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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的神医宠妃 全文+番外-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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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神色难辨,想起夜重华居然程锦有这种关系,心里似乎有一种吞了苍蝇一般的感觉。可他突然想着夜重华,想起这些日子夜重华憔悴的神色,程锦再不好也是程将军的女儿,她与夜重华之间……
舞儿刚走,怎么可以令夜重华再伤心呢。
皇后见皇上表情有些松动,便对着皇上俯身轻声告退了。
皇上从沉思中回过神来,对门外的曹公公道:“宣非白进宫。”
夜重华很快便进了宫,皇上看着眼前这个自己之前最认可的儿子。他的眼睛是毁了,可他脸上的傲然之色却从来没有变过,他幽幽地叹了一口气,缓缓道:“非白,朕现在把锦儿赐予你,望你们……”
“我怎么会要这个毒妇?”未等皇上说完,夜重华的声音便冷冷地响起。
“放肆,你与她珠胎暗结,虽然孩子已经没有了,你也要对你做的事情负责?”
夜重华唇角轻讽,似是听到了什么笑话般,道:“父皇,程锦害得舞儿至今生死未卜,儿臣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又怎么会与她做出这等苟且之事,至于她那没了的野种,只有她自己才知道是谁的。”
“你……”皇上一脸地不可置信,程锦居然与舞儿的死有关?在皇上的眼里,生死未卜只是个幌子,她估计已经不再这个世界上了。他刚想再问,却听见曹公公道:“程将军觐见!”
程将军抬脚走了进来,一脸地诚恳,他跪在地上重重地磕了个头:“皇上,老臣有话与二皇子说。”
皇上方才听到皇后说了一堆,便已下定决定要将锦儿赐给重华,如今见夜重华态度决绝,竟一时说不出话来。
程将军的到来却是使得皇上有了个台阶可以下,他的非白早就不是小孩子,他有权利定夺他自己的事,他说了一句朕乏了,便转身离去。
夜重华始终冷着脸站在一旁,手里拄着一根盲杖,他如今对程将军无话可说。
程将军见夜重华欲离开,当下便跪在了他的面前,拉住他的衣袍,声音颤抖:“非白,求求你帮帮锦儿吧,若是你不帮她,她可就毁了啊!”
夜重华的声音带着冷酷的冰霜,皆是浓浓的嘲讽:“她的死活与本王何干?现在只要她落在我的手里,我定然令她生不如死!”
程将军脸色一变,老脸上眼泪纵横,声音更是恳切:“非白啊,你念着老臣与你的交情,饶过锦儿一命吧!锦儿这孩子就是太喜欢你,才会做出这等事来啊!”
程将军见夜重华不为所动,一颗心越发下沉,冷得如同掉落到冰窖里面,便继续道:“非白,你想想你们小时候两人那般要好,若不是你待她那般好,她又怎会存了要当上宁王妃的心思……”
夜重华不等程将军的话说完,便嘲讽的打断:“程将军的意思是,这一切都是本王造成的?”
“老臣并非这个意思。”程将军惶恐,连忙道:“非白,你想想我的夫人,曾经待你如亲子,她……”
“程将军,请你不要再替程夫人,若不是她我也不会一次次地放过程锦,她想要舞儿的命,现在我替舞儿讨她的命。届时你莫要与我说你我之间的交情,我不会再手下留情。”
程将军几乎不敢相信夜重华会与他说出这般冷绝的话来,他的眼中掉下眼泪来,声音带着哭腔,死死地抓住他的衣袍:“非白……”
夜重华使出内力,使得程将军手里的半截布料硬生生地撕下来裂,他拄着盲杖一步步朝外走去:“程将军,我心意已决,你多说无益。”
程锦稍作休息,便被接回了程将军在京城的府邸,听闻程将军已进宫请求皇上便着急的等着程将军归来。
直至过了晌午,才见程将军颓丧着脸慢慢的走了进来,程锦急忙迎了上去。可看到程将军这样的神色,便知结果并不好,却还是忍不住问道:“爹爹,皇上他……怎么说?”
程将军抬头看着自己女儿满脸的期待,叹了口气,不忍道:“爹爹今日进宫碰到非白了。” 程锦脸上更是期待,问道:“二哥他……怎么说?”
程将军无奈的长叹了口气,道:“依非白的性子,他怎么会认下这个孩子。只是,他居然一点都不念旧情,一口拒绝,真是……”
再看程锦受伤的神色,继续道:“锦儿,依爹爹看,你也别再惦记非白了,我们再寻个其他法子解决。”
程锦在听到夜重华断然拒绝时,脸色一变,他,看到自己这般可怜,却还是那般的恨自己么?
不,她非夜重华不嫁!
她的脸上露出一抹厉色:“不!女儿非二哥不嫁!爹爹,我们再去二哥府上,再求求他,他一定会答应的!”
程将军看着自己的女儿这般不争气,不禁怒道:“你还嫌不够丢人吗!”
程锦脸上尽是泪水,拉着程将军的袖子哽咽道:“爹爹……”
程锦是程将军的掌上明珠,自小便很是疼爱,她自小没了娘,是自己一手养大,终究是不忍耐心对她说重话,看着她这般伤心,无奈道:“好了,明日爹爹早些带你去给非白赔罪吧。”
第二日,天才刚亮,便有一辆马车停在了宁王府外。
夜重华早已在正厅,便听下人禀报道:“王爷,程将军携女儿求见。”
云殇这几日帮着夜重华寻找欧阳舞,一直居住在宁王府,正站在夜重华身侧,听见下人的话,便不由的嗤笑道:“动作倒是快。”
夜重华脸色没什么变化,眼中却隐含着一丝狠戾,对着云殇问道:“人已经找来了?” 云殇脸上出现了讥笑,道:“我办事,你放心。”
夜重华冷声到:“让他们进来。” 程将军疾步走了进来,身后跟着明显打扮过一番的程锦。
程将军一看到夜重华,便马上上前跪下道:“非白,我让锦儿过来给你赔罪,给你磕头……”
程将军拉了拉身后的程锦,程锦跪到了夜重华的脚边,声泪俱下:“二哥,锦儿错了,锦儿错了,二哥怎么样才能原谅锦儿?”
程锦见夜重华不为所动,上前拉住他的衣袖,声音哽咽:“求二哥不要抛下锦儿,日后锦儿一定为奴为婢伺候二哥!”
“下贱!”薄薄地嘴唇吐出这两个字,夜重华厌恶地一把将程锦推开,程锦眼中浮现出惊恐,还要说什么,却突然见到云殇从外面带着几个男子进来,云殇附在夜重华的耳边说了几句,夜重华凭着感觉把面前的五名男子全都踢到程将军的面前,声音中带着一抹戏谑:“程将军,这五名男子都有可能是程家的姑爷,至于程锦何时委身于谁,我倒不清楚,要不你自己掂量着找个人给程锦嫁了吧。凭着我们多年的交情,本王定然多送一份礼。”
程锦看到面前的这几名男子,其中两人是那日羞辱自己之人,还有三人是在青楼里迫于自己卖身的男子,这种屈辱她可以忘记,可当对方实实在在地站在她的面前,她的身子剧烈地颤抖起来,她的面前面色苍白,几乎要晕过去。
“原来她真的是将军之女啊……”其中一男子的脸上露出愉悦的神色,他当下跪在地上,朝着程将军狠狠地磕了个头,“小的原意,小得原意之极!”
“畜生!”程将军也是面色全无,狠狠一脚揣在此人的心窝上!
“既然人家愿意,本王愿意替他出聘礼。”夜重华凉凉地笑起来,程锦如今心念俱灰,夜重华这样做,几乎比杀死她还要难受,她的脸色暗了下来,朝着柱子就狠狠地撞过去。
“砰!”额头重重地撞在柱子上,程将军狠狠一惊,在他准备收拾这几个畜生时,他的女儿出了事!程锦撞向了柱子,周围这么多人,居然没有一个人上来拦住她。
她的额头都是血,人晕了过去!
“锦儿!”程将军将她扶住了,心疼地望着程锦,夜重华听到这砰地一声,唇边带着笑意。 程将军抱住程锦,一张老脸气得通红:“非白,你居然,你居然……”
夜重华道:“怎么,难不成是我把她撞了,我现在可没有动她一根手指头。”
“你!”程将军现在恨得不行,气得胡子都在颤着,他不能找夜重华出气,只能找那五个畜生出气,恨不得将他们力敌阵法。
“程将军,可不要脏了本王的地方。”
程将军抱着程锦出来,冷声道:“非白,你若不顾着我们的交情,可别怪老臣也不顾。”
“慢走不送!”
云殇在一旁不解道:“夜二,你就这样放过她了?”
夜重华的唇边闪过一抹森冷的笑意:“自然不能,姑且让她再见几日的光!”
云殇刚想离去,就听到夜重华一双无神的眼睛落在他的身上:“有舞儿的消息了吗?”
云殇的脸上露出一抹愧疚,幸好夜重华此刻看不见,否则定会杀了他。他小心斟酌地编了另外一个谎话:“似乎又有手下查探到王妃似乎是往南方去了。”
“南方?”
“应该是往……南风国那个方向吧。”云殇听着夜重华的声音,额头上冒出了冷汗。
“加派人手,务必将舞儿找到!”
“是!”
程将军扶着程锦刚离开宁王府,便看见夜非熙似笑非笑地站在一旁,见他们二人出来,便道:“程将军,还在为锦儿的事发愁?”
程将军之前一直与夜重华交好,便与夜非熙不对盘,如今看到他这副神色,以为他是想要借机嘲讽自己,便只是冷冷地哼了一声:“四皇子关心过度了,老臣的事不需四皇子操心。”说完便扶着程锦抬脚往前走。
才走了几步,便听到夜非熙在身后道:“程将军,或许本皇子可以帮你。”
“你?”程将军停下脚步,脸色微讶。
“怎么,程将军不相信?程将军如今不过是要给锦儿找个依靠,夜非白不同意不是么?”夜非熙一脸的笃定。
程将军回身看着夜非熙,问道:“四皇子要如何帮我们?”夜非熙神色戏谑,缓缓道:“程将军想要夜非白如何帮她,本王便可如何帮她。”
程将军看着夜非熙,他知道这一番话身后的意味,只要他答应,那便表示他以后是四皇子的阵营了。
程将军之前一直都不看好夜非熙,对夜重华抱着极大的信心,对夜非熙甚至有几分不屑,不想到了今日这地步,居然是夜非熙要帮他们。
程将军想起刚才夜重华的冷言冷语,心里已不抱任何期望,心中寻思着夜重华那双看不见的眼睛。再看怀中半昏迷的程锦,心中不禁一痛,夜非熙看着程将军纠结的神色,继续道:“程将军可想好了?”
程将军抬头看向夜非熙,咬牙道:“好。”
夜非熙唇角轻扬,脸上现出一抹得逞。
“什么?”皇后的宫中传出一声怒吼,气得差点头上的假发都要掉落下来了,她瞪着紫苑,一脸地不可置信。
紫苑小心翼翼道:“奴婢千真万确地听到,说……说四皇子一早进宫请求皇上将程姑娘赐给他当侧妃。”
皇后已是气极,将桌上的杯子一气扫到了地上,碎片溅到了紫苑的手上,划出一道道血痕,紫苑却不敢吭声,强忍着不住的颤抖。
皇后怒极,厉声道:“滚下去!”
紫苑如释重负般连爬带滚的退了出去。
皇后脸色极其难看,夜重华不要的女人,凭什么要给夜非熙!凭什么要给她最亲的儿子!再想起程锦,那个不知廉耻的贱人,未婚先孕,肚子里还不知道怀过谁的野种,先前不过是想陷害夜重华,才说孩子是夜重华的,不想最后却到了自己儿子身上,非熙居然要娶那样的烂人!
皇后气的咬牙切齿,一气将屋中的瓷器碎了个干净,这才稍稍的缓过了气。脑子倒是也有些清醒了过来,非熙是她的孩子,她知道非熙既然这样做,一定是与程将军达成了某种协议,可是她就是不甘心,不甘心啊!
西陵皇宫这边一片混乱,而跟着容随云离开西陵国,一路南下的欧阳舞,倒是觉得过的很是惬意。
马车里,欧阳舞毫不客气地吃着容随云给她买的点心,这些江南风味的小吃,带着一种江南的风韵,尝在口中仿佛舌尖都在跳舞一般,欧阳舞吃的很是欢畅。
容随云半靠在软榻上,看着欧阳舞清淡地笑起来:“看来小五很喜欢呢。”
“你怎么不吃呢?”欧阳舞低头替自己倒了杯茶,抬起头望向容随云,只见容随云对着她摇了摇头,淡淡的笑。
欧阳舞却发现他的脸色苍白,很是难看,像是忍受着什么痛苦般。
欧阳舞放下手中的点心,问道:“你怎么了,可是身体不适?”
容随云似是不在意般笑了笑,道:“没什么,老毛病了。”
欧阳舞想起容随云未上车前并不是如此,到了车上脸色便这般难看,这个就是典型的晕车吧。欧阳舞想着拿出一颗药丸递给他:“不知道你吃了会不会好一些。”
容随云接过欧阳舞递给他的药丸,随意的地放入口中,用茶水服送,不见一丝戒备,笑容中带着丝信任:“小五懂医?”
欧阳舞看着容随云那般随意的动作,不禁心下一暖,他尽是这般的信任她。
听到容随云的问话,欧阳舞既不否认也不承认,唇角轻勾:“你若是不舒服,尽管告诉我便是。”
容随云服了药不过片刻,便已觉得舒服了许多,看向欧阳舞的眼神不禁带了几分钦佩,还从来没有人能够治好她这个毛病。
欧阳舞随手剥了个桔子,桔瓤干干净净地,甚至可爱。看容随云的脸色好了不少,便递了一个放到他的手里:“先吃个桔子润润嗓子,你从早上到现在什么东西都不吃,也难怪会头晕。”
容随云看着欧阳舞,轻柔一笑,嗯了一声,接过她手里的桔子,缓缓的放入口中,才刚咬下,脸色便是一变,轻轻的皱起眉头。
079 痴情绝对
欧阳舞见他吃得如此痛苦,不由说道:“干嘛呢,怎么在吃毒药似的……”
欧阳舞边说边将橘子从他手中抢过来,拿了一瓣放入口中,整张脸都皱了起来:“真酸。” 抬眼却看容随云温和地笑着,便将酸橘子扔到马车外去,回头埋怨道:“酸就不要吃嘛,你不会说的么?唔,我再给你剥一个。” 欧阳舞低头又剥了个桔子,自己先尝了一瓣,觉得味道不错才递过去给他。
容随云看着欧阳舞细心的动作,脸色控制不住的轻笑起来,接过欧阳舞的橘子一一吃下。欧阳舞看他吃了个桔子,便又挑了几块糕点给他。却见他摇了摇头,欧阳舞好奇地看着他,半晌,他才轻声道:“我不喜欢吃甜的。” 欧阳舞听着有些无奈,摆出一副苦口婆心的模样,劝道:“作为一名医者,我要告诉你,不能太挑食,这个不吃那个也不吃,身体怎么会好?现在在赶路,不可能替你做精致的吃食,你就不准备吃了么?”
说着,欧阳舞硬是将糕点送到容随云的嘴边,“你先吃一块垫垫肚子,卫林说了,再往前走一些就有个客栈,到时候你再挑食,不管你便是。” 容随云看着欧阳舞一副老夫子的模样,眼中泛起笑意,这次倒没有拒绝,张嘴咬住欧阳舞递过的糕点,慢慢地咀嚼起来。
欧阳舞见他吃了糕点,又倒了杯茶水给他:“喝些水,润润嗓子。”
“好。”容随云接过她手中的杯子,微笑着凝望她,眼神澄澈得像一泓清泉。
接连赶了几日的马车,终于来到了南风国,也亏了路途并不算太遥远,不然就容随云的身板,可能都挺不过这马车的颠簸。
欧阳舞坐在马车中掀起车帘,兴致勃勃地观赏着南风国的风土人情,这南风国倒真是个土地肥沃,物资丰富的国家呢。他们来的地方是南风国的大都,欧阳舞看着这与西陵全然不同的风情,心里不由叹了一声,终于远离那个人了呢。 她正这般想着,马车便停了下来,容随云轻柔的嗓音在欧阳舞身边响起:“到了。”
欧阳舞下了马车才发现这是处极其幽静的园子,左右皆是一片茂密的竹林,花园里山峦叠峰、藤萝掩映,清新雅致。
容随云被卫林从马车上小心地扶了下来,坐上轮椅,欧阳舞上前,主动地用毛毯替他盖好双腿。容随云笑看着她:“这里是我的别院,带你进去看看?”
“好。”欧阳舞跟在容随云的身后,慢慢欣赏着,行至住院前,容随云突然开口道:“小五,你如今还没有打算,不如暂时在这里住下吧。”
欧阳舞温婉一笑:“容公子救我一命,小五怎好继续打扰?”
容随云望了她一眼,白皙的皮肤在阳光下显出一种象牙般的关泽,她的笑容清清浅浅,一双平淡无波的眼中并未有什么感情,心中竟闷闷地有几分难受。
纵然此处再好,也不是她的久留之地,欧阳舞准备离去那日,特地一早起床,给容随云做了一桌子的菜。容随云的口味清淡,又很是挑食,总是这个不吃,那个不吃。
欧阳舞想了半刻,闪身进了空间,从空间的温泉里捞了一些鱼虾,还从菜园里挖了些蔬菜,小麒麟看着欧阳舞的举动,蹦蹦跳跳地跑过来,扬起一脸幸福的笑容:“哇,主人,你又来给我做吃的啊?”
欧阳舞忍不住捏了捏它圆鼓鼓的脸:“最近越来越胖了!还吃什么,我走了!”
“唔……主人……”小麒麟委委屈屈地看着欧阳舞,两只黑亮的小眼睛委屈兮兮的。欧阳舞做完了满桌的菜,还未去寻容随云,便见到容随云自己推着轮椅朝自己慢慢驶来,他的脸上带着笑意:“真香,听说小五亲自下厨了。”
欧阳舞上前把他的轮椅推到桌前来,脸上并未有什么不舍的情绪,笑得一脸灿烂:“本姑娘可不是轻易下厨的呢,不过,这或许是我们两人一起吃的最后一顿饭了。”
欧阳舞在他的身旁落座,站起身来,替他布菜,并没有看到容随云脸上一闪而过的复杂情绪,更不会感受到他心中略微荡过酸涩和失落。
欧阳舞往他的饭碗里夹了几个小蘑菇:“试试。”
蘑菇都是欧阳舞空间里种植的,味道异常鲜美,加上欧阳舞精心烹制过,入口更是带着一种别样的滋味。
“再来尝尝这个青菜豆腐汤。”欧阳舞替容随云的小碗舀了勺汤,“来。”
容随云尝了一口汤,神色一顿,便听到欧阳舞笑道:“我在里面加了一些虾子,所以喝起来特别美味吧,来来,再尝口鱼。”
欧阳舞把鱼肉夹到他的碗里,容随云送入自己的口中,望向欧阳舞的眼眸越柔和似水,唇角带着温柔的的浅笑:“小五做得很好吃,我从没尝过这样新鲜的东西。”
“那就多吃点!”欧阳舞笑眯眯地把各色的食物往容随云的碗里夹,能让一个极度挑食的人吃那么多东西,欧阳舞心里有些得意,容随云平日里的食量很差,一次只能吃一点点,而这餐整整吃了半碗饭,还将欧阳舞夹给他的菜全都吃完了。
欧阳舞见他吃得差不多,自己也用了一些,才道:“容七,这段时间感谢你的照顾,若是他日……容七,你这是怎么了?”
欧阳舞刚想告辞离开,却突然瞧见容随云紧皱着眉头一副痛苦之色,额头冒汗,脸上带着一股青黑,缓缓地抬手紧了紧胸口,呼吸急促,似乎说话都极为困难。欧阳舞知道容随云身体不好,却从未见过他这个样子,他蜷缩在轮椅上,整张脸都难受地扭曲起来,唇色有些发紫。
“主子!主子!”卫林先前就守在门口,听到里面有说有笑的,心中甚是欣慰,他的主子从未这样开怀过。他突然听到欧阳舞的叫声,急急地赶了过来,却见容随云周身痉挛,干呕了几口,却什么吐不出什么来,他一脸担忧地看着容随云,突然瞥到桌上的鱼肉,不由惊呼:“主子,你明不能吃……”
容随云的额头上沁出一抹冷汗,凉凉地看了他一眼,眼色中带着浓浓的警告。
卫林的话一时停在口中,有些不知所措。
他主子明知道自己不能……却偏偏……
他这是……
卫林无奈,只是冲着门外大喊:“大夫,快喊大夫啊!”
欧阳舞的心头一惊,看着容随云这个情况,似是心绞痛或心肌梗塞之类,这种情况是极为严重的,欧阳舞淡定地半蹲在容随云的面前,将他的手从毛毯里拿出来,双指扣在他的脉上,她沉静半晌,眉头轻蹙:“平日里可是有用什么药?”
卫林的眼眸中闪过一抹诧异,却还是忍不住道:“并无,主子极少这样子,只要不吃……”
“卫林!”容随云轻呵了一声,明明没有什么语气,却不由自主地将卫林震慑住了,欧阳舞此时倒是明白了什么,扫视了一眼桌上的食物:“可是不能吃鱼虾?”
卫林极轻地说了句是,欧阳舞的脸上不由自主地露出一抹愧疚,方才明明容七脸上闪过一丝犹豫的,她居然还以为他是挑食,还逼着他吃了不少,还与他灌输什么鱼肉多吃对身体好,此时,她真是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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