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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医嫡妃-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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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的薛府侍卫一同在追赶着她,如此,她不能停下来,一旦停下来的话,就算加上她的毒术,也未必能够全而退,毕竟,那个男人的医术毒术水准极高,几乎不在她之下。
  因而安宁不能冒着这个风险,想着如此,她的视线在街道长四处搜寻着,很快,她看到一辆熟悉的马车,正朝着她的方向徐徐而来。
  顾不得那么多了,安宁飞一落,朝着目标方位随手扔了一块令牌,随后几个翻跃便灵巧地钻进了马车内。
  马车内的玉容歌因为今晚没能见到安宁,正心不太好呢,这会儿忽然看到马车内钻进一个穿夜行衣的女子,当下好看的双眉便微微挑起。
  此时,流水的月华倾泻,从帘子外透了进来,映照着他那张雅致独绝的清晰面孔,澄澈深邃的桃花眼眸里看似平和温文,流光宁静,其中却透出一种高贵、睿智,仿佛能看透人的心似的,令人心神涤,悠悠而转。
  近了,凝脂般的雪肤面容透出一层淡淡的绯红之色,笼上清月之光后变得如梦如幻,在片刻之间,他整张柔和清雅的面容开始变得朦胧起来,隐隐还透出三分邪气来。
  这样的玉容歌,安宁倒是好久没看到过了,就如在空山寺初次遇见的那般,他再次露出了这样的神,这样的仪态来。
  像是知道他有意图将她扔下马车一般,安宁在他皱眉的那一刻,就已经开口唤了他一声。“玉容歌。”
  这一声唤声,令玉容歌伸手想要推出去的那一刻徒然变成了搂过来。
  “宁儿,怎么会是你?你这次从哪儿回来啊,怎么会是这副打扮的?”在瞬间,玉容歌上所有的防备似乎消失得无影无踪,他又是那个全上下温柔得看不到半点棱角的玉容歌了。
  安宁呢,拉下面上的蒙面黑巾,没时间跟玉容歌解释那么多了,只问他。“你这里有什么可以更换的衣衫吗?我这装扮等会被薛府跟来的人发现了,肯定得被当成刺客给抓去了。”
  “你是去夜探薛府了?宁儿,你的胆子未免也太了些,那薛府素来守卫森严,跟铜墙铁壁似的,稍有疏忽,你的小命可就要交代在那里了。”玉容歌不由地碎碎念叨着,念着的时候,他没忘记安宁的问题,从他边的一个紫檀木箱中取出了一衣衫给安宁。
  安宁呢,见到那衣衫是女子所穿的,倒是有些讶然。
  “没想到你还时刻准备着女子衣衫啊,想必,你这里,女人都很吃你这一吧。”安宁都没意识到,她此时的口气有些酸酸的。
  玉容歌呢,觉得还是解释清楚比较好一些,他笑道:“宁儿,这女子衣衫也是自从我跟认识之后,我才让凌五准备着放在边的,就是为了防止出现像今天这样的状况。”
  “没看出来啊,你竟然还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啊。”这一刻,安宁的态度似好转了,语气也不再那么酸溜溜的了。
  “倒也算不上未卜先知,只是有备无患罢了。”说笑间,玉容歌看着安宁似不知道怎么穿衣衫,在那里整来整去就是没整理个头绪出来。
  “宁儿,这是宫装,不是这么穿的。”
  “这衣衫比我平穿得衣衫要繁复得多,我素来都是喜欢穿简易的,哪有穿过这般复杂的衣裙,这里里外外的,我还真是分不清楚,该从哪里着手,哪件开始穿起了。”安宁有些郁闷地看着手中这华贵精美的宫装。
  “还是我来帮你吧。”玉容歌失笑着摇摇头,有些不忍心看着安宁跟那宫装搏斗着,便主动帮着安宁一件一件地理好,再往她上一件一件地配上去。
  安宁呢,老实说这个时候,非常不自在,玉容歌那松子清香的味道在她耳边吹拂着,手指微凉,时而划过她的肌肤,那种触碰别扭的感觉又来了,令她觉得心慌慌,面的,氛围实在是有些太奇怪了。
  “那个,那个,还是我自己来吧。”安宁干脆推开玉容歌,自个儿整理剩下的了。这个时候,马车外传来了声音。
  那个熟悉的声音,安宁听过一次,就再也不会忘记的。
  是那个妖艳的男人跟来了,那个姬流觞跟过来了。
  马车外头似起了些争执,冷四,凌五跟对方似还动了刀剑,因为安宁听到了拔剑的声音,看到长剑寒光略过帘子的光影。
  他要近了。
  黑暗的气息,那股万分熟悉的黑暗气息,简直就跟她体里隐藏的那部分气息融合了。
  到这会儿,急中生智的安宁,在对方伸手挑开马车帘子的那一瞬间,她立即做出了反应。
  她直接将玉容歌扑倒在马车里,红唇压上了玉容歌那微微而开的玫瑰色薄唇。
  一刹那的碰触,似有电流在二人之间穿过。
  这个时候,外头的一道亮光忽然刺过了他们二人的眼眸。
  “放肆!谁给你的胆子,让你闯进来的?”玉容歌在来人探手挑开门帘的瞬间,已经将安宁翻压倒了,随后用他的披风将安宁团团地围起来,恼羞成怒地对着外头的人吼道。
  那姬流觞万万没想到挑开门帘会是这样的画面,他这是打扰到玉世子办好事了。
  “对不住了,玉世子,公务在,不得已而为之,还望玉世子见谅。”姬流觞认为他的直觉不会有错的,街道上也就这辆马车最值得怀疑了,因为是镇南王府世子爷的马车,他更觉得这是个问题。
  可刚才他那么一动,已经是惹怒了玉容歌,若是再想细细查看究竟的话,那已经是不可能的事了。
  “冷四,凌五,还呆在那里干什么,赶紧回府。真是晦气。”马车内传来了玉容歌极为不满的音色。
  姬流觞只得带人退开一旁,对着玉容歌的马车道:“送世子爷,世子爷一路好走。”等到玉容歌的马车一离开他的视线,姬流觞就吩咐底下两个侍卫。“去,跟上去,看看玉世子马车里的那个女人究竟是谁。”
  “是,属下这就去。”两名侍卫顺着玉容歌马车的痕迹,很快就跟踪了过去。
  可安宁是什么人,在侍卫跟踪的时候,她已经发现了,因而她将计就计,干脆随了玉容歌回到了镇南王府。
  等到了镇南王府,下了马车,因为有玉容歌一直包裹着的披风,那两位侍卫根本就看不到安宁的面容,直到进了府门,等了半个时辰之后,两名侍卫看到先前那位玉容歌马车上的姑娘出来了。
  没错,看姿,背影,还有衣衫,就是刚才进去的那一位,因而随着那位姑娘被镇南王府的侍卫凌五送回她住处的时候,两位侍卫自然也跟了上去。
  可他们二位不知道的是,刚刚出府的那一位姑娘并不是安宁,她不过是府里的一个歌姬,扮演成安宁的模样,去了玉容歌京郊的一处庄子上。
  “怎么样?我的计策不错吧。”躲藏在暗处观看的安宁,她看到那两位侍卫果然按照她的计划跟踪过去了,当下拉着玉容歌的衣袖,笑得眉眼弯弯的,颇有几分得意。
  “下次你可不要再做什么危险的事了。那个姬流觞,绝对不好对付。他刚才不过是碍于我的面子,不敢太过放肆,只是他终究还是怀疑上了,这不就派人来跟踪了。”
  “我知道的,那个男人确实难缠得很。不过知己知彼,百战不殆,相信是人就有弱点的,等我抓住了他的弱点,再来击倒他,也就不是什么困难的事了。”这个男人只要是帮着薛府的,帮着薛弘的,那就是她安宁的敌人。
  她对敌人,素来不会心慈手软的。

  ☆、第一百O八章

  “宁儿,做什么事之前,可不可以不要老是想着一个人来,将我也算在其中,如何?”她的能力,他很清楚,可他还是担心,没有他的参与,他老是担心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她会不会有危险。
  就像今晚,对上姬流觞的时候,他都没有把握,那个传闻中毒蛇一样的男人,盯着某个人就会不死不休的诡异男人,没有人知道他的来历,只知道被他盯上的人,从来没有一个有过好下场。
  这一次,姬流觞显然盯上安宁了。
  因而,玉容歌的担心是如此地明显,不是他不相信安宁的能力,也不是不信他有这个实力护着她,而是明明算计到一切,就是算计不到这份心,一份从未有过的患得患失的心。
  他是越来越舍不得她在他看不到的视线范围里了,怎么办呢?
  安宁呢,从来没有见过玉容歌如此慎重又严肃的表,倒让她一时之间沉默了。
  “宁儿。”玉容歌的语气微微有些急促,他将她伸手一揽,轻柔地就将她困在他的怀中,好像拥着她,他才有真实的感觉。
  他这样难舍的心,这样害怕的心,从未尝试过,可在安宁这里,他什么都品尝到了,担心的滋味,惧怕的感觉,还有,还有深入骨髓的想念。
  “玉容歌,你怎么了?”今晚的他有些奇怪。
  “没什么,就让我静静地抱你一会儿,一会儿就好。”唇角还留着她的余香,他想将这一刻的美好永远地留住,记住,铭刻进他的心灵深处。
  安宁呢,本想推开玉容歌呢,可目光接触他那双幽然透亮的眼眸时,竟是莫名地停了动作,就那般任由他拥着她,彼此静静地感应着这个夜晚的宁静,祥和。
  直到风儿吹过脸颊的那一抹微凉,惊了恍惚中的安宁。
  “玉容歌,时辰不早了,我该回去了。”她用手轻轻地推了推玉容歌,推开的瞬间,似乎上的那份温暖随之消失了,心在那一刻莫名地感到有些空落落的,可是她似不愿意去追究这是什么缘由,只是想着,现在的她要尽快离开这里,离开玉容歌的边。
  玉容歌呢,在那一刹那间,从安宁的眼神里已经察觉到了这一点了,因而他松开了双手,如往常那般,温笑道:“好,我让冷四送你回去。”
  “不必了,还是不用麻烦冷四了。我一个人回去,倒还方便一些。”安宁婉言拒绝了玉容歌的好意。
  “也好,那你一路小心点。”说着,玉容歌解下了他上的披风,轻柔地披到了安宁的上,并且给她系好飘带。
  “去吧,明天我再来看你。还有,我今天带了一件礼物过去看你,不过你不在,所以我就交给木莲了,等会回去,你记得要看看。”
  “好,我知道了,你也要注意子,赶紧回去吧,不要站在这里吹风了。”按照安宁本来的意思,她是不想接受玉容歌这件披风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许是贪恋披风带给她的那份暖意吧,安宁没有解下披风还给玉容歌,就那般地离开了镇南王府。
  她离去的时候,不知道玉容歌还站在原地,望着她远去的方向,看了好久,好久,直到他的上又多了一件裘皮披风。
  “主子,世子妃已经走远了,看不到了。这会儿夜深了,站在这里可凉着呢,还是赶紧回屋歇着去吧。”凌五在边上劝慰着。“若是着凉了,生病了,恐怕明天就不能过去看望世子妃了。”
  不知道凌五的哪一句话刺中了玉容歌的心坎,玉容歌倒还真是乖乖地回屋歇着去了。
  这个夜晚,他躺在榻上的时候,抚上唇角的时候,依旧想起安宁扑过来亲他的样子,到现在,他依稀还觉得她的香气留在他的唇角上。
  想着,想着,他压根翻来覆去就睡不好,天色蒙蒙亮的时候,他似累了,这个时候,他却做了一个梦,在他的梦境里,交错着安宁的各种表,有笑着的,有恼着的,还有,还有带着血色的光芒,而这抹血色的光,倒是惊得玉容歌翻坐了起来。
  “主子,你怎么了?”看着一脸冷汗醒过来的玉容歌,凌五有些担心地问着。那玉容歌呢,忙爬了起来。
  “快,赶紧收拾,我要到世子妃那里去一趟。”
  “可世子爷你这个样子——”还没丝洗漱装扮呢,世子爷你这副模样怎么可以去见世子妃呢,可玉容歌显然没在意这些,他干脆直接从马厩里牵走了一匹快马,朝着尚书府的方向急匆匆地赶去了。
  那冷四跟凌五担心会发生什么事,二人双双赶紧也牵了快马,跟了上去。
  这会儿,安宁呢,正在榻上闭眸养神着呢。
  此时的她,正等着秋水将梨香院的消息传来呢。
  要知道,她昨晚从镇南王府回来之后,也没歇着,而是忙活了一晚上,努力在给安青婉加料呢。
  她一个晚上没睡,可就等着今天早上这处好戏呢,安宁想着这个时候安青婉也该苏醒了,等她苏醒了之后,她应该会爆发出可怕的声音吧。
  而她正这么想着的时候,秋水回来了。
  她回来的样子,那是满面风,脚步轻快,显然是安青婉那里事成了。
  “小姐,小姐,好消息。”她刚到安宁的面前,就一脸喜色地对着安宁咬耳朵,说起悄悄话来了。
  “说吧,是不是安青婉那边出事了?”
  “没错,小姐。那大小姐一大早起来发现她浑上下长满了红疙瘩,当场尖叫一声,就活活吓晕了过去。”这个该死的歹毒女人,有这样的下场,活该。
  “那苏太医呢,是不是又被安明远给请过来了?”安宁不知道苏太医跟安明远有什么交,但是她知道,一旦尚书府里有什么疑难杂症出现,安明远第一个跑去找的人必定是苏太医。
  果然,秋水听到安宁问起这件事,忙点了点头。
  “没错,确实二老爷听了大小姐这边出事的消息,他就赶紧派人去请苏太医去了,这会儿应该已经在路上了吧。你说小姐,要不要秋水去路上堵截了苏太医,干脆不要让苏太医过来给大小姐瞧病得了。”让这个恶毒的女人也吃尽苦头才行,秋水是这般想的。
  安宁呢,却是笑着摇摇头。
  “不了,就让他去请苏太医过来瞧病吧,等会有了苏太医下得诊断书,到时候就更有好戏看了。”
  “小姐,你老实说,你是不是给大小姐加了很恐怖的料啊。”听着安宁那话中的意思,秋水都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也没多么恐怖,只是在过敏药物之中还加点天花粉末的东西。运气好的话,安青婉折磨过后还有一线生机,若是运气差的话,那就是她的命了。”她这么喜欢折磨人,也让她自个儿尝试尝试折磨人的滋味。
  这就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当然,她出手反击的话,就绝非小惩小戒了。
  那秋水呢,一听这个,马上兴奋道:“小姐,那我再过去看看,看看大小姐那边如何了,等会我再回来告诉小姐。”竟然是天花粉末,难怪小姐昨晚忙活了那么久,敢是去找天花来源去了。
  太好了,小姐就是小姐,一出手果然一击毙中。
  这下子,让这个素来面子出风头的大小姐整天蒙着脸,不能见人不说,还得时刻担心小命不保,可真是大快人心。
  当然,就算她运气好,熬过去了,恐怕病好之后,那一脸坑坑洼洼,等同毁容的颜色,也会让她痛苦一辈子的,这可真是死不如死啊。
  秋水暗暗偷笑着,赶紧上梨香院继续看好戏去了。
  这件事发展的结果,真的跟安宁预料的那般,秋水一直盯着呢,等到苏太医给安青婉下了诊断书,说安青婉得的是天花,需要马上隔离治疗,整个梨香院全部得封锁进来,任何人不得出去,也不得进来。
  这个消息对于安明远,对于安青婉来说,无疑是晴天霹雳,她的美梦,瞬间在那一刻破碎了。
  不不不——
  她怎么可能得天花呢,不可能的,不会的,老天爷不会这么对她的。
  “不,不会的,苏太医,你会不会看错了,我昨晚还好好的,怎么今天就得天花了呢,怎么会得天花呢。”此时的安青婉,已经语无伦次了。
  那苏太医呢,提了医药箱就赶紧跑路了。
  “别,大小姐,你别靠过来,你这可是天花,会传染人,会死人的,老朽得赶紧离开了,对不住,回去之后,最近这段子恐怕老朽也不能进宫为皇上诊平安脉了。安大人,你这次可害死老朽了,我走了,你们另请高明吧。”苏太医抱着医药箱,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出了梨香院。
  “爹,你要救救女儿,救救女儿啊,女儿没有得天花,女儿没有,没有啊。”安青婉将唯一的希望放在安明远那里了。
  可安明远一听安青婉得的是天花,他哪有不怕的,他也怕死啊,于是他连连退了三步,不敢碰触到安青婉一丁半点。
  “婉儿啊,你安心呆在院子里,爹这就去给你请医术高明的大夫来,你记得,千万别乱跑出去啊,爹走了,等爹有空再来看你。”

  ☆、第一百O九章

  他这有空来探望,恐怕也是等到安青婉天花病症好了之后的事了。
  在没有确保安青婉天花病症好了之前,安明远那是绝不会踏足梨香院半步了。
  不但不敢踏足,他还命人封锁了梨香院,直接派护院守在外头,不许任何人出来,也不许任何人进去。
  接着,他回到自己的住处,赶紧吩咐人准备了水,那是洗了一次又一次,生怕刚才走那么一趟沾染上了天花病毒似的。
  安青婉呢,自然也清楚,她的父亲这一走,除非她病愈,否则的话,她这位父亲是绝不会踏足这里半步的。
  正因为她很清楚这一点,她就更为恐慌。
  她没有利用价值了,没有了。
  父亲随时可以选择其他的女儿作为赌注,她安青婉不是那个唯一,所以一旦她没用了,她就成为了父亲棋盘上的弃子,再也没有翻的机会。
  想到这儿,她除了恐惧之外,她还有强烈的不甘。
  她不甘心,不甘心她这么多年的努力,只因为这样就成为过往烟云,成为泡影了。
  所以她用银子买通了外头守着的侍卫,让那侍卫给她带消息,将消息带给她的母亲薛氏,带给她的弟弟安子诚,还有带给薛府的薛太师,她的舅舅。
  而她的这些举动,很快就传到了安宁的耳中。
  “小姐,现在怎么办?”
  “薛氏那里,三少爷那里,不用去理会,安青婉想要传递消息就让她传好了,只是薛府,不能让那边得到半点消息,这一点,你去处理,绝不能让安青婉跟薛府联络上。”一旦安青婉联络上了薛府,难保薛太师不会让那个姬流觞出手,到时候说不定她这努力又白费了,因而安青婉的消息绝对不能传到薛府去。
  “是,小姐,秋水这就去处理。”秋水得了安宁的命令,赶紧出去办事了。
  留下安宁呢,觉得总算可以睡个安稳觉了。
  昨晚她可是为此忙活了一个晚上,整个晚上都没休息过,一大早又撑着想要看好戏,听消息,便一直没打算安睡。
  这会儿她已经看到安青婉的惨状,自是可以安心地睡上一觉了。
  可是她才要上榻,却见外头玉容歌披头散发,衣衫不整地闯了进来,他一进来,看到她,就直直地冲过来,将她紧紧地拥进怀里。
  “等会,等会,玉容歌,你这是怎么了?一大清早的,你这是被人打劫了吗?怎么是这副模样?”
  可玉容歌什么话都没有,就那般抱着安宁,好像只要抱着安宁,他就可以安心似的。就那般一直地抱着,再也不松开。
  安宁呢,拿玉容歌没办法,只好转头问着跟随玉容歌而来的冷四跟凌五。
  “你们家主子这是发生什么严重的事了?怎么莫名其妙变成这个样子的?”
  “回世子妃的话,我们也不太清楚。昨晚上世子爷就一直睡得不踏实,这天还没亮堂呢,世子爷忽然就翻坐了起来,他一坐起来吧就嚷嚷着要来见世子妃,然后世子妃见到的就是这样的世子爷了。”凌五跟冷四也不清楚玉容歌为什么忽然变成这个样子的。安宁呢,见问不出什么来,干脆就让冷四跟凌五出去了。
  那安宁等到冷四跟凌五出去了,便唤着玉容歌,抬手在他眼前不断地晃悠起来。“玉容歌,玉容歌,你听得见我在说话吗?看得见我的手在挥动吗?”他可别是中邪了啊,安宁暗暗想着。
  那玉容歌呢,却是忽然笑了起来。
  “宁儿,我没事,你别当我疯癫了,行不行?”
  “你这个样子,我不当你疯癫了都很难。说吧,究竟是发生什么事了,让你这位世子爷忽然变得这般奇奇怪怪的了。”安宁挣脱不了,干脆也就任由玉容歌抱着了,她想着,等他抱累了,应该就会松开她了。
  “其实,其实,我今天早上忽然做了一个噩梦。”玉容歌似有些不好意思提起这件事来。
  “就做了个噩梦,你就变成这般模样了?玉容歌,我从来不知道你的胆子变得这么小了,你说说,你究竟是做了什么样的噩梦,以至于将你吓成这副德行啊。”安宁真是哭笑不得,没想到会是这个理由,听来有几分荒唐,但又确实是事实,倒是真让她有些无语了。
  那玉容歌倒也没隐瞒,直接告诉了安宁。
  说他在梦中看到染血的她了,他这一惊怕所以就急着跑过来看她了。等确定她安然无事了,他这颗提着的心总算是放下来了。
  安宁呢,像是听到天底下最冷的笑话一般,她带着匪夷所思的目光直直地盯着玉容歌,像是要将玉容歌整个人,里里外外给研究一遍似的。
  此时的他,三千青丝随意披散着,衣衫的系带也没有系好,歪歪斜斜的,鞋子也没穿过,就这般光着脚就过来了,刚开始的时候,她还有些好笑地看着这样的玉容歌,可不知道怎么的,看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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