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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高门嫡女 番外全-第1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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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欧阳暖隐隐察觉到,他今天似乎十分的反常。想到在宴会上发生的一切.她开口想要解释.却又觉得,肖重华不是那样小气的人,她若是解释了.反倒显得心中有愧。可若是不解释...
肖重华将她放在柔顺光滑的丝缎上,再次握住她的手,伏下身去。欧阳暖感觉自己什么也看不见.除了那海浪般的心醉神迷什么也感觉不到。
摇曳的烛光照着她晕红的花颜,如此柔和,如此美丽,夜风起,吹着窗外的衬技.窗外似乎有花落的声音,欧阳暖的手无力地从他肩上滑落。
暖儿,看着我.听得到肖重华低沉宠溺的话语.欧阳暖却已说不出话来。迷离的视线中.那双黑亮的眸子有些高深莫测.那微扬的薄唇令她在沉迷中找不到自已,此刻却转化为柔和的曲线和淡淡的微笑。
时日匆匆过去三天.欧阳爵几乎每天都到燕王府来报到,欧阳暖却没工夫搭理他了.既然陛下赐了婚.该走的礼节还是一样都不能少。祖母李氏可能是高兴坏了,先是一个孙女嫁给了明郡王做正妃,现在孙子又要迎娶郡主,都和皇家搭上了关系,欧阳家的地位可谓是水涨船高。所以她第二天就亲自来过燕王府.与欧阳暖商量了各项的礼节与安排。
这一天,欧阳暖刚刚送走了李氏,却听见方嬷嬷慌慌张张地进来道:“小姐,菖蒲......菖蒲她.....”
欧阳暖一愣:“菖蒲怎么了?嬷嬷你慢些说。”
方嬷嬷向来老成持重,这次脸上却有几分惊惶之色,道:“刚刚有人带信来.说是菖蒲犯了事。”
红玉心下大惊,连声问:“怎么会?”
方嬷嬷道:“说是与府外头的侍卫私相传递.犯了府里的大忌讳。” 
欧阳暖顿时皱起眉。
红玉联想到上次自己的遭遇,顿时吓得脸都白了.心中忧虑,赶忙问:“菖蒲人呢?”
方嬷嬷道:“报信儿的人说锁起来了。”
人还平安就好.红玉心下稍安,道:“还没处罚就好.小姐总会想出法子在中间斡旋。肯定又是跟上次那样,是栽赃陷害。”
方嬷嬷的眉头却皱的很紧.道:“这次恐怕不是……” 
欧阳暖心里一跳,”嬷嬷.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方嫉瑭的表情很是忐忑:“小姐.奴婢刚才已经打听了,这一回是菖蒲托着自己的同乡送银子给她家里病重的娘.谁知被人当场捉住了......”
欧阳暖的脸色这才变了,”这么说,此事非是有人诬陷,而是真的了。 
“是,也不知怎么那么巧.就被人发现了。”方嬷嬷叹了口气。菖蒲家里可是将她卖进欧阳家,卖了死契的.按照道理说,菖蒲的确不能再和家里联系。但那毕竟是她的亲生娘.娘快要病死了她不得不伸出援手.往日里这种事情也不是没有,可大家也只是暗地里悄悄送钱出去.不被发现也就算了.菖蒲这样被当场抓住了,当真是坏了规矩,可怎么好呢?
欧阳暖心下焦灼.董妃管理燕王府向来很是严谨.如今和上次不同.并非是别人诬陷.而是菖蒲真的传递了东西出去,一旦她坐实了罪名.旁人亦无他法。
红玉眼圆一红.道:“小姐.菖蒲是做错了事,可私相授受的罪名不轻的.断然不会留她的性命.她也不是和那护卫有私情.只是想要送给她娘一点救命的钱......”
欧阳暖当然知道这一点.想到菖蒲浓眉大眼的模样...”.菖蒲跟着自己这么久.有什么危险都是冲在自己前头.欧阳暖不知不觉已经把她看成了身边的心腹.眼下怎么能这样见死不救?正是思前想后,心潮难安。红玉突然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小姐,奴婢求您救救菖蒲吧 “
往日里红玉和菖蒲那样好.就如亲生姐妹一般.当初红玉刚刚受了冤枉回来,菖蒲怕她想不开,几手是日夜守着她.这份关怀之情.不要说是红玉、,就连欧阳暖看了都感动。
欧阳暖长叹一声.道:“红玉.我但凡能使上力.如何不想救菖蒲,只是这次的事情却和上次不同....”
红玉双目含泪:“小姐.奴婢也知道为难您了,可是菖蒲也是情有可原,绝非故意犯错连累小姐的,若是就这样不管她.董妃娘娘一定会按照规矩处死她的.小姐,您能不能再想想法子?”
欧阳暖轻轻道:“红玉.我自是千肯万肯想救菖蒲.只是这燕王府的规矩摆在那里.我只能尽力而为.你先起来吧.我会勉力一试。但是——成与不成,就要看菖蒲的运气了。”
“可是董妃娘娘身子不适,今天所有人去都被挡了回来,说是不见客。”方嬷嬷提醒道。
欧阳暖点点头:“所以你们都不要露出焦急的神色.且先安下心来。红玉.你想法子去探菖蒲,将这件事情从头到尾仔仔细细问清楚.回头一个字都不许漏的讲给我听。”
“是。”
因为有了这件事.欧阳暖整个晚上都没有睡着.翻来覆去地将事情想了许久,她总觉得没这么简单.为什么别人悄悄送东西出府去就没被捉着,偏偏是菖蒲.是跟着自己这么久的菖蒲呢 ...不是她多疑.是她总是陷入一些说不清的阴谋中去.由不得她不起疑。下午的时候孙柔宁还亲自来解释了一回.意思很简单.就是告诉欧阳暖.这件事不是她策划的。想到心直。快的孙柔宁,欧阳暖摇了摇头,既然已经达成同盟.孙柔宁还没蠢到自毁城墙。 
那么,究竟是谁呢?董妃是她第一个怀疑的人,可是思来想去,她又觉得没有道理。自己与董妃毕竟没有什么冲突.更不曾干绕过对方的任何决定.为什么她要设下这样的圈套来陷害自己呢?怎么说都觉得奇怪。
黑暗中.肖重华突然翻过身对着她.绸缎的中衣缓带微褪.却露出左胸下一处伤痕。虽是多年前早已结痴愈合.但直至今日疤痕仍长可寸许.显见当日受伤之深。欧阳暖知道.肖重华身上到处是这样的伤。,这都是在战场上留下的痕迹.一道道都是致命的,她不由自主伸出手去,轻轻拂过那疤痕,不想肖重华还未睡沉,惺松里握了她的手.道:“睡不着么?”
她低声道:“吵着你了。”
肖重华握住她的手:“不过是一处旧伤。”他轻描淡写说来.她的手却微微发抖.肖重华微笑道:“很可怕么?我如今不是好生生的在这里。”
欧阳暖心中思绪繁乱,怔怔的出了好一阵子的神.方才说:“你的功劳,都是在战场上拼杀回来孙...”,说到这里.又停下来.肖重华只道:“所以你将你弟弟送到战场上去.一开始我并不想接收他.这本就不是什么好地方。”
她道:“这是他自己的心愿。”
肖重华却淡淡地看着她.目光中闪过一丝笑意:“你刚才究竟在烦心什么,现在可以告诉我了么?”
欧阳暖想了想,觉得这事情告诉肖重华也好,便将葛蒲之事略略说了,道:“弯蒲是我身边的丫头,我本不该袒护她.她虽是私相传递.也只是将攒下的月俸和我的赏赐.托了侍卫送去家中孝敬母亲,我朝以孝治天下.姑念她是初犯.是不如 ..”肖重华想了想,说:“这是后院的事,按例归董妃处置,但这丫头是你的人.我会去调查明白的。你不必忧心,好好睡吧。 
第二天一早,是一个明媚的晴日。肖重华推了军务.便亲自陪着欧阳暖去了青莲居。
逐渐灿烂的光镂穿了雕花窗子,弥漫一种令人沉迷的尘埃.落在董妃的无波的面上.几乎透明的晨曦给她赋予少许珍贵的生气,然而转瞬即逝。她一头乌油油的头发高高挽着.攒珠累丝金凤。里衔的一粒硕大的珍珠,正由丫头词候着喝燕窝粥。
两人进了屋子.董妃笑道:“怎么今天是怎么了,一大请早的.先是你大嫂过来,再接着是你们俩。”话说了一半,却咳嗽起来。
欧阳暖一见,只能把到嘴巴里的话全咽下去.笑道:“董妃娘娘这是怎么了.是不是这几日累着了。”
董妃叹了口气道:“这些日子天气寒.等时气暖和.定然就大好了。”说到这里.却背转脸去,轻轻咳嗽.一旁的妈妈忙上来替她轻轻拍着背。 
肖重华道:“娘娘要好好将养才是.府中的事,可以叫大嫂、暖儿帮衬着些。”
随手接了丫头奉上的茶.董妃喝了一口.那喘咳渐渐缓过来.才道:“你们今天来,不说我也知道是为了什么,是为了菖蒲那丫头巴 ?”
肖重华道:“是,菖蒲虽犯了错,却也是个有孝心的丫头.罚她几个月的月钱银子也就罢了。”
董妃迟疑了一下,却道:“不是我不近人情,实在是这事情不好办。”说着.她看了欧阳暖一眼.随即道:“若只是送了些银子给家里.确实算不得什么大事,睁只眼闭只眼也就过去了.可偏偏那护卫却说.这里头还有内情。”
内情?欧阳暖心里一跳.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她看着董妃.眼睛里慢慢露出警惕。
董妃却叹了一口气,道:“那个丫头.欲托人传递事物给人,却并不是给自己病重的母亲,而是送到使馆。”
使馆 ...欧阳暖猛地抬头,正看见董妃用螺黛画得高挑的眉峰下,微眯的眼映着阳光灼灼闪跃,似两簇刀光.极是锋利。
肖重华微微一怔.道:“哦.送去使馆给什么人?”
“使馆如今住的可是叛臣,具体送给谁么.这就不知道了。”董妃叹了口气.道.”此事非同小可.我已经禀报了王爷.所以如今一切都要等他回来再做决定了。”
董妃字字平缓,可句句如刀,欧阳暖只觉得一颗心实在是跳的越来越厉害......她的一只手心下意识的捂在胸。.疼痛在掌下片刻的延迟后.汹涌地涌上来。送去使馆.这意思是.....
董妃叹了口气.道:“那护卫还一口咬定.说菖蒲也是受人所托.并不是她本人事主,至于是受何人所托,菖蒲却缄口不言。如今未便用刑.我原打算待过几日审问明白.再向你们说清楚。”
一时屋内静到了极处.乌金鼎里燃着檀木香屑,袅袅的烟雾后面,各人面上神色迥异。
欧阳暖不愿去看肖重华此刻的容色.她转头.看着董妃深沉的看不见任何情绪的眼.笑得更加嫣然:“既然不是银子.那她究竟传递了什么出去? 
董妃一双凤目中此时终是绽出冷厉的光.利那而过。淡淡道:“传递的东西——就在这里。”叫过贴身的丫头.叮嘱她去取来。
那是一只平金绣荷包,针线细密.绣样精致.肖重华不由拿起来.只瞧那荷包四角用淡湘色丝线绣出四合如意云纹.居中用金线绣五爪金龙,一双龙晴熠熠生辉.宛若鲜活。打开荷包.里面是一方包成如意同心结模样的帕子,最要紧的是,这个荷包的内里并不曾封里,竟然是一对鸳鸯的模样,这是正反面绣样不同的双面绣。
龙 ...这是送给皇帝的,可却明显不是送给大历朝的皇帝。而在大历朝的名门女子中,没有人比欧阳暖更擅长双面绣.这几乎成了她的个人标志。看到这个,欧阳暖如同被当头淋了一桶雪水,牙齿咬住唇.仍觉得头晕目眩。这不是冲着菖蒲,这是冲着自己来的!
肖重华面无表情,一言不发,眼睛直直望着那方帕子,董妃瞧见他太阳穴上的青筋突突直跳.唇际笑意渐渐加深.眸中光色激滟:“怎么了,你认识这东西吗?”
肖重华抬起眼睛看着董妃.那目光凉冽如雪山上的冰雪,董妃心里一寒,勉强笑道:“究竟怎么回事?”
肖重华良久不语.坐在一旁的欧阳暖也是面如止水.凝定的象一具石像。明明是三九严寒,站在一旁的红玉的汗却一点点渗了出来。她突然明白过来,菖蒲不过是一个幌子.那些人想要对付的是小姐......她突然后悔了.不该求着小姐管这件事.只是.背后的人.不管欧阳暖肯不肯来求情,都已经注定要将她拖下水了!
“这东西.....”肖重华终于开口.声音倒是和缓如常:“先交给我吧.这件事我会亲自处置.并且向父王解释明白。董妃娘娘精神不济.先歇着吧。”不等董妃开口,他已经将那帕子和香囊收了起来。
董妃想过他会发怒会压抑会恼怒甚至可能会当场失态,却完全没想到他会这样做.一时完全愣住了,片刻后才道:“这,....不大好吧。”
肖重华冷冷一笑:“没什么不好的。”说着他站了起来.欧阳暖还没有反应过来.却已经被他极为大力的拉了起来.不得不跟着他快步向外走去。 
“站住!”董妃面上依旧笑着,藏在宽大袖下的手却紧紧攥住.劲力渗透了肌肤一点点渗进骨子里,衣袖却不见丁点抖动。
然而肖重华却回过身来.淡淡道:“娘娘,不知您还有什么指教么?” 
董妃愣了愣,自己引才已经失态.不能亦不可以再动怒。
怒到了极处,记忆偏偏有如浸在水里的画似的,一点点晕开了......当初王妃身体很不好,燕王曾经想要让肖重华也跟在自己身边照料,可是肖重华却宁愿在祠堂里跪了三天三夜.也拒不肯离开王妃身旁,自己给他送水送吃食,他却冷冷地看着自己道,娘娘,不知您还有什么指教么?
这样的话.她这是第二次听到。董妃冷冷地看着他.不说话。
就算证物可以毁掉,人证却还在这里.董妃将嘴角微微凉薄一扯,把所有的压抑不住地均化为了冷笑.咽在心底:“来人,去请王爷.世子和世子妃来这里。”
题外话
这次不是冲着丫头来的.也不是孙柔宁干的,就酱紫。

第153章
欧阳暖很请楚。这是要当面对质了。 丫头与护卫私相授受也好,传递钱财出府也好,都是可大可小的事情。严格追究的话确实很严重,但说到底也不过是看主子们的心意便罢了。可是。这香囊和帕子若是由自己送出去,再借由葛蒲的手送给南诏使臣。传递给肖天烨的话,这就不是私相授受,甚至有可能是通敌叛国的奸细了。这是谁都轻忽不得的罪名。一旦坐实了,不论是燕王。还是肖重华,都不得不大义灭亲。背后设局的人。显然是要一举将自己置诸死地。 欧阳暖不安地握住自己的拳,一种刻拔弩张的紧迫感,使得整个屋子里的气氛有窒息般的无奈和沉重。良久。欧阳暖垂下眼睛。清丽的五官,在浅浅的胭脂晕染下。依然是贞静的模样。一颦一笑,亦只是寻常的随和与温顺’看不出半点站在悬崖边上的紧绷感。 看着这样的欧阳暖,董妃的目睫中有一瞬灼灼的光。唇边的笑意却越发深沉了。 世子依旧是坐着别人抬着的椅子进来的,只是气色比起往常,却像是好多了,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的身体就一天好似一天。听说已经能够下床走动了。孙柔宁站在他旁边。却只把一双美目看向欧阳暖的身上,待见到欧阳暖面容平静。似乎并没有受到多大的影响’孙柔宁的心里才松了口气。潜意识里,她虽然对欧阳暖还有防备,却已经不再将她看成是自己的敌人了。甚至,有了一种盟友的意识。也许有一天,她们还会成为朋友。孙柔宁是这样看的,所以当她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第一个反应就是要向对方解释清楚。这一次的事情与自己无关。并不是自己从中动了手脚。 董妃道:‘‘还不快伺候世子坐下来。” 屋子里的丫头妈妈们好一阵忙乱。原本这种情况会主动帮忙的肖重华却坐在原地。一动不动。只是面沉如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燕王是最后一个到的,面容依旧冷峻。只是眼角眉梢都是倦怠之意。欧阳暖看了他一眼,不由在心中冷冷地笑,这个男人,明明在身边养了一个与母亲有三分相似的侍妾,可是自己嫁进来这么久。按照道理说。总是会碰面的,然而他却像是杜绝了一切见面的机会。三四分的相似可以欺骗自己是怀念,然而像了十成十。竟是不堪承受了么?男人。还真是复杂的动物。 欧阳暖勾起唇畔,什么痴情。什么真心’不过是辜负了一个又一个罢了。她这么一想。原本的些微忐忑也就烟消云散了。她倒要看看。今日他们要怎么定她的罪,她倒想知道,究竟谁有这个本事! 欧阳暖神色之间细微的变化。谁都没有注意到。 看燕王在正位上坐定。董妃挥了挥手,道:‘‘带那护卫上来吧。” ‘‘拜见王爷”年轻的护卫阿昌在燕王跟前跪下,生的倒是五官端正,十分高大,可一双眼睛却带了一层阴鸷。 燕王蹙眉扫了他一眼,面无表情。董妃重重咳了一声,似乎很是不舒服。旁边的何妈妈赶紧给她拍背,斥道:‘‘阿昌’王爷待你恩重如山,你竟然背着主子和一个丫头私相授受。败坏燕王府的名声。你可知罪?” 阿昌缓缓抬眸。目光忐忑:‘‘王爷,奴才只是一时好心。因看在她与我是同乡的份上,才答应帮她捎带东西出府。谁知道她竟然利用奴才的好意用作别的。奴才实在是冤枉啊!早知如此。奴才绝对不会帮她!” ‘‘满口胡言!”红玉听到此处。不由惊怒交集,脸色发青。 欧阳暖看她一眼。‘‘这里没有你说话的地方。退下!”红玉也是过于心急了,这时候听见欧阳暖一句话,顿时心惊。慌忙低下了头。

阿昌连声冷笑’‘‘郡王妃。葛蒲是您的丫头。她身份低微。和南诏使臣怎么可能搭上关系。分明是替您传递消息。” ‘‘放肆!”肖重华一声怒斥,语声低沉。却令所有人心神为之一震。阿昌亦窒住,瑟然缩了缩肩头。不敢直视肖重华怒容。 ‘‘满口胡言乱语,竟敢污蔑郡王妃。将这人拖出去,杖责一百。”肖重华冷冷开口。不动声色地握住了欧阳暖的手。 欧阳暖一怔’不由咽下了原本脱口而出的话。 院外侍卫应声而入,阿昌似乎吓得呆了。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木然任由侍卫拖走。 ‘‘重华。你这是干什么。父王还在这里!”肖重君不赞同地道。 然而燕王却由始至终未发一言,就静静地看着这一切。 王爷没有阻止,那就是默许了。护卫们毫不留情地将阿昌拖了出去,及至门口,他身子猛然一挣,死死扒住了门槛。嘶声喊道。‘‘郡王妃与那叛贼有芶且私情,我手中铁证如山,望王爷明察!” 这一句话,如如尖针刺进每个人耳中。众人全都僵住。四下鸦雀无声。只余死一般的寂静。欧阳暖只觉全身血脉直冲头顶,后背却幽幽的凉。周遭每个人的神情都看得那样清楚。有人震骇、有人惊悸、有人了然。。。。。。唯独。不敢转眸去看身侧之人的反应。 阿昌被侍卫摁在地下,昂了头。仿佛是已经豁出去的模样。 这个时候。无论欧阳暖说什么都是多余。她只静静看着肖重华。而他只需一句话。一个念头。甚至一个眼神。。。。。。便足以将她打入万丈深渊。将这些日子得来的信任碾作粉碎。 这一刻。比任何时候都艰难。比千万年更漫长。肖重华终于冷冷开口,漠然无动于衷,‘‘污蔑郡王妃,大逆不道,拖出去。杖毙。” 欧阳暖闭上眼。整个人仿佛从悬崖边走了一因回来。两旁侍卫立时拖了阿昌。犹如拖走一堆已经没有生命的尸体。 ‘‘我有证据!王爷,王爷,郡王,难道您不敢看吗 “阿昌毫无挣扎之力。被倒拽往门外。兀自疯狂嘶喊。这个人,分明是死士!拼着一死也要将这盆脏水泼到欧阳暖的身上。今天就算让他死了。这个罪名自己也再也脱不掉了!当着悠悠众口。若容他布下疑忌的种子。往后流言四起。她将如何面对肖重华。又置他的颜面于何地。若她真的懦弱到谁都能来踩一脚的地步,以后岂不是谁都要来捋虎须! ‘‘且慢!”想通了这一点后。欧阳暖站起身,挺直背脊,喝住了侍卫。 所有人都看向欧阳暖’她清冷的神色在此刻有凛冽如冰的清醒。似残缺的漏月,格外触目惊心。她缓缓走到那护卫跟前:‘‘你既有证据。不妨呈上来给我瞧瞧。所谓芶且的真相究竟如何?”她淡淡开口。居高临下地俯视他。 阿昌双臂给侍卫架住,看着欧阳暖冷冷的眼神,他竟然清晰地从中看到了杀意,心中一颤。却再也没有回头的路。斩钉截铁道。‘‘菖蒲还有一封信。说是要和香囊一起转交,现在就在我身上!你们要是不信,打开一看就知道!” 欧阳轻笑,如三月清风拂动檐间风铃,听得人心襟荡曳,不免心意迟迟:‘‘王爷。请您当众折看这信笺。” 燕王看着欧阳暖。却见她眉眼间濯濯神气,一双灵动含烟的妙目,无一不与林婉清相似。这原本应是让他欣喜的地方。可是。欧阳暖的存在,却也时时刻刻提醒他,林婉请嫁给了别人。而眼前的这个女孩。若不是阴差阳错。本该是自己和林婉清的女儿。现在却成了别人的血脉。。。。。正因如此。他才不愿意见到她。想到这里,他克制住心头的波动,淡淡点了点头。 欧阳暖对一旁的护卫道:‘‘没听见么?”

护卫们一愣。连忙从阿昌身上一顿好捏。终于在他身上捏出了一封书信。燕王接过来看了看。将书信递给欧阳暖:‘‘你自己看看。” 欧阳暖接过。刹那间。她手心全是冷汗。只见信上写着: 云天在望。心切依驰。相思之切,与日俱增。 望风怀想’时切依依。 仰望山斗。向往尤深。 风雨晦明。时殷企念。 寒灯夜雨。殊切依驰。 瘦影当窗。怀君倍切。 那信封上墨迹确是自己的笔迹,而且书信写的很巧妙,并无一句话讲述对对方的思念、仰慕之情,却是字字句句都从时令流露出殷切的思慕之心。 欧阳暖回转身。沉静地望向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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