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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医嫡妃-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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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杜嬷嬷觉得心头跟着火似的,她压根就坐不住啊,这不刚一沾上凳子,杜嬷嬷又起了。
  安宁呢,见此顿时有些不悦了。
  “杜嬷嬷,你这是对本世子妃不满吗?”
  “哪有,不是这样的,世子妃,而是老奴不知道怎么的,这一坐在凳子上,这口就跟火烧了一样,疼得老奴实在是坐不住啊。”也不知道为什么,昨天晚上她睡得那个房间,一会儿冷一会儿的,简直是地狱冰火两重天,不是冷得要死,就是得要死。
  她这一个晚上,总觉得撞邪了。
  早上起来打水洗把脸的时候,她都吓了一跳,这个人还是她吗?才一个晚上而已,她就变得人不人鬼不鬼的了。
  这会儿的她,忽然想起昨天世子妃问她生辰八字的事了,她觉得莫非这是世子妃的八字真的克到她了吗?所以她才会这么惨吗?
  想着想着,她又摇了摇头,觉得哪有那么凑巧的事,她刚人一到镇南王府,晚上就出事了,想来是有人特意安排的吧。
  如此,她马上赶来这里跟玉容歌还有安宁说明来意,却没想到,才刚进屋子呢,她这心口的地方就跟火烧了一样,疼得她那是一刻都呆不住了。
  她觉得再呆下去,她的这条老命就得挂在这里了。
  原先她以为传言夸大其词,根本不会有这么邪门的事发生的,可是事实如此,她来镇南王府,因为防着世子妃做什么手脚,那是吃喝方面全是她自个儿携带过来的,这镇南王府的一草一木,她都没敢动过,可就是这样,她还是出事了。
  当然,她也想过在那个房间里,世子妃说不定动了什么地方,所以她才会这般凄惨兮兮的,可是到了这里,她却不这么想了。
  她才进来一会儿功夫,世子妃周边的其他人都好端端的,唯有她忽然犯了这种怪病,火烧得她心口,那是恨不得拿把刀子割除了这里,免得这种火烧的疼痛折腾得她受不住。
  “杜嬷嬷,杜嬷嬷,你这是怎么了?秋水,赶紧快去请个大夫过来给杜嬷嬷瞧一瞧。”说着,安宁还特意离杜嬷嬷的距离近了一些。
  而她这稍稍移动的距离,却让杜嬷嬷疼得越发翻滚,这个时候的杜嬷嬷那是确定无疑,这真是的是世子妃的八字跟她八字相克的结果,要不然,哪有世子妃一靠近,她就越发疼得厉害的。
  这不,世子妃稍稍离她远了点,她这疼痛好像就稍稍减轻了一些,如此,杜嬷嬷此时觉得那是不能呆在这里了,还是赶紧回宫跟皇后娘娘禀告去吧。
  若是皇后娘娘不信的话,让皇后娘娘派其他人过来试一试就知道了,并非她不想办好皇后娘娘的差事,而是这差事根本她办不了,还得搭上她一条老命啊。
  想着,杜嬷嬷忽然摇头道:“不用了,世子妃,老奴今个儿正要回宫去跟皇后娘娘说一声,所以就不劳烦世子妃了。”谁知道在请大夫的时辰里,她这条老命会不会已经没了。
  杜嬷嬷此刻那是恨不得插上一对翅膀,飞出这镇南王府,免得世子妃的八字克到她啊。她这会儿心里那是越想越害怕啊,先前关于世子妃的那些流言,这时候全往她脑子里过一遍啊,如此,你说杜嬷嬷能不害怕吗?
  她那是巴不得赶紧离开这个地方,安宁呢,却还想挽留她。“可是杜嬷嬷不是说是皇后娘娘派来帮着本世子妃打理家务的吗?怎么今个儿就要回宫去了呢?”
  “是这样的,都怪老奴昨天没跟世子妃说明白。皇后娘娘的意思是这样的,先让老奴过来看一看,觉得世子妃处理有困难的话,那老奴就帮一把,没什么问题的话,那就不需要老奴帮着了。”杜嬷嬷赶紧圆着昨个儿的话,安宁呢,听了笑了笑。
  “原来是这样,难得皇后娘娘如此体贴小辈,倒是本世子妃的福气了。原本得我还有点担心,今个儿呢,本世子妃得回门,恐怕也没时间跟杜嬷嬷说那些家务杂事了,只能到明天本世子妃回来的时候说了。”
  说话的时候,安宁似有些不好意思张口,但还是说了出来。接着呢,她轻轻一笑,转了口气道:“可杜嬷嬷正巧今个儿要回宫一趟,那就正好了。如此你回宫替本世子妃向皇后娘娘表达一下谢意。另外,本世子妃呢,一定不会辜负皇后娘娘的一片心意,定然会让皇后娘娘派来帮着本世子妃的人安排个好差事的,绝不会委屈了皇后娘娘派来的人的。这一点,还望杜嬷嬷能够转告一番,如此本世子妃也就能够心安了。”安宁这话说得,那是给了皇后娘娘极大的面子,只要皇后娘娘派人来,她安宁就会收着呢,至于能不能呆得住,能不能做事那就得看那个人跟安宁的八字合不合了。
  她这一番话,既不得罪皇后娘娘,也未曾为难过皇后娘娘派来的嬷嬷,你说杜嬷嬷还能叫屈吗,自然不能,这个所谓的八字问题,她世子妃也是无可奈何的,不是吗?
  难道她要去告状说世子妃跟她八字不合吗?这不是徒惹旁人笑话吗?这世上谁人不知世子妃八字奇特,至今被她克到的人不在少数了。
  而世子爷呢,还非得世子妃这样奇特八字的人才能配着破除煞星命格,说来,这世子爷跟世子妃还真是绝配,一个命硬,一个命薄,加起来岂不是正好吗?太后娘娘也真会挑选,可真害苦她们这些做奴才的了。
  回去之后,杜嬷嬷还不知道如何跟皇后娘娘交代呢,可不回去吧,继续呆着,照样办不成事的,还得白白搭上她一条命,何必呢?
  如此想着的杜嬷嬷觉得回去至少还有一线生机,也许皇后娘娘会看在这一点上格外开恩也说不定。
  这杜嬷嬷呢,带着这份侥幸心回宫去了,安宁呢,解决了这个安插进来的眼线,心大好。
  “走吧,容歌,事都解决好了,这会儿该你陪我回门去了,这时辰也不早了,我觉得尚书府的人该等着急了。”说着,安宁走过去,自然地勾着玉容歌的胳膊,二人并肩而行着。
  玉容歌呢,见安宁轻轻松松就解决了这么一个麻烦,倒是好奇地问了问。“宁儿,你可以告诉我,你在杜嬷嬷上做了什么手脚了吗?”
  “告诉你也无妨,我呢昨晚让青枝在杜嬷嬷住的那个房间呢,点了一种冰火两重天的香,那种香,会让人在睡梦中享受极端的寒冷跟炎,一般人是绝对承受不住的,你看杜嬷嬷今个儿早上的样子就该知道这种香的效果如何了。”
  “宁儿你可真厉害,这世上竟然还有这种香啊,我还是头一次听到呢。”玉容歌显然有些意外。“那么后来杜嬷嬷进屋之后发生的火烧心口怪病又是怎么一回事?”
  “很简单啊,我不是让秋水给杜嬷嬷搬了一把凳子吗?就在那个时候啊,秋水已经在凳子上做了手脚了,还有红乔的茶水,尽管她很谨慎,不吃不喝,可是她的鼻子总不能不闻吧,所以了,秋水动的手脚加上她闻的香气,旁人是不会有事的,就她一个呢,绝对会中招了。”
  听到安宁这么一解释,玉容歌总算明白为什么周边人都没出事,唯有那个杜嬷嬷出事了,敢是两种药物融合在一起的关系。
  如此,他总算是明白了,宁儿多年来以八字相克为名为何能够整了那么多人了,她这些研制出来的东西确实是够逆天的,自然足够忽悠人了。

  ☆、第二百十二章

  想着,玉容歌竟是起了浓厚的兴趣。
  “宁儿,这些你可不可以也教教我,让我也尝试一下克人的滋味,好不好?”玉容歌呢是想着学会了可以用来对付那些试着想要靠近宁儿的男人,或者是那些想试着靠近他的女人。
  可安宁呢,却颇有意味地盯着玉容歌笑了笑。
  “宁儿,你为什么忽然这般看着我?”
  “你猜啊,你素来不是以看透人心为荣吗?怎么这个时候就猜不到我在想些什么呢?”安宁颇为得意道。
  玉容歌呢,忽然魅惑一笑,定定望着安宁的眼睛道:“真的要我自己猜吗?那如果我猜对了,宁儿可不许生气,如何?”
  “可以啊,你若是猜得出来,我便不生气。”安宁难得大方一次道。
  玉容歌呢,听着安宁不会生气,便大着胆子道:“你刚才在想啊,这些肯定是不能教给容歌的,万一容歌这小子将来变心了,我得用这些法子好好地叫他品尝品尝生不如死的滋味呢,如果现在就教了,往后我还有什么优势来对付他呢,是不是这样的,宁儿?”玉容歌这话一说出口,安宁顿时愕然地盯着玉容歌,死死地瞧着。
  “玉容歌,你不会真的有什么异能吧?”
  “异能是什么意思?”玉容歌有些不解。
  “就是,你会读心术这种异能吗?”这厮真是她肚子里的蛔虫吗?怎么她的想法,他全部知道得清清楚楚,简直是神了。
  玉容歌听到这个,倒是笑了。“没有,宁儿,我没有读心术这样的异能,我只是会看,会听,比一般人会注意更多的细节而已。”
  “原来是天生有侦探的天赋啊。不过就算只是这样,你也够逆天的了。记得,往后不许再盯着我的眼睛猜测我在想些什么了,知道了吗?”被人看穿所有心思,这样的事还是免了吧,就算他们关系已经够亲密了,安宁还是想要保留她个人的私人空间的,所以可不许玉容歌随意猜测她的想法了。
  那玉容歌听到安宁这话,自是点头应了她。“好,往后没有经过你的许,我不随意猜测你的想法便是了。”
  “这还差不多了。对了,今个儿我回门,你给他们都准备了什么礼物了吗?”安宁知道这里的风俗习惯,好像新娘子回门,新郎官带的回门礼越是厚重就越表示对新娘的尊重跟满意,所以这会儿安宁很想知道玉容歌准备了什么回门礼。
  玉容歌呢,哪里看不出安宁那点小心思,自然指了指马车后头的那些大箱子道:“宁儿,你去打开看一看就知道了,那些都是回门的礼物。”
  安宁呢,还没看到物件,只看到十几口大箱子,她顿时就楞了。“玉容歌,你该不会又将库房给搬空了吧?”
  “库房里的东西都是宁儿的,没经过你的同意,我怎么敢动任何物件呢,你放心,这些都不是出自库房的。”这都是暗阁赚来的银子买的物件,他可是没动过镇南王府库房里的任何一个物件。
  那安宁一听不是出自库房呢,立即挑了挑眉道:“玉容歌,没想到你还有私藏小金库的好啊。”
  “绝不是,宁儿,你可千万别误会,我没有偷偷私藏银子不告诉你的意思。只是这些银子是早先做生意的时候赚来的,而我呢基本上又很少用到银子的,所以就一直放着没用过。这会儿不是宁儿你回门吗,我想着该给宁儿准备回门礼,这不好动库房的,便想到这笔银子了,就顺手拿过来用了。”他对金银素来没什么概念的,一直以来,因为外祖母的疼,什么山珍海味没吃过,什么奇珍异宝没见过,加上他父母留给他的财产,足够他三辈子挥霍都挥不尽了,他还需要费那个脑子干什么。
  当然,他也不是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人,钱财的重要,他自然相当清楚。
  他这次之所以将回门礼准备得如此隆重,就是不想让安宁受到外界一丁点的伤害,不想安宁委屈,所以他才如此张扬,如此高调地行事。
  这安宁呢,总算是看出来了,这厮这么做的原因了。
  想着安宁觉得有必要将这十几口箱子打开来看一看,免得这厮准备得太过奢侈了。如此,安宁自是走过去将十几个大箱子打开,一口箱子一口箱子,仔细地看了过去。
  随后她挑挑拣拣的,将好多物件挑拣出来,又整了整,最后让底下的人只放了五口大箱子在马车后头。
  “宁儿,这回门礼会不会太轻了点?”要是旁人以为他不重视宁儿,该怎么办?玉容歌觉得这个时候不能用金银来衡量的,破费一点也是应该的,总是为了宁儿着想的,可是安宁呢,显然不是这么想的。
  “玉容歌,虽然你这么为我着想,我是很感动的,可是我可告诉你,皇子妃都没有你这个排场的。你知道那个二皇子妃吧,二年前二皇子娶了皇子妃,那二皇子妃回门的时候都没你这回门礼厚重呢,你难道又想让别人在这上头做文章吗?”他给她准备的回门礼也太过吓人了,这要是让那些风闻言事的御史们知道了,还不知道玉容歌得被多少人弹劾呢?
  眼下镇南王府的处境本来就够难的了,皇上忌着,有心人在暗处盯着,都是虎视眈眈的,这能小心点还是得小心点,该低调的时候就得低调,没必要惹出麻烦来给旁人得了抓小辫子的机会的。
  安宁说这话,玉容歌自然心里了如明镜,他当然是衡量过的,觉得皇上绝不会在这件事上为难他跟安宁的,所以他才会这般大张旗鼓地准备回门礼,一来可以表示他对安宁的重视,二来呢顺便也可以让皇上对他留下一个太过嚣张的印象,从而对他稍稍放松一些的。
  当然,为了让安宁放心,玉容歌将他的这番打算全部告诉了安宁。
  安宁呢一听这个,顿时反问道:“你觉得你这么做就能让皇上对你放下戒心了?这一个疑心病这么重的人,会因为你做这么点事就会对你放松点吗?玉容歌,坦白点吧,这个根本不是你关注的重点,你关注的压根就是我好不好。”
  “宁儿。”
  “别说话,我知道你的意思,你无非就是想要告诉世人,你玉容歌将我安宁是放在心尖上着的。可是你这么张扬,别人是对我重视了,可是那些想要害你的人呢,肯定转过头来就会将我当成箭靶子,当成是伤害你的软肋来对付你,所以,玉容歌,别这么做,这不是你一贯做事的风格,你不要因为体贴我让有心人有机可乘。你只要做到一般人能够做到的就行了,哪怕是忽视我,让旁人觉得不够重视我,那也没关系,反正子是我们自己过的,别人的误解或者伤害都没什么,关键是我们自己清楚,自己明白就行了。你懂我的意思吧,玉容歌,你这么聪明,不可能什么都没想过的。”安宁能够明白玉容歌一心为她着想的心意,因而换个立场,她同样也得为玉容歌考虑考虑处境,不是吗?
  这感的世界里,既然她敢面对了,那么就得跟玉容歌一起好好地经营这段感不是吗?总不能一味地只让玉容歌一个人付出,她也要相应地付出不是吗?
  “可是宁儿,我不想你受到任何一点点的委屈。”玉容歌想将世上最美最好的东西全给安宁,着她,护着她,不让她受到任何伤害,这是他想为她做的。
  安宁呢,主动地靠在了玉容歌的怀里,捏了捏他的脸颊道:“容歌,谢谢你为我所做的一切,我知道你这般做完全是为了我好,可是正因为如此,请你也要理解我的做法,换个立场考虑问题,同样,我也不想让你受到旁人的伤害的,所以,就算为了我,你也要听我的,只要你好好的,那么我就好好的。好吗?”
  “宁儿你知道的,我一向都是说不过你的。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还能反对吗?自然听你的。可是等会回到尚书府的时候,要是你的六妹八妹觉得我委屈了你的时候,你可得出来替我说些好话才行,可不能让我一个人面对二个喷火的妹妹。”其他人,玉容歌知道安宁不会介意他们的看法的,只有安青慧跟安青萍那二个妹妹,安宁会在意一些的,所以玉容歌得提早将这话说在前面。
  安宁呢,听玉容歌说起这个,倒是笑了。“怎么?为了我就不能受点委屈吗?她们也是疼我这个姐姐才会如此的,所以到时候你就接着吧。”
  “好吧,如果真这样,我只能认了。”什么话都让宁儿说了,先前还说不让他受一点点委屈呢,到这儿就让他委屈受着吧,宁儿,你说你矛盾不矛盾啊。
  不过,宁儿的意思他也明白,她后头这般说,不过是个开个玩笑而已。
  玉容歌这般想着的时候,那安宁呢已经上了马车,朝他招手了。“容歌,别发愣了,赶紧上车吧,早去早回。”
  “也对,早点回来,漫漫长夜,正好吃。”玉容歌说着,笑着扑向了安宁。

  ☆、第二百十三章 (求月票!)

  一路上,马车缓缓而行,玉容歌呢,将安宁的膝盖当成是枕头,优哉游哉地躺着,手里呢剥着新到的荔枝,塞到安宁的口中。
  “宁儿,你尝尝,昨个儿外祖母派人送过来的,刚刚从南边运过来的,还新鲜着呢,味道不错。”
  安宁呢,盯着玉容歌手中新到的荔枝,倒是嘴角莫名地挂起了一抹冷嘲。
  “宁儿,怎么了?不喜欢吃吗?这可是很难得的,刚刚上市的妃子笑品种,就连宫里的娘娘,那品级不高的都吃不到一个呢。”玉容歌这话一说,安宁嘴角的嘲讽越发浓厚了。
  “玉容歌,你可听过一个故事吗?”
  “是关于荔枝的故事?”
  “是的。民间有流传过一个故事,故事的主人翁呢是个皇上的宠妃,那皇上呢非常疼这个妃子,知道这个妃子就吃荔枝,每年呢荔枝上市的时候,都会派人到南边去特意给这位妃子运送荔枝过来。这个故事呢,还有人因此而写了一首诗呢。长安回望绣成堆,山顶千门次第开。一骑红尘妃子笑,无人知是荔枝来。”安宁这话一说完,玉容歌的那双桃花眼睛蓦然亮了亮。
  “宁儿,你这个故事可正好启发我了,我想外祖母下个月寿诞的礼物,我想好送她老人家什么礼物了。”玉容歌这话一说,倒是让安宁微微一愕。
  “容歌的意思,莫非这个故事还真有其事?”不会这般凑巧吧,她想起妃子笑,只是想到了那个马嵬坡下的杨贵妃罢了,如此红颜,当年帝王恩宠无比,到最后还不是作为一个牺牲品给牺牲了。
  “难道宁儿说这个故事,不是在暗讽当朝吗?”这会儿倒是轮到玉容歌楞了楞。
  “哦,那倒不是,我也只是在空山寺的那段子里,听一个有悲悯之心的游僧说的。他说,若是能够年年省下这些费用的话,也不知道可以救助多少受苦受难的老百姓了。”安宁总不能告诉玉容歌,她其实压根不是这个时代的人吧,这说出去铁定会被人当成异类对待的,她可不想在眼下这种形势下让人抓住这个把柄来狠狠地打击玉容歌。
  所以她顺口编了这么一段话,玉容歌呢,似察觉到安宁有所隐瞒,不过她既然不想告诉他,定然有她的理由,他也不会追究什么的。
  想着,他笑着沉吟了那首带有浓重讽刺的诗歌。
  “一骑红尘妃子笑,无人知是荔枝来。宁儿,这诗倒是写得好啊,也不知道这位诗人是谁,宁儿知道是谁吗?若是有幸结识的话,倒也算是一件乐事。”
  “可惜了,这个诗人听那位游僧说起,应该是过世了,所以啊,容歌你恐怕找不到这个诗人对饮三杯了。”一个不存在这个世上的人,就算安宁告诉玉容歌那个诗人的姓名,那玉容歌也找不到的,如此,何必多此一举呢。
  想着如此,安宁转换了话题。“倒是你提的那个外祖母的寿诞礼物,我比较好奇,容歌,你从我的故事中得到什么启发了呢?”
  “宁儿,你听听看,我是这么想的,我想借你这个故事找京城里最好的班子给排演起来,到时候在外祖母寿诞之就上演这一出好戏,也好提醒提醒皇上,有些事是该做的,有些事却是该阻止了。”玉容歌本也很反对皇上年年派人快马相运荔枝到京城的,不过是为博得薛贵妃一笑,劳民伤财的,何必呢?
  可是谁叫薛贵妃就喜欢吃这荔枝呢,而皇上呢,需要借重薛家的势力,这些年也就无视了御史们的声音,就这般宠着薛贵妃了。
  在皇上那里,想着的不过就是几个荔枝而已,一个贵妃娘娘要吃点,算得了什么。可皇上恰恰不明白的是,这些年连年灾荒,好多地方的百姓流离失所,过得极为艰苦,好多人都在卖儿卖女地过子,这样的对比下,荔枝就成为百姓痛恨的事物了。
  这安宁呢,听玉容歌这番话,倒是笑着揉了揉他的脸。“没想到,我们的容歌还是个关心天下苍生之人。”
  “那是因为小时候常常听外祖母讲我父母的故事,我父亲跟母亲都是很关心民生问题的人,他们每年都会尽他们的力量为百姓造福,母亲会亲自布施流民米粥,也会派人给那些流民建造房屋让他们有个安之所。父亲呢,听外祖母提起,那些从战场上下来没有自理能力的军人,父亲每年要花大部分的银子给这些军人,让这些军人晚年能够好好地过子。”玉容歌提起他父母的时候,那双桃花眼睛始终是亮亮的,他以他有这样的父母而骄傲。
  “所以,宁儿,有件事我想跟你商量一下。”
  “你是不是想继续将你父母做过的事延续下去?”他张口的时候,安宁自然而然便猜到了。
  玉容歌呢,点了点头。
  “嗯,我觉得以镇南王府的财力,就我们二个人用,那是怎么花都花不光的,哪怕再挥霍,也足够我们挥霍三辈子的了,所以我想,学父亲母亲那样,做一些有意义的事,让那些受苦受难的老百姓能够少一些是一些,你觉得如何,宁儿?”
  安宁呢,觉得玉容歌的父母确实很了不起,到了他们这样位置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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