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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杀-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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账蘸孟褡隽耸纸拧!
  “什么手脚?”
  “如果没猜错,这道门打开,你们会遇上我的肉身。之前我只猜测苏苏会将煞气与我肉身融合,没想恏竟拿魅央宝匣来养煞气,反而用煞气操纵我,想来她已恨透了我。”
  “煞气跟肉身融合和煞气操纵肉身有什么分别么?”叙叙好奇的问,七砚辽也不动声色,显然他也微微好奇。
  “被煞气操纵,肉身便与煞气共在存亡,煞气一除,我将永世不得超生。
  世上怎么会有这样决绝的女人,或者说她究竟被伤害的有多深才会如此决绝?叙么抿唇不语,瞥了瞥七砚辽,他的神情很凝重,这家伙为了得到魅央宝匣肯定会与煞气拼命,他才不管剑杀超不超生。
  叙叙曾听听剑杀提过煞气,那东西很邪,有点类似某种意念,但却有形,可杀之。不过若无上古神器协助,杀,将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两个人,一把剑,沉默了良久,剑杀才幽幽道,“苏苏已经恨我至此显然在告诉我永世不相见,那我又何苦再纠缠轮回。就让我一辈子待在这柄剑中吧,没有苏苏,待在哪里过都是一样的……”
  叙叙觉得眼眶有点酸,红了,默默瞅着剑杀,这是正确的选择也是唯一的选择。重月曾说过,煞气不除,整个江源城将不复存在。在别人眼里叙叙很没用也很渺小,可若真的面对煞气,她想她会举起剑阻止这场浩劫,虽然微不足道,但努力过,这算不算是愚蠢的行为呢……也许有人会嘲笑自不量力,囧。
  一直沉默的七砚辽抬手拧了机关,钝音轰然响起,石壁迟缓的朝两侧裂开,柔和光芒瞬间扫清墓室的昏暗,叙叙乍舌,这里完全没有想象的那般阴森、腐朽、甚至挂满骷髅跟蝙蝠,反而像一处温馨甜蜜的情人花厅。
  半透明的墙壁挂了许多造型精美的夜明珠,不少木制品过都是上好香料打造,空气莫名淡雅,千年不坏的荼靡香安静陈列玉炉内,冉冉袅袅,有种孤寂的味道。可是也未免太没有墓室的样子,叙叙挠挠头发,寻了一圈也未发现棺材!
  剑杀对此也很吃惊,因为他想不到苏苏竟然会派人将这里重新布置,布置的和白狐山逍遥居一模一样,还记得那段风花雪月的日子,她笑靥如花,虽以师徒相称却早已情怀暗生……
  七砚辽黝黑的瞳仁四处打量一番,旋即气定神闲的戴上冰蚕丝绡。叙叙杏眼发光,不住的啧啧称赞,好浪漫好美呀,这种地方会有邪恶的东西真是不敢想象。
  一张类似榻榻米的木台赫然摆在正中央,周围装饰优雅的竹帘,叙叙倒抽一口气,躲到七砚辽背后。因为台上赫然端坐一个人,剑杀却格外激动,因为那就是他自己呀。
  悄悄掏出一只手帕蒙在脸上,丫,僵尸大哥,千万别碰我的脸。听说身上长出类似苔藓的五颜六色毛毛的僵尸最厉害,想到此叙叙一阵恶寒。
  七砚辽边走边问,“魅央宝匣在哪?”
  “就在肉身所坐位置的暗格内,必须移动肉身,要小心,任何轻微移动都会惊醒它。”
  不会吧!叙叙赶忙拉住七砚辽,小声道,“我看不如从旁边挖个洞把魅央宝匣掏出来,还是别心动那位僵尸大哥比较好。”吞了吞口水,这是她想到的“良策”。
  “我是鼹鼠么,洞就那么好挖?”七砚辽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依旧一瞬不瞬打量僵尸大哥。
  叙叙壮着胆子尾随七砚靠近打量,靠之,她敢发誓这是世界上最帅的僵尸!!三百年啊三百年,看上去却只有二十岁,鲜嫩鲜嫩的!想不到商云烈也是这等高级美男!以前通过意念看过他几回,却远远不如实物来的震憾。只见其肤如凝脂,双眸紧阖,眼型精致,鼻若悬胆,唇如香蜜,好一个若仙若妖的大美男!一身白衣翩翩,不染纤尘,哪里像死人,分明就是一个正在打坐的神仙公子。
  “喂,三百年啊,这么长时间,你的肉身居然还这么水嫩,为什么没有成为腊肠干?”好奇是叙叙唯一的优点。
  “笨,这是巫术。如果苏苏没有施法,它早就成为枯骨。”
  “苏苏真是了不起,驻颜有术啊!”不知道为什么,看着这样一个比大活人还养眼的东东,恐惧便少了好几分,叙叙舒了口气,将手帕摘下来。
  “一旦肉身与我纠缠,你就趁机打开暗格,取出魅央宝匣。然后什么都不许乱动,乖乖的蹲在墙角等我!”七砚辽不容置疑的命令,一副胜券在握的姿态。
  “嗯。”叙叙听话点头,咬牙打起精神,活动手脚就等着拼命!老娘也要为自己拼回命。
  “等等!肉身的符咒不是苏苏下的。”剑杀说道,“苏苏从不会在人眉心下咒,一定是那个该死的男人进来做过手脚!七砚辽,刺它眉心即可,帮我拿下眉心那颗红点!”剑杀深奥颤抖似乎是遇到什么仇人一般。风玄天,我正愁找不到你报仇,如今倒该感谢你留下的蛛丝马迹……
  不等叙叙眨第二下眼睛,七砚辽扬手一道剑光直直劈向一动不动的商云烈。在距离杀光还有半厘米时,沉寂三百年的尸身突然睁开眼眸,那一双眼眸让叙叙冷汗涔涔,麻木空洞,没有人类的任何情绪,跟傀儡无几,但打起架来,身手却丝毫不僵硬,转眼大好墓室已是碎屑漫天飞,叙叙抱头鼠窜,抄了一只蒲团顶在头上便向目的地移动。
  好不容易爬上木台,叙叙像一只勤劳的土拨鼠到处扒拉,急的满头大汗总算找到暗格。
  “就是这只匣子。”剑杀笃定道。
  叙叙急忙捞过来,卷进布带溜之大吉,早前就说过,逃跑这方面她很有天分,总能在危急关头化险为夷,连剑杀都不由得佩服道,“没想到你求生的潜力这么大,比我想象的要干脆利落好多,随便扒拉都有扒拉出暗格,连我都没那么准确的判断。”
  切,肉身屁……股下就那么大块地方,为了活命老娘疯狂扒拉,自然很快扒拉出!!某女主背上扛着包裹,撅着屁屁钻进桌子底下,没好气道,“虽然这话嘲笑的成分比较多,但是老娘珍爱生命有错么?”
  本来专心跟七砚辽纠缠的商云烈陡然发现魅央宝匣被盗,立刻机械的转身朝叙叙飞来。叙叙大惊,丫,找我干么,快回去跟七砚辽打丫!啊啊啊啊……七砚辽!
  剑杀大喊,“叙叙快拔剑!!”
  ……
  
  阴山古墓艳影绝 79
  啊……
  叙叙甚至能感觉到冰冷尸体的寒气已经触到了她的肌肤,随着剑杀大喝一声,她紧闭双眼狠命拔剑,霎时剑光四起,巨大的咆哮戛然而止,四周好久都没有动静,惊愕的睁开眼眸,商云烈居然就站在她头顶,没有情绪的容颜看不出所以然,但从那迟疑的动作判断,他对剑杀有所忌惮。
  一滴冷汗啪嗒砸在大理石上,发出清脆声音,叙叙黑眸慢慢瞥向七砚辽,用唇语道,丫,我该怎么办?难道让我举着剑跟他硬拼!
  七砚辽轻轻摇了摇头,示意叙叙按兵不动。如此危险的距离,万一让尸体回过神,恐怕他还来不及阻止,叙叙就已被劈成两半。
  踟蹰的似乎正在判断剑杀的威力,他能感觉那股上古灵力的存在,但是静了半天,这股灵力也未显威,好似被某种东西控制。
  剑杀,不许离开,千万别离开,快给我发威!否则老娘就真的要死了!叙叙紧紧抿着唇,强迫自己站起身,忽然灵机一动,迅速摘下包裹,狠命扔到商云烈背后,呜呼哀哉,这冒险一试居然很管用,果然,商云烈警觉转身去追包裹内的魅央宝匣。
  七砚辽面无更让朝叙叙竖起一根大拇指,这个女人求生的本能惊人的强大!!
  呼呼……叙叙拎着剑杀慌忙朝七砚辽奔去,为什么不能像之前那般将剑杀的灵力从追魂咒的束缚中拽出?她坚信追魂咒并不是无敌的,一定有某种方法可以破解,比如对决高林那次就是在无意识中阻碍,只不过挣破的比较浅,过后又很快恢复原样而已。
  叙叙努力的回忆当时画面,回忆剑杀发挥威力。这事单靠商云烈的魂魄已无法解开,毕竟它只是三百年前附身进去,而真正的剑杀灵力早有上千年之久,只不过倒霉的被魂魄牵连一同享受了追魂咒的待遇,也可能是这三百年间商云烈的魂魄早与那股灵力融为一体,成为一柄有灵魂的神剑,叙叙不禁为自己的想象力鼓掌。如果她知道全部猜对了,定会大跌眼镜,狗屎运就是这么走的。
  商云烈肉身匆匆追上魅央宝匣确定无人敢上前才倏地转身,尽管眼瞳早已不能转动,但叙叙还是能感觉它的愤怒,呼呼,愤怒吧,老娘累死了得歇会儿,“七砚辽,靠你了。”
  原来在打败尸体大哥之前,魅央宝匣是碰不得的。叙叙低头问剑杀,“丫,你不是这柄剑身的铸造者兼前任主人么,为什么对它一点火也不了解?!”
  剑杀翻个白眼,“当时无意发现上古灵力觉得好玩,便想方设法铸进剑身,说实话,我也不知道那股灵力该如何发挥,只知道我能动它就能动,本来想附你身体,可是这会追魂咒跟的紧,我动不了!”
  叙叙杏眼一瞪:“想得美,老娘再也不给你附体了!丫,你从前不是天下无敌么,难道不是靠剑杀的灵力?”
  “那是我自己的能力,剑杀在我手中只不过是一把削铁如泥的宝剑而已,至于那种千年威力恐怕也只在你身上显灵过。”
  叙叙泪奔,这都什么鸟逻辑啊!
  却听七砚辽大喝,“叙叙快逃,这家伙貌似只想打你!”
  啊?为什么总盯着老娘,可恶,不就是动了下你的魅央宝匣么!只见尸体大哥疯狂的朝她追来,而七砚辽不得不跟在后面阻止。
  “呜呜,七砚辽,你丫又害我是不是,故意让我碰魅央宝匣!”叙叙泪奔,举着剑逃跑,七砚辽有嘴说不清,焦急道,“少含血喷人,我没有!”这就是命呀,本想给她个轻松差事干干,谁知道尸体只认动魅央宝匣的人。眼下七砚辽想回头拿魅央宝匣已经来不及,尸体正以闪电般的速度追逐叙叙,只要稍一分神,叙叙就会有性命之忧。
  由是局面有些混乱起来,尸体大哥追着叙叙猛打,七砚辽不停的挤进中产挑衅,但尸体大哥脾气很好,就是不鸟七砚辽,无奈之下七砚辽咬牙道,“叙叙,快去把魅央宝匣扔给我,快去!”
  呜呜……
  叙叙一边泪奔一边逃跑,速度真是可圈可点,比专门训练时不知要快多少倍!
  商云烈肉身无法挣脱七砚辽的纠缠,似乎越来越焦急,三百年从未开启的红唇幽幽张开,居然发出低哑的怪声,气氛恐怖的让人发抖,叙叙泪奔的抱起魅央宝匣,七砚辽离她太远了,根本扔不过去!
  狠狠挥出一道剑光,七砚辽翻身躲开尸体的连番攻击,眸光却不安的瞥向叙叙,大惊失色,“叙叙,小心魅央宝匣!”
  呃,叙叙一愣,本来还好好的魅央宝匣随着尸体的怒吼居然慢慢变沉变黑,一缕类似雾状的黑烟缓缓从缝隙飘出,升腾至半空凝结,叙叙抓紧剑杀的手开始颤抖,不是剑杀在抖,而是她在抖。
  黑雾大概凝结成一个人形,但五官夸张而畸形,像晃动的波光缓缓朝叙叙探去。
  叙叙则后退,这就是煞气之母,虽然它还未养足,但足以杀了她。七砚辽愈发加快了手上动作,直取尸体眉心,除此之外,尸体没有任何弱点,若不是承影剑,恐怕任何外物都无法伤它半分!心,好不安好紧张。他已无心恋战,只想快点靠近叙叙。
  叙叙泪奔,煞气的声音好像不男不女的黑山老妖,呜呜,别碰老娘!她心一横,举着剑杀乱砍,但怕那粘不拉几,又软不拉几的触手样东东碰到自己,可是那些东西还是肆无忌惮的越来越多,似乎正在纺织一个囚笼将叙叙困在其中。
  剑杀划过,黑色的东西顿时断成两半,但很快又合二为一,救命啊!本来还有点人形的煞气此刻全然畸形,像一滩诡异的墨汁将叙叙困在中央,只有一颗头颅竖在上方,阴森森的瞪着叙叙,嘴巴越张越大似乎要将她生吞活剥!
  叙叙两腿都开始发颤,不,不,绝对不能被它生吞活剥,张大复就是被它害死的,死的那么恐怖,连皮都没有!出于一种求生的本能,恐惧反而减弱,她疯狂的挥剑乱砍一通,每当砍开一道豁口急欲冲出时,它们又很快愈合,好疼!叙叙眼睁睁看着那张大嘴巴一吸,吞进她左臂,立刻有一层黏黏的液体涌出,手指一沾那液体立即火烧火燎的痛,叙叙最怕痛了,尖叫一声,本能的扬起拿剑杀的右手砍去,却被连带着一同吸入大嘴中,呜呜,马上就吞到老娘脑袋了!叙叙泪奔,双手的刺痛却让她连晕倒的机会都没有,只睁大杏眼看那怪物愈来愈近,有股腥臭的味道。
  啊……
  被吞的右手被粘液腐伤,鲜血淋淋,那艳丽的血液四散而开,有些顺着剑柄不断流淌,当流淌至剑刃之时,血光一闪,剑杀剧烈震动,斗魂剑魄不断叫嚣,随着源源不断的鲜血浇灌,沉睡许久的戾气瞬间苏醒,商云烈的魂魄骤然启眸,叙叙,我感觉到了……
  这厢拼命跑过来的七砚辽震愕,一团黑色的东西正不断吞噬叙叙,却突然开始扭曲发出诡异的惨叫,那圆滚滚的肚皮也越发透明,里面似乎有一道世间最锋利的冷光,随着叙叙一声尖叫,冷光四溢,整座墓室都开始晃动,所有器具全部碎裂不堪。商云烈的肉身猛然刹住脚步,似乎要躲避这即将而来的厄运。
  怪物扭曲的叫声让叙叙不断疼痛,可是一股不知名的力量却让她无暇顾及疼痛,已是双眼血红,只轻轻用力已经拔出手臂,双手鲜血淋淋,而剑杀正古怪的吸取她血液!凭直觉,她缓缓横剑,狂风席卷,七砚辽抿唇后退,这样的叙叙好可怕……
  唰……唰……
  利剑与空气清脆的摩擦声换来煞气之母吃痛的嚎叫,原本用来困住叙叙的触须全部缩了回去,正艰难的蠕动肥胖身躯,企图躲进魅央宝匣。可是杀红了眼的叙叙,不容它逃跑,拼命追赶,只轻点足尖,竟是飞越数丈,靠,太夸张了,跑过了。她不得不尴尬的再回身继续逮这只肥胖的家伙!!一通乱砍,每一砍都让煞气断成n截,不消一会,地上全是黑色的液滴。
  手中的剑杀越来越兴奋,似有万剑齐鸣之音在吟唱,七砚辽顾不得欣赏,慌忙飞速掠身,闪至安全地界,躲在石雕后方。铺天盖地的爆炸声此起彼伏,煞气之母在那一浪高过一浪的剑芒中化成千万只小虫子拼命地往地缝里钻。
  叙叙却不给它机会,锐利剑气呼啸而过,所有大理石地板全被劈开,整座墓室摇摇欲坠,还剩最后一丝气息的煞气滚了滚,翘了辫子。
  好帅!我从来没有这么帅过!!叙叙双眼放光,还沉迷在那种呼风唤雨的喜悦中,呃,回过神来,天呐,古墓要塌了!七砚辽趁机闪身而出,一手提她一手拎魅央宝匣就往外冲,转眼已经跑出主墓室,身后的坍塌声此起彼伏,仿佛只要七砚辽慢一步,就会被湮灭,叙叙目瞪口呆!
  前方一块几千斤的封顶显然已经支撑不住,随时有坠落的危险,后方坍塌不断蔓延而来,叙叙顾不得多思考,只举剑狠命一劈,千斤封顶应声碎成粉末,就在这一片粉末里,七砚辽带着她疯狂的朝出口赶去。勒紧天蚕丝,猛地一收,激动的两人离出口越来越近,四周不时有石块坠落。当脚尖刚触到阳光普照的地面之际,大地随之巨颤,七砚辽顾不得喘息,慌忙又夹着叙叙再次狂奔,直到离开古墓的范围,那片土地在眨眼间陷成一方凹窝。
  两人疲惫的瘫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息,怔忡刚刚与死神擦肩而过的瞬间,那种感觉如此激动人心,叙叙的以及久久无法平复,已说不清是何滋味。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双手的剧痛才提醒她缓过神,“呃,好痛!”眼泪呼啦一下涌上,一双小手真的可以用血肉模糊来形容,呜呜,手是女人的第二张脸,如今她算不算毁容了?
  “别乱动!”七砚辽忙制止泫然欲泣的叙叙,迅速掏出一只药瓶,拧开封口,急忙替她撒上。
  “啊!你给我撒了什么药,好痛,更痛了!”叙叙不依,刚欲踹开,孰料七砚辽竟毫不留情的点了她穴道,凶巴巴道,“如果不想一辈子用这双烂手就给我老实点!”叙叙双手肌肤几乎让煞气给剥了,如今鲜血淋淋,好在肌肤还在,先用血蟾粉愈伤,再回花海归琼想办法。
  叙叙哇哇大哭,伤心极了,她不想自己的手狰狞恐怖一辈子,呜呜……
  小心翼翼的替她最后一道纱布,七砚辽黝黑的眸子一瞬不瞬凝看叙叙伤心的样子,踟蹰了好一会才闷闷道,“哭吧,我最喜欢看你哭。”
  呃,叙叙挂着一滴清泪怒目,“混蛋!我都这样了你怎么还欺负我?!”
  她伤心的小脸格外动人,潋滟的水眸让人心头一紧,七砚辽艰涩吞咽一下,别扭的启音,“以花海经归琼的实力,绝对可以消掉这些疤痕。你看我的脸,之前被你抓花了,现在还能看见疤痕么?”
  “看不见了。可我的手伤势好严重,跟抓痕不一样……”叙叙扁了扁小嘴,弱肩一抽一抽的委屈。
  “我说没事就没事!如果真的留了点疤痕就留呗,不可能因为这就嫁不出去吧?再说……若真的没人娶你,那我……可以勉强……负责的……”黝黑的瞳仁越来越深,最后一句话虽然别扭,但却说的深情款款,叙叙猛地收回小手,负气道:“谁让你负责了,不用你勉强,呜呜……”
  “你……”真是不识好歹!七砚辽脸色不由得尴尬,青一阵红一阵,有生以来第一次被女人拒绝,而且还很不屑的拒绝!“那很好,反正我也不稀罕。”
  叙叙狠狠瞪了他一眼,如果不是怕手痛,一定要狠狠赏他一巴掌!目光倏然落在魅央宝匣上,她心下一紧,急忙挪过去,用胳膊夹起,搂进怀里,警惕的瞪着七砚辽道,“我的功劳最大,如果你敢私吞或者企图杀人灭口,我就用剑杀杀了你!”呃,好像她的手已经不能握剑了。
  闻言,七砚辽微微一怔,好看的嘴角却溢一丝丝若有若无的苦笑,“不管做任何事,叙叙都不信任我。”
  不敢看他的眼睛,叙叙垂眸,却搂紧了魅央宝匣,小小的身子盘腿坐在那里,眼眶一酸,“在这个世上,没有谁能保护谁,只有靠自己。落魄至此的我也全拜你所赐,让我如何相信你?万一你拿了解药却不给我,我该如何是好……”的确,叙叙越来越不敢相信人了,她害怕遗弃,害怕背叛……
  深深望着紧张的叙叙,理解了她的恐慌,那委屈的样子真是让人怜爱,七砚辽无奈一笑,不禁摸了摸她小脑袋,却冷着脸道,“我不会让你死,世上找不到第二个比你更好欺负的人。”
  丫!老娘就那么好欺负!叙叙黑面。
  “如果不放心,就一直抱着它好了。”
  “哼。”老娘不怕累!叙叙环着魅央宝匣不吭声。七砚辽无可奈何的将她横抱起,日暮渐落,马车也不知所踪,估计承着塌陷沉了。
  ……
  两人回到潜龙镇时,天色已然大黑,叙叙建议打尖吃顿饱饭,而七砚辽坚决反对,只买了几个包子和一袋零食搪塞她。叙叙又饿又累,连口茶也顾不上喝,便大口大口咬着热乎乎的大肉包,吧唧吧唧真好吃!尽管双手不灵便 ,但为了果腹,她练就了灵活腕力,用手腕夹着肉包,“这肉包真好吃,再给我买两个吧。”叙叙瞅着折腾马车的七砚辽央求道。
  “我,真怕你撑死。”七砚辽皱了皱眉,用看怪物的眼神瞪着叙叙。未免夜长梦多,此地不宜久留,毕竟魅央宝匣是唯一能将夫人与他从地狱拉回的宝贝……
  催促叙叙上马,七砚辽驾着马车迅速驰骋而去,一路黄烟滚滚,再次路过夜市的包子铺时,却停了一小会儿,扔给叙叙两只包子便继续上路。
  “你就使劲的吃吧,胖妞!”
  咬了一口大肉包,叙叙气结,“你,你说谁胖妞?!”丫,七砚辽仗着自己苗条又漂亮竟肆无忌惮的摧残她脆弱的心灵!于是恨恨的啃光肉包,摸了摸舒服的小肚子,叙叙才迷迷糊糊睡着。
  吁……
  马儿长长的鸣声惊醒了熟睡的叙叙,揉揉眼睛,她不解的掀开软帘,瞅着驾车的七砚辽,问道,“出什么……”下面的话被她深深的咽进腹内,原本空旷的原野多了几分杀气,马车正前方,站立十几名武当人士,为首的人正是当今掌门微步歌。
  一身标准的道士装束,清瘦,挺拔,白衣翩飞,仙风道骨却也寡情疏离。
  叙叙平静的看着这一切,目光比从前坦然也比从前黯然。
  ……
  
  阴山古墓艳影绝 80
  “叙叙,看到了没,这就是正派的作风。一少奇多。”七砚辽单手托腮,散漫道一句。锋利的眸光却是愈加深邃,燃烧一股好战的火焰,与微步歌一瞬不瞬的对峙。
  微步歌负手而立,平静的看不出一丝波澜,轻轻启音,“交出冬小麦跟魅央宝匣。”
  “这是我们辛苦得来的东西凭什么交给你!”七砚辽踮着手中的小石子,漫不经心,叙叙暗算一番敌方人数又瞅瞅弱小的自己跟七砚辽,不由得缩了下肩膀,呃,七砚辽能压住微步歌就不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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