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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医嫡妃-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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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了,安宁也只是这么调侃地想着,并不认为玉容歌那厮真的脑袋傻了,她想着,也许是因为今晚对他来说特别不一样吧,所以他才失了控,难得地放纵了一回自己。
  也是啊,换成是她,多年来的病痛一旦拔除,她也有可能像玉容歌这般,纵地高兴一回吧。
  想着能够理解玉容歌心的安宁,这会儿失笑地摇摇头,她倒是懒得理会玉容歌在里头乐呵了,此时的她,迈开步,朝着她的临竹院而去。
  这个时候,秋水见安宁过来了,倒是有些意外。
  “小姐,事都办妥了吗?”她朝着安宁的后望了望,发现世爷没有跟着过来啊。
  “别看了,世爷还在落风轩泡着药澡呢,我过来是想问问我们这里还有没有干净的衣衫,给世爷更换用的。”
  “应该有的,上次世爷在我们这里不是换下过一衣衫吗,那个时候青枝姐有清洗过的,所以应该还在的,我去翻找看看。”秋水说着,根据她的记忆去翻找着,果然在一个箱底下找到了玉容歌上次换下来的那衣袍。
  “小姐,找到了,喏,给你。”秋水将那衣袍取了出来,交给了安宁。
  安宁呢,点了点头,接过玉容歌的衣袍就准备往落风轩而去,这个时候秋水却禀告了安宁一件事。
  “对了,小姐,有件事得告诉小姐一声,我们院里的暖月最近频频出去跟二小姐见面联络,根据秋水的观察,暖月现在是投靠了二小姐安青柔了,她不再为薛氏效劳了。”
  “哦?这个丫头终于按耐不住了啊。也好,她不动,我还担心怎么除掉她呢,她这一动,倒是给了我除去她的机会。好好地盯着她的一举一动,有什么不对的,立即向我来报告。”
  “是,小姐,秋水记下了。”
  “还有,另外一个丫头呢,我记得是老王氏送过来的,叫荷香的,她最近表现如何?”安宁顺口又问了问另外一个丫鬟。
  “那个荷香最近倒是老实得很,只知道干活,其他多余的,倒是一件也没有做。”
  “这老实也未必就是真的忠心于我这个主了,也盯着她,不要松懈。”
  “我知道了,小姐,我会注意的。”
  “嗯,那就这样了,我给世爷送换洗的衣袍过去,你在四周看着点,若有什么可疑人物出现,立即给我发个警告讯号。”
  “是,小姐。”秋水目送安宁离开后,她立即开始警戒四周。

  ☆、第一百二十七章

  至于安宁,她拿了换洗的干净衣袍送过去给玉容歌的时候,那沙漏已经漏得差不多了。这个时候的玉容歌正担心着他泡完药澡该如何出去呢,那安宁正巧拿着他的换洗衣袍走进来了。
  只见她随手将衣袍放到一旁,对着他淡淡开口道:“这衣衫原本就是你上次换了留下的,正好,这次用上了,你赶紧换上吧,别再泡了,时辰差不多了。”说着,安宁转走出去,在外头等着。
  玉容歌呢,听了安宁那话,赶紧从大木桶中走了出来,随后用边上干净的大棉巾全上下快速地擦拭完了,又以极快的速度将衣袍一穿,连齐整都没穿齐整呢,就跑着出去,奔到安宁的面前去了。
  “宁儿。”他惊喜地叫唤着。
  安宁呢,没想到玉容歌穿得这般快,这连衣袍带子都没系好,光着双脚,三千青丝的发梢也没擦过,就那般湿漉漉的,他就敢这般模样跑出来,倒是让安宁没好气地瞪了他。
  “赶紧给我进去。”没等玉容歌说什么,安宁就一把将玉容歌拉回了屋子内,随后安宁从架子上将干净的大棉巾拿了下来。
  “给我坐好。”
  “哦。”玉容歌赶紧乖乖地坐好,安宁呢,拿着那块大棉巾盖上了玉容歌的整个头,随后双手用力地搓着他的头,想着将他发梢上的水珠给擦干了。
  她还是第一次给人擦头发呢,那力道自然没什么把握,擦拭的时候,好几次都拉到了玉容歌的头发,老实说有些疼。
  可这一点点的疼痛感,跟安宁给他擦干头发的甜蜜感觉比起来,玉容歌觉得就算拔掉他头发,他也甘之若饴。
  安宁呢,觉得擦拭好了,便将手中的大棉巾一扔,而后拿过一旁梳妆台前的檀木梳,顺着玉容歌的发丝,缓缓地梳着。
  他的发质不错,乌黑柔亮,划过掌心里带起一种丝滑般的感觉,因为光滑顺直,所以梳起来的时候并不麻烦,几乎可以一梳到底,根本不用一小节一小节地进行理顺后再梳直了,这倒是省了安宁很多事。
  安宁呢,不会梳什么复杂的样式,她就挑她最拿手的最简单的来梳,不过是将玉容歌的三千青丝全部束起,而后用天蓝色的飘带给系牢了,最后,她拿了一根乌木簪子给玉容歌簪上,固定。
  “好了,起来吧。”玉容歌呢,此时那是安宁说什么,他就做什么,她吩咐他起来,他就赶紧起来,那是听话得很。
  安宁见玉容歌起来了,她便开始给他整理衣袍了,这种男式的古代衣衫在安宁手中倒是比较顺手一些,毕竟在回尚书府之前,她时常女扮男装出去办事的,如此,给玉容歌整整衣袍,那对她而言,根本没什么难度,简直是一件信手捏来之事。
  玉容歌呢,见安宁这般娴熟的手法,倒是有些讶然了。先前她钻入马车躲避姬流觞追铺的时候,可是连宫装都不会穿,怎么她整起男装来,就这般利落了?
  “玉容歌,你怎么这么看着我,我脸上有什么脏东西吗?”他的眼神实在有些怪异,安宁被他看得不太自在了,方开口说了一句。
  “没,没什么脏东西。只是觉得你整起男子衣袍来比女子衣袍更为顺手点,所以有点奇怪而已。”玉容歌不想憋着想法,所以他如实地告诉了安宁,他这会儿纳闷着呢。
  安宁呢,也没什么其他的想法,这听得玉容歌奇怪这个,虽然觉得他问题太多,但还是给了他答案。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我一般在外头行事的时候基本都是穿着男装的,当然对于男装比较顺手啊。女装的话,在回尚书府之前,我一般很少穿的,就算穿的话,也是穿极为简易的衣裙,所以,对于那些繁复的,需要里三层外三层打扮穿起来的更是不在行,这样能解了你的疑惑了不?真是个好奇宝宝,从刚才泡澡开始就一直问题多多,我真是服了你了。”说着话的时候,安宁已经给玉容歌整好了,且给他配上了玉带,玉佩还有流苏,香囊,再退后三步,仔细地打量了玉容歌一番,觉得可以了,便不再帮着整了。
  “可以了,现在穿好你的靴子,若是下次再被我发现你光着双脚到处跑的话,我就要你好看。真是一点也不懂得照顾自己,不知道这大晚上的天凉得很,这般光着脚走路是想要得风寒吗?本来子骨就够不好的,还这般不珍惜,真是气死我了。”说完,安宁觉得还没说够似的,又加了警告。
  “下次记得,再这样的话,我可不给你调理子骨了,反正你都不惜,我就算肯出手给你调理,那也是白白浪费我一番心血,如此,倒不如干脆随你,干脆不给你调理好了。”
  这玉容歌呢,此时那是一点儿也不介意安宁责骂他,他这会儿心头暖洋洋的,他听着可顺耳了,他还希望安宁能多说一些这样的话呢,可安宁却是不说了,只是冷冷地看着他,这倒是让他不敢再沉默下去了,立即乖乖地向安宁保证了。
  “别啊,宁儿,我下次再也不敢了,我保证听话的,下不为例,好不好?”
  “你要记在心上才好,不要只在嘴上说说。”
  “我保证记在心上,牢牢的,一刻也不敢忘的,所以宁儿,你别生我的气了,你原谅我好不好,我下次真的不会这样了。”玉容歌摇着安宁的胳膊,那眼神,湿漉漉的,可怜兮兮的,倒是让安宁见了,不由地暗叹一声。
  终究,她还是败在了他这双桃花眼中,终究,她还是没办法狠下心来不理会他。
  “行了,看你,什么样子啊,赶紧松开我的胳膊,别再摇了,我答应你就是了,不生你的气了,原谅你了。”
  “谢谢宁儿,宁儿你真好。”说着,玉容歌愉悦地一把抱住了安宁,将头深深地埋在了安宁的脖颈之间。
  “你这是又犯什么毛病了,玉容歌,你赶紧给我松手,再不松手,你看我揍不揍你。”安宁推着玉容歌两肩,奈何这厮高兴坏了,抱着她,就是不撒手。
  “玉容歌,我快不能呼吸了,你快点给我松开,松开,难道你想掐死我啊。”安宁捶着玉容歌膛,语气中带着几分羞恼。
  那玉容歌一听,还真怕将安宁给抱坏了,忙急急地松开了去。
  “宁儿,你没事吧?对不起,我实在是太高兴了,所以有点得意忘形了。”玉容歌仔仔细细地查看着安宁的上上下下,生怕真的伤到了安宁。
  安宁呢,又是一叹。
  她最近叹气的次数真是越来越多了,碰到玉容歌,她就没什么好事,真是劳心又劳力,安宁想着,再忍耐二天,就二天,一旦给玉容歌上的余毒都清理完了,她一定将玉容歌打包回镇南王府,让他有多远给她闪多远。
  “宁儿,宁儿。”玉容歌发现安宁的神越来越不对头啊,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于是便不断地唤着安宁。
  安宁呢,从失态中转而清醒过来,她抬头望了望天空,此时朝阳一轮,正缓缓地从东方的地平线升起。
  天,亮了。
  而她忙了一宿了,这会儿她该回临竹院补眠去了,感觉有些疲惫的安宁打了一个哈欠,她对着玉容歌挥挥手道:“我这会儿需要睡一觉,你呢,想做什么就去做什么,只要别来打扰我睡眠就行。当然,在这个府中,你得小心点,尤其是安青柔那里,我担心她不会轻易罢休的。她可是跟她娘梅姨娘一副德,最会给人展示她们弱可怜的一面了,你可别着了她的道。知道了吗?”
  “宁儿,我知道了,不过这会儿我也有些累了,我想——”不等玉容歌说他也想跟着去打地铺呢,安宁马上拦截了玉容歌的意思。
  “你还是别想了,要是你想睡觉,你就在落风轩睡着,秋水早就给你准备好棉被之类的,还有银炭也烧着,一样都不少。所以,不许你再去我那里打地铺,止,明白吗?”
  她是真的需要好好地睡一觉,好好地养养精神,所以绝不能让玉容歌呆在她边了,天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到时候她还能安稳地睡上一觉吗,安宁对这个可是一点把握都没有,因而这一开始,她就得杜绝玉容歌的靠近,如此,她才能安心睡觉。
  那玉容歌呢,听出安宁话里的绝然了,也听出她语气之中浓浓的倦意了,因而这次他倒是干脆得很,轻易地便放了手,同意安宁去安睡了,而且还保证不会跟着安宁去打地铺了,他就乖乖地呆在落风轩睡觉。
  “那宁儿,你好好休息啊,等休息好了,我再过来找你啊。”这次倒是玉容歌朝着安宁挥挥手了,挥手之后,他转便进了落风轩去了。
  安宁呢,本以为要花费一些唇舌才能说得动玉容歌,没想到这厮这会儿倒是这般好说话了?她表示有些怀疑。
  不过她确实是累了,这个时候也懒得去怀疑玉容歌了,她只要玉容歌这会儿保证不去打扰她安睡,她便信了他这话。
  因而她也没有在此逗留,直接回了临竹院,倒塌便睡。
  玉容歌,这会儿倒是一点儿睡意都没有,他生怕弄坏了安宁给他整得一,一会儿摸摸头发,一会儿又摸摸玉带,就是舍不得躺下给弄坏了,因而此时的他压根就没在落风轩睡觉,而是去忙着另外一件事去了。
  他觉得,他得办好这件事,给安宁一个惊喜。
  话说,这边玉容歌上的蛊毒是清除了,那边的青铜面人呢,似有感应一般,他总觉得这个晚上有些不对头。
  “主子,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若水看到青铜面人天没亮就翻坐了起来,倒是有些担心地上前问了问。
  “没什么,可能是我多心了。”他体里的西域母蛊好好的,压根没什么异常,应该是他多想了。
  不过,接连发生的事总是跟尚书府的安四小姐牵扯上了关系,青铜面人觉得下一步的计划还是得从尚书府这里开始查起才是。
  “对了,若水,上次派出去的人不是回来说,鬼医答应出手给玉容歌医治了吗?现在况如何了?回堂那边盯着的人怎么说?鬼医出现了吗?”
  “回主子,我们的人夜不休,一直轮流盯着回堂那里,可是最近,根本就没出现过一个像鬼医的人。”若水回道:“因而属下怀疑,是不是根本就没有什么鬼医要给玉容歌医治的说法,不过是流言而已。”
  “不,我们不能这么想。鬼医确有其人,这一点毋庸置疑,我们不得不防,那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所以我们必须得盯住回堂,绝不容许鬼医出手救治玉容歌,坏了我们多年以来苦心筹谋的计划。”这么多年苦心经营,眼看着计划就要得逞了,这个关键时刻,他怎么能够许旁人跳出来破坏他的计划呢。
  五十万兵马的虎符,他一定要拿到手,一定要拿到,只要玉容歌死了,那虎符就是他的了。所以在这个计划里,不容许有半点偏差,玉容歌必须死,在他大婚之前必须死去,若不然,一旦他大婚,那就得正式接管镇南王府,成为下一代的镇南王,如此,那五十万兵马的虎符就落入了玉容歌之手。
  这样一来,还有他什么事。
  想着如此,青铜面人的眼中就闪起狠厉的光芒。
  “记住,绝不能让鬼医靠近玉容歌半步。”
  “主子的意思,若水明白了,属下会让人加强对回堂的监视,一旦有可疑人物出现,格杀勿论。”
  “嗯,就这么安排吧。”青铜面人点了点头,随后吩咐道:“另外,若水,你想个办法混进尚书府去查一查,我总觉得这一切的发生都太过凑巧了,这什么事都跟尚书府那边牵扯上了,这让我不得不怀疑那位安四小姐。”
  “是,主子,若水一定完成任务。”
  这是主子给她戴罪立功的机会,她要好好地把握住。

  ☆、第一百二十八章

  山雨来风满楼。
  早上还是阳光普照,温和宜人,午间等到安宁睡了一觉起的时候,外面已是乌云密布,雨点敲打纱窗了。
  底下的丫鬟们急匆匆将外头晒着的衣物之类的赶紧给收拾进来,她们一个个脚步匆忙,神色凝重。
  安宁呢,刚挑开门帘,一阵狂风过来,吹乱了她的发丝,吹翻了她的衣裙,还有几滴飘过来的飞雨,拂过她的脸颊,带起丝丝微凉的感觉。
  她仰头,望着越来越黑沉下来的天,不由地皱了皱眉。
  什么鬼天气,好端端的,竟然下起雨来了。
  安宁最不喜欢的就是下雨天,不方便行事不说,人的心也会随着雨天而莫名地压抑,莫名地烦躁起来。
  前世,这样的子,通常都是她出门双手染血的子,因而看到下雨,她的脑海中总会不经意间便想起那些画面,那些被雨打湿了的血红色的回忆。
  “小姐,你怎么穿着单衣就跑出来了,外面凉得很,怎么不添件披风呢?”秋水看到安宁站在廊檐下,有些担心,她提脚进去,很快又出来了,手上却多了一件湖蓝色的织锦缎羽披风。
  走近安宁,轻柔地给安宁披上了。
  安宁拢了拢披风的领角,望着淅淅沥沥一片朦胧的雨雾,拧着眉头,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那玉容歌打着油纸伞漫步过来的时候,看到的正是这样一张面色凝重的容颜。许是见不得她眉眼之间拢起的那抹淡淡的愁怨,玉容歌朝着安宁靠过来的时候,自然而然地就抬起了他的手,如玉的袖长指尖,轻轻地拂过了安宁的眉间,舒展了她紧锁而起的双眉。
  安宁呢,见到玉容歌这般动作,倒是讶然地望着他。
  “玉容歌,你在做什么呢?”
  “我在给宁儿除尘呢,除去不开心的尘灰,还我一个开心的宁儿。”玉容歌说笑间,还在安宁的眉间轻轻地弹了弹。
  安宁呢,摇头失笑地看着玉容歌。“别耍活宝了,行不行?怎么睡醒了就往我这里跑,是不是肚子饿了这才跑过来找我要吃的啊。”好像六妹跟八妹每次来的时候,都会开口打包一些吃食走,因而习惯地,安宁便这样开了口。
  玉容歌呢,听着安宁这般说,忙露出惊诧异常的表道:“宁儿怎么知道的?莫非宁儿一直有盯着我瞧吗?所以才会知道的这般清楚?”玉容歌的表好夸张,惊愕之极的样子落在安宁眼里,忍不住,安宁扑哧一声笑出声来。
  “好了,别耍了。正好我也没吃东西,就一块儿吃吧。”被玉容歌这么一逗,安宁先前那份沉重的心倒是轻快了许多。
  这会儿她想着该吃东西了,玉容歌呢,却笑着飘了飘安宁的一。“宁儿,你早间的时候还说我呢,这会儿你自个儿也没做到呢。赶紧的,我来帮你整整,你看看你,头发乱糟糟的,都没梳理过,衣衫穿得这般单薄就敢跑出来看雨,难道你不怕得了风寒之症吗?还有,鞋子也没穿好,这般拖着出来冻着了怎么办?来来来,赶紧进去,往后可不许这样了。”好家伙,拿她的话来堵她了。
  安宁白了他一眼,心头却是莫名地一暖,他的手握着她的手,掌心传递过来的温暖,让她一时之间竟然忘记了挣脱,随着玉容歌的脚步,不知不觉地回了屋子。
  接着又莫名其妙地任由玉容歌将她按在梳妆台前,由着玉容歌给她梳妆打扮。
  他的手艺,上次安宁就领教过的,手艺不差,梳妆打理得很,甚至他连拿起眉笔给她画眉得时候,都手法娴熟得很,显然是有练过的。
  如此,往常究竟是哪个美人值得他提笔这么一画呢?是那个郡主左嫣然吗?也许,就是她吧,毕竟玉容歌喜欢的那个美人就是左嫣然啊。
  想着,不知道为何,安宁从玉容歌的手中取过了眉笔,不愿意让玉容歌给她继续画眉了。
  “怎么了?宁儿,我画得不好看吗?”
  “你这双手,这番手艺,不应该给我画眉的,那个让你提笔画眉之人,应该是嫣然郡主才是,而不是我,玉容歌。”安宁淡道,此时的她没有去看玉容歌的眼睛,不知道为何,她避开了他的视线,想来是感觉有些奇怪吧。
  玉容歌呢,听了这话,知道安宁那是误会了,他从她的口气中听出了以往所没有的酸气,那像是一种吃味的酸气。
  吃味?!
  想到这二个字,玉容歌当即呆住了,随后心头一阵狂喜,宁儿这是吃味了,她竟是吃味了!
  那岂不是表示,表示宁儿在意他,没错,这感觉不会有错的,这是代表宁儿开始在意他了。
  “宁儿!”玉容歌惊喜异常地唤了一声。
  “干什么,玉容歌,我耳朵没聋呢,叫那么大声干什么,生怕我听不见啊。”安宁没好气地看着玉容歌,他可真会喊,突如其来地叫唤,这么近的距离,这么大的音量,得亏她是受过特训的,要不然一般人肯定得吓一跳。
  那玉容歌呢,哪怕此时看到安宁这副嗔发怒的样子,他也觉得万分可。当下他趴上安宁的肩膀道:“宁儿,你又欺负我。”他撒着,语气中那是满满的委屈。
  “你还委屈上了,你知道不知道,你刚才这样叫人,换成一般人的话,心脏病都要被你吓得突发了。”
  “那宁儿不是一般人吗?”玉容歌继续撒着,安宁看不惯他一副懒洋洋挂在她上的样子,便推了推。
  “不许给我撒,玉容歌,赶紧给我站好,别拿我当靠垫啊,要靠的话,靠垫就在那边呢,随你靠去。”安宁顺手指了指梨花木椅上的软垫子。
  玉容歌呢,死命地趴着,就是不离开安宁的肩膀。“宁儿,你刚才不但欺负我,还冤枉我了。”
  “你说说看,我怎么欺负你,怎么冤枉你了?”她怎么就不知道她说什么冤枉他了啊。
  玉容歌呢,一听安宁一副完全不知的样子,顿时不满了,他抱住安宁的胳膊嚷嚷道:“宁儿,我不依了。刚才明明就是你冤枉我,说什么只能提笔给嫣然郡主画眉什么什么的,天知道我从来都没给任何一个女人画过眉好不好,除了宁儿,当然还有外祖母。可外祖母不能算在内吧,我真正给画眉的女人可就只有宁儿一个,宁儿怎么可以那么说我呢,好像我多么花心似的,到处给姑娘家画眉似的。可不就是冤枉死我了吗?”
  这话说得,安宁倒是愣了楞,她刚才有说过他给嫣然郡主画过眉吗?她明明说得是他应该给嫣然郡主画眉才是,这明明是两个概念,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意思好不好,他玉容歌怎么就能扯得变味了呢?完全改变了她说话的意思了,好不好?
  “玉容歌,我记得我刚才好像没说过这话吧。我好像只是说你应该给嫣然郡主画眉的,而不是我。”
  “宁儿就是说了,你说得就是这个意思,我听着就是这个意思。不管了,反正宁儿你不能冤枉我,我可不管是过去,现在还是将来,我都只给宁儿一个人画眉的,其他女人,谁画谁画去,反正不可能是我去画。”玉容歌气呼呼地看着安宁,安宁呢,却被玉容歌这话说得给心头一震。
  他这意思,一辈子只给她画眉,是这个意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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