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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魅少年女帝-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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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不禁一凛,一时哑口无言没有答话。
气氛冷场尴尬中,突然一浑身是血的人被太监带入大殿。
“皇上,这名是边境快马加鞭赶来的传报员!他说有紧急战事奏报。”
众臣见那人半身干涸的血渍,心中不禁悬满了担心。均目不转睛的望着他。
那年轻人抬头仓促的望了一眼皇帝,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皇上,边城沦陷了。近十万海上备战大军葬身火海,高将军被擒。
沿海而来的整整两个州郡全部被燕军占领了!”
大殿之上登时一片炸响议论声。皇帝的脸色精彩绝伦,其震撼程度仿佛被天雷劈中。
大皇子转身对那名年轻士兵大声喝斥道:
“混账!皇上连一点燕军抵达的消息都没收到,又何谈两军开战将军被俘?
高将军何等骁勇,又怎会在海战中就轻易被俘?
就算真的开战,也不可能几日之内就占领两个州郡!
你当大燕军队是神兵天降还是侮辱我沧瀛将士不战而降?
谎报军情是要斩立决的!”
那名士兵磕头如捣蒜道:“小的不敢撒谎!我以项上人头担保,将军的确被俘了!
那日刚毅开战高将军就被俘,我们撤退到岸上加入岸上二十多万大军的队伍中继续抵抗。
可那大燕军队使用了一种极为恐怖的火器,丢出一个脑袋大小的铁球就炸飞上百人!
另外有一只神秘可怖的带着面具的几十人突击小队伍,
武功极顶,在海面上踏水而行,在两军交战时从空中飞掠直取各统领首级……
我们实是难敌。边战边退,实在难敌。两日内便丢了一个郡县。
可……仍没有见到求救的援军啊!
当日将军被俘,副将就已经派人发急书求援军了!
因为不放心文书的传递速度,这才命小的不惜性命快马加鞭回来再次传报求援!
小的星夜兼程换马飞奔了数日才赶回来,按照燕军的强势攻城速度,现在至少又占领了一个郡了啊!
可,皇上为何没有收到消息?”
脑残的交易
士兵的一席话,让本来乱哄哄的朝堂更加喧嚣了起来。
皇帝眯起双眼紧紧盯了那名传话士兵一眼,声音低沉可怖的说道:
“拖出去,斩了!”
“皇上!小的知道您是在气我长敌军志气灭我军威名。
小的死而无憾,可是求皇上发兵救援啊!
小的说的句句属实没有一句谎话,那大燕国的官兵足足有七八十万!
皇上请发兵增援,增援咱们那仅余的十多万孤军哪!”
军人的血性使得年轻的士兵没有贪生求饶,临死前最后的哀求竟是顾念着自己军队中的兄弟将领们的性命。
皇上站在御座前身体一个趔趄,心里喃喃道:
“朕派出了五十万大军,现在仅余十万了!
不对,如果他说的是真的,这几天的时间,那十万人还有活路?
莫舞影,朕做了何事令你如此疯狂?难道就因为多年前宛月国你那两个同伴的性命?”
抬起他那双不怒自威的悲红双目,大声质问道:
“为何军情没有及时传到?你们这几天都在做什么?”
顺着众人的视线,他缓缓把头转向了负责此事的大皇子。
此时大皇子听完军情后早已浑身战栗。
他只是听信了一名自称是大燕国皇帝亲信的人传话,怂恿他说可以通过合作谈判引诱到使臣来访。
然后再绑架使臣后,可以为谈判增加条件。
最重要的是,该人自称掌握着他的弟弟——现任太子的很多行径不良之事。
如果自己选择和他合作,将来自己登上太子之位继任大统时,向大燕皇帝举荐要人。
选那人当驻沧瀛国的大燕使馆的负责人,到时候一起贪污关税,中饱私囊……
为了表示合作诚意,那人还提供了现任太子在宫外包养的两名歌妓名单。
并拿着一本据说是太子和官员贪污的账本在眼前展示一下作为绑架事成后的交易筹码。
他,依言劝谏了父皇促成了请求合作之事。
因为他觉得,就算事情失败了,他们沧瀛国也损失不了什么。
无非就是放人、道歉、买卖谈崩……
于是,在云歌月他们刚上岸不久,他就安排了当地官员客气的迎接。
然后在下榻的第二晚,往房间里吹了迷香。秘密绑架了起来。
本来里面有那人安排的一名内应,他一点都不担心事情会出现意外。
云歌月被囚
谁知道没几天后就传来了消息说宛月国太子也抵达了。
他分析了一下宛月国即构不成威胁,也没有什么可利用价值。
正好却能放他们入宫和父皇谈判纠缠消磨时间,方便自己去和那名神秘江湖人士谋划下一步拉太子下位的计划。
于是对莫离的车队们一路也就没有怎么过问。
可,令他意外的事情发生了——因为,此时却再也联系不到那名和他接头的江湖人士。
于是他私底下把绑来的云歌月和萧南还有丞相之子,将这三人分开严刑拷打。
目的是想要逼问出,哪位是和他联系的那位神秘人的“自己人”。
可,他的期待很丰满,结果却很骨感……云歌月他们三位年轻人,除了偶尔啐他一口染血的唾沫以外,他的拷问一无所获。
眼看着父皇和文武大臣们商量备战事宜,并一起嘀咕着来访途中的宛月国太子该怎么处理。糯…米 醉卧美人玺 制…作
丞相苍老的声音对皇上说:“大燕和宛月国俨然是盟国之态,既然大燕的使团没到,那要不要先将宛月国的太子扣押?”
皇上皱眉沉思了片刻,叹了口浊气道:
“扣押他将来也会是不可调和的矛盾,万一入宫了,咱们又不能莫名其妙的冷落他。
可眼下都要开战了,谁还有心情和他谈双边贸易?
这宛月国的太子,可真是个棘手的鸡肋啊!也不知道他们和大燕是不是联合发兵的。
若是两国连兵,那咱们可就麻烦了。我听说这位宛月国太子莫离,是非常难得的将才,治兵布阵打仗很有一套。
他将来,即使他将来当不了皇帝,也肯定是一位了不起的将领。
何况,他早晚都是咱们的敌人。因为他是宛月国目前唯一的储君,将来毋庸置疑的皇帝。”
大皇子像个木偶般,站在旁边听着皇上和丞相的话。
没有听到话中深意,却只是理解了个皮毛。
他只断定,目前宛月国来访的那名太子,入宫后会让父皇头疼。
现在对他们沧瀛国来说是个麻烦的摆设,以后对他们是很大的敌人。
太过担心自己的这一时脑袋发热搞出的事端,会不会引起两国合兵攻打沧瀛国。
于是他又跑去拷问云歌月他们三人。
伏杀太子的凶手
当云歌月听说莫离将要抵达岩城时,脸上的担忧毫不遮掩。
着急的询问了好几句,大皇子都没有答复他。
拷问一夜无果,继续给三人灌下喝了以后导致筋脉涣散浑身酸软的药水后,大皇子愤愤走出了秘密刑讯房。
最后,焦虑难耐左思右想之后,大脑短路的调兵去邪恶密林截杀了即将抵达都城的宛月国太子。
按照他的理解,既然开战,首先要把大燕国的盟国灭掉。
而打击宛月国最直接有效的办法,便是杀死宛月国唯一的储君!
既然二打一的局面已经固定了,那么他先把一个国家的头领干掉肯定没错。
战场上还讲究个“擒贼先擒王”呢,他兵不血刃的解决了宛月国未来的王,他觉得很有成就感。
然,今天父皇在朝堂上震怒的两件事,彻底把他吓傻了。
第一件事,便是一天前的邺城邪恶密林被焚烧殆尽的事情。
虽然官员奏报说山林起火,导致整座树林和邺城边界个别偏僻村落被大火殃及。
可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那片密林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他以权谋私,打发亲信私调了六千人埋伏在邪恶密林中,将来访的宛月国使团全部射杀。
并且那名负责此事的小头目,为了邀功还亲手割下了莫离的首级带回来交给他……
眼见他父亲暴怒,又听到询问其他官员宛月国太子一行走到哪里时,他的心中就开始疯狂打鼓。
没想到,又跑来个报丧的士兵!
以他对老头子的了解,父皇下令斩了那名士兵,绝对是杀鸡儆猴!
因为他在愤怒——为什么前线情报没有传递到宫中!
而,负责岩城军情情报传递的人,正是他自己——大皇子。
见父皇发怒,他膝盖一软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一脸委屈满心悲愤的说道:“父皇,你相信儿臣。此事儿臣真的不知道!”
沧瀛国皇帝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愤怒,龙袍一甩叱责道:
“你当你背后搞得那些小动作,朕都不知道么?
难道你现在没有反省过来自己因何被废?你是不是要逼朕把你贬为庶民才甘心?”
令人难堪的真相
大皇子脸色一呆,立刻伸手扯住皇帝的龙袍衣摆急促说道:
“父皇,儿臣错了!儿臣不该听信小人谗言绑了那大燕国的使臣!”
一句话,却得到了全场死寂的效果。
原本乱哄哄的朝堂,此刻安静的落针可闻。
沧瀛国皇帝俯身看着自己的大儿子,声音颤抖的问道:
“你说什么?你……绑架了大燕来使?你给朕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皇帝握紧的拳头骨节啪啪作响,大皇子吓得趴跪在地上头也不敢抬,一五一十的把事情禀告了。
但是却隐去了他杀宛月国太子的事情。
根据他的判断,如果在这种时候坦白杀了莫离,那他也只有去陪葬的份了。
因为他的父皇,发起狠来绝对是六亲不认!
把事情全部讲完,大殿内依然死寂的吓人。他颤巍巍小心翼翼的抬起头。
仰头便迎上他父皇那对喷火的双眸……
沧瀛国皇帝毫不客气的把所有的愤怒都发泄到了脚上,一靴底踹在了自己儿子侧脸上。
“你这个孽障!我沧瀛国的边境子民,都是被你这个愚蠢的东西给毁了!
你把他们关押在何处?还不给朕招来!”
大皇子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手捂着被踹变形的半张脸,头一歪吐到地上两颗带血的落牙。
继而畏惧的眼神看着他父皇,用漏风的嘴巴说了一个宫外私宅的地址。
皇帝派人去带人的时间里,大殿中的臣子们都纷纷流着冷汗低声耳语着。
这陡然的变故让他们一时崩溃无语。
从原本的被人仗势欺凌的受害者,一下子逆转成诱惑绑票图谋不轨的作奸犯科小人嘴脸。
这种华丽的变身,委实让这泱泱大国的栋梁之臣们觉得恶心。
战事如此凄惨,人家大燕国又是师出有名。
当今之计,唯有一条路可以走,可是望着龙座上暴怒的皇帝,谁也不敢找死开口。
局势就那么僵持着,跪在地上的大皇子仿佛被人遗忘了一样。
无人搭理,可后背却承受着各种千刀万剐飞刀乱射的愤恨目光。
他也深知,此时最为保险最安全的做法,就是跪在原地不说话不动弹。
尽量把自己化妆成大殿里的柱子、地毯、或者任何容易让人遗忘的东西……
虽然冷汗已经浸湿了后背衣衫,至少这样下去或许可以保命。
然而,他不知道,他的厄运,从云歌月三人被带入大殿时,才刚刚开始。
谈判
当一脸血污憔悴不堪的云歌月三人被带上大殿之后,面对着沧瀛国皇帝“委婉”的道歉,云歌月仰天狂笑。
“你们当我大燕国好欺么?就算是两国交战,亦有不斩来使的说法。
你们假借谈判之名诱我大燕官员前来,却私刑囚禁。
难道你们就不怕我大燕真的发兵金戈铁马荡平你沧瀛国?”
若是换做平时,有人敢对沧瀛国皇帝这样诋毁攻击他的天下,那就只有一个结果。
拖出去斩立决!没准还不解恨再来个灭九族、五马分尸的死法。
可,局势不同立场可耻,沧瀛国皇帝对云歌月如此大逆不道的挑衅言辞的反应。
也只是面部肌肉抽搐了两下,强忍愤怒的挑了一下眉梢。
皇帝苦涩的干笑两声道:“事情皆因犬子昏庸糊涂,中了小人谗言。
你们被他私下囚禁之事,朕也是今日才知道。并且……
你们的皇帝早已发兵,目前已经占领了我国两个州郡了。
若不是如此惊吓,这个孽障他还不会说出实话!
朕,身为一国之君,对此事蒙在鼓里深表汗颜。现在唯一的愿望便是将几位及时送往前线。
请劝阻下贵国皇帝,以和为贵,为百姓和将士们考虑……”
云歌月心中一惊,萧南也是脸色一沉。
莫舞影,那个丫头御驾亲征攻打过来了?为了……救自己?
眼珠一转,云歌月挑了挑眉头望向跪在地上的大皇子:
“怎么只释放我们三人?我们的随行士兵呢?”
闻听此言,大皇子浑身瑟缩抖动了一下,畏惧的眼神望着沧瀛国皇帝不敢开口。
后者狠狠瞪了他一眼,眼神意思无比明了:快说,否则后果自负!
吞咽了口唾沫,大皇子诺诺道:“因为,人太多。没地方囚禁。都……杀……杀了!”
群臣立刻传来粗浅不一的抽气声。
云歌月更是抬起冰寒如魄的墨眸,唰唰着沧瀛国皇帝那张皱纹遍布的老脸。
望着自己那不成器的儿子,皇帝恨得咬牙切齿。恨不得当场再踹上两脚解气。
但强悍的事实尴尬的立场,让他不得不放弃帝王的威武尊严,对云歌月等人继续演戏。
“来人,把这名听信谗言、胆大包天、私自刑讯的大皇子……给朕拖出大殿,杖责三十。
革去一切封爵,贬为庶民!”
歌月质疑
大皇子一听,立即哀叫连连的哭喊:
“父皇,儿臣知错了。您不能把儿臣贬为庶民啊……”
云歌月冷眼看着眼前的一幕,不知道是逢场作戏还是假戏真做。
抬手示意那两名架着瘫软的大皇子要出去的侍卫道:“等等!”
转过头,对上沧瀛国皇帝那略显慌张的视线。
“皇上,就算我们三人表现出大燕官员的气度,对囚禁受刑之事不予计较。
但是,在贵皇子,呃不……在这位沧瀛国庶民,还没有被那三只杖打晕死之前,
我云歌月想再问他一个问题,顺便讨点东西。不知道皇上是否允许?”
沧瀛国皇帝哪敢不从?虽然心里狂骂:
“黄口小儿如此嚣张。难道非得逼着我把自己的儿子杀了不成?老子又不是蠢货!”
面皮上,却挂上一副凛然质问样貌,转向被侍卫松手后,瘫软在地的大皇子:
“你难道还扣留了这位大人的什么贵重物品不成?”
大皇子仓惶摇头。云歌月适时接话:“皇上误会了。我只是想问他要一种解药。
若不是当日你们笑脸相迎的接待,然后神不知鬼不觉的下毒。
我们岂会被你困住?把这些天灌药的那种解药拿来!”
沧瀛国的皇帝和大臣们,此刻仿佛感到脸上又被云歌月抽了一巴掌。
大皇子这次倒是爽快,赶紧哆嗦着从怀里掏出一个白色小瓷瓶递了过去。
“其实那个毒,只是能让你们筋脉涣散不能运功而已。
就算不服解药……三天后也能恢复。所以我……才经常强制灌药……”
沧瀛国皇帝表情有些纠结。心忖:都怪刚才处理的太决绝了。
这儿子已经被自己革了爵位下令痛打。已经一无所有的程度了还怎么罚?
纠结中,刚想作势开口训斥几句探探云歌月的话头态度。却被云歌月抬手一挥阻止了。
云歌月把白色瓷瓶中的药丸伸手一弹吞入口中一粒,转手丢给了身后的萧南。
弹了弹身上染血残破的白色衣衫,抬头迎上沧瀛国皇帝纠结的目光。
视线中一抹不容抗拒的凌傲杀气陡然浮现,轻启薄唇,一字一句的问道:
“我出发之时明明接到宛月国信笺,宛月国太子也会来归国出使。
为何不见他人?难道你们也将他囚禁了么?”
杀你,轮不到脏我的手
沧瀛国皇帝脸色一黯,心骂这小兔崽子果然不是省油的灯。
看这架势,他是仰仗着大燕军威,在有心拉拢帮衬盟国宛月国。
遂脸色一正,端起严肃的口吻答道:“朕听闻宛月国的太子一行多日前已经抵达。
按照行进时间推断的话,想必这一两天就应该到了。
不知这位大人因何打探宛月国太子?莫非和他是旧识?”
云歌月的视线如鹰鹫般锁定瘫坐在地上的大皇子,声音冷冷道:
“确定这一两日抵达么?皇上可有接到过莫离传来的入宫拜帖?还是说……
此事您不妨问问您这位好皇子?
如果我没有失忆的话,我明明记得,前天晚上这位大皇子闲来无事,将我们三人拷问了一夜。
问的话题好像都是关于宛月国太子的事情!”
大皇子听完云歌月这句语气冰冷隐隐戏谑的质问,一张颓丧的面庞瞬间苍白如纸。
仿佛,随便吹过一缕清风,就要带着灵魂战栗的蒸发一般。
皇帝见他表情有异反应巨大,更因为云歌月的阴寒的语气好像隐隐透露着一种可怕的讯息。
他死盯着儿子就,严厉的问道:“难道你知道宛月国太子的行踪?”
大皇子此刻内心承受力完全崩溃,趴在地上边叩头边涕泪横流。
“父皇,儿臣不孝,儿臣愚钝。儿臣有私心贪念才上了奸人的当,求父皇饶儿臣不死!
儿臣不敢说……父皇开恩哪!”
沧瀛国皇帝眼皮不受控制的狂跳着,心脏也有些缺氧般的紧缩。
儿子是自己的,几斤几两他自然清楚。眼见他害怕成这样,那宛月国的太子……
八九是没有什么好事情发生!
云歌月鹰隼般的目光剜过他的面庞:“大皇子看来是清楚莫离的行踪了?
你是要逼着你父皇在这百官面前失了帝王体面对你做点什么,还是自己主动坦白将功补过?
既然这么怕死,当初又为何处处做着找死的行为?
你可以放心说出来,我云歌月不会杀你。”杀你,也轮不到脏我的手!
听闻可以保命,大皇子长吁了一口气,抹着额头的冷汗,颤抖着声音说道:
“宛月国莫离,被……被我……命人在邺城外的密林中……伏杀了。”
朕杀你
皇帝一个趔趄后退了两步。伴着众臣的惊呼声,弯腰揪起了儿子胸前的衣襟。
咬牙切齿的问道:“你说什么?被你杀了?难道今日奏报的邺城密林失火,是你为了掩饰作案现场焚烧的?”
大皇子惊慌失措急忙解释,却是大脑短路口不择言:
“父皇,不是我放的火!儿臣派去的人,只是回报说伏杀了使团一行取了莫离首级。根本没有放火!
儿臣今天听了奏报也惊恐着呢,是不是他们有同伙啊!?”
在场的所有人都仿佛遭到天雷劈中。
杀了宛月国的太子,还取了他的首级!!
这大皇子,脑子被门挤了还是大脑里面起泡了?
云歌月的脑中轰的一下,也同样五雷轰顶般的懵了。
昔日那个同他调笑打趣的少年,那个笑起来紫眸妖冶的如同邪魅的沉稳少年。
在他云歌月心里排位第一的头号情敌……
被杀了!还被砍了首级!
一股突如其来的狂暴冲撞心肺脑门,睁着布满血丝的双眼瞪视着沧瀛国的皇帝。
“皇上,你这位儿子,我要带走!”
若是莫舞影知道了,若是让她知道了她喜欢的茉莉花被这个混蛋给杀了……
就算不把此人带到她面前,以她那睚眦必报的性格,也会杀到皇宫里来要人。
大皇子望着盛怒的云歌月,用仿佛被踩了尾巴的猫那种愤怒嘶吼声说道:
“你这个无赖,刚才说不杀我,现在出尔反尔?”
啪!
一个响亮的耳光从沧瀛国皇帝的手中扬起,大皇子略显臃肿的身体生生的被抽的扑到了地面。
“他不杀你,朕杀你!”
转头厉声呼喝道:“来人,把这个孽障给我关入天牢!等宛月国来使交涉时斩首示众!”
众臣心中澎湃不已。观望了这大半天了,之所以谁都没有敢进言,就是因为大皇子的特殊地位。
他虽然是被废太子,却是过逝的皇后留下的唯一血脉。
而,去世的皇后,是皇上这辈子最宠爱的女人。自从她去世后,皇帝就再也不曾临幸过其他妃子。
从而导致了沧瀛国只有两名皇子。
而那位二皇子,则是幸运的出生在皇后过逝以前。并且其母妃家族一系有着庞大的权利关系网。
这才导致了太子挑起三国不睦的那次绑架行为后,集体联袂弹劾废黜太子,另立二皇子。
这人,我要带走
而那位二皇子,则是幸运的出生在皇后过逝以前。并且其母妃家族一系有着庞大的权利关系网。
这才导致了太子挑起三国不睦的那次绑架行为后,集体联袂弹劾废黜太子,另立二皇子。
但,不管怎么说,两个儿子里,皇帝心里最疼的,还是这个不成器的皇长子。
为了做戏给云歌月看,他可以当众下旨杖责、削爵。
可难保以后,皇上会找个机会再重新把儿子恢复官职等等……
是以面对大皇子做出的这几件足以撼动社稷稳定的惊天大事,没有一个大臣敢多嘴插言。
可皇上居然亲口说要杀了这位皇长子,可见皇上已经愤怒到了何等地步。
再一分析原因,群臣们不禁冷汗淋淋。
再望向大皇子时,恨不得生吞活剥了他方能解恨。
因为他这一折腾,同时得罪了两个国家不说。更是给宛月国皇室绝了后!
而,宛月国的二皇子,当年也是间接的死在了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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