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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懒后-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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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一章 
  “来!喝!”杜晓月一手举杯一手托头,向坐在对面的柳梦南邀着酒,断断续续地说着,“酒逢知己千杯少!梦南,这句话说得还真是够实在的!”. 
  “嗯…”柳梦南已经不能端端正正地举起酒杯,满脸潮红地扒在桌上,哼着声,“晓月,我不行了,好想吐!” 
  “先憋着,我带你去卫生间,你再吐!”说着,杜晓月歪歪倒倒地站了起来,偏偏倒倒地走到柳梦南的身旁,拖着柳梦南的手,“起来啊,我带你去卫生间!” 
  “卫生间是什么?”柳梦南转头,半眯着眼看着杜晓月,“我不要去什么卫生间,我要舞剑!嘿嘿!阿轩最喜欢看我舞剑了!” 
  “舞剑?好哇!我也要看!”杜晓月一歪身,坐倒在一旁的凳子上,双手有节拍的拍着桌子,大声地嚷着,“舞剑!舞剑!” 
  “嘿嘿’,天就破例让你看一次!”柳梦南说着歪着身站了起来,旋身已拿出了一把剑,翩翩起武,虽然她的身子偏来偏去,可每招刺出时,力度没有少一丝,依旧稳稳当当,连杜晓月这种不懂武的人,也看得眼也不眨一下。 
  柳梦南的武时柔时刚,时缓时急,衣袖飘飘,裙带飞扬,映着她脸上真诚轻快的笑容,她的武,豪爽、开朗、满满的活力,鼓奋着杜晓月的心。让杜晓月心中的忧愁随之飘离心间,一抹释怀的笑挂上了嘴角。 
  是的,杜晓月并没有醉,虽然这酒的确让杜晓月身子软了,可是,思绪却是越喝越清醒,似乎在那么一瞬间,前世今生的所经历过的一切都闪过眼帘,却又无法抓住。“梦南,我来和你一曲吧!你武的是你的信念,我唱的是我的人生!”杜晓月扒到了桌上,也没有看柳梦南现在武到哪里了,低低沉沉,浅浅吟吟:“远方有琴,愀然空灵,声声催天雨涓涓心事说给自己听,月影憧憧烟火几重,烛花红红尘旧梦梦断都成空… 我在人间彷徨寻不到你的天堂,东瓶西镜放恨不能遗忘……”才吟几句,已泣不成调。对于杜晓月,在这个时空里,以前往的二十余年的生命如同埋在坟墓里的故人一般,偶尔回忆时,感觉那是很遥远的事;而这里的几个月里,蒋良娣算是唯一的亲人,就算只相处了十几天.可她给杜晓月母亲般的温暖让杜晓月铭记于心,而她的自尽,更是让杜晓月心存愧疚一一就算不知她到底为何而自杀,可杜晓月也能感觉出她的死与自己有莫大的牵连,她所留的遗书中求杜晓月不要去计较她的死、更不要为难杜康永! 
  “哈!我杜晓月可算是什么事儿都遇上了!”杜晓月冷冷大笑,笑得泪花满脸,轻敲着桌子,“蒋良娣,你死得不值!杜康永压根儿就没有把你放在眼里,可你呢?到死都还惦记着他!哈!杜家的人全是怪人,真是怪人!怪人啊……”杜康永的三个儿子里,他似乎没能将他们都拉拢,老大老二虽没有明确表态是站在哪一边,至少老三是与他敌对,甚者,喜欢老三的女人也跑到了宫里——这又算是唱的哪出? 
  当谈文昊来踏入飞月阁时,飞月阁的宫人和昭阳宫的宫人都守在外面,在听着里面浅浅的、不成调却又哀伤的低吟,也能听出是杜晓月的声音。轻声一叹,推门而入,满屋的酒气直逼而来,柳梦南睡倒在地,手里还握着剑;杜晓月则是趴在桌上,又哭又笑地嘀咕着,声音也越来越小,到最后居然睡着了! 
  “你喝醉了!”轻叹一口气,将杜晓月抱起,再看了一眼歪在地上的柳梦南,略带埋怨地说着,“还好我来了,否则今日你们两个就这么睡一晚吧!来人,好生照顾好柳贵妃!” 
  “哇…呕”杜晓月胃里一阵难受,迷迷糊糊地扭头大吐特吐后,感到全身心的一阵舒坦,神智也清醒了不少,慢慢地睁开了眼,是自己所熟悉的粉色帷帐,下意识地转头时,对上一双似笑非笑的眼,和一张在这个时候不可能出现的脸,下意识地闭上了眼,伸手敲了敲头,喃呢着:“看来我是真醉了,都出现幻觉了!” 
  “月儿,起来漱漱口,别装睡了。”谈文昊说着就要将杜晓月扶起身,却被杜晓月一下子推开。 
  月儿?恶寒!杜晓月的脑子一下子清醒了不少,推开谈文昊伸来的手,翻身硬撑着坐了起来。“你怎么会在这里?”杜晓月接过红绸递来的漱口水,却没好气地说着,“什么月儿年儿的,恶心死了,叫我杜晓月!1” 
  红绸却轻轻一笑,默默接过杜晓月递回来的杯子,再递上一杯醒酒茶。同时和一旁的秀儿暗暗地使了个眼色,笑眯眯地退到一旁。当在飞月阁看见皇上抱着小姐出来时,所有的宫人都瞪大了眼,暗想着帝后不和的传言的真实性在这一刻不攻自破了!回想着皇上抱着皇后时,那柔情的目光,绝对是以前从未展现过的! 
  红绸的轻抿嘴,却让杜晓月看在眼里:“红绸,你是捡着金子了还是看见意中人了,笑得那么暧昧做什么?” 
  “小姐,红绸没有笑!真的!”红绸学着杜晓月平日里哄人时最常用的手段,举起两个指头,对着天说着。 
  “哼!”杜晓月也懒得理会,看了屋子一眼,只候了几名宫人,青竹不在其内。再瞧了谈文昊一眼,想着想要与他商谈的事,再抬眼看了红绸一眼,“红绸,你带着他们先退下吧,本宫有事与皇上商量。” 
  当屋门被合上时,谈文昊一脸凝重地问:“你是不是想谈今日你到杜府的事?” 
  “对!”一点也不意外谈文昊猜中自己的心事,杜晓月回答也坦然,可看着谈文昊专注的目光,杜晓月又有些不自在,下了床,理了理衣服,再坐到椅子上,“今天我让费太医给娘验了尸,验尸结果是娘因突发心病而去逝的!但是,昨晚杜正轩明明告诉我娘是自杀而亡的!你说,这两种说法,我可以信哪个的?” 
  “那你....相信朕所说的吗?”谈文昊坐到杜晓月的身旁,如墨一般的眸子紧抓着杜晓月的视线不放,“你不相信你父亲所说的,也不相信你三哥所说的,也不相相信费太医所说的,那你就能相信朕所说的吗?” 
  捌开脸,看向窗外,才发现天已经快黑了。“信你?”杜晓月深吸一口气,心神俱定,淡淡地问,“眼见都未必是事实,何况耳听?”昨晚有见蒋良娣的尸体时,有见她脖子上有紫色的痕迹,像是被什么勒过一般,可惜杜晓月不是学法医的,没办法看出她脖子上的伤真是上吊而成的,还是她被什么人勒成的!所以,今天特意找了太医去验尸。但是,结果却… 
  “那你还问我做什么?”谈文昊架起二郎腿,斜靠在桌上,轻声一笑,“既然不信,何必又问?”. 
  “这个皇宫里你是老大,不问你那去问谁?”杜晓月挑眼相问,“不过,昨晚有见你家弟弟和杜正轩在杜府,我可以先问问,杜正轩是否也是你这边的人吗?如果是,那么他也自然成了你的代言人了。”一条船上的人,还会有两种想法吗?除非他想翻船了! 
  “是。”谈文昊没有回避,一脸坦然,似笑非笑地看着杜晓月,“还有什么问题?听说你一回宫就找朕,不会就是只想要问这个吧!” 
  “问题太多,我一时半会不知从哪里问起了。”杜晓月深吸了口气,“总之,这所有的事情,如同一个谜一样,就连我跟你签契约似乎也变成了一件诡异的事了,虽然我早就知道我在杜康永那里算是个棋子,在你们这边也算是个棋子,可以前我这个棋子只是个装饰品,没有用处,但今天所有的事仿佛与我扯上了关系!娘在遗书里有写让我注意身边的人,却又不写一些具体的内容,我身这这么多人,要我去注意谁?” 
  “把你扯入这件事中,是个意外!”谈文昊轻叹着。 
  “意外?!”杜晓月冷笑,“那我问你,你监视我做什么?别说你没有,就拿最简单的一件事来讲,你是怎么知道我有收藏风月小说的?难道不是这昭阳宫有你的眼线?昭阳宫这近半年来从来没有新进过宫人,可见,这眼线只怕是我一进宫时就已经埋在这里了!” 
  “那不是监视你!”谈文昊想也没想地回答。 
  “那是监视谁?”难道他很放心从杜府里派出来的棋子?就算是无用的,也不可能放任不管吧! 
  “这...我们先不谈这个,刚才我让御膳房将今日的晚膳传至了这里,先去吃点东西吧,你已经三餐没有吃了。”谈文昊转移着话题,站起了身,欲携杜晓月到偏厅,同时也避免再在这个问题上打转儿。 
  “别打杈!”杜晓月可不吃这一套,转到谈文昊的面前,拉住了谈文昊的衣袖,定定地看着他,“请你告诉我,现在我得防着谁?”有颗定时炸弹安在自己的身边,还不知道它什么时候爆炸,就这么一想,已经冒出了一身的冷汗—— 皇宫中的是是非非果然不是自己能所及的,也不是自己能所防的… 
  “不用防着谁!”谈文昊一手反覆在了杜晓月的手上,一手抚上苍白的脸,轻轻一叹,“真的,你不用防着谁,做你自己就好,我会保护你的。” 
  如墨一般的眸子似一泓幽潭,忽地转起了漩涡,稍不注意就会掉陷进去。“咳!”杜晓月强迫自己不去注意他的眼,也不会看他的脸,低下目光,看着他的喉结再转到他的衣服上的绣纹,心中的悸动也随之淡去,后退了两步,不着痕迹地丢开他的手,“哈,当然啦!现在我可算是你的幕僚,也算是一条船上的人啊,而且你也算是个有情有义的人,怎么可能抛下同伴而不顾?”第一次拍马屁拍得这么顺,可为何有种心虚的感觉? 
  眼见着杜晓月脸上的羞赧漫漫的退去,谈文昊内心自嘲一笑,将被丢在空中的手收回,第一次对一个女人说,要保护她;结果她是领情了,但领的却是另一种情!以她的聪慧,她不可能不明白自己话里的意思,但是,她却毫不犹豫地将自己拒绝了! 
  “那个,走吧!吃饭去,我还真有些饿了!”杜晓月很想离开这种微妙的氛围,笑呵呵地往后退了一步,再转身快步走了出去,不过,走了两步后,杜晓月又转过了身,认真地说着,“对了,就算你用美食引开了我的注意力,转开了话题,但是,我还是要追问到底!” 
  吁!她还真是个执着的人!“改天吧!今晚朕有事!”圣旨已经下去了,再加上已经有很长的一段时间没有到雅春阁了。就算再怎么喜欢一个女人,也不能坏了后宫中的规矩。 
  “呵!”杜晓月微一愣,脑子里一下子闪过在乾清宫里所打听到的消息,冷笑一声,帝王,果然都是好色的!“那臣妾就不叨扰皇上的时间了,皇上还是去忙您的事吧。”话一说出口,杜晓月微恼怒,这话听着怎么有点酸啊!唉,算了,心情不好时,带着说话的语气都不对劲儿了。也不多瞧谈文昊一眼,转身就走,直奔偏厅—— 帝王的御膳的规格与妃子们的是不一样的,好吃的东西多多啊!而心情不好时,多吃东西也是一种发泄方式! 
  第六十二章 
  晚膳后,杜晓月按着老习惯,歪在榻上,拿起了风月小说开始出神。红绸和青竹随侍一旁,秀儿剪着烛花,沉默的气氛里没有以往的笑谈。直到红绸见着杜晓月看着一页书近半刻钟,才小心地问:“小姐,今晚要不要早点休息?” 
  “好!”杜晓月放下书,直直地看着青竹,轻吸了一口气,慢慢地说,“青竹,这几个月劳烦你帮我买书,真是辛苦你了!我也知道宫规太严,一个时辰里让你跑来回,还得帮我挑这些书,难为你了!” 
  “没有啊!小姐对青竹这么好,青竹帮小姐这点小忙也是应该的!”很难得,青竹也软下了声音,没有以往的明朗,静静地站在杜晓月的身边。 
  “呵呵!”杜晓月轻声地笑着,“真的要谢谢你,否则我还真不知在这皇宫里要用什么来打发时间呢!但每次都让你出宫去跑腿,我有些过意不去,所以,下次出宫就让秀儿去吧!你把书斋地址告诉秀儿,出宫的牌子也一并交给秀儿吧!”既然谈文昊说这昭阳宫的眼线不是针对自己,那么针对的人就有可能是青竹和红绸了——青竹和红绸可是杜康永送到自己身边来的!当初与她们相接触时,的确对她们有一些防备;在相处了一段时间后,觉得她们对自己也很好,加上自己是个无用的棋子,对她们也没有什么防心了。况且杜晓月相信自己看人的眼光一向很准,青竹性子较爽朗,是那种有话直说的人;红绸心思细腻,做事也稳重,很体贴人,虽然偶尔话多了些,但骨子里还算是个单纯的人,看着她就像看着邻家的妹妹一般。所以,杜晓月怎么着也不会相信红绸和青竹是自己要防着的人。 
  “啊?”青竹微微一愣,不解地问,“小姐,为什么啊?难道是青竹买的书不好看?”. 
  “不是!”杜晓月不想告诉她们被盯上的事,只是浅浅一笑,“秀儿也很久没有出宫了,让她出宫去看看京城的繁华。如果可以的话,我也想出宫去瞧瞧呢!” 
  “说了半天,最想出宫去转转的是小姐!”红绸若有所思地建议,“小姐,要不过两天送二夫人出殡时,您在宫外多休息一会儿再回宫?” 
  “不用了。”杜晓月想也不想地否绝了,“虽然现在这后宫由我执撑着,但也无权徇私—— 我可不想在娘的事情还未水落石出就被贬入冷宫。” 
  “小姐,您真的认为二夫人是…是被人害死的吗?”青竹轻轻地问,带着几分探索和担忧。 
  “我有这么说过吗?”杜晓月睨眼,似笑非笑地问。 
  “小姐今日在杜府时的表现就明摆着不相信老爷所说的话啊,否则您也不会让费太医去杜府了!”红绸在一旁分析着,“说到费太医,小姐?您是怎么想着要让太医到杜府的?难道您从始至终都在怀疑二夫人的亡因?” 
  “呵!我只是想知道娘是否走得安稳!”杜晓月轻笑一声,站起了身,边走向床榻,边说,“你们别猜了,什么事也没有。我要休息了,你们把灯灭了吧,一盏不留!” 
  “是!”当杜晓月走边走说话时,就是她不想再多说什么的时候,青竹和红绸也明白,轻轻地将屋里的烛火全部灭掉,整个屋子一刹间全都黑了下来,慢慢地退出了房间。 
  一夜安静到天明,只是在天大亮时,昭阳宫就迎来了一群素衣的宫妃。 
  “妹妹们向姐姐请安!”正殿中,杜晓月端坐在上面,其他的妃子们则是恭恭敬敬地向福着礼。 
  “呵,妹妹们请坐吧!”杜晓月不解这群妃子们又要唱哪出戏了,只好以不变以应万变,而这时,青竹和红绸则是很体贴地将茶水送了上来,“妹妹一大早地过来,也走累了吧,先喝口茶,解解喝!” 
  众妃子已经不再对杜晓月把这上等的茶当解喝的水而大惊小怪了,都按着杜晓月的‘指示’,拿着茶慢慢地品尝着—— 只因杜晓月喝茶的速度很慢,一盏茶得可以喝半刻钟。当杜晓月放下茶后,以李千柔为首的妃子们才慢慢地开口了,有些低沉,甚至还带了几分同情和悲伤:“今天一早,听闻姐姐的娘亲前几天没了,妹妹们听说后,都很悲痛,同时也担心姐姐因这事伤着心了、郁闷了,特意过来瞧瞧姐姐。说来妹妹也真是不该,昨儿个不应该过什么生宴的,让姐姐.....也难怪姐姐昨天的脸色会不好了。” 
  呵!合听着她的话,昨天她还怨上自己了!“谢谢妹妹的关心。”杜晓月淡淡地回着,“昨天没能参加完妹妹的生宴,让妹妹扫兴了。不知妹妹们后来玩得可开心?” 
  “姐姐走了不一会儿,皇上也走了。”张雪曼嘟嚷着,“后来又听说姐姐回杜府奔丧了,大家听了,都觉得不该继续宴饮了,就那么一会儿大家都散了。” 
  也难怪李千柔要怨自己了!唉!看来,这一不小心,还真把这位贵妃娘娘给得罪了!“还真是让妹妹们扫兴了。其实妹妹们大不必因我之故而散了啊!”杜晓月轻叹息着,同时脸上也有了三分悲泣之色,“如果娘亲知道是因她而让妹妹们不开心了,只怕娘亲在天之灵也不安哪!”哼!大帽子给你扣一扣,看看你还敢不敢埋怨! 
  一话句说出去,众妃子们的脸色均有些不自在,都纷纷地对杜晓月说着一些安慰的话,杜晓月并不往心里听去,略抬眼与柳梦南对上,她只是微抿唇,暗暗地将大拇指向杜晓月竖起,却不多说什么。 
  其他的妃子见杜晓月对众人的话只是懒懒地应付着,也觉得没有多大的意思,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就纷纷告退离去,最后只留下了柳梦南。 
  “昨天还真是谢谢你了。”杜晓月微有些不好意思,自己拉着人家喝酒,哪知三杯下肚,她就倒在了地上,看来,江湖女侠虽豪爽,可这酒量还真、真的很差!“你………今天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吧?” 
  “一觉睡到天亮,今早醒来特有精神!”柳梦南倒是无所谓地笑笑,“那姐姐昨晚睡得可好?今天早上醒来时,听宫人说昨天是皇上将姐姐送回来的。” 
  唉,怎么忘了这件事?难怪今天早上后宫里的妃子们都齐聚一堂了,原来她们不只是来表达一下自己的同情心理,更多是来探探口风、酸两句的。结果被自己用一盏茶给打发了。 
  “哈,好像是吧!本宫也记不清了。”杜晓月模棱两可地回答,“反正本宫醒来后,就已经在昭阳宫了。至于皇上……他好像没有来过昭阳宫吧!”打死也不承认谈文昊把酒醉的自己送回了昭阳宫—— 虽然全皇宫的人都知道了,只要当事人不承认,别人的八卦又有何用? 
  “咳!” 
  “咳!” 
  数道咳嗽声同时响起,杜晓月斜眼瞧了一旁随侍红绸、青竹及其他宫人,轻挑眉地问着:“看来昨晚的天气有点冷,昭阳宫的宫人们都着凉了,一会儿刚才咳过的人都给本宫太医院瞧瞧,抓两贴药来吃,今天要看着你们喝下汤药!否则传了出去,可能有人会说本宫不体贴宫人,宫人们生了病也不让人喝药!”小样的,都越活越胆大了,敢当众拆我的台子,叫你们都尝点苦头!“都退下吧,本宫和柳贵妃说会儿话。” 
  宫人退下后,杜晓月才正声说:“梦南,你能告诉我,你和我三哥之间的关系吗?昨天我有听你说阿轩,如果我猜得没错,你口中的阿轩应该是杜正轩吧!” 
  柳梦南愕然,昨天自己有说过这句话吗?微有些不自然地笑笑:“皇后怎会有如此一说?” 
  “还是叫我晓月吧!”杜晓月浅浅一笑,“这皇后的称呼听着还真是够刺耳的!梦南,你能告诉我,那晚你是受谁之托把我带出宫的?是杜正轩还是宣武王?你是不是在进宫前,就已经认识了他们?你与他们是什么关系?你为什么要帮他们?” 
  “这个……” 柳梦南略思考,有些抱歉地对杜晓月笑了笑,“我只能告诉你,是你三哥托我带你出宫,宣武王协助我带你出宫。其余的事,以后你还是自己去问你三哥吧!” 
  保密工作还真是做得好!本以为借着喝酒可以从她的嘴里套出点什么话来,结果三杯酒下肚,就把这正事给忘了;今天想这么当着她质问,她是有所回答,但同时也将所有的问题都推给了别人。“如果我能单独见着他,我还会问你吗?”杜晓月忽不住要翻白眼了。 
  “总之,晓月,你别担心,这皇宫里没有人能把你怎么样的!”柳梦南也在猜着杜晓月的顾虑、担心,安慰地说着,“你三哥会保护你的。” 
  杜正轩保护自己?这又是哪里的话?“梦南,你能否把话说明白?”杜晓月站起了身,眼中也有了一丝迷惘但却强做着镇定,轻绞着手中的帕子,“明人不说暗话,我也并不是一无所知,只是想确定一些事而已!否则,我也不会这么坦诚地与你话说了。” 
  柳梦南微微一愣,回想着这几日杜晓月的所作所为,她是个心思细腻的人,她一定是发现了什么,才会有如此一问。“好,如果你想知道什么,我可以尽我所能地回答。”柳梦南缓缓地站起了身,明亮的看向杜晓月,“江湖儿女,做人坦诚,而我也并没有什么好隐瞒你的事!” 
  “你与我三哥或宣武王的关系,还有与皇帝,除了是他的妃子外,还扮演了什么角色?” 
  “杜正轩是我所爱的人!”柳梦南毫不做作,“宣武王和我是朋友,在皇宫里,只是一名普普通通的妃子。” 
  “那你为何会进宫?”既然有爱的人,为何还会甘愿进宫?如果杜晓月没有记错,柳梦南可是柳将军的独女,如果她不愿意,柳将军一定会帮向皇上请书的。 
  “和你一样,进宫只是一个缓兵之计,但我并不是任何人的棋子,而且我可以随时出宫。” 
  “缓什么兵?而且你现在是皇帝的妃子,怎么可能说出宫就出宫?” 
  “当初我进宫时,皇上曾与我父亲达成一个协议,我进宫只是为了应选贵妃的那个景,向朝中其他的人表明我爹一样,一样得送女儿进宫为质,我爹表面上是中间派,实则是受先皇旨意保护皇家。” 
  原来如此!杜晓月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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