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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武大郎玩转宋朝-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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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阵微风从窗外吹来,武植叹口气,想不到皇帝也这样孩子气,给自己看看不就得了?弄这玄虚干嘛?不过说起来自己总算了了几件心事,也许赵佶对自己歉疚的原因吧,昨日举荐种师道和宗泽时,他倒是都痛快的答应了下来。就是不知道这二人会捞到什么差事,这也不是自己操心的了,既然赵佶心中已有二人影子,凭二人的本事,想来会慢慢升迁上去的。种师道也还罢了,估计宗泽过阵子见到调令肯定会莫名其妙吧。
        武植想到这儿嘿嘿笑了几声,低头间,眼睛瞥到了矮几上一封书信,得意的笑容马上转为苦笑。七巧又给自己出了个天大的难题啊!
        顺手把书信拿了起来,纸上的字迹纤细灵秀,想来是七巧所写,想不到这儿小丫头字写的倒蛮好看的,武植忍不住又看了起来。
        “负心汉:
        听说你在西北打了个大大的胜仗,我心甚慰(武植郁闷中,怎么感觉像给自己家小孩儿写信的语气),大姐,二姐,四妹每天都在夸你(你不说我也知道),可是我就是不相信,就凭你那三脚猫的功夫也能杀掉土人中的勇士?是不是那边土人生活水平太低,过于瘦弱?一阵风吹不走的就是勇士呢?(这个……阿令结貌似龙卷风也吹不走吧……)可惜七巧我身为女儿身(你终于知道你是女孩子了?),不能和君携手笑傲西北(武植一头汗,怎么好好的拽出这么句文),要不然哪轮的到你出风头!气死人了!(武植恍然,这才是重点)
        ……(中间一段讽刺挖苦略过)
        现在本姑娘心情很不好,上面的话要是惹你生气的话就当七巧在和你撒娇吧!(武植第一次看到这里手一抖,信差点掉进旁边的茶杯里。七巧撒娇?让我死了算了!)有件事求你办一下,大姐,二姐,四妹都已经同意,你若是不帮我,七巧就死定了!(武植看到这里好奇起来)近日爹爹为我订下了婚事,你也知道的,七巧喜欢自由自在,不想嫁人,可是爹爹说什么也不同意,最后我把大姐的身份都告诉了爹爹,可是爹爹说,就是贵王亲自来了,也管不了他的家事。我闹了几次,爹爹都狠心不理,还狠狠骂了我……(这里有几处泪痕,想来七巧写到这里的时候又忍不住难过起来,武植心里倒是一软,看来只有自己出马去劝劝叶老头了,虽然这个时代不讲究自由恋爱,但也不能这么草率定了婚事啊!)
        我和大姐,二姐商量了一下,只有你才能帮我了,(这个也不见得啊,叶老头可明白说了贵王也管不着你们的家事啊。)你回京城见到信后,就马上来江南,我已经和爹爹说了我有意中人,私定了终身。(武植笑笑,想不到七巧也有意中人,看来要自己去撮合了)爹爹也答应先见见我的意中人,若是真的合爹爹心意,也许事情就有了转机。虽然你即非英俊倜傥之貌,也无玉树临风之姿,实在配不上本小姐,可是事急从权,七巧我就先委屈一下,让你占占便宜,暂时由你冒充我的意中人。(武植虽然是第二次看这封书信,看到这里还是打了个冷战,这任务似乎太艰难了,比斩杀阿令结可难多了)
        ……(后面一堆威胁加利诱的话语略过)
        信的落款是“七巧血书”,武植真是哭笑不得,都这个时候还是那般顽劣,满篇黑黑的毛笔字也能说是血书。
        金莲和玄静的书信中也都央求武植帮一下七巧,据说现在七巧憔悴的不成样子,叶父看着心疼,才勉强答应见七巧的意中人一面。金莲和玄静自然认为天下间没有武植办不到的事情,只有武植冒充七巧的意中人才能令叶老爷子回心转意。
        武植却是一阵苦笑,又是一出难演的戏啊!
    第三卷 江南好;风景旧曾谙 第三章 月昔庄
     更新时间:2009…4…6 20:46:37 本章字数:2455
        崇宁二年八月,经中书省合议,赵佶下诏书,各州府县凡无实际官职差遣的观察使撤销,归路一级的观察司管辖。各路观察使的职责由“监察一路吏治”改为“督查一路吏治”,虽是一字之差,意义可大不相同,本来观察使的职责不过是考察地方官员的政绩,监察地方官的法纪。不过是类似谏官,遇到什么官员违了法纪,只能向朝廷申告。而督查就隐隐有可以节制官员的权力。
        宋朝路(类似现代的省)一级的机构和职官,有监司和帅司。监司包括:漕司(转运司),宪司(提点刑狱司),仓司(提举常平司)。帅司,即安抚司(经略安抚司),长官为安抚使。安抚使照例兼任禁军军区的马步军都总管等军事职官,同时兼任某州、某府的地方官知州或知府。安抚使兼禁军首领又兼地方长官,权限较宽。为防止安抚使权力过重造成危害,因而安抚使要受路一级监司的监察,同时要受到下属的“走马承受”的监视,“走马承受”可直接向朝廷汇报安抚使的情况。路一级的军、政、财、监四权分散,无统辖各权的职官。如今又加上督查吏治的观察司,宋之一路隐隐成了五权分立。当然五权中经略使最重,其余四司地位相若。
        中书省大臣当然知道圣上此诏说是为了精简官吏,却有十之七八为了贵王。不过宋朝官制实在混乱,闲员甚多,就像各州府县的观察,就全是干吃饭不干活的主儿,圣上的此举也确实把大量的闲职派上了用场,各路设观察司督查吏治也不失为一个良策,宋朝的御史台各路不设御史,虽有提点刑狱司负责一路刑狱,但对官员的监察却是远远不够。是以中书省对圣上的诏令均无异议。
        ……
        丛树掩映,芦竹摇曳,舟楫泊岸,小桥流水,武植慢慢策马欣赏着这一派江南水乡的风光,身后是几十名便装打扮的侍卫纵马紧紧跟随,王进和鲁达却不在其中。半个月前从京城出发的时候,才知道鲁达竟然不会乘马,没办法,只好留下王进陪他去雇车船行路。
        武植带众侍卫一路疾驰,此时已经到了杭州境内,离杭州城不过几里路程,武植这才放缓坐骑的速度。一边欣赏江南风光,一边想着心事,据龙五的书信说罂粟花种收集的不多,也就是够种几亩地的样子,武植虽然失望,也没办法,毕竟这个时代罂粟属于观赏性花木,根本没人大面积种植,龙五能收集这些也是尽了全力,看来今年只有在王府种植了,明年这几亩罂粟花全留下花籽做种子,然后在武家庄栽种,后年才会是收获的时候啊!
        “抓住他!”前方一片小树林中忽然传来一阵呼喝和兵器的撞击声。武植身后的侍卫急忙纵马散开,把贵王护在中间。
        武植有点兴奋起来,自他得到无金剑,对武艺兴趣大增,经常和王进鲁达请教,结合自己拼命的经验,倒也琢磨出一套适合自己的路子,就算没无金剑,也能在王进和鲁达这种大高手前走上几招,这一来他更是有了动力,每日晚间都要练上几个时辰,来江南前已经能在两大高手前支撑近百招,当然这也是人家二人未尽全力。
        “过去看看!”武植双腿一夹马腹,率先向小树林奔去,众侍卫纷纷抽出兵器,紧跟了上去。
        树林的崎岖小路中跌跌撞撞的跑出一男一女,男的军官打扮,戴阳毡大帽,上撒一撮红缨,帽儿下裹一顶混青抓角软头巾,身穿一领白丝两上领战袍,腰系一条梅红纻线,,只是衣服上染满鲜血,女子跟在他身后,看不清面目。在二人身后,几十号儿大汉手持各色兵器,吆喝着追了出来。
        军官刚刚跑出树林,抬头见到武植众人策马而来,面色大变,拉起身后女子向南面的小河边跑去,跑了几步,那女子突然叫了起来:“二哥??!!”随着喊声,女子挣脱军官的手,向武植跑来,军官愕了一下,紧随女子身后跑了过来。
        武植也是一愣,“二哥”这声音似乎很耳熟啊?仔细看过去,那女子,哦,应该说是那姑娘清秀的面庞,怎么这么眼熟呢?啊!是三妹梁红玉!一年没见,梁红玉已经从小姑娘变成一亭亭玉立的大姑娘,只是此时的梁红玉头发散乱,脸上满是汗水,显得十分狼狈。
        武植翻身下马,迎了上去:“三妹,你怎么在这里?”心中微微内疚,一年没见,自己差点把这个三妹忘了……
        梁红玉满脸惊喜,跑到武植身前,“二哥你怎么来了江南……”
        “叮当”一阵兵器撞击声,王府侍卫和那些大汉已经交上了手,梁红玉这才想起此时不是叙话的时候,急急道:“二哥,咱们快走!……”
        武植见梁红玉焦急的面容上微有恐惧,和一年前那天真无邪的小姑娘判若两人,心中一怒,是什么人大胆到欺负起我的结拜妹妹?
        被侍卫当场弄翻了几个人后,那些大汉眼见不是对手,其中一麻脸汉子呼哨一声,众汉子纷纷退后几步,侍卫们没贵王命令,也不进逼,排成一排挡在那些人之前。
        麻脸汉子冷哼一声道:“你们是什么人?敢管月昔庄的闲事?现在把人交出来,老子就放你们一马!”
        武植还未说话,旁边那青年军官突然低声道:“若想救红玉小姐,对面之人需斩杀干净!”他和武植初识,知道人家不会在乎自己,只有搬出梁红玉来说事儿今日才会得救。
        武植一愕,看向那青年军官,见他双目炯炯紧盯着自己,神色坚毅。转首望向梁红玉,三妹咬着嘴唇,半响缓缓点了点头,神色间恐惧之色渐渐淡去。
        武植也不再多问,挥挥手,“杀!”
        小树林旁顿时一片腥风血雨,那些大汉又哪料到人家这般干脆,话都没说几句就下起了狠手,当场就躺下了一片,更有十几名侍卫上马围人群绕起了***,有那掉头想跑的跑不出几步也被侍卫策马追上砍翻在地……
    第三卷 江南好;风景旧曾谙 第四章 流氓本色
     更新时间:2009…4…6 20:46:37 本章字数:4892
        杭州城这几日忽的飘起了雨丝,三天不止的霏霏细雨,打湿了这座古城,西湖岸边的数行杨柳,在雨中摇曳,湖上的飞桥,在雨中若隐若现;杭州城里的层宇楼台,在雨中愈显清奇,驿馆,酒楼,妓院高悬的绣旗、珠帘,在雨中萧然低垂。
        武植独自漫步在雨后的杭州街头,想起韩世忠的话心里沉甸甸的。莫非这江南真有一个硕大的毒瘤?
        当知道和梁红玉在一起的军官是韩世忠的时候,武植心中无比的惊奇,历史的车轮仍旧在按它本来的轨迹前进吗?三妹终于还是见到了韩世忠?二人不会私定终身了吧?不过看三妹对他的态度也不怎么热切,倒是韩世忠看着三妹眼里的炽热傻子都能看出来。
        因伤了人命,在一处山坡后,武植只能大概问了下事情缘由,三妹精巧,见武植话里不提,自也不会把武植的真实身份说出来。不过三妹对今天遇袭却是所知不多,她半年前在阳谷结识了一位唱曲的艺人,被她曲艺折服,拜为师傅,这半年来只回过一次京城,其余时间都在杭州和这位艺人学唱。韩世忠是这位艺人的表弟,是以和梁红玉结识。这位艺人收有五名弟子,梁红玉和一位师姐出来踏青,偶遇韩世忠,不想三人走了没一会儿,就从四周杀出了那些汉子,师姐当场就被杀死,韩世忠和梁红玉勉力逃了出来。
        武植听完暗道看来这一切的根源还是在韩世忠身上啊,眼睛也不由得望向了韩世忠,韩世忠叹口气道:“今日穆大哥救命之恩,世忠铭记在心,日后有机会自然会报答大哥,不过今天的事情大哥还是不要打听的好,不然会连累大哥的。”武植报的名字是七巧安排好的,叫穆武。
        梁红玉在旁听的一翻白眼:“你这人怎么这样?二哥叫你说就说,要是我家二哥还帮不上你的话,那这世上再没人能帮得了你了!”
        武植心里这个奇怪啊,三妹什么时候对我这般有信心了?在阳谷的时候可是没半分好脸色给自己啊。他不知道如今自己贵王的名声有多响亮,市井间描述的贵王可真是上山擒虎入海降龙了。小姑娘正是崇拜英雄的年纪,每日听二哥被人夸赞,心里难免美滋滋的,以有这样一个结拜二哥自豪,对这个二哥的态度当然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韩世忠听完梁红玉的话苦笑一声,“红玉姑娘来江南也近半年了,可曾听说过月昔庄?”梁红玉茫然的摇摇头。
        韩世忠再次苦笑:“世忠还真是问道于盲了,红玉小姐久居深闺,又哪知道江湖草莽中的勾当?”说着转向武植,道:“月昔庄在江南草莽中可是赫赫有名,庄内养了数千庄客,都是江湖中的亡命之徒,其中有些庄客的武艺就是当世勇将怕也不及……”
        梁红玉不服气的打断他的话:“武艺再好能好的过贵王吗?”武植听的好笑,自己的真功夫怕是难登大雅之堂吧。
        韩世忠摇摇头:“这就不是世忠知道的了,不过这月昔庄在江南势力实在庞大,江南的私货怕是一大半是月昔庄在操纵,两浙路官员多有和他们勾结的,世忠就是无意间撞见了月昔庄的一桩秘密,才会被他们追杀!可恨世忠手里却是没什么证据,不能铲此毒瘤,只有先回北方暂避,来日再图之!”说到这儿站了起来,道:“穆大哥,咱们还是就此别过吧,再耽误怕月昔庄的人马就要到了……”
        武植琢磨了一下,既然韩世忠手里没什么证据,自己也不用表明身份来保他了,免的打草惊蛇,先慢慢查访再做道理,想到这里从怀里掏出一件玉佩,道:“韩兄,我与西北经略使王厚颇有些交情,你可持此物去西北军中安身,这江南的事情我自会处理,来日此间事了,自会知会韩兄。”
        韩世忠半信半疑的接过碧绿玉佩,也不见这玉佩有什么稀奇,唯一不同的是玉佩底部刻一小小的“贵”字,韩世忠忽然转过一个念头,若有所思的看看武植,道:“既然如此,在下在西北静候佳音!”
        武植心中一笑,这韩世忠很精明啊,大概有点猜到自己的身份了,话语间已经略显尊卑,也不说破,叫侍卫腾出一匹马来,笑道:“韩兄一路顺风!”
        韩世忠微一躬身,和梁红玉打个招呼,策马绝尘而去。
        ……
        “砰”一声,正低头沉思的武植重重撞在了一个物事上,头被撞的好疼还微带眩晕,武植“啊”了一声,伸手摸去,脑门上好像被撞的肿了起来。
        “你走路不长眼睛的吗?唉呀,疼死我了!”
        武植望地上看去,一名青衣小帽下人打扮的年轻人正坐在地上捂着头呼痛,武植大呼倒霉,平日有侍卫在四周开路,自己从来是一路畅通,这才养成了走路时无聊就想些心事的习惯,却忘了今日自己是独自去叶家拜访“意中人”的父亲,身边没带侍卫。可是怎么你也不看路的吗,难道你平时也有侍卫开路?!
        心中腹谤着人家,脸上挂笑道:“呀,这位兄弟,赶紧请起来,穆某这里给你陪不是了。”说着伸手去拉他,谁叫人家摔倒了呢?
        年轻人站起来后又“啊”的叫了一声,把武植吓了一跳,“我的衣服!完了完了,天爷啊,这可叫我怎么活啊……”此时细雨渐停,路上泥泞一片,那年轻人屁股上坐了一大片泥浆,年轻人看着衣服上这片泥浆,似乎就要哭出来。
        武植心说不是吧,沾上泥巴了回去洗洗就好了,一个大男人怎么如此婆妈,又仔细看了眼这名年轻人,确信对方确实是男性,不是什么大小姐在玩儿女扮男装。
        “不行!你跟我走!去和我主家总管把事情说清楚!”那年轻人上来就拉武植。
        武植一皱眉,不是又是什么仙人跳之类的吧,顺手把年轻人的手拨开,道:“兄弟,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动脚的!”
        “你……你……”年轻人感觉到武植比自己力气大多了,自己肯定是拉不动他了,语气软下来央求道:“这位兄弟你能不能随我回去,和我主家管家解释一下,我不是故意把衣服弄脏的……”
        武植一阵奇怪,道:“衣服脏了洗洗不就成了?和你主家管家解释什么?”
        年轻人垂下头:“我主人家规矩很大的,进府后衣衫不整要扣去半个月工钱的,我已经有两个月没工钱拿了……”
        武植见他样子很是可怜,虽然心中不忍,可是自己实在没时间啊,正想拒绝,年轻人又抬起头道:“这位大哥,你就跟我走一趟吧,我主人家就在前面,叶府你知道吧,咱杭州最大的那个府邸……”
        武植一听笑了,“好吧,那我就陪你走上一遭!”年轻人一脸惊喜,又想拉武植,武植赶紧挣开,道:“你头前带路吧!”
        ……
        叶家是江南巨富,怕也是大宋第一商贾,叶家的府邸当然是修的气势恢宏,庞大无比,武植跟在叶家下人叶小荣身后,来到了叶家的后侧门,这是叶家下人出入的通道。虽说是侧门,可是比普通人家的正门也窄不了多少,门前的青石台阶有十几阶,后侧门都让人产生一种高高在上的感觉。
        叶小荣边走上台阶边道:“一会儿见到叶管家你可不要乱说话,把事情解释清楚了我就送你出来,叶家可不比寻常人家,不是什么人都能进去的!说起来你还是沾我的光了呢……”
        武植心里一阵不爽,帮你来解释下哪那么多废话,叶家不是寻常人家,你家老爷我是平常人吗?不爽归不爽,叶家还是要进的,等帮他解释完再和管家说出自己的身份,比自己去正门求见方便很多啊,这样还可以搞个突然袭击,要不然叶老头肯定在大门口给自己摆什么下马威。
        ………
        “哗”一盆污水把刚走进后侧门的武植和叶小荣浇了个通透,旁边还传来哄笑声:“小荣!这个月的工钱又没了哦!哈哈”
        “早告诉你每个月请哥哥们喝酒你就是不听!哈哈”
        “哈哈,老子洗脚水的滋味怎么样?”
        ……
        武植现在浑身湿透,衣服上有斑斑泥点,点点水滴从头上顺脸颊流下,一股难闻的气味钻入鼻孔,想来是真的被人家泼了一头洗脚水了。
        叶小荣眼泪忍不住落了下来,抽泣着道:“你们几个……你们几个……”正不知道说什么好的时候,忽见旁边武植猛的冲了过去,飞身一脚正踢在笑的最凶的大富脸上,大富惨叫一声,仰天摔倒,手中的木盆“当”一声正扣在自己头上。
        接着武植抓起二富头发向下狠狠一拉,让他的脸部和自己膝盖来了次亲密接触,二富一下满脸鲜血,好像牙也掉了几颗,大声惨嚎起来。武植被洗脚水弄的邪火上升,哪管三七二十一,伸手把二富像扔麻袋般甩了出去,又一脚正中还在发呆的三富肚子上,三富被这一脚踢的岔了气,捂着肚子慢慢坐倒,却是叫不出声来,四富这才反应过来,拔腿就跑,一边跑一边嘶号:“救命啊!有强盗!救命……”
        武植火气更大,追在后面就踢,不想这家伙跑的倒是蛮快的,武植竟然踢了个空,一怒之下,顺手从旁边抄起把扫把,跟在四富身后一阵猛打,四富跌跌撞撞的躲闪,终于被武植抓住机会,一脚正中他腰眼,四富“啊”的一声,向前飞了出去。
        “扑通”一声,四富和迎面匆匆走来的人撞在一起,两人同时摔倒在地,四富虽然腰眼疼的厉害,还是很庆幸运气不错,没摔在地上,要不然非破相不可。可等他看到压在自己身下人的面孔,四富差点吓晕过去,这……这面目威严,双目冒出怒火的老者不是叶家家主叶员外又是哪个?
        此时武植才发现自己光顾追富四了,好似这里已经到了叶家主院,看看围在自己身侧的十几名护院,武植冷哼一声,手握住藏在背后的无金剑剑柄,心说若你们下死手的话那我也不会客气。
        “你是什么人?闯入我叶府意欲何为?”叶员外一把推开装死的富四,站起来威严的喝问。
        武植一眼就见到了叶员外的六指,确定了他的身份后却好生为难,这可怎么办?怎么说自己的身份还真是一件难事。难道说是你女儿的意中人?第一次登门被你家下人泼了一脸洗脚水,一怒之下大闹叶家?还是说是不小心把你家一个下人撞倒,惹出的误会?
        “啊?!负……穆武?你……你怎么这幅样子?”七巧刚刚跑进这间院子就见到了武植,她喜欢看热闹,听这里有嘈杂吵闹声自然跑来看看,没想到一进院子就看到了武植,此时的武植别提有多狼狈了,衣服湿漉漉的,满身的泥点,包着头发的头巾上好似还有一根烂菜叶,额头好像还有一片红肿,七巧很自然的以为这是护院干的,马上喊了起来:“你们这是做什么?怎么这般没规矩了?!本小姐的……朋友你们也敢动手?!”她再大方,终究还是女孩子,说到意中人的时候还是用朋友含糊带了过去,脸上也飞起两朵红云。
        旁边的护院被七巧呼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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