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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杀-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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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远处宗卿朔别扭的跑到水井边,发疯的提上一桶冷水,好热,哪里热就往哪里浇,愚蠢的小处儿宗卿朔举起木桶劈头盖脸往那个地方一泼,“啊————”的惨叫声,叙叙跟千里雪吃惊的朝他望去。
  宗卿朔秀美的小脸已然扭曲,扁了扁嘴,上气不接下气道,“好痛……”
  “小宗卿朔”好痛,被冷水一击,貌似废了,呃,他翻了翻白眼,晕倒在地。
  “小师伯!”叙叙惊叫一声,飞奔而来,“小师伯,宗卿朔!你别吓我啊!!快醒醒!”呜呜,刚才还好好的呢,怎么一转眼就晕倒了?神情看上去也很痛苦!
  叙叙吃力的扶起宗卿朔,对千里雪喊道,“帅马,你不是通人性么,快去喊大夫,你主人晕倒了!”
  神奇的事情发生了,千里雪居然听懂她的话,匆匆瞥了宗卿朔一眼边撇开四蹄跑了出去。
  “痛痛死我了……”那个地方是男人最脆弱的部位,宗卿朔疼的满头大汗,叙叙害怕的揽着他,颤声道,“哪里痛,快告诉我,我帮你揉揉。”
  呃。鼻腔最后一滴血涌出,宗卿朔彻底晕倒。
  不一会儿,颤巍巍的大夫何其荣幸的骑着千里雪奔来。
  张大夫是出了名的神医,就是为人有点严肃古板,此刻把了把宗卿朔脉象,遂哭笑不得,抬头问道,“刚才他做了什么?”
  叙叙绞了绞衣摆,认真回忆,“具体的我也不清楚,他好像渴了想喝水,便打了一桶的井水,不知为什么又突然往自己身上浇,然后就浑身抽搐,喊痛,我问他哪里痛,他死活也不说,还流了好多鼻血……”叙叙难过的抓紧宗卿朔的手,千万别有事,我还等着跟你吵架呢!

  “真是年少无知啊……”哭笑不得叹一声,张大夫便指挥人手抬宗卿朔回屋,叙叙急忙上千给张大夫鞠了一躬,忧心忡忡问道,“小师伯到底怎么了?会不会有危险?”
  “有老夫在他自然没危险,否则可就真的完了。”一向严苛的张大夫始终哭笑不得,更像是憋着笑意。年少血性方刚在所难免,然,好端端的在马厩边血性方刚也未免太过激动……
  阴山古墓艳影绝 67原来女儿身
  担忧了一天,宗卿朔总算缓了过来,叙叙松口气坐在床边撑着下巴,圆溜溜的眼睛瞳仁清澈,“小师伯,你刚才是怎么了?”不解的问了一句。
  灰头土脸的宗卿朔郁闷翻过身,不想看叙叙,浅浅的小麦色肌肤浮现了粉色,他死定了,只不过是被男人碰了下就有反应!心快乱死了……
  见小心眼儿的宗卿朔不理人,叙叙嘟了嘟小嘴,腹诽,丫个小气鬼,今天放你一马,改日老娘照样上门找千里雪!
  体贴的替他掖了掖被角,叙叙小声道,“那你先休息吧,我改天再来。”
  宗卿朔眼尾的余光悄悄跟着叙叙,一个危险的意识猛然滑过,他,莫非就是传说中的龙,阳,之好!不,不可能,遇见叙叙之前他还是比较喜欢看美女的,而且对男人向来没感觉。宗卿朔急忙摇头否认自己心里变态!
  银银很漂亮,你有想亲亲她的冲动么?
  银银很可爱,你有想拉她小手的冲动么?
  银银很天真,你有想紧紧纳入怀中的冲动么?
  宗卿朔冷汗涔涔,无法面对脑海中这一系列尖锐问题,他跟银银青梅竹马,叙叙没出现之前,打打闹闹是家常便饭,免不了身体的接触,可是无论银银的手如何在他腰间挠痒,他也从未反应过,偏偏今天,叙叙一双惹火的酥手,就那么无心的几下,竟让他气血上升,浑身火热,那个羞人的地方更是前所未有的蓬勃宏伟!一想到这,宗卿朔边窘的无地自容。却再也无法忘记那心动的一幕——
  ……
  叙叙一路踢着小石子,眼珠子却滴溜溜转,哼,说不定宗卿朔是故意装病赶她走呢!丫,如果他真这么卑鄙,老娘就去凌云阁放把火。自古最毒妇人心。
  既然小师伯生病,那她今天的功课不久是可以……嘿嘿,自习了么!叙叙忍不住偷笑,乐颠颠的朝弟子厢房走去。老远就看见微步歌正在清泉边洗衣服。叙叙立刻打住脚步,转而朝他奔去。

  “猜猜我是谁?”叙叙张开酥手调皮的捂住他眼睛,故意压低嗓门在他耳边喊。
  早就识破叙叙的诡计,微步歌唇畔淡笑,“别闹了,我正在洗衣服。”武当的弟子不论辈分,基本倡导生活自理,就算你是长老,闲暇时也得自己做自己的事。
  “一点都不好玩,每次都被你猜中!”叙叙失败的松开小手,这家伙就不能故作一点点惊讶么!眸光不禁落在微步歌那双若柔葱蘸雪的莹白玉手上,叙叙心跳加快,好漂亮,泡在水里更加鲜嫩了,洗衣服真是糟蹋……
  微步歌挑了挑眉峰,诧异的瞅着咽口水的叙叙,冷不防她竟缓缓将他的手捧起,双眼发亮,“师弟,你真好看,连手都这么漂亮。”叙叙郁闷,通过微步歌的对比,她那相形见绌的爪子立刻黯然失色。

  “外貌只不过是皮囊而已。”凉薄道一句,显然微步歌并不喜欢别人专注他的样子,甚至不是很高兴。
  嘟了嘟小嘴,叙叙反驳道,“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我要是长你这么漂亮,一定特别幸福,想要什么就有什么!”叙叙开始幻想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美的女人,像周芷若那么美,不,比她还美!美到让微步歌从此眼里,心里都是她……
  叹了口气,微步歌不知该如何对这单纯的师兄解释。
  鼓了鼓勇气,叙叙俏皮后面含着淡淡羞涩,道,“我帮你洗衣服。”呵呵,这样的她是不是很像微步歌的女人呢。便不由分说抢过木盆,很用心的搓洗那件青色衣衫。在现代长大的她几乎没手洗过衣服,有洗衣机谁还手洗呀,所以自然显得有一丁点笨拙。
  “你这么用力会搓坏的,洗衣服也要有技巧,巧用腕力。”说罢,微步歌稍长的玉手缓缓包住叙叙的小手,动了几下,让她感觉那种力道,一抹红云顿时飘到了叙叙粉腮。
  叙叙的手……微步歌瞳仁乌黑,换换松开了,遂笑道,“你的手又胖又短。”
  呃!某女主头顶出现一道乌云,电闪雷鸣。紧张的摊开五指仔细看,呜呜上午宗卿朔嘲笑她腰粗,下午微步歌嘲笑她手短,天雷般的打击瞬间击垮叙叙,“哪有,我的手才不短!”说罢,硬是拉过微步歌的手,与他掌心贴掌心,指肚贴指肚的比量,叙叙顿时领略什么叫自取其辱!
  微步歌的手掌长度只比她多一点点,宽一点点,手指却比她的长了好多,纤细,骨节分明,而她圆润柔嫩的手指几乎跟微步歌的一样粗,呜呜…………
  “好像是有点胖,有点短。”叙叙害羞的别过手。
  “但是很可爱,像女孩子一样。”微步歌不禁脱口而出,突然觉得很尴尬。
  闻言,叙叙小心肝儿开始扑扑跳,暗暗窃喜道,“你觉得我像女孩子呀?”
  “小麦你别生气,我不是安格意思。”微步歌急忙改口。

  哪有,人家高兴着呢!然而某种黑色的回忆瞬间提醒了叙叙,让叙叙不敢面对,犹豫再三,她决定试探微步歌口风,“师弟……”
  “嗯?”
  “七砚辽挟持我那几日,我遇见了一件很可怕的的事。”
  “什么事?”
  “花海归琼有个叛徒被抓了!”
  “哦。”
  “他好惨呐!”叙叙加重了语气。
  “叛徒还有什么惨不惨的,既然他选择那样的路就要做好承受的准备。”微步歌凉薄的道。
  “你先听我说么。他其实是无辜的,被另一个帮派的头目胁迫,逼他抄了三封间谍信,若不替那头目做事,头目便将间谍信交给七砚辽,诬陷他是叛徒!一切的一切他都是生不由己!那个头目还有一个恶魔般的女儿,竟趁一夜黑人静玷污了他,让他有口难言!反正他就是太惨了,武功又差,天生一副好欺负的摸样,所有的混蛋都欺负她!”呜呜,叙叙声泪俱下,忙不迭揉揉眼睛,因为微步歌看她的眼泪越来越奇怪,她尴尬的清了清嗓子,强自镇定道,“他心里早就有喜欢的人,可是那个喜欢的人嫌弃他,因为他失去清白还是叛徒!却不知他在被逼迫期间受了多少苦,甚至身中剧毒……最后却被七砚辽那个无耻的混蛋抽筋扒皮,被众人扔烂鸡蛋,临死前身上还穿着‘我是叛徒’的囚衣!”显然这个“他”就是叙叙自己。
  食指轻轻拭去叙叙眼角的泪痕,微步歌淡淡道,“胡说八道。”
  呃,胡说!“没有,我说的都是事实!”叙叙难过的看着微步歌,想要看他的反应。
  “女人怎么可能夺取男子的清白,除非那个男人愿意。世上又哪有因为男人失贞而离开的女人。”
  叙叙生气的推开微步歌,“怎么没有,那个人被下了媚药身不由己不就可以了么!为什么女人一旦失贞就猪狗不如,被世人耻笑,连最爱的人也弃她不顾,而男人流连花丛,却得一个风流倜傥的美名!不公平!”义愤填膺的吼完,微步歌眼眸写满惊愕。
  “你别恼,我们可不能为了别人吵架。”微步歌勉强扯出一丝微笑,手指暗暗攥紧。
  别人?那就是我,步歌!你会遗弃我么?叙叙好想大声的问,可是她还未准备好承受叛徒的下场,步歌凉薄的眼眸可会容忍叛徒?
  叙叙却忽略了微步歌黝黑的瞳仁。
  杂役房内
  叙叙一个人郁闷的烧水洗澡,白天的她真的好激动,明眼人几乎都要怀疑她口中的那个“他”分明就是她自己。然而微步歌明寐不明的态度,让她退缩。叙叙也知道无论正派还是邪派,都不会容忍一个叛徒,叛徒的下场都是一样的悲惨,想到此,她紧紧环住寒冷的胸臆。
  步歌,我是被冤枉的!

  步歌,我真的好喜欢你,虽然身子已经失去清白,但是我的心是干净的,当时也是昏迷的,我没有那种事情的任何记忆,所以……我的心可不可以算是清白的……
  很快水就咕咚咕咚冒着泡泡,叙叙揉了揉红肿的眼眶开始往大浴桶内提水,兑冷水。一切拾掇好,她才偷偷摸摸从怀里掏出一小包干花瓣,香香的,呵,男人用这个可不能被人发现。将花瓣均匀的撒进水中,不久香雾氤氲,叙叙浑身也跟着舒缓起来。
  酥手轻松的抹下头巾,散开瀑布青丝。然后关进门窗,才放心的宽衣解带,裹了一天的胸终于可以释放出来呼吸,她开心的将裹胸抛诸一边,玲珑有致的丰盈弹跳几许,诱惑而妖媚。转而大咧咧褪下亵衣,变成了光屁屁猴,莹白如玉的少女躯体若隐若现,让人喷血。
  叙叙抬起一条腿,吃力的爬进大大的浴桶,那幽香的神秘地带像一把刀,狠狠剜进了微步歌的心里,他一动不动,怔怔站在床边。
  ……
  阴山古墓艳影绝 68别扭
  沉默的凝视这喷血画面,微步歌的眼眸却越来越凉,淡薄,旋即幽幽转过身,没有声响的离开。
  我爱洗澡,乌龟跌倒,幺幺幺幺。小心跳蚤,好多泡泡,幺幺幺幺。潜水艇在祷告。我爱洗澡,皮肤好好,幺幺幺幺……
  叙叙压着嗓门开心哼歌,不时搓碎片小花瓣揉揉头发,嗯,好香啊!滑腻的肌肤沾染几许露滴,晶莹剔透,小脸也呈现醉人的桃花色,直到玩累了,她才依依不舍的爬出浴桶,擦拭干净换上整洁衣衫。

  当所有东西全部拾掇完,天色更晚了。叙叙一蹦一跳往山上赶,这偷偷摸摸的日子何时才是个头呀!厢房里早已没有灯光,向来步歌已经就寝,叙叙加快马力冲了过去,圣母玛利亚保佑他千万别锁门!
  嘎吱——门一推就开,叙叙美滋滋,呵呵,运气真好!遂,蹑手蹑脚的溜了进去,竖起耳朵听听,没有动静,她便有条不紊的摘下裹胸,光着小脚丫往被窝里钻,却踩到一只类似手的物体,“啊!!”叙叙惊恐的尖叫。慌忙弹跳下床,点亮烛火,小脸惊惧不已。
  之间微步歌神色淡然的坐在她床沿,烛火的光辉在他深邃的黑瞳里跳跃,格外慑人。宽敞的中衣,若隐若现的锁骨,莹白的肌肤在月色下迷离惊魄,这是一个恍若谪仙的男子。叙叙吞了吞口水,支吾道,“你吓着我了。”

  闻言,微步歌才缓缓将目光投放在她盈亮纯澈的眉眼间,凉薄启音,“你的衣服脏了,去换件干净的。”
  呃,什么?这可是她刚换的干净衣服,叙叙诧异的垂眸,惊愕的合不拢嘴,谁他丫全家全家缺德的泼了层墨水在她洁白的中衣上,还透着湿意,仿佛是刚刚泼的。叙叙认栽的转身从衣橱里拿出一套新的,转而不好意思的说,“这么晚了,你还不去睡觉么?”
  “别管我。你,换衣服。”微步歌寒寒的启音。
  叙叙窘迫的不知说何是好,连捧着衣服的手心都开始出汗,支吾半天才道,“这么晚了,又什么事情还是明天商量……”
  “换啊,为什么不换?这不过是一件简单而平常的事?”微步歌好看的眸子一瞬不瞬,音色已见咄咄之意。
  瞅着微步歌越来越奇怪的态度,叙叙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蹙眉道,“我不喜欢当着别人的面换衣服总行了吧!”
  “是不喜欢还是不敢?”微步歌缓缓站起身,高高的个子直逼的叙叙往墙根缩,“师弟……你怎么了?我害怕……不要……”这样,还未说完,还未说完,脖子边一窒,他凉凉的手指卡住了,未用力道,却也甩不掉。叙叙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瞪大眼睛可怜巴巴瞅着微步歌,满脸疑惑。
  “说,你是什么人?”
  “我是叙叙啊。”叙叙长大眼睛,坚信步歌是不会伤害她的。
  “为什么假冒冬小麦?”
  “我……我没有。”叙叙底气不足的垂眸,不敢看微步歌,胸臆却猛的一凉,中衣已然被对方扯开,露出她羞涩的果实。
  微步歌怔怔的后退,后退,眼睛写满了困惑,亦写满了寡情的危险。
  反射的急忙掩胸,叙叙红着两靥,眼眶一红,“呜呜,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骗你的,我,我是被逼的……”叙叙伤心的蹲下来,紧紧环住身体抽噎。
  “是自己跟师傅请罪,还是我送你去?”微步歌面无表情。

  闻言,叙叙慌的唇色惨败,不,她不想死!她还没见爸爸妈妈最后一眼,呜呜!她一边穿好衣服,一边抱住微步歌的肩膀,苦苦哀求,“不要……我都不要!步歌,不要告发我,我什么都告诉你好不好,呜呜……”她怯怯的样子滟滟的动人。
  微步歌暗暗攥了攥拳头,半响才咬牙道,“说。”

  叙叙紧紧抓着他的手,但怕最依赖的他弃她而去,颤声将自己穿越过来的所有事情一一讲述,每一丝感情,每一分伤心都告诉微步歌,全部的,没有一丝的隐瞒,末了,她极力忍着啜泣,“我以后不撒谎了,跟你讲实话。步歌,你要相信我,我真的不是叛徒,我不是!我也不是故意失身给七砚辽的,呜呜……我是真的好喜欢……”你
  “闭嘴!”在她彻底的表白之前,微步歌突然失控的制止她,甚至甩开她恐惧的小手,转身逃也似的离开。
  叙叙怔怔的,手里的温度消失了,淡薄的小身影立在原地许久许久,眼眸写满了恐惧。
  他,终究还是嫌弃她,不相信她。况且这个世界谁会相信穿越这回事?
  叙叙默默的倚着墙,软软滑落,一动不动坐在地上发呆。等着掌门派人来拿她,等着武当的极刑,不仅凄然一笑。
  也许有人会嘲笑她,七砚辽逼迫她抄间谍信时为何不反抗?
  叙叙茫然,反抗?如何抗得过七砚辽?
  也许会责备她为何不死掉算了,干么没用的苟活下来?
  叙叙难过的滴落泪水,她又不是武当的忠诚义士,为何要宁死不屈,她只是想活着,只是想回家。
  东方渐渐露出鱼肚白,叙叙才渐渐恢复意识,红肿着眼睛赫然发现一整夜下来根本没人来抓她,难道微步歌没有告密?!那他为何忿然离开?他的心里是不是还有一点点她的?戏中一连串的疑问让叙叙有喜有悲。
  吱呀一声,门幽幽打开。微步歌神色跟平时无异,淡薄的走至叙叙跟前,将她拎了起来,她的眼里还有未退的恐惧,让人看了隐隐不忍。
  “去上课。”
  “嗯。”叙叙点点头,扁着嘴,狠狠咬着下唇。
  “你是不是叛徒我自会查清。如果是,我不会放过你。”平淡的声音,音调和缓的不似在警告,却比警告更可怕。这是他最大的让步,微步歌隐忍的手指紧紧钳住叙叙单薄的肩膀,叙叙吃痛的缩了缩身子。
  精神恍惚的叙叙洗漱过后,连食堂也没敢去,她害怕微步歌,不敢面对他。
  在去凌云阁的一路上,叙叙如芒在背,好似所有路过的人都在鄙夷的指指点点,鄙视叛徒!鄙视狗腿!
  来到凌云阁时宗卿朔正自得其乐的侍弄他的爱马,还指着马厩旁的案几说,“喏,过去自己读书,把静心咒抄写三遍就可以。”如此不负责任的老师,分明就是在敷衍她,好腾出时间自己玩,叙叙不耻。
  对于古代的繁体字叙叙并不难认,甚至会写,大学时她对古文这块很感兴趣所以修了好长时间,但书法水平一直提不上去,只沾饱了墨水在宣纸上一笔一划写着难看的字体,勉强还算工整,毕竟她态度还是认真的。拿惯了钢笔、中性笔的叙叙一不小心就弄脏了小手,忙不迭撕了点宣纸擦擦,继续埋头苦写,然肚子却不争气的叫唤出声,遂停笔道,“小师伯,你有好吃的么,给我点,我帮你上山割千里雪最喜欢吃的‘边齿草’好不好?”
  觉得这笔买卖划算,宗卿朔满意的点点头掏出一包麦芽糖,其实这个本就是准备送给她的,如今,嘿嘿,她自己承诺要割草就不怪他咯!
  挑了一颗塞进嘴里,叙叙不禁瞅着千里雪道,“让我跟它玩一会吧?”

  “丫,你还得寸进尺了,有你这样的学生么,一会吃一会玩的,小心我揍你!”十分小气的宗卿朔急忙护住爱马,却不料千里雪用鼻子轻轻拱开他,大摇大摆朝叙叙走去。
  千里雪趾高气昂迈着傲慢的步伐,简直是匹十足的帅马,黄毛丫头,看在你是母的而且还救过我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跟你玩玩。
  叙叙乐开了花,连麦芽糖也忘记,难以置信的颤着手抚摸千里雪光滑如段的鬓毛,尖声叫道,“小师伯你看它喜欢我,它喜欢我呢!!”
  这厢,宗卿朔的下巴早已掉到了地上,丫,这匹忘恩负义的臭马!居然,居然当着他的面跟笨蛋叙叙好!千里雪呀千里雪,你可知就是这个笨蛋让他带绿帽子,失了男人的尊严么?!
  叙叙欢喜的踩着矮几,笨拙的爬到千里雪背上,帅呆了!
  “喂喂喂,你给我下来,别碰我的马!”宗卿朔脸色变了,死不认账,妄想抵赖。
  “不带你这样变卦的,千里雪不讨厌我你就不准阻止我跟它玩,叙叙才没那么好糊弄。
  宗卿朔气急败坏的叉腰,转念又道,“谁变卦了,让你下来是因为你功课还未完成。快下来,将静心咒抄写五十遍!哼,不抄完休想玩!”
  “你……”叙叙等着无耻嘴脸的宗卿朔半天骂不出一个字,无耻呀无耻!
  宗卿朔得意的扬起胜利的微笑,又微微不忍叙叙嘟起小嘴生气的摸样,便懒洋洋的往躺椅上一横,“如果你过来给我捶垂肩捏捏腿,下午时分,我倒可以考虑考虑让千里雪载你去郊外玩。
  “这次不带骗人的。”
  “不骗你,可以玩到天黑。”
  “成交。”

  叙叙没有考虑便成交这笔买卖。虽然明知道无耻的宗卿朔拿她当丫头使唤,但是眼巴巴瞅了瞅诱人的千里雪,也只好答应。
  嗯,真舒服!宗卿朔眼睛眯得像晒太阳的坏猫,享受肩膀传来的舒适,虽然叙叙按摩技巧不高,但她的手指总是让他莫名舒畅。
  暗暗腹诽,这个嘴脸恶劣的小师伯,呸,嬉皮笑脸,玩世不恭,说话不算话,遇到危险还跟她一样狗腿!叙叙浑然不觉这些缺点她本人都具备,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腿腿腿!”宗卿朔吆喝一声,叙叙气的七窍生烟,丫,真是越来越过分了,脸说话也不把她放在眼里。既然咽不下气,自然得想被卑鄙的点子整整他。叙叙心不在焉的捏着宗卿朔的腿,眼睛朝着四周望望。
  一跳又肥又大的毛毛虫映入眼帘,叙叙灵光一闪,狰狞的笑起来,嘿嘿嘿。倒霉的毛毛虫正努力的朝前爬着爬着,突然腾空而起,之间叙叙捏着他它脑袋鬼鬼祟祟的放在宗卿朔胸前。
  “哎呀,好可怕!小师伯你的胸口怎么有条虫子?!”
  “嗯?虫子!
  宗卿朔汗毛倒竖,他讨厌一切肥胖的爬虫!漂亮的眼睛陡然大瞠,一条胖头胖闹的毛虫正用哀怨的眼神谴责他。
  “啊啊啊啊啊啊啊!!”
  变了腔调的男音在偌大场地回荡,叙叙开心的捂着嘴偷乐,猝不及防那手忙脚乱的宗卿朔翻身滚下来。
  啊呜————
  时间静止。
  武当最囧的画面出现。
  宗卿朔一条腿还搭在躺椅上,另一条压着叙叙小腿,四肢摊开,而下面的徐徐双眸瞠大,双手护胸,两人的嘴密密的交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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