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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时空摇滚 (又名:非主流穿越)-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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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You mustn’t!Ouch!Em……”(不!你别!噢!恩……) 

再将他的双手反剪,两只手腕重叠扣紧,高涉也不去理会他那些希奇古怪的话,沉着脸,只管做自己想的事。竟然要费如此大的阵仗行这幸事,对高涉而言简直是个大笑话,他也不禁自嘲般嗤笑一声,解下束衣的玉带,草草捆在那双手腕上。 

“What’re you doing?No!Don……Ouch!”(你干什么?不!不……噢!) 

“说了多少次,怎么就学不乖?!”高涉揪着头发将珀希的头昂起,俯身凑到他耳边轻蔑地说道。这样一番喧闹,他也渐觉下身吃紧,开始动手解自己的外褂,膝盖仍然死死将对方抵在地上。 

高涉伸手摸到珀希的脖颈——此处正当月光照着,那露出的皮肤被渲染得微微泛着银光。他吞咽一下,几天前那晚的一些情景出现在脑中,随即倾身下去寻着脖子轻轻地嗅…… 

“No……Don’t do that……God,you mustn’t……”珀希的话语里没了锐气,全身竟发着抖,喃喃得近似哀求。(不……别那样……天呐,你别……) 

高涉怎么可能心软,这小子玩的把戏太多了。他的手伸下去将珀希所穿内衣的衣带解了,又顺着衣领将之除至其肩下。 

月光下,那片肩背白得如瓷片一般。高涉终于也忍不住了,低下头去,嘴唇在上面轻轻地点着。周围的草地尽是泥土的腥气,这片肌肤上,恍惚间,竟有一股淡淡的奶脂香。 

“你若生为女子,朕倒不敢轻易碰你了……”高涉微微抬起头,一副似笑非笑的神情。“可惜是个男人,还是个极不老实的小子!”然后将脸埋下,嘴重重地落在那白皙的皮肤上。 

“不……” 



※※※z※※y※※z※※z※※※ 



我不知道那有没有用,大约这也是出自本能吧,我是说,将自己的想法尽量向对方表达出来。也不知道那样说是不是正确的——哼,万一那代表了“请吧!”的意思呢? 

或许我做对了?当背后不再被吻甚至连呼吸的热气都感觉不到时,我侥幸地想。 

“恩?!”我被钳住下巴将脖子扭过去看后面:难道我真的那么倒霉?!(妈的,左边肩膀一定撞伤了,肌肉一拉就好痛!) 

等到泪花散去,我再次看清楚了那张英俊的面孔。刚才从墙上落下来时,我就知道是这个人了,同时,我也预感到了接下来发生的事——该死的变态! 

今晚是满月夜,我从他的肩头上方看到那颗美丽的银色圆球,晴朗的夜空甚至让上面的地形都隐约显露着。这个男人的一边脸被月光照得好像镀了一层金属,更加冰冷了,那对眼珠就像黑色天鹅绒。 

这样一头野兽,他会从满月里获得力量吗?那我就完蛋了。 

“……”他用那种威严的低沉语调对我讲话,眼珠丝毫没有移动。 

“不,我……不……”我用上自己唯一会的几个词,试图与他作最简单的谈判——他们不是野蛮人,都穿着衣服不是吗?而且还穿了好几层! 

施加在下颌上的力度消失了,我的脑袋自由了;更惊喜的是,手腕上的绳子也正在被解开——他妥协了?老天,语言真伟大! 

“噢——”激动地收回手臂,却因此触动了受伤的肩膀。“该死的!痛死我了!”我忍不住叫骂,有点不分场合。 

让我意外,或者说紧张的事发生了:那个人的手又一次碰到了我,他从后面抱住我的腋下将我翻转过来——别跟我说他想换个体位! 

我们直接地面对彼此,眼对着眼;不知是不是错觉,他的表情似乎不像之前那么冷酷了,大概是因为垂下眼皮看我的缘故。第一次,我决定克制住一切冲动静静地观看他接下来打算怎么做。 

在他握住我右手的瞬间,我的身体颤动了一下,叫声蹿到了嗓子眼。出乎意料地,我冷静了下来,吞咽一口把惊恐压了下去。 

我看到他握着我的手举到他胸口的位置,拇指在我的指背上抚过,小心翼翼地将它们展开。然后,他的一只手离开去够另一边的袖子,没多久从里面掏出一个东西——光线不够,我看不清那小玩意是什么。 

“……” 

他对我说了句什么,然后把那个东西放在我的手心,又将它拳起来,好像是要我收下它——手里的触感告诉我,那是个光滑坚硬的三角型物体。 

我被他的古怪举动弄迷糊了,一心去猜想手里的到底是什么却忘了打开来看,更是没有防备到他突然凑上来印在我嘴角的吻。 

因此,我被严重打击到,直到他完全离开这个园子,才稍微找回一点神智—— 

“妈的!恶心的变态!”我终于骂了出来,伸手去嘴角使劲地擦。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躲了这一时,赔进去了一世…… 

误会啊误会……口年滴小P,无意中使出了平胸最无敌的招势。。。默哀ing~~~~ 

第十六章 



“前面的小太监请留步!” 

瑞喜听到这话,猜跗着,慢慢转身过去—— 

“常玉姐姐!”原来是前些日子在御膳房帮他说过话的宫女常玉,瑞喜一下子笑咧了嘴,三步并两步地赶到对方面前。“姐姐近日可好?瑞喜倒是常挂念着,说什么时候问姐姐道谢呢……哎呀!” 

不想刚凑近了,就着常玉往他脑门上一叩:“呸!你这小奴才,前次耍笑我的事都忘了?!” 

原来如此。瑞喜想起自己说过的话,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揉揉脑袋,倒也不疼,毕竟是玩笑。“姐姐倒真是记恨呢。” 

“哼!才教你认识我敏秀宫的常玉!”年轻的宫女一副得意的神情,片刻,看着瑞喜,打量一番,换上正色:“那……你这是刚从御膳房出来?” 

瑞喜猛点头:“正是,也是取果子呢。” 

“你家主子倒真爱吃甜的,与我们慧妃娘娘有一比!”常玉见到瑞喜手里的盒子换成一个三层的套竹编锦篮,竟比她往日用的盛器还大。 

“也不尽是珀希大人一人吃的,他还赏了不少与我们下人呢!” 

“‘珀希’?前次你不是说他被皇上赐姓‘坤’么?”常玉皱皱眉毛道。 

“哎呀!该死!”瑞喜作势煽自己嘴一下。“看我说溜了嘴!这‘珀希’乃是大人的本名,是他亲自说与我知晓的。他不爱听人叫他‘坤大人’,便让我们以此名称呼,不然他就要恼。” 

“他说与你……”常玉伸出食指指着瑞喜,一脸的困惑。 

“嘿嘿,姐姐没想到吧!”瑞喜咯咯傻笑。“珀希大人可聪慧了,竟主动要学我们说话,眼下已经能说几句简单的问候识得一些器物了!这可都我教他的呢!” 

常玉惊讶得不行,愣了一会儿才捂起嘴笑了。 

“姐姐笑什么?莫非以为瑞喜在诓你么?” 

“没有没有!呵呵……就是信了你的话,才觉得好笑呢!” 

瑞喜又恼又惑地看着她。 

“我想着,那珀希大人,也是老长一人了,竟要学你这小鬼说话。这要按了礼数,你这小奴才岂不算是他的启蒙先生?!” 

“哼!姐姐就知道打趣!”瑞喜听她这一说,嘴上虽然顶回去,心里却明白了,着实飘然了一番。 

“姐姐方才召唤我有何事?莫不是只为那一下‘爆栗子’?”玩闹过了,瑞喜忽然想起了什么。 

“恩,”常玉清清嗓子,一副矜持做派。“这个……为是我们主子的事儿。” 

“慧妃娘娘?”瑞喜甚觉蹊跷。 

常玉微微点头:“宫里也都知道了,你们那位大人的事儿。我们慧妃娘娘年纪尚小,最爱那希奇趣事,又听闻皇上爱听那番邦奇乐,便逞了强也要学习器乐,召了师傅教她。却又因为无人通晓你家主子那种音乐,亦无他那种怪琴,总无乐趣;这习琴之初,俱是指法操练,最为枯燥,娘娘年幼性急,不几日便厌烦了,却终日还把那琴挂念着……”艰难地抿抿嘴唇。“我想着,是不是请你……” 

“姐姐想让我去向珀希大人借他的琴?”瑞喜惊讶地问,随即连忙摇头。“不行不行!万万不行!那琴可是我家大人的宝贝,终日不离左右的!” 

“看你!我话还没说完!”常玉带嗔笑道。“哪是只问你借琴,是要你把人一起请来呢!” 

瑞喜一听此话,张大了嘴,半晌:“那……那更是不行了!” 

“这是怎么说的?!你家大人名上不就是宫廷乐师么?为娘娘们献艺取乐乃是他的本分!有何不可?!”常玉急了,话也说得硬了些。 

“不是这个意思。”瑞喜汗都快出来了。“不瞒姐姐,几日前,皇上来看珀希大人,与他在后院玩闹。结果大人不慎跌伤了肩,至今活动不便,琴也弹不得,如何去与慧妃娘娘演奏?” 

常玉听他这一番话,倒也泄了气,垂头一叹:“如此这般……唉,真是不巧,好容易被我遇上你,还把事儿说了出来。” 

“姐姐莫愁,”瑞喜上前按着常玉的手,安抚她。“珀希大人是个好说话的主儿,我把这事先禀报了他,待他日伤好了,定会欣然前去为慧妃娘娘献艺的!” 

“恩,你这话,我也信,如今看来,也只好这样了。”常玉勉强点头答应。“我就这样对慧妃娘娘讲了,你可一定要兑现啊!” 

瑞喜坚定地点头,目光炯炯地看着常玉,意教她放心:“姐姐先把娘娘劝着,瑞喜担保的事儿,当尽力而为!” 

常玉点头,挤出一丝笑,微微叹着气,像是自言自语:“唉,皇上倒真喜欢这位乐师,还与他玩闹,我们娘娘就是哭闹着求皇上陪她,都求不到呢!这黄毛青眼的,真有那么好看?……” 

(P:谁说我们在玩的?!妈的!我那是反抗强奸自卫受的伤!桃:你那也叫‘反抗’?= =|||) 



※※※z※※y※※z※※z※※※ 



为我换药的医生(训导老师,还记得吗?)及其助手们走了。接下来,金顺要出去准备晚餐——这里的食物好像由一个专门的大厨房制作,再分配到社区各处;瑞喜出去取甜点还没回来;我讨厌福乐,根本不会允许他单独进我的房间。 

就这样,我安静并孤独地躺在床上,淹没在那股浓烈的古怪臭味里——对,就是我肩膀上的那些药,我好奇它们是用什么材料做的,气味比上次涂在我屁股上的“大便”还恶心!至于肩膀上的伤,我估计只是轻度的肌肉挫伤,大约一个礼拜就能恢复。其实现在也差不多能动了,但仆人们都很小心,不愿意我做出任何大的举动。 

真逊!要是学校里那帮家伙知道我被人这样呵护着,我就再也不能出现在街上的任何一间餐厅了。 

不知不觉地,我把手伸到所躺着的枕头下,掏出那个唯一的玩具—— 

一个拨片。 

那个变态给我的是一个拨片! 

这样的尺寸和形状,除了用来拨吉他的弦,我实在想不到其他用途。也不会是装饰品——像这种光秃秃的黑色角制品,有什么好看的?连穿成项链坠子的孔都没有! 

这么说,他注意到了我手指上的伤口?……呃,真恶心,我在想什么?真把自己当作那个变态的小宝贝了?!见鬼吧! 

一气之下,我差点把那个小玩意甩出去,但又考虑到它的实用价值,终究没有松开拇指。手停在半空中正不知该怎么办,瑞喜特有的脚步声传来了。 

“珀希大人!果子来了!” 

门还没有打开,他就高兴地朝我打招呼;过分响亮的声音吓得我慌慌张张地把那个拨片藏回了枕头底下——说不清为什么。 

“嗨……”我甚至像傻瓜一样朝他微笑打招呼。 

他愣了一下,然后笑嘻嘻地捧着点心跑到床边:“大人这会儿精神看着真好!这胡御医的药也着实见效!” 

基本没有听懂他在说什么,我不知所谓地继续笑着,直到他从盒子里取出一块糕点要喂给我吃。 

“我能,我……”我坐起来,伸出手示意他把食物放在我手上就行了——真没办法,每次都要提醒,他们被训练地服务太周到了。 

“你也吃!”我对他说着,把那块点心整个放进嘴里:恩,是栗子馅儿的!我喜欢那味道! 

瑞喜点点头,小心翼翼地从里面取出一块,一次只咬一小口。不用怀疑,我始终是同情这个男孩的,想到他这么年轻就要负担起一些苦役:打扫房间,整理衣物,为一个比他大不了几岁的男孩烧水洗澡、换衣服(因为我肩膀上的伤,这种事情又发生了)、还要跑去外面给他拿甜点……我突然觉得嘴里嚼得很费力。 

“瑞喜,”我小声叫着他。“你多大了?” 

他停下吃东西的动作,睁大眼睛看着我。我刚才不小心说了英语,难道他以为我在责备他?可怜的家伙。 

“你……”该死,我还不会数数,我是说,用中文数。咬着嘴唇想想……对了! 

“这是什么?”我举食指在他眼前一晃。“这是什么?”然后飞快地把中指也竖起来。“这个……这个……”一下子,我把右手的五个指头一根根展开,然后又重复一遍。他是个聪明的家伙,一定懂的! 

“大人……要数数?” 

我不知道他说的什么意思,还是不停把手指收起又展开,用英语说着:“一、二、三、四……” 

瑞喜抿了抿嘴,小心翼翼地举起他自己的食指:“一。” 

“二。”他举起中指。“三。”然后是无名指。 

“一。”我举起自己的一根手指模仿他。 

瑞喜猛点头,伸手过来帮我把中指举起:“二。”他又说了一次。 

等我把从一到十的数字全部学到并记住,已经过了差不多一小时。金顺也从外面回来了,被这里的动静吸引,探进脑袋看一眼,笑一下就走了。 

十位以上的念法比较简单,我很快便掌握了进制的规律,于是回到最初的问题,先从自己开始—— 

“我是十七,你呢?”我来回指着彼此,用鼓励的眼神看着他。 

“十五,瑞喜今年十五岁。” 

“十五?!”我惊讶地睁大眼睛:天呐,虽然我早看出来这小子在法定年龄以下(暂时用美国的标准),但当这个具体的数字摆在面前,还是相当地震撼——这该死的地方! 

“想不到珀希大人才十七岁,长得真是高大。”他看着我,摇头晃脑地喃喃。我大约听出来是关于我年龄的议论——怎么?嫌我看上去太年轻?见鬼!如果不是来到这个鬼地方,我下个礼拜就可以领到驾照了!* 

哎,十五岁…… 

“你知道吗?我在十五岁的时候跟我的朋友们组了乐队。”我用英语对他讲,他当然不懂,但我就是想说出来。“Terry和Danny,我们都是一起长大的,然后在学校里,Jake也加入了进来——那家伙的吉他弹得真不赖……” 



※※※z※※y※※z※※z※※※ 



“……We played our first live at a birthday party for Lisa Dalton,a pretty gal,who had invited me。I fucked her friend after the party……or,she fucked me……”(我们第一演出是在为丽莎·达顿举办的生日聚会上,一个漂亮妞,是她邀请的我。我在聚会结束后把她朋友上了……或者说,是她上了我……) 

瑞喜听着珀希用那番语讲着一大通话,完全不懂,却又全神贯注,只因珀希那副神情实在教人无法将目光移去。他说话的时候,眼皮低垂,那些棕色的睫毛真是又长又密,竟似两道帘子,没有闭上眼,却把下面的眼珠都挡完了。 

若能懂得他这番话的意思便好了,瑞喜不由得感叹。也不知过了多久,珀希才停住话头,抬头朝他一笑;瑞喜心生一颤,赶紧红着脸把头低下,在心底骂自己“该死”。 

回头看看糕饼盒子,竟没吃多少,眼见着该进晚膳了,瑞喜怕珀希这时候吃了搁着,便收拾了要拿出去。 

“瑞喜!”珀希忽然叫住他。“我的吉他……给我。”他指着对面卧榻上的琴——珀希教过他们,称此琴为“吉他”。 

“大人,您现在有伤,不可轻举妄动。”瑞喜摆手拒绝。 

“给我!”珀希发怒了。 

瑞喜悻悻地放下篮子,走过去为他把吉他取来:“大人,可当心着点。” 

珀希没理会,单手把琴接过去;瑞喜听到他吸气的声音,心中不免忧虑。 

紧接着,只见他从身后枕头下摸出了什么东西,黑色比拇指略大,捏在指间朝那琴弦上一划—— 

满屋浑厚的乐音。 

“Sounds great!”珀希微微一笑道。“He is not a definite rubbish after all。”(听起来不错!他也不算是绝对的垃圾嘛!) 

Goodbye to you my trusted friend, 

We’ve known each other since we were nine or ten。 

Together we climbed hills and trees, 

Learned of love and A B C’s, 

Skinned our hearts and skinned our knees。 

…… 



*关于年龄,小P用的是周岁,而我们都知道,中国古代是讲虚岁的,也就是说瑞喜其实才十四岁左右。而他同时以为小P是虚岁十七,也就是十六周岁。而且因为营养缘故,小P看上去跟这里虚岁二十(弱冠)左右的人差不多了。 



……… 

我。。。我居然让小P唱了SEASONS IN THE SUN~~~参考哪个版本呢~~~当然不是WESTLIFE。。。NIRVANA那个还不错吧!反正P是唱不出TERRY JACKS的阳光和BBR 的甜美。。。= =||| 



第十七章 



“慧妃……娘娘?”我艰难地学着那个拗口的发音,希望瑞喜把刚才那一大堆话简单解释一下——从这个奇怪的名字开始。 

“慧妃……就是皇上的妃子!”瑞喜想了一阵才慢腾腾地说出来。 

我立刻皱起眉毛:皇上?跟那个人有什么关系?最近我从他们的对话里听出来那个统治这里的变态名字叫“皇上”——真难听! 

“她,想听珀希大人弹琴。”他说着,指了指放在一边的吉他。“想请大人您去她宫里。” 

“慧妃,”我把自己理解的内容向他表述,听瑞喜刚才的话,似乎“娘娘”只是个称谓。“想我去弹吉他,给他?” 

“正是,大人!”瑞喜拼命点头。 

哦!我抬抬眉毛:不错呢!似乎有人对我的音乐很感兴趣。总的来说,这里的人都很友善;除了那个不可一世的变态,我对其他人基本没什么成见。 

“Well!”我从“榻”上坐起来,拍拍衣服去拿吉他。“我去给他弹!”老实说,窝在这个地方我都快发霉了! 

“大人慢些!”瑞喜突然把我推回去坐着。“还须向敏秀宫那头通个信儿才行!” 

我诧异地看着他,又看看自己:我已经按照他们的要求穿了两层衣服,难道还不能出门?或者说,我根本没有权利决定自己的行动?! 

“大人乐意去为娘娘献艺,奴才自是感激不尽,但这宫里的规矩还要遵守,大人少安毋躁,待瑞喜这就去给敏秀宫捎信,看娘娘什么时候召大人前往,这才是合礼数的。” 

我茫然地看着他说了一堆话,一下子什么都听不懂了。 

“哎呀!大人!这可是天大的好事啊!” 

见鬼,是那该死的马屁精!我被福乐突然发出的尖利叫声刺得耳朵痛,连把他赶出去的精神都没了。 

“慧妃娘娘乃是当朝宰相的孙女,于妃嫔中出身最为高贵,她若赏识大人您的才华,必能使大人日后于后宫中无往不利……啊!错了错了!是皇上知道大人与众娘娘相安共处,必当嘉奖大人您的处世为人……” 

他的一通废话听得我想打瞌睡,那副虚伪的笑脸看得我直想吐,大约瑞喜也是这样的想法,我看到他不时咬住嘴唇偷笑——那可真是个十足的小丑! 

“小蠹才!你还站着作甚?!还不快去为大人禀报?!”他对我说完话后,立刻直起背朝瑞喜吼叫,我刚要为叱责他的粗暴,瑞喜却非常听话地奔出了屋子——真扫兴! 

“大人……”一张橡胶做成的笑脸面具朝我逼来。 

“Fuck off!”——别等我揍扁你那张丑脸! 



※※※z※※y※※z※※z※※※ 



枢密院,议事殿内,悉悉唆唆尽是说话之声,便知讨论之热闹。 

“好了!朕意已决,众卿家不必在讨论南巡的行程了,各就各位张罗便是!”高涉不耐烦地挥手,止退那些还要进言的大臣。又转头对身边的沈境说:“将方才议过未决的奏折整理出来,稍后呈至上书房。” 

“是。”大学士遵旨道。z 

“如此,朕略感疲乏,今日就到此吧,众卿如无什事便自散了。”说完,便从椅子上起来,甩下袖子,朝门口走去;留下一屋子的人,或唏嘘,或赞叹。 



“圣上慢行!” 

刚走出前门,打算上轿,后面传来尚书令管引的呼声,高涉只得停了下来。 

“管相还有何事?”高涉见老人家赶得费力,便上前亲自扶他一把。管引乃是前朝老臣,朝中上下莫不以他为尊长,就是高涉,在人前也要敬他三分。 

“老臣谢皇上恩典。”待喘稳了气,管引不慌不忙松开皇帝的手,作揖道。 

“管相免礼。”高涉有点不耐烦了。“管相有何事说与朕?”y 

“皇上莫急,”管引慢慢摇起头,倒是悠然得很。“非是那南巡之事。” 

高涉听他一说,虽然略有放心,却愈发觉得烦扰了,不禁眉头微皱。 

“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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