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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宫密码:入墓新娘-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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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你们究竟要干什么？”
“我们正为国家工作。”王敏温声下来，她知道小玲在整个事件中属于一种无知无觉的状态，王敏从小冰箱拿出一瓶饮料：“来，喝这个平静一下。”
小玲接过饮料，一口气喝下半瓶，果然觉得舒服多了。
“我们怀疑你爷爷跟一起国际运毒案有关系，本来你爷爷一直在我们的监视之下，可是最近他突然神秘失踪了，但是我们发现他正用某种方式跟你联络。”
“国际藏运毒？不可能，我爷爷怎么会跟毒品扯上关系？”小玲头晕，她想到614亿，难道是毒品？那得是多少毒品啊！
“不，我这里说的毒，不是你认为的常规意义中的毒品，我这里指的是virus，也就是病毒。”
“你，你说病毒？”
“对，我们怀疑，你爷爷跟某个神秘组织有关，并且帮助神秘组织运动了一种特别病毒进入国内。这种病毒的特性我们还不能掌握，已经发现了三例。这种病毒类型是过去从来没见过的，所以我们必须找到病毒源跟这件事背后的组织。”王敏显得非常苦恼：“刘小姐，这件事关系重大，希望你可以为国家千千万万的同胞的生命安全想一想。”王敏抽出一个文件夹，里面夹着一些资料。
小玲接过来看，资料上分别是三例病毒感染者。
这三例病毒感染者，都已经肿到面目全非了，全身都是巨大的脓包，可仔细看，又不是真正的脓包，而是一种半透明的胶状黏液。他们的体型涨大了很多倍，看起来非常恐怖。
“这三位病毒感染者，现在非常痛苦。他们的躯体被病毒侵害得面目全非，可脑子还是清醒的，每天承受着非常大的痛苦。可以说是一种活地狱，可这还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在于我们的病毒学家跟研究人员根本不知道这种病毒究竟是什么，到底有怎样的特性，还有它究竟来自何方，研究所已经暂时把它定为同埃博拉同等级的危险病毒。”
甚至有人猜测过，这会不会是敌对势力研制出的某种改变基因序列的病毒？也就是现实版的生化危机？如果这种猜测是真的，一旦这种病毒存在某种我方还位置的爆发特性，那将会是一场灾难！
第一例，发生在一年之前，病毒感染者是个很大集团的大股东，他病发后立刻被秘密转移到四级实验室里。
检察人员从他的手机里发现了一张山区照片，照片的背景在一套破旧的民宅院子里，小玲的爷爷就出现在照片里。也就是这个时候MSS介入进来，因为通过调查他们很快差出了照片上这个老头的死亡证明，也就是说，这老头，其实算是个死而复活的，活死人么？第一例病毒感染者病发前唯一见过的就是人称‘刘妙手’的小玲的爷爷。之后十五局承接了这项任务，但是他们进展极慢，唯一能做的就是四处寻找小玲爷爷的下落。
这老头本事不小，算得上是神龙见首不见尾。
也不知道他怎么那么神，还是说他有着相当于玫瑰CIA的反侦察能力？
这样一追急追了好几年，每次刚刚要捉到人时，他总能用匪夷所思的方法逃掉。
这次是对方主动暴露的，局中分析猜测过，或许是因为某种原因，目标人为了完成某项任务不得不主动现身暴露出来，而使他暴露的重要线索就是小玲。
对小玲的资料，MSS已经了如指掌。
而且这小玲，跟第三例病毒爆发者，却还存在某种很细弱却又非常曲折的联系。
前不久，小玲参加的考古队曾经出现了一系列杀人秘案，当时解剖过一个死者尸体的法医，就是第三位未知病毒感染者。
第117章 专家
这辆车自从开起，除了加油几乎就没停过。并且它还自带一套特别的太阳能发电系统，所以连加油的次数都降低到了最少。保姆车里有工作区域，座位放倒就是床，并且还带个小型卫生间。也就是说，他们睡觉上厕所的需求在这辆车内完全可以解决。这辆车里加上小玲总过四个人，两男两女。那两个男同事轮流开车，车是双方向盘设计，所以他们只需要切换系统就能互换驾驶位。
“我们现在到哪了？”
“我们现在快要离开德国了。”
“德国？”小玲吃了一惊。
“瑞士跟德国是邻国，现在我们已经穿过了两个国家，下一站是奥地利。”
“你们准备一路开车回国？”
“意大利到希腊之间有一小段水路，但是你放心，我们不用下车，车子可以直接坐船过港。”
“真准备开车回去？”
“这次一共会穿过十二个国家，虽然始终呆在车里会比较闷，但是这个选择最安全可靠。”
他们是持有特别签证的人，无论走到哪个国家都可以直接通行。当然，通行之后对方会直接通知大使馆方面进行补办签证。但是对于行动组来说却节约了大量时间。
“从前我还以为，出国只能坐飞机呢。”
“怎么会，其实欧洲跟亚洲是相连的，合起来就叫欧亚大陆。之所以我们会觉得欧洲跟亚洲之间相隔很遥远，实际上更多是一种文化上的距离感，因为当年欧洲崛起称为世界文明中心之后，就故意人为的提升了欧洲这个概念，所以欧洲跟亚洲开始在意识上分离的。实际上这个世界远没有看起来那么大，我们这次走的这条路主要就是欧亚新丝路的路线。”
他们途径12个国家。
回到中国。
到北京时十点左右，天还在下着雨。
车子直接进入一个建筑内部，小玲甚至没看清楚这座建筑是什么样子的。
下车之后她跟王敏从地下通行道进入电梯，电梯门打开之后是豁然开朗的一片办公区域。办公室内现在还在灯火通明，不停有人同他们擦肩而过走向电梯。每个工作区域都是透明玻璃组成的，里面并不是整整齐齐，大部分办公室的桌子上堆满了各种资料夹，墙上贴满了写着消息的便贴纸。
王敏他们几个的办公室在里面，王敏让小玲坐在大间，自己则进去小间跟一个中年微微发福的男人说话去了。小玲向四周看看，突然发现在提示板上贴着一张爷爷的照片，还有一大堆其他人的照片。爷爷的照片远处就是队长的照片，两个人之间用一条蓝线连在一起。爷爷跟那个第一位病毒感染者则是用一条红线连接的，小玲猜测是不是红线等于直接联系，而蓝线则是可能性的联系？爷爷照片周围其实有一整圈的放射性的红色连线，每一根线都链接了另外一段的某个人，有些人上贴着信息，有些人身上只是念着一个问号。
还有时间点，墙上的咨询是按照时间增加的，从起点到最新的进展是横跨了几年的时间线。
小玲第一次看到这些，她还看到，最新的时间线上，出现了她的照片跟信息。
王敏从小隔间里走出来，笑着说：“小玲，我们走吧。”
“去哪？”
“从现在开始我负责保护你的安全，你以后住我家。”
“我是不是，没有自由了？”小玲问。
王敏无奈的笑了下：“也不是，我不会干涉你去哪要做什么，但是为了保护你的安全，从现在开始我的工作就是跟着你，你要去哪，我也要陪你一起去。”
“吃饭上厕所呢？”小玲叛逆问。
“我可以做饭给你吃啊，我手艺很好的，我儿子可喜欢吃我做饭了。”
现在不知道哪伙人要杀她，小玲虽然觉得被王敏保护特别难受，可想起那天从她耳边呼啸而过的子弹，她还心有余悸。活着才重要，王敏身手了得，能保护她的安全。
王敏家在一栋看起来有些年岁的小区里，这个小区的楼大约只有五六层，超低容积率放现在的北京是完全不可能存在的。这种小区的好处是，大部分都是老住户，一旦有风吹草动，或者住进了什么陌生人，很快就能得到消息。所以比起人蛇混杂的新小区，反而安全性更高些。小区的楼梯很旧了，回家就要爬半天，王敏家在五楼，开门的是个十来岁的小男孩。
她们回家时，小男孩正在家里看电视。
“王姐，这是你儿子？”小玲揉着小男孩的脑袋问，小男孩迅速就躲开了，他似乎不喜欢被人摸头。
“嗯，我儿子赵超超，怎么样挺帅的吧？”
小玲看看时间，十一点半了。
“你先生还没回家？”
“哦，我先生不在了。”
“不在了？”
“去世了。”
“对不起，我不该问。”
“没什么，这件事在我们家里是可以公开谈论的，我先生生前是个拆弹专家，在一次拆弹任务中牺牲了。在我们心里，我先生是英雄，他是为了拯救别人的生命才去世的，所以我们绝不避讳谈论他的死。”王敏看着赵超超的背影说。赵超超这时才主动跟小玲讲话：“我爸爸很了不起，他活着的时候一共执行了三百七十六次任务，成功三百七十五次。我爸爸救过很多人，是大英雄。”
王敏笑着说：“超超，关电视早点睡觉。”
赵超超挺听话的，关上电视，自己洗漱然后上床睡觉去了。
“你执行任务，超超一个人在家怎么办？”
“不怎么办，他会自己照顾自己。”
“哦。”小玲突然觉得这孩子有些可怜。
王敏跟小玲介绍了一下洗漱环境，然后打开另外一件卧室：“这是主卧，我们就睡这间。”
“你家里不会有监视器吧？”
“有。”王敏小声说：“不过监视器在门厅里，其他房间里没有。不过这个监视器主要是为了我不在家的时候，监视我儿子的安全用的。”
“我儿子的鞋里，有远程追踪。”
原来王敏还是会为她儿子操心的。
后来小玲才知道，赵超超除了知道他的爸爸是个特战部队的拆弹专家之外，根本不知道她的工作性质，他以为自己的妈妈只是个经常回出差的大公司的职员。
终于躺在床上之后，王敏突然问：“你爷爷给你留下的东西，到底是什么意思？”
“哦，只是本书而已。”
“就是蒯祥那本书的上半册？”
“是啊。”
“所以你花了一千五百万拍下后半本？”
“嗯。”
小玲很怕王敏问她钱是怎么来的，可王敏的注意力却不在钱上。
她问：“你爷爷为什么要给你这本书，他到底向你提示什么？那本书里藏着什么？”
“你是在问案么？”
“算是吧。”王敏说。
“我的回答是，我也不知道。”
王敏看了下小玲，她似乎真不知道。
“那本书可以给我看看么？”
“不行，那本书是古籍纸页已经很脆了，经过特别处理之前不能随便翻看。”
“经过特别处理需要多少时间？”
“两个古籍保护方面的人一起做，至少也要一个月左右的时间。”小玲打个哈欠，她困了，不想继续回答任何问题。
第二天一早，王敏做好早餐，目送赵超超去上学后，突然对小玲说：“我们已经聚集了五十名古籍修复的专家，五十人一起工作，你认为，三天内是否可以完成这本书的特别处理？”
五十人？小玲有些惊了，一夜之间找到古籍保护专业的五十名专家么？
第118章 古籍
王敏直接带小玲去了一间有巨大空间的工作场所，这里看起来很像个画家的私人展馆。后来才知道，原来这里的确就是个古籍修复出身却身为专职画家的老先生提供的场地。一夜之间找到五十个人，在小玲眼里简直不可思议，像这类专业的学生每年才能出几人？更别说坚持下来称为专家的那些了，还要一夜之间联系到，并且保证他们能按时出现在指定的地点。
然而这些不可思议都办到了。
小玲带着画本来时，专家们已经把桌椅，需要用的一切准备妥当。王敏说，这也算是机缘巧合，原本迅速找到这么多古籍保护专业的专家不是个简单的事，可她的同事查到，2007年时国务院启动了一项古籍保护计划。所以他们就联络了这个计划的项目管理员，直接就拿到了目前在京的古籍保护专家的名单，连夜打扰了人家，确定今日会到场的就是这五十位。
这五十位专家并不知道事件背后的具体情况，只知道有一本书，要赶着处理成为可以展示用的真空画框。
古籍最怕的就是潮霉，酸腐，虫蛀。潮霉污染画面，酸腐使得纸张发黄变脆，虫蛀更是毁灭性的破坏。
所以解决古籍的问题根本上就是要防止潮湿发霉，阻断酸源，灭掉纸中的虫卵。
过程往往伴随多次浸湿页面，所以一般人是不敢轻易接手的，一旦有疏忽就可能会将古物破坏到万劫不复。
到时候就算想补救也没办法补救。
小玲把书贡献出来，几名最资深的老专家就开始轻轻触碰纸张，用仪器测试纸面的ph值。很快，老专家组就商议出了保护方案，他们觉得应该先把这古籍的装订线拆除，之后将每一张纸页进行传统保护。老专家说，实际上这本古籍画本如果拆开来，将上面连续的画面对接起来就能形成一幅幅的画面，古籍修复的目的是为了保护内容的完整，并不一定拘泥形式，倒不如直接将一张张的画面接对起来装裱成一幅完整的画卷，最后放进相框后进行真空环境处理。
因为在真空之下，防潮问题就会彻底解决了。
在镜框之外看古籍里的内容，又安全又一目了然。
这个方案很好，小玲想起样式雷家一些设计图的保护方法，跟专家说的异曲同工。
这些专家们根本不需要指挥，由于早就各自熟悉，又很了解各自最擅长的那部分工作，几乎是自动分组开始干活。一道道工序在他们手中非常轻盈娴熟，小玲看过人家的工作，才知道她的技术那根本只叫做凑合。
本来，她这个半把刀还准备拉着顾兰兰那个半把刀一起做，幸好她没机会那么干了。
“这本图册可不简单啊。”一个老爷子啧啧的说：“这幅图上画的可不是真正的老北京么？”
“您认识这图里的画？”
“我见过一些差不多的，你这图上的山形湖泊分布，还有这里的宫殿建筑群，这里的护城河。其实这些护城河，是早在金朝跟元朝时期就开始陆续挖掘的，只不过到了明代之后，已经成熟起来还形成了系统。明人只是在基础上进行的改造跟扩挖。”
“原来这些护城河这么悠久了。”
“是啊，你看这一定是嘉靖之前的北京。”
“为什么？”
专家笑着说：“喏，你看这些护城河啊，还没有形成‘品’字形，但是如果是嘉靖之后的图，这些河道在这画中的样子一定是品无疑了。”
原来其中有如此多的门道。
仔细想想，北京作为古都也并非只有明清两代，实际上在北京就是曾经的金中都，跟后来的元大都。
说起来这个地方，历史遗迹交叠错杂，想要理清楚都挺有难度的。
曾经元取代金，宫殿是在金宫殿的样式上发展的，之后永乐皇帝虽然把元代皇宫整个拆了重建出如今的故宫雏形，但是样式跟设计思路多少也借鉴过元代皇宫的样子。
在一群专家面前，小玲根本不敢拿她的技术出来示人，而且现场好多设备她见都没见过。
一周之后，整本书的已经全部保护完成，变成一个个真空画框挂在了墙面上。
当这些页面串联起来，整幅图的景观立刻清晰明确。
原来，它们全都可以拼凑成一副完整的画，也就是北京中轴线上的基本情况。
“现在，这些图已经全部挂在墙上了，你爷爷究竟要你从图里找什么信息？”王敏第一杯咖啡给小玲。
巨大的工作区中，整本书就在面前，抬头可见，但是小玲跟王敏一样，其实面的这幅图，她什么都看不见。
不知道，到底爷爷让她寻找什么呢？
她朝着墙上的画幅走过去，到底，这里面藏着什么呢？
“我爷爷只是留了半本书给我，之后机缘巧合我又得到了后半本，但是他让我找什么，我跟你一样迷茫。”
“不可能，你爷爷一定曾经暗示过你什么才对。”
“为什么不可能，我跟你都不是我爷爷，怎么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
“小玲，你仔细回忆下，你爷爷是不是利用这画里的信息给你留下过什么密码？比如一组数字或者电话号码？”虽然不知道究竟会是什么，可是：“总会有线索吧？”
没有，爷爷没有留下任何线索，“如果我不是被保护起来了，说不定爷爷会跟我联络，告诉我新的线索呢。”
王敏皱眉说：“你说的也有道理，不过小玲，我希望你好好考虑下，这件事关系到很多人的安全，也许你爷爷就能告诉我们关于那种神秘病毒的一切。”
“给我点时间，我好好想一想。”
“今晚，我就陪你留在这里吧。”
“王姐，你能不能把雷杰斯叫来。”
“叫雷杰斯？”
“他是样式雷家族的人，你还记得在拍卖会上他跟我竞价吗？既然他这么想要得到这本书，说不定他对这书里的内容，比我们了解的更多呢。”
第119章 土丘
面对整墙的画卷，她毫无头绪。
或许王敏所说的方向是正确的？有没有这种可能，这幅画里真有什么特别暗示的数字跟密码？
小玲在画前来回踱步，近距离跟远距离的观察都没有任何进展。
直到雷杰斯来时，她今晚唯一的贡献就是已经喝了五六杯咖啡。
雷杰斯看到墙上的一组组画框，激动极了，天呢，这就是样式雷家族立足的起点么？这是别人的终点，别人的终点成就了雷氏的起点，这是——当年样式雷家族踩过的巨人的肩膀。
雷杰斯激动着，这是一笔真正的财富。量化的金钱，在这种真正镶嵌入历史中的财富面前，毫无价值。
“雷杰斯，你怎么来的这么快？”
雷杰斯这才清醒过来，小玲在跟他说话呢。
“我猜测你被带回国了，虽然不知道你是被谁带走了，但是随后我就立刻从瑞士飞了回来。主要是担心你，不过我想了很多办法还是没找到你的下落，没想到王姐反而找到了我。”雷杰斯动用了不少资源打听小玲的下落，总不能放着她一个弱小的女孩突然被某些人带走而不管吧？虽然知道对方可能并不是他能触及的强大的国家安全部。
“现在你们两个好好看看这幅画，想一想这幅画里究竟藏着什么。这画中的知识属于古代建筑学，雷先生，没有谁比你们家族更有发言权了吧？”王敏巧妙的给雷杰斯带了一定不小的帽子，说起这方面，雷杰斯也有几分自信，笑着说：“简单分析还是能做的，我带了个设备过来，可能有帮助。”
雷杰斯在国安局的面前说设备？雷杰斯打开一个手提箱，里面是高清摄像头跟手提电脑。
就这种设备？怕是在国安局的眼中，根本就是不入流的地摊货。
但是，别管这是什么货，关键时刻能够起到关键作用就行了。
雷杰斯把摄像头对准了画面，然后打开电脑，控制摄像头调整广角镜头。这样整副画就都在电脑显示屏上了，电脑还可以对画面自由缩放，无论想要看细节还是全貌，一目了然。人的视觉面对真实庞大的东西，会有两种自动反应，有些人喜欢盯着全貌，有些人喜欢盯着细节，思维限定了没办法同时关注两种视角。
所以，在电脑里实现了一种方式。
缩放功能。
不要小看简单的缩放功能，它可以将细节，扩大，当细节扩大霸占全屏，那么细节就是此刻屏幕中的全貌。
“永乐十五年的时候，明成祖为了迁都的事又一次亲自到北京来视察，当时的随行人员很多很多，是明成祖召集了当时全国最好的建筑界的人才的一次考察会。相当于如今总理出国考察指着国外说我想要开拓这块市场，那现在最先进的市场开拓家马云一定会随行一个道理。”
雷杰斯笑着说：“当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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