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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医嫡妃-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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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姐不愿意见世子爷,世子爷当然得回去啊,难道小姐还想让世子爷在门外一直等着啊。”青枝一边帮着安宁拆着发髻,下了金钗,一边回着安宁的问话。
  安宁呢,一听这话,摘耳环的手顿了顿,转而快速地摘下扔在了梳妆台上。“往赶他走都不走,死命地赖着,今倒是懂得讲点君子风度啊,这太阳还真是打从西边出来了。”说这话的时候,安宁的语气带着点恼意,也不知道是在生玉容歌的气,还是在生她自个儿的气。
  而这个时候呢,一道熟悉的音色从安宁的头顶传下来。
  “宁儿你可真了解我,我还没走呢,太阳还是从东边升起来的。”玉容歌这厮揭开了临竹院上方的瓦片,这会儿正朝着安宁笑嘻嘻地打着招呼呢。
  “玉容歌,你可真是出息了啊,往常做个无赖还不够,如今还做起了梁上君子了啊。”安宁没好气地瞪着玉容歌,房间里的几个丫鬟呢,见此自然十分识趣,一个个识相地退下去了。
  玉容歌呢,轻飘飘地从屋顶上飞落安宁侧,笑道:“梁上君子好歹也是君子嘛,宁儿,你这会儿不要生我气了,可好?你看看,我给你带什么来了?”说着,玉容歌从侧拿出两串红艳艳的糖葫芦出来,递送到安宁的面前来。
  “怎么样?宁儿,这糖葫芦是不是又红又大?当然,这吃起来味道也很甜的,我已经尝过一串了,觉得好吃,所以给宁儿带了二串过来。”说话间,玉容歌已经将糖葫芦塞到了安宁的嘴边。
  “宁儿,张口,吃一颗吧,心不好的时候,吃点甜的,你的心就会变好了,相信我。”
  “玉容歌,你将我当成三岁孩童哄呢,我可不吃你这一。你赶紧给我走,我这会儿看见你可是什么胃口都没了。”安宁夺过玉容歌手中的两串糖葫芦放到一边,随后推着玉容歌走,玉容歌呢,却按着安宁的肩膀,让她坐着。
  “等等,宁儿,我怎么觉得你脸上这里沾上什么东西了?”玉容歌忽然一本正经地指了指安宁嘴角边上的位置道。
  安宁呢,赶紧抬手摸了摸,随后盯着铜镜左右望了望。“玉容歌,哪有什么东西啊,什么都没有啊,你又在忽悠我。”气恼的安宁抬脚就要踹过去,玉容歌呢,立即伸手往安宁的嘴角一抹,然后将他手指上沾染的一颗饭粒递过去给安宁看。
  “你瞧,宁儿,我可没忽悠你,你嘴角边真是沾了颗饭粒了。”安宁看着玉容歌指腹上的那颗饭粒,纳闷道:“怎么可能呢?明明刚才没有沾上什么饭粒过啊,若是有的话,青枝她们几个早该提醒我了啊。”安宁有些自言自语地喃喃着,玉容歌呢,一双桃花眼中满是得逞的笑容。
  当然是他眼疾手快,看到桌子上还留有一颗饭粒,赶紧趁此机会给安宁来了这么一手啊。不单单如此,他还煞有其事地说着。“宁儿,那肯定是她们几个没仔细看啊,不像我啊,宁儿脸上哪怕多了一点点灰尘,我也是看得出来的。”
  “行了,别贫嘴了。这次就算你没有忽悠我,我也不太想看到你,你知道的,最近发生的事可全跟你有关系,你说,我看到你这张脸就想起那么多不顺的事,我的心能好吗?”安宁语气里满是对玉容歌的不满,尤其是玉容歌惹来安青柔这个疯子,让她最为气愤,你说安青柔就这么便宜地死了,被皇上派人的人给收尸了,她呢,什么都没做,那么多怒火无处发泄,她能不气玉容歌吗?
  这一切,可都是玉容歌的桃花债惹出来的,她这会儿可真要怀疑玉容歌是不是跟安青柔真有什么过往了,若不然,玉容歌真跟安青柔什么瓜葛都没有的话,安青柔也不至于疯狂到这个地步吧。
  “玉容歌,趁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你就老实地告诉你,你真的跟安青柔什么关系都没有?”
  “宁儿,你怎么又怀疑我了呢?上次我就明明白白地告诉过你,我跟安青柔过去从未见过面,两次见面,宁儿你都在场啊,我可真的跟她什么关系都没有,宁儿你这么不相信我,我可真是太冤了,比窦娥都冤啊。”玉容歌也很纳闷的,他也不明白安青柔为何表现出一副跟他很有关系的样子,他明明从未跟她有过什么交涉啊,这也太奇怪了。
  想不通的玉容歌,好看的双眉皱得死死的,而安宁呢,听玉容歌说这番话的时候,一直都盯着他的眼睛,想要看一看他究竟有没有在撒谎,而结果呢,玉容歌显然说得是实话,安宁从玉容歌的眼睛里压根看不到说谎的迹象。
  如此,倒是奇怪了。
  “难道是安青柔认错人了吗?莫非这个世上还有一个人跟你长得很像很像?”安宁喃喃自语着,猜测着这种可能。
  而玉容歌呢,一听安宁这话,顿时一震。“宁儿,有可能你说的是真的,你记得桃花村萧家那个发疯的女人吗?她可是说过,黑衣人抱走了一个孩子,莫非,莫非安青柔认识的那个所谓的我,其实是跟我一母双胞的兄弟?”
  “这个,恐怕就只有安青柔自个儿知道了。可她眼下已经成了死人了,恐怕再也无法给你答案了。当然,我记得,上次她跟你还打过暗号的,叫什么凤凰山,龙凤佩。”安宁回忆道。
  “对,没错,也许我该派人去凤凰山找找痕迹,也有可能真能找到当年那个孩子,那个跟我有着血缘关系的哥哥。”说话间,玉容歌的语气里带着几丝兴奋,几丝激动,顾不得什么,他竟是抱着安宁道:“宁儿,你说,当年那个孩子还活着的,是不是?是不是?”
  “若是安青柔真的认识另外一个你的话,这个可能就非常大,那个孩子定然是还活在这个世间的。”安宁也不想打击玉容歌,听他的意思,安宁知道此时的玉容歌有多么渴望当年那个孩子还活着,因而她顺着玉容歌的意思说着,不管现在她生不生玉容歌的气,她都不忍心在这件事上打击他。
  而玉容歌呢,听到安宁这么说,眼里的笑意越发浓厚了。“宁儿说得对,那个孩子应该是活着的。我相信,那个孩子一定还活着,我父母在天有灵一定会护着那个孩子平安长大的,就像我这样,连我这样的都能遇见宁儿这么一个贵人,都能摆脱了二十年来的病痛,那么那个孩子也一定会活得好好的。”
  “嗯,会活得好好的,而且我会帮你的,帮你医好锦绣的疯病,到时候你一定能够找到那个孩子的。”鬼医出现在桃花村这一带,这样的事肯定会引来各方关注的,到时候锦绣就藏不住了,所以此一时彼一时,该是好好地安排锦绣,给她医治疯病了。
  而且,理由是现成的,安宁已经想好了,就说鬼医在桃花村行医期间碰到锦绣这个难题,觉得可以挑战她的医术便将锦绣带走了。
  如此,安宁将这个提议跟玉容歌这么一说,玉容歌当场抱着宁儿飞转起来了。“我就知道宁儿最好了,宁儿,谢谢你,谢谢你。”
  “玉容歌,你这个疯子,快点放我下来,放我下来了。你可别自以为是,我这么做才不是为了你,我可没有原谅你,我这么做完全是为了涵儿,是为了涵儿,你听清楚了没有,玉容歌,快点放我下来。”
  安宁没想到玉容歌一高兴起来竟然这么疯狂,她的头都快被他转晕了。

  ☆、第一百八十六章

  可玉容歌呢,那是乐坏了,顾不得什么,继续抱着安宁飞转着,直到他转够了,才将安宁抱落地面。
  安宁呢,双脚一沾到地面,本想狠狠地踹玉容歌二脚,谁知道这厮竟然扑过来直接亲了她二口。
  “宁儿,我好开心啊,谢谢你,宁儿,我好喜欢你啊。”开心过头的玉容歌,眼角眉梢止不住地流淌出笑意来,他心头上的那份喜悦之,那份欢喜也随之爆发了。
  安宁呢,听到玉容歌的表白,先是一愣,转而拼命地摇摇头。
  这厮在说什么呢?什么喜欢她,她的耳朵出问题了吧,一定是这样的,她刚才应该是听错了才是。
  可是不等她确定只是个误会,玉容歌再次抱着安宁狠狠地亲了一口。“宁儿,我是真的真的好喜欢你,好喜欢的,喜欢到我的心都要发疯了。”再也无法压抑心意的玉容歌,将安宁揽入怀中,紧紧的,怜惜着。
  而安宁呢,第一个反应竟然是,他脑子发烧了吗?怎么开始胡言乱语起来了?
  “玉容歌,你没事吧?”她抬手忽然搭上玉容歌的额头。“就算你忽然发现这个世人还有一个跟你有血缘关系的亲人存在,你也不用这般疯狂吧,玉容歌。”
  原来他的喜欢那么不值得她信任吗?
  她以为他是开玩笑吗?
  为什么每次无论他暗示也好,明示也罢,她就是不肯相信他的这份心意呢。
  玉容歌觉得好挫败,一次又一次,他真的觉得让安宁意识到他的心意是多么困难的一件事。
  “宁儿,你真的以为我在开玩笑吗?”玉容歌的表在忽然之间变得一本正经起来了,而安宁忽然心变得惶惶然了。
  上次玉容歌也是这样,可是因为她逃离了,不曾给玉容歌说下去的机会,所以她避开了那时尴尬的场景。
  而如今呢,她以为他是发现同胞兄弟的事而乐得过头了,以为就像现代那样,朋友之间有欢喜的事分享,也会开口说一句,我好喜欢你,我好你什么的,她以为这不过是表达一种喜悦之的方式罢了,不代表其他什么意义的。
  可是看到玉容歌这样,她的不安再次涌上了心头。
  千万不要是,不要是她想的那样。
  玉容歌,你不可以喜欢上我的,我是一个无心之人,你若喜欢上我,只会是伤痛,不会有什么结果的。
  她可是从来没想过要跟一个古代男人谈感的,她一直想着的不过是等到这件事了结了,她跟玉容歌之间的这场婚约也可以随之消失了。
  到时候她还是自由的,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天地之间,她依旧是那个自由飞翔的安宁。
  她不想被任何一个男人捆绑住她的翅膀,不想被困在四四方方的大宅门里,跟着那些妇人一样,一辈子相夫教子,到头来还要忍受红颜未老恩先断的悲催景,还要跟着一大群莺莺燕燕争来争去,这不是她想要的生活。
  她不要,所以玉容歌,你千万不要说上她了。
  可安宁越不想要听到的答案,这一次玉容歌竟是没有回避,竟是没有顺着安宁的想法配合她,没有笑着告诉她,宁儿,我刚才只是跟你开了个玩笑。
  此时的他,是认真的。
  “宁儿,你听我说,我没发疯,我是真的想明白了,想通了。我再不告诉你,我真正的心意,我怕哪一天你又胡乱猜测,将我随意地塞给别的女人。你可知道,每次当你说我喜欢别的女人,每次当你说我跟哪家姑娘很配的时候,我有多么难受,多么痛苦吗?”
  玉容歌的眼神那么温柔,那双熠熠闪光的桃花眼,就那般深脉脉地看着安宁。“宁儿,你听清楚了,你没有听错,你的耳朵没有出现任何问题,我也没有在发烧说着胡话,我很清醒,我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也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因为我知道,若是我再不勇敢一点,我怕我永远等不到你开窍的那一天了。”
  “玉容歌,赶紧收回你这番话,今天我可以当成什么都没有发生,我们的大婚可以继续进行,若不然的话——”安宁微微地眯起了凤眸,眼角挑起,带着几分冷厉,她的意思很明显,若是过了界限,她可以不遵守原先的约定,她可是要反悔了。
  可这次玉容歌却不容安宁逃避下去了。“宁儿,为什么每次我一提起这个话题,你就缩了回去,你就要回避我。宁儿,拜托你,你能不能好好地想一想,给我一个机会行吗?试着相信我,相信我能带给你幸福,可以吗?”
  “玉容歌,看来你是真的不想跟我继续合作下去了,既然如此,大门在那边,你请回去吧。”安宁忽然冷下了脸,跟刚才笑着的样子完全不同,冷着面容的她,天生就有一种上位者的气势,给人一种无形的压力。
  可是玉容歌并非常人,他本也是习惯了上位者的份,所以这种压力,对于他而言很熟悉,一点儿也不陌生。当然,既然并不陌生,玉容歌自然也不会被安宁这种气势所压倒的。
  他只定定地望着安宁,问着安宁。“宁儿,你是真的一次机会都不给吗?”
  “一次机会都没有,玉容歌。”安宁斩钉截铁地告诉了玉容歌,语气中半点犹豫都没有。
  玉容歌那双闪光的桃花眼蓦然黯淡了下来,他眉间染上淡淡的愁丝道:“如果是顾倾城的话,你也会这么说吗?”如果当初顾倾城先行一步在皇上面前求赐婚成功的话,那么以安宁对顾倾城的态度,宁儿会这般绝然地给了答案吗?
  这个想法,玉容歌很早前就想问了,可是他一直不敢问出来,生怕这一问就会破坏了他跟安宁之间的感,可如今,事已经到这一步了,今天既然已经冲动了,那么干脆就冲动到底吧,反正,宁儿的态度已经说明了一切,现在的他已经没什么好失去的了。
  而安宁呢,听到玉容歌的这个问题,她顿了顿,不解这个时候玉容歌为何会问出这样的问题来,不过她也干脆得很,倒是没有瞒着藏着,也直接给了玉容歌答案。
  “我可以告诉你,玉容歌,不管是顾倾城也好,还是这个世上的任何一个男人也罢,我安宁从未想过要跟任何人谈感,所以,顾倾城若是这么问我,我也是一样的答案。所以玉容歌,我们可以是最好的朋友,也可以是最好的搭档,但你却不能奢求我的感,对不起,唯有感,我给不起,也不想给,玉容歌,你听明白了吗?”这是安宁第一次直言告诉玉容歌,告诉他,千万不要在她这里奢求感二字。
  “玉容歌,这个话题我也是最后一次跟你谈,如果你今天非要跟我一直继续纠结这个问题的话,我想我们之间恐怕就没什么好说的了。当然,我也可以告诉你,皇上赐婚也没什么了不起的,我真要躲避这场婚事,我也会有办法的,玉容歌,你信吗?”
  “我自然信,信你有这份能耐。”玉容歌想过任何一种可能,唯独没想到答案竟然会是这样的。
  他一直以为安宁不开窍,不懂他人的心意,或者他以为安宁喜欢的类型会是像顾倾城这样纯粹阳光的人,可到这会儿他终于明白了,说到底,她是惧怕谈感,她怕谈了感之后,安宁就不再是过去的安宁了,她怕谈了感之后会遭遇背叛所以宁愿将所有可能发生的预兆都扼杀在摇篮中。
  她想着,只要不触碰感,她安宁永远就是那个冷静的安宁,她安宁就不会因此而乱了手脚。如此,一旦只要是有人想跟她谈感,她就会自动竖起尖锐的刺来防备,不想任何人走进她的心扉。
  她这样的心,可笑的是,他竟然到现在才知道,他玉容歌真是枉费了一世聪明,怎么没发现宁儿素来都是这般抗拒感二字的呢,他怎么就这么笨呢,笨到没有发觉宁儿因为没有安全感所以才不想去触碰一切关于感的事。
  就在刚才,他刚才还,还在吃顾倾城的醋,以为宁儿对他这般苛刻,是因为她喜欢的类型是顾倾城这样的,他是多么愚蠢啊,愚蠢到竟然没有察觉到安宁隐藏在灵魂深处的那份不安。
  是他不好,是他做得不好,所以宁儿对他做不到全然的信任,做不到将感投放在他的上,说来这一切都是他做得不够好,宁儿才会这般不安心,这般抗拒。
  想到这儿,一直压在他心里的那份不安竟是消失了。
  要知道,顾倾城三个字,在玉容歌心里,一直是认定他先行抢了他的姻缘,认定他是个小人,从顾倾城那里偷走了属于他的那份幸福,还处处地不容他亲近安宁。
  这件事,他曾经无数次想过,若是顾倾城跟安宁定下婚事的话,那么会不会安宁就会喜欢上顾倾城了?
  如今这个顾虑没有了,一点也没有了,他心头那份重量消失了,他不用觉得愧对顾倾城了,也不用觉得他太过小人抢走了安宁,因为安宁,本就不属于任何人,她对顾倾城没有感,既然是这样的话,他玉容歌就没什么负担了。
  想着,他忽然风一笑道:“宁儿,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我会忘记我今天所说的话,你也当今天什么都没有听见吧,我们还是最好的搭档,最好的合作伙伴。”
  既然只有这样的关系能让宁儿安心,那么他就选择这样的关系陪伴在宁儿边吧,总有一天,他相信可以用他的实际行动来消除安宁心中的那份恐惧感,总有一天,宁儿可以打开心扉,让他占据那个位置。

  ☆、第一百八十七章

  玉容歌这厮在如此一番搅乱了安宁的心后,他倒是飘飘然地离开了,留下安宁呢,不知道是该庆幸玉容歌识相地退回原位,还是有些懊恼玉容歌的快速退缩,总之,此刻的她,心有些乱糟糟的。紫you阁。ziyouge。
  这个夜晚,她又失眠了,失眠的原因呢,又是出在玉容歌上,因而她很是郁闷,隔天一大早起来的时候,她连看到涵儿送给她的那只小狐狸,她都没什么好心,谁叫这只小狐狸像足了玉容歌那厮狡猾腹黑的样子呢?
  “小姐,你怎么了?看你的脸色不怎么好,昨晚睡得不好吗?”青枝伺候着安宁洗漱装扮的时候,看到安宁眼底下分明的黑色痕迹,便关心地问了一句。
  安宁呢,听青枝问起,轻叹了一声道:“都怪那个家伙,昨晚闹腾得厉害,自个儿倒是不带一片云彩地离开了,可将我却害惨了。”她一直告诉自个儿,不要去回想昨晚的事,不要去回忆玉容歌说过的那些话,可是那些画面包括玉容歌那番表白,可谓是无孔不入,随时都跳出来在她脑海里过一遍,如此,安宁自是心糟糕透顶了。
  青枝呢,手上没歇着功夫,她在给安宁盘着发髻,耳朵呢,也没空着,听得安宁没头没脑地说了这么一句,倒是不解地问了:“小姐,你是在说世子爷吗?他昨晚怎么小姐了,让小姐这般心烦,可是欺负小姐了?”很少看到自家小姐这般纠结的表,青枝倒是有些好奇了。
  安宁呢,可没心满足青枝的好奇心,她白了青枝一眼道:“好好地做你的事,不该问的千万不要问。”安宁没好气地逗着安坐在她怀里的小狐狸,逗着逗着,她忽然用力地刮了一下小狐狸的头。“都怪你,都怪你,该死的,莫名其妙地说那么多废话干什么,搅得我都睡不好觉,你说,是不是你的错?”
  “小姐,你嘀嘀咕咕的,跟小狐狸说什么悄悄话呢?”青枝奇怪地看着安宁对着小狐狸念叨着,也不知道在念叨着什么,声音太轻了,她没听清楚。
  “青枝,什么时候你的好奇心什么重了?这究竟好了没有啊?”安宁抬手抚了抚发髻,问着青枝,可以结束了吗?
  “就好了,小姐,再插好一对珠花就行了。”青枝赶紧给安宁装扮整齐了,又从衣箱里翻找出几素色的衣裙,让安宁选一。
  安宁呢,随意地一扫,挑了冰湖色的衣裙。“就这吧。”说话间,红乔已经准备妥当了早点端上来了。
  而六小姐安青慧跟八小姐安青萍呢,竟是这么早登门而来了。安宁本以为她们二个又是来临竹院想念红乔的手艺了,谁知道她们这次来,是来给她送大婚礼物的。
  六小姐安青慧送给安宁的是一梅兰竹菊的小屏风,看着精致极了,安宁一见就喜欢上了。
  “六妹,绣这么一架屏风,肯定花费不少时间吧,少说也得一个多月,难得你这般有心,倒叫四姐有些不好意思了。”安宁握着安青慧的手,仔细地看了看她的手,看到手上分明有针孔的痕迹,便赶紧让秋水去后面拿一瓶消痕膏过来。
  “你啊,怎么这么不惜自个儿的手呢,听说很快就要选秀了,你这么美的手,要是多了这么多的针孔,可就不美了。”说话间,安宁给安青慧涂抹上了消痕膏,随后将这一瓶消痕膏放到了安青慧的手中。
  “早晚涂抹一次,不出三天,你手上的这点痕迹就会消失了。记住啊,为了你可以美美地去选秀,你也得保养好你的双手,可不许再为四姐劳累了。”
  “四姐,自家姐妹之间,你这般说可是见外了。往常四姐对妹妹照顾有加,妹妹也没什么贵重的礼物送给四姐,这小屏风是妹妹的心意,四姐喜欢,妹妹就已经很欢喜了,哪里就劳累了呢。”握着安宁的手,安青慧嫣然一笑道:“何况,来四姐这里,我倒是还赚了呢,这么好的消痕膏,应该又是回堂出的吧,可是有价无市的好东西呢。说来,这个又是世子爷给四姐准备的吧,这世子爷可真是体贴得没话说了,妹妹我真是羡慕得很。”
  “六姐,你可别说得这般贵重啊,要不然,我怎么好开口问四姐要这消痕膏啊。说来,四姐,我送得礼物也是绣品哦,四姐,看看,可喜欢?”说着,安青萍让她侧的丫鬟将她的绣品送到了安宁的面前。
  安宁打开一看,见是一鸳鸯枕面,被面还有大红的龙凤盖头,一双鸳鸯绣花鞋。看着这个,安宁笑了。“八妹准备得好齐整,怎么不干脆帮四姐将嫁衣也绣了呢?”说笑间,安宁自然捏了捏安青萍的脸蛋。
  “四姐,你这个捏人脸蛋的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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