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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十劫-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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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一紧,回来……我也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回得来……
怕她担忧,我咧嘴笑道,“傻丫头,别搞得好像生离死别似的,我当然会平安回来的啦!好了,我走了。”说罢,我留念的看了眼这间我一手一脚苦心经营的店铺,转身出门。
我得赶在小粽子回来之前走掉,否则以他的性子定不会让我独赴军营,至于一笑,在他半岁时因我时常忙于农活顾不上他,便寻了一条巨毒的小珊瑚蛇藏于他袖中,陪伴他成长,护他周全。
所以倒不是那么担心他出意外,何况他只是个三岁孩儿,酒楼老板应该不会多加为难才是。
那二人见我出来,催道,“快点!大人该等急了。”
我漠然的扫了他们一眼,未置片语,扭身就走。
待再走到马停之处,‘齐大人’早已等得满脸不耐烦,我与一些熟识的乡里告别了几句便上了马车,与‘齐大人’共坐一车,他坐在我对面单手托腮眼神毫不避忌地打量着我,我被他看得怒火横生却又不便发作,索性闭上双眸假装睡着。
如坐针毡地不知过了多久,我听见马车外有人喝道,“什么人?”
‘齐大人’慢悠悠地从怀中掏出腰牌往外一伸,立即听外面那人恭敬作揖道,“原来是十常侍的齐公公,放行!”
我猛地睁眼,错愕地盯着眼前人猛瞧,心中暗笑,原来他真的是个太监啊……死阴阳人,竟然骗我。
他被我看的恼羞成怒,“看什么看?”
耸耸肩膀,我收回目光,掀起马车前方的帘子探头往外看,不由得被眼前的场面惊住,宽阔的平地上到处搭满了密密麻麻的营帐,士兵持刀分作数个小队在营帐外来回巡视。
马车入门,齐公公轻手轻脚地下了马车,我也忙从马车上跳下去,有人嘱咐让齐公公原地等候!齐公公不悦地皱了皱眉,哼道,“这龙飞将军好大的架子。”说罢他不屑地仰起头,恨不得以鼻孔示人。
我一介女流出现在军营尤显突兀,顿时成了焦点,数道目光向我投射过来。
我未见过此番场面,紧张得偷偷揪着自己的衣角强自镇定,表情淡然的立在齐公公身后,片刻,一个小兵朝这跑过来,双手作揖道,“齐公公,将军有请。”
齐公公不满地哼唧一声,挥袖,随着通报的士兵朝大营走去,我忙小跑步跟上,一路低头埋首地走着,前面的人突然停下,我未注意,一头撞上肉墙,阴柔地吃痛声惊叫道,“哎哟……你,你想撞死我啊?”
抬头,见齐公公愤愤地瞪着我。
我无辜地小声嘀咕,“谁叫你停下来也不说声的。。”
齐公公瞪了我一眼,转头招来一个士兵,指着我,“找个地方将她安顿下来。”说完,他又拿眼瞪我,“这是军营不是你家后院,好好呆着别出去乱晃,否则误闯了什么军机重地你就跟阎罗王看病去吧!”
我忙笑着点头,点头。心下嘀咕:难怪人家说面由心生。
“大婶,这边请。”那士兵莫约20岁左右,倒是颇有礼貌。
我露出微笑朝他点点头,跟在他身后。刚走出没多远,那大营之中步出几个身穿战袍头戴头盔的男人,其中那个与齐公公交头接耳的男人我见过,是大哥的左右手,威名远播的龙飞将年均。
其中,那抹银色最为显眼,正是多年未见的轩辕麒。乍见到亲人,我心情一时激动得不能自已,差点就冲口汗他,身边领路的士兵突然站过来挡住我张望的目光,颇为为难地道,“大婶,快走吧!军中人手不够,我还要去伤兵营帮忙。”
我一愣,随即不好意思地朝他笑道,“呵呵……不好意思啊,我,我一个妇人没啥见识,就是想看看几位将军长什么模样。”说着,我还不舍地往他身后望去,那里早已没了人影,想必是进营帐去了。
他也顺着我的目光看去,回头孩子气地一笑,“现在可以走了吧?”
我大为失望地收回目光,叹道,“唉!真是可惜!”
小兵好笑的摇了摇头,“几位将军近日日夜操劳个个疲惫不堪,有什么好看的?”说着,他好奇看我,“奇怪,你是齐公公的什么人?他怎会把你带到军中来。”
我看出这孩子是个多话之人,与之谈话应该能了解到不少情况!“呸!呸!呸!”夸张地连呸三声,我满脸嫌恶,“鬼才是他什么人呢!我是被征来为士兵看病的大夫。”
小兵眼睛一亮,喜道,“真的?你是大夫?”
我直了直身子,笑着点头。
他将我上下打量一番,惊喜大呼,“我从没见过女人做大夫的,你定是神医对不对?不然齐公公怎么会带你来。”
“啊?”这是什么逻辑。
他忽然跩起我手臂拖着就走,一边兴奋滴自言自语,“太好了,这下我爹有救了。”我被他拖着倒是无所谓,只是一路引来不少诧异的目光,我左右挣不脱他的手,只得无奈地在心底叹气,这个冲动的孩子啊啊啊!
双十劫 第二卷:残花飞 第六十四章:兵营探病
章节字数:3675 更新时间:10…07…28 14:44
绕来转去的穿过数个帐篷,来到山脚下,抬头望去,满山遍野都是密密麻麻的官兵,个个无精大采,或躺或靠的躲在树下歇息,哪有半分士气。
我心里一沉,皱眉问:“这些官兵为何如此无精打采?”
他苦兮兮地摸了摸肚子,“军粮短缺,我们已经两日没吃饭了。”
我骇然大惊,“什么?”
邺国竟已到了这个地步了吗?莫非真是气数已尽?
他忙抬手捂住我的嘴,“嘘!小声点。”
我点头,示意他放下手,松开手,他指着对面的山一脸愤愤不平,“那边是精兵营,粮草都供给他们用了!不过听说朝廷已经凑足粮响,正在往这送来,大慨明日就能到了。”
收回目光,他拉起我开始往山爬,我问,“小哥,我听说云将军被俘,是真的吗?”
闻言,他愤愤道,“哼!那日敌军前来叫器,却始终不攻营,左将军沉不住气不顾军令,私自出城迎战,结果中了敌手圈套,云将军是为了救他才被俘的。”
我如被冷水当头泼下,全身冰凉,大哥竟会是因轩辕麒而被俘的,轩辕麒自小将两位哥哥当仙人般崇拜,现在大哥因他被俘心中定会而感到内疚不已,还要顶着众人指责得压力,不知会把自己逼成什么样,越想越是担心,恨不得现在就飞去他身边看看。
“大婶,这军中之事你还是别管那么多啦!对了,我叫烟寒,你别小哥小哥的叫了,我听着挺别扭的。”烟寒抓了抓头,憨笑道。
我敷衍的笑了笑,“恩。”转了话题,“你爹也在军营?”
“恩,半年前朝廷征兵,我家里就我和爹两个人,每户必须去一个人,爹怕我们家断了香火就瞒着我去了,几个月前边关告急,我担心老爹,就趁机进了军营,看看能不能撞上他,”他嘿嘿一笑,“没想到还真给我撞上了。”
说着,他又垮下脸来,黯然道,“半个月前,有一部分人突然发起高烧,之后便一直精神晃忽,后来营中越来越多人被传染,我爹也在其中。”
不知不觉已走到山顶,他放开我,指着山下,“你看下面,这边是被感染的士兵。”手指调转方向,“那边里面全是住的伤残的。”
我顺着他手的方向看去,下面是一个大大的山洼,大约有一亩左右大小,用布搭起宽宽的两个蓬,大小各占一半,周围用木桩打成一米高的围栏,里外皆有官兵把守,戒备森严。
微微皱眉,我率先迈出步子朝下面走去,才到岗口守军便喝斥道,“什麽人?”
烟寒忙迎上前,扬起笑脸道,“你们让她进去吧,她是大夫。”
那人怀疑地将我上下打量一阵,问,“有令牌吗?”
令牌?
烟寒也转头看我,“大婶,你的令牌呢?”
我眨了眨眼,一头雾水,“什么令牌?”
那守卫面无表情地道,“没令牌不可以入内。”
烟寒急了,“就是通行令牌啊!每个征用进来的大夫都会发一个令牌以便通行的。”
我愕然,“齐公公没跟我提起过啊……”尴尬的摸着耳朵,“大概是我才到军营起公公忙于公事一时忘了吧!”一路行来,齐公公一句话也没说,进军营后待见将军之时,也有足够的时间张罗,可他也没提过,难道是他忘了?直觉告诉我,他带我来军营根本不是为了行医,那又到底是为了什么?
烟寒赞同的点头,“也有可能,他们那些大官就是事多!”转头,他对守卫的官兵好言哀求,“这位兄弟你就放她进去吧!她是公公从宫里带来的神医,一定能看好他们的。”
那人面无表情的听着,没有一丝松动的迹象。
我怒了,大步上前横在烟寒身前,异常冷静的开口,“我一介弱质女流手无缚鸡之力,即便进去也掀不起什么波澜,救人如救火,容缓不得,放我进去,我只进不出便是。”
侧头我又对烟寒道,“烟寒,你去禀报公公,就说我进了病营,他若不来我便不出。”
烟寒一愣,随即慎重地点头,“恩,我现在就去。”话音未落,他已转身跑离。
那些守卫相互对视几眼后,点头,推开岗门,放行!
深吸一口气,我抬步走近营帐。
伸出去掀门帘的手微微停顿,我心里到底还是有丝犹疑,当年萧若寒只是口述与我听白骨玉的中毒症状,我并没有亲眼看见,倘若里面士兵们所患真的是瘟疫,那我岂不是自撞虎口?
心中百转千回,咬咬牙,我还是掀开布帘走了进去,才踏入,便被眼前的画面震惊住,愣愣的定在门口一动不动,帐内地上横七竖八密密麻麻都躺着人,蓬头堪面,衣衫不整。
遍地药罐翻倒,脏衣杂物药渣秽物散发着浓郁得让人闻之欲吐的恶臭味,皱眉,我快速的抬手捂鼻,若不是外面还有官兵守备,我几乎怀疑自己是不是闯进了乞丐窝。
见我进帐,稍有精神的都诧异的向我看来,我放下手,忍着扑鼻而来的恶臭,朝他们灿烂一笑,“大家好!我是大夫,希望大家能积极配合将症状告诉我……”
话音未落,脚便被什么抓住,我头皮一麻本能的惊叫出声,吓得往后一跳,还没站定脚下又传来微弱的唤声,“大夫……大夫……”随即,脚又被抓住。
我僵直身子站着,心里有股想哭的冲动。
那虚弱的声音又道,“大,大夫,别怕。”
吞了吞唾沫,我轻言道,“好……好……我不怕……你,你先放开我。”
“好,我放,放开……你别怕。”脚上的手松去,我这才拍拍受惊的心脏,调整呼吸朝脚边定睛瞧去,一个浑身松软的男人正趴在地上气吁喘喘的望着我,我忙蹲下身子,将他扶回旁边的地铺上睡下,“你还好吧?”
手指搭上他的手腕,我边把脉边道,“来,伸出舌头让我看看。”
“啊……”他听话的张嘴伸出舌头,果然跟那个逃兵一样舌头呈艳红色,其它症状也大同小异。
为了谨慎起见,我又连续看了几十个人,都是同样症状。
找了个稍微干净点地地方,坐下我低头沉思,以症状看来的确是白骨玉没错,可若是中毒又怎会接二连三的传染呢?瘟疫传染的途径无非就是从吃喝伤口空气中传播细菌,毒也会传染吗?当然没可能。
“这个……这个……还有那边那个,赶快抬走。”色厉内荏的声音突然高高响起,死气沉沉的病营顿时喧哗起来。
思绪被打断,我好奇的站起身,转头朝声源望去,只见一群人从后门进来,手脚并用地将那些垂死的人抬了出去,我随便拽了个人,问,“他们要将病人带去哪里?”
那人悲愤难当地握紧拳头,“扔到山后去烧掉。”
我震惊地瞪大双眸,惊出声,“什么?烧掉?”
那人长长一叹,道,“以前这病才开始时,将军就果断下令,将所有感染的士兵和衣物全部烧掉,以免瘟疫传播。”苍白的脸上激愤难当,“你没看见那日那些士兵们被活活烧死的模样,他们喊着,叫着,求将军救他们……”微微停顿,他回忆着,眼中竟泪光闪烁,“死了……三百多个人最后全都烧死了……一个不留……可过了两日后,军中又有人感染,而且越来越多。”
我惊得半晌说不出话来,遍体生寒。
突然想起还在二十一世纪时的那场非典,那时我和子浩困在家中也有一月左右没出过门,每日在家看新闻,哪哪哪又感染了多少个,听得心中惶恐不已,虽然如此,身边到底还是没人被感染过,如今这样的伤亡就出现在身边,那么真实地感受到瘟疫的可怕,被死亡的阴影紧紧笼罩着,压抑得快要窒息。
一个大汉突然紧紧拖起我的手,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一般,紧张的握着,恳求,“大夫,你一定要救救我们啊!我们都是有妻儿老小的人,自己死了便罢了,可扔下他们孤儿寡母的过活,如何放心?就是死,也死不瞑目啊!”
另一人也激愤地出声道,“邺国之大,难道就没一个大夫中用的吗?”
看着他们满怀期待的哀求目光,再看看至少几百人的病兵,我狠狠咬牙,嚯地站起身往门口走,就当和老天爷赌一把吧。
才掀开布帘,银光一闪,眨眼两把战刀便架在了勃子上。
我满面阴沉地呵斥,“放开!我不会出去。”略略停顿,神情毋庸置疑地分配,“你们吩咐下去,多找些醋来在周围架炉蒸煮,将蒸气引进帐篷中!还有厨房用的所有餐具,都用煮沸的醋侵泡消毒,另外,召集些手巧的士兵做一些口罩,在病好之前,每个人都必须带口罩行事。”即便是中毒,以里面的环境久了也会滋生不少细菌,所以先消毒杀菌是必须的。
说完,见两个卫兵都愣愣的看着我,我沉声喝道,“都杵在这做什么?还不快去。”其中一人缓缓地放下架在我脖子上的刀,神色略有期待,迟疑的问,“大夫,你是不是有办法治好他们啦?”
我淡淡地点头,“对!事不容缓,所以赶紧办事去。”方才掀帘而出时正有风吹过,迎面吹来不少沙尘,我才顿时茅塞顿开,那白骨玉须磨粉而用又晶莹剔透,不单是误食会中毒,吸入也一样。此处四面是山,若将无色无味的白骨玉毒粉从高处撒下,士兵们会吸入便不足为奇了。
闻言,他喜不自胜,“我这就去。”
恰巧,他才跑开便远远地看见齐公公带个几个士兵满面不快地朝这走来,还隔得老远就从袖中掏出手帕捂住口鼻,站在围栏外,他对我横眉喝斥,“你不好好呆着跑来这做什么?”
双十劫 第二卷:残花飞 第六十五章:真实意图
章节字数:3842 更新时间:10…07…28 15:12
我挑眉,怪异地看他,惊呼,“公公怎会这么问?你带我来不就是为他们看病吗?”
他不屑的哼哼,“你一个九流大夫能看出什么病来!赶紧出来。”
我故作满面惊讶,“公公即然知道我不过是个九流大夫,为何还将我强行征来?”
他面色一凛,“我自有安排,你勿需多管。”
我推门出来,缓和了语气,自鸣得意地笑道,“齐公公,你还别说!他们的病啊,偏偏就让我这个九流大夫给看出来了。”
他蓦地睁大眼,十分意外,“这是什么病?”
我摇头,“他们根本不是生病而是中毒。”
“中毒?”他鹦鹉学舌般,惊讶地重复。
我点头,“这毒名唤白骨玉,详情我就先不多说了,若信得过我的话,就立即派人去寻一种药,名叫露信草!”顿了顿,我又叮嘱,“对了!一定要生的。”
公公犹疑的看着我半晌,“那露信草生得何样?你与我回去画张草图来才便寻找。”语毕,他转身就准备走。
我忙拉住他,尴尬地笑道,“我没见过,不知道长成什么样子……”话没说完,齐公公已鬼叫道,“什么?你不知道?”
我缩了缩勃子,干笑,“是啊!不知道。”
他气得哇哇大叫,“你竟然说你不知道?”
我耸了耸肩,一副我有什么办法的无辜模样。
“你……”齐公公气极,咬牙切齿地瞪着我,良久,不屑地哼唧一声,转身就走,“九流大夫就是九流大夫,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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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愤愤地冲到他前面,“我没开玩笑,他们的确是中毒,信与不信你自己看着办吧!虽然我不知道露信草是什么样子,但多打听打听总会找到的。”
烟寒也忍不主插嘴道,“是啊齐公公,现在已经死了那么多人了,反正那些军医也束手无策,就试试吧!好歹也给大伙一个希望。”
我赞同的点头,烟寒这话说得没错,这阵子邺国吃了不少败仗就已士气大挫,再加上中毒之事,闹得人心慌慌个个自危,军心动摇,目前稳住军心是首要。
齐公公思虑了下,“这事还得跟龙飞将军商议!”目光一转,他恨恨道,“哼!倘若真是中毒,下毒之人定是那轩辕麒。”
我身子猛然一震,错愕的抬头看他,头脑发热张口就怒骂道,“你有病啊!跟轩辕麒有什么关系,凭什么说是他下毒?”
齐公公被我吼得一愣,随即怒发冲冠,“大胆!你这刁妇竟敢与本公公叫器?”
没有阶级观念的我被他如此喝斥,本能的想还嘴,话到喉咙,我才猛然记起这是古代,是战场!随时都可能因为一句话一个动作而惹下祸端。硬生生咽回怒气,我扬起一脸讨好的笑,点头哈腰,“对不起,我刚才只是一时太激动了,还望公公息怒。”
他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待他走远,烟寒后怕的抚胸,“大婶,你怎么这么冲动?我刚被你吓死了!你知不知道,齐公公是朝廷出了名的心胸侠窄之人,且又记仇,你可千万别得罪他。”瞄了瞄远去的那个背影,他小声道,“听说以前有个大臣因为得罪了他,便处处被他针对找茬,就是罢官归隐之后他都还不放过。”
我鄙夷地哼道,“不过是个残缺不全的阉人,威风个什么劲。”说完,没听见烟寒答话,我有点奇怪的转头看他,他不好意思地摸着脑袋垂眼看地,麦色的脸竟微微羞红。
见状,我差点没晕过去!这孩子也未免太纯情了吧?
颓然的垮下肩膀,我没精打采的抬脚往回走,烟寒忙跟上来,见我如此,关心询问,“大婶,你怎么了?是不是担心齐公公治罪啊?”
我摇头,“不是!只是奇怪他为何会说是轩辕麒下毒。”停下脚步,我回头看烟寒,“那轩辕麒不是左将军吗?我听闻他矫勇善战也是个令敌人闻之色变的人物,立下过不少军功!你可知齐公公那话是何意思?”
烟寒不以为然的轻叹,“你不是军中之人不知道也不出奇,前些日子便谣传左将军其实是悯苍国流落在外多年的小王爷,那时有云将军出面将谣言镇了下来,直到云将军被俘之后,悯苍使者前来传达除非以左将军作为交换,方可送回云将军,龙飞将军觉得此事重大便秘密上报朝廷,这齐公公便是来宣旨的。”说着,烟寒渐渐有了怒意,“那悯苍也不知道到底什么意思,我军除去伤残病患加起来也不过才区区五万人马,而他们有三十万大军,若真想攻城说不定现在皇帝都换姓了,偏偏就这样耗着,不攻也不撤。”
我僵住,陡然煞白了脸,脑子轰轰地一片空白!只有他那句‘左将军其实是悯苍国流落在外多年的小王爷’在耳边不断回旋!轩辕麒怎么可能是悯苍的王爷?自小一起长大也未见过有人来寻轩辕麒,倘若他真是悯苍王爷,那为何多年来悯苍也没有张榜寻过,世人也未曾传过说悯苍有位王爷流落在外啊。
兀自摇头,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轩辕麒身上唯一标识身份的玉坠都已在我出嫁那日送与我,他身上又没什么胎记可认,真实身份怕是只有师父知道,可师父定然不可能在这两国为敌后跑去给人家说害自己的徒儿啊!
说起来,轩辕麒送我的那玉坠似乎被我落在玄门了,那悯苍皇帝又如何知道轩辕麒是流落在外的小王爷?定是阴谋!大哥被俘,现在轩辕麒还落上个通敌叛国的嫌疑,如烟寒所说,悯苍一直与邺国打太极,到底目的何在?
烟寒察觉到我的异常,他轻轻摇了摇我,“大婶,你没事吧?”随即蓦然一惊,“你不会也感染上瘟疫了吧?”
我微微一愣,回过神来,朝他丢去一记白眼,“什么瘟疫啊,我已说了是中毒!”
他不放心地看我,“那你怎么了?心不在焉的?”
“我没事。”勾唇微笑,我摇头,“只是在想解毒的法子罢了!对了,你刚才说齐公公是来宣旨的?你可知圣旨上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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