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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独恋月(伪女尊) 君琳-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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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还知道什么?”楚狂再也忍不住大叫了出来,“你带了一个女人回来居然不告诉我们,你还把我们当朋友吗?而且在这个非常时期你带了一个女人回来,你有想过后果吗?”
  “不关你们的事。”冷着脸,寒寂月冷冷地说。
  “不关我们的事?哥,你太过分了。”寒寂凡也喊了出来。
  该死的,他认识那个女人才几天啊?居然为了她这样对他们?
  “寂月……”月玮刚想说什么,一个宫人走了进来,令他不得不住口。
  “启禀凤后,午时到了。”
  “是吗?你先退下吧!”挥挥手让宫人退下,寒寂月站了起来,向门外走去。
  “寂月,你要去哪里?”月玮问。
  “去和你们口中的女人吃饭。”说完,头也不会地走了。
  “寂月……月玮,你干嘛拉着我啊?”楚狂扭头问。
  “你……看到了吗?”月玮轻问。
  “看到什么啊?”楚狂不解地问。
  寒寂凡也是一脸困惑。
  “寂月在走出门前笑了。”
  “这又如何?他又不是没有笑过。”楚狂翻翻白眼说。
  天啊,月玮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无聊啊?
  “不是平常的笑。你有发现吗?自君夏死了后,寂月无论怎么笑,眼底都是冰冷异常,永远也温暖不起来,而刚刚那一笑,我看见他眼底的寒霜熔化了。”
  他这一说,楚狂和寒寂凡都陷入了沉默。
  突然,月玮低叹一口气,“寂凡,看来你说对了,寂月可能真的爱上那个女人了。”
  “那……怎么办啊?”寒寂凡问。
  摇摇头,月玮一脸无能为力,“不知道,顺其自然吧。我们已经错了一次了,如果他和那女人是真心相爱,那就随他吧!”
  五年前逼死君夏,让他们愧疚一生啊!
  “那……好吗?”楚狂轻问。
  “没什么不好的,不过我倒真的很好奇那女子到底有什么能耐可以让寂月倾心。”
  他这一说,其他两人兴致也来了。
  “对啊,不如我们找个时间去会会那人吧!”楚狂提议道。
  “好啊,不过哥哥下了命令不准任何人靠近凤翼宫啊!怎么见?”
  “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啊!我们就这样……”
  接着,怀着鬼胎的三人就定下了计策,让远处的君夏打了个喷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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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凤翼宫里一个多月,君夏每天都无所事事,坐在凉亭里发呆。
  有时她会想,她现在算不算是人家情妇啊?什么也不用做,饭来张口,衣来伸手,过着贵妇般的生活,等待着那人的到来。唉,真像那些深宫怨妇啊!
  其实寒寂月并没有软禁她,她可以出去,但是她不想,毕竟宫里人多,她不希望为他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不知道天琳怎么了呢?知道她不见了一定紧张死吧!
  就在君夏胡思乱想之际,一把声音从她后面传来了。
  “你就是那个凤后带回来的女人吗?”
  这声音让君夏马上挺直了腰杆,却没有回过头来。
  天啊!为什么楚狂会出现在这里?
  “你生活似乎挺优游的。”另一把声音传来,令君夏无语问苍天。
  为什么月玮也在?不会寒寂凡也来了吧?
  “喂,转过头来。”见她一直一动也不动,楚狂出声叫道。
  她会听他的才怪。
  怎么办?一定不可以让他们知道她没有死的,这会令月很为难的。
  “你是聋子吗?”
  死楚狂,你才聋子呢!
  “狂,你太急躁了。”月玮安抚了一下楚狂,接着看向依旧背对着他们的君夏,“小姐,我们没有什么恶意,只是好奇能令凤后冒如此大的风险带回来的人是什么样子。”
  月玮,你还是那么温柔,不过,我可不想吓你哦!所以还是不要见我啦!
  “哼,只怕是太丑才不敢见人吧!”楚狂嘲弄地说。
  笨蛋,激将法对我没有用。
  “如果小姐真的不想见我们那就算吧!”月玮说。
  月玮,你太好了,快走吧!
  “小姐,身为一名女子,进宫来成为凤后的宠姬,你难道就不觉得羞耻吗?”语调一转,月玮的话变得犀利。
  “月玮,这你就有说不知了,做凤后的宠姬不但可以衣食无忧,还可以享尽荣华富贵,只是要抛下尊严罢了,没什么大不了的。”楚狂也语带讥讽地附和道。
  我就知道你们不会那么轻易罢休的,不过让你们失望了,我是穿越人,对于被男人养这一事觉得很理所当然,想逼我转身,省省吧!
  月玮他们想不到一个女子被他们如此侮辱既然还可以无动于衷,心底不禁对她有点另眼相看。
  或许她真的很爱寂月吧,所以面子在她看来并不那么重要。
  “小姐,或许你真的很爱凤后吧!但你有没有想过,还有一个月凤后就要登基为帝了,如果在这段期间,他带一个女人回来的消息传了出去,后果可是会不堪设想的。你知道吗?”
  我当然知道,可我走不了,而且我根本搞不懂他在想什么。
  “喂,你这人很没有礼貌啊!我们跟你说了这么久,你话也不回一句,你不要以为有凤后撑腰就很了不起啊!我再说一次,你转还是不转,你再不转过身来就别怪我不客气啊!”说罢,楚狂就要上前逼她面对他们。
  唉!
  在心底低叹一声,知道躲不过,君夏只好慢慢转过身来,顺便做好准备观看什么叫目瞪口呆。
  “喝——”和料想的一样,当月玮他们看见君夏的脸时,马上一副见鬼的表情,并向后退了好几步。
  这样的他们令她玩心一起,摆出一脸哀怨的表情,拖长声音说:“我……死……得……好……惨……啊……”说着,还向他们走来。
  “你……你是人是鬼啊?”楚狂紧挨着月玮,颤抖着问。
  他的表情让君夏差点笑场,刚想再吓吓他们,月玮出声了。
  “狂,别怕。她是人。”
  此话一出,两人都看向他,以眼神询问。
  你又知道?
  “她有影子。”说着,往地上一指。
  “对哦!”吓死他了,真以为大白天见鬼呢!
  谁规定鬼就不能有影子的?很想这样说,但君夏换上了笑容,轻唤着他们。
  “月玮,楚狂,好久没见了。”
  她的话让他们肯定了她的身份,两人皆是一脸震惊地看着她。
  “你……你没有死?”楚狂轻问。
  “我死了,不过又活过来了。”她调皮地说。
  “为什么会这样?月家的秘药该是无药可解的,而且……”他们亲眼看见她死了。月玮低喃道。
  “凡事皆有例外啊!”一句话,堵得他们无话可说。
  “咳咳咳——”突然,君夏喉咙一痒,咳嗽了起来。
  “你没事吧?什么时候开始咳嗽的?”医者的本能让月玮出声轻问。
  好不容易缓过气,君夏回道:“昨天晚上,可能是着凉了吧!”
  “这样啊,我这里有一些缓解喉咙搔痒的药,你拿去吃吧!”说罢,从怀里掏出一小瓷瓶递了过去。
  就在君夏伸手去接,就快接碰到时,一阵咆哮传来。
  “不准吃——”
  接着,一道人影快速跑了过来,一把挥开了月玮手中的小瓷瓶。
  “不准吃,不准吃,不准吃月玮给的任何药,不准不准,听到没有?你有没有吃?告诉我,你有没有吃?”寒寂月一脸惊恐地捧着君夏的脸,不断地说着。
  该死的,如果不是发觉今天一直拖着他的寂凡很不对劲,一听到月玮他们来找她,他立刻不顾一切地冲了回来,刚好就见到她接药的那一步。
  不可以,不可以,他绝对不允许她像五年前一样瞒着他吃下月玮的药,再一次以为他好为名而死去。
  君夏愣愣地看着惊慌的寒寂月,说不出话来。
  他——可是在担心?担心她再一次死去?
  “你吃下去了?对不对,吐出来,吐出来!”见她不说话,他以为他说对了,接着就要为她扣喉。
  她被他的动作吓得回过神来,连忙说:“我没有吃。真的没有!而且那不是什么毒药,只是一些治喉咙的药,别这样。”
  “真的没有吃?”他惊魂未定地问。
  “对,没有。”她再三保证。
  “太好了,太好了。”她的保证让他安下了心,也没有多想,把她拥入了怀里,“不要吓我,再也不要吓我,不要再像五年前一样瞒着我吃下月玮的药,答应我,不要再单独和他们见面,好吗?”他低喃着,想起五年前那一幕,他就止不住地颤抖。
  不要了,不要了,他再也不要她在他怀里死去了。
  “好,我答应你。”他语气里的害怕令她揪心,轻轻拍着他的背,安抚着他。
  这就够了,他不希望她死去,真的够了。
  而一直在旁看着这一幕的月玮他们和跟着寒寂月来的寒寂凡皆感动不已。
  “她……”看见君夏的脸,寒寂凡震惊地想问月玮,到底发生什么事。
  可是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两人捂着嘴,拖了出去。
  出了凤翼宫,寒寂凡马上挣脱他们,大叫道:“你们想让我喘不过气啊?”
  “谁叫你想出声打扰他们。”楚狂豪不愧疚地说。
  “这能怪我哦!”寒寂凡不平的说,“不过说真的,那女人难道真的是——”压低声,看看四周,确定没有人后再说,“君夏?”
  “对。”月玮点点头。
  “她不是死了吗?”
  “凡事皆有例外啊!”月玮笑笑说。
  “那……现在怎么办啊?”
  “能怎么办,顺其自然吧!”楚狂耸耸肩,和月玮相视一笑。
  如果上天愿意再给一次机会那对夫妻,他们这些旁观者还有什么立场去干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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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月二十日,京城迎来了第一场雪。
  自那天见过君夏后,月玮他们经常来凤翼宫里窜门,拉着君夏聊东聊西,看得寒寂月懊恼不已。
  而这晚,他们一行五人决定到冷香院里赏雪、赏梅、赏夜景。
  “月玮,想不到你能煮一手好茶呢!”看着泡着茶的月玮,君夏由衷地赞赏道。
  “谢谢。”月玮含笑为各人倒上一杯。
  “我也会啊!”寒寂月有点哀怨地说。
  可恶,最近这几人很闲是不是,有事没事就爱来窜门,让他和君夏单独相处的时光减少了许多。
  “可是你没有泡过给我喝啊!”君夏一脸好笑地看着他。
  这男人,最近愈发地爱向她撒娇,这算不算是风水轮流转啊!
  “以后我泡给你喝。”他坚定地说。
  以后吗?只怕没有了。
  她依旧笑着,只是那笑当中多了一丝哀伤。
  众人陷入了静默,心思各异。
  通常这样的时候,总会有什么事发生打破沉静的,这次也不例外。
  刷刷刷几声,数十条人影出现在梅树下,他们俗称黑衣人。
  “你们是什么人?”寒寂月冷冷地开口,握着君夏的手,镇定自若。
  其他人也毫不惊慌,依旧悠闲地喝着茶。
  来人没有回答,只是动作一致地拔出剑,二话不说向他们冲来。
  “寂凡,保护好君夏。”丢下这样一句话,寒寂月和月玮、楚狂便飞身出去迎战。
  “想不到月玮和楚狂也会武哦!”看着那矫若蛟龙的身姿,君夏赞叹到。
  “别顾着看,小心啊!”寒寂凡一把拉起君夏飞了出去,抄起桌上的杯子化去了来人的攻势。
  “想不到你也不弱啊。”
  她的话让寒寂凡翻了翻白眼,她居然还有心情说这些,真是怪人。
  “别说话,如果你受伤了,哥会打死我的。”
  “哦。”不再说话,君夏紧跟在寒寂凡的背后,并细心观着战。
  这次的黑衣人比上一次的厉害呢!而且还很多,不过,他们应该应付得来。
  看着寒寂月他们每出一招就有黑衣人负伤倒地,君夏的心也逐渐放松了下来。
  突然,她眼角看到一到闪光飞掠而过,只见一个黑衣人找了一个绝佳的机会向寒寂月的背后刺去。
  “月,小心。”
  她出声已经慢了,想也没有多想,她不顾一切地冲了过去推开他。
  “喂,你干什么……”察觉她跑开了,寒寂凡刚解决完一个人出声叫到,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寒寂月的咆哮吓了一跳。
  “不——”寒寂月惊恐地看着面前的君夏,声音里是止不住的颤抖。
  不会的,怎么会这样,不是她,不!
  所有人都为这一幕怔住了,只见她为他挡下了致命的一剑,而那一剑不偏不倚地刺向她——
  穿心而过。
  而接着那个黑衣人却在此时反手一抽,将剑拔出,霎时见,血如泉涌,染红了雪地。
  君夏被那剑的力道,带得往后退了一步。
  “得手了,撤。”大喝一声,剩下的五名黑衣人霎时消失无踪。
  她看着胸口的剑伤,似有些不敢相信,她喘了口气,抬起了头,看着飞奔而来的他,泪水如珠玉般滚落。
  时间,变得如此缓慢而残忍。
  两人之间的距离,咫尺却天涯。
  他看着那把剑穿过她的身体,再抽出,看着血花在夜空中飞洒,看着她试着支撑自己,却还是跪倒在地。
  有那么一瞬间,他以为自己永远赶不到她身边。
  那一剑,比直接插在他身上,还要疼、还要痛!
  虽已在第一时间冲上前去,他却只能来得及接住她,不让她倒下。
  她捂着受伤的胸口,在他怀里颤抖着,痛得冷汗直流。
  她在抖,他也在抖。
  她抖,是因为疼痛;他抖,却是因为她痛。
  “你会没事的……会没事的……”他抖着和她保证。
  鲜血,迅速在她的衣服上扩散开来,而且,有一大部分是黑的。
  那把剑有毒。
  “该死的……为什么……为什么会有那么多血……”他抱着她,边低咒着,把手放到她不断涌出黑色血水的伤口上企图阻止鲜血的流失。
  “你……你别忙了……”她抬手,抚着他的脸,嘴角溢出了血,“没……有用的……”
  她的手上有血,沾得他脸上也是血。
  “你不会有事的!我不准你有事!听到没有!”他咆哮着,捂着她的伤口,但她的血却是止不住,“月玮可以救你的,他可以的,对不对,月玮!”他乞求地看向月玮,而后者则是灰白着脸,眼底是深深的无能为力。
  那一剑刺得有多深,他们比谁都清楚。
  “别……为难……月玮……咳……”她幽幽开口,却咳出更多的鲜血。
  “别再说了——”他恐慌的喊着,浑身止不住地颤抖着。
  “对不起……这次是……我……没有遵守……约定……答应……要陪你……直到你……登基的……”她的瞳孔开始失去了焦距,却仍要开口。
  “别再说,别再说了,你会没事的,不准死,听见了吗?不准,不准你离开我啊!不要,不要啊——”他红着眼,歇斯底里的咆哮着,她逐渐失温的身躯令他害怕。
  “你真……霸道……可是……这次……你也无能……为力啊……”她扯出一抹笑,却令他心疼不已。
  “不要死,不要离开我,不要……求求你……”他慌乱的以眉心压在她的之上,一声一声地乞求道,语气是如此的卑微,“我爱你啊,求求你不要死……”
  “你……爱……我……?”她问到好轻好轻。
  他拼命点着头,“对,我爱你,不为其他别的,我只爱你啊,爱你凤君夏啊!不是因为寂寞,只是因为我爱你啊,所以才卑鄙地要留你在身边,天下、权势,我都不要了,我什么也不要,只要你活着,只要你在我身边,我什么也不要了……求求你,不要死……”
  “为什么……不早……”点说。
  未尽的话她再也说不下去了。
  黑瞳,缓缓合上,流下了最后一滴泪。
  苍白的小手,依依不舍的,从他的脸庞,轻轻,坠落。
  头一歪,她再次在他怀里失去生息。
  “不——”他狂乱地叫喊着,摇晃着她,积压在心里的真心,全在此时如洪水溃堤般脱口而出:“求求你,别离开我!我爱你,没有你的日子我过不下去啊!我做不到,拜托,醒过来,撑下去!”
  他拥着她,嗄声恳求着,“如果没有你,我不知道日子怎么过……对不起,我错了,你别走……别再留下我一个……那五年的日子……我受够了……真的受够了……”
  滚烫的泪水,滴落她冰冷的面容,和她脸上未干的泪,混在一起,却温暖不了她,他继续低语着。
  “我不会……我不会再因为权势将你推开……那些东西不重要啊……只要你活过来,留在我身边,你想要我怎么样都行……”
  可他的话,她再也听不见了。
  月玮他们热泪盈眶地看着他们,心底的难过无法抑制。
  这一幕和五年前多像啊!
  依旧是在这冷香院,依旧是在梅树下,依旧是那对相拥的人儿,只是这一次,不会再有个凤天琳跳出来抢人了。
  “不要啊……不要丢下我……不要让我再一个人孤寂地活在世界上了……呜……呜……”再也止不住,他搂着她,失声痛哭。
  五年前,他不识情爱,她的死,让他心痛难过。
  五年后,他识情懂爱,她的死,让他痛彻心扉。
  可是,一切都已经太迟了。
  失而复得,得而复失,如果说前者是人世间最幸运的事,那么毫无疑问,后者就是最悲惨的事了。

  凡事皆有例外

  雪停了,他的心也空了。
  他一直以为他还有时间,可以守着她、护着她,听她说话,和她相处,将她的一切,全都收藏于心。
  他以为,他可以来得及安排好一切,可以和她永远在一起。
  却想不到,他又失去她了。
  第二次了,他害死她第二次了,如果早知道会这样,他说什么也不会强迫地带回来她。
  他的自私再一次把所有的东西都搞砸了。
  心好痛。
  真的好痛。
  “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要让他再次遇见她,而又是为什么要他再次承受失去她的痛苦?
  是惩罚吗?
  如果是的话,可不可以让她活过来,让他代她死去?
  “寂月……放手……吧……她……”
  谁,是谁的声音?是月玮吗?
  放手?
  是的,他早该放手了,如果他不是这样自私的话,他又怎么会再次失去他呢?
  但他没有办法,他的手松不开,他的心放不开,他全副神魂都在抗拒!
  和她相处的每时每刻不断地涌现眼前,一点点、一些些,他听她说话、看她欢笑……
  不,他怎能放手?怎么可以?
  他紧紧拥抱着怀里的珍宝,在此时此刻,才真正了解到。
  无论多久,都是不够的,再多时间,都不够!
  她早已是他的心、他的魂,他没有办法再过没有她的日子。
  没有她的日子,好黑暗,他真的过怕了,好怕,好怕。
  “活过来啊……拜托……”
  月玮他们看着这样的寒寂月,悲伤无法抑制地扩散着。
  “月玮……不如……拉开他……”断断续续地,楚狂语带哭腔地说。
  “你……去吧……”月玮一脸苍白地说。
  他走不过去,生平第一次,他痛恨自己的无能。
  什么月家百年难得一见的天才?呸!
  “不要……不要去打扰……他们……”寒寂凡泪流满面地说。
  怎样过去?
  那个小小的空间里,谁还可以走得进去呢?
  “砰——”
  突然,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从他们身后传来,吓得他们马上扭头一看。
  “谁——”楚狂大喝一声,却在见到那张脸时,声音戛然而止。
  月光下,一个身穿白衣的人站在离他们大概十丈远的地方,微微起皱的衣服可以看出那人经过一段长时间的赶路,然而,即使脸上有着难掩的疲惫,那张脸依旧魅惑非常。
  “天琳……”是她吗?真的是她吗?
  他是在做梦吗?他居然看见了以为此生再无可能见到的人。
  一个他思念了五年的人。
  一个有着绝世妖颜的女人。
  楚狂的叫唤天琳置若罔闻,她只是面无血色地看着那染满鲜血的雪地,那个被寒寂月紧紧搂着的人,那张失去生息的脸。
  她,还是迟了
  她就知道,她根本就不应该把她交给他的。
  再回到这里,一定就会像五年前一样,既定的命运是无法改变的,她早该知道的。
  可是她以为,她可以逆天而行的,想不到,还是不行……
  果然不可以啊……
  踏着沉重的步伐,天琳慢慢,慢慢的向寒寂月走去,脸上的表情空洞得吓人。
  然后,在他们身边,就像突然被抽干了所有力气般,她双手撑在地上,跪了下来。
  垂下头,她低低说着。
  “寒寂月,你答应过我的,你说你会用生命来保护她的,你答应我的!”最后一句,她几乎是用吼的。
  当日——
  寒寂月抱着昏迷的君夏,正想离开时,一个声音传来,让他浑身僵直。
  “你以为,我就这么轻易得让你带走她吗?”
  不自觉收紧了手臂,寒寂月一脸防备地看着慢慢走近的人。
  依旧是一身男装,脸上依旧是看不见真面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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