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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医宠妃-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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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年就是因为没人帮助自己,她清芷鸢这才死了。现在她有了能力,她便想要帮帮千离。

    “好。”赫连珏一口答应,只因为不想看到清芷鸢此刻那有些低沉的情绪。他知道,她是从千离的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只要这样可以让他开心,他便什么都会同意。

    只不过,虽然答应了让清芷鸢救了那个小子,却不代表他就同意让他们两人过多的接触。看来,他势必要想点儿法子才行了。

    “你真好。”清芷鸢笑的合不拢嘴。这个男人哦,为了她居然连吃醋都抛脑后去了,这要她怎么能不把他放在心里呢?

    “鸢儿,叫我珏。”赫连珏霸道的捧住了她的脸,热切的望着她的唇。

    “珏!”清芷鸢笑着开口。

    赫连珏的心中充满的感动,她是第一个这与叫自己的女人,也将会是唯一的一个,“鸢儿……”

    “珏!”

    两人热切对视,久久都未曾移开彼此的视线。

    清芷鸢一行人回到了城中,赫连珏本不想让千离住在太师府,可千离却死缠着清芷鸢不放,委屈的瞪大了眼睛瞧着她,使得她马上便心软的执意将他给留了下来。

    赫连珏心情不好,却也不想因为千离这个臭小子而与清芷鸢闹矛盾。不过,他可不会让这个臭小子贴住她的女人。水云两人早就已经接受了他,自然是不会看着千离缠着清芷鸢太近了。

    三天的时间一晃眼便过去了,今天便是赫连珏与清芷鸢成亲的日子了。

    一早上清芷鸢便被人给挖了起来,迷迷糊糊的就梳洗,上装,换衣。老夫人亲自主持着一切,望着还处于迷糊之中的清芷鸢,老夫人拖住了她的手,感慨良多的道:“鸢儿,对不起,都是祖母的错。如果不是祖母这些年太过愚昧,也不会让你受了这么多的苦。”

    “祖母不要这样说,与你无关,这不是你的错。”清芷鸢总算是清醒了一些。抬头看向老夫人,发现她今天的穿着是格外的精神。

    喜庆的红色寿字印花大袄,青色的大氅,脸上还淡淡的施了脂粉,看起来比往常要精神了许多。

    其实,这些年老夫人过的真不是很好。她一个人躲在佛堂里不见人,就是因为无法承受丧子之痛。她一直都认为是自己对大儿子关心太少这才会引起之后的悲剧。

    可人不都如此吗,总是会疼爱小儿子多一些。可就是这份认知让老夫人时时刻刻要承受内心的折磨,无法原谅自己。

    清芷鸢站起身,抱住了老夫人的胳膊,“祖母,你不要多想,这本就与你无关。至于爹娘的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你千万不要再放到心上。祖父年纪大了,还需要祖母你照顾呢。”

    老夫人隐隐的皱了皱眉头,叹息了一声,如果不是因为太师,她才不会从佛堂里出来呢。而现在,她担心的就又多了一个人,那就是清芷鸢。

    她颤抖着抬起了手,摸上了清芷鸢的眉眼,“鸢儿,你的眼睛很像你爹,很像,很像。”

    清芷鸢笑着眨巴了几下眼睛,“祖母,那以后你想爹的时候就派人通知我一声,鸢儿就回来看看你。”

    老夫人欣慰的点着头,“鸢儿,这王府不比寻常人家,嫁过去之后,你一定要事事小心。与宁王相处的时候一定要多长个心眼,凡事多忍忍,没有什么是过不去的坎。有什么事一定要回来告诉祖父跟祖母,我们会为你做主的。”

    清芷鸢感动不已的抱住了老夫人的脖子,心想,也不知道是不是以前的自己太过倒霉了。如果老夫人能早些从佛堂中出来,相信她也不会死的那么凄凉了。

    两祖孙相拥了好一会儿,直到被人催促了,老夫人这才放开了清芷鸢。

    “好了,好了,以后有的是时间让我们祖孙两个闲聊。时候不早了,赶紧准备着吧。”老夫人生怕自己耽搁了吉时,忙放开了清芷鸢,出了房间。

    吉时很快就到了,王府的迎亲队伍到达了太师府。听说赫连珏亲自来迎亲,清芷鸢心情大好起来。

    皇族娶亲,一般都不会亲自迎娶,可赫连珏却这样做了,摆明了就是做给她看的,无非就是要让她知道,他有多么的在意自己。

    被喜娘背着出了太师府,清芷鸢悄悄的掀起了红盖头看向了那骑着夜玉,一身红色锦服的赫连珏。

    今天的赫连珏分外的勾人,一身大红色的锦服使得他整个人显得比平常要温暖了一些。头上的紫金冠在阳光的照射下闪闪发亮着,举手投足间一如往常的冷峻,可当他的视线投射到清芷鸢的身上之时,眼神却温暖了许多。

    当然,这份温暖就只针对清芷鸢一个人,其他人可就没办法享受这份美好了。

    清芷鸢垂下眼帘,想着两人就这样成亲了,感觉好不真实。

    直到上了花轿,她还是觉着有些恍然。她感觉这一切都来的太快了,好似眨眼之间就到了成亲这一天一样。

    隐隐中,她有了一种不切实际,很飘忽的感觉。

    望着捧在手中的苹果,清芷鸢扯了扯嘴角,忽然就想到自己忙活了一上午可什么都没吃呢。想着就觉着胃部有些揪痛,不禁在心中怨上了赫连珏,这都怪他,是他让自己糟这份罪的。

    宁王大婚吸引了全城的人前来观看,当看到迎亲队伍之后的百里红妆之后,全城的人都有些发傻。

    这太师府的五小姐不是不受宠的吗,不是很不招太师待见的吗。那这些嫁妆是从哪里来的?

    这百里红妆的,一看就有一百多抬呀。而且,瞧瞧那些东西,哪个不是珍品?

    难道说是为了宁王的面子这才准备了如此丰厚的嫁妆?

    可太师有这么傻吗?宁王根本就不待见那个清芷鸢,他付出这么多,有毛用呀。

    全城的人都在那儿说太师老糊涂了,傻了,可又有谁知道,这些嫁妆是清芷鸢的父母早就已经为她准备好了的呢?

    太师府距离宁王府有段距离,因为马车的颠簸,时间的拖长,清芷鸢迷迷糊糊的就睡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清芷鸢突然觉着轿子猛烈震动了一下。她猛然惊醒,撩起红盖头,一眼便瞧见了那熟悉的大手。

    心神不自禁的放松下来,清芷鸢放下了后盖头,将自己的手放到了那大手之上,任由他握紧。

    随着那大手的牵引,清芷鸢下了轿子。熟悉的香味涌入鼻端,之前的紧张瞬间消失,心中好似突然间就被什么给填满了一样,涨涨的,舒服的很。

    行动之间,清芷鸢突然就问到了一股很奇异的味道。不同于以往赫连珏身上的香味,那股奇异的味道虽然很淡却是瞒不过她这个鬼医的鼻子。

    皱了皱眉头,她深深的吸了口气。不对呀,这味道好熟悉呀。

    就在这时,清芷鸢突然感受到身边的赫连珏脚步虚晃了一下,好似有些飘忽。她不禁想起了他身上的伤,难道说他的伤还没有好起来吗?

    本来已经放松了的心又揪紧了,她忙翻过了手就要搭上赫连珏的脉门。

    谁知,那大手却陡然挽过了一个花,再度牢牢的捉住了清芷鸢的手,并用力的捏了捏。好似在说,这个时候了你居然还捣乱?

    清芷鸢没好气的在心中哼了一声,当她吃饱了撑的没事干,有事没事的想给人把脉吗?如果不是担心他身上的伤,她才懒得费这个心神呢。

    不过,仔细的感受了一下,她发现赫连珏的步履又恢复了正常,好似之前她感觉到的一切是错觉一样。

    清芷鸢松了心神,心想,可能真的是因为她太过紧张了。再说了,那家伙也不是个容易吃亏的主。

    好容易熬过了一系列的礼仪,就在清芷鸢以为自己快要昏掉了的时候,终于听见送入洞房这几个字了。

    接下来又是走路,已经知道宁王府有多么大的清芷鸢早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可最后还是有些叹气,这宁王府干嘛要弄这么大呢,欺负人呀不是?

    不知道是不是有人听见了她内心的哀嚎,突然间,她整个人便被人给抱了起来。感受着那熟悉的怀抱,熟悉的气息,她那被红盖头遮住的小脸不禁扬起了灿烂的笑容。

    小手悄悄的在赫连珏的心口处捅了捅,人则靠近了他的耳边,“今天的表现不错啊,我很满意。”

    赫连珏解开了身上的大氅,直接就将清芷鸢给包裹了起来,而后就加快了脚步朝着新房冲了过去。

    那跟着他们的一众人不禁都有些傻眼,特别是宁王府的一些人,这还是他们那个冷酷无情的宁王吗?他居然会主动给人披大氅?还有,他怎么跑的那么快?是担心王妃被冻着了吗?

    众人大眼瞪小眼,心中都觉着这宁王莫不是脑袋有问题了?还是说宁王真的是很喜欢这个宁王妃,所以特别的宠爱她呢?

    越想,众人就越发的觉着应该是后者,否则,以宁王的那冰冷的性子,怎么可能对一个女人如此上心?

    一瞬间,清芷鸢在宁王府下人心中的地位就爬上了一个很高的地位。那可是宁王喜欢的人啊,他们能不巴结着吗?

    赫连珏的速度很快,不过短短的一会儿功夫就带着清芷鸢回到了新房。

    将清芷鸢放在了大床上,他捉住了她的双手包裹在了自己的大手中,运用内力去暖和她的手。“冷吗?”

    “还好啦,只是有点儿饿了。”清芷鸢说的是实话,不管是在轿子里还是后来在大厅上都不是很冷。回新房的路上又被赫连珏给抱在了怀中,现在又被他用内力暖着双手,她是真的没被冻着。只不过,她是真的快被饿晕了。

    赫连珏一惊,“怎么会饿着?”

    “一早上那么多事情要做,哪里有功夫吃东西?”清芷鸢没好气的哼着。

    “来人,准备点儿吃的送进来。”赫连珏急切的起身,冷声吩咐着。

    “是,王爷。”门外马上便有人答应了一声。

    这个时候,那喜娘才奔了进来,站定了之后一个劲儿的喘着粗气。可她又不能什么事情都不做,扶着腰,她大声的道:“王爷,你,你可以掀盖头了。”

    赫连珏不悦的扫了那个喜娘一眼,跑那么慢,乌龟爬的吗?还有,连一句喜庆的话都不会说了吗?

    越看,他心里就越是不满意。这可是他跟清芷鸢的婚礼,他自然是不想让她有任何的遗憾了。

    被赫连珏那冷眼一瞪,喜娘的腿肚子直抽筋啊。抹了一把虚汗,差点儿没哭出来。天可怜见啊,这真不怪她跑的慢啊,是主子你跑的太快了啊。还有啊,真的不是她不想说啊,被你那冷眼一瞪,她满肚子的话就都被吓没了。

    哼了一声,赫连珏抓起喜秤挑起了那红盖头,望着那娇艳如花的美人儿,他一度有些失神起来。

    “鸢儿,你是我的了。”好半响,他这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清芷鸢拉下脸来,捅了捅赫连珏的心口,“错了,应该你是我的才对。”

    赫连珏勾了勾嘴角,捉住了清芷鸢的手指,头突然就垂下去,轻轻的咬了咬,“只有你才敢这样说。”

    眼前的清芷鸢一身大红的喜服,略带着一丝红晕的娇俏小脸,吹弹可破的肌肤,大大的眼睛此时微眯着,有些倦怠的慵懒感。

    掩饰住眼中的惊艳之色,赫连珏抬起大掌下意识的就要去揉她的头发,这一摸之下才发现她居然还带着头冠。

    大手一抓,将那头饰给丢到了床上,他心疼的张开双手给清芷鸢揉了揉脖颈,“累了吧?”

    清芷鸢撅着嘴点着头,“可不是?那个什么东西好重啊,压的我都要喘不过气来了。”

    “辛苦鸢儿了。”好一会儿,赫连珏才缩回手,“鸢儿,我去前面招呼一下,很快就回来。”

    “啊?”清芷鸢一惊,马上就跳了起来,直摆手,“不急,不急,你慢慢忙,不急啊。”她忙推着赫连珏就走了出去。

    赫连珏诧异的回头扫了那一脸急迫的小人儿,心下狐疑,这怎么回事,这鸢儿葫芦里卖什么药呢?怎么一副很想赶他走的样子?

    想想不得果,赫连珏只能暂时压住这狐疑的思绪,去前院招待客人了。

    赫连珏离开之后,清芷鸢马上就叫来了水云两个丫头,自己吃了点儿东西之后便屏退了所有人,抬头望着水云,“水云,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一听清芷鸢问起,水云就忍不住的掩着嘴笑了起来,“小姐,一切都非常的顺利,那个周书凯就跟一只臭苍蝇一样,见到血,哪有不盯着的道理?十个女人全都进了府,听说周府整天闹腾的就跟唱大戏一样。”

    拖着下巴,清芷鸢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茶,俏丽的脸蛋上洋溢着洋溢着一股无奈感,“怎么办呢?这下他们又会说我很可恶,阴险狠毒了。”

    水悦一瞧自家小姐那装腔作势的模样,不禁捂着嘴笑了起来,“小姐,你可别装了,一点儿都不像。”

    清芷鸢坐正了身子,打了个哈欠,摸了摸脸,眨了眨眼睛,“不像吗,我还以为很像呢。是你们这两个丫头被养刁了,什么都入不了你的眼。”

    水云笑着道:“小姐,你这招很妙啊,我想,二夫人那边得到消息之后很快便会有所行动了。小姐,你就静心的等待吧。”

    “好吧,这么多年都等了,也不在乎这几天的时间了。我累了,水云,我要沐浴。”

    “好的,小姐。”水云答应了一声之后便扶着清芷鸢去了隔壁的浴房。

    伺候清芷鸢沐浴完,擦干了她的头发,伺候着她上了床,水云两丫头这才出了房间,到门外等候着赫连珏的到来。

    赫连珏很晚才回来,一身的酒气,显然喝的不少。看到水云两人站在门外,他有些诧异的道:“王妃呢?”

    这两丫头不是很得宠吗,怎么会站到门外来了?他可是知道的,鸢儿那丫头分明就是把她们两个当成自家人了。

    水云恭敬的答道:“王妃已经歇了。”

    赫连珏有些傻眼,半响才回神。尴尬的扯了扯嘴角,挥手示意水云两人下去,他自己推开门走了进去。

    先去浴房洗漱了一番,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赫连珏这才走回了新房。

    到了床边坐下来,望着那早已经熟睡了的清芷鸢,赫连珏不禁露出了一张苦瓜脸来。想来没有哪个男人成亲会像他这样独守空房的吧?更没有哪个新娘子会像清芷鸢这样居然自个儿先睡着了。

    抬起大手,沿着清芷鸢的脸慢慢的滑过,赫连珏的面色柔和了几分,“今晚就饶了你,等你全心放松……你再也逃不掉。”嘴角一勾,他褪去了外袍,掀开了被子躺了下去。

    恍恍惚惚中,清芷鸢好似感觉到有一股强烈的男性气息逼近了过来。她心中一凛,急忙睁开了眼睛。看到那熟悉的冷峻面容,这才放松下来。

    不过,当看清楚他躺在自己身边之后,心马上就又提了起来,“你……”

    “我是你夫君。”赫连珏打断了清芷鸢没说完的话。这个小丫头,怎么还是一副搞不清楚状况的模样?

    “你……”清芷鸢忍不住的就吞咽了一口口水。那啥,她,她是差点儿忘记了。可她还没那个心理建树去接受呀,这进展好似忒快了点儿吧?

    可眼前的那个男人眼中跳跃的火光却告诉她,他有需要,他很想要这个洞房花烛夜。

    “我,我好困啊。”清芷鸢急忙闭上了眼睛,整个人往一旁缩了缩,紧张的连呼吸都紧促了起来。

    望着清芷鸢那急速闪动的眼皮,不正常的呼吸,赫连珏的脸色不禁黑了黑。怎么,他就跟猛虎野兽一样让她畏惧吗?

    眯起了眼睛,赫连珏长臂一伸就钩住了清芷鸢的腰,不顾她挣扎的将她给拖到了自己的怀中。“先喝交杯酒。”

    扶着清芷鸢坐起来,赫连珏端过床边小几之上的酒杯递给了她,他自己也端了一杯在手,绕过了她的胳膊,定定的望着她,“喝吧?”

    清芷鸢点头,仰头,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急切的将杯子塞回到了赫连珏的手中,她整个人蹿到了床里面,拉高了被子蒙住了自己。“好困啊,我睡了。”

    赫连珏的眼角眨动了一下,这个小丫头,还能做些更让他无语的事吗?他又不是什么洪水猛兽,躲那么远做什么?

    不瞒的哼了一声,将酒杯放好,他拉起被子整个人便滑入了被子之中。长臂自动自发的勾住了清芷鸢的腰部,将她给拖到了自己的怀中,“睡吧。”他是很想要她,可他却也不想吓坏了她。再等等吧,水到渠成才是最好。

    本来还在挣扎着的清芷鸢不禁诧异的眨眨眼,这男人啥意思,睡觉?他,他难道啥都不做了?

    僵硬着身子躺在他的怀中,清芷鸢瞪大了眼睛,没了丝毫的睡意。因为她不确定赫连珏说的是不是真的,他真的打算啥都不做吗?

    刚刚她可是真切的感受到了他内心的浓烈*,这个男人真的能忍得住?

    赫连珏的大手在被子里冲着怀中小人儿的某个圆润的部位猛烈的拍动了一下,“睡觉。”

    清芷鸢瞪大了眼睛,差点儿没跳出来。这个男人居然,居然敢打她屁股?

    她急忙闭上了眼睛,不敢再多有什么想法了。万一惹毛了这家伙,他真的来了一个霸王硬上弓,那可咋办呢?

    感受到清芷鸢的呼吸逐渐的平缓下来,赫连珏这才跟着放缓了情绪。这个丫头也太能折磨人了,难道她不知道醒着的她对自己有多么大的诱惑吗?

    搂紧了她的腰,赫连珏也跟着闭上了眼睛。

    这个晚上,清芷鸢睡的那是一个香甜啊。身边有着一个免费的大火炉,可比她自己一个人睡暖和多了。

    为了更加贴近那火热的源头,她几乎就像八爪鱼一般的扒了上去,努力的将自己贴近那火源,恨不得就将那火源给揉进自己的体内不可。

    可怜了赫连珏,一整个晚上都没睡,整个人被清芷鸢那无无意识的举动给撩拨的心火大起,想动手,可一看那女人睡的正香,哪里还舍得动她?

    皱巴着一张脸,赫连珏轻轻的放开了清芷鸢,火速的起身冲往了个隔壁的浴房,洗了好久的冷水澡。

    这个让人称羡的洞房花烛夜就这样在赫连珏的几次冷水澡中慢慢的度过去了。

    第二日一早醒来,清芷鸢发现身边的赫连珏已经不见了。伸手一摸,发现被子还温着的时候,不自禁的就勾起了嘴角。

    “水云!”

    “小姐,你醒了吗?”水云忙与水悦两人一起走入了房中。

    清芷鸢披上了衣服坐了起来,“王爷呢?”

    “王爷去骑马了,吩咐奴婢不要吵醒小姐,让你多睡会儿。”水云一边伺候着清芷鸢骑马一边轻声的答应着。

    “今天有什么事吗?”

    “待会儿要进宫见礼,王爷吩咐了,他待会儿就回来与小姐你一道入宫。呀,不对,现在应该叫王妃才对了。”水云这才想起这个称呼有问题,自己叫小姐叫习惯了,突然之间改口还真的是很别扭呢。

    清芷鸢对此倒是不太在意,穿好了衣服,洗漱之后,赫连珏便走了进来。

    问着他身上那干净清爽的味道,清芷鸢知道,他是刚刚去沐浴过了。“回来了?”

    赫连珏点头,下意识的就抬起大手摸了摸她的头,“饿了吗?”

    “早就饿了,不是在等你吗,你一早跑哪里去了?”清芷鸢听水云说他去骑马了,可心中却不这样以为。他的骑术已经够好了,根本就没有必要每天去骑马。

    这个男人,一定是做什么事情不想让她知道,这才找了一个骑马的借口罢了。

    “骑马了。”赫连珏眼不红心不跳的说着,转身,他看向了水云,“准备早膳。”

    水云偷偷的瞄了清芷鸢一眼,这才拖着水悦走了出去。

    清芷鸢眯起了眼睛,“说,你到底是去干什么了?”难道这个家伙在王府里藏了什么女人,所以一大早赶过去哄女人了?否则,他干嘛要瞒着自己呢?

    赫连珏被清芷鸢那凶巴巴的口气给吓了一跳,回神一看,她那横眉竖目的,好似已经抓狂了的母豹子,“怎么了?”

    清芷鸢一阵的气闷,这个家伙惹了她居然还一副毫不知觉的模样?恼怒的瞪了他一眼,她也不吭声,转身就走到了外间,等着吃饭了。

    她算是看清楚了,她还是不要对赫连珏这个男人有什么期待了。让他自己去想,就算是想破脑袋恐怕都想不到自己是怎么招惹了她。

    水云两人送上了早膳,一看那徘徊在清芷鸢跟赫连珏两人之间的气压不太对劲,她们什么话也不敢多说的就退出了房间。

    这可是他们两个人的事情,她们这些丫头还是不要搀和了,省的越搀和越是乱。

    清芷鸢生闷气,赫连珏是满腹的郁闷,他压根就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地方得罪人了。想要开口问,又抹不下脸来。

    一时气闷之下,赫连珏也索性就不管了,安心的去吃东西。他心想,这女人生气能生多久,还不就是一阵一阵的事儿嘛。

    吃了早饭过后,两人便一道去了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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