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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武大郎玩转宋朝-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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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植简直欲火焚身了,想不到在这时代也能遇到会用这招儿的女子,武植可是知道这般弄过几次后最后喷发时那舒服劲儿,起身道:“你这妮子讨打!”说着向阎婆惜走去,阎婆惜后退几步,一脸无辜道:“老爷不要啊!”
    武植此时哪还管其他,猛地上前几步把阎婆惜拦腰抱起,向内室走去,嘴里笑道:“把老爷伺候舒服再回府!”
    于是云床咯吱作响,床上乱做一团,阎婆惜一边惊呼,一边奋力推拒武植。一副凄婉模样,嘴里喊道:“老爷就放过我吧,饶命啊……”
    她表情异常逼真,真如要被凌辱的妇人一般,武植也做淫贼状。嘿嘿笑道:“小娘子,你就从了吧……”,伸手拉扯阎婆惜衣服,心中却莫名多了一丝难以名状的快感。
    阎婆惜是真地奋力抵挡,却又怎有武植力大,不多时衣服被剥得乱七八糟,亵衣更被撕成布条,武植重重压在她香软地身子上,阎婆惜双足踩在武植命根两侧向外蹬,阻止武植侵犯,却搞得武植更加兴奋。猛地拉开阎婆惜双腿。狠狠一挺,那难言的舒适传来,武植忍不住“嘿”地吼了一声。
    阎婆惜身子猛的一僵,眼泪缓缓落下,嘴里哽咽道:“老爷为何要欺负我这苦命的妇人……叫我以后怎么做人……呜呜”双足被武植挽在腰后,这时小脚地脚跟拼命踢武植屁股,双手在武植身上又抓又掐。
    武植被踢得舒服异常。嘿嘿笑道:“老爷欺负的就是你!”说着话搂紧阎婆惜,开始奋力拼杀,阎婆惜娇呼声不断……
    过不多时,阎婆惜就忘了扮什么“受欺负的妇人”,就那般搂紧武植大呼小叫,当武植一泻如注,瘫软在阎婆惜身上时。阎婆惜嘴里只剩呢喃,陷入半昏迷状态,本来想好最后收官时取悦武植的招数是全然不顾了。
    第二日早晨。阎婆惜睁开眼睛时,武植正好笑的看着她,见她醒来,武植取笑道:“婆惜,你昨日的表现可不过关哦!”
    阎婆惜道:“那是老爷太厉害了,不怪妾身。”说着向武植怀里挪了挪身子,又轻声道:“下次妾身在好好服侍老爷。”虽似不在意的话语,眼睛却紧张的盯着武植表情。
    武植微微点头。
    阎婆惜见武植点头,这才喜笑颜开,忽然想起一事,收起笑容,小心翼翼道:“老爷,昨日婆惜是不是有些浪荡?”
    武植一愕,转而笑道:“你怎会这般想?说实话老爷我蛮喜欢的!”
    阎婆惜低声道:“奴家……奴家只是想伺候的老爷舒服……”,
    武植道:“我知道地,哦,对了,当时你怎会好端端哭了,当时可把我吓了一跳,险些……险些……对了,你知道地……,
    阎婆惜“噗哧”一笑,接紧武植道:“当时妾身是开心的流泪,正好派上用场,却想不到老爷不禁吓,还好没铸成大错,不然老爷放过妾身,妾身岂不是冤死了?”
    武植“哦”了一声,琢磨了一会儿说道:“婆惜,不若你搬来王府吧,过几日我遣人来接你!”
    阎婆惜一愣,马上拼命摇头:“妾身不去……”
    武植奇道:“为什么?是怕被欺负?金莲可是世上最好的女人,你见到就知道了。”
    阎婆惜道:“金莲?哦,是王妃娘娘么?”
    武植道:“是啊,她可不懂什么是欺负人。”
    阎婆惜道:“奴家自然知道,能配得上老爷的定是天下最好的女人了,奴家不去王府不是怕被人欺负,是妾身不配……”
    武植皱眉道:“什么配不配的?我说配就配!”
    阎婆惜痴痴看着武植,笑笑道:“老爷您知道吗?您就这时候最好看了,说一不二,那股子威风真是说不出的让人动心。可是老爷,若是别地事奴家不用老爷说,只要奴家猜到老爷的心思,也会尽心尽力去作,但进王府,奴家是怎么也不会进的,能听到老爷这句话奴家就开心死了!”
    武植被她弄得哭笑不得,看着她道:“怎么就不能进王府呢?”
    阎婆惜道:“奴家的性子奴家自己知道,这小院儿虽小,奴家再不济还是主人,毕竟还有自己的尊严和骄傲,若是进了王府,有众王妃娘娘在,奴家肯定每日都在自惭形秽,那一点点自尊,一点点骄傲也被打的粉碎,老爷,您说是不是?”
    武植道:“就算进了王府你又有什么放不开的?不要老是想过去地事!”
    阎婆惜垂泪道:“可是有的事发生了就没办法再改变。”
    武植默然,知道阎婆惜一直在为自己不是清白之身而耿耿于怀,这个心结却不是那么好打开地。
    阎婆惜掉了几滴眼泪,又急忙擦去。笑道:“奴家现在地日子开心的不得了,何必非要见王府呢,老爷想奴家就来看我就是。”
    武植见她心意甚坚,知道若是强要她进府,她定然依从。不过到时日子定如她所言那样,终日抑郁。看来也只有暂时放放了。
    这时一缕阳光从窗帘缝隙射入,正落在武植脸上,阎婆惜一惊,急急道:“老爷,您该回去了!”
    武植点点头,翻身坐起,阎婆惜从床边找出套新衣穿好,起身服侍武植穿衣洗漱,吃过早点。阎婆惜把武植送到宅子外。轻轻在武植耳边道:“奴家等老爷来欺负……”
    武植笑笑,转身而去。
    看武植走远,直到背影不见,阎婆惜才转身回了宅子,一进宅子,冬儿就笑着在她耳边低语:“恭喜夫人了。”
    阎婆惜得意的笑笑,哼着小曲。脚步轻快的向后院走去,冬儿见夫人不理她,哼了一声,气鼓鼓跟在了后面,嘴里还喊着:“夫人,老爷可是要你赏我地……”
    武植一行人晃悠悠回府,顺便逛了几处街市。到了杂食街时武植又忍不住去转悠了一圈儿,杂食街不大,却似乎是大名府的缩影。大名府官吏衙役治理的如何,从杂食街就可看出几分端倪。
    等武植到了府衙后门时,日头高挂东南,眼看就快到午时,府衙后门处永远是只有那么三两闲人走动,不过今日不同,有一辆独轮货车正停在青色石狮几十步外,有几人正在那货车旁翻看货物,又或侃价,总之乱糟糟的,青石台阶上的侍卫不时看他们皱眉,不过贵王有严令,不得随意欺人,那些人离大门有几十步远,也不好上去生事。
    武植老远就见到了那独轮货车,当下立定脚步,看了那干人几眼,不由得摇头苦笑。
    石秀本没在意,但见王爷神情,不由得也看了过去,看了半晌,皱起眉头道:“是田虎余孽?”
    武植笑道:“应该是吧,本王也就这么几处对头。”
    石秀对身旁一名侍卫使个眼色,那侍卫会意,立刻转身向大名府官署正门跑去,自然是去调兵,以免贼人走脱。
    武植挠挠头,问石秀道:“你们古代人都这么没头脑么?”
    石秀莫名已对,干笑几声,不知该如何作答。
    武植也笑笑,叹口气,也许怪后世电影电视看多了,那各种匪夷所思的计谋让人叹为观止,等真的来到这个时代,才知道很多时候古人并没有那般聪明,就说统兵作战,大半战争都是规规矩矩真刀真枪的上阵,哪像《三国演义》那般奇诡了?
    而田虎这帮手下,大概以为乔装一番,就再没人注意了么?虽然他们扮的倒似模似样,但哪有跑到这条僻静巷子做生意的?这最大地破绽他们视而不见,小节再注意又能如何?
    武植心里也有些嘀咕,听卢俊义讲过,田虎手下有一谋士,唤作乔道清,此人机智过人,听了那厮地一些事后,武植也有些头皮发麻,这家伙确实是个难缠的对手,武植下大力缉拿田虎余党主要就是想抓到这乔道清,若不把他除去,实在感觉在外飘荡一定时炸弹,令武植满心不舒服。这和抓捕方腊是两码事,想方腊虽然基业丢了,但他人还在,想必会尽力避开自己,而不会和自己拼个鱼死网破。田虎余党就不同了,听闻田虎颇得人心,他那些死党视他如兄如父,田虎死在自己手上,这帮人定会想尽办法来对付自己,是以非把这些人一网打尽才能心安。
    不过见今日情形,武植却是皱起了眉头,难道乔道清徒有其名?亦或这些人不得乔道清号令,擅自行动?
    第四卷 燕赵自古多豪士  第044章 … 谁算计了谁?
     更新时间:2009…4…6 22:27:00 本章字数:6424
    就在武植心里嘀咕之时,长街拐角处忽然走过来一名道士,羽冠青袍,三缕长髯,看起来煞是飘逸,很有几分仙风道骨的意味。
    那道士快步走到独轮车旁,和那帮人就嘀咕起来,开始那帮人似乎在争论,后来都慢慢点头,似乎从了道士的意,接着就见货商开始收拾货物,那些顾客也三三两两散去。
    武植心下一动,乔道清?莫不是真如自己所想,这些人没经乔道清同意擅自行动?眼见那些人散去,不多时就要拐过街角,旁边的石秀也急道:“王爷,怎么办?”
    武植微微点点头:“放响箭!”
    “嗤嗤嗤”三声响箭响过,石秀大喝一声:“哪里走!”抽出腰刀扑了过去,身后几名侍卫随上,其余侍卫把武植团团围住,俱是刀剑出鞘,警惕的看着四遭动静。
    随着响箭声,府衙黑漆漆的墙后,接二连三的跃出侍卫,后门一开,穆弘带一队侍卫呼啸而出,乔道清等人脚步加快,却不防面前府衙围墙后忽地跃出几名侍卫,双方立时“乒乓”打做一处,这一耽搁,石秀穆弘等也赶了上去,立时就是一场混战。
    乔道清那批人中,也有几名好手,结成一圈,奋力抵挡侍卫刀剑,虽然被石秀等团团围住,再冲不出,但急切间王府侍卫也攻不破他们的剑阵,双方刀来剑去,厮杀做一团,一时间难分高低。
    武植看着不远处这场厮杀,虽然现在看起来势均力敌,但时间久了,这些人必定会一网成擒。毕竟侍卫还陆续赶到,而过不一会儿,兵马司的大队军马也该得了信息赶来,乔道清等人是怎么也躲不过这一劫了。
    但武植却没怎么欢喜,心中反而老大不得劲儿,总感觉自己似乎遗漏了什么,难道就这样轻轻松松把乔道清擒获?这也太简单了,自己运气再好,老天也不会这般照顾自己吧?
    思虑间。乔道清等人已经渐渐挡不住众侍卫的攻势,节节败退,被众侍卫逼到了墙角,这时候,一阵马嘶人喊。长街拐角处冲出一队人马,足有数百人模样,披甲整齐,手持枪棒,正是大名府兵马司的军马到了。
    田虎党羽一阵骚动,想来见到官兵愈来愈多惊慌不已,而侍卫更是一鼓作气猛攻,接着几声惨叫,有几名汉子被大队军马弄得心神不宁,被侍卫趁机所伤。石秀更是一刀把对方最凶悍的汉子砍去了脑袋。
    等那队军马涌来,把打斗双方团团围住后,田虎党羽再无斗志,惨叫声中被一一戳翻,凶悍的被当场砍杀,其余被用绳子牢牢绑起。侍卫走到一直在圈里默默看双方打斗地乔道清面前,作势欲捆,乔道清哈哈一笑,转头向武植这个方向看来,眼里全无就擒失望之色。
    武植一愕,这厮早就知道自己在旁观望了?
    信步走过去。嘴里道:“乔道长手无缚鸡之力,用那般粗绳绑住岂不是太委屈了?”
    侍卫听得武植话语,急忙住手,不过还是刀剑逼住乔道清。防他有什么不轨举动。
    军士让开通路,武植漫步走到乔道清前十几步处,上下打量乔道清,嘴里笑道:“久闻仙长大名了,今日才得相见,道长果然气宇不凡,一见就是神仙中人。”
    乔道清道:“贵王过誉了,贫道不敢当。”
    武植摇摇头:“本王实话实说而已。”
    这时一直打量武植的乔道清忽然面色一变,略有诧异道:“若说气宇不凡,此四字该送与贵王才是,唉,看贵王面相,却是大富大贵,贫道妄想逆天,何当该有此劫。“说着话看看四周被擒被杀的手下,忍不住又叹息一声。
    武植笑笑:“这却不是本王第一次听闻了。”
    乔道清道:“贵王打算如何处置贫道?”
    武植笑道:“你说呢?”
    乔道清点点头:“看来贫道是该见三清祖师的时候了,贵王这些日子定是时刻在思量如何送贫道走了?”
    武植道:“时刻思量却是未必,偶尔琢磨下而已,道长也不必把自己看得太高,本王眼中,尚无能让武某寝食难安之人!”说着话又扫了几眼被捆被杀的那帮汉子,问道:“縻胜和卞祥是哪两人?”武植听卢俊义提过,这两人是孙安死后田虎最好的打手。
    乔道清“哦?”了一声:“贵王也知他二人?”
    武植微微点头。
    乔道清却是神秘一笑:“贵王,方才提到贵王面相,贫道却是没有说完,不知道贵王想听否?”
    武植道:“说吧,本王洗耳恭听。”
    乔道清道:“贵王面相固然是大富大贵,只是左眉有一条黑线,却是克妻之相,只怕王妃命不久……”话还未说完,“嘭”一声,胸口已经中了武植重重的一个“窝心脚”,乔道清闷哼一声,仰天摔了出去,刚在地上呻吟几声,又被侍卫猛地拉起,揪着脖领子到了武植面前。
    武植已经对石秀等人连珠介下令,侍卫匆匆向府内赶去,乔道清抹去嘴角血迹,满不在乎的笑道:“怕是已经晚了!”
    随着乔道清话语,旁边的府衙高墙上,缓缓露出了两个脑袋,都是面目狰狞,黑巾缚头,乔道清哈哈一笑:“贵王,这就是你要见地縻胜和卞祥,想来王妃娘娘就在墙后,贵王此时有何感想?”
    乔道清话音刚落,就听墙后嘻嘻一笑:“老道咋知道本王妃在墙后呢?”随着话语,縻胜和卞祥飞身而出,颇似“鹞子翻身”,在空中姿势极尽优美,只是……落地时,“嘭嘭”两声。尘土飞扬,两人俱是面朝下重重摔在地上,却是一声不吭,显见已经晕去。此时才见两人皆被五花大绑。
    接着一条黄影从院中飘出,轻盈落在武植身旁,笑颦如花,正是七巧。
    乔道清自然不识得七巧,一时间瞠目结舌,方才的那怡然自得。成竹在胸的世外高人风采消失无踪,结结巴巴道:“你……你是谁?”
    镜头回放:
    小半个时辰前,响箭后,府衙后院围墙外巡视的侍卫分出多一半人手向响箭处赶去,一直藏在某处角落的縻胜和卞祥趁机发难。打倒几名侍卫潜入了府中,二人按计划分头行事,一个奔后花园,一个奔东院寝房。府衙地图却是乔道清花大价钱弄到地。
    縻胜躲躲藏藏向寝室摸去,躲过几名宫娥,眼见就到东跨院,忽见东跨院中蹦蹦跳跳跑出一名黄裙少女,嘴里哼着小曲,一副得意洋洋地神情,縻胜心下一动。从东跨院出来的,定是王妃贴身侍女了,正好抓住问问王妃何在。
    縻胜这等粗人自是分不出宫娥王妃等到底是怎么穿扮的,在他眼里,这一路所遇女子无不美若天仙,衣饰更是个儿顶个儿的华贵漂亮。他早就看花了眼,当他见到第一个宫娥时欢喜的差点没跳起来,以为这定是王妃娘娘了,上去打晕后正想带出去,走了几步,却见院中走出的几名女子也是如天仙下凡。縻胜大惊,这才知道原来人家王爷家不似自己那土匪窝,随便拉出一名女子就这等出色,哪个也不比田大哥那最美的十三房小妾差上一点半点。
    其实这些宫娥也未必就真那般漂亮了。但久在王府,不知不觉养成的那高贵气质又岂是田家出来的妻妾可比?更是叫没见过世面地大老粗縻胜看得眼花缭乱。
    此时縻胜虽见黄裙少女和自己先前所见女子穿着似乎不同,但见她笑嘻嘻的小样子,怎么也不像王妃娘娘,还没自己打晕的宫娥端庄呢,至于说到相貌,縻胜是再分辨不出美女中的美女和美女有什么差异了,在他眼中,所有美女都是差不多的,就好似老鼠眼中地人类,那是分辨不出有什么不同地。
    “喂!站住!”縻胜见左右无人,远处也没有脚步声,当下从假山后跳出,一脸凶巴巴的恐吓黄裙少女。
    黄裙少女被縻胜吓了一跳,小脸一下绷了起来,不满的道:“你是谁啊?吓到我了知道吗?”
    縻胜本想上去打晕她,却见这少女不闹不叫,心下一喜,停了脚步,脸上也微微放松,他虽然性子粗野,却也本能觉得这小姑娘很可爱,若吓坏了她不免于心不忍。
    “你是王妃的贴身侍女吗?”縻胜努力放松脸部肌肉,想作出个和蔼的表情,却不知道自己现在的表情实在怪异。
    黄裙少女听了縻胜地话,马上就不乐意了,气乎乎道:“什么?本姑娘像侍女吗?”
    縻胜挠挠头问道:“那你是宫女?”
    黄裙少女气得瞪大了眼睛:“你是瞎子啊?把天生丽质的贵王妃说成是宫女?”
    縻胜“啊?”了一声,上下打量黄裙少女,吃惊的道:“你是王妃?”
    黄裙少女点点小脑袋,略有得意地道:“我是相公第二宠爱地王妃!”她是自然不会说出他家相公其实就两名王妃的。
    縻胜听了大喜,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不但抓到王妃,还是贵王的宠妃,不过乔先生可是布置最好抓到王爷正妃的,当下问道:“贵王正妃呢?她在哪里?”
    黄裙少女道:“正妃?哦,金莲姐啊,当然在后花园呢。”
    縻胜哈哈一笑,这王妃就是和寻常女子不同,乔道长说的没错,久居深宫,果然是不懂事,自己都不用骗她就把什么都说出来了。
    “那好!你带我去后花园!”縻胜示意黄裙少女带路。
    黄裙少女皱眉道:“你这下人也忒不守规矩,是不是新来地,哪有让王妃走在前面的?”
    縻胜心中更喜,原来把自己当作下人了,那就再好不过,可以大摇大摆去后花园了。嘿嘿一笑:“是,是,小的头前带路。”
    縻胜在前,黄裙少女在后,走没几步,就听黄裙少女又唠叨开了:“走那么快干嘛?一点儿规矩不懂!还有刚才跳出来吓我,看我不叫王爷打你的板子?”
    縻胜心中好笑,只好走慢几步,嘴里道:“王妃娘娘……”话没说完。后脑突然一阵剧痛,眩晕中就听那少女嘻嘻笑道:“大笨熊!”接着脑后又是一痛,扑通倒地,人事不知。
    镜头二:
    后花园中,花团锦簇。绿水旁,八角凉亭中,两名美貌女子正浅笑低语,旁边石桌上坐一粉雕玉琢的小女孩儿,腿儿荡呀荡地,手忙着往嘴里塞点心。
    卞祥见花园中除这三人再无旁人,不由心中大定,看来宫娥太监没有要事是不敢来这后花园地,当下从树后跳出,几个箭步跃入凉亭。嘴里低喝:“不许喊!”手中闪亮的钢刀抽出,作恐吓状。
    三女都吃了一惊,愕然看向卞祥。
    卞祥指了指栏杆旁的二女:“你们俩,谁是王妃?”
    二女呆了半晌,那穿火红长裙,看起来十分恬静的女子站起道:“我是王妃。你是谁?”
    卞祥还没说话,着淡红长裙地倾城女子起身道:“我是贵王正妃……”
    文静少女转头道:“姐姐不要乱说话!”
    倾城女子道:“怎么是乱说话呢,妹妹就是想做王妃也不急在这一时……”
    文静少女马上满脸通红:“姐姐怎么这时候说疯话了!”
    倾城女子笑道:“不过吗,今天你可是自己承认的要做王妃哦!”
    文静少女虽羞,却急道:“我本来就是王妃!”说着转头看向卞祥:“你是谁?想做什么?”
    卞祥被二女搞的有些头晕,怒道:“你们到底谁是王妃?再不实诚。我一刀一个宰了干净!“说着把手中刀虚劈几下,呼呼生风,倒也吓人。
    倾城女子这才转过头,说道:“这位大哥。其实我姐妹都是贵王嫔妃……,
    卞祥一滞,时间紧迫,也懒得再多问,喝道:“那你们过来!”准备把二女打晕带出。
    坐在石桌上的小女孩儿一直呆呆看着卞祥,嘴里地半块点心都忘了嚼,这时很认真很认真的道:“大块头儿,我不是王妃哦,你要报仇可千万别杀错人哦!”
    话声落,文静少女和倾城女子忍不住嘻哈笑了起来,倾城女子笑道:“小叶子想做王妃了?那可要等几年啦!”
    小女孩儿哼了一声:“谁要做王妃啦,我是怕这笨家伙杀错了好人!”
    两女更是笑作一团。
    卞祥这个头大啊,心说虽然听说过什么一入侯门深似海,深宫大院女子,不知世道艰险,但却想不到会单纯成这样,难道真以为自己这把刀是吃素的?
    冷哼一声,大步走过去,口里喝道:“都给我收声!”说着话手中刀狠狠劈向旁边石桌,他这刀甚是犀利,又是全力,“噗”一声,钢刀竟入石桌寸许,坐在石桌上的小女孩儿吓得哇哇怪叫,两女笑声立止。
    卞祥要得就是这个效果,哼了一声,正准备把刀拔出,忽觉冷风袭面,卞祥一惊,多年出生入死养成的本能反应下急忙侧头,面颊一痛,一柄细长剑锋从他脸旁刺过,虽被他情急躲开,却已经划伤了面颊,鲜血吻地流出。那长剑竟是极快,仿佛收剑不耽搁一丝时间,又闪电般挑向卞祥小腹,卞祥不及多想,只有松开刀柄,大力后跃,长剑如影随形,接连刺来,卞祥只有连连后退,心中惊惧难当,到现在他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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