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簪花落-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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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宁撇撇嘴:“半调子太监。”
  “你小子!”
  “你难道不觉得你手中的折扇和腰间的游凤很是不搭吗?终究是扮文还是扮武?”
  “呃?”我愣住,头冒黑线,貌似是的……想来想去还是文人气质比较吸引美女,当下决定弃武从文,把剑一丢给了清宁,清宁身上一下子三把剑了。他哭笑不得地憋着脸道:“师父定被你气活过来!”
  我丢给他一个“你奈我何”的眼神,自顾自地迈起了螃蟹步。
  “小子,我饿了!”我边跟路边美女抛着媚眼儿边说。清宁此刻始终与我保持着两米距离,生怕路人以为我和他是一起的。
  “那就路边吃吧!”
  “不行,我现在是有钱人!要吃就吃最好的!”
  “坐吃山空!”
  “你怎么就知道我不会再赚?”我边说边走近一个羞涩望向我的一粉衣小美女,开始搭讪:“小美人儿,在下清宁,初来乍到,敢问此处最有名的酒楼是哪间儿?”
  美女果然脸更红了,绞着帕子道:“左边街口的福满楼。”
  一旁的清宁早就气得吹胡子瞪眼,嘻嘻,我就要用你的名,怎么着?
  会武之人第六感都特别强,更别说想我和清宁这样的高手了。我拉着清宁边走向福满楼边说:
  “小子,你觉不觉得有两道视线较路边行人有些不同?一直跟着我们,却也无敌意。”
  “早就已觉察到了,若是没感觉错,应就是在那福满楼。”
  我拿折扇一敲他的头:“孺子可教!”
  “我比你早入门!!!!”
  “气什么?好男不跟女斗嘛!”
  “切……”
  我敛了神色说:“师父说了一堆半调子话,别的不谈,我只知几点:一,找大师兄;二,我们必须有立足之处;三,了解师父所说的不安定天下形势。你说是吗?”
  清宁没有直接回答,只接话说:“所以酒楼是最好的去处。”
  我莞尔一笑,迈着螃蟹步大摇大摆地走向了福满楼。
  哎,财大果然气粗……
  待得近了福满楼我才明白那两道视线是哪儿来的,二楼窗口一桌,一绯色衣着男子与一青衣男子相对而坐,一人气质温润如玉,一人气质风流倜傥,二人皆带着玩味地望着我俩,那绯衣男的眼神甚至还有看猎物的意思,与其温润的气质很不搭,看得我背后一阵发毛。我传音给清宁两句话“一:我遇上帅哥了;二:这俩帅哥不好对付!”清宁丢给我一个无可救药的眼神。我本着“不打笑脸人”的原则抬头向那二人灿然一笑。二人先是一愣,复又了然的神情,亦笑着回望向我,青衣男子还举了举酒杯。
  我耸耸肩便大踏进了酒楼。
  “掌柜的,可还有上房?”我扇着扇子笑吟吟地靠在柜台上说。
  这掌柜长得肥头大耳,还有些秀顶,看来平日里猪油舔得不少,也没少算计。他将埋在算盘上的头抬了起来,一愣,口中喃道:“奇了怪了,今儿怎么尽遇些这么好看的人儿,这两个竟比楼上两个更晃眼。”
  “掌柜?”
  “啊?哦,有有,天字号还有四五间上房空着呢!”掌柜回过神来忙道。
  “要两间,今儿起入住。”清宁边说边掏出两锭银子:“够吗?”
  掌柜立马两眼放光,忙道:“够!够!当然够了!这都够二位爷住上个把月了,天字号上房二两银子一天!小二,带两位爷上楼!”
  挑了两间靠在一块儿的房,一名暮春一名初夏,还是蛮有意境的。跟掌柜那样儿颇为不搭。收拾妥当我便拽着清宁直下二楼果腹去了。那桌二人竟还在,正笑意盈然地望想我们。我顿了一下,当下拿定主意大剌剌地坐在了绯衣男旁。清宁皱了皱眉,略一迟疑,也坐在了笑得见牙不见眼的青衣男旁边。
  我一拱双手道:“在下清栾,此乃家弟清宁,二位兄台似是对我们很感兴趣。”
  “清栾兄说笑了,在下古刚,这是朋友白雪碧,我二人见清栾兄弟二人谪仙之姿不免神摇,得罪之处还望海涵。”绯衣温润男不卑不亢地答道,方方正正的一张脸,浓眉大眼,嘴唇偏厚,看起来一副好人样儿。原来他叫古刚,不管是不是真名,这男人最起码大体表面还上是蛮和善的。白雪碧?!!!!!搞什么??我还黑可乐呢!!!我哑然,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清栾兄笑甚?”。白雪碧开口了,我竟微微愣住——这男人变脸还真快,刚刚还笑得见牙不见眼的,这会儿竟这般有男人味儿,一双凤目含笑微挑,斜眉入鬓,修长的手指握着青花酒杯,隐隐一身的墨香,皮肤又很白润,举手投足间文气又不失大方。
  “呵呵,没什么,只是忽然想到我家乡的一些趣事。”
  “哦?敢问清栾兄家乡何处?”
  这让我怎么回话?我只好瞎掰道:“海的对面,很远很远。”
  “可是蓬莱仙岛?”古刚目光一闪,笑问。
  “家父曾有托在先,不可告之,望谅。”清宁唱了个黑脸,帮我适时解了围,除了他和师父,也的确无他人知晓,说了也不信。
  二人了然一笑,也不再问。古刚大方地让小二添了酒杯碗筷,又补叫了好几样菜请我们,我乐颠颠地风卷残云了起来,清宁时不时地问着他们此处风土人情及天下之事,我竖着耳朵听着,筷子和嘴巴却不曾停下来。古刚说他是北厥国的商人,北厥国位于南翎国北,天下三分,另有一西楚与北厥南翎相邻。那白雪碧话却是很多,扯了不少朝廷趣事、江湖见闻,却对自己的讯息透露甚少,只说打京城来会友,几天前遇到古刚颇为相投引为朋友,便在这芙蓉浦多玩了几天。
  “看清栾兄吃饭,觉得这家常便饭格外的香!”古刚满眼笑意地望向我道。
  “厄……”我呆愣,咽下一口饭道:“饿了……”
  “呵呵……”白雪碧很不给面子地笑了起来。
  我这不咽不要紧,一咽竟噎着了:“厄……厄……厄……”苍天啊……我的脸烧了起来,既是被
  噎的,也是被白雪碧给笑的。我朝他瞪了瞪眼睛,这一瞪他笑得倒更欢了。清宁帮我拍着背,古刚递来茶杯,我稍一运气,止了嗝。太丢脸了,不再说话,别过脸去继续埋头吃我的,稍稍收敛了些。清宁又与他们攀谈了起来。
  原来这芙蓉浦竟是个很有名的辅城,所谓辅城就是指紧靠京城的四座城池,芙蓉浦却有与其他三座(耶岭城、晚阳城、寄月城)有所不同:芙蓉浦临湖而存,这湖便是我和清宁下山飞过的镜湖,它也是南翎北上北厥的必经之城,交通发达,又因临湖物产丰富风景秀美,跟我记忆中的“苏杭”很是相像。另外三座辅城中,也只有寄月城因是通往西楚的必经之路,而与芙蓉浦有的一比。
  这么天时地利的城池,我当下拿下注意——就在此立足了!思及此我不禁抬起头看向清宁,却见他也正瞅着我,两人目光一汇嘴角一扬——想一块儿了!
  酒足饭饱,便散了席,白雪碧约三人酉时末一同去逛有名的芙蓉浦镜湖夜市观夜景。我想也不想便应了。
  待得回房,我向小二要了两桶热水,泡起了澡,靠在盆边一个人整理思路,思来想去决定开个酒楼式休闲中心,自古民以食为天,古人定也是需要休闲娱乐的,我这个21世纪的脑袋瓜难道还搞不掂一帮古人?
  就这么定了!!!
  我忙从桶里爬起,裹了衣服兴冲冲地推门出去,又从清宁房的窗户头一扎飞了进去。
  “小子!小子!我们开酒楼吧!特别的酒楼!”
  “出去!!!!!”
  我呆愣,脸忽地烧了——这个祸水还泡在澡桶里!!
  “厄……还蛮好看的……”
  只听“砰”的一声,便见一白色人影从房门飞了出来——后面跟着椅子、洗澡刷子、桌子……什
  么?天!他竟扔桌子……

  第四章 腾身向青云(上)——夜市行

  是夜,镜湖旁的街道上人声鼎沸,竟似过节,一眼望去路旁竟是灯笼、小摊,好不热闹。湖边杨柳随风飘起,夜色中愈发散发出一种静谧的美。
  “今儿过节吗?”我好奇地问道。
  “不,这镜湖夜市日日如此,早不分过不过节了,来往商旅数不胜数。”古刚笑盈盈道。
  “京城与此处来往也甚是密切,两城竟似一城。”白雪碧在旁补充到。
  现下我们是“六人行”,古刚和白雪碧身后只有一保镖,古刚的保镖名古浣,长得一副混血儿样,鹰钩鼻、蓝眼睛,竟比古刚1。80的个儿还要高上一点,很是严肃,不苟言笑。我心下纳闷儿,怎么同是北厥人,古刚却并不长得“异域”味儿,无论是长相身材还是行为举止,都与南翎人差距甚小,只一双眼睛深绿,衬得他更帅气。但纳闷儿归纳闷,也不能莽撞瞎问。
  白雪碧身后的那位名忍冬,和主子一样亦着青衣,虽也很严肃,却比那古浣要好得多。长相很是清秀,若不是那严肃的气质和腰间的佩剑还真不觉得是个武夫。
  此刻,此二保镖的脸色都不是很好看,原因嘛,很简单,本公子一路狂购的东西全挂在他们身上,从泥娃娃、小糖人、布鞋子一直到布匹、书框,还不是一般的多。我只当没看见,继续逛我的街,问东问西。路过胭脂水粉摊儿,我虽好奇但碍于现下男儿装也不好去凑热闹,但四周美女却越聚越多,我来了劲儿,把扇子摇得极是带劲儿,扑楞楞响,可众美女却主要往其余五人身上瞟,大有把我忽略不计之势。我郁闷了……谁让我是这“帅哥六人行”中最矮的,夜晚光线又不好,脸长得再好看也被比下去了,我郁闷不打一处来,发泄似的摇扇子摇得更起劲儿了。
  “清栾兄似乎很热?”白雪碧这厮开口了,一脸的笑谑,古刚和清宁也好不到哪儿去,清宁竟还接话道:“栾哥,你给古浣和忍冬也扇扇吧,若是你都很热了,他们二人身上这一堆东西,岂不更热?”
  我哑然,狠狠瞪了清宁一眼,快步逃了这一圈莺莺燕燕地。
  只听古刚在后面说:“唉,刚也是栾兄领我们进着女人堆里来的,这会儿竟逃得比贼都快。”
  我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只好停下,憋了半响转身道:“今日方知女人猛于虎也!”
  “哈哈哈……”这几人似憋了很久了,皆爽朗大笑了起来,古浣和忍冬竟也嘴角微抽。
  我无语……我竟又砸了第二次……
  说到女人我猛然想到一个地方——青楼!
  我来了古代怎能不逛青楼?!!
  我顿时来了劲儿,斜睇向白雪碧道:“这总是逛街也没什么意思,敢问白兄此处可有很著名的青楼?小弟做东如何?”
  “哦?”白雪碧嘴角咧得更开了,邪邪睇我道:“既是清栾弟作东,自当奉陪,清栾兄对女人,真不是一般的感兴趣呢……”
  一旁的清宁脸却青了:“不许去!”
  “你为兄还是我为兄!这么大个人了也该带你去见识见识!”
  清宁脸更青了:“就不许去!”
  “那男&馆、&童院?你自己挑!”我佯怒道:“为兄一番好意你怎可如此不识!”
  清宁彻底无语,白雪碧笑吟吟地劝道:“只去玩玩未尝不可,清宁弟大可不必介怀,清宁弟年岁虽比我们小,但也算得男子汉。”
  “就是,你别扭什么!”我瞪道。
  清宁无奈地撇撇嘴,双颊绯红声如蚊蚋:“那青楼……不去&童院……”
  “那随我走便是,今儿还有花魁赛呢!”白雪碧乐道,自顾自在前面领起了路。我雀跃不已,看向一直不发话的古刚,却见他老神在在,看向我的笑意愈发深了,绿眸中流光溢彩。胸口突得一窒,这眼神竟是如此熟悉,曾几何时,那举起枪口对准我的人,也曾这般看着我。
  那还是我与田雨初识时,那一树的夏光衬得他的俊脸无比柔亮,他亦这样看着我淡淡地说:“你叫什么?真有趣。”
  竟已似是恍如隔世了,我甩甩头,清了清思绪,对古刚灿然一笑,紧跟雪碧奔去,只留古刚一阵怔仲。
  这古代的&&区果然不是盖的!雪碧带我们进了一条名“靡街”的街道,眼前顿时一亮:这条街除了一般的酒楼当铺小店儿小摊儿等等,霍霍然立着四五家青楼。东两座西三座,浓妆艳抹的姑娘们在楼前街道上拉着客,羞涩的泼辣的各有风情好不热闹。
  东两座楼一名剪梅楼一名永昼院;西三座分别为梦魂楼、玉枕楼及暗香楼。雪碧说除了那永昼院是男*馆外,其他四楼皆为女&,犹以暗香楼最为著名。
  我却望着紧邻的剪梅楼与永昼院两眼放光,透过它们我直接幻想着我的休闲中心雏形,心下暗想,若是将这二楼中任一楼开开,一楼做酒吧和赌场,二三层做饭堂,四层做客房,后院儿为员工休息处及厨房,该多好!我仿佛看见白花花的银子从天上掉落,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雪碧显然是误会了我口水直流是为何,笑眯眯道:“清栾为何盯着这生意最差的剪梅楼,要知对面三楼的姑娘们可比这楼的更解风情。犹是那暗香楼的琴*姑娘,很是出众,她乃蝉联三年的花魁了,今儿又是一年一度的花魁赛决赛,就在暗香楼前厅进行,去那儿看看如何?”
  琴*?那不是北宋名&的名字吗?这儿竟有个同名同姓的,还也是个名&。
  我往略显冷清的剪梅楼内望了望,心里略略有了主意:“那我们先去暗香楼瞅瞅吧,看完比赛再来不迟。”
  我便一颠儿一颠儿地往暗香楼跑去,后面五个跟屁虫。
  进了暗香楼,我终是感受到了古人有多有钱:不论是雕花窗、盘花柱上面竟都包着金,厅中满满坐着人,看服饰都是有钱的,金纸灯笼到处挂着,映得大厅灯火辉煌。厅中靠里墙摆着擂台,红毯铺地,花团锦簇。台前一字排开六个座位,几个花枝招展的老鸨和俩老头正客气笑闹推攘而坐,想来该是评委席。我细细看了去,那福满楼的肥头大耳的掌柜竟也在人群中,左拥右抱的,不禁心下暗笑。
  二楼有四个观察位置极佳的隔间,相对而存,房外有帘,想必是贵客之所。我看二楼东南西南两个观察位置最佳的隔间外丫鬟小厮不时进出,想必里面是有人了。
  厅中众人见我们“帅哥六人行”进门站定,皆是一愣,老鸨立刻双眼放光招呼了过来:“哟,几位爷!快里边儿请,这不是白爷和古爷嘛!今儿是开隔间还是在厅里凑乐子?”
  我斜睇他二人一眼——常客嘛!
  “就开东北角的隔间儿。”雪碧被我眼神瞥得尴尬,低咳一声道。古刚却仍是老神在在、笑意盎然,清宁面无表情,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老鸨便领着我们往楼上走去,路上老鸨问道:“白爷,古爷,敢问这旁边二位小爷是?恁的面生。”
  “在下清栾,此乃家弟清宁,初来乍到,还望照拂。”我拱手道,边说边掏出两张五百两的银票,老鸨喜不自禁忙接了往怀里揣:“既是白爷古爷的朋友,慧娘我自当照拂。几位爷呆会儿自个儿上去挑牌子,要什么姑娘作陪观赛尽管吩咐*奴去唤。慧娘我今儿也是评委,连那永昼院的老鸦李霖都来了,比赛一开始便要落座;东南西南二隔间也还有几位贵客,若是照顾不周还望几位爷包涵。”
  这老鸨果然是个八面玲珑的人,话说得动听,毫无恼人之处。
  “慧娘你这暗香楼头牌琴操姑娘今儿要参赛,其余几个数得上的估计也在帮着琴操忙,我们便也没什么挑头,你就随便唤几个玲珑的姑娘上来吧。酒就上青梅酒,其余小菜随意即可。”雪碧也不为难她,领着我们就入了座。
  我自顾自将帘都挑起,挑了最靠栏杆的位置趴坐着,好奇地东瞅西瞅。不一会儿远远飘来一阵脂粉香,一龟奴领来了八个姑娘,姿色中上,摇曳生姿。我来了劲儿,唤来一粉衣一蓝衫左搂右抱。古刚和雪碧却只看向我,满眼笑谑与宠溺。我心下一惊,“宠溺?”我怎会看出这种感觉来。再抬眼看去,他二人却都闷下头去喝酒了,再抬头时眼神都早已清明无波。我恍然,不再多想。看向清宁却不禁嘴角上扬:他跟座佛似的坐那儿岿然不动,不管那紫衣女子怎么挑逗,都只顾自己闷头喝他的酒吃他的菜。感觉到我正看向他,小子竟然抬起头来白了我一眼。我不以为意,传音与他:“小子,把脖子里的日石露出来,这鱼龙混杂地,能遇上大哥也说不定,别摆臭脸。”小子脸上果然缓和许多,乖乖将衣襟微敞,却答:“大师兄定不像你这般会寻花问柳。”那紫衣女见清宁将衣襟敞开,只当是清宁终于有了反应,八爪鱼般黏了上去,清宁猛地一抖手,脸羞得通红,急急推开,却力道过猛,一下竟将那紫衣女推跌到了墙角,跌疼了嘤嘤哭了起来,气氛一下子尴尬。我忙唤一黄衣过去扶起搂到身边来说:“清宁你怎么这么不怜香惜玉,众位姐姐别见怪,家弟初来乍到,不怎习惯。”
  黄衣女掩面笑道:“那令弟还是个&&喽?”
  紫衣女闻言停了哭泣,哧哧笑了起来,众人皆掩面而笑。清宁的脸已经憋得紫了,突的站起来,眼中怒火狂烧,一把揪起那黄衣女子就往内室走。众人呆愣,我更是嘴巴张得大大的可以塞鹅蛋!接着屏风后就传来布帛撕裂和着那黄衣女子的**声。
  我呆呆喃道:“苍天……你也犯不着吧……”
  待我回过神来,看向雪碧和古刚,只见雪碧撑头掩面双肩直抖,那双文气的凤眼早就看不清楚了,古刚虽未笑出声,但那嘴角已歪到一定境界,浓眉直跳,执杯的手也不住地抖。
  再看向那像棍子站着的古浣和忍冬二人,表情已经扭曲了,甚是滑稽。我注意力便漂到了他二人身上,盯着他们邪邪地笑,二人立马正色戒备地看向我。我刚欲张口唤他们一同坐下,二人却齐齐拱手道:“主上,属下去外护卫,观察情况,望允。”古刚挥手说:“去吧。”雪碧点了点头,二人便逃也似地飞走了。
  我只好合拢嘴巴回过神来,泄了气。
  一会儿黄一女子啊的一声被清宁丢了出来,衣衫不整,清宁却面无表情穿戴整齐,襟口微敞露出日石,稳稳当当地走了过来。我们仨儿意味深长地看着他,古刚与雪碧看清他脖迹的日石皆尽一愣,我心中一突,生出狐疑。清宁却学古刚老神在在的表情,自顾自坐下呷了口酒,面无表情地看了看我们。
  我自觉无趣,便将一堆莺莺燕燕遣了出去。
  比赛没多久就该开始了,楼下却响起了吵嚷声。远远看见一白衣公子后跟四个仆从趾高气昂地往我们隔间方向爬来,老鸨急急跟在后头,嘴皮子一掀一掀的劝说着:“哎呀,我说小侯爷,您就不要为难婆子我了,我可是谁也得罪不起呀!您就委屈点去那西北间儿,我多叫上十来个貌美如花的姑娘还不成吗?!!”
  一狗腿叫嚣道:“我们小侯爷来此自是瞧得起你们,你们竟然这么不识抬举。俺们侯爷已是一忍再忍了,东南西南都不让,这东北还不让不成!”
  说着便踢了帘门,一群人轰了进来,那狗腿张口便道:“哪儿来的肖小!快让开!东阳小侯爷要了这隔间儿!”
  那小侯爷看见了我们却呆楞住,赶紧捂了那狗腿的嘴,那狗腿终是把眼睛从天上移了下来,看见我们也呆了。那小侯爷看着我和清宁两眼放光,口水都似要流出来了。忙整了衣衫摆了扇子道:“几位兄台,敢问叫甚名甚从何出来往何处去?在下东阳小侯东阳晋,愿和几位交个朋友。”话说完了竟已坐在清宁旁,伸手摸上了清宁的脖子!
  我气不打一处来,奶奶的!竟敢学我扇扇子,那扇子上还扑楞楞掉着金粉!这也就算了,还敢摸我家清宁的脖子!正欲发作却听他道:“咦?这坠子竟与瑞王爷脖中的一样,还真是奇!”我和清宁立马相视一眼,那小侯爷竟已快搂上清宁了!
  我拈起酒杯飞砸向这无赖的头,他哎呦一声捂住了,跳将起来。狗腿立刻涌上捋起袖子道:“大胆狂徒!”边喊着边向我冲来。我都不用抬手,一旁的雪碧、古刚和清宁只稍稍抬抬胳膊抬抬腿脚,那四人就已仰翻在地了。
  那无赖小侯爷起得直抖道:“不识抬举的东西!来人!给我抓起来!”
  我和清宁眉头微皱,古刚镇定自若,白雪碧却竟笑了起来,跟个狐狸似的竟到:“这小侯爷和某人一样爱扇扇子呢!”边说边掏出了块玉牌弹至桌边。我被他这一挑眼搞得双颊通红,抑郁至极,很嫌恶地把扇子丢了,不偏不倚又砸在了那无赖头上,却听不见那无赖嚷嚷了。只见他盯着那玉牌发呆。我心下纳闷儿,他却扑通一声哆嗦着跪了下来:“下官该死!下官该死!不知是白相大驾竟惊扰了!相爷恕罪!”那小侯爷额间冷汗涔涔都滴了下来,地上滚着的一帮奴才闻言神速一排跪开,话都说不出来了,抖如筛糠。连那一边儿看戏的老鸨都扑通跪了下来不敢说话。
  “滚出去。”白雪碧云淡风清地说,这口气完全不符合这三个字。
  那小侯爷和一帮奴才如获大赦连滚带爬欲出去,我急道:“慢着!”那小侯爷闻言打了个哆嗦,转过身来捧上一张笑得比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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