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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懒后-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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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愿意再谈也好,反正也不是一件让人愉快的事。只是,她还在生自己的气吗?“好吧!”俯身在她额间轻轻一吻,再离去, 
  谈文昊离去后,杜晓月也没了睡意,干脆起身,却见红绸进来侍奉着。猜着一定是谈文昊将红绸钦点了过来吧! 
  “小姐让红绸好生担心!”红绸埋怨,“小姐却在外面好好游玩了一番呢!” 
  呃……这丫头倒是先发制人了!“哎,红绸,这么几个月没见,怎么不跟其他的丫头一样。再见主子小姐时。应该激动得泪流满面。语无论次才算得上正常啊!”杜晓月边理着身上的朝服—— 只因要去给太后行大礼, 
  “小姐好好的,红绸当然得笑着迎小姐了。才不要哭呢!”红绸嘴硬。 
  抬眼时,却见着红绸的眼中明明噙着晶莹的泪珠,又是好笑又是心疼地递给红绸一条素白绵丝帕:“我也不喜欢别人一见着我就哭哭啼啼,就算哭也得笑着哭—— 我又没缺胳膊少腿的,有什么好哭的?就当我是出去旅行了三个月便是!” 
  虽不解旅行是何意,但也能猜着七八分,“那小姐下次旅行时,记得带着红绸啊!”红绸没接过杜晓月手中的帕子,这一旁还侍立着其他的宫女。她这样同杜晓月说话本已经越矩了,如果再这样没主没卑,只怕会引来宫人们更多的闲言了。 
  “行了!等有下次再说吧!说不准那时红绸已经出宫嫁为人妻了!”杜晓月干脆自己行动,替红绸拭去眼角的泪水,笑呵呵地打趣着,“其实我倒是觉得有个人跟你挺配的,要不,我当个红娘吧!不过,这种事,我觉得还是自己去寻的好,只听媒人说的一面之词,就押定终生,似乎很吃亏呢!” 
  “可小姐连媒都省了呢!”话一说完,红绸自知失言,忙改口。“小姐是荣圣上召进宫的,自然跟其他人不能相提并论。” 
  “呃…” 见着红绸得肠子也快青了。杜晓月轻笑着叹了一口气,“我是没得选就被定死了,所以啊。你得帮我完成我的心愿啊!说真的。我挺后 
  悔我以前怎么不谈个恋爱?现在好了。没谈过恋爱,没看过电影。没牵过小手,直接就成了人妇!”世事难料,大约就是这个了! 
  红绸保持着沉默。在杜晓月身边呆了大半年。常听着杜晓月说着一些听不懂的话,刚开始时,还会问问是什么意思,后来,连问也懒得问了——问了她也不会解释! 
  “所以啊。红绸宝贝。你呢。就是我的希望!我决定了。把你培养成琴棋书画的才女,再来个什么招亲大赛,给你挑一个最完美的老公,以弥补我心中小小的遗憾!”杜晓月两眼放光地看着红绸,以杜晓月的眼光来看,红绸长得不错,身材也可以,只不过少了份大家气质,倒有几分小家碧玉的甜美。而且她也是个知书的人,这样的女子,放在古代来看,也是个上好的姑娘了。 
  “小姐,以后莫要再叫红绸宝贝了!这样不合小姐的身分,也不合宫规,”红绸下意识地反驳着,只因为一旁其他侍立的宫女全都抽了口气,带着几分羡慕地看着她。皇后毫无架子,而且与她还这般亲昵,只怕等出了这道宫门,前来巴结拍马屁的人多着去了吧! 
  “哪条宫规里写了不准称你为宝贝了?”杜晓月笑眯眯地反驳。“你得感到荣幸,能被我称为宝贝的人可不多哦!除了你和青竹……”提到青竹,杜晓月忽然间没有了下文,沉默了半晌后,才缓缓地问,“青竹现在怎么样了?还被关在牢房里?还是已经发配到边疆了?” 
  “已经被发配边疆了。三天前动的身。不过,红绸听说了,女子被发配到边疆去的,要么成了军妓。要么成了贱婢,”红绸闷闷地说着,忽然间跪下了身,抓着杜晓月的手,轻摇着,“小姐,您向皇上求求情可好,青竹性子执拗,只怕她吃不了那个苦。受不了那种罪,也不愿被人玩弄,只怕她会选择自杀!所以。请小姐向皇上求求情,不让青竹发配到边疆好不好?” 
  看着红绸一脸担忧及对青竹满满的关心,杜晓月一时也不知如何回答的好。沉默半晌,轻轻地推开了红绸的手,淡淡地说着:“一个人,做错事就得受到惩罚,就算我也不愿意青竹受到那种非人的待遇,可我又能有什么法子?皇上不会因为我的几句话而改变旨意。青竹谋害死了皇家子嗣,这是不争的事实,” 
  “但是,小姐,您不是怀疑过李贵妃怀的不是龙种吗?如果能证明这一点,青竹是不是可以不受这么重的惩罚了?”红绸一时性急,脱口而出, 
  “那只是猜测!”杜晓月轻闭眸。轻轻地吐出十个字。“李千柔怀的是龙种!” 
  所以,这案子只能这样敲定了,红绸的身子往后一跌,满满的失落。 
  “不过,只要皇上大赦天下,青竹照样可无罪释放。”在红绸几近绝望时,杜晓月又轻飘飘地来了一句,让红绸又燃起了希望,还未跪直身子,杜晓月的另一句话,瞬间让红绸再次跌入地狱。“不过,依我看,近半年或近两三年内,皇上不会有大赦天下的打算。”一个国家,如果动不动就赦来赦去,那些本该关押的犯人,只怕又要逍遥法外了。 
  “红绸,青竹的事,我自有思量,你莫在为这个求爷告奶了!起身吧。我不喜欢谁动不动就跪来跪去。”杜晓月没有扶起红绸,反而斜着身体,靠在软椅上,打量了一番其他的宫女后。才淡淡地道。“今日之事,你们就当没听着吧!虽然幽幽众口本宫封不了,但封你们几个还是能够办到的,” 
  “是,奴婢明白。”宫女们一听,立即跪下了身,对于杜晓月忽然间态度的转变有些不适应,早闻这位皇后没什么架子。而且对宫人们也是极好的—— 
  这一点,刚才确实有体会;只是她忽然而来的严厉。只怕这后宫的其他妃子里,没有哪个能与她相论一一看似轻淡的言词,和那漫不经心的态度,却藏着极大的威胁力。 
  “起身吧!”杜晓月端正了身,语气也有所舒缓。“其实这后宫中有点八卦也是好的,但什么事也有个度。如果把握好了,大家就当是饭后闲话,一笑了之;如果过火了,只怕哪天招来了灭顶之灾还不自知呢!” 
  “娘娘教训得是!” 
  “嗯………好了!”杜晓月轻点头,似乎对宫女们的受教很是满意,进而笑眯眯地问。“最近这后宫中又有哪些新消息?你们说点来听听,给我解解闷!” 
  宫女一听,均愣着了,转头看着红绸。红绸只是浅浅一笑,以往杜晓月偶尔也要让昭阳宫里的宫人们说一些宫里的流言,可每次她听着听着就睡了过去,到后来,昭阳宫里的所有宫人都知道她有了个奇怪的癖好,隔个三五天,得听着人的闲扯午睡,只不过,今日还很早呢,难道她又想睡了? 
  “小姐。后宫里还不是那些事?”红绸先发言了,同时走了过去,轻轻替杜晓月揉着肩。“您又想听哪个嬷嬷欺负新进来的小宫女了?” 
  “随你们兴趣,你们捡几个好玩的、有趣的讲来听听吧!一个一个地讲。我要听多重版本的!”杜晓月轻打了个呵欠,懒懒地往后一仰。“我先眯一小会眼,有事可以叫我!” 
  原来是想听催眠故事的!宫女们终于明白这位皇后的意思了。她刚才说宫里可以流传流言,那是因为她自己就是一个流言的倾听者啊! 
  第九十二章 
  “你来了!”浅浅的声音带着几许飘渺从杜晓月的头顶上传来。如果不是杜晓月知道这里还有另一个人的存在。一定会认为这里有一个天外来客。 
  抬头,仰看着树枝,不意外地,他又坐在了树枝上。这次,他没有低下头看着她。而是闭目养神。“等了很久吗?不好意思。我迟到了,”杜晓月嘿嘿地笑了笑,亦爬上了那棵树,坐到他的邻枝旁。 
  谈文博只是微微一笑,偏着头,仔细地看着她,慢慢地吐出七个字:“这是最后一次了。” 
  身子轻轻一颤,转而很自然地笑笑,轻快地回答:“那以后我等你好了,朋友嘛,不要计较那么多呀!” 
  “你知不知道,你自然地笑着很时好看?甚至连眼睛也可以笑,” 
  极为认真的语气让杜晓月又是一怔,只得打着哈哈:“谢谢夸奖,我也是这么觉得呢!哈哈,很臭屁对吧!对了,你不是说你出去逍遥了吗?”今日上午去给太后请安时,他也在场,后来,才知道谈文昊离京的这些日子里,太后又生了场病,因而这国事自然而然地交给了他来打理。 
  “走了不到一天,我又改变了主意,”谈文博轻笑一声,些许淡然。“我不想让皇家的血脉流落到民间,所以,又回来了。” 
  “所以,他是在知道我怀孕后,才去寻的我了?”如果真是这样,那么不得不重新考量自己在他的心中所占的份量, 
  “我没有告诉他!”谈文博语速很平静,也很缓慢,“在我还未回京前,他已经离京了,而且我猜着,他到沧瑶后你哥也不会告诉他那件事,”杜正轩护妹得很哪! 
  谈文博的冷淡让杜晓月有所不适,而且两人继续谈论这个话题,只怕会把气氛搞得越来越僵。遂转了话题:“对了,你跟太后之间,是不是已经和好了?”今日,他虽然对太后还是那般不冷不热,但他肯到太宣宫,这不得不是说这是个好现象, 
  “逝者已去,更何况我与母妃之间也没有什么真正的感情,她只是生了我,并未养了我,生母不如养母亲,何况她身上的毒也是因我们兄弟两个而中的,”轻微地叹息,倒有几分释然,“我这样坚持着,也没有多大的意义。” 
  “呼!你总算是想明白了!”杜晓月长舒了一口气,笑呵呵地拍了拍谈文博的肩。“你自小在皇宫里长大,自然明白很多事都不由自己。我不犯人,不代表人不犯我啊!所以,要在这种地方自保,只有两条路:一是自觉一点往冷宫那边靠近;二是不甘被挤压,争宠夺势斗法,鱼死网破方休止。” 
  “你倒是把所有的一切都看得很明白!”谈文博推开了她放在自己肩头的手,她似乎对于这个没有一点的男女意识。一时兴趣来了,吊膀子,拍肩膀,很是自然大方。“那你现在是往哪条路走呢?” 
  “如果是以前呢,我是走的第一条,可是现在,出宫绕了一圈儿又回来了… 唉!”轻轻叹了口气,却没有半点忧郁和伤感。“不过,我现在走的也并不是其中的任何一条—— 我只是持观望态度—— 只要他不能达到我所要求的,就算我再也没办法出宫。那么,我宁愿死在冷宫里也不要委屈自己半分!” 
  “你还是那么倔强!”谈文博轻笑,“明知是死路,还往死路寻。”真的要一个帝王放弃三宫六院,这是何等的困难?就算他是愿意,只怕朝中的大臣们也会反对到底吧! 
  “我知道!”杜晓月浅浅一笑,几许不确定,几许无奈,“你就当我是脑子里进水了吧!如果哪天,我累了,我就陪周公下棋度一生吧。’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就算最后是一场伤心,也认了,大不了,从此睡去,不再清醒!“倒是你,你有什么打算?我总觉得你并不是一个闲名挂牌的王爷呢!,” 
  “以往皇兄还未继位时,我真的只是个闲人,后来皇兄请我帮他,我也知道皇兄的难处,所以答应回来当了个实权王爷。”谈文博简略地说着。“皇兄与我一样,并不喜欢这皇宫里的是是非非,可惜皇家子嗣单薄,在我们这一代,只有两名皇子活了下来。” 
  “皇宫就是这样,有些人,将什么也不懂的孩子也算到了里面去!”杜晓月也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富贵权势很有吸引力。而且这皇宫中很无聊。不是每个人都像我一样,吃吃喝喝睡睡便知足了,她们总得找点什么事来做做才能感觉到生存在这皇宫里的意义吧!” 
  谈文博笑出声,微扬眉梢眼里也是点点的笑意:“真有你的,如果被她们听见你这样评价她们认为非常重要的事。只怕会气得吐血吧!” 
  “那群无聊的女人我才不屑于评论!”杜晓月冷声,“上次我出宫之前,还被这后宫的一个女人摆了道谱。我可是铭记在心哪!我正在考虑要不要也给她找一点麻烦!” 
  谈文博不语。只是静静地看着杜晓月,虽然她还是一脸平淡。但总觉得她是在谋划着什么。越是跟她深入了接触,越是深得她如果一潭深水,表面上看去她很平淡。却始终猜不出她的心里打算着什么, 
  谈文博忽然不语。杜晓月也不觉得有奇怪,她也懒得去猜想他在想些什么,自顾自地闭眼养神了一会儿后,才缓缓地开口了:“你有没有打算过将你们兄弟俩的生世告诉他?你们同为当事人。他也有权知道真像,” 
  “他不知道也好。如果他知道了,说不准他也会像我一样。陷入另一种莫名的仇恨中,”谈文博淡淡的说着,“你可不可以为我保守这个秘密?就当这是我们之间的一个小秘密好了,” 
  “呵呵!”有这样一个弟弟。也算是他的福气吧!“其实我猜着,你是不想见着太后,所以才会出京城游玩吧!既然现在也看开了。不如留下来吧。如果你真是走了,以后我们可以见面的次数也会少了——说真的.我还真的很喜欢你这个朋友的,后宫里太无聊,身份又太高,没几个人与我这样说话。也没几个人能陪我爬树。” 
  “你舍不得我离去?” 
  “唔,如果你一辈子就那么飘乎不定,我未来的弟妹该怎么办?你会带着她走还是留在府里。过个一年半载才回来瞧她一眼?其实女人都很注重家的感觉的,” 
  “你呢?你不是说你希望到处游玩的吗?那你还注重家的感觉吗?” 
  “当然!落叶总得归根!游玩是游玩。累了的时候。最想去的地方还是家” 
  轻轻后仰。靠着树枝。看向天边。望着浮云,想起以往在在外时。心里常念的还是自己的亲人,所以,当谈文昊提出回京帮他安定朝庭时会毫不犹豫也答应。 
  “只是。我的根是永远也归不了了!”杜晓月浅叹一声,亦同谈文博一般。靠着树。看向天边,“文博。这是我最后一次单独到这里来见你了。皇宫里人言可畏。我不想因此再惹来什么麻烦了。” 
  “你是怕被别人误会吧!”轻轻一笑,几分洒脱。 
  “是也好。不是也罢!入乡随俗吧!”杜晓月感叹万分。“而且你是一个好人,你可以找一个适合你的女子安定下来。” 
  “溺水三千。可惜没找到我的那一瓢!” 
  “面包会有的,爱情也会来的,要么去寻觅,要么去等待它的来临。” 
  “听起来似乎很有哲理?” 
  “因为我是哲学系的啊!” 
  “什么是哲学系?” 
  “专门让大思想家们集中学习的地方!就像孔子问老子礼的问题。就是在那种地方完成的。” 
  “你的话能信?” 
  “唉。说你见识浅吧!有史书为证呢!不信你去皇宫的藏书阁里,找一本叫《问天》的书,翻开里面的一百二十五页。左边第二段第三行。就有史料记载,”杜晓月回答得一本正经,不容反驳,“要不要我把那段原话背给你听听?” 
  有问天这本书吗?谈文博试着在脑子里回忆,似乎当年看书时。并未曾见过呢! 
  虽然还是那种漫不经心的态度,可杜晓月敢发誓,他一定是在想那个地方是否真有这么一本书!“真是呆子。骗你好玩的呢!”笑呵呵地戳了戳他的手臂,“哎,我发现,你们两兄弟虽是同胞。但性子也差太远了——如果我跟他说这种话。他一定会先说‘信你的’,再也扯一个我可能不知道的东西来糊弄我;但是你不同,只要认认真真地跟你说,你先要研究一番!接着才会得出结论!”端端地坐正身。看了看树下面的影子。“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去了。如果被发现了。又可以吵一架了。” 
  听着她略带抱怨声音、看着她满满的笑意的双眸、眉角间飞舞的神采有着小女人的妩媚,谈文博只是轻轻地一笑,转头时,却见着树叶的一角透着几许明黄,心念一动,轻轻覆上杜晓月的手,缓缓问:“晓月,如果你我相逢未嫁时,让你在他和我之间选择,你会选谁?” 
  “啊?!”杜晓月一愣,转而尴尬地将手抽了回来,身子也不由自主地远离了他些许,保持着一脸平静,“这种问题我没有想过,我比较相信缘分这种东西,在对的时间遇着对的人,再挑个对的地点、天气、心情。就可以把自己嫁了!” 
  “呃……” 本来是很有情调的问话。结果到她这里,什么情调也没了! 
  “别那样看着我,我会认为自己像一个白痴呢!”不满意谈文博像在看外星生物一般的眼神,“我从来就没幻想过我的白马会是什么样子。也没有什么粉红色的泡泡成天在脑子里乱钻。她们都说我是一潭死水,抱着缘分两个字不放。其实是她们不知道。我这人重感觉。如果感觉到位了,觉得那个人合我的脾气和味口了,那就把他定下来了,然后抢也好,死皮赖脸缠也好,只要对方没家室,绝对把他搞到手!“ 
  “哼哼,这就是当初你所说的女追男?” 
  “呃……这些法子,放在男追女上也挺适合的!”杜晓月哼哼唧唧,想着自己当着一个男子这样说,是否太豪放了些,“不过,这些都远我而去了,我现在算是死全了。要不,改天我写本精装追女手则给你,你按着上面的法子,保准你能追到一个漂亮老婆!’ 
  “听起来,你是经验老道了?” 
  “呃 …我看过很多风月小说对吧。我闲来无事时,将里面的求偶法子总结了一番,自然而然就有许多心得了!”杜晓月脸不红气不喘地说着,反正到这个时空后。渐渐地习惯了在解释不清一些问题时。就随口说慌,而且一个比一个说得顺溜—— 总不能说以前有个爱看偶像剧的老妈,每天拉着家里的一对儿女看偶像剧时。那对儿女无聊了,将偶像剧里所惯用求爱招式总结了出来吧!“不跟你闲扯了,我得走了,明天我托人将我的看书心得交给你的。切记,那书是绝本,不准外传,特别不能让那些纨绔子弟看了去,否则有许多漂亮单纯的女孩子会遭殃的—— 我可不想当天下第一害人精啊…….这树枝不高。跳下去应该没事吧!” 
  “杜晓月。你敢给朕跳下来,看朕怎么收拾你!”满满的威胁声传来。让杜晓月全身僵了下来,脚也不听使唤了。一滑就栽了下去, 
  “啊!!!” 
  原以为会四脚朝天着地摔在地上,但最终还是非常如愿地掉入某个非常熟悉的怀里,睁眼的第一句话不是劫后余生之感,而是笑呵呵地看着那张带着怒气的脸,再有意无意地看了眼上面树上的那位:“这就是第一招:叫英雄救美!” 
  刚才直直地被她吓了一跳,飞奔过来接住佳人。结果这个造事者,居然还在状态外,跟个无事人一样,说教起来!“你还现说教上了!”谈文昊气结,冷眼瞪了眼树上笑得一脸开花的兄弟。“回宫后再跟你算这笔帐!” 
  从他的怀里争开,也没理会一旁的帝王,转而看向谈文博:“第二招,不能对美女用武力!”可话说出去后。又觉得不妥。蹙眉抬着,“还是等我回去整理好写下来给你好了,明天我…” 下一个字,又成了哑语,不用想,也知道是哪个人做的好事了,转头,怒目而视时,也重重地往某人的脚上踩去。可惜那人脚移得太快,结果重重踩在了石头上。 
  “月儿。怎么了?”谈文昊一脸心疼。“瞧你,眼框都红了。眉头紧锁,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手也随之抚上了她眉头。 
  可恶,明知道是怎么回事,还在这里装好人!杜晓月也懒得再说什么——就是想说也说不出来啊!向谈文博摇了摇手示意再见,转身就独自离去。只不过走路时有些不大自然。 
  “下来吧!”等杜晓月离去后。谈文昊这才慢慢地说着,踱步到另一树旁,缓缓地问,“五弟,你是否应该有话对朕说?” 
  谈文博心中咯噔一响。微微摇头:“皇兄此话何意?” 
  “你和太后间的事,这个还要朕提醒?”谈文昊漫不经心地问。如同在说天上此刻正是阳光普照。 
  谈文博微微一怔,在这位兄长帝王身边呆久了,自然能听出这看似不愠不火的语气里所包含的真正意思。“臣弟和太后之间只是闹了些小矛盾。现在已经没事了。”微思量。不确定他刚才是什么时候到这里的。听了多久的谈话,只好这样有所保留地回答。 
  “如果真是这样也就罢了。”谈文昊也不细究。自十年前开始。这位五弟就与太后的关系一直很紧张。也不知为了什么。他很少去见太后。到后来封了王搬出了皇宫后.他几近未去给太后请过一次安。年节时避不开时。只是淡淡地应付一句便了事,虽然有劝解过他。但却无任何作用,所以到后来,索性不理会这事了。没想到。在离京的短短数日里.他与太后间的关系似乎好转了不少。至少今日他会到太宣宫一同用膳,就是一个奇迹了。“母后这几年身子一日不如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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