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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征娱乐圈再追你-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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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各位小主若是看得高兴,就抬手收藏一下呗~
  

  ☆、闺话

  离开试镜的地方,向暖走到了街道上,空中又开始飘起熙熙攘攘的小雪花,这个冬天,雪好像就没断过。
  一路上,向暖的手总是不自觉地抚上自己的脸颊,被杨远手指摸过的地方,还在微微发烫。她一想到刚刚他对自己做的事,就气愤地想要回去找他理论,她真后悔,最后自己怎么只是轻轻地推开了他,应该狠狠地抡他一耳光才是。
  他这个阴晴不定的男人,试镜前对她百般刁难,让她难堪;试镜时,又擅自篡改剧本,对她性骚扰。如今向暖再细回想起,试戏最后他对她做的那几个动作,她的脸腾得一下红了起来。在这样的严寒的冬日里,映着满世界的白雪,那一脸涨红,更是鲜明。
  她气愤地一边在原地跺脚,一边用手使劲搓着自己的脸,过一会儿,她又抽风似的开始跑起来,她真想快点将杨远从脑海中抹掉。
  奔跑的时候,向暖路过了一家吃日料的居酒屋。她想进去喝点酒,回去睡上一觉,将今天发生的事情全部忘掉。虽然她不爱喝酒,也并不擅长,但通常在心情糟透的时候,她是会选择用这种方式来进行排解。
  可在她刚要抬腿进门的一瞬间,向暖突然意识到,她现在是个未成年的小姑娘,一个女孩子跑到这里来喝酒,被人看到似乎不太妥当。 
  于是,向暖改变主意,立即走进了旁边的进口超市。她压低帽子,迅速从货架上挑了一大瓶红酒和几罐啤酒。回宿舍之前,她又在校外的蛋糕店,买了一个12寸的黑森林蛋糕。生气或者心情不好的时候,她也有吃甜食的习惯,她讨厌除了酒以外的所有苦的东西,平时她也比较喜欢吃甜的东西。 
  当兰卉看到向暖这样拎着一堆东西回到寝室的时候,她马上兴奋地跑过来,对她说:“恭喜恭喜!试镜成功,出道有望啦。”
  向暖没吭声,她头也不抬地将藏在包里的酒全部摆在桌上,然后慢慢地拆开蛋糕盒。最后,她才漫不经心地反问兰卉:“谁告诉你,我试镜成功啦?” 
  兰卉难以置信地指着桌上的酒和蛋糕,皱紧眉头,疑惑地问她:“你买这些难道不是为了庆祝?”
  向暖将刀叉、餐盘递给兰卉,然后停顿了一下,说:“某种意义上来讲,也是为了庆祝,庆祝我脱离变态的魔爪。”
  “试镜遇到变态了?这是什么心路历程。”兰卉彻底被她搞糊涂了。 
  “是啊,糟糕透了,所以我要化悲痛为食欲,放肆地大吃大喝一顿,以后再也不需要为了进演艺圈而做什么努力了。”向暖往嘴里塞完蛋糕后,又豪气地饮掉了一整杯红酒。
  “受这么大刺激?”兰卉看着面前的向暖,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你千辛万苦考到戏剧学院,因为一个刚遇到的变态,就这么轻易放弃了?”
  “不放弃我还能做什么呢?”向暖不胜酒力,两杯红酒下肚,已经开始微醺起来。
  看到眼前这个情绪低落的向暖,兰卉震惊之余,也有些心疼。她眼中的向暖,从来都是元气满满,积极向上的,她不假装清纯,也不攻于心计,不似一直以来她遇过的那些同龄女生,所以她喜欢这个女孩子,愿意跟她作为朋友、作为大姐姐一样好好的相处。从小到大,因为自己孤傲的性格,犀利的态度,兰卉没交到过一个女生朋友,向暖是她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个女性朋友。 
  兰卉没有与女生交朋友的经验,她不知道在朋友伤心、难过时,应该怎样去安慰她。此时此刻,她能为她做的也就只有陪伴了。于是,兰卉又打开一罐啤酒,默默地陪向暖饮起来。
  试镜过后,向暖的情绪跌落到谷底,自重生以来,她都没有这么失落过,就算在之前的一年里,她见不到元扬,可她一直抱着杨远就是元扬的希望在生活。那时的努力,那时的等待,因为有希望在,尽管辛苦,却也是甜蜜的。可在今天下午,她接触到真人的那一刹那,向暖的希望彻底破灭了,她重生后,人生的全部意义就是找回元扬,嫁给她做妻子,而如今这唯一支撑她活下去的支点也没有了,她还有什么值得继续坚持的?她又要靠什么信念来度过接下来的每一天?
  想到这里,她狠狠地撂下酒杯,忍不住大骂一句:“杨远,你这个混蛋!都是你毁了我的希望。”
  冷不防地,突然窜出来这么一句话,兰卉一口酒差点没喷出来,她以为是她听错了,立即追问向暖:“你说谁?”
  “那个混蛋明星杨远啊!”一提到他,向暖就气不打一处来。 
  “不会啊,我觉得他看起来挺正常的。”兰卉弱弱地辩解着。 
  向暖看向兰卉,不满地说:“荧幕上的阳光形象能作数吗?你又没跟他私下接触过,你怎么知道他是不是变态?”
  “莫不是你刚才说试镜遇到了变态,这变态就是杨远吧?”兰卉才反应过来。 
  “对,就是他这个变态,处处找我茬,我真不知道哪里得罪他了。” 
  听到这里,兰卉焦急地问起向暖来,“你试镜的是什么广告?导演叫什么?” 
  此时,向暖只觉得酒劲开始不断向上涌,她的脑袋开始渐渐沉下去,无法做出更多的思考。
  “是什么呀?你快说呀?死丫头,是要急死我啊?”兰卉继续追问她,情绪变得比之前更焦急了。 
  “是一个彩妆广告,男代言人是杨远…导演叫袁恒。” 
  听到导演的名字,兰卉一怔。
  接着,向暖用手拄着头,继续漫不经心地说道:“说到那个导演,也是个变、态…竟然让我脱衣服……”
  兰卉听后,一个机灵,立刻跳到向暖旁边,抓着向暖的肩膀,激动地问:“他真让你脱衣服?”
  向暖迷糊糊地点点头。
  兰卉放开向暖,一脸失落,接着又开了一罐啤酒,一饮而尽,然后她不看向暖,沉着声音,继续问道:“然后呢?”
  向暖一手晃着酒杯,一手亲密地搭在了兰卉的肩上,“然后啊…还好我机智,知道她不过是试我而已,我只象征性地脱了外套。”说完,她又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 
  兰卉听后,明显地长呼口气,总算安下心来。看到身边的向暖,头快要沉到桌子上的醉相,她站起身,将向暖扶到床边,让她身体倚着靠枕,能够舒服些。
  向暖半眯着眼睛,似睡非睡。兰卉对着这样的向暖,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认真地问她,“你有很喜欢过一个人吗?”
  话音落下,便是一阵静寂。兰卉低头傻笑着自己,跟一个喝醉的人聊心事,我也真是寂寞的久了。
  正在这时,向暖突然迷糊糊地开口了:“有啊,我有一个非常喜欢的人,喜欢到我觉得自己的存在,就是为了嫁给他做妻子。”
  “小小年纪,你就想着嫁人啦?”兰卉打趣向暖。 
  向暖丝毫没有在意,“结婚是每个女生的梦想嘛,我喜欢他十几年,每天都在等着嫁给他,做他新娘的那一刻。” 
  “别逗了,你今年才不到20,喜欢了别人十几年?”兰卉忍不住笑起来,她觉得向暖扯得这个谎实在是太离谱了,“你真是喝醉了。”
  可笑着笑着,兰卉却突然扫到向暖不断阴沉的脸色,她心中开始冒冷汗,她该不会是说真的吧,如果是这样,那自己刚刚的行为真是太不礼貌了。别人愿意将这样私密的事情告诉自己,自己却不认真对待。
  过了片刻,兰卉紧张地问向暖:“你跟那个人在一起了吗?” 
  “没有,我根本找不到他。”
  兰卉大惊,“什么意思?找不到?他消失了?”
  “差不多吧。”向暖沉了一口气,低声说道。 
  此时,兰卉的脑中在飞速运转着,她在思索向暖的话,消失了,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死了?从向暖低落的表情中,她也能猜出一二,她不敢再追问往下去,只是淡淡地说了句:“对不起。”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晚上十点。时间随着她们有一句没一句的聊天,流逝得很快。此时,向暖的酒渐渐醒了。兰卉的那声“对不起”,突然让她意识到,刚刚自己的那段发言,实在欠妥,日后兰卉要是问起,她难免无法自圆其说。
  于是,向暖便装出喝醉的样子,嘻笑着对兰卉说:“你喝醉了吗?喝醉了才会相信我刚刚说的鬼话。” 
  兰卉意识到自己被向暖整了,气急败坏地站起来揪着向暖打,“你的酒品真的很不好,以后再不跟你喝酒了,喝多了就胡说八道。”
  向暖凑到兰卉身旁,撒娇地求得她的原谅:“好姐姐,饶了妹妹我吧,我再也不敢了,不过,有一点我没有骗你,我确实是有喜欢过人。”
  “是吗?说来听听,给你个将功补过的机会,这次再骗我,你就死定了。”
  “已经是过去式不值一提了,我已经决定重新开始生活,等我再遇到喜欢的人,我保证第一时间告诉你。”向暖举手做发誓状。
  见兰卉没吭声,算是放过她了,向暖顺势发问说:“那你呢?有没有喜欢的人?” 
  一段暗恋积累到一定程度,为了不让它满溢出来,需要找个人倾吐,不管是对暗恋的人,还是另外的人,总要找个出口为自己减压一下。独自一人默默地在心中隐藏维持,时间久了,会被无法宣泄的辛苦压抑得疯掉。 
  或许是刚才的红酒很好喝,抑或是蛋糕的巧克力很纯,更可能是现在的气氛刚刚好,今晚发生的一切,在冥冥之中促成了这个契机,让兰卉想对眼前这个人,倾吐她十几年不曾对任何人说起,埋藏在心底最深处的秘密。今晚,向暖成为了被兰卉选中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我又发挥胡编造词的天赋了,具体详见本章标题。
  这个闺话嘛,应该是“闺中秘语”,“闺蜜夜谈”,大约是这俩词语的缩写。
  谁让馒头当初把每章的标题设定为两个字呢?真是自己何苦为难自己……
  不过不要紧,馒头一向喜好苦中作乐,没有词,自己造~

  ☆、苦恋

  晚上十点半,宿舍的电如常断掉,伴着窗外路灯射进屋内的那点光亮,兰卉缓缓开口,对向暖说起这十几年藏在她心底的一段暗恋。
  “我喜欢他整整十二年,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我才八岁,还在上小学,而那时,他已经是个有点成熟的男高中生了。小时候,我们两家常常一起乘车出游。有一年夏天,我们两家一起去海边度假。那时候,我刚刚学会游泳不久,又正值表现欲旺盛的年纪,我总想要在大海面前,众人面前,一展自己的泳姿。父母当然不会同意,给我套上个游泳圈,只允许我在近海游着玩。我感到很不尽兴,但奈何他们一直在身边看管着我,我也不敢违抗尝试,小孩子都是很不自由的。最终在度假的最后一天,我终于等来了机会,四个大人因为忙着收拾行李,提前回酒店了。我抓住他们不在的空挡,扔掉了救生圈,自由地向大海深处游去。可是,我还没游出10米,便突然感到脚上传来一阵刺痛,伴随着疼痛,呼吸也开始逐渐急促起来,整个人一下子就慌了,身体开始不断地往下沉,想要挣扎,却只觉得使不上力。那是我第一次体会到死亡迫近的感觉,那种绝望窒息的感觉,我至今也忘不了。”
  说到这里,兰卉又喝了一口啤酒。向暖好奇地追问道:“后来呢?你是怎么得救的?”
  兰卉悠悠开口,继续说道:“后来,在我完全放弃挣扎的时候,我看到了一个对我伸出手,向我游过来的人,在我失去意识的前一刻,那双手抓住了我。等我恢复意识,已经是在岸上了,我感到自己的嘴唇被一个冰冷柔软的东西覆盖住了。当我张开眼睛时,便看见了正在为我做人工呼吸的他。”
  “哇,救命之恩啊!所以清醒之后,你就喜欢上他,打算以身相许啦?”向暖在一旁八卦地感叹道。 
  兰卉冷睥了一眼她,撇撇嘴说:“我可不是那种花痴的小女生,清醒之后,我马上甩了他一耳光。”
  向暖听后,哈哈大笑起来,她拍着了兰卉的肩膀,说:“是你的风格。” 
  接着,兰卉也咧嘴笑了起来,然后有点感慨地往下说道:“想起来,我那时候像个贞洁烈女似的,小小年纪,男女观念就那么重。当时充斥在我脑中的不是死里逃生的教训,而是被他占了便宜的气愤。”
  向暖开玩笑地说:“哈哈,如果我是你男神就会立刻放你不管,竟然对救命恩人恩将仇报。”
  兰卉无奈地看着向暖说:“如果是这样就好了,我也不会就此慢慢喜欢上他。他实在太过狡猾,被我打过之后,一点怨愤也没有,还继续忙着帮我处理伤口。后来,听父母说,当时我的脚被水母蛰到,如果不马上消毒伤口,后果将不堪设想。” 
  向暖思忖一下后,摸着下巴评价道:“看来是个性格温和的暖男啊!” 
  可兰卉却立即开口反驳了她,“他才不是什么暖男,平时人前人后都嘻嘻哈哈没个正形,以戏弄人为乐,可不知道为什么,他在跟我相处的时候,总是一脸深沉,有时候甚至会显得有些严肃。”
  “因为他喜欢你?”向暖自然地推测着。
  兰卉摇摇头,“起初我也这样认为,可事实上,是我误解了。在我努力考上了跟他同一个专业后,想要借着请教专业的途经来拉近我们之间的距离时,发生了一件事,让我彻底明白了,他并不喜欢我。我一怒之下,退学转系,然后又花了一年多的时间,重新考到现在的专业。”
  “什么事情这么大条?”向暖有些震惊。 
  “我发现他交了一个女朋友,可这并不是令我气愤转系的原因,我气愤的是,后来我从别处知道,他交这个女朋友只是为了在我面前演戏。我还没表白,就已经提前宣告了失恋。我只是很懊恼,被他这么轻易的洞悉了自己的情感,也更加接受不了他用逃避的方式,来处理这个事情,自以为选择了令我受伤最小的方法,让我知难而退,却只是为了自我满足,尽快有效地把我抛开得彻底。” 
  兰卉的情绪,随着她的诉说,渐渐失落起来。两人开始无声地喝起酒来,沉默了片刻之后,向暖轻声问她:“那现在你跟他,怎么样了?”
  兰卉无奈地笑笑,说:“就像哥哥对妹妹一般,他依然对我有求必应,时不时送来温暖,给我照顾,可却在相处的过程中,无时无刻不揣着谨慎,刻意保持着安全的距离。这才是最让我讨厌,受不了的地方,不喜欢我也不敢明说,不喜欢我,还总是这样对我好……”
  停顿了半晌之后,兰卉的苦涩地笑了一声,说道:“但我更讨厌这样的自己,明知道他不喜欢我……”她的话停在漆黑的空气中,迟迟没有说出下半句,她只是将手里的啤酒一饮而尽,然后说了一句:“睡觉吧!”就钻进了被窝。
  向暖也没有再继续追问,今天兰卉能够一口气跟她说这么多,她已经很高兴、很知足!平常兰卉看起来有点冷淡,又是个戒备心很强的人,这样的人,愿意跟自己说这些,就证明她已经足够信任自己,把她当作了自己人。向暖感到很欣慰,兰卉也是她重生以后,交到的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朋友。
  向暖望着对面床铺上已经睡下的兰卉,她也满足地躺到床上,睡觉去了。 
  第二天早上,两人双双旷了早课,睡死在宿舍的被窝里。直到日上三杆,窗外的阳光刺得向暖眼睛有些不舒服,她才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此时,兰卉还在床上睡得香甜,向暖的喉咙已经干涸的快要发不出声音,脑袋也留着昨天酒醉的后遗症,痛得整个脑袋像要炸开似的。
  她昨天是逞强逞大发了,自己本来就不胜酒力,最后却又在与兰卉聊天的气氛里,多喝了两罐啤酒。此时,宿醉后的自己,简直让她痛不欲生。向暖在心里暗念自己,以后真不要随便喝多么多酒,至少近期她是再也不想看到酒了。
  在床上静坐了五分钟,向暖渐渐适应了现在的身体状态,她晃晃悠悠地走下床,准备去躺洗手间。正在这时候,她的手机铃突然响了,屏幕上是一串陌生的号码,电话里是她从没听过的女声。
  电话那端的女生说完话,向暖不停地在跟对方反复确认:“你确定?你没搞错?”
  “我确定,这点儿事,我不会搞错的。恭喜你通过了广告试镜,明天早上开始正式的广告拍摄。呆会儿,我会把具体时间和地点发到你的手机上,请你今天养足精神,为明天的正式拍摄好好准备一下。”电话那端的女生对向暖嘱咐完,便挂断了。
  放下电话的好一会儿,向暖还没有从刚刚的震惊中反应过来,她怎么就通过了呢?迟到、摔道具、与男主演吵架,这里面的每一条理由都足以分分钟将她秒杀掉。她本来抱着与杨远老死不相见的决心,才敢那样与他对峙的。能通过试镜,她是万万没想到。上次与杨远当众吵架,对立到那个份上,明天再相见,她要用什么姿态来跟他共处啊?她一个小新人,还没进演艺圈就得罪了大前辈,这让她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
  向暖真是越想越绝望,冲动是魔鬼,都怪自己一时冲动。纠结了好一会,她突然想还有拒绝这招,反正已经知道杨远不是她要找的人,她也不打算进娱乐圈了,干脆打个电话拒绝好了。可当她拿起手机,准备回拨拒绝的时候,铃声却再一次适时地响起了,又是一串陌生号码,今天真是业务繁忙。
  向暖接起电话,在对方开口的瞬间,她就认出了说话的人,是她前世的弟弟凌萧。
  “我找了你当时给医院留下的紧急联系人电话,不好意思,冒昧给你打电话。母亲昨天已经做完手术,非常成功,这两天我在医院再没看到你,你帮忙垫付的钱一直无法还上,我心里很不安。今天下午你有时间吗?我想请你吃个饭,也是想好好感谢一下你。” 
  这两天,向暖真是忙得晕头转向,她都忘了凌妈还在医院里了,她对凌萧说:“我有时间,你在医院等我吧,下午我先去医院看望阿姨。”
  向暖简单收拾了一下自己,便出门去医院看凌妈了。沿路遇见一家装饰精巧的小花店,向暖走进去精心挑了一束母亲平日里最爱的水仙。
  当她走进病房时,凌妈正在病床上睡觉,没有见到凌萧的身影,想来是工作繁忙,不可能时时守在这里。偌大的白色病房里,只有凌妈一个人孤单的躺在那里,向暖看了心中很不好受。
  凌妈的脸色有些苍白,嘴唇因为太干呈现出白白的起皮状态。向暖从包里拿出棉签,将它用矿泉水浸湿,然后小心翼翼地涂到凌妈的唇上。
  过了一会儿,凌妈的嘴唇状态终于好了些。她的眉心微蹙,身体突然紧绷起来,像是做了恶梦,嘴里在不断地呼唤着什么。因为她的嗓音干涸,发音不清,向暖倾身试图听了几次,都没有听清。
  在向暖几乎快要放弃去听,转身想要坐下之时,她的手却突然被凌妈握住了,震惊之时,向暖终于听清了凌妈嘴里不断呼唤的话语,“菲儿,菲儿,菲儿……”
  一时间,向暖瘫坐在椅子上,她将头埋在凌妈的手里,两行倾泻而出的泪,止不住地流下。
  她哽咽地声声叫着,“妈、妈……” 
  霎时间,向暖突然感到凌妈的手,微微动了一下。她直起身,便看到凌妈已经睁开眼睛,缓缓地开口对她说:“我的女儿……” 
作者有话要说:  北方的四月真是不得了,没有暖宝宝简直活不下去。
  馒头就快要冻昏在家里……

  ☆、死因

  向暖抬起头,看到凌妈睁开眼,带着惊喜的眼神,冲着她叫了一声:“我的女儿……”
  她一下子愣住了,泪水还挂在眼角,心中在不停地打鼓,刚刚自己本能地叫了她“妈妈”,是被她听到了吗?呆会她问起我要怎么解释?
  就在这时候,向暖看到凌妈眼睛里的光突然黯淡下来,她的眼神也由最初的朦胧渐渐变得聚焦起来,紧接着,凌妈望着向暖,开口问道:“你是那个救我的小姑娘?”
  向暖赶紧扭头擦干眼角的泪水,然后转身微笑着对凌妈点点头。 
  凌妈认真看了向暖一会儿后,慢慢说着:“我记起来了,上次你来过我家一次,说是我女儿凌菲明星后援会的会员。” 
  听凌妈这么一说,向暖才立即回忆起来上次的事。那是在她刚刚重生醒来的时候,正处在很乱的情绪里。她忽然记起,当时自己得知凌菲的死讯后一脸震惊,最后什么也没说,仓皇地逃开了。
  如今细想来,当时的反应,好像跟她是明星后援会会员的设定有些违背。此刻,她正焦急地在脑中为自己寻找着说辞,用来应付凌妈可能会产生的疑问。
  电光火石间,她已经迅速地想到了,如果凌妈问起,她就说自己那时刚从国外回来,之前一直在完全接收不到外界讯息的封闭式学校读书。尽管仔细想来,这种说法有些牵强,但她了解自己的母亲,这种理由用来对付她已经绰绰有余了。
  可凌妈虽然记得她明星后援会会员的身份,却好像是忘记了上次相见时,他们之间的对话。向暖不用费力解释,她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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