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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拿穿越不当工作-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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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在这方面有过深入的研究。
    这太令我吃惊和意外了!
    一直以来我都认为,爷爷就是个机械师,这也是他自己说的,他说他就干得好这个,他可从来没和我说过他研究过打仗!
    而且看得出来爷爷从没和别人说过这些,或许是因为别人不能理解,知音太少他不屑于说,又或许是因为只有我和他最亲近,于是他就在我这个小孩子面前完全不设防了……
    然后那天傍晚,我被爷爷给灌了一脑子兵书兵法后,稀里糊涂回到家里。
    晚上,我把本来应该做的功课推在了一边,将爷爷的那些阵图拿出来一张张研究,我对比着课本上的历史地图,琢磨这场战争究竟是否真的能够改变结局。
    第二天,我丢在桌上的那些图被爸爸给发现了,他问我这些都是什么,我就将爷爷的“新研究”一一告诉了爸爸。
    没想到爸爸居然很有兴趣,唔,想必也很自然,他本身就是个军人,打仗什么的就是他的本行。
    不久,我就完全掉进这里面了。
    接下来的每个周末,我都会去找爷爷,我把从图书馆里看来的古代兵法讲给他听,《六韬》、《三略》什么的,有些不懂的地方我会让爷爷来解释,然后再和他讨论每一种策略的优劣性,爷爷甚至还给我出了题,问我如果是某一方的主帅,是否能够打赢这场仗。
    起初,我都还挺顺利地解答了他的题目,因为一开始都是很简单的对阵关系。几个礼拜之后,爷爷就开始加大难度了,他把两边阵营的因素布置得无比复杂,又增加了地势地形方面的要求,于是我就不能那么顺利地打赢这场虚拟战争了。
    有一个周末,我再次捧着爷爷给的题回到家中,对着那几张图茶饭不思。爸妈问我怎么了,我回答说爷爷出的题太难了,我想不出办法。
    “什么题啊?物理还是化学?”妈妈问。
    我摇头说不是,是打仗的题。
    妈妈的表情变得十分古怪。
    爸爸倒是依旧很有兴趣,因为之前几场虚拟战争,他看了我的全部记录。
    不过这一次,题目看来真的很复杂,就连他也一时不知如何解答。
    “唔,有个办法……”他迟疑片刻,才说,“瑄瑄,有个人能帮你。”
    我十分激动,这种题目不是平时的作业题,连老师都不会懂这些东西。
    “你去找姗姗爸爸。”爸爸说,“估计他能告诉你怎么办。”
    “卫叔叔?”我糊涂了,“他不是研究物理的么?我这又不是物理题……”
    “没关系的。”爸爸笑起来,“呃,怎么说呢,他大学的时候学过这些,真的,你去问他保证没问题。”
    我有些狐疑,总觉得这里面捕捉不到什么逻辑联系。
    后来我不得不给卫叔叔去了电话,因为我实在想不出还有谁可以求助。
    一开始接到电话,他以为我要找姗姗,正想喊他女儿过来接电话,我慌忙说不是的,我就是要找他。
    “找我?什么事情?”
    我抓着听筒,犹豫半天,才说:“……有道难题想问问您。”
    “哦,是这样啊,理科题么?”卫叔叔说,“爸爸也解决不了?不会吧。”
    “嗯,不是理科题。是……呃,是有关兵法的。他叫我来找您,还说您在大学的时候学了打仗。”
    那边电话,不响了。
    “卫叔叔?”我有点慌,不知何故我觉得,自己好像碰了什么本不该碰的东西。
    “哦,那你就把题目发我邮箱来吧。”
    卫叔叔的声音听着又恢复了常态。
    事实证明,我爹的建议一点没错,次日,卫叔叔就把解答发回了我的邮箱,附件里还有几张复杂的阵图,以及上面所标明的各种战略,甚至有备选方案。
    那几张图,我整整琢磨了一天。
    那份答卷,不久我就交给了爷爷,他十分惊讶!大概是没想到我这么快就找出了办法,并且顺利地解答了他的题目。
    但是我最终说了实话,我说,这是霍姗的爸爸给帮的忙。
    “哦,原来是他啊……”
    爷爷的表情变得有些微妙,似乎有什么想说的,最后却忍住了。
    那天傍晚,我又捧着一道难题回了家。这次的题,难得我完全没辙,不过这次我也学聪明了,不再等着爸爸指点,直接去找了卫叔叔。
    于是接下来的几周时间里,我的身份转变成了一个中转器:每个周五去爷爷那儿拿题目,然后找到姗姗爸爸,周日晚上再把题目的解答传给爷爷……
    而我,几乎要花整整一个礼拜来琢磨这些。
    爸爸叫我把每一次传输内容记好,他要拿去仔细研究。
    “这大概是世界上最难得的一次对阵。”他的表情十分兴奋,“真正的千载难逢!”
    千载难逢?……我再追问他,爸爸却不肯给我解释了。
    就这么一来二去,三个礼拜之后,突然某日,卫叔叔对我说,不要再拿这些题目来找他了。
    我有点尴尬,我以为他是觉得我太偷懒,一想不出解答就来求人。岂料卫叔叔摇头说不是这个原因。
    “瑄瑄,你回去和爷爷说,如果他想继续这么纸上谈兵的教你,那我就奉陪到底。”
    我懵懵懂懂把这话传给了爷爷,没想到他听了之后,突然大叫了一声!
    我吓了一跳!
    “好小子!他提醒了我!我闯了大祸还不自知!”爷爷用力拿手拍他的额头,“老天爷!好险好险!差点把我的乖孙女给毁了!”
    什么好险?毁了?我弄不懂他在说什么。
    然后爷爷就问:“瑄瑄,你是不是把我和姗姗爸爸的每一次对阵都记下来了?”
    我点点头说是啊,记下来仔细研究才能懂嘛。而且我还很兴奋地和爷爷说研究打仗太好玩了!我往后要考军校还要像爸爸那样进总参!
    结果爷爷就说:“你赶紧把它们全都删除!记住!都删掉!不许再看了!”
    他这话就把我给说傻了!
    “……包括你爸爸!也不许他再看!”爷爷十分严肃地说,“那小子肯定会看的,所以瑄瑄,你回去就立即删除干净!不许给我留备份!”
    我极少看见爷爷这么严厉地和我说话,惊慌之下也只得完全答应下来。
    “然后,瑄瑄,往后也别想着考军校。还是去学唱歌、跳舞、画画——就算是打算盘都比打仗强。”他用十分严肃的目光盯着我,“打仗一点都不好玩,知道么?真正的打仗,是一场只会让你呕吐的噩梦。”
    啧,听爷爷说的,就好像他打过仗似的。
    回家之后,我按照爷爷的吩咐,将所有的兵阵图和说明全部删掉了,包括邮箱备份都没存。虽然我心里觉得万分可惜,但是爷爷既然那么说了,肯定自有他的道理。
    后来,爷爷又问过我好几次,就好像他要弄一个保险匣,把我放进去,以确保他的乖孙女和“打仗”这俩字毫无关系,才肯罢休。
    我删掉阵图以及不再研究兵法的行为,很快引起了爸爸的诧异,他问我为什么突然停止了。于是我就沮丧地将卫叔叔的话告诉了他。
    他愣了片刻之后,突然大笑起来!
    ……也难怪爸爸会笑。
    如果经由两大战神联手,给国家教出一个现代版的女赵括,我想爷爷到时候,肯定会悔恨得拿脑袋撞墙的。
    番外之慕容瑄  第五章
     更新时间:2010…3…22 11:08:57 本章字数:6103
    说了这么多人家的事儿,我似乎该说说自家的事儿了。
    有一件事我从未和人提及,但是和我相处多年的同学却都能察觉到它。其中有特别要好的,在忍了好久之后,终于向我提出了疑问。
    “慕容,你爹妈交谈时,说的是哪儿的话啊?”
    对这种问题,我往往回答:“是北方话。”
    但是有些人却并不满足这种回答。有个同学不信地说:“不可能!我爹是东北人,我根本没听过有这种口音的!而且你们家说话,我一个字都听不懂,这明明不是北方话嘛!外语还差不多!”
    面对这种质疑,我也只有沉默以对。
    从小,我就听见爸妈用一种外人完全无法理解的语言交谈,除了偶尔大意之外,他们极少在外人面前使用这种语言,只有全都是自家人比如姑姑和姑父在时,才会说这种话。
    我也懂这种语言,但我只能听懂,却不会说。似乎父母也并不鼓励我使用这种语言和他们交谈,所以情况就会变得挺奇怪:我不会说他们的语言,所以只能用普通话和他们交谈,但我又听得懂他们之间说的那种语言。
    包括妈妈对爸爸的那个称呼。那是我从未在别处听到过的一个音,姑姑也是那么叫爸爸。后来我问妈妈,那个词到底是什么意思,妈妈说那是爸爸的乳名。
    “那你们说的到底是哪里话啊?”我继续追问。
    “家乡话啊。”妈妈是一副很无所谓的样子,“你爸爸的家乡话。”
    “爸爸的家乡在哪里啊?”
    “在东北嘛,说过的啦。”
    “……但是和小沈阳的话一点都不像呀!”
    妈妈笑起来:“你爸爸和小沈阳可不是一个地方的。”
    “那他是哪个地方的?”我打破沙锅问到底。
    “唔,很山里很山里,很少有人知道的地方。”
    我想了想,又问:“那为什么从来不带我去看看?”
    “看不着了。”妈妈摇摇头。“村庄都毁了,全都被过度开发了,一点儿痕迹都找不到。”
    “那爷爷奶奶呢?我没有叔叔伯伯么?”我又问,“难道爸爸就只有姑姑这一个亲人?”
    我问到这儿,妈妈的脸色才有点改变。
    “最好别问你爸爸这些事儿。”她低声说,“他们都过世了,瑄瑄。你要是一个劲追问爸爸,他会难过的。”
    被妈妈这么一说,我也不再敢继续问下去了。
    很小的时候我就知道,爸爸是有大悲哀的人。
    当然年幼时我还不理解什么叫做“大悲哀”,但是我知道爸爸并不一直像他平日表面上那样,快快活活,意气风发。因为偶尔,我会目睹到他非常低沉的状态。
    我并不知道那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就仿佛一夜之间,爸爸忽然变的很冷,不爱说话,自他周身散发出一种让人寒冷的气息,令人恐惧,不敢靠近。
    但从小我就是个拥有强烈好奇心的小孩,尽管那样子的爸爸让我有些害怕,我还是忍不住要去接近他,探究那里面到底藏着什么。
    我还记得大概四岁左右,一个冬夜,我从幼儿园回来,就看见爸爸一个人坐在客厅角落里发呆,妈妈当时不知去了哪里,可能去做饭了吧。我就一个人站在客厅门口,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爸爸。
    那是一种十分诡异的感觉,四周静悄悄的,爸爸的样子多少有些奇怪。他的目光不知道在看些什么,他的脸孔也和平常不太一样,我感觉。似乎有什么东西从他的身体里冒了出来……
    我踮着脚,悄悄走过去,挨着他身边坐了下来。尽管心里充满恐惧。但我还是不想逃,我觉得爸爸既然在这儿,我就用不着害怕逃走。
    爸爸开头好像没察觉我的接近,等他慢慢转过脸来望着我,我觉得爸爸的目光古怪极了!那样子就好像从来没见过我似的,就好像……就好像他很诧异自己身边怎么会蹦出来这么一个小丫头!
    可没多久,他就把脸转开了。
    父女俩就这么坐了好一会儿,客厅静极了,我忽然有些惊慌失措!因为我发现爸爸身上的那种无以名状的东西,开始弥漫上我的身体!
    我太害怕了!极度恐惧之下。一把抓住了爸爸的手!
    但是就算那样惧怕,我也不想逃开,我觉得那一团黑乎乎的东西,快要把我给整个吞噬进去了,但是既然爸爸在这儿,我就不想一个人逃走。
    我就这么抓着爸爸的手,整个人被他身体里冒出来的那股黑乎乎的东西给包裹着,一动也不动,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所以只有等着。
    和爸爸一块儿等着。
    但是奇怪的事儿发生了,那股黑乎乎的东西渐渐消退,它一点点减轻,变淡,不像一开始那么沉重浓稠。让人喘不过气来,时间越久,它就越浅,最后就融化成了淡淡一层背景色,消失于空气之中……
    好像胸口的巨石终于被挪开了一样,我开始放声尖叫,我用尽力气狂叫,妈妈从厨房冲了出来,一把抱住了我!
    ……
    接下来的事儿我记得就不太清楚了,没多久我的情绪就平息了下来。等我再清醒过来,重新看外面世界,爸爸就又恢复到平时那个样子了——也许他是被我的那阵尖叫给叫醒了?
    后来过了两天,爸爸问我,当时怎么了?是不是看见了什么,我说我觉得有一团黑乎乎的东西在爸爸身上,很可怕,我很难受。四岁的我说得不太清楚,爸爸就拿来纸笔,叫我画下来。
    我在纸上画了一个好大好大的黑妖怪,又给它画上了五层鲨鱼一样的尖牙齿,它的眼睛凶凶的,像铜铃,它的鼻孔好像大水牛的鼻孔,烟囱一样往外喷着黑乎乎的毒气……这就是我以孩童的心,对那种可怖感觉的描绘。
    “就是这个东西么?”爸爸仔细看着那张画。
    我点点头:“从爸爸的心里跑出来的。”
    我说着,用小手戳了戳爸爸的胸口:“这里。”
    爸爸把那张画看了又看,最后他问我:“瑄瑄1⑹ k  小 说 wαр。⑴⑹kxs。Com整理
    ,当时你为什么没逃走呢?”
    我说我不知道,后来我想了半天。才说,逃走的话,这个黑妖怪肯定会追上来的,越逃就越追。
    后来,爸爸就把那张画珍藏起来了。
    那次之后,爸爸就很少出现那种情况了,他的心情不好,顶多也就是抽根烟的程度。
    爸爸说我是上苍赐给他的最珍贵的宝物。
    其实,不可能有什么具象性的东西从爸爸身上凭空冒出来,那只是我作为一个孩子,潜意识所感受到的一个人内心巨大的绝望和恐惧,比起成年人,孩子在这方面敏锐百倍,她能立即感觉到谁让她害怕,谁让她觉得不舒服,当感觉到这一点时。她会用哭闹甚至尖叫狂奔来摆脱。婴儿的无端哭闹常常就是因此——感觉粗糙的成年人已经丧失了这种原始功能,他们会用强大的理性说服自己此人只是比较阴沉,不好打交道而已。
    所以事实上,从很小的时候我就学会了如何与心底有阴影的人相处。我很少遇到心底阴影像我爸的阴影那么可怕的人,但是如果真的有。那样的人反而容易吸引我,因为“解除那种阴影”已经成了我天赋的使命。
    我知道如何对付它,如何与阴影中的人联手,静候它的到来,默然对待它,直到它终于放弃离去……
    相比之下,妈妈心中就完全没有什么阴影,拿爸爸的话来说,妈妈是那种“天生善良”的人,如果善良这玩意儿也像中乐透彩一样,那妈妈一生下来就中了头彩。
    我对此不解,善良也有后天培养的么?
    爸爸说是的,他说他自己就是后天培养的,他运气比较差,一直就没中奖机会。
    妈妈也没有什么亲戚在身旁,爸爸还有个姐姐,可她什么亲人都没有。妈妈说她生下来自己的妈妈就去世了,她爸爸就从小逼着她念书,没多久就把她送进一个非常严格的学校里不再管她了。
    “好严格的学校呢。”妈妈当时像开玩笑似的说,“父母都见不着的那种。”
    “那……后来呢?”我又问。
    “后来?”妈妈掀了掀眼皮。“不就遇着你爸爸了么?不就结婚了么?然后就生了你呗。”
    我皱了皱眉,觉得妈妈好像省略了很多东西。
    “在我爸之前,没谈男朋友呀?”我又问,“那个学校里没有男生追求你么?”
    “有的,不过后来他和人家好了。”妈妈说完,又拍了一下手,“幸亏!不然我就遇不到你爸爸了,那多可惜!”
    唔,我妈就这样,凡事总是往好的方面看,我管这叫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但是曾经有一件事,我妈怎么往好处想都不行,那就是我从小的学习成绩。
    我小时候,学习成绩非常差。
    如果有人和你说,我小时候学习成绩很差,那这种话多半得打折,你在调查之后就会发现,说话的人顶多是班上的中下等水平。
    我小时候的那种差,是真正的差。
    原本是第二的,但是第一的那个弱智孩子在三年级的时候退学了,于是我就从第二,“光荣”地跃入第一。
    倒数第一。
    说起来,我也并不是上课不听讲。作业不完成,卷子全空白的那种学生,我上课也会很安静地听老师讲课,回家作业也都按照要求做。虽然经常做不完,因为好些题我都不会,考试的时候我也尽量把卷子都填满,虽然百分之八十都是白填,因为都填错了。
    也许你会说:瑄瑄,你成绩这么差,你父母该有多着急啊!他们该多伤心啊!
    嗯,也许他们真的很着急很伤心过,不过我没怎么看出来,因为他们从不打骂我,更不会在我面前反复提及我的成绩。
    我想这大概是因为,上学之前我曾经出过事,四岁的时候,我曾经出现自闭症状长达半年,那件事把爸爸妈妈给吓着了,对他们而言,就算门门功课考零分,也比成自闭儿要好得多。
    但是,为什么当时我的成绩会那么差?这可真是个千古难题,甚至连我自己,都不能很好的回答出来。
    我觉得自己已经很努力了,我用了我能用的所有的力气来学习,但我就是无法顺利理解老师所说的那些东西,就好像一个外星人无法理解一个地球人,似乎他们所阐述的那个理论体系,和我内里的系统根本就不是一码事。因此我需要用很大的力气,扭转我自己的系统,以此来迎合外界需求。
    许多人对此都有他们自己的解释。
    爸爸的战友李建国叔叔说,孩子还太小,接受程度比较慢没关系,长大一点就好了。
    妈妈的上司雷局长说,瑄瑄可能有别的心事要想,功课不是她感兴趣的方面。
    姑父说功课太难,现在社会把孩子都逼得像跳山羊似的,瑄瑄是被吓的。
    姑姑说学不进去没关系,反正她当年学习成绩也差劲得很……
    也许他们都说对了一部分,但是他们其中绝大多数,都无法理解那种“茫然”,只有小姑姑触及了一点点核心,她说她“刚来”的时候。觉得“这边”又吵又乱,她什么都学不进去,也不明白到底为什么非要学那些。
    但是现实的压力却存在着,我的成绩差得让人咂舌,甚至连妈妈都不肯去开家长会。
    刚开始,妈妈还没有将这些放在心上,每次她都兴致勃勃地跑去开家长会,而且还刻意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因为我同学的妈妈们,没有谁像她一样年轻漂亮。
    但是去了几次之后,妈妈就再不肯去了,她觉得开家长会实在是太难受的一件事了,原因当然是我的成绩,老师在上面念成绩单,妈妈坐在下面,就活像是她自己当面承受批评一样。
    妈妈既然不肯去,家长会就换成爸爸去。
    爸爸曾经笑嘻嘻地问妈妈,担心不担心自己被别的妈妈们看上,之前妈妈不叫他去参加家长会,其中也有这个原因。
    然而妈妈也笑嘻嘻地说,她完全不担心爸爸会被别的家长看上、搞出什么风流韵事来,她更担心家长会开到最后,爸爸要羞愧得找一块布把自己的脸蒙上……
    然后,爸爸就很得意地去参加我的家长会了,本来他对这事儿一直非常踊跃,是妈妈开始硬要坚持自己去。他才让步的。
    如一贯预料的那样,爸爸走进会场时,照例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全体妈妈们的眼睛,齐刷刷定在了爸爸身上!
    我爸爸那时的军阶是中校,而且他自身年轻得让人吃惊,再加上那张脸又是万年不遇的帅……被异性盯着瞧,本来是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子。
    然而,等家长会开到一半,那些本来“多情”的目光,就全都转为了“同情”。
    谁也没想到,这么一个帅哥军官,养出的女儿,却是全班……不,全年级倒数第一。
    但出乎妈妈意料的是,爸爸似乎全然不把这放在心上,他最终也并未“找块布蒙在脸上”。回家之后他简单交代了一下老师的吩咐,然后就没再说啥了。
    妈妈很奇怪,问他,难道就不觉得难安么?
    爸爸说他不难受,他觉得成绩不好没什么,“至少瑄瑄还没考零分嘛!”
    爸爸的底线之低,令妈妈都没话可讲,不过没过多久,爸爸就得为他所说的那句话而后悔得咬舌头了,因为接着的期末考试,我真的就给他带回来一张零分的考卷!
    可是爸爸就在这张零分的卷子里。发现了问题的端倪,因为我竟然连选择题和判断题也全做错了。
    尤其是打勾叉的十道判断题。我一个也没做对,我的判断和标答是截然相反的,这让爸爸注意到了关键所在。
    他将卷子交给我妈看,他叫妈妈先别对着分数发火,要仔细看我写的解答。
    “如果是真的完全不懂不会。就算论猜,也应该得到几分才对。”他说,“哪怕二十道题全都选C,瑄瑄也能得到七、八分,但是她每一个选择都不对。”
    妈妈没好气地说:“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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