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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隋-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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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刃拿到想要的,何必让儿郎们流血。
    “将军,这么多,高唐城小民寡,没有这么多孝敬将军的呀。”那人连连求饶。
    “哼!那是你的事,就是要挖地三尺,也要凑足这数!限你一日内筹备完毕,不然打破高唐,鸡犬不留!”王薄恶狠狠的说完,一拍马儿,喝道:“儿郎们,安营扎寨!”
    城墙上,苏烈拍了拍那人,笑道:“苏启,干得好!”
    苏启站起身来,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笑道:“想来这次,王薄一定会上当吧。”
    “很好,接下来看你的了。”苏烈笑,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一切小心。”
    “兄长放心,小弟一定不入使命!”
    是日黄昏时分,王薄大帐内,灯火通明。
    王薄与郝孝德各自带着几名心腹将领在帐中痛饮。
    “哈哈,都说那清河郡守是个难惹的主,可是竟有高唐这般贪生怕死之人,有何惧哉?”王薄哈哈大笑,端起一碗酒,道:“干!”
    “干!”郝孝德跟着举杯,眼中的一丝精光转瞬即逝,随即笑道:“王兄,看来清河郡守也不过尔尔,看来我等此次清河一行,倒是不枉。”
    “哈哈!”王薄大笑着再度举起杯子,笑道:“全耐郝兄赫赫威名,才能吓得敌人缴械而降。只等明日,城中送来金银粮秣,我等便兴兵攻清河!”
    “王兄说的极是!”郝孝德哈哈笑着,低头喝酒,谁也没有注意到他那闪烁的眼神。
    众人正在开怀畅饮。
    “报!”一个小卒叫喊着上前。
    “什么事?”王薄喝道。
    “大当家,城……”那个小卒说着,可是话欲尚未说完,只听王薄冷哼一声,道:“什么大当家,从今日起,老子就是将军,大将军!”
    “是,将军!”那名小卒反应颇快,忙改口道:“将军,城中送来美食好酒。”
    “哦?”王薄站起身来,大笑道:“看来这小子颇为知趣,本将军就喜欢这样的妙人!好,把酒食送上来,我要与郝兄开怀畅饮。”那名小卒领命下去,王薄看着低头喝酒的郝孝德,道:“郝兄,今日可不要推辞,不醉不归哪。”
    “将军之命,敢不相从?”郝孝德抬起头,微笑着,笑的很是单纯。
    “好好!”王薄显然有了一些醉意,连声叫着小卒添满酒杯。
    不一会,小卒领了一个人上来,正是今日在城墙上看见的那人。
    “你,叫什么?”王薄微醉的问。
    “小人叫苏启。”那人战战兢兢,低着头,不敢看王薄。
    “老子,呃,本将军听说清河郡守,派兵来援,你可知是何人?”王薄大笑着,问道。
    “是,是小人的堂兄。”苏启还是衣服惶惶恐恐的模样。
    “好了,不用怕。”王薄笑着喝尽杯中酒,道:“咱们都是文明人,不会乱砍乱杀的。对了,你堂兄是谁?”王薄有些奇怪,不是传说清河郡守手下有杨善会、来整两员战将,百战百胜么?怎么没有派来?
    “将军,小人堂兄叫苏烈。”苏启答,勉强抬起头看了一眼王薄,却又忙低下头去。
    “苏烈?”王薄想了一想,问道:“郝兄,你可知此人?”
    郝孝德摇摇头,道:“不知!”
    “本将军听说这清河郡守手下有那杨整、来善会,据说很是厉害,怎么不见他们来呀?”王薄又是一口酒灌下,开口询问。
    “将军,那杨、来两人均是阿谀奉承之徒,只因我堂兄得罪了他们,串通那清河郡守,欲害我堂兄,还请将军明鉴!”苏启满脸怒色,也懒得指出王薄的错误。
    “哦?既然这样,不如与你堂兄同归本将军,本将军一定重用。如何?”王薄道。
    “啊!”苏启一声叫,顿时愣住了。
    “怎么,你不愿意?”王薄一声冷喝,眼中闪出一丝杀意。
    “噗通!”苏启竟是跪下,道:“多谢将军美意,只是我等归顺将军,尚未寸功,小人愿与堂兄搜刮高唐钱财粮秣,献与将军,作为见面礼!”
    “哈哈。”王薄大笑,道:“赏酒!”一个小卒得命,为苏启端上美酒。苏启一饮而尽,道:“将军,那小人先回去了,明日将钱财粮秣送到。”
    “好!”王薄大笑。
第十一章 高唐(中)
    (今天有个精品图推,所以野人加更一章,晚上那章约为21点,敬请期待。。。)
    是日,酒过三巡,众人均是喝的一脸醉意。wWW;郝孝德在几个亲兵的护送下,回到与王薄相距不过五六里的大营。
    “哼!”郝孝德一回到大厅,冷冷的将身上的黑色大麾甩下,道:“知世郎欺我太甚!”他这话说了出来,脸上尽是凶狠神色,哪还有半点醉醺醺的模样?
    “大当家不必动怒。”一个颇为亲近的小头目上前,笑道:“那王薄受人捧了几声,便大言不惭自称将军,如此愚昧之徒,早晚必亡,大当家何必与他动怒。”
    “嗯。”郝孝德沉思,片刻后笑道:“张亮,你小子果然好见地。”
    “大当家,不如小弟领兵夜袭知世郎,让他知道大当家的厉害!”这次说话的乃是一个黑黑的大汉,长的颇为魁梧,方脸阔口,一对剑眉又黑又浓,眼睛却是黑亮黑亮。
    郝孝德记得他,此人打仗每次均冲锋在前,悍不畏死,故此郝孝德将此人编入亲卫,专门负责保卫自己的安全。
    “黑闼,不要急。此事需要从长计议。”郝孝德看了一眼张亮,感觉这小子破有智慧,开口问道:“张亮,你有何良策?”
    “这。”张亮皱着眉头,在打仗内转悠了几步,道:“如今大当家与王薄合兵攻打,若是途中反悔,传了出去,恐会引人误会,与大当家大业恐有阻碍。”
    “那么,又当如何呢?”郝孝德耐住性子,脸上堆起笑意,看得出来,张亮确是为自己考虑的。
    “张亮,此事传出去又如何?”刘黑闼一笑,道:“当年张金称正是杀了孙安祖,势力大振,称雄于河北。大当家若是干掉王薄,拥兵十余万,再回转山东,则不难为山东王!到时候雄兵在手,又何惧他人。”刘黑闼与那孙安祖,窦建德乃是同县人,对于当年张金称与孙安祖火并之事,倒是知道一些。
    “大当家,若是就在此地杀了王薄,我也有一计,只不过还请大当家三思。”张亮道,尽管他的心中还是不太赞成,不过身为部下,他只管出注意,让大当家选择就好。
    “唔!”郝孝德在大帐内转了转,时而抬头,时而低头。良久,他看着张亮,狠狠的道:“无毒不丈夫,张亮,你且说说!”
    深夜的高唐,有些躁动不安。
    城门处,苏烈低声问道:“可都安排好了?”
    “安排好了。”苏启低声回答,今日黄昏时分他名为送酒食,实有其他要务。如今成功办成,花了三个时辰,事情也办妥,又是夜黑风高,正是实施计划的好时机。
    “好,不要点火把,快进快出,千万不可恋战!”苏烈低声,转而向士卒下达了这一任务。
    “是!”百余名士兵低声,借着昏暗的月光,打开了城门,接着向目的地奔去。
    城外二十余里。郝孝德大营。
    郝孝德有些睡不着,白日的事情还在他的脑海中浮现,“哼!”郝孝德冷哼一声,翻了个身,大帐内,篝火燃得正旺,稍微为他驱走冬季的寒冷,“什么东西,以为写了首破歌就是文化人了?还不是和老子一样,过着杀人越货,打家劫舍的勾当,还自称‘将军’?”郝孝德愤愤的念着。
    明天一定给你个好看,哼哼,让你知道老子郝孝德也不是好惹的。想到此,郝孝德开心一笑,渐渐睡着了。
    可是他睡着不久,一声巨响,将他从床榻之上轰了下来。
    “妈的,发生了什么事?”郝孝德跌了个胜疼,不由大怒,喊了几声,一个小卒匆匆闯了进来,“大,大当家!”
    “怎么回事?”郝孝德拉过被子,即使大帐内燃着篝火,还是有些冷。
    “小的不知道。”那名小卒战战兢兢。
    “那还不赶快去查?”郝孝德大喝,随着那名小卒出去,外面的声音渐渐大了起来,是一阵杂乱的喊杀声。
    郝孝德的心中隐隐有些不安,莫非是官军?不会,今天见过那厮,胆小怕事,定然没有胆量来偷袭老子,难道是?他正想着,那名小卒又是匆匆进来,叫道:“大当家,不好了!”
    “说,究竟怎么回事?”郝孝德冷冷的目光盯着那名小卒,有些阴冷,有些凶狠。
    “定是那‘知世郎’王薄。”一个声音接了过来,紧接着一个身影走了进来,正是黑塔一般的大汉刘黑闼。
    “哦?你确定?”郝孝德振声而起,脸上满是怒容。
    “大当家,我想定是他没有错。”刘黑闼道。这时,外面的喊杀声更加的大了。
    “黑闼,领兵干掉他们!”郝孝德沉声道,伸手穿上衣服。
    “是!”刘黑闼转身走了出去。
    郝孝德穿上衣铠,在几个亲兵得保护下走出大帐。不远处,厮杀声响起,不过随着刘黑闼的出场一切很快结束了。这个勇悍无比的壮汉,如一个黑煞神一般,随手就杀死几个敌人之后,偷袭大营的人,呼喊着消失了,留下十余具死尸。
    幸好,还抓了一个俘虏。
    “带上来!”刘黑闼大喝,几名小卒将一个敌人带了上来。当郝孝德看见那人,不由瞪圆了双眼。他的衣着。“谁派你们来的?”郝孝德的声音让众人都感到了一丝冷意。
    那人跪在地上,却是毫不畏惧,“要杀便杀,何必多言!”声音是故意改变了的,可是那略略带了齐郡章丘一带的口音,还是暴露了出来。
    “哼,倒还硬气!”郝孝德冷哼声中,早有一名小卒上前,一脚踹在那人身上,喝道:“臭小子,老子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哼,是王薄那老匹夫?”郝孝德冷哼,想了一想,喝道:“将那些死尸搬上来!”
    “是,大当家!”几名小卒应声,不一刻将十余具死尸全数搬了上来,郝孝德走上前去,挨个看了看,面色是变了又变。这才看向那人,冷笑道:“王薄老匹夫真是好算计哪!”
    “哼。”那人跟着冷哼一声,忽地望着天空,冲着王薄大营方向,高声喝道:“将军,我不能为你效命了!”说着,忽地站起身来,冲向身边的一个小卒,抢过一柄刀,往脖子上就是一抹!
    那人动作敏捷,没人想到他会自杀,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人倒下。
    “好,好,好!”郝孝德一连声叫了几个好,沉声道:“黑闼,点上兵马,老子要讨回一个公道!”
    “现在?”刘黑闼看了看天空,很黑,风也很大。
    “大当家莫急,还需从长计议那!”张亮一旁劝道。
    “哼!王薄不仁就别怪老子不义!”郝孝德指着地上的几具死尸,道:“这衣铠不是他王薄的还是谁的?还有。”郝孝德走上两步,踢了踢刚才自刎的那人,道:“此人说话带着章丘口音,难道老子冤枉他不成!”说着,回头,看了一眼刘黑闼、张亮等人,道:“想必那厮还在等待消息,不如点兵急杀,若是等他几人前去报信,想要报仇就难了。”
    “大当家!”刘黑闼上前一步,道:“黑闼愿为先锋!”
    “好!”郝孝德大笑声中,传令叫醒士兵,杀奔王薄大营。
    城墙之上,苏烈看着远处直冲云霄的大火。
    “大哥!”苏启身上挂了点伤,不过没有大碍,想不到郝孝德手下居然还有此勇猛之士,一个回合,就将他震退几步,虎口也是流出鲜血。
    “干得好!”苏烈神色复杂的拍了拍苏启的肩膀,道:“死去的都是好兄弟。王爷一定不会亏待他们的。”
    “唉。”苏启叹息。这次他带的百余人,均是他苏家子弟。看着兄弟们死去,他又怎能不伤心。
    此时已是四更时分,更是冬季寒冷的夜,西风猎猎,吹动着苏烈的衣袍,的确有些冷。可是苏烈犹为感觉到一般,只是冷冷的看着远方的大火,越来越大,应该是到自己出击的时候了吧。
    “下令三军,消灭盗匪!”苏烈转身下令,然后看着苏启,沉声道:“你在这里休息!”
    在那远处熊熊的大火中,王薄有些喘息不过来。白日,他是在喝了太多酒了,到现在还有些昏沉沉的,可是小卒报来的消息,让他大吃一惊,酒也醒了过来:“什么,郝孝德袭营?”他有些不敢相信的抬起头,几名小卒为他穿上衣服,搀扶着他走出大帐。
    大营内,已经是一片混乱。“该死,这是怎么回事?”王薄厉声大喝。
    “报将军,郝孝德假借有事与将军相商,带了几个人,砍翻了几个兄弟,这才冲了进来。”那名小卒有些战战兢兢,稍理了一下思路,王薄顿时明白了过来,大喝道:“好你个郝孝德,竟敢黑吃黑,想独吞高唐钱粮不成!”
    “将军,这里危险,还请将军先撤!”一个亲兵上前道,正是他的族弟王锡。
    “我不走,老子倒要看看郝孝德这厮究竟想干什么?”王薄摇晃了几下身子,显然酒劲还没有过。
    “嗖!”忽地一声,一只白翎箭羽飞来,“铛。”的一声,射在了王薄的头盔之上。王薄一个踉跄,倒在地上。
    “将军!”几个亲卫赶紧上前,扶起王薄。
    “老子和他拼了!”王薄一声怒喝,顺手抓起一把大刀。
第十二章 高唐(下) 第三更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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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薄大怒之下,奔上两步,将一名亲兵的腰刀拔了出来,就要与郝孝德拼命。wWW、可是他话音未落,只听又是“嗖,嗖,嗖!”几声,一阵破空之声传来,箭簇闪亮,向自己射来。
    “小心!”一个小卒奋不顾身的扑上,用他的身躯挡在了王薄的身前。眼睁睁,王薄看着有四五支利箭射进了那人的身体。
    “噗!”那人吐出几口鲜血,叫道:“叔叔!”
    “王英,王英!”王薄大喊着,伸手一摸,王英的背上插了几支白翎箭羽。
    “叔叔。”王英勉强抬起头,看着王薄,又是喷出几句鲜血,道:“快走。”
    “王英,你不能死,你不能死啊。”王薄叫着,眼中满是愤怒,他的兄长早逝,留下唯一的血脉王英,他曾答应兄长要好好照顾侄儿,那里料得到竟会在这小小的高唐,侄儿为了救自己,竟会舍命相救,身死当场?
    王薄使劲摇了摇,可是王英却是没有知觉般,任由他摇来晃去。他拨开王英的眼睑,可是王英眼中生命的光辉已经流失殆尽。“王英!”王薄愤怒的怒喝一声,站了起来,手中已是取了铁鞭在手,狠狠的甩在地上,“啪。”的一声,扬起雪花一片,更有几片挂在他的发丝上。
    “给老子杀了他们!”王薄一声怒喝,他抬起头,眼中,倒映着熊熊的火光,配合着他狰狞的表情,有如煞神一般,几名亲兵不知觉的后退几步。
    “杀!”郝孝德大喝一声,“给老子杀!”此时,王薄的大营门口已经挤满了郝孝德的士兵。
    郝孝德早有准备,士兵冲进大营一阵乱杀,还有一个小卒奉命带了一队人马,带着火把,却是直奔王薄存放粮食之处。两人攻取清河郡诸县,正是因缺粮而来,所以没有多少粮食,可这仅有的粮食才显得弥足珍贵。
    王薄看着火势渐渐旺盛的粮仓,心中更是痛惜。他余光一扫,身边,爱马正打着响鼻。他翻身上马,恶狠狠的寻郝孝德而去,一路上劈翻了几个挡路的小卒。他的几个亲兵忙不迭的赶上,生怕将军出了什么问题。
    王薄冲上前去,这才,整个战况看的更是清晰,心中更是一痛,只见大营各处,自己的兄弟却是人不及甲,马不及鞍。几名兄弟身着薄衣,不停的抖着,正要反抗,却被白日还称兄道弟的朋友一刀劈倒在地。鲜血溅满了整个大营,王薄手中的铁鞭微微的颤抖,他的心中实在是愤怒到了极点。郝孝德这厮,卑鄙无耻竟然到了这个地步!叫他王薄如何能忍下这口恶气!
    “郝孝德!你这卑鄙小人!”在混乱各自为战的人群中,王薄终于找到了那人,他一声怒喝,布满青筋的手高举铁鞭,“纳命来!”
    “哼,王薄,你他妈才是卑鄙小人,趁夜偷袭,好不要……”郝孝德还没说完,对面阵中,射来几支箭。
    “卑鄙!”郝孝德冷喝一声,金环大刀一磕,斩落一支箭羽。可是后来更有几支箭雨纷涌而来,他忙在马上一伏,这才将将躲了过去。可是他一抬头,只见王薄手中铁鞭已是呼啸而至。
    “铛!”匆忙中,他举起金环大刀一挡。两人兵刃相交,发出一声脆响,可是,郝孝德只觉得眼睛一疼,他伸手一抹,竟是一手的鲜血。“啊!我的眼睛!”郝孝德大叫一声,左眼已经是一片黑暗。
    原来那王薄使用的铁鞭,乃是请人精心打造而成,虽是钢铁之类打造而成,但在其中那位匠师掺合了独家秘方,弹性却是十足。适才两人兵刃相交,竟是在郝孝德的金环大刀上绕了一圈之后,击中了郝孝德的左眼。那铁鞭何等坚固之物,一击之下,郝孝德的眼珠顿时破碎,左眼已然失明!
    “啊!”郝孝德叫着,捂着左眼的手掌已是鲜血淋漓。
    “受死吧!”王薄一击的手,更不怠慢,铁鞭一舞,挟着呼啸的风声,劈了过来。
    “大当家!”一个黑脸大汉喊着,两步跨上,大叫了一声,手中长刀掷出,直奔王薄。
    “铛!”王薄只得挥鞭自保,可是那长刀势大力沉,铁鞭之势,竟是不能阻止。危机之际,他腰身一弯,那长刀呼啸着从他的头上飞过,将他头上的发丝斩落。“呼!好险!”王薄看着缓缓飘下的头发,摸了摸头,心有余悸的道。
    “黑闼,杀了他!”郝孝德一声怒喝。他的左眼已经爆掉,右眼却是受那股劲风所袭,痛出泪来。
    “是,大当家!”刘黑闼答应着,抢过一柄大刀,再度挥刀直上。
    “铛,铛!”几声,王薄挥鞭,与刘黑闼战在一起,心中却是又惊又急。他王薄在马上,自是有占据了优势,可是此人上前,呼呼就是几刀,他一时间竟是招架不住,可见此人武艺不凡,是有万夫不当之勇。
    “啪!”王薄奋起神威,铁鞭一振,冲着刘黑闼的脸上就是一鞭!
    刘黑闼却是夷然不惧,大刀一递,冲着铁鞭一扫。两人兵刃缠在一起,那铁鞭还在大刀上绕了几圈。
    王薄大喜,手上加劲,想要夺了刘黑闼的兵刃,他人在马上,较好用劲。可是刘黑闼冷笑一声,眼睛一瞪,衣袍顿时鼓起,“起!”随着他这一声大喝,王薄顿时感到压力大增,手中铁鞭却是渐渐移向了刘黑闼那边。这黑汉子,力气果然不小!
    王薄一咬牙,使尽全力,铁鞭向他身边移动,但很快又被那黑汉子拉了回去。
    “杀了他!老子奖他黄金十两!”这时,郝孝德缓过劲来,看见两人争夺不休,连连下令,几个士兵冲上,那边,王薄的几个亲兵见势不妙,也杀了上来。
    王薄见势不妙,一抖铁鞭,竟是解开了扣套,几个亲兵也截住刘黑闼厮杀起来。
    王薄借着机会,看了一眼大营,四处都是火光,郝孝德的人马却是占据了优势。
    “撤!”王薄看到这里,心中不由不痛,下达了新的命令。他自大业七年,与同县人孟让起兵与长白山,虽屡败与张须陀,但为人较为机敏,屡次逃脱。就连张须陀也不能奈何。
    “哈哈!”郝孝德忍住疼痛,哈哈大笑着,“黑闼,杀了他!”
    可是他话音未落,一匹快马奔驰而至:“报!”
    “何事?”郝孝德看清楚了,此人在他留守在营中的士兵,正是张亮的手下。
    “大当家,高唐官军袭营,如今大寨已被打破,粮草尽皆被烧。”那名小卒道。
    郝孝德一惊,尚未开口,一串刺耳的笑声传来,“哈哈!”,郝孝德大怒回头,发现是王薄一阵大笑。只见王薄指着天空道:“郝孝德,你这头蠢驴,上了官军的当了!”
    郝孝德大怒,正要破口大骂,可是他顺着王薄手指的方向一看,那里,是与王薄大营相隔十余里的地方,火光冲天,正是他郝孝德的大营!
    “撤!回去!”郝孝德一惊之下,也顾不得再与王薄斗嘴,连忙带了亲兵赶回大营,其余士兵得到命令,且战且退。
    “哈哈!”王薄仍在笑着,可是他的笑容里,露出一丝无奈。是役,手下兵马居然伤了一半,战死万余。自从张须陀转战河南,他王薄才有了出头之日,苦心经营,这才有了这点家当,那里知道误中官军奸计。好儿郎们居然没有死沙场之上,而是死在与自己的兄弟兵马手上,还折损了自己的侄儿。
    北风冷冽,王薄愣愣的坐在那里,呆呆的看着王英的身躯,上面的血液已经因为寒冷的天气凝固,身子也变得冰冷。良久,一个亲兵上前,道:“将军,大火已经扑灭。”
    “呼!”王薄呼出一口冷气,站起身来,道:“传我军令,回转章丘!”
    “是,将军!”那人转身。
    “英儿,叔叔不会让你白死的!”王薄冷冷的道,看着那边依旧一片火红的天空,笑道:“郝孝德,老子一定杀了你!”
    却说郝孝德带领众盗匪一路疾奔,直往大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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