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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不悔(全本)-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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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出声,你今天哪里也不许去,给我好好在床上休息。”媚听他那嘶哑的声音,就知他昨晚喊得太过用力,喉咙肯定疼痛,心中有些愧疚,替他穿好衣裤后,轻轻将他拥在怀中,低声道,“焰,对不起。”
  铁焰愣了一下就知道她在说什么,只是低着头,摇了摇,却不知道要说什么,他窘迫的样子逗笑了媚。
  将被褥垫好,放好软垫,让铁焰舒服地靠好,媚开口唤了已候在门外的谷西谷北进来,接过谷西手中对她伸着小手的珞珞,看着他们服侍别扭的铁焰梳洗,他平日里不用人近身,都是自己搞定。
  可今天……媚笑着逗着珞珞,,看着难得一见的一幕。
  见他梳洗完,媚抱着珞珞坐到床边,端过谷北拿着的托盘上的小碗,递给铁焰,“喝了头就不疼了。”
  铁焰乖乖喝了,媚却又递上一碗,“润喉的!”他只得接过喝下,媚又递过一个杯子。
  铁焰看着那杯子,缓缓伸手接过,喝下,果然,是蜂蜜水。
  “媚……”铁焰再次开口,喉间好了许多,不过声音依旧嘶哑,他想问,那噩梦的三年间,是不是她……
  “叠……叠”媚怀里的小珞珞突然扑入了铁焰的怀里,他那一声让铁焰瞬间忘了自己想要开口问的。
  他一把搂住儿子小小的身子,声音有些颤抖,“珞珞,你……刚才叫我什么?”
  “爹爹。”小珞珞这回字正腔圆地喊出来。
  铁焰的眼眶红了,看着微笑着的媚,心中感动不已,又是她啊!每次教珞珞都是教他喊“爹爹”,他伸出手握住她的,眼中隐隐有着泪光。
  媚只是笑着,眼中却闪过促狭,伸手从床边拿过一个布包打开,放在铁焰的面前,问道,“焰,这是什么?”
  这是她今晨替他拿衣裤时,在柜子最下面找到的,打开一看却惊讶不已,那是一把修补过的琴,看得出修补的人很用心,只是琴损毁的太过厉害,只能勉强弹些简单的音符,声音残破不堪。
  让媚惊讶的不是琴有多破,而是这琴正是她当日迎击金军用的,此刻方才想到,铁焰的帐中如何会有琴?
  找来谷西谷北一问,才知竟是铁焰亲手做的,不由后悔当时一怒之下,竟毁了他的一番心意。
  铁焰看着放在眼前的残琴,抱起珞珞,偏过脸去,力持镇定地答道,“是把木琴而已。”
  “哦?那为何会藏在衣柜之中?”媚哪会这么轻易放过他。
  “珞珞,再叫声爹爹。”铁焰没有回答,只是逗着怀里的珞珞。
  “爹爹”,珞珞也很给面子的再次喊着,在铁焰怀里对着媚舞着小手,呵呵地笑着。
  见他竟然连儿子都拿出来当挡箭牌了,媚也不再捉弄他,拿过琴放在腿上,指尖勾动,跳出几个简单的琴音,虽不说悦耳动听,却也成了曲。
  她看着铁焰和他怀中的突然安静下来,盯着媚的小珞珞,清亮的声音在房中响起,唱起小时候妈咪唯一会唱的童谣《紫竹调》。
  『一根紫竹直苗苗,送与哥哥做管萧,萧儿对着口,口儿对着萧,萧中吹出鲜花调;问哥哥呀,这管萧儿好不好;问哥哥呀,这管萧儿好不好。
  小小金鱼粉红鳃,上江游到下江来,头摇尾巴摆,头摇尾巴摆,手执钓竿钓将起来;小妹妹呀,清水游去混水里来;小妹妹呀,清水游去混水里来。』
  简单的琴音,伴着媚清澈如泉水般的声音,欢快的曲调让小珞珞坐在铁焰怀里,跟着媚的歌声晃着小手。
  铁焰心中也是喜悦的,浅笑着看着媚亮亮的眼眸,她这是在告诉他,她喜欢他的这份礼物是吗?
  听着房中传出的歌声。东南西北在院中相视而笑,希望她们永远都能这样温馨幸福。
  *** ***
  大理太女正君再次来访,铁焰和珞珞在房间里玩,媚在书房见了他。
  媚打量着眼前的男人,清俊儒雅,气度大方,风华绝代,是容若会喜欢的男人,他的衣着并不张扬,甚至可以说是朴素的,不是铁焰的那种质朴,而是一种淡雅的朴素。
  可他纵然是仙子下凡又如何,在媚看来他就是个负情薄幸之人,他那些所谓的苦衷,在她眼中不值一哂;可,容若,那样才情横溢的人,竟然还是在不幸中沉沦了。
  “不知,媚乐师可是若的那位知己?”这男人的声音中有着隐约的期待。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媚冷冷道,秀致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那首词……”
  媚听他提到那首词,不由冷笑,他若才情真与容若相当,又怎么会不解其中之意?连她这个外行人,都看懂了容若的失望和心痛。
  “那首词正是容若的绝笔词。”
  “绝……笔……词?”男人脸色瞬间苍白的失了血色,抖着声道,“怎么……会……”
  看着他并不是作伪的表情,媚便不再做声,给他时间去接受这个噩耗。
  良久,男子略带哽咽的声音在静寂的书房里再次响起,“她……为何……?”
  “为情所伤,抑郁而终。”看来容若至死都深爱着眼前的这个男人,送上了那首怀念而诀别的词,却没有送上自己的噩耗,不想他伤心。
  容若,对不起,她不会帮她隐瞒,或许残忍,但她要他知道自己失去了什么;人,往往要等到失去,才知道什么是珍惜。
  许久的静寂之后,男人缓缓起身,“我已打扰多时,就此告辞。”
  媚看着眼前雅致有礼的男人,似乎已经收敛了所有的失态,那双看似平静却复杂无比的眼神却泄漏了不平静的心绪,想必容若之于他,也是不一样的存在吧。
  “不送。”媚对于这个男人的感觉其实很复杂,她欣赏他的风华,他的沉稳,却无法原谅他的选择;可看着他,她也会不由自主地想着,若是铁焰,怕也会和他做同样的抉择吧,每每思及此处,体内便会激荡着一种彻骨的疼痛,更是能够体会容若绝望的悲痛。
  无论如何,这个男人或许会将容若在心中封存,成为最美的痛;她也会将容若视为一世的知己;逝者已矣,记忆却仍然存在于重要的人心间。
  媚突然很想看见铁焰,立刻起身离开书房,走到房门口时,看见睡在床上的一大一小。铁焰的头压着手臂,侧躺在床上,另一只手轻轻放在珞珞的小腹处,睡颜沉静安详;珞珞的头靠在他的胸口处,睡的小嘴微微嘟着,很是香甜的样子。
  媚就这么远远看着那对父子唯美的睡姿,心中的不安顿时烟消云散,他已是她的夫,也有了她的儿,她们会一直一直在一起,白头偕老。
44 《相思不悔(女尊)》小莉子 ˇ44ˇ
  自那日后,铁焰重回宫中,担任御林军统领,负责皇宫内外的安全。
  自那日后,每晚在院中弹琴的媚不再是一人独坐,铁焰总会静静地陪坐一侧,却无法陪她小酌。
  自那日后,夜下的石桌上,不仅仅有一壶清酒,几碟小菜;还多了一壶花茶,几碟精致的点心。
  自那日后,每夜媚都会或激情,或温柔地要着铁焰,顾着珞珞的铁焰总是勉强压抑着不发出声音,媚有时会更加激烈的爱抚他,挑战他的极限,在他无力压抑时,吞下他的呐喊;有时会温柔地吻着,让他的呻吟都消失在她的口中。
  对于媚来说,这样的铁焰让她更加的沉沦,却心喜不止。他不再是僵硬地压抑欲望,任她施为;现在的他会回吻她,会紧紧拥着她,激情时,会唤着她。
  媚才知道,他原来也可以是妩媚诱人的,娇柔羞怯的,这样只属于她的他,让她只想更加的珍视于心。
  她总是顾及他晨起练枪的习惯,夜里也总是适度而已,不会让他太过辛苦;却会在他休假的前夜,撩拨的他无力自持,在她怀中沉沦,任她摆布。
  这样的日子,甜腻如蜜;这样的日子,幸福无忧。
  *** ***
  这日,铁焰自宫里回到府中,想到皇上适才传他去时,让他带给媚的话,“起风了。”
  这是何意?皇上不曾解释,他也没有多问,只是带着满心的疑惑和忧虑,回到府中。
  远远地,听见花园那边传来轻快的琴声,他便知媚在何方了。
  站在花园的拱门下,铁焰看见了花团锦簇间欢快的爱人、娇儿和亲人。
  媚随意的坐在树下,琴搁置在腿上;珞珞乖乖地靠左在她身侧,仰起小脸,眯着眼,开心地笑着;嫣然抱着向珞珞伸着小手的铁惢坐在石凳上,小满也随坐一侧;铁月却是带着铁靖在一旁嬉闹。
  却见铁靖蓦地扑到媚身边,稚嫩地喊着,“舅奶奶,唱曲听。”
  “娘,唱”珞珞也在一旁起哄,可是他贫乏的词汇也仅止于“爹爹和娘”,那个唱字却是学着铁靖的发音,有些含糊不清。
  “是啊,小舅母就唱一曲吧!”铁月毫无形象地撩起裙摆,坐在媚的对面。
  铁焰这才发觉,自己的衣物都是媚准备的,却都是裤装,不曾见过衣裙。
  “啊!啊!啊!”铁惢也坐在嫣然的膝头,不停地咿咿呀呀,嫣然失笑地看向女儿,也期盼地转向媚。
  小满笑眯眯的坐在一旁,那日台上华贵美丽的小舅母让他惊讶不已,那么好听的声音和曲目,他从未曾听闻。
  媚俯身亲了珞珞一口,抬眼看向拱门下的铁焰,微微一笑道,“好!”
  她知道,铁焰也很是喜欢听她唱曲,却从未曾要求过。
  她双手置于琴上,启唇吟唱,曲调欢快,词义简洁易懂。
  『迎着朝阳开始了冒险,不管前方多么遥远,挥手向昨天说再见,我要为我的梦想勇往直前。
  不害怕,不后退,不迟疑;要坚强,要自信,学会独立;还要为了情,为了信,为了爱;为了义,让人生充满奇迹;还有天,还有地,还有我;还有他,还有你,鼓起勇气;期待总会有一天,我将笑傲这世间。』
  她,这是在教这些娃娃做人的道理么?是不是早了点。铁焰失笑着,走了过去,心中适才的烦恼,似乎淡了许多。
  她,似乎总是这般自信无畏的样子。
  *** ***
  “起风了?”媚与铁焰对座在书房内,听到铁焰的传话,喃喃重复着,淡淡一晒,“也就是说,这好日子又到头了。”
  说罢,抬头看看对面眉头微蹙的铁焰,知他心中疑惑,说道,“薛家要反。”
  四个字,却让铁焰向来淡定的神色突变,这朝堂之上的暗中倾轧、尔虞我诈实在不是他能应付的。他自幼长于北疆,跟随姐姐们只为保大宋一方疆土平安,保百姓生活安定。
  可河间一战,姨娘、姐姐们全部以身殉国,他便立志定会继承她们的遗志,终生不嫁,穷他一生之力,绝不让金人跨宋境半步。
  那年,因他之故,铁家上下皆受牵连,薛府噩梦般的三年,他当作是自己应得之罪,心中指望留得一命,重新光耀铁家门楣。
  却不曾想,竟能以一介男子之身,重入朝堂。再入朝堂,却发现自己不适合这样的战场,正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可铁家人丁凋零,他只能隐忍着,努力适应这样的没有硝烟的战斗。
  铁焰眼神复杂地看着对面的妻主,他如今仍能稳稳立于朝堂之上,她一定暗中帮了他很多,以前遮掩于眼前的迷雾似乎在渐渐消散。
  “不用担心,皇上也早有应对之策。”媚见铁焰神情复杂,忧虑重重,出言安慰,却知他也必会牵扯其中,皇上若是要对抗薛家,只有靠他手中的御林军了。
  *** ***
  那日书房一谈之后,媚便开始忙碌起来,时时被皇上招入宫中献乐。
  她们现在庆幸的是,当日媚狂性大发,击毙上万金军的事,虽然流传甚广,可,无人知其真实身份,就连薛家母女也不知情,否则,必生变数。
  “你可有对策?”赵瑯将得到的情报递给媚,自打媚在府里养身,就让暗卫直接将薛家的动态告之赵瑯,以便她应对。
  媚依旧靠坐在软榻之中,翻看着手中的情报,姿态随意,却透着一股子自然的慵懒媚态,赵瑯暗中摇头,几日不见,她居然又更美上几分,真是越来越酷似男子了。
  “她们手脚还真的不是普通的慢!”媚看完后摇头,薛府的哪只胖狐狸还真的是成精了,想的还真是周到,居然还搭上了东瀛,企图挂上大理,再这么下去,估计连金人、吐蕃也会去结盟了。那她要等到何时啊?
  她还想舒舒服服的过现在这般的幸福生活,早点把这块石头踢开吧!
  “皇上不如下旨收兵权吧!”媚将手中的废纸扔到一边,闭上眼,懒懒地道,是不是给皇帝做东西就认真些,她还是觉得皇帝这边的软榻比自己家的好。
  “收兵权?”赵瑯顿悟,她这是要逼反啊!御林军能敌过薛家手中的重兵吗?虽说,媚一人可敌千军,可到底是她大宋士兵,全杀了也不行啊!但叛逆者也不可姑息。
  “好!”赵瑯拍案而起,那么就来拼一拼吧,反正她也很闷了。
  *** ***
  这一日,艳阳高照,天高云清。
  这一夜,朗朗明月,星辉遍地。
  奉天殿外,站岗巡查,一切如常。
  奉天殿内,赵瑯端坐在凤案之后,贤王、宰相和忠孝王铁勇站在殿中,有些疑惑,不知皇上因何宣她们深夜入宫,再看向一同进来的镇国将军铁焰和那个美丽的女乐师,媚,为何她也会在此?
  铁勇却是略知一二的,毕竟从铁鸾那里听了她因铁焰受伤,一怒击杀金人上万人,她当时吃惊不已,后来再听铁鸾描述的那十八骑亲卫队,不由让她联想到一个远古的流言,那,会是真的么?
  若果真如此,这个媳妇的身份可就大有来头了,可她这么年轻竟有如此深的功力,竟已练至返璞归真至无形了么?
  媚看看夜色,知道还早,难道一群人就这么站在这里,大眼瞪小眼?她转身接过铁焰手中的银枪,拉着他走向那个她垂涎很久的软榻。
  将铁焰按坐在软榻上,枪靠在一旁,媚不等铁焰反应,翻身上了软榻,躺在他的腿上,嘟囔着,“焰,别动,让我睡会儿,好累!”她是失血,才休了几天,就又忙起来,今儿个,更是天还没亮就进宫,她很久不曾这么早起了,好困!
  铁焰闻言有些僵硬的停下想要起身的动作,睡会儿?她还真是……皇上就坐在一旁,贤王和宰相也站在殿中,她却……可是她方才话中透出的困意,让他迟疑地坐在那里,不敢动。
  “无妨,让她睡吧,她这几日也够累了。”赵瑯向铁焰挥挥手,皇宫里里外外的布局,都是这丫头设计,她交由铁焰安排的,薛家的一举一动却都是这丫头监控的,她也必定累了,等下还不知是个什么光景呢,还是让她歇歇吧!
  贤王和宰相却也瞠目于那个真的在铁焰腿上睡着的女人,她真是……无语……
45 《相思不悔(女尊)》小莉子 ˇ45ˇ
  奉天殿中寂静一片,贤王、宰相和铁勇坐在下首,不时看看坐在凤案后的赵瑯,只见她坐在椅中,看着案上的文书,却久久不曾翻过。
  她们这到底是在等什么?
  突然,铁焰腿上的媚有了动静,她睁开眼,看了看上方的铁焰,微微笑了笑,翻身而起,双掌置于铁焰腿上,运起混元功,替他疏通血脉。
  铁焰只觉一股暖流游走于经脉之中,腿上没了那种麻麻的感觉,这,是她第一次在他面前使用内功。
  赵瑯察觉到媚的动静,转头看了过去,问道,“来了?”
  “嗯!”媚一边运功,一边答道,“已进宫门。”
  已进宫门?赵瑯瞪大眼看看她,那不是还有几层宫禁方可来到这奉天殿,这丫头的功力 还真是长进了,可那样的方法,还是算了,看看她现在的脸色始终不如从前一般红润。
  铁焰听闻她们的对话,立刻提枪站起身,媚忙一把拉住他,“你干什么去?”
  “我去殿外守着。”铁焰低头看着媚,神情认真,皇上今日令他将御林军分布至暗处,看似散乱,实则暗含玄机,看来薛家今日必会逼宫,方才听得媚之言,便知谋逆已进宫中。
  “不用,你在这里守好皇上就好了,外面不用你操心。”媚拉着他不放,有她在这里,她怎么也不会让他去打头阵,虽知薛统不是他的对手,可乱军之中变数太多,何况还有薛能那只深藏不露的老狐狸。
  说话间,外面已渐渐传来兵戈相击之声,赵瑯眉头微皱,怎会来的这么快?
  媚也觉得有几分意外,这薛家母女何时这般厉害了。她站起身,对着铁焰道,“你守好皇上。”不给他反驳的机会,径直向大门走去。
  *** ***
  奉天殿外,薛家母女带兵将大殿团团围住,宫中侍卫站成一排,拦在阶梯之下。
  突然,大殿之门缓缓打开,一道纤细的身影走出大殿外,远处可见殿中坐在正中的皇上赵瑯,提枪站在案前的铁焰,和大殿之中的贤王、宰相和忠孝王铁勇。
  薛能平日里和蔼可亲面容上不再戴着仁慈的面具,原来,皇上并不如她所想,束手待毙,看看那提枪的铁焰,她眯眯的小眼中精光一闪。
  看着那道走至阶梯前的纤细人影,重重灯火下,竟是宫廷第一女乐师铁媚,那个入赘的女人?
  “你怎会在此?”问话之人不必说,是那薛统是也。
  “薛家谋反逼宫,这样的好戏,我又怎会错过?”媚答得轻松,一句话挑明薛家之意,可看着薛统的眼中却闪着嗜血的光芒,铁焰伤痕累累的样子,她从未曾忘怀,这笔帐,今日,她要一并讨回。
  “你待如何?”这次轮到薛能开口了,看着媚闲适的姿态,她却心中暗紧,这女子,自始至终她都不曾看透过,因此才会步步为营,坚忍不发,这回若不是……她也不会直接逼宫。
  “我待如何?”媚笑了笑,笑意却不曾伸及眼眸,“自古以来,对付谋逆者不是只有一个字,杀!”
  话音放落,媚的人已站在薛统面前,一只掌击在她的左肩,只听“咔嚓!”一声,她的肩骨尽已碎裂。
  “你……”薛统根本没看清她何时来到眼前,肩上感到疼痛时,忙闪身狼狈的闪开,左手却已不能动弹,只感到钻心的疼痛。
  她扔开手中的长戬,夺过一旁兵士手中的长剑,扑身迎了上去。
  “统儿,”薛能喝了一声,却未能阻止薛统,心中焦急,看方才媚的身法快如闪电,薛统根本就不是她的对手。
  媚明明可以一击便取其性命,却不愿让她这般好受,只是一寸寸打断她的关节,自她的左肩起,至左手肘、左手腕,接下来是左腿膝关节、左脚腕。
  薛统已疼得浑身冷汗,心下也明了自己不是对手,虚晃一招,想要退开,却被媚拦住,掌影翻飞间,薛能忙提剑刺来,将薛统拉回。
  俯身查看,才发觉薛统早已全身骨节尽碎,经脉尽断,自此便是废人一个。
  薛能心中激怒,提剑上前,与媚战成一团。
  与此同时,一道白色的人影带着一抹银光,如箭般射入大殿之中,直扑赵瑯,铁焰横枪,挡住那一剑,正待迎战,却见四道人影自四面直接迎向那人。
  这四人正是媚身边的东南西北,铁焰早知四人身怀武功,可如今一见之下,才知都是顶级的高手,置身殿内却没有被察觉。
  再看向殿外与薛能对招的媚,她方才击伤薛统的手法阴狠快捷,如今对付薛能,也是姿态轻松,应付自如,她的功力之深,武功之高,已不是他所能猜度的了。
  她将这四人置于殿中,必是为了护卫皇上,可以守卫皇上之名将他留于殿中,却是为了他的安危,心中温暖异常,即便是姐姐们,有时也会忘了他是男儿身,只有她,从来都是将他视作男儿相护。
  铁焰思量间仍是紧紧注视着殿中缠斗的几人,铁勇护着贤王和宰相退至一旁,目光焦虑地看着坐在正中,神色自然无畏的赵瑯,却不知赵瑯如此是因为对媚的信任,对眼前提枪站在她面前,有着坚毅背影的镇国将军的信任。
  她相信,她们必定会倾力护她周全,那她,又怎能失态于人前。
  *** ***
  几声相击声后,那白影退至大殿另一侧,东南西北却是分立在铁焰身前。
  众人这才看清那白影竟是一白衣男子,男子能有此等功力本是少之又少,更何况是这么一个貌美如花,端庄秀丽之人,那种风姿已是这世间少有之绝色。
  可每日里有媚这等祸水养眼的众人倒也并无太多惊艳之色,只是感叹此男功力之高,东南西北合力也只能勉强挡住他而已。
  “尔等不过尔尔。”那男子开口讽刺,声音却如同大珠小珠落玉盘,清脆动人。
  “噢……那,不如我来陪你过几招如何?”
  回话之人却是步入大殿之内的媚,方才见铁焰横枪挡剑,当下心中一急,便不再与薛能耍花枪,几招下来,制住她,扔给了侍卫,便闪身进殿。
  回话之时,眼睛却在铁焰身上来回打量之后,见他安好,方才放到那白衣男子身上。
  “你是何人?”男子有些不悦,以他的相貌,何时不是众人的焦点,而这女子初入殿中,目光就在那一身女子英气的将军身上,此刻看向他时,眼眸中也毫无波动。
  “铁媚。”媚简单答道,心中却是想着,薛能哪里请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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