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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医嫡妃-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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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主子。”
  “另外,在园子交接手续办好之前,你就吩咐底下的人全部从这座园子撤离,包括农庄那边的人手,都给我在一天之内转移完毕。若是来不及转移的东西,就统统给我销毁掉,明白吗?”那个细作从锦绣院回去禀告主子,再根据悠然山庄的地形图找到这座园子,最迟五天时间就该到了,所以,只有一天的时间可以撤离,明天早上说不定他们就来了,或者再快一点的话,今天晚上就能抵达这里。
  留给她准备的时间已然不多了,她不得不做出最快的反应,不得不想好最坏的打算。那掌事的呢,听到安宁这般吩咐,虽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十万火急之事,可也知道眼下不容他思虑半分了,此事刻不容缓,他得马上去安排。
  因为得了安宁的命令,掌事的先行安排农庄那边的人手撤离,那些重要的研制成果就跟着人手一道儿搬迁了,至于不是太重要的,掌事的干脆命人直接一把火烧得干干净净,一点痕迹不留。
  到了掌灯时分,农庄那边该撤离的都撤离完了,该转移的贵重药材也都转移完了,剩下不是很重要的,掌事的也根据安宁吩咐的进行销毁掉了。
  至于闲人居这座园子里的,那比农庄那边好安排多了,只要人手出去便行了,小件的金银细软之物,那些人自是随携带而走的,至于那些大件之类的,还有各处摆件之类的,安宁没有让人毁去,而是决定都留给定北侯慕容航了,反正看他顺眼,全当是送给他的赠品了,虽然有些赠品价值不菲,可安宁倒是没怎么心疼。
  安排完这一切,安宁连夜便快马加鞭地回京城了,一刻也没有停留,因为她心有牵挂,虽想着出门前该想到的全部都想到的,她还是不太放心,所以悠然山庄这边的事一旦处理完毕,她连歇口气都没敢歇着,直接打道回府了。
  而就在安宁走后不到一个时辰,那个细作果真带着一批人找到了悠然山庄的位置,也就是那座闲人居。
  可是这个时候他们找对了地方也没有用,闲人居已经换了当家人,现在成了定北侯慕容航的别院了。
  消息传到那个青铜面人的耳中,自是震怒,一掌就拍碎了桌子。
  “主子息怒。”
  “查过没有,先前那座园子的主人是谁?”青铜面人面具下的一双眼睛发出幽幽的寒光。
  “回主子的话,属下已经查过了,先前那座园子的主人名叫贾明,是从南边过来这一带做药材生意的。属下从定北侯慕容航口中得知,说是那位贾明少爷是因为家中老母病危,不得已,只得停了这边的生意,卖了园子回家敬孝去了。”黑衣人根据调查来的报一一地告诉了青铜面人。
  “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定北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接了那处园子的?”青铜面人需要知道确切的交接手续,他才好确定先前那位贾明少爷是不是就是悠然山庄的主人。
  “回主子的话,定北侯是在一个月前接了那处园子的。”黑衣人不敢隐瞒,将所知道的告诉了青铜面人,谁知道青铜面人脸色铁青道:“不可能的,怎么可能是一个月前,最多不会超过五天时间,定北侯接下那所园子最多不超过五天时间才是。”好不容易得了一丝线索,难道在这里又要断得无影无踪了吗?
  “可官府衙门那里记录的确实是一个月前的时间,定北侯跟那位贾明少爷交接签下合同的时间正是一个月前。”
  “你确定没有看错?”
  “属下绝对没有看错,而且属下还去问了定北侯本人,他也是这么告诉属下的,说这座园子的主人一个月前就已经将这座园子卖给了他了。属下觉得定北侯没有必要撒谎,这件事定北侯没有理由要撒谎的,何况,属下问过四周的邻居,他们都说定北侯三个月前就已经来了,一直到处在打听这座园子的主人,好不容易等到主人一个月前来了一趟,他们都知道那位少爷家中老母病重需要急着回去,所以定北侯才能得偿所愿地买下了这座园子。”黑衣人这么一说,青铜面人觉得刚刚抓到手心里的线索,刚刚觉得查对了的方向,再次觉得迷茫了。
  这座闲人居究竟是不是就是悠然山庄,是不是?青铜面人很想问这个问题,所以他呵退了左右一干人等,独自进了暗道,去看了那个受伤不轻的属下,那个他派遣去当细作的黑衣女子若水。
  “主子,事成了吗?”那若水撑着伤口,勉强起,问着青铜面人。
  “若水,根据你提供的地形图,我们找到了那个地方,可那个地方在一个月前就已经换了人,新的主人便是定北侯慕容航。”青铜面人觉得最近连连受挫,这让他有些沮丧。
  那若水呢,觉得事怎么可能会变成这个样子呢?
  她不信道:“主子,若水拿到的地形图,就是悠然山庄的,这不会有错的,这是莫阳亲口告诉我的,不会有错的,主子。”
  “若水,事实告诉我们,那份地形图是假的。若是地形图是真的,定北侯接下那座园子的时间绝不会超过五天,不可能是在一个月前就已经接手了。你该知道的,一个月前,你才刚刚进入锦绣院,那个时候,若是闲人居就是悠然山庄的话,怎么可能因为一个你而更换了主人的。你仔细想想,所以答案已经很明显了,那就是地形图是假的,真正的悠然山庄我们根本没找到。”
  “不会的,莫阳不会骗我的,他那个样子不像是对我说谎的样子,他说很快就可以接我这个妹妹去悠然山庄的。”她不承认她的任务失败了,她不认为那个憨厚的哥哥会欺骗自己的亲妹妹,她不认为那个莫阳有这样的心机。
  “那么若水,你能告诉我,那个莫阳是长什么样子的吗?你见过他的真容了吗?”若是有莫阳的画像,他们早就可以派人追踪了,不是吗?通过莫阳找到悠然山庄,岂非易如反掌,可是莫阳就算在他这个亲妹妹的面前,也从未露出过真容,不是吗?
  这一点,若水不得不承认,她确实不曾见过莫阳的真容,可她看得出来,这位哥哥对她这个妹妹是极好的,她相信她的眼睛,那是不会看错的。
  可事实上,事变成了这样,连她也都开始要怀疑了,是她的错觉吗?真的是她看错了吗?那个莫阳当时是在试探她,根本不是真心的吗?
  想着如此,若水撑着伤势,朝着青铜面人跪下了。
  “主子,是若水大意了,是若水无能,让主子失望了。”到这会儿,若水不得不承认是她判断失误了,以至于上了莫阳的当。
  其实说到底,她也是有所察觉的。可她还真不知道是什么地方露出破绽让莫阳对她撒谎了。
  一想到这个,她就莫名地想到那个对她追杀不休的蒙面紫衣女子,那一双冷寒的眼眸,杀气腾腾的,那个女人对她出手的时候,就说过一句话,她说她不是莫阳的妹妹。没错,她当时就是这么说的。
  可笑的是,她还以为她是真的拿到了悠然山庄的地形图,所以那个女人才会对她穷追不舍,非要杀她不可,想来当时应该是她细作的份让那个女人恼怒了,她是来清理她的,而不是来追查什么地形图的,应该是这样的。
  想通了的若水,更觉得无颜面对主子,拔出匕首,便要以死谢罪。
  碰——
  若水当然没有自杀成功,青铜面人抬手一掌会挥去了她手中的匕首,那匕首顺手而落,撞击在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若水,你这是做什么?”
  “属下无能,给主子丢脸了,属下决定以死谢罪。”
  “若水,死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活着才是不容易。记住我的话,失败了不要紧,只要你能记住这次的教训,后不要轻看了每一个人,那么也算是你从这件事当中得益良多。好好歇着吧,等养好了伤,我会再派任务给你的。”眼下他需要人手办事,若水这样的属下本就不多,他不能因为这次任务失败就让若水自裁,还是让她将功补过,戴罪立功更好一些。
  那若水呢,听了青铜面人的叮嘱,倒是消除了以死谢罪的念头。
  “是,主子的意思,若水明白了,下次若水会更谨慎更小心的,绝不会再让主子失望的。”
  “嗯。”青铜面人淡淡地应了一声,随后单手扶起若水,手指勾起她的下巴,在她的唇瓣上印下一吻。
  “以后好好做事吧。”说完,青铜面人便走出了暗道,若水呢,留在原地,还回味着主子留在她唇瓣上的气息。
  抚着唇角,她甜蜜地笑了起来。
  主子,为了主子,不管任何事,若水都万死不辞,这是若水的承诺。
  望着青铜面人远去的背影,若水暗暗在心中发誓着。
  这边可谓是无功而返,安宁那边呢,知道对方扑了个空那是肯定的,可她不明白的是,定北侯慕容航为何会帮她呢?
  虽说她临走前给他留下了那些药丸子,是留给他家母用的,但也不值得他这么做啊。
  难道定北侯不知道,她这一转手园子,对方查探过来的话,他会有麻烦吗?若是对方猜测定北侯就是悠然山庄背后的主人,他岂非会恨死她安宁吗?
  可这一点,连安宁都不知道,对方根本不会怀疑定北侯慕容航就是悠然山庄主人的,连一丝丝怀疑都没有。
  如果安宁知道这一点的话,可能她也就不会觉得对定北侯有些抱歉了,而也正因为安宁不清楚这一点,所以一得到消息的安宁,自是困惑不已。
  “小姐,有什么烦心事吗?”红乔进门来,将点心放下,她见安宁皱着眉头,一副想不通的样子,便开口问了问。
  “没什么。”想不通就算了,安宁干脆也不去想了,反正不是敌对的就好。
  不过欠了定北侯这个人,她会想办法还上的。这次若非他改动了时间,恐怕少不得还有后续的麻烦,不过他这一出手,倒是省了她好多事了,如此,她倒是应该谢谢他的,想到他家那位子骨不怎么好的老母,安宁倒是有了主意。
  “秋水,明天你去回堂一趟,吩咐刘掌柜给定北侯留下老人家服用的药丸子,以后凡是他府中派人来采买的时候,他们需要什么药丸子就卖给他们什么药丸子。明白了吗?”
  一般买回堂的药丸子都是需要排队的,晚了根本就抢不到的,安宁提供了定北侯这个方便,也算是还了他人了。
  “是,小姐,秋水明天就去一趟,一定会让刘掌柜记下的。”秋水点头应承道,安宁呢,又问了问踏雪的伤势。
  “对了,踏雪现在好些了吗?”
  “小姐,放心吧,有秋水我照顾着呢,踏雪怎么可能会有事,她好得很呢,伤口完全没问题了,明天就能拆线了。”
  “那就好。那青枝那边呢,红乔,给她有按时送过去消除伤疤的药膏了吗?我说这姑娘家可不能留下伤疤的,要不然青枝往后嫁不出去了,还不得埋怨我这个主子一辈子啊。”自然而然地,安宁也问起了青枝的近况。
  红乔自是回禀了,青枝那边定时送着呢,没什么问题,让安宁不必挂心。倒是世子爷那边,小姐不在的这些子,可是天天派人上门来盯着呢,如今小姐回京了,是不是也该给世子爷送个消息过去呢?
  红乔这般想着,秋水倒是心有灵犀似的,当着安宁的面就说了出来。“小姐,世子爷可一直担心着小姐呢,这会儿小姐回来了,是不是也该给世子爷传个消息啊。”
  “你笨啊,你忘记了,我是找了什么借口出门的了?”安宁笑着点了点秋水的额头。“我可是生气世子爷在外头跟歌姬搅合在一起,如此,我能主动给他传消息报平安啊,要来,也是他主动上门来向我认错啊,笨丫头。”
  安宁这话一落,门外此时一道清越的音色便传了进来。
  “宁儿说的是,理当是我该上门来道歉的。”

  ☆、第一百十九章

  说话间,门外慢慢地转出一袭月牙白的影,那人宛若一块无暇美玉熔铸而成的玉人,即使静静地站在那里,也是丰姿奇秀,神韵独超,给人一种高贵清华感觉。
  走近了,便看到那人一双波光盈盈的桃花眼,眼角上挑,微仰着头,就懒散舒意地靠在那里,微微一笑,此时那笑容竟然带着几分惊心动魄的魅惑之意。
  “玉容歌,打扮得这般好看,这是又要去见哪一位美人啊?”安宁扫了玉容歌一眼,发现他倒是越来约会装扮自个儿了。
  单看他上穿的吧,那是贡品中的柔缎,色泽光亮华丽,哪怕只是淡淡的月色,也极为讲究,用了暗纹云纹不说,还镶嵌了银丝,如此,衣衫在阳光下能折出淡淡的光辉,显得十分炫目好看,穿在上呢,亦是舒适飘逸,形态优美极了。
  再看他外罩的,银色狐毛披风,与他的衣衫相得映衬,配上头上的羊脂白玉簪子,腰间的白玉玉佩,站在那里,整个人说不出的飘逸出尘,颇有几分翩翩羽仙的气质了。
  不过,他坏就坏在那双桃花眼上,一看那微扬挑起的笑意,就知道这个人不是外表看着的那般温文柔和了,而是像足了一只内无比的腹黑狐狸。
  果然,安宁随意调侃了一句,玉容歌这厮就能顺着杆子往上爬。“宁儿,我这么精心打扮,还不是为了来见你,给你留个好印象,如此,你也得感受到我上门道歉的诚意啊。”说着,这厮还打开那般象牙柄的折扇,微微扇着风,看着倒是风雅得很,安宁呢,却一把夺过了玉容歌手中的折扇。
  “这都什么天啊,用得着扇子吗?装风雅的话,到头来可别得了风寒了。”
  “就知道宁儿关心我。那行,扇子我就不用了,反正就是个饰品,顺手用用的,既然宁儿不喜欢,我不用便是了。”玉容歌笑着勾了勾鬓前的一缕发丝,桃花眼中,水潺潺,笑意绵绵,显然这厮是想对她安宁用上美男计了,这不,连勾魂眼的招数都用上了。
  “玉容歌,千万别这样笑,你信不信,等会我一拳就揍扁你的鼻梁骨。”在安宁伸手的瞬间,房间里的几个丫鬟已经自觉地退下去了,连安宁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四周如此安静了,安静得范围都有些奇怪起来了。
  玉容歌呢,在安宁伸手过去的时候,已经抬手握住了安宁的拳头,放置到他的唇边,轻轻地落下一个吻。
  他眸光闪闪,眼中有安宁看不懂的光芒。“宁儿,如此道歉,你能原谅我了吗?”安宁不知道怎么的,被玉容歌眼中那份过的光芒给灼到了,手像是碰到沸水一般,瞬间缩了回去。
  她甩甩手,神有些不自在道:“玉容歌,你这是像来道歉的吗?一点诚意都没有。来了就摆弄这些花样,你究竟想要做什么啊?”
  “我这么真心,宁儿竟然感受不到吗?如此,那我就显得更真心一些吧,这样,宁儿就能感受到了。”何时,她的脑袋能够开窍呢?为何,他的路走得那般艰难,他都用上美男计魅惑她了,只求在她的目光里能够看到几分痴迷也好,可她倒好,只是欣赏的目光啊,那不是他想要的啊。
  想着,玉容歌揽手一伸,便将安宁牢牢地锁进了他的怀中,他的头轻轻地靠在安宁的肩膀上,闻着她发际的清香,那是令他安心的气息,都这么天了,他天天担心着她的安危,想着她过得好不好?
  可她呢,显然没有想过他半分,想到此,他抱着她的双手莫名地加了三分力道。
  安宁呢,被玉容歌莫名其妙的这一抱给抱得有些蒙了,一时间她倒是没什么反应,愣愣得,有些搞不懂玉容歌了。
  可随着腰间紧固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安宁都觉得玉容歌这厮这是打算活活给她卡死了,因而她抬手,开始推着玉容歌,想将他一把推出去,还她自由的呼吸空间。
  谁知道,就在她双手推着的时候,耳际边上传来玉容歌低沉到几乎呢喃的声音。
  “宁儿,我想你了。”
  这句话,老实说,没什么的,真的,听起来没什么啊,她这么多天没回来,他想她不是正常的吗?
  何况她给过理由的,她是去给他拿一味药材去的,因而她这一回来,他上门来找她,说是想她,可不就是合合理的事吗,毕竟她要给他上去除了蛊毒的啊。
  安宁是这么告诉她自个儿的,她告诉自己,玉容歌这话的意思是想她给她拔除了体内的蛊毒,应该是这个意思,安宁不断地确定着。
  可是就算她一直这么告诉着她自己,她的心里还是起了波澜了。为了免得心中的波澜越来越猛烈,安宁直接用脚踹在了玉容歌的膝盖上。
  如此,那玉容歌疼得叫了一声,不得不松开了安宁。
  “宁儿,你出手好狠啊。”
  “谁,谁叫你上门来弄些有的没的,搞出那么多花样来,我这一踹还是轻得呢,要是来重的,你这会儿还能好端端地站着吗,早就趴下了。”安宁不悦地横了玉容歌一眼,悻悻地坐在了椅子上。
  玉容歌呢,听了安宁这么说,赶紧揉了揉膝盖,凑到了安宁那边去。“我就知道宁儿是心疼我的,这出手才那么轻的。我这刚才只是开玩笑的,宁儿这一踹一点儿都不重,我一点儿都不疼,真的,一点儿都不疼。”安宁听得玉容歌这么说,倒是目光有意无意地扫了扫到了他的膝盖上。
  “真的不疼吗?”
  “不疼。你看,好好的呢。”说着,玉容歌还笑着围着安宁走了一圈。
  安宁呢,分明看出来他走得很勉强,也知道她刚才那么一踹其实力道不轻的,当下,她倒是冷着脸扫过玉容歌那张笑着的容颜。
  “疼了就疼了,疼了还笑得这般灿烂干什么,当你牙齿白啊。给我坐下。”安宁起将玉容歌按在了椅子上,随后蹲下去,快速地查看了他的膝盖。
  等她发现那里都被她踹红肿了起来,便赶紧拿了伤药水过来,揉在手心里,再轻轻地敷到他的膝盖上揉着着。
  “疼了就给我说出来,别给我忍着。”不知道为什么,受伤了他还笑着的样子,让她看着极为碍眼,因而说这一句的时候,她的语气里带了几分怒意。
  那玉容歌呢,一听安宁这么说,马上脸上变了颜色,疼得开始哇哇叫了。“宁儿,我疼,你轻点,轻点啊。”
  “刚才怎么不说疼,我这手劲已经够轻了,你怎么还说疼啊。”安宁话是这么说着,可分明那揉着的力道更为轻柔了。
  可就算这样,玉容歌还一直不断地叫着疼。
  “玉容歌,我这次连碰都没碰到你的膝盖,你怎么会疼的?”安宁看着她掌心跟他膝盖之间的距离,她根本还没碰到他膝盖骨呢,他叫什么叫啊。
  玉容歌见此,面色微微一红,神之间似有些囧然,不过他还是小声地说了一句。
  “反正就是很疼嘛。”他的语气中委屈的意味很是浓厚。
  “真有那么疼吗?我难道将你的膝盖骨给踹裂了吗?”安宁心下微微一惊,她想着是不是刚才她那一脚过于用力,将玉容歌的膝盖骨给伤到了,便取出银针,细细地探过。“这里呢,疼不疼?”
  “不疼。”
  “那这里呢,疼不疼?”安宁换了个位置,试着问道。
  “也不疼。”
  “那还有这里呢,疼不疼?”再次换了个位置,安宁耐心地问着玉容歌,玉容歌呢,还是摇了摇头。
  “还好,那就是没伤到骨头了。”安宁见没伤到玉容歌的膝盖骨,倒是放了心。
  可玉容歌那厮,一双桃花眼就那般可怜兮兮地望着她,好像她做了什么过分的事一样,就那般无声地控诉着她,倒是让她心里冒出那么一丝丝的愧疚来。
  “行了,别这般看着我,你没事的,玉容歌。要不,我再给你揉揉,轻一点,揉着,可好?”她说话都这般低声下气了,几乎都哄着他了,如果玉容歌还不满意的话,安宁可就不乐意干了。
  玉容歌呢,像是知道安宁的底线在哪儿似的,他点了点头。“嗯,轻点揉揉就好了,应该揉一揉便会好了,我相信宁儿。”
  “那我开始揉了,重了你就说,可不许哇哇大叫,那样会影响我,知道吗?”刚才她一揉,他那般哇哇大叫的样子,可惊到她了。
  “嗯,我知道了,疼了我就告诉宁儿,我不哇哇大叫了。”玉容歌竟是十分乖巧地配合着安宁,倒让安宁觉得她是不是要求得有些过分了,要是真疼了,还能让他忍着不叫吗?好像这个要求有点残忍吧。
  刚才,可不是就是她让玉容歌疼了就叫的吗?
  想着如此,安宁又改了主意道:“那个,那个,若是你真疼了,叫叫也没事啊。就这样,我开始揉了啊。”
  安宁再次倒了一些伤药水出来,揉在掌心里,再慢慢地揉到玉容歌的膝盖上。
  这一次,不知道怎么的,玉容歌竟是一点儿也叫疼了,他就静静地看着安宁,看着安宁给他揉着膝盖。
  时而,安宁抬头,还给了他一个宽慰的笑容,时而他还听着她问着。
  疼不疼?这个手劲可以了吧。
  这一刻,他觉得就算他的膝盖骨真的碎裂了,为了这一刻的温馨,玉容歌觉得,也是值得的。

  ☆、第一百二十章

  午后暖暖的风,此时轻轻地吹拂过脸颊,像是调皮的孩子,拿着一根羽毛,戏耍着你的脸颊一般,带着一丝痒痒的,却是心头甜甜的味道。
  等到安宁给玉容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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