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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杀-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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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倒不是。方姑娘挺好看的,呃,只是小狗的眼光很挑剔,一般的美女它看不上眼。”
靠之!他丫的到底还是不是狗呀,莫非串种了?罪魁祸首就是七砚辽,把好好一条狗,宠的不像狗。
方叙叙痛痛快快洗个热水澡,景飒果然派了个小丫鬟打理她,别说,她还挺有古典气质的,提着花裙子,臭美转了一圈。
景飒两靥微微红了一点,瞥了瞥自恋的方叙叙,道:“我带你去跟小狗打个招呼。”
摩拳擦掌,迫不及待!老娘要让它知道自己是狗,彻底搞清楚自己的种属。
“呃,我说景飒,怪不得小狗怪癖多多,你们成天把它关在这样的黑屋子里,换谁都精神分裂啊。”眼见进入一处暗门,而且越走越黑,方叙叙的小心肝开始扑通扑通乱跳,抬眼偷偷瞄了瞄一脸稀松平常的景飒。
“小狗喜欢住这种地方,天气好时也会跟幽主出来逛逛。”景飒总体来说是个心思细腻的男生,见方叙叙没有武功,视力平平,便主动伸手牵她。
“呃!”因为太黑了,而且她真的很紧张,不小心趔趄一下,直接撞进对方怀里,还好她手快扶了个东西,才未完全贴上去。方叙叙为自己的敏捷沾沾自喜,不过,当手里软绵绵的东西变硬时,她连撞墙的心都有了!捂脸自惭形秽去,丢人丢到西伯利亚了!
景飒不自然咳嗽一声,随即装作若无其事,也不知从哪弄出个火把点亮,方叙叙总算看清了四周的环境。然而,一阵由浅及深的气息让她汗毛倒竖,仿佛凶猛的野兽蛰伏附近。
“呃,什么声音!!”方叙叙死死粘着景飒,一双乌溜溜大眼警惕打量四周。
轻轻捏了捏方叙叙的手,景飒诚恳解释道:“小狗睡觉的声音。不要一惊一乍,那样小狗对你的印象要打折的。”
“这哪是狗睡觉的声音,分明是头猛兽!”方叙叙两腿打颤,惨白着脸色站稳。
她就奇怪七砚辽那样的人怎么可能有少女情结?果然还是野兽比较适合他,只不过他的野兽恰好叫小狗而已。
一点都不体谅人的景飒无视她的恐惧,爽朗唤道:“小狗,快过来,给你介绍个新管家!”
“啊?你……”来不及阻止,方叙叙瞪圆了眼睛瞅着一个庞大身影从黑暗里走出,光明渐渐将它包裹。
浑身洁白如雪,毛色柔软盈亮。碧色的眼,白森森的獠牙,似狮非狮似虎非虎。大小类似一头成年雄狮,这么奇怪的动物到底是什么?她一直很努力看赵忠祥大叔的“人与自然”,可是从来没见过这种生物,难道真的是狗的祖先,打死她都不信!又难道这个世界的狗都这样,呜呜,什么跟什么呀!
七砚辽,你这斜眉歪眼的小人,说什么小狗,骗我答应,早知道还不如跳崖呢!
野兽又低吼一声,一时分辨不出对方叙叙满意与否。而方叙叙自始至终笔直站立,一动不动,实则骨骼肌肉完全僵麻。
一阵热息扑面而来,野兽的脑袋比她大多了,正微微动着鼻头将她从头嗅到脚,叙叙脸一黑,丫的,你是公的还是母的,小心我告你!
“呵呵,小狗觉得她很可爱对不对!其实我也挺喜欢她的,不如就让她做你的管家吧。”景飒在旁不时撺掇,叙叙想把他的嘴堵上。
嗷——
小狗长长吼了一声,惊得方叙叙脖子一缩。神智清醒不少的她才赫然发现,这奇怪物种的房间竟无半点动物的异味,干爽清香,尤其是它身上,竟散发淡淡的茶香,让人如沐春风。还挺爱干净的,用什么牌子的沐浴乳啊?
景飒扑哧笑出声:“好了好了,小狗你就别在吓唬她了,你看她从头到尾都僵住了。”
只见小狗眼瞳像人一般狡黠,瞅瞅肝胆俱裂的方叙叙,竟得意的蹦蹦跳跳,别说块头虽大,小步伐倒异常轻灵,和猫咪一样。
长长吁了口气,“……不吃我,太好了!”叙叙捂住胸口,为捡回一条小命儿庆幸。
接下来的时间方叙叙浑浑噩噩,被小狗玩了整整两个时辰,直到它老人家困了才作罢。
铁青着脸色,叙叙如女鬼一般从暗门飘出,为何用飘这个字眼,主要是因为她双脚无力,如踩棉花。呜呜,老娘要挖掘所有没发挥的潜能,无论如何也得逃出这非人的地界!!
竭尽所能溜达一圈,才发现花海归琼庄比想象的更大,而且很像迷宫,稍不留神就会迷路。幸好方叙叙记忆力不错,要是换成一般的路痴早不知迷多少回了。
一个不会武功的弱女子该如何跑出这泱泱毒花海?!叙叙纠结呀,不过眼眸余光突然瞥见一丛小黄花!这不是“花痴”吗!方叙叙叉腰走过去,如今仗着服了解药,一点也不怕它,毒又如何,除了有毒,还不就是一朵破黄花,老娘一脚就可踩烂!
“你就是花痴吧,长得就像个花痴!丫的,看你这歪瓜裂枣的样儿,满园子就属你丑,身为一朵花却长成这德行,怎么不躲墙角画圈圈呀!老娘的一世英名全被你毁了。你看见没,七砚辽那斜眉歪眼的家伙,一直鄙视我,结果,结果我还被你害的冲他发了会儿花痴,太丢人了!”
“背后说我坏话,本想割了你舌头,”七砚辽若幽魂冒出,吓得叙叙魂飞魄散,只听他似笑非笑道:“不过你嘴巴肿得像香肠,我实在没心情动你。”
什什么?香肠?方叙叙急忙摸了摸小嘴,顿时眼泪差点飚出,她的嘴刚刚还好好的,怎么就肿了,呜呜,不痛不痒的怪不得一点也未发觉,如今发觉了,也只是感到嘴皮子沉重了点。她还没嫁人呢,不要毁容,呜呜——
洋溢着幸灾乐祸的神采,七砚辽右手托肘,左手好不惬意活络筋脉,悠然道:“它不叫花痴,而是美人结。半植物半动物,毒性不伤人,碰它也无碍,但当面侮辱它的人会被花香侵蚀唇部肌肤,出现短暂水肿。呵呵,就如你现在这般丑——”说罢,葱指还挑衅的抚过自己鲜嫩红唇,创造了无意识的魅惑,却再次刺激了方叙叙。
哇———
再也抑制不住委屈,叙叙讨厌腹黑阴险的七砚辽,一边抹眼泪一边跑走,
嘴巴越来越肿,只好躲在房间不出来,连晚饭也未吃,肚子仿佛跟她过不去,她越是哭便越是饿!
这个万恶的地方,让人唾弃,到处都是奇怪的物种,看似平常却一个比一个歹毒,呜呜,她该怎么混!好歹她也是个女孩子,怎么可以让她嘴巴肿成这样!
……
多票子多收藏,今天有二更。华丽丽的毒霄下章登场。伪善的精神分裂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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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绝色毒霄
自从被“美人结”害肿了嘴巴,叙叙心情急转直下,不敢出门,没想景飒竟主动上门为她施药,还亲自送饭,差点没把叙叙感动的五体投地,三扣九拜。
不知不觉就在“花海归琼庄”混了一个月,人情地形总算摸熟了点皮毛。这里的人总体来说不属于冷酷型,相反比较好说话,但万不可蹬鼻子上脸,因为他们个个都是施毒的高手。
至于小狗,也没有她想象的可怕,甚至相处下来,叙叙发现小狗的确是做小狗的料,很温顺也爱撒娇,唯一的缺点就是喜欢捉弄她,简直太侮辱她的智商!
日子虽然稳定,貌似没甚危险,但叙叙可不打算在这里呆一辈子,她还是希望穿回去,毕竟那里有朋友有亲人。至于怎么穿,她不知道,也不敢贸然尝试雷劈法,一个不好,劈傻了小事,劈死了可就大事。
由于古代女子的发髻很麻烦,叙叙不会扎,只好绑了个马尾,看上去还挺俏皮,穿着漂亮的花布裙,从小她就羡慕古装戏里的女演员,其实古人的衣服很好看。
哼着小曲儿穿过麻梅丛,远远就望见“暗府地宫”四个烫金字。估计小狗正在睡觉。
“哎哟——”一声轻轻惊呼钻入耳中,叙叙左右探探,是谁在附近?
扒开身旁的灌木丛,一袭水湖色仙羽霓裳曳地,飘逸的很,背影瘦削,正蹲在那里不知做什么。那头发真是美极了,丝毫不比洗发水广告的明星差,真想请教“他”是如何保养的,又是如何对抗外界因素的伤害?
“别愣着,还不过来帮我。”那人头也不回,就发现了方叙叙,如玉嗓音清脆悦耳。
最难消受美人恩,“哦。”方叙叙径直走过去,蹲在他旁边。
好一个美人胚子!原以为是个女人(古代衣服宽大,最难判断性别)却原来是个男儿,虽说纤细了点,但青黛眉宇间的英气无半点妖媚,给人干净飒爽之感。方叙叙严重怀疑山庄有一处秘密整容基地,否则七砚辽,景飒和这美人怎生得如此漂亮?!
“呃!”目光落在美人的手上,叙叙惊呼,倒退一步坐到了地上。
一只奇怪的小动物,像兔子却有长长的尾巴和锋利的牙齿,十分凶悍,可四肢却软趴趴晃荡,想来全部骨折了,森白的骨头甚至已露出皮毛,流淌的嫣红液体让叙叙头皮发麻。
“别担心,有我在,它不会咬你。”男子微笑,露出整齐贝齿,甚是好看。
这家伙是标准的美攻啊,若跟景飒凑成一对,呵呵。方叙叙无耻的yy。开心问道:“我能帮你点什么?”难得他还是个有爱心的男人,救助落难小动物。
“把黑色那瓶药递来,倒些在上面。”毒霄温和说道,莹白玉手抓牢恐惧绝望的长尾兽,将它左前肢固定,示意叙叙撒药。
“没问题!”方叙叙很乐意帮美男的忙,而且还是做好事。麻利撒上药粉,呃,这药粉好奇怪,居然是黑色的,一沾血,那小动物浑身哆嗦,口吐白沫。
“它怎么了,是不是我下错药了,怎么办?!”叙叙紧张的扔掉药瓶子。
“没事,这药用后就是这个反应。”毒霄温和拍拍叙叙肩膀,像大哥哥安慰小妹妹一般。
这放在现代可是违禁药品呀,患者用后的不良反应太明显了。皱了皱眉眼,她小声问道:“快给它包扎吧,血越流越多,你这药貌似加剧了它的痛楚。”
毒霄笑的好不无辜,温和说道:“可我就是要加剧它痛楚的呀,你不觉得好玩么?”
啊?没听错吧?
下巴差点脱臼,方叙叙眼睛越睁越大,不可思议瞪着他,却一个字也说不出,半晌才结巴道:“你,你怎么能这么残忍,难道你没看见它四条腿都断了吗?”令人发指啊!
毒霄皱了皱眉眼,认真凝睨叙叙道:“我当然看见了,这四条腿本就是我弄断的。”多么无辜动听的音色,可是方叙叙为什么觉得脊梁骨冒寒气。
啊——
尖叫一声,方叙叙撒开脚丫子逃跑,要命了,这鬼地方什么鸟都有,先前是腹黑的变态杀人狂七砚辽,眼下又碰见了一个伪善的精神分裂症!
佛祖保佑,精神分裂只顾哈哈大笑,并未追上来。叙叙惊魂未定,匆忙间狠狠撞上一堵肉墙。捂着鼻子倒退两步,七砚辽似笑非笑的嘴脸映入眼底。
“你……”
“你迟到了,冷落了我的小狗,是不是想让碎颜、花痴、美人结再伺候你一次。”男子一笑,梨涡浅浅,甚为动人,可惜瞳仁锋芒毕露,尤其是恐怖的手指竟捻了朵碎颜花,几乎擦着叙叙的鼻尖儿。
大步后退,与七砚辽保持距离,叙叙故作轻松道:“大家都是年轻人,有事好商量么,我刚才被一件事耽搁,所以才迟到了一点点。”她强调了“一点点”三个字。
“什么事耽搁,说来听听。”深邃眼瞳散漫冷睨,万不能被他无害的表情迷惑,方叙叙没来由感觉对方眼里有杀气。
叙叙凑上前,小声说道。“我遇到一个精神分裂症,他虐待小动物,还面不改色,甚至骗我帮他一起虐待。”
“是毒霄啊。奇怪,你怎么还活着?”他讶异扫了扫方叙叙。
叙叙脸色一沉,这话什么意思,嫌她命长吗?
小狗早就忍耐不住,撒欢儿跑来蹭蹭叙叙的手臂。
这家伙的皮毛真软啊!叙叙被蹭的舒服,立刻将七砚辽抛之九霄之外,眉开眼笑揉了揉小狗的脑袋,扯它耳朵。
七砚辽有些看不惯,不阴不阳道:“别乱碰它,你洗手了么?”
“来的时候洗过了。”她的手哪里脏了?
七砚辽凭借身高优势,手腕散漫往树畔一搭,方叙叙立刻很有压力的抬头瞅着欺身上前的七砚辽。后背不禁后仰,干笑两声道:“你想做什么?”太近了,都感觉到彼此气息了,温热扑面,叙叙两靥蓦地绯红。
七砚辽嘴角微浮促狭,冷哼一声,“换件衣服跟我走,顺便把脸洗干净。”眸光上下扫了扫叙叙的脸。
窘迫捂住两靥,该死的,七砚辽一定是发现她脸红了。方叙叙懊恼,从小到大就谈了一个男友,顶多牵牵小手,眼前这个风生水起的祸水级美男,上来就靠那么近,她怎么可能不脸红!
……
本文与七砚辽不分伯仲的男主微步歌即将登场,大家散花欢迎骨灰级美男——微步歌!
6酒香百里会
到底要去哪里么!叙叙被迫换成一身男装,擦擦额头的汗水,一路小跑追赶七砚辽。那家伙明明步若清风,闲适悠游,却移动很快,叙叙不会武功,渐渐觉得吃力。
别人一步,她也一步,为什么总也追不上去?
一股怨气堵上,叙叙气喘吁吁,老娘不追了!却见七砚辽神色傲慢转身,长长的睫毛扑下了扇形的青色阴影,让他眸光愈加阴沉不定,温软启音:“跟上!”
气结!叙叙跺脚道:“我已经很努力了,但你的速度也太快,让我如何跟上?!”人家腿都快断了,这个没人性的家伙仗着武功好,指不定用什么凌波微步折磨她呢。
“我已经放慢很多,再不跟上,我就让你永远也跟不上。”七砚辽咧开瑰丽笑容,手指却比划一下颈子,眸光阴测测。
“你!”无奈叹口气,叙叙腹诽怒骂,但也只好硬着头皮,手提裙子速跑猛追!她完全相信七砚辽眼都不眨就地灭了她的小命!
气喘如牛,叙叙粉靥酡红,总算追上了。“呼呼——你,你就不能再慢点,我真的不行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狗腿的央求。
笑眯眯停下脚步,七砚辽好整以暇投来危险眸光。叙叙心头一热,妖孽小子还有点人性,总算肯停下休息了,她感激回以傻笑。
“要不我先走,你顺着这条路直走,我在前面等你。”
“呵呵,真的。”还有这种好事?叙叙没想到妖孽能这般通情达理。
俯身贴近她乐呵呵的小脸,七砚辽收回微笑,面无表情道:“嗯。再见。”
红着脸往后退一步,再见就再见,干么靠人家那么近!叙叙冲着七砚辽背影做个鬼脸,舒舒服服往地上一坐,哎哟,她可怜的腿呀,痛死了。
谁呀,这么无聊,挠她后背做什么?叙叙不高兴转头!
“啊————七砚辽救命啊!”
一头似熊非熊的黑毛动物,正用巨大的爪子好奇戳她后背。呜呜,心脏不好的话早吓死了!叙叙眼角溢出泪花,撒开脚丫子追赶背影越来越小的七砚辽。耳边却呼啸兽类兴奋的喘息,那怪物竟穷追不舍跟上来了。
“救命啊!救我!呜呜——”叙叙脸色苍白,杏眼惊恐圆睁,眼看就要绝望,却见七砚辽优哉游哉斜倚树畔,投来散漫笑容,道:“现在的速度不是挺快么。”
这是人求生的本能好不好!叙叙怨恨瞪着七砚辽,瑟瑟发抖趴在地上,因为怪物巨大的爪子正按住她后背。
呜呜,死就死!老娘做鬼也不会放过你,明知道有怪物也不告诉我,还把我留下,现在停下来了,却还冷眼旁观!呜呜,叙叙真的很讨厌七砚辽!
“求我。“他扬了扬优美下巴,神情很坏。
求就求,反正老娘还是老娘,又不会少块肉!叙叙咬牙道:“我求求你,神勇无敌的七砚辽大发慈悲救救小女子吧!”你怎么不去死啊!暗自腹诽。
背上沉重的爪子突然松了,怪物闷声砸向地面,飘起一阵尘烟,死状凄厉。叙叙忍住作呕,啜泣着往前爬,呜呜,太可怕了,刚才她差点死掉了!最荒凉莫过于客死异乡。妈妈,我要回家,呜呜——
一只有力的大手轻轻松松将她从地上提起,叙叙才发现两条腿抖得厉害。
“怎么,现在能跟上我了么?”七砚辽恶毒笑笑。
呜咽着点点头,叙叙恨死七砚辽了!他促狭瞥了眼叙叙道:“你在偷偷骂我,给我小心点!”
心情低落,叙叙垂头,懒得理他。
好大的场地啊!
喟叹一声,叙叙仰着脑袋满眼敬畏。经过一天一夜的跋涉,七砚辽带她来到“酒香百里会”盛宴,这是武当三年一度广发英雄帖的日子。届时能人异士自当蜂拥武当报名,天下英雄都以投靠武当为荣。
叙叙一兴奋,小脸微微泛红,她是不是穿越进了金庸先生的武侠世界,这场面如梦如幻,姿态万千的武林中人汇聚一堂,有铁骨铮铮像乔峰一样的硬汉,也有温文儒雅的江南小生,更有仙子般美丽,乍一看还以为是小龙女的侠女!
“没见过世面。给我跟紧了,弄丢我可不负责。”七砚辽不耐烦推了推东张西望的叙叙。
“知道了。你别推我呀,痛死了。”
“谁爱碰你。”
叙叙不高兴抬头冷睨七砚辽,吓了一跳,这小子何时易的容?妖孽样子全无,变成了一个放人堆里绝对找不到的普通男子。
于是一个普通男子带着一个活泼的男孩进了会场,安静寻了个普通位置坐定,一切无人注意。
“他们这是要比武吗?”望着场地中央高高的擂台,叙叙凑近七砚辽询问。
“按照正派的说法是切磋。专门为那些急欲在武当老道士面前表演的无聊人士搭建。”
“哦。一定会有不少风流侠士出场吧?”叙叙憧憬捧心,严格说来她很有武侠情结。
这时一个小姑娘不知从哪冒出,大咧咧往叙叙身旁的空位一坐,顿时多了抹好闻的女子香。
叙叙好奇看着她,这可是货真价实的侠女啊,生得真好看。常年练武,身材保持的也很不错。小姑娘年约十六七岁,清秀可人,十足的美人胚子,发觉叙叙偷瞄她,非但不生气,反而笑呵呵打量叙叙。
“你胆子不小,是第一个敢正大光明觊觎我的男人。”穆银银略施惩罚的拍了叙叙一下,但神情倒无半分愠色。
“在下对侠女有着非常之崇敬,所以不禁多望了姑娘两眼。”叙叙喟叹,自己哪天若也能当回侠女,就算没白穿这一回啊!
穆银银大喇喇再拍了叙叙一巴掌,咯咯笑道:“看不出你这小子还挺诚实。”对方眼里有没有邪气她通常一眼便能察觉,这个少年双眼澄澈,活泼开朗,这股气质稍微靠近便可觉察出。刚才观察他好久了,坐过来就是为了跟他说话。呵呵,银银得意微笑。
“我叫穆银银,你叫什么?”
“我叫方叙叙,你好。”
这时前方人头攒动,显然是重要人物登场了!叙叙立刻伸长脖子张望,熟料七砚辽不耐烦的扯了扯她衣角,命她坐老实点。
为首的长者花白胡须,花白头发,神态威严端正。身后跟随十名青衣武当弟子,然而最靠前的一名灰衣人却吸引了叙叙目光,严格说来,是吸引了所有人目光。
灰衣少年未着青衣,便不是武当之人,无名无份,竟光明正大走在重晓真人左侧,而真人的右侧即是赫赫有名的武当刑罚长老莫念。
不过叙叙不关心这个,她在意的却是少年的模样,好一个惊天地泣鬼神!眼眸不禁随少年的靠近不断撑大。
囫囵一凝,英姿勃发,不乏男儿的野性轻狂,仔细一窥,那凉薄眼波回盼处,芳艳流水,肤若素骨凝冰,手若柔葱蘸雪。叙叙只想出两个微薄字眼与其沾边————“野”、“艳”。
叙叙平日里喜欢上网看看帅哥,自恃还有些定力,此刻却觉得心尖儿如羽絮挠过,酥麻的飘飘然。穿越至今,接踵而至的特色美男让毫无防备的叙叙再也把持不住,鼻腔一阵湿热,两管粘稠液体顺流而下,就在那一刹,少年正好经过她身旁,不经意投来飘渺眸光,顷刻转为错愕,淡漠,直至面无表情。
“他是谁?”浑然不觉的叙叙挂着两管鼻血凑近七砚辽。
“把鼻血擦了,否则休想靠近我。”七砚辽面无表情。
比起没用的方叙叙,穆银银倒是一脸坦然,因为她的眸光自始至终落在叙叙身上,此时见缝插针,又凑过来搭话:“方公子,你流血了嗳。这天气干燥了点,不妨用我这湿露膏驱驱燥气吧。”边说边讨好递上一个香喷喷的精致小盒。眼尾略带女儿家羞涩。
情缘这东西偶尔会搭错,自从方叙叙进会场,她的目光无意撞见便再也没放过。太符合她心目中夫君的形象了,个头和她一般高,胖瘦也和她一般,没有男子的粗犷,带点女气,呵呵,尤其是澄澈的眉眼,洒脱的笑容,不难猜测这是个及其开朗的人物。
“这是什么做的,味道真好闻。”一见如此精致的女儿家物件,叙叙来了精神,一瞬间与银银有了共同语言。两人不断交头接耳,喋喋不休,可惜粗线条的叙叙没有发现银银酡红着粉靥,正娇羞的倾耳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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