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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云夺日-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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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筝对着白君瑞,神色似是不快,目光略过我,然后不知紧紧盯着什么地方。
  
  服务员又多拿了两张椅子,白君瑞拉着我顺势坐了下来。
  
  “这几天和祺日到处逛,新加坡才多大,也有些厌了。之后,想说多了解一些祺日学习的地方,就来这里看看。”
  
  “是么?”王筝扬了扬嘴角,看了我一眼。
  
  “这位是——”白君瑞看了看方维,方维窘迫地低了低头,下意识地往王筝挪了挪,双颊泛着红晕。
  
  白君瑞笑容有些暧昧,像是恍然地挑了挑眉。
  
  王筝无所谓地用手指轻击桌面,眼神有些冷漠地说:“只是学弟,在处理一些麻烦的事情。”
  
  方维猛地一震,咬着下唇。
  
  我嘴角硬是扬了扬,面对这诡异的场面,僵硬地打圆场说:“这样……那白大哥,我们也不打扰了。你们好好谈——”
  
  王筝猛地站了起来,目光凶狠地看了我一眼,拿了外套就往外走。
  
  方维吓了一跳,含泪说了声抱歉,赶紧跟了上去,差点摔倒在地。
  
  我无奈地低叹一声,罪魁祸首白大少佯装无事地摊了摊手。
  
  “祺日,你……生气了?”
  
  白君瑞低笑一声,说:“其实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同性恋在美国是再正常不过的。”
  
  “你认为呢?”
  
  我点了点头,确实是如此。
  
  不过,在亚洲这地方,毕竟还是不怎么光彩的。
  
  我本身对这名词有点疙瘩,谁让上一世,我的名字曾占了各大报纸的版面,旁边就是一排闪亮的“同性恋”三个大字。
  
  说起来,这种事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
  
  如果是为了喜欢的人而出柜,也不见得是坏事。
  
  只不过,那时候……
  
  发生那件事情,我也不知道要怪谁。怎么看都觉得是王筝一手设计的,事后他光明正大地谴责我,事后更因这件丑闻,任氏股票暴跌,这般下来,害得我自己也心寒。
  
  就是不知白君瑞和王筝有什么私仇,怎么非要踩着他的孔雀尾巴。
  
  说起来,白君瑞这人的确很是俊逸,算是走在街上,回头率还挺高的人。
  
  据说,他这次来新加坡,名义上是前来游玩,实际上是有意在新加坡发展的意图。舒媛的父亲在我的记忆之中,是一个眼光锐利的人物,能把这件事交给白君瑞,想来是有把生意交给他的意愿,莫怪任老太对他很是亲厚。
  
  白君瑞这一次的戏弄,果然惹火了王筝,殃及池鱼,我就是那可怜的鱼。
  
  王筝打升了高中,对我的脸色便时好时坏,不知是不是叛逆期来得迟了还是什么。
  
  我回到宿舍的时候,果真瞧见王大孔雀站在我的房门外。他这些年虽不像早些年看我看得紧,可脾气以来,依旧是六亲不认。
  
  进了房,他开口便问:“你和那姓白的感情很好?”
  
  王筝脾气傲,又有控制欲,想来是觉得我和白君瑞交好的事儿没让他知道,他觉得自己被蒙在鼓里,火气就这么来了。
  
  “嗯,还挺好的。”
  
  我轻叹一声,又说:“看你,白大哥这人就那样,他人其实挺不错的,你应该试着和他沟通看看。”说实在话,按照王筝的个性来看,白君瑞这种人,应该是笼络都还来不及,怎么两个人就交恶了呢。
  
  “他人不错?”王筝冷哼,道:“他是只对你不错吧,只有你把他当好人来看。”
  
  我皱了皱眉头,王筝咬着牙,恨恨说:“祺日,白君瑞在外头什么名声?他接近你有什么意图,你会不知道?”
  
  “王筝,别把每个人都往唯利是图那方面来想。”
  
  “那你知不知道!白君瑞他对你有什么企图!”王筝语气一扬,“他是同性恋!所有人都知道——白君瑞他妈的就是对你有什么肮脏的想法!”
  
  我顿了顿,抬头看着王筝。
  
  他估计也猛然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抬手掩了掩嘴。
  
  唉。
  
  我把眼镜摘下,疲惫地揉了揉眼,“我有些累了,你也回房吧。”
  
  天色暗了下来,我看不太清楚,转过身去要把灯打开。
  
  我只觉得后头似乎有什么涌了过来,王筝这些年个头越长越高,现下已经高出我至少一个头,由后环过我的腰的手臂,亦是精瘦有力。
  
  他说:“祺日,我……说错话了。”
  
  “我只是着急,白君瑞他——你别和他走得这么近。”
  
  我叹息。
  
  稍微费力地挣了挣,王筝却搂得死紧。
  
  “王筝,那我也和你说件事。”
  
  “不要把别人的感情不当一回事,要是你喜欢就算了,要对人家好一些,可要是你真不喜欢,都要说明白。”
  
  舒媛也好,方维也罢。
  
  别在人傻傻地付出感情,以为一切还有希望的时候,再转过来对那个人说——少自作多情了。
  
  “我和白君瑞只是朋友,他对我也没什么好企图的……我——”
  
  这会儿,王筝主动地放开我。
  
  我松一口气,冲他一笑,说:“我知道你是担心……”
  
  “你那天……明明看到了。”
  
  嗯?
  
  王筝猛地拽着我的手,很是用力地将我压至门板。
  
  “你那天明明看到了!”
  
  那天?哪天?看到什么——?
  
  我疑惑地看着他,现下天都暗了下来,也瞧不清楚王筝现在的脸色。只是,空气中弥漫着让人不安的气息。
  
  那天……
  
  我似乎想起来了。
  
  王筝的力道很大,我总觉得他似乎再用力,就能把我的手给生生扭断。王筝忽而凑了过来,我心中突然闪过杀人灭口四个大字,很是憋足地闭上了眼。
  
  有什么凶狠地撞了过来,嗑得我牙齿生疼,连耳朵亦是嗡嗡响着——我挣扎着侧过头,头发让人用力扯了过去,那股陌生的触感又铺天盖地地袭来。
  
  现在这是……
  
  这是在干什么!!!
  
  我奋力地推着王筝,和他只隔开了一点距离,他又像是爆发一样地狠狠地凑了过来,用力得仿佛要把我整个人扭散一样。
  
  头被用力地按在门板上,我猛地一疼,嘴里尝到了血腥味儿。王筝咬着我的唇,估计还出了血。
  
  你——!
  
  我不知哪来的力气,在他再凑过来之前,抬起脚来狠狠地踢向他的腹部。
  
  王筝果然疼地松开了手,我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砰地打开了门,发狠地对他吼道:“你给我滚出去——!!”
  
  外头的灯光映入,我看着他苍白的面色,然后慢慢从地上爬了起来。
  
  那豹子般的眼神,终究是慢慢地归于平静。
  
  他的手,缓缓地覆在唇上。
  
  王筝说:“是你……”
  
  “是你……把我逼成这样的。”
  
  “你以为置身事外就行了么!任祺日!是你把我逼成这样的——!!”
  
  他用力地推开我,恨恨离去。
  
  我把门合上,抚着额,一股脱力感席卷而来,慢慢地滑坐至地上。
  
  这句话,似曾相似。
  
  我却依旧想不透。
  
  正当我神游太虚的时候,又有人拍打着门。
  
  我一惊,整个人跳了起来。
  
  外头传来几声急促的叫唤。
  
  “胖仔!胖仔——!!”
  
  好在……
  
  是程辰。
  
  我拍了拍脸,唇还疼的厉害。
  
  打开门的时候,程辰鬼祟地走进来,急急地把门带上,还不忘看一看外头有没有其他人。“胖仔!还好你在!”他的语气极是慌乱,隐约之中,我似乎闻到一股血腥味。
  
  把灯打开之后,才着实让我一惊。
  
  程辰一身污泥,衣服还破了一角,长裤上,似乎还沾了暗色血渍。
  
  他咬了咬唇,神色着急地说:“胖仔!你别问了!之后再和你说!快!”
  
  “快什么——?”
  
  程辰抓着我的肩,小声紧张地说:“快!胖仔,你有多少钱先借给我!我今晚要带芯姐离开新加坡!”
  
  我眼皮一跳,惊道:“程辰,你到底闯了什么祸?!”
 
第七回(上)

  重生之沉云夺日 第七回 (上)
  
  “你为什么要带芯姐离开新加坡……?程辰,到底出什么事了啊?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啊?”我反抓着他的手肘,口气严厉地逼问着他。
  
  程辰急急地挠着头,像是不知道该怎么陈述一样,末了跺了跺脚,急吼一声:“哎!!胖仔你问这么多要我怎么回答啊!!”
  
  “你以为我能做什么!胖仔!我相信你是朋友才来找你的!”
  
  我顿时语塞,一时间心里泛起了愧疚。
  
  现下确实是我口气不好,程辰再怎么玩闹,也是有分寸的。
  
  这点我合该是最清楚的。
  
  看着程辰一脸懊恼紧张的模样,我拍了拍他的肩,去给他倒了杯水。程辰揪了揪手,眼眶微红地看了我一眼,我心下一软,不由得轻声哄道:“是我错了,喝点水顺口气,你慢慢和我说,我想想怎么帮你的忙,嗯?”
  
  程辰一手躲过我手里的杯子,仰头饮尽,估计是喝得太急,还呛着了,用力地咳了几声,抬手擦了擦眼,双眼通红,紧紧抿着唇。
  
  “说出来听听,你说出来,我才能帮你。”他一身脏乱,不知道是怎么弄出来的。
  
  程辰低呼一声,眼光难得锐利,只盯着我说:“小祺,我想带芯姐离开这个地方。”
  
  “嗯。”我点了点头,“你为什么突然有这种想法?”
  
  “那混帐欠了一屁股债,刚才还带了大耳窿来,打算……打算把芯姐押了抵债!”
  
  我睁大了眼,“怎么能——!芯姐还怀着孩子——!”
  
  程辰一脸愤恨地看着我,说:“哼!就是怀着孩子好!一次卖两个,胖仔,你是不知道那地下黑市卖器官卖小孩的多得是!那个混帐东西——妈的顶你个肺!”程辰狠狠地捶了捶墙。
  
  我有些头晕,拉着程辰说:“那你也用不着带着芯姐走,这样……你带着芯姐报警吧,让警方来——”
  
  “胖仔!你不知道!那些警察有的是他们的人!报警?报警的话,明天我们看到的就是芯姐他们母子的尸体了!”
  
  我扶了扶额,这些事情并不是没有想到,只是当身临其境的时候,难免有股强烈的无力感。
  
  但是,这样也不是唯一的解决方法。
  
  “程辰,好——”我拍了拍他的手背,“那你先告诉我,你怎么会弄成现在这副德行?”
  
  程辰闻言,眼里的怒意更盛。
  
  “还不是很那禽兽打了一架,我就是要打醒他!结果他说什么!他居然诬赖我和芯姐不干不净,说什么让芯姐找我这个奸夫要钱!!”
  
  “妈的!亏芯姐这么爱他!那个狗娘生的!”
  
  “芯姐她就是我的姐姐,我从小就是她看着长大的!她有难我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一点忙都不帮!”
  
  我这下总算理清了来龙去脉,暗暗松了一口气,想了想便安抚程辰。
  
  “我明白了,但是,你也不能就这么一走了之。”
  
  “你想想……”我揉了揉眼,“你这么带着芯姐走了,能够给她们母子怎么样的生活?且不说你能带她走去哪儿,程辰,你也要考虑到你自己,还有你的家人……”
  
  “你要是就这么走了,程伯伯怎么办?”
  
  程辰低咒一声:“那老头儿情妇这么多,再去生一个呗!”
  
  我瞪了他一眼,他撇了撇嘴,别过眼。
  
  “即便是再生一个,程伯伯疼不疼你,你自己心里清楚。你到底是他的儿子,他就算对不起你,对不起你妈,总归从来没有不理你们,你扪心自问,程伯伯这些年来,可曾对你们不闻不问……?”
  
  “好好好。我不提程伯伯,我们来说说你妈。”
  
  “你妈妈——她这些年来辛辛苦苦把你拉拔大,后来就算改嫁了,也时时刻刻来看你,你就这么走了,你妈能不伤心么?”
  
  我看着程辰,轻声问:“你……舍得么?”
  
  程辰咬了咬唇,默不作声。
  
  我走到桌案,打开下层的抽屉,把里头的东西翻了翻,拿出了一把钥匙和一张卡,回头交到程辰手中。
  
  “这里面还有些钱,你先拿着给芯姐,还有——这把钥匙是我在新区的那间房子,你别这么看着我,就是我以前在外头住的时候家里买着放的,我初二那年转校后就一直空着,你先让芯姐待在那里,等孩子生下来,再做其他打算……”
  
  程辰双手接过,“嗯”了一声。
  
  我的唇还在泛疼,冲着程辰扯了扯嘴角,估计难看得紧。
  
  “明天再拿去给芯姐好了,今晚先回去歇息,这么晚还不回去,小心程伯伯打断你的腿。”
  
  程辰总算来了精神,颇是神气地说:“我现在和老头早就不相上下了,那把老骨头还追不到我。”
  
  “看你神气的……”我摇了摇头,把他送到外头,目送着程辰离去。
  
  程辰猛然回头,盯着我,等到我心里渐渐发毛的时候,突然说:“胖仔。”
  
  “我……和你保证,过了这件事,我一定会好好听老头子的话。”
  
  “我一定会用心念书,考上大学。”
  
  “我一定会、一定会……听你们的话……”
  
  我摆了摆手,对着程辰颔首。
  
  我明白的,程辰他并不是不上进。
  
  当年,我还是个小胖子的时候,也只有他不嫌弃,愿意和我同桌。那时候,谁多说我一句话,程辰脾气暴躁些,总要和人吵,要不然就动手。
  
  他的缺点虽多,却不失为一个好苗子。程辰做事有担当,就是年纪还轻了点,顾不了全局,也极有责任心,为人坦荡,放在心上的事,从来都会认真去做,也不会把过错推给别人。
  
  程将军确实是有一个好儿子。
  
  那晚,我睡得极不安稳。
  
  梦里有许多画面交错着,上一世许多值得怀念的,或是我觉得已经忘记的过去,不断地在梦境中缠绕着我。
  
  有一幕最是清晰。
  
  那是大学第二年暑假前的事情。
  
  上一世,我的性子稍显孤僻了点,不怎么讨喜,和王筝比起来着实显得碍眼许多。王筝就不一样,即便换了一个全然陌生的环境,在人群面前依旧应对自如。
  
  大学时期的王筝更加耀眼,我几乎每天巴巴地跟在王筝后头,好像只要能站在他身边,心里就有莫大的喜悦,连带着人也精神起来。
  
  以至于,就算王筝有了女朋友,我还是厚脸皮地占着他旁边的位置,一直到周遭的人没好气地开口把我撵走。
  
  王筝一般不会说什么,有时候也会开口让我留在旁边。
  
  看着他和别人亲热,说实在的,我当时的心里还挺难受的。
  
  总觉得心里空了一大块,鼻子感到一股酸意,连眼角都带着热度,心中有一种难以形容的钝痛感。
  
  王筝那时候已经有自己的交友圈子,里头的人都挺不待见我,没少挖苦过我。王筝通常都是沉默不应,嘴角挂着的笑意却是鲜明的。
  
  仔细想来,我实在有点不明白,当年的那种执着,究竟是从何而来。
  
  至于王筝由那时候讽刺无视,到后来的极度厌恶,还是归咎于这件事情。
  
  这事儿说出来还怪丢人的。
  
  王筝身边的人不知换了多少个,我才交上了这么一个。是实在的,那女孩儿长什么模样叫什么名,我真真是不记得了。
  
  对于她的记忆,也只在之后的片段。我只隐约晓得,那时候是她先开的口,似乎是历史系的学生,人倒是意外地开朗。我似乎是在挺窘迫的情况之下,和她交往,一切都来得很突然也很神奇。
  
  我还记得,王筝事后知晓了,没少讽刺过我,比之前简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不知道,是不是交往过程中,那档事总避免不了。
  
  或者是因为那是一个开放的国度,思想和身体都是外放的。我没记错的话,我只和那女孩牵过几次手,连嘴巴还没碰过,就直接跳到最后一个环节。
  
  然而……
  
  最后的结果,就是我大学四年一直深处水深火热的主因。
  
  记忆之中,那是一段极为不快的过程。
  
  但是,最后什么也没有发生。
  
  因为,我吐得一塌糊涂,就差点去医院吊点滴了。
  
  传言一闹开,就变成了——我对女人不行。
  
  说句实在话,我觉得我还挺冤的。
  
  王筝那会儿和我大闹过一回,话说得很难听,我心里只要一想起来就觉得难受。
  
  之后两年,我都不太敢怎么和王筝走得太近。
  
  那时候,只要看着他的眼神,我都觉得难过的抬不起头来。
  
  * * *
  
  我在床上辗转难眠,外头的光辉映入的时候,我依旧伏卧在床上,眼眸微垂。
  
  仿佛只要一闭上眼,就会想起王筝昨夜的眼神。
  
  这段时间王筝本就怪异得很,不知道是遇到了什么烦心的事儿。其实王筝有一个坏习惯,脾气暴躁不说,有时候起伏不定,总得找人泄气。
  
  好在,他本人出过气之后,就不会放在心上。
  
  一直到传来敲门声,我叹了叹,从床上站起,把眼镜戴上。
  
  那门敲得不算重,就是连绵不断。
  
  我心里正奇怪是谁,胡乱地抹了抹脸,就去开门。
  
  映入眼帘的是两个陌生的人,穿着警服,后头还跟着几位校内主任。警员看见我的时候,点了点头,拿出警司牌照,语气刚硬道:“请问你是任祺日么?”
  
  我愣了愣,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你认不认识这个人?”警员掏出一张照片,照片上的人……
  
  那是——芯姐的丈夫。
  
  我皱了皱眉头,不知该说是认识还是不认识,只好说:“我知道这个人,他是我朋友的丈夫。”
  
  “是这样的,今早我们在旧街区新华街发现他的尸体,此外,我们从他的住宅里以你属名的提款卡,故此,我们认为你能为此案提供有利资料,希望你现在回到警局协助调查。”
  
  我难以置信地睁大了眼。
  
  警员收了照片,礼貌地说一声:“请现在跟我们走。”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 * *
  
  这还是我第一次进到这个地方。
  
  光线有些昏暗,对头盘问的警员上了点年纪,黄澄澄的双眼仿佛带着一股噬人的气息。
  
  “你的意思是,你和死者并不认识,而是认识他的妻子。”
  
  “关于你说的那位朋友程辰,还有这个死者的妻子……啊,名字叫杜宜芯,你曾经帮助过她,那她现在在哪里?和你有没有联系?”
  
  “照你这么说,你这位朋友程辰昨晚来找过你,依照其他人的口供来看,看样子他嫌疑重大……”
  
  我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绞尽脑汁地想着,在脑海里的画面却异常模糊。
  
  这房间只有一扇小窗,陈旧的风扇咿呀动着,空气不流通,燥热难耐。
  
  额角冒着汗,我抿了抿唇,说:“我不知道他们在哪里。”
  
  那警员“哦”了一声。
  
  汗水滑下,猛地,他警员用力地拍桌,砰地一声,我整个人一怔,之间他脸色暗沉,悠悠说:“你真的不知道他们在什么地方——?”
  
  我顿了顿,摇了摇头。
  
  “虽然我不知道你是哪里来的富家公子哥儿,不过这可是人命关天的事情,你家里就算有多少臭钱,也帮不了你!”他拍了拍桌案,口气很是不佳。
  
  我咬了咬牙,说:“我真的——”
  
  此时,那门突然打开,匆匆走进一个人。那警员一见这人,赶紧站了起来,声音洪亮地唤了一声:“局长!”
  
  那局长同是汗流浃背,脸色苍白,对着那警员急急骂道:“犯人已经来自首了!你现在是干什么!”
  
  那警员顿了顿,局长着急地冲他甩了一个巴掌。
  
  “你们这些废物,给我带回了什么人!你——”
  
  那局长转过头来,急急向我走来,脸上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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