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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民国(完结加番外)-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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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谈话。”

    “你听到我的话了?”李方景斜长眸子里情愫暗涌,定定落在她脸上。

    画楼只当瞧不见,淡然道:“是啊,我都听到了。你还是跟以前一样混账,损我清誉。”

    “我说的是实情。”他眼神委屈,声音却低醇暧昧,“要不是知道你一个人独撑俞州,我跑来跟柳烨演这场戏作甚么?”

    画楼笑了笑,撇过头去,心头有一阵暖流。

    她的眸光顺势就落在柳烨身上。

    容貌倾城,气质高贵,这般女子的举止教养皆是世家风范,画楼想象不出她竟然武艺超群。她不禁低喃:“可惜了。”

    卿本佳人,奈何做贼?

    “你误会了。”李方景不失公允道,“她是南方政府情报机关派往远东去的特务,混入日本特务机构。她很聪慧,又武艺超群,日语说得好,深得日本人信任,在日本特务机关地位很高。我三哥是她的下属。”

    画楼倒是没有想到这层,心中对这个女子便又有了些许好感。

    然后又问道:“那你三哥呢,也是南方政府的人?”

    李方景摇头,表情怅然:“他不是南方政府的特务,所以柳烨才要防他。”顿了顿,他继续道,“我有个朋友德国朋友叫佐尔格,你在戏院见过的,可还记得?就是我介绍说理查德的……”

    怎会不记得?

    理查德。佐尔格,二十世纪最杰出的情报员,改变二战进城的德国人,却是苏联密探。

    画楼颔首:“记得的。”

    “佐尔格在沙俄中央政府机关做份闲差,有一次来信说问我是否去过莫斯科,他在街上遇见过跟我长得一模一样的人。沙俄,呃,现在叫苏俄,我不曾过去,后来思忖他大约是遇上了我三哥。”李方景声音微低,“自家兄弟,我一直不信他是个软骨头,甘愿为日本人卖命。这些年他一直在培养自己的势力,兴许是对苏俄**着了迷,想自己建个信仰共产主义的情报机关吧。”

    说罢,摇头笑了笑,微微叹息,很不认同。

    画楼含笑望着他。

    李方景回神,跟她简短解释了一番苏俄**和共产主义,画楼只装作很新鲜,不住点头。

    微微一声娇咛,柳烨悠悠醒来。

    她顿了顿,看清自己被五花大绑,朝着李方景冷笑,没有无谓的挣扎。

    “他们南下就是为了找日本特务机关在俞州的那个下属机构?”画楼与李方景移步去外面客厅说话。

    房间大开,眼睛可以盯着柳烨。

    画楼一直猜想俞州有批特务,也不能判断是谁的人。直到从花盆里发现炸药,顺藤摸瓜,便找到了耿家。耿家大小姐是罗家的大少奶奶,骆家大小姐是罗家二少奶奶。

    这个罗家,是罗疏烟的堂伯。

    因为这些千丝万缕的联系,罗大少很好隐藏了他是日本特务机关在俞州的负责人。

    画楼查吴家老三的咖啡馆,查出当初指使他去炸刑家纺织工厂的,居然是罗家大少奶奶,耿家的大小姐罗耿氏。画楼又连夜审了耿家的人,罗耿氏只是一口咬定帮娘家报私仇,才去炸刑家。

    耿家与刑家是同为纺织行世家,因为抢生意结仇颇多。

    原本是情有可原,罗耿氏死不开口,画楼也没有怀疑到罗家大少爷身上。

    是一封匿名密信让她恍然大悟,才让红瑜的特务连夜去罗家搜查,逮捕了十来个藏于密室日本特务。罗大少爷的身份也曝光。

    罗大少爷却在红瑜去之前消失,不知是逃走还是被灭口。

    画楼想不到那个看上去有些怯懦的罗大少,竟然是为日本人卖命的汉奸。

    “远东特务机关最近一直打压柳烨,她有两次升迁机会无故旁落,她怀疑日本人对她有了戒备,想脱离日本人,回到南方政府的情报局。一来是她处境堪忧,二来南方情报局的局长年底要调往内阁,局长之位空闲,她觊觎那个位置,想着借机回去。她知道南方有个日本情报机构的下属机构,落户俞州,实则是对付南方政府。拿下这个机构,以她的资历回去定是局长不二人选。这是她暗中计划。”

    好有理想的女人。

    位高权重,承担的责任便更加重,身体和精神都要高度紧绷,等累得精疲力竭,才会想做个简单平凡的女人。

    画楼深有体会。

    偏偏总有人执迷不悟,醉心于个人权势,像云媛,像柳烨。

    “那么他们南下,还有明着的计划?”画楼敛神问道。

    “南方政府有个王牌情报员,很是神秘,外界一直不清楚他的底细甚至容貌性别,前不久秘密来俞州,是受命调查这个日本特务机关并摧毁它,可他半个月后踪迹全无。南方政府情报局在找他,日本人也在找他。柳烨和我三哥南下,是替日本情报机关办这件事,找到这个妄图摧毁日本情报机构下属机关的情报员,杀了他,让南方政府示威。”李方景沉声道。

    这便是诡谲的政治,错综复杂,不到最后一刻,往往敌我难辨。

    画楼却眼波微动,定定望着李方景:“你这样清楚你就是那个情报员?还有,给我匿名写信的人,是不是你?”

    李方景笑起来,耸肩道:“我不是。那个人被我三哥先找到,他想把他带回东北交给日本人,换取更加的信任,获得更多权力,方便他日后从事。可是他要防着柳烨,就将这人先藏起来。我得到消息,就让婉儿陪着奥古斯丁回来谈生意,暗中帮我找到那个情报员的下落。那人和罗大少,我都交给了云媛。”

    画楼眉头微蹙,看了他一眼。原来他先抓了罗大少。

    “柳烨在南方情报机关的根基,非云媛可以比拟,她回去定是局长不二人选,无人与之抗衡。我把那情报员和日本特务机关头子都交给云媛,让她立一大功,将来在局势上能跟柳烨对抗。”李方景斜睨了她一眼,笑道,“当初云媛为何离开白云归,你比我清楚,不到权利顶峰她不会罢手。她如果跟柳烨悬殊太多,挨不过柳烨的算计,灰溜溜落败,回到俞州,白云归再怜香惜玉,你怎么办?等云处长成了云局长,她和白云归之间,便有不可逾越的鸿沟,她就再也不可能回头。除了云媛,旁的女人难入白云归的眼,所以我不能让她回来给你添堵。画楼,不管你在谁身边,我都不想你受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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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七十三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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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寸日光,树影漫卷映画梁,轻尘在光束里蹁跹起舞;帘外树叶簌簌,依稀是情人间呢喃私语;虬枝梢头那承露娇蕊,随风摇曳,俯首扬眉皆是婀娜风情。初夏暖风将春花收尽,落英缤纷。

    那人眉梢含笑风流转,眼波顾盼幽情生,融融暖阳落在他粲然眸子里,盈盈碎芒暖洋洋的,照得画楼心路明媚,比今日万里无云的碧穹还要透亮。

    “傻子,花了这么多心思和精力,应该替自己谋个政治前程,云媛不能成为你的贵人。到头来,替他人做嫁衣裳,居然只是不想我委屈,没出息”画楼笑着骂他,却眼眸脉脉盈动。

    “除了我,也没有人在意你是否委屈。如果我也只想着前程和家国,谁顾你?”他笑容反而淡然,闲靠椅背,曲线优雅的身姿随意轻松,锃亮皮鞋脚尖不时轻点地毯。

    低垂的眸子里有浓浓怅然。

    拥有她的人不知珍惜,在意她的人不能拥有,造化弄人。

    “不用想着我,我能自顾。”画楼声音低婉,亦垂眸良久。

    什么是委屈?私觉自己应得的没有得到,是委屈;私觉自己不应该承受的被迫承受,也是委屈。

    白云归没有给她爱人的宠爱,有些事他明知她不愿,亦要磨着索取着,他却给了她妻子的尊重和督军夫人的尊严。

    和吴夏采妩相比,她委屈吗?

    人心不足才会委屈。

    画楼倏然抬眸,笑道:“方景,你误会了,我从来没有受过委屈。男人应该有大志……”

    温润的唇上遽然贴了修长手指,能闻到淡淡男子的清冽香气。李方景凑近她,手指贴在她唇瓣,嘘了一声,声音低靡道:“别说这些套话,我不喜欢听,也不喜欢你说。我们之间,只谈情谊,没有算计。我对你的好,就如同你对我的好,永远无算计。”

    靠得很近,感觉他低醇嗓音便在自己耳边,甚至能感觉到他炙热呼吸。

    画楼若微心悸,她下意识后退一步。

    修长结实手臂环上她纤柔腰肢,她一动却被他带着前进了两步,紧贴上那挺拔身躯。

    他眸子微乱,呼吸顿住,手不禁拂过她的脸颊,喃喃低语:“画楼……”

    画楼心头那些凌乱半天都静不下来,翻江倒海般折腾。似轻柔羽翼滑过心房,那低醇声音叫着她的名字,让她错觉自己在他心中如此矜贵与美好,令他小心翼翼捧在掌心。

    直到感觉有温热的呼吸快要凑上她的唇,画楼当头一瓢冷水,猛然推开他。

    李方景不慎,被她推得踉跄了两步,眸色缠绵迷离纠缠着她。

    画楼深吸一口气,羽睫轻覆,半晌才抬眸,唇角有些无奈:“方景”

    李方景抚额,重重呼出一口气,才溢出笑意:“我失态了……”

    空气微静,静谧间仿佛能听到翠叶呢喃低语。

    日影暗移,照得金色帘钩熠熠;窗帘卷处,芭蕉绿影婆娑婀娜。

    慕容画楼便站在他方寸之外,暖风吹扬了裙裾,金芒掩映了绣妆,她神态娇慵,眼眸静籁。

    敲门声打断了屋子里诡谲的静籁。

    唐婉儿步履轻盈,瞧见屋子里的数人,展颜微笑。她清减不少,下巴尖削,不似以往的圆润,更加成熟妩媚。

    “六少,白夫人。”她笑着打招呼。

    李方景笑了笑,对她道:“你去把柳儿放了,免得一会儿真的捆坏了。”

    唐婉儿瞧着床上的柳烨,摇头笑了笑。

    打开了手铐,绳子才松口一处,柳烨猛然用力,便瞧见绳子如水蛇般从她身上游走。雪色手臂勒出血痕,鬓丝凌乱,青色卡夫稠长裙被绳子撕裂破残好几处,勉强蔽体。

    她唇角噙着谲艳的笑,缓缓走到李方景面前,迅雷不及掩耳,响亮一巴掌扇在李方景脸上。“贱人”她骂道,声音却清婉,似大家闺秀的娇嗔,只是眼波里杀意顿现。

    李方景只是笑,嘶了一口凉气。左边脸颊连挨了两下,微微红肿。他眉梢挑起风流:“柳大美人,你是第一个扇我耳光的人。可解气了?”

    “解气?”柳烨笑着,声音柔媚,却带着蚀骨凉意,“你知道我要什么的,都给了我,我便解气。”

    “抱歉,你说晚了,已经送人了。”李方景轻笑,“下次赶早”

    好似在说什么不要紧的东西。

    柳烨也笑,看着李方景,两人视线在空气中一撞,迸射刺骨寒光。

    转眸间,柳烨清湛眼波浅浅落在画楼脸上:“你有些本事嘛能偷袭我的人屈指可数,你数一个。他日不想伺候白云归那武夫了,去南京找我,许你一份高官厚禄”

    “多谢。”画楼眼眸柔柔的,安宁落在她脸上,“等柳小姐站稳了脚跟再说。”

    柳烨那称霸天下的女王之气微静。

    惹得李方景哈哈大笑。

    柳烨进内室换了一套衣裳:青灰色格子呢绒男式西服,同色呢绒宽檐帽,浓密青丝盘起,藏在帽子里,英姿飒爽。翻手间,浓艳佳人变成翩翩公子。

    画楼恍惚之间好似明白,当初在德馨茶馆找吴三少的漂亮小公子,是罗耿氏;后来找无言和白云展的,兴许是柳烨。女扮男装,自然不好摘帽子。掩着脸,只看身形,罗耿的背影与柳烨还真有七八分相似,被认错也是有可能。

    只是,这是凑巧吗?

    为何柳烨会连续两次现在在那个茶楼?

    柳烨压了压帽子,手中的小皮箱放在脚边,对李方景道:“我要见见李潋之那贱人”

    “三哥今早离开了俞州,已经走了两个小时。”李方景笑道,“婉儿就是去送他的。”

    柳烨的手微顿,藏匿在帽檐下的俊妍面容看不清表情,只是艳丽红唇撇了撇。须臾她才道:“帮我转告李潋之,帮日本人做事没有好下场,不管他要什么,及早抽身,别泥足深陷想离开都难。日本人也不是傻子,任由他在他们眼皮底下搞小动作,差不多就行了。还有……能被我利用的男人,我从来不在乎,叫他别再犯傻”

    最后那一句,说的微微用力。

    李方景挑唇笑:“我会告诉他。你今天走么?不在俞州多玩一天?”

    “这破地方,我玩了三个多月,犄角旮旯都看遍了,最后空手而归。本小姐有生之年都不想再来”她再次把帽檐压低,拎起小巧皮箱出去。

    画楼不禁轻笑。

    李方景冲唐婉儿使眼色。

    唐婉儿跟上去:“柳小姐,我送你去码头。”

    正中午的日照毒辣,蝉声切切暑意更浓。

    画楼想等夕照西下再回官邸,便和李方景坐在饭店一楼咖啡厅喝茶,她便问起他的近况。

    “还好,不赚不亏,结识了好些时髦小姐,跟在俞州一样,喝茶看电影听戏,偶尔去骑马打猎,有时候也出海打渔。”李方景舒适笑道,“奥古斯丁帮我打理生意。白云归一闹,英国大使馆说他信誉有问题,不准他留在商业协会。原本英国人就歧视华人,他能得到商业协会参赞的位置,他养父花了不少钱打理,他每年也要花钱孝敬,实则吃力不讨好。借着这个机会离开了,他也解脱。”

    “养父?”画楼笑道,“他不是英国人。”

    “自然不是,他长着一副东方人的面孔,怎么会是英国人?”李方景笑道,“从前他要在英国商业协会里吃俸禄,不能讲。如今离了商业协会,我们又至交,他便告诉了我,他是华夏男儿。他跟这边有些私怨,从前没有回来,对华夏很是憎恨。在中国待的时间久了,再也不能把自己当成英国人,置身之外。他在英国商业协会有时看着国人奴颜媚骨,很是难堪……”

    画楼颔首。

    又问贺望书是柳烨的什么人。

    “他们真是未婚夫妻啊”李方景笑道,“贺望书是天津人,柳烨是东北人,他们父亲自小在京都念书认识。两家都是做生意,这些年常来常往,十分交好。小时候定的婚约,长大了当事人不愿意认了。柳烨那霸气,贺望书罩不住她的。柳烨如今去南边政府做事,柳家还敢把她拉回去成亲?贺望书原本就是离家出走的。所以这段婚约名存实亡,两家现在都在等哪边先开口退婚。先开口的那家,总要吃亏些。早些年柳烨的母亲为了姨太太的事情置气,去贺家小住了四个月,很是喜欢望书。知道柳烨南下,柳家老太太托她给贺望书带了东北的老参和药材,她才去找望书的。百花展的时候,她又想让我缠着骆家的大小姐,引走骆家人的视线,方便她行事,她只得另外找男伴,便想起了贺望书……”

    画楼垂眸,无声笑了笑。

    “你想说薇儿和贺望书的事?”李方景含笑望着她,“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望书就告诉过薇儿,他有段名存实亡的婚约,有个争强好胜的未婚妻。他们分手的原因不是因为柳烨。怎么,薇儿没有跟你说?”

    “你知道?”画楼微讶。

    “我自然知道”李方景得意,“望书都告诉我了,我们私交很好的。他心中不快,需要倾诉便告诉我了。”

    画楼好奇望着他。

    却半晌不见他开口。

    “你想听啊?”他明知故问,“你许我我什么好处?这可是人家的秘密”

    今天第二更。呃,昨天姐妹们很捧场,原本落后第五名20多票,一下子反超80多,多谢大家的鼓励。

    呃,今天还有吗

    (苍天啊我词穷了昨天两更那么给力的拉票宣言都是热心书友草原蒲公英mm帮我写的,呜呜,我好想复制过来再用,又怕遭鄙视~~月末啊月末啊倒数第二天啊~~~)

 第一百七十四节诉幽怀

    收费章节(12点)

    第一百七十四节诉幽怀

    第一百七十四节诉幽怀

    画楼捧着咖啡杯,粉润指尖轻敲描金边沿。

    李方景回眸,她表情无辜望着他;又回眸,依旧是那副期待模样;再回眸,她神态不变,眼波清湛。

    他忍不住了,笑道:“好吧我怕你了,附耳过来。”

    画楼还是不动。

    李方景只得笑,举手投降了。

    晚上他和唐婉儿去官邸吃饭,白云灵欣喜不已,其他人也欢迎,气氛前所未有的欢愉。

    唐婉儿受刑重病那段日子,白云灵时常去照顾她,她对白云灵也格外亲切,含笑跟她说:“你在俞州也没事,随我去香港可好?香港跟俞州可不一样,你去了肯定舍不得回来……薇儿也去。”

    李方景便拆台:“你前几日不是还抱怨香港又闷又热,说唯有俞州的天气最好?”

    “赶上天气不好,俞州也闷热”唐婉儿冲他努嘴,又挑眉促狭笑道,“六少是不是怕我们去买东西,花了你的钱?”

    李方景佯怒用勺子要打她:“我几时短过你的钱用?”

    惹得众人皆笑起来。

    白云灵也笑:“多谢你的好意。过段日子吧,最近真是哪里都热,等到冬天,去香港避寒。听说香港的百货公司很多,皮草是直接从东北运过来的吗?”

    “这主意不错”卢薇儿笑道,“那且等冬天,我们香港玩。我也想买些皮草坎肩,还听说香港的珠宝首饰最好……”

    “看到没有,没一个省油的灯”画楼在一旁指着她们对李方景道,“六少又要破财。”

    “我们六少最大的爱好,就是替佳人付账。夫人,您也去吧?”唐婉儿抢先笑道。

    画楼只得含混应着,说到时再看。

    白云灵便想起来,对唐婉儿道:“要不是南方水患,我大哥和大嫂便举办了婚礼。从前他们结婚,大哥没有回去,想着重新办一次。大哥这一走,婚礼要推到九月后。秋高气爽的,六哥和婉儿一定要来。”

    唐婉儿忙恭喜画楼,还说一定会抽空来,让画楼记得通知她。

    李方景只是淡淡说了句恭喜,手中水晶高脚杯里里的葡萄酒色泽晶莹透亮,映得他眸子亦粲然生辉。只是流转的明媚眼芒微黯,唇角笑得弧度微微松弛。

    “如果生意忙就算了,又不是什么大事,就是补办婚礼。”画楼笑道。

    唐婉儿看了看李方景,也没有多说什么。

    吃了饭从官邸回去,李方景静坐在车里沉默不语。

    唐婉儿瞧着他心事重重,暗暗叹气。

    半晌,她低声道:“六少,其实这是好事。你心里不也盼她过得如意?我听灵儿和薇儿的口风,督军如今对夫人极好,两人情浓恩爱。要不然,督军也不会想着补办婚礼。六少,你听我一句,别为难自己,丢开吧”

    幽暗车厢里,看不清彼此表情,李方景半天才呵呵淡笑:“傻丫头,你未经情事,不知这世间最是相思不由人,否则,也不会有那么多痴男怨女。有个人打开了你的心扉,哪怕明知前路是刀山火海,心也会如影随形,我又能如何?”

    唐婉儿一时间默不作声。

    车厢里有丝丝缕缕黯然在流淌。

    画楼寻了一对翠色珠宝手镯,用绒面匣子装着。翠色近乎透明的镯子不带任何饰纹,简单纯粹,最原始灼目的美,衬在黑色丝绒匣里,似碧绿的清泉在流淌,十分诱人。

    她敲开卢薇儿的房门。

    卢薇儿一瞧这镯子,幽蓝色眼波盈动,惊喜问道:“送我?”

    “嗯,瞧着不配我,跟你的气质却很相衬,就想着拿来给你。”画楼轻笑。

    卢薇儿欢喜戴在腕上,皓雪纤腕似被翠波萦绕,碧色沁心动人。

    的确很配她。

    “那我收下了,下次看到好的再买来还给你。”卢薇儿高高兴兴接了,不忍摘下来,爱不释手。

    画楼在一旁瞧着,她正是兴头,便开口道:“薇儿,我今日遇到了望书……”

    卢薇儿脸色微沉,把那镯子不声不响褪下来重新摆放会黑丝绒匣子里,眼眸微恼:“原来是黄鼠狼给鸡拜年算了东西我不要。”

    画楼只是笑,把匣子推过去:“你不想知道他跟我说了什么?”

    “你也信他说的?”卢薇儿豁然站起身,眸子里盈盈有了泪光。

    画楼依旧坐着不动,笑容渐深:“我当然不信,所以亲口问问你。怎么,你不想告诉我?不想就算了。”她说罢,徐徐起身要走。

    快到门口的时候,卢薇儿才出声:“是不是我说了你就信?”

    “我若是不信你,跑来问什么?你当我这般无聊,问了去作茶前饭后的谈资?”画楼转身回来坐下,真诚望着她。

    沉吟半晌,卢薇儿才缓慢说道:“我在德国的时候,有个男人追求我。他长得不算顶好看,但是为人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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