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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盛世医女 非凡-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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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好冷,手指头都不想伸出来,呜呜,冬天码字真痛苦%>;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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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崔宇大婚 。。。
腊月二十,崔宇大婚
因玉珠到底是未出阁的闺女,不好抛头露面,这婚事便交由崔氏来主持。崔氏少不得要唤上崔家女眷过来帮忙,伺候的下人也多是从顾府拉过来的,训练有素,使唤起来也得心应手。
沈家这边,沈老太爷特特地从城外赶了过来,老太太虽然也想来凑热闹,却被沈老太爷给拦住了,寻死觅活地闹了一通,依旧没能进城。沈家二房也悉数出动,二老爷话不多,在前院寻了个位子安安分分地吃酒,邓氏则拉着女儿儿子满院子地乱转,想趁乱顺手牵羊摸点东西回去。
可这回却偏不如她意,阖府上下,到处都是人,也不知崔氏从哪里找来的下人,一个个眼睛比针还尖,她好几次刚伸手,就被人死盯住,还过来笑嘻嘻地问她有何吩咐。邓氏脸皮再厚,也不好当着下人的面再下手,只得讪讪地走开来,心里头却把那人骂了个遍。
玉珠在后院招待女眷,她极少与京中的贵女名媛们接触,也不晓得要做些什么才好,初时颇感吃力。还好崔氏早有预料,特意遣了两个亲信的丫鬟在一旁帮忙,斟茶倒水,闲聊些家常,气氛倒也融洽。
但难免还是有些不省心的事,不知是哪家府上的夫人听得玉珠善治不孕的谣言,拉着她一个劲地问起求子的事,意真言切,却让玉珠哭笑不得。少不得也有自持身份瞧不上玉珠这种半路上冒出来的千金小姐的,言辞间难掩鄙夷。玉珠只通通装作没瞧见,端着架子,该说话时说话,该微笑时微笑,倒有几分将军府千金的气派。
未及,花轿到了,外头顿时热闹起来,后院的女眷们也跟着有些兴奋,有些耐不住性子的早打发了丫鬟去前头探听消息,几个少妇打扮的女人凑在一起小声地说着什么,偶尔瞥一眼玉珠,哧哧地笑。
外头的崔宇却是风光得很,穿着簇新的红绸衣被人拥着上前去踢轿门。他活到二十六岁,这才头一回成亲,却比那些半大小伙子还要拘谨些,脸上红红的,小心翼翼地连踢了三脚,仿佛生怕惊到了轿里的人。
一旁候着的下人赶紧帮着掀开帘子,朝他和新娘手里一人塞了一截红绸,隔了两三尺远,一步一步地引着进沈家大门。崔宇偷偷地打量新娘子,约莫有他下巴这么高,偏瘦,头上盖着红盖头瞧不见脸,只看见红绸的另一端的纤长雪白的手。崔宇的心里微微颤了下,有种奇异的触觉从脚底升到他的指尖,酥麻而颤栗。
大门口早备好了火盆,崔宇隔着绸带牵着新娘,二人一齐跨过火盆,一旁的司仪高声地说着吉祥话,崔宇脑子里空空的,只瞧见面前一抹艳丽的红,却是丝毫听不清周遭的声音。
大厅里热热闹闹地挤满了人,沈老太爷笑呵呵地坐在最上头,沈将军则坐在另一旁,脸上却复杂得多,分明是带着笑,眼睛里却有泪光闪烁。
待小夫妻礼成,沈将军再也控制不住情绪,老泪纵横,又怕旁人瞧见了笑话他,偷偷地别过脸去用袖子拭干。顾咏在下头瞧着,不由得暗自叹息了一声。
待将新娘子送入了洞房,崔宇才缓过神来,恢复了一贯沉稳的姿态,与众宾客谈笑敬酒,镇定自若。顾咏也帮着他应对客人,偶尔帮着喝杯酒,又悄悄地吩咐下去,将他瓶子里的白酒换成了水。
崔宇一口喝下,顿觉不对,心中一动,抬眼与顾咏对上,眸中闪过一丝感激。
玉珠这边,却是担心新娘子饿着。她听崔氏说起过,新娘子这一日大早就得起来穿衣打扮,一整日也没时间吃东西,如今呆坐在屋里,这么冷的天儿,就算是房里生了火盆怕是也受不住。
于是偷偷吩咐下去,让厨房做了些小点心,都只有龙眼大小,刚刚好塞进嘴里又不会坏了妆面。
屋里的邹小姐早饿得发晕了,见屋里没外人,赶紧让丫鬟从她贴身的荷包里掏了早备好的红豆糕出来,刚要往嘴里塞,就听见外头敲门的声音。主仆三人惊得手一抖,一块糕点掉在地上,摔成了好几瓣儿。
“快快快——”邹小姐急了,眼看着就要跳下床去收拾,一旁的丫鬟翠玉赶紧拦住,道:“小姐,您不能下床的。”另一个丫鬟翠兰则趴□子将地上的碎糕点捡起来,可到底摔碎了,还剩了不少渣子在地上,仔细看还是看得出来的。
邹小姐急得直跳,四下里看了一圈,指着桌上一卷红布道:“把那个拿过来盖地上。”
翠玉哭笑不得,“小姐,那可不行,左右这渣子还不惹眼,要真扔块绸缎在地上,谁都能瞧见。”主仆二人还在争执不下,外头的敲门声又响了。
翠玉无奈,朝邹小姐和翠兰使了个眼色,深吸了一口气,若无其事地去开门。
玉珠拿着托盘站在门口,还不住地朝左右看看,见门开了,立刻像条鱼一般滑进屋里,小心翼翼将门关上后,才回头笑道:“外头人多,被人瞧见了可不好。”说着,将手里的东西往翠玉手里一送,朝她笑笑,悄无声息地又开门出去。
翠玉目瞪口呆地瞧了瞧托盘里还散着热气的小糕点和一壶热茶,摸了摸额头,回头道:“方才这位,是沈家的小姐么?”
邹小姐伸长脖子张望了一阵,没瞧见人,却看到了翠玉手里的食物,顿时食指大动,赶紧招呼道:“快过来,先吃了再说。”
三两口将盘子里的糕点吃了个精光,又就着芦苇管子饮了几口热茶,邹小姐才终于缓过气儿来,小心翼翼地用帕子拭了拭嘴角,问道:“方才那姑娘,是不是十六七岁,圆脸大眼睛?”
翠玉点头称是,邹小姐笑道:“那便是了,那姑娘乳名唤作红豆,外头却是称姓秦,名唤玉珠,是京里有名的大夫,还在太医院做过一阵子御医,前段时间才辞官的。她是沈家自幼走丢的小姐,前些日子,崔…”她脸上一红,稍停了下,又继续道:“崔郎才晓得她的身份,将她寻了回来。”
翠玉闻言惊诧道:“原来她就是前些日子外头传得沸沸扬扬的那位秦大夫,听说她胆子可大,开膛剖肚眼睛都不眨,原本还以为是个五大三粗的村姑样,没想到看起来却这么柔弱斯文。看她的样子,也是好相处的,奴婢还没见过谁家小姑子这么用心的。”
邹小姐亦跟着点头,进沈府之前,她早遣人将沈家上下都查了个遍,自然晓得府里诸人的境况,好在那烦人的沈老太太不在,二房也分了家,就是那邓氏没脸没皮,日后少不得要小心防范,至于这传说中的小姑子,她却是喜欢得紧。更何况,以崔宇那疼爱妹子的架势,她便是不喜欢,也得小心巴结。
“幸好是个好的。”邹小姐长长地吐了口气,喃喃道。
晚上众人非要吵着闹洞房,一群人中尤以顾咏喊得最欢,倒是崔宇的那群同僚,因崔宇平日里在衙门行事端方老成,少与诸人说笑打闹,故大伙儿这会子都只跟在顾咏身后起哄,并不出头。
崔宇不急不恼,只似笑非笑地瞧着顾咏,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你可别忘了,红豆还没过门呢”,顾咏立马就安分了,主动领着一群年轻小伙儿去外头喝酒,再不打扰。
第二日起,玉珠将沈府的大小事务交给邹氏,便算是了却了一件大事,总算松了口气。邹氏带过来的陪房不少,除了那天玉珠见过的两个贴身大丫环外,还有两个二等丫鬟和四个洒扫丫头,除此之外,另还有十来户陪房,嬷嬷家丁什么的好几十号人。有些在陪嫁来的庄子里,还有些就一股脑地进了沈家,将这院子塞得满满的。
但这些都已与玉珠无关了,她和邹氏寒暄了一阵,说了会儿体己话儿后便告辞出了沈府,依旧回了巷子里与秦铮作伴。崔宇对此甚是无奈,玉珠一走,他脸上就显出哀怨之色。邹氏见状,忙安慰道:“小妹打小就在秦家长大,舍不得那边也是自然,可无论如何她到底是沈家的姑娘,血肉亲情,割舍不掉。”
自昨晚上崔宇和她说起这婚礼中的银钱竟有小半是由玉珠所出的以后,邹氏对她的感情就不再是喜欢这么简单了。这京城里讨生活原本就不容易,多少官宦人家都是紧衣缩食地过日子,她一个十几岁的姑娘家,一面要拉扯幼弟,一面还得挣钱营生,着实不易。这两千两银子对邹氏来说不算什么,可对玉珠来说,只怕是辛苦了这么多年的全部家当了,竟然就这么一次性地拿了出来,邹氏如何能不感动,对这妹子更多了几分亲近。
这厢玉珠回了家,先扑到床上狠狠睡了一觉,到天快黑时才打着哈欠醒过来,睁眼一看,床边趴着个毛茸茸的脑袋,玉珠会心一笑,伸手在他脑袋上抓了两把。
秦铮迷迷糊糊地抬起头,眨巴着眼无辜地看了玉珠一会儿,终于回过神来,大惊小怪道:“姐,你几天没睡过了?怎么困成这样?”
玉珠一边掀被子起身,一边回道:“认床,晚上总睡不好。还好那边的事儿都完了,咱们也得赶紧准备准备,就要过年了。”
一听到过年,秦铮顿时欢喜起来,“这两日你不在家里,我左右闲着无事,便和余老爹一道儿去集市买了好些年货回来。你快过来瞧瞧,有你喜欢的小米糖糕,特别香。”说着,便非拉着她去厨房,看他这两日的战绩。
这两个大男人竟比她还想得仔细,连过年时的鞭炮和香烛都早备好了,玉珠失望地发现,作为一家之主,她似乎再也没有什么可以添加的。
作者有话要说:卡文卡得我都无语了,六点半就坐在了电脑前,到十点才勉强写了三千字,苍天啊,神啊,赐予我力量吧。我也想早点完结啊%>;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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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姑嫂议事 。。。
腊月里,六部都封了印,顾咏却没能闲下来。
今年朝中大换血,引得京城里的局势也跟着大变,崔家自然是炙手可热,顾府也同样宾客盈门。因顾信素来不爱捣鼓这些事儿,顾家便只有顾咏出面待客,虽说门房将来客挡了大半,但每日里总还有一两批,直把顾咏折腾得叫苦不迭。
玉珠在家里头却是一派闲适,进了腊月后,同仁堂又另聘了两位坐堂大夫,玉珠便清闲下来,只隔三岔五地去一趟。家里头则有余老爹和于婶子帮忙,秦铮也懂事,往年忙得不亦乐乎的她今年居然找不到什么事做。
直到过了小年后,嫂子邹氏亲自过来拜访。
邹氏嫁进沈家后很快就将沈家大小事务给拽在了手心里,发作了两个刁奴后,府里的下人都老老实实了,邹氏这才赶紧来寻小姑子联络感情。玉珠和顾咏的婚事她早从崔宇口中得知,也晓得玉珠要为秦父守孝,故将婚事推到来年。可算算日子,到底也就半年时间,该准备的这会儿也都得准备了。
秦家小院里,正午阳光正好,暖暖地照下来,晒得人都懒洋洋的。玉珠在院子中央摆了个小桌子并两把椅子,桌上摆了几样瓜果凉菜并一壶热茶,她和嫂子邹氏两人一边晒太阳一边聊天,邹氏的两个丫鬟在旁伺候,时不时地也插一两句话,气氛倒也和谐。
二人都是直爽的性子,说了几句便甚觉投机,愈加地亲近起来。邹氏也不和她客气,径直地说起明年的婚事来。玉珠一来被人打趣得多了,二来到底不是古人,虽也有些羞怯,却也不至于臊得满脸通红跺脚转身就走,反而笑笑的静待邹氏往下说。
邹氏道:“虽说你如今还在孝中,这些事儿不便明说,但顾家那边却是等得急了,怕是明年你一出孝,就要赶紧迎进门的。算来也就半年的时间,嫁妆什么的自有我和你大哥费心,只是绣活儿帕子之类,还是得自个儿备些。旁的不说,议亲的时候,好歹得拿个绣样出来应个景。”
她说到此处,似是想到什么,掩嘴一笑,道:“虽说顾家少爷不在意,但好歹也是你的一番心意,便是再不会,也要做做样子。那些富贵牡丹花儿的太繁复就罢了,鸳鸯戏水好歹得捣鼓一副出来,只要不绣成野鸭子便算是大好了。”
玉珠闻言亦是忍俊不禁,她却是见过当初和邹家议亲时,媒人拿过来的帕子。那上头歪歪斜斜地绣着两只戏水鸳鸯,倒也不似野鸭子,却分明是大肚子鹅,直把她惊得差点连茶杯都没端稳。倒是崔宇镇定自若,神色自如地接过了,小心翼翼地收好藏在怀里,倒似珍宝一般。
寻常人家的小姐,若是绣活儿不好的,大多会让丫鬟们代劳,更不用说议亲时拿给男方的帕子,大多绣得美轮美奂,栩栩如生,似邹氏这般坦率的却是绝无仅有,真真地坦率得可爱。
邹氏见玉珠面上神情有异,忽想到当初议亲时都是崔氏与她出面,自己那副大肚子鹅怕是也没逃过她的眼,不由得面上一红,又小声道:“俗话说爱屋及乌,便是你绣个野鸭子,想来顾家少爷也要当做宝贝好生珍藏起来的。”
除了备绣品的事之外,邹氏还叮嘱她得收几房下人,到时候嫁进顾家时一道儿陪嫁过去伺候。“虽说顾家不缺伺候的下人,但到底内外有别,有些事情不好总让他们去办,手边总要有几个心腹亲信。老实说,沈家院子里那些下人都不省心,怕是指望不上,眼下赶紧得买些人手,好生调教着,虽说比不上家生子,但总聊胜于无。”
玉珠却是头一回听人跟她说起这些,新奇的同时,心里头总难免怪异。到底是现代人,虽说在这里活了十来年,但对买卖人口还是有些膈应。可她又不得不承认邹氏说得十分有道理,便是寻常的商户,嫁女时都是一大群陪房,更不用说是官宦人家,如邹氏这般,动辄便是几十户。
邹氏见玉珠一脸为难,却不晓得她心里的矛盾,只道是她在为此犯愁,遂笑道:“你也别犯难,如今正是年底,牙婆那边的人手最是充足,明儿让牙婆子领些人过来,我帮着你好生挑一挑。大不了多挑几趟,总能买到得心的。”
玉珠还待再推辞,邹氏却已转到了旁的话题上,一会儿是裁剪新衣的铺子,一会儿又是哪家府上的小姐年底要出嫁得送什么礼之类,罢了,又邀玉珠姐弟去沈家过年。玉珠犹豫了一下,只说回头问问秦铮。
姑嫂俩聊了大半天,到未时末邹氏才告辞离去,临走前,又非塞了个匣子给玉珠,说是见面礼。待她走后,玉珠将匣子打开来,却是吓了一大跳。匣子里赫然装了三套头面首饰,一套金灿灿的金器,一套通透碧绿的玉器,另一套则是蓝宝石,做工什么的不说,单是材料的价格就已足够抵消她当初所出的两千两银子了。玉珠顿觉手里头沉甸甸的。
想着邹氏白天的叮嘱,晚上玉珠就开始折腾起帕子来。特意从太后赏赐的苏缎中寻了一匹,裁剪成方方正正的帕子大小,又问于婶子要了花样,先用笔在帕子上勾了浅浅的样儿,这才开始着手绣起来。
秦母早逝,家里头只有秦父一个大男人,自然教不了玉珠女红,这些基础的裁剪缝补之类的活儿,还是幼时玉珠跟四邻的大婶们学的,自然比不上有专门绣娘教导的千金小姐们。不过正如邹氏所说,顾咏看中她的也不是这些,她这般认真准备,不过是回复他的一番心意。想想这两年来,顾咏为她做的事,再想想她拢共送他的两个素面荷包,玉珠顿觉汗颜。
对着帕子好生斗了一晚上,玉珠好歹绣出了几片叶子,对着图样比对了一番,虽说针脚有些乱,但好歹能看出叶子的原型来,比邹氏那双大肚子鹅还是好了不少,玉珠甚觉满意。倒是一旁的秦铮瞧着,忍笑忍得肚子都痛了。
年底总免不了要裁剪新衣,因前些日子钱掌柜将年底的红利送了过来,原本因崔宇大婚而差点掏空家当的玉珠手里头又暖和了起来,这会儿也毫不吝啬地给秦铮和自己各定了两身冬衣。因家里头还有太后赏赐的雪缎,她又计划做几身里衣,除了自己和秦铮的,顾咏也有份。
因顾咏比秦铮还要高些,人又壮实,玉珠也把不住他的尺寸,只得趁他来家里头吃饭时,隔着半寸的距离偷偷用手比量。顾咏练武之人,哪里会察觉不到她偷偷摸摸的举动,心里欢喜得不行,面上却还装作一无所知,若无其事地跟玉珠说着话,趁着旁人不在时偷偷地香一口,着实地快活。
腊月二十七,邹氏果然带了两个牙婆并十几二十个姑娘小子一起来了秦家,教玉珠挑选下人。
那些姑娘小子大多是贫苦出身,小的不过八九岁,大的也才十三四岁,大冬天的,都只穿了层薄薄的单衣,立在风里头瑟瑟发抖,看得玉珠实在心疼。邹氏却是见惯了的,面上不动声色,让牙婆子将她们一字排开,任玉珠挑选。
玉珠瞧着她们心都痛了,脑子里不免想起秦父去世后她和秦铮姐弟俩的艰难日子,只恨不得通通收在家里头好生安置,哪里还记得挑人的事儿。邹氏见她眼角泛红,心知小姑子定是发了同情心,无奈地摇摇头,快速问了几句,点了几个让翠玉带下去,余下的,都让牙婆领回去了。
“既然要掌家,最要不得的就是这般同情泛滥。”待挥退了下人,邹氏才柔声劝诫道:“府里有府里的章程,行事处事都得依规矩办事,不然,坏了规矩,以后便不好再管教。你别看她们一个个现在可怜,日后进了府,也不是个个都乖巧听话的,少不得有些不省心地总要折腾出些妖蛾子来,到时候,你后悔也来不及了。”
玉珠顿作羞愧之色。秦家一向人口单纯,除了她们姐弟之外,便只有余老爹和于婶子两人,这还是当初随崔氏陪嫁的老人了,都是规矩人,自然不用她费心来管家。可便是顾府里头,以崔氏那样的管家本事,也不能说府里上下个个都是好的。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这句话是真理。
想到此处,玉珠亦严肃起来,认认真真地听邹氏传授管家的诀窍,如何挑选下人,如何分派家务……
如此这般,邹氏一直拖到了天黑,崔宇亲自过来接人才告辞离去。待他们走后,玉珠这才将之前邹氏做主买下的四个下人唤了过来,这会儿才算是看清了这几人的长相。这四人中三女一男,女孩子年岁都差不多,约莫十三四岁,瘦巴巴的,相貌都普通,但眉眼干净,瞧着还算伶俐。男孩子年岁似乎还要小些,脸上还带着浓浓的稚气,相貌却难得地清俊,倒不似穷苦人家出身。
玉珠柔声问了她们的姓名年岁和籍贯,那几个姑娘分别叫做春花、七妞和碧云,都是城外农户出身,有会做饭的,有善刺绣的,那个叫做碧云的,说是认得几个字,玉珠便让她在身边跟着伺候了。至于那个男孩子却是不大爱说话,只说了自己名字叫少岚,罢了就低下脑袋不再看人。
玉珠也不恼,直接让秦铮过来领人,说是给他的书童,。秦铮何时使唤过人,只觉新奇,拉着少岚问个不停。许是都是男孩,年岁也差得不多,少岚被他问了一阵,渐渐地也放下了防备,面上神色渐渐缓和下来。
家里头忽然多了这么多人,院子里便有些挤,于婶子赶紧将杂物间收拾了出来,让那三个丫鬟住进去,至于少岚,秦铮让他在自己房里搭了个铺,先暂时安置下了。
因这几个姑娘都是新进的,以前也没干过伺候人的事儿,于婶子少不得要好好调教一番,如何说话,怎么行礼之类。玉珠则赶紧让铺子里送了些冬衣过来让她们换上,旁的且不论,先好好过了年再说。
这些姑娘们贫苦人家出身,从小到大没穿暖过,没想到才刚进了秦家大门就得了套新衣服,又惊又喜,先前的不安渐渐散去,对新主人也多了几分认同之感。
作者有话要说:先更这么多,%>;_<;%,俺先去睡个午觉,晚上再继续奋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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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会试恩科 。。。
玉珠跟秦铮说起去沈家过年的事,秦铮不欲让玉珠为难,便应了。如此一来,沈家十几年来头一回一家团圆。最兴奋的莫过于沈将军了,一整日都犹如置身梦境,见谁都是迷迷糊糊的直笑,崔宇见着,不由得长叹了一声,过往恩怨,都在这一声叹息中烟消云散。
到底是大年,正是一家人团聚的日子,沈老太爷也领了老太太回了府,二房也过来一道儿过的年。老太太难免要摆摆谱,时不时地吩咐邹氏或是玉珠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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