杀了……我女儿!快来人呀!”
    众人听了都大吃一惊,
    几个大胆的立刻进了婆子家中,不一会也慌乱的冲了出来连声道,
    “果真出了人命!”
    接着就有人给那婆子出主意道,“还不快去报官?”
    那婆子这才反应过来,慌忙冲进了夜色之中,朝着县衙的方向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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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上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那婆子又慌乱,这一路摔了好几脚才好不容易来到衙门前,也顾不得身上的疼痛,对着大门旁的大鼓就是一阵乱拍,
    这深更半夜的人都在睡觉,县衙之中当值的几人被那婆子一阵鸣鼓惊醒后本来十分恼怒,待打开县衙大门听了那婆子的报案这才大吃一惊,惊得倒不全是出了人命案子,而是惊得杀人者居然是宋江宋押司!
    宋江平日里为人不错,众人多受过他小恩小惠,几个当值的捕快一合计,都觉得宋江怎会杀人?且先去看个究竟才好,万一这案情是虚报的或有差错,打搅了县太爷的美梦他们可承受不起,
    众捕快想定,便先同那婆子去了家中,
    待来到家中一看到阎婆惜的尸体,众捕快这才相信的确是出了人命案子,再一问周边近邻,他们却都说他们也未看到是谁杀了人,只听这婆子说是宋江所杀,
    众捕快又细细询问了那婆子事情的详细经过,凭借着多年的办案经验,众人多少也在心中明白了宋江的嫌疑的确最大!
    但同时,众捕快也多少听说了一些宋江与这阎婆惜,还有阎婆惜与那张文远的传言,立刻由此推断出或许是宋江因为被戴了绿帽子,恼羞之下才做了这等糊涂事,
    但即便如此,无论是出于同僚感情,还是出于对宋江的尊重以及对一名被戴了绿帽子的男人的同情,
    众捕快心中还是更倾向宋江一些,故都默契的开始在案发地点拖延起来,既没有立刻去宋江家中拿人,也没有立刻返回县衙禀报时知县,而是装模作样的把婆子家中进行了一番地毯式的搜索,美其名曰寻找证据,保护案发现场。
    那婆子眼见如此,却也干着急没有办法,
    这一拖延,渐渐就到了公鸡打鸣天亮的时候,
    直到这时,众捕快才打着哈欠,不慌不忙的返回县衙报信去了,
    那时知县也刚刚起床,还没缓过神来呢就惊闻了此等大事,时知县也是大吃一惊!
    但宋江是他心腹,时知县也有心为宋江开脱,接着传唤了那婆子与几个她家旁邻居来问讯,结果还真被这时知县找到了借口,
    原来从昨日下午到晚上案发时,也不知是真的还是他们不愿招惹麻烦,众邻居都表示自己没有看到宋江去那婆子家中,同时也证明的确已经许久不曾见到宋江来过,
    唯一对宋江不利的就是那婆子的供词,可她也承认了整个案发经过她也并不曾亲眼所见,只道,“除了宋江,还能有谁?”
    整个就是一空口无凭,所以,对宋江不利的证据并没有多少。
    时知县当即下令众捕快速去办案,却没有下令去缉拿宋江,
    众捕快也是心知肚明,正待领命出去装模作样转一圈时,两旁却走出一人道,
    “大人,虽无人证明宋押司去过那里又杀过人,但这老妇既然一口咬定是宋押司所为,理应找来宋押司与之对质才合理!”
    时知县一看此人,不由皱了皱眉,原来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那张文远张押司,
    此人惊闻阎婆惜被杀,心中也是恼怒不已,他虽与阎婆惜只有鱼水之情,却也还有几分情意,不愿阎婆惜如此枉死,誓要为她讨回一个公道!
    时知县虽心中不愿,但见这张押司既然开了口,为防日后给人落下口实,只得派人去找宋江来此对质,
    可谁知,不多时便传回了消息,说宋江并不在家中,且不知去向,
    这下张文远更找到了理由,立刻道,
    “大人,案发是在昨夜,城门不开,如今可召来守城士兵一问,若见到宋押司昨日便出了城,则其也就没有了嫌疑,正好还他一个清白。但若是宋押司始终不曾出城去,则说明他肯定还在城中,尚需再派人去找!可他要今日一早才出城的话……难保没有畏罪潜逃的嫌疑呢!”
    时知县无奈,又只得应允,派人火速召来守城军士一问,果然不见宋江出过城!
    张文远由此更加肯定了宋江就是还藏在家中,同时,在等待消息的这段时间,张文远已悄悄交给了那婆子一些话,
    此时,张文远暗暗使给婆子眼色,婆子立刻会意,又是一番披头散发的奥陶大哭着央求时知县再去捉拿宋江!
    时知县更加无奈,又只得派出雷横、朱仝两位都头带足人马去宋江家中搜捕宋江,
    可这一去,二人很快返回,只道搜遍了所有地方,依旧没搜到宋江。
330,宋黑郎逃难天下,借其手齐聚群星(2)
    可张文远还是不依不饶,又说宋江犯案在逃,他父亲家人都脱不了干系,只需将他们带来审问,就能问出宋江藏在何处或去了哪里!
    时知县众人都对张文远的多事无比反感,刚想为宋江家人推脱几句,可那婆子接着就在张文远的暗示下喊道,“大人,人命大于天,大人若不为老身做主,老身便去州里再告!”
    时知县面色顿时一变,那张文远又上前凑近耳语道,“若是州官来查,恐出事端,大人请三思!”
    时知县知道其中利害,也知这张文远定不会轻易放过此事,只得再次派出雷横、朱仝前去缉拿宋江家人前来问话,
    可二人来到宋府,他父亲却拿出一纸文书道,
    “两位都头有所不知,宋江是个逆子,多行不义,老汉我见其终无悔该之意,早已失望透顶,便在三年前去前任知县那里告了他,全家都与之脱离了关系,如今我们家与他已无半点瓜葛!这里有加盖官印的文书为证!”
    宋父所拿的这文书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但却不是真正与宋江断绝了关系,原来宋江也知自己与黑道关系太深,唯恐日后惹祸连累了家人,便在三年前与家人商量好,由宋父去前任知县那里告状,借此开出了这道文书,今日果真派上了用场。
    雷横、朱仝二人亦与宋江交好,这趟差事他们二人本就干得为难,如今一看有这文书且印文俱在,都是大喜,也不捉拿宋父与宋江的兄弟宋清了,立刻带着文书返回了衙门向时知县禀报了此事,还添油加醋的说了一番宋父病重,身体欠佳,万万来不了公堂了。
    那时知县一看这文书也是心中一喜,明白这是宋江早就留好的后手,却也不戳破,
    而张文远一看这文书也傻了眼,全然没想到宋江居然会有这手准备,但犹抱着一线希望对那文书的真伪提出了质疑,
    时知县却冷哼一声道,“张押司若不信,只可自己看。”说着就将文书给了张文远
    张文远接过一看,也看出此文书确实是真的,
    他也明白,宋江在郓城县有只手遮天之能,自己只是一个人在徒劳的对抗着一群人,如今时知县已是十分不快,自己若再强撑下去,日后恐难有什么好果子吃,
    张文远终于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对那婆子愧疚的摇了摇了头,
    那婆子也明白了自己女儿的冤屈恐怕现在很难得报,接着嚎啕大哭起来,却也是无可奈何,
    时知县当即按程序下了海捕文书通缉宋江,自付就算日后上面州官来查也挑不出我的毛病!
    ++++++++++++++++++++++++++++++++++++++++++++++++++++++++
    众人如此搜寻宋江不到,那他究竟是去了哪里了呢?
    原来,在宋家老宅之下挖有一间地室,以便在兵荒马乱时有处地方可以藏身,而那宋江就一直藏在这地窖里,
    他本想躲上一阵子,待日后花些钱财摆平此事,可谁料那婆子过了几日居然真去济州府那里告了状,
    济州府新上任府尹姓张名叔夜,乃是名臣张耆之曾孙,为官清廉,刚正不阿,是个难得的好官。
    他一听那婆子所哭诉之事,顿时大怒,便道在我治下,岂能有此目无王法之事?!
    张知州立刻派下缉捕使前去郓城查办此事,
    幸好时知县早有准备,缉捕海文他也发了,宋江他也派人搜捕过了,宋家的文书也是真的,那新任缉捕使倒也挑不出他什么问题来,
    这缉捕使又带了雷横、朱仝二人又仔细搜查了一遍宋家,也是宋江运气好,若是旁人来搜说不定真能搜到宋江的密室,可雷横朱仝二人即便发现了密室,又怎会告诉他呢?否则前两次他们没有搜到又该做何解释?
    所以,当雷横与朱仝二人发现密室的入口时,二人都默契的选择了沉默,并特意支走了其他人以防被别人发觉,
    而宋家也适时送上了丰厚的红包,
    缉捕使一看这事好似也没甚问题,钱也收了,这便回了济州向张叔夜回禀了此事,
    张府尹思前想后,也没发现这郓城县县衙上上下下有何贪赃枉法之事,也就放过了此事,只给郓城县发来一道公文,严令他们全力追捕宋江!
    如此一来,此事倒真摆不平了,
    且说几日后,雷横与朱仝二人深夜来到宋江家中拜见了宋父,一语便道破了宋江的藏身之处,
    宋父大惊,赶忙跪下求二人放过宋江,
    二人扶起宋父,朱仝道,“宋大哥躲在那地窖中终究不是个长远之计,上次幸是我们来搜,若换作他人,宋大哥岂还有活路?”
    宋父连连点头,派宋清将宋江从地窖中唤出,
    宋江见了二人又是拜谢,
    众人当即商议起日后该如何是好,
    商量的结果是宋家出一笔钱,由朱仝雷横二人上下打点,让张文远与那婆子莫再把事情闹大。而在事情摆平之前,让宋江暂时离开郓城外出逃难,待日后遇到皇恩大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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