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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攻略(校对版)-第2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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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一娘奇怪了,六姨娘怎么总想着变卖陪嫁。六姨娘苦笑:“我也想的清楚。十二姑爷之所以不读书了,还不是因为有个比他更会读书的弟弟?十二小姐嫁过去,是做大嫂的,到时候,怎么能不拿钱出来贴补小叔子书?”

    “考举人、中进士的人,江南多的是。不是豪门巨贾,有几家能读得出来。倒不是别家的子弟就不聪明,是把个好生生的男丁肩不挑手不提地供上几十年,实在是供不起。”

    “家底略微薄一些的,只有举全族之力。不说别的,就是县里、省里、京里这些车马用度,就不是个小数目,要是再来回考上几场,好多人家只有倾家当产。那清贫又没有天资的,哪个不是勉强读个秀才就算了。就是我们四姑爷,祖上还做官的,到了他手里,要不是有二老爷资助,又怎么会有今天。我可听说了,二太太那几年,可是连件衣裳也没有添!”

    “以后十二小姐用钱的地方还多着,现在争这些面子有什么用?再说十二姑爷,要不是个实在人,又怎么会有个秀才的功名还自甘下贱跟着个管事学庶务?说起来,大爷把我支到燕京来,也正是合了我的意思。我也想到您面前说叼说叼。这家里,我看只有您是个明白人了!我还不是想着以后十二小姐日子艰难,能省一个就是一个。”说完,又道,“反正我也仔细想过了。嫁了十二小姐,我的心愿已了。自己何去何从,不过是个‘死’字。舍了一身胆,能把皇帝拉下马。这件事,我可要为十二小姐仔细打算打算。”

    十一娘听着讶然。不过,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在别人眼中,王泽是个秀才,放著读书人不做去管钱财,的确是自甘下贱了。她不得不说,六姨娘的考虑有她的道理。

    可罗家也有罗家的立场。嫁个女儿,总不能花了钱还胳膊肘儿往衣袖里折吧!而且六姨娘这样闹死闹话的样子,也让她觉得有点不舒服。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可“阿意曲丛,陷亲不义”也是不孝。罗振兴不过是不想让十二妹为难,要不然,因为罗振兴完全可以拿自己和五娘、十娘做比较——她当年嫁妆最多,是因为女婿是永平侯,五娘和十一娘,一个嫁了举人老爷,一个嫁了国公府世子爷,相比之下,王泽小小一个秀才,执意照着五娘嫁十二娘,只怕是罗大老爷也没有什么好办法!

    “姨娘的意思我明白。”十一娘肃然地道,“可有时侯,人也不能一味地只算自己的帐。”事情总有双面性,辩来辩去未必能说服别人,也没有什么意义。解决问题才是目的。说其他的,六姨娘也未必能明白,不如就顺着她的思路说下去。她沉吟道,“常言说的好,坐吃山也空。你也是为了十二妹好,怎么不仔细考虑考虑。”

“你这样说,不过是指望着能把十二姑爷的弟弟供出来,只要供出来了,十二妹的日子也就熬到了头。可要是供不出来呢?这些钱岂不是白白打了水漂!”

“与其把银子一点点的都填进去,还不如置些产业,每年大大小小是个收益。就是十二姑爷的弟弟没能供出来,以后家里的嚼用也有个着落。况且以后十二妹还会有自己的孩子,如果和他的叔叔一样,也是个读书的料,那供还是不供?到时侯又用什么钱供?退一步说,就算是十二姑爷的弟弟中了进士入了仕途,难道十二妹的孩子还全指望靠着叔叔救济不成?就是丈夫,也要左手过右手,何况是亲戚!”

    六姨娘听着神色一震,半晌才道:“照姑奶奶的意思,还要留点银子给自己的好?”

    不是左,就是右。这个六姨娘,此刻也想拧着了!

    “我的意思。还是把钱分成几份,有的置产业,有的置田亩,有的留在手里活用。这样一来,不管出了什么事,都有个退路。”又道,“只是银子不多,我们多想想办法,帮着十二妹置办些不贬值的产业。比如说买宅子,就尽量靠近大时坊、小时坊、仁寿坊、澄清坊。这些地方的房子不是靠近宫里,就是靠近东、西两市,就是哪天要卖,也不至于亏得太厉害。至于置办田庄,尽量在山东。离京里近,又比大兴县的田庄收益好。”

    六姨娘点头,低声道:“我明白姑奶奶的意思,只是这样的好地方,哪里就那么容易找得到……”

    十一娘就等着她这句话。道:“四姐夫在行人司行走,来来往往都是些高官贵人,别的不说,消息最机通。七姐嫁到了山东,七姐夫有‘薛邑君’之称,那边的地界上没有他不认识的人……”她故意不提自己,意味深长地看了六姨娘一眼,“大哥不计较这些,也是希望我们兄妹和和和睦睦,过得好。独木不成林,齐力才断金。六姨娘既然是为十二妹打算,有些事,就要多思商些才是。十二妹嫁过去,妯娌众多,是非也多,头几年肯定是要摸石头过河般过日子的。你总要给个使力的拐杖她吧?”

    六姨娘听着恍然,又是个脑筋灵活的,立刻打蛇上身,道:“姑奶奶说的有道理。那我就全指望着姑奶奶给我当家作主了!”

    这下好了,谁出的主意谁去干去!

十一娘笑道:“我们娘家还有能干的嫂嫂,哪里就轮到我这个出了嫁的姑奶奶插手了。姨娘这性子该改一改了。”



正文   
                  
第四百六十九章 琐碎(中)
 

    送走了六姨娘,十一娘呆呆出了会神。

    有时候,看六姨娘她就会想到五姨娘,虽然方式不同,性特各异,可希望女儿能过上好日子的心愿却是一样的。

    罗振兴拿了五千两银子出来,又把人送到了燕京,罗四奶奶再能干,没有人脉也不成。有些事,只怕还得她出面帮着周旋。

    十一娘想着今天罗四奶奶去拜访五娘和十娘了,让琥珀派个婆子到弓弦胡同留语,请罗四奶奶第二天来一趟。中午午觉起来,让人搬了炕桌过来,伏案写了两封信。一封给七娘,请朱安平帮着在山东买地,一封给四娘,请余怡清帮着打听房子的事。

    搁了笔,竞然眼晴有些花。

    自从生了孩子。身体好像一下子变得差了很多。

    十一娘想了,让人拿了镜子过来。

    素白的脸,眼睛大大的,下巴尖尖的,嘴唇的颜色淡淡仿若梨花,只有一双弯弯的秀眉依如往昔般乌黑柔顺,显得特别醒目。

    她轻轻地把靶镜反手覆在了锦被上,映入眼帘的是只苍白的手,静静地落在大红的锦被上,握着把古铜色的靶镜,青色筋脉微微凸起,有一种静谧的脆弱。

    十一娘沉默半晌,让小丫鬟叫了万妈妈进来。

    她低声把自己这些日子的身体情况告诉了万妈妈:“……你说,这种情况正常吗?”

    已经有七、八天了,恶血却越来越多。

    十一娘身体很虚,有些事又说得含含糊糊,她们还以为是生产时受了折腾,只在饮食上精心调理。却不曾想……万妈妈脸色微变,立刻道:“我看,还是请刘医正来诊诊脉吧!”

    也就是说,不太正常了。

    十一娘让芳溪拿了对牌:“去请刘医正来。”

    芳溪应声而去,帘子一撩,却和徐令宜碰了个正着。

    看见芳溪手上的对牌,他随意笑道:“这是怎么了?”

    “有些不舒服,让芳溪去请刘医正来看看。”十一娘一副不愿意多谈的样子,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然后笑着问他,“侯爷今天怎么么早就回来了?可有什么收获?”

    徐令宜这几天心情极好,连着几天带了小厮去逛东大街旁专卖古玩字画的潘楼巷胡同,每到酉时才回。今天比往常早一些。

    “没有。”徐令宜笑着坐在了床边,“不过是些西贝货罢了。”见谨哥儿在十一娘被子里睡得熟笑道:“这小子,一天十二个时辰他到有十一个时辰在睡。”语气里隐隐带着些许的怜爱。

    “小孩子,都是这样的。”

    两人正说着话,有小丫鬟进来:“侯爷,夫人,落叶山那边的文竹过来。说奉了二少爷之命,给六少爷送东西。”

    徐嗣谕因在落叶山守孝,没有回府看谨哥儿。

    十一娘想到贞姐儿代徐嗣谕送的东西,不由笑起来,吩咐小丫鬟:“让文竹进来!”心时想着,也不知道徐嗣谕是否知晓……要是也送了金手镯来……侧了头对徐令宜道:“也不知道送的是些什么?”

    眸子一闪一闪的,好像非常感兴趣的。

    徐令宜眼底就有温和的笑意。

    生产的时候一波三折,虽然最后母子平安,可十一娘好像伤了元气似的,人苍白赢弱不说,精神也很差,常常说着话眉宇间就露出倦意来。难得她有这样的好心情。他柔声道:“你想要什么?”

    “什么?”十一娘一时没有会意过来。

    徐令宜轻轻摸了摸她的头,笑着低声又问了一遍:“你喜欢什么?”是要送她东西吗?

    十一娘很是意外,愣愣地望着徐令宜,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徐令宜就携了她的手。

    十一娘的手纤细柔软,从前是很温暖的,现在指尖却有些冷。

    他握了手,她的手被攥在了他的掌心。

    “我在潘搂巷看到不少好玩的东西。”他轻声道,“有桦木雕的木鱼,用络子穿着,挂在床边做饰物;有用琉璃烧的胆瓶,轻轻吹气进去,就发出‘呜呜’的声音;有用瓷做的小鸡啄米,小鸡啄下米,就咯咯地叫;有会发出咕咕咕的声音手镯。还看见一个烧玻璃的胭脂盒,当成珐琅来卖。不过,还是挺漂亮的……”

    十一娘渐渐缓过来:“那,侯爷觉得什么东西有趣,就带一个回来吧。”

    难得他一片好意。

    徐令宜颌首,文竹进来。

    “夫人,侯爷。”她曲膝行了礼,将徐嗣谕送的东西奉上,“二少爷亲手雕的一尊罗汉。说是祝六少爷笑口常开。”

    用竹子雕的一尊袒胸露腹的罗汉。刀法粗扩,罗汉眉宇间流露出来的乐观开朗却跃然而出。看得出来,徐嗣谕在雕刻方面很有些造诣。

“雕得可真好!”十一娘赞扬了一句笑着收下罗汉,把它摆在了床头,问起徐嗣谕来“……如今入了冬,那边的银霜炭可够烧?二少爷的暖耳、皮袄可都带了过去?落叶山偏僻,我让人每隔三天就送新鲜的水果过去的,管事们做事可尽心?”

“回夫人的话,”文竹毕恭毕敬地道,“九月初的时候针线上就将二少爷的冬衣都准备齐全了。入了冬,曹管事更是每隔三日过去一次,水菜、禽蛋都很新鲜。每次去,都要到柴房看看烧火墙的炭够不够用。少爷又说,‘天降大任于斯人,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除了暖砚炉,并不常用银霜炭。不仅够用,而且有多的。”说话清晰有理。

    徐令宜多看了她两眼。

    等文竹退下,问十一娘:“这小丫鬟叫什么名字?”

    “叫文竹。”十一娘笑道,“是太夫人亲自挑的,在谕哥儿身边服侍也有三、四年了。如今拿二等丫鬟的月例。”少爷、小姐身边最高级别也就是拿二等月例的丫鬟了。

    徐令宜道:“我瞧着这丫鬟举止倒挺大方。”

    十一娘笑道:“跟着谕哥去过乐安,见过了世面,自然不是一般的丫鬟可比。”

“难怪还知道《盂子》。”

两人这边议着文竹,出了十一娘院子的文竹转身去了贞姐儿。

    “二少爷说了,让我进府一定要代给大小姐道声谢。奴婢也不道该怎样道谢才不失礼数。”说着,跪在了地上,“只有给大小姐磕个头了。”

    她跪下去的时候,小鹂已上前去搀了她。

“你这是做什么?”贞姐儿嗔道,“倒像我是个斤斤计较、心胸狭窄之人似的。”

文竹忙道:“大小姐千万别误会二少爷。这全是奴婢的主意。”

    说着,眼角微湿,“患难见真情。除了大小姐,又有谁记得我们二少爷的难处,想着帮二少爷送份贺礼给六少爷。”

    “既然领了我的情,多的话就不要说了。”贞姐儿颇有些唏嘘,“二哥在落叶山可还好?”

    “挺好的。”文竹噙泪笑道,“每天早起早睡,读书写字,初一、十五、逢七的时候到田庄后头秦姨娘的坟前上蛀香。”

    秦姨娘死后,并没有埋在徐家的祖坟里,而是在落叶山田庄附近找了块地做了坟茔。

    贞姐儿叹了口气。

    黄昏时分,刘医正赶了过来,把了脉,

    看了看十一娘正在吃的药,沉吟道:“夫人这是脾虚下陷,我给夫人开些补气升阳的药,先吃几副看看。”

    先吃几副看看,也就是没什么把握了!

十一娘不动声色,道:“那我这是什么病呢?”

“产后体虚。”刘医正道,“培气固本就行了!”然后刷刷地开了方子,起身告辞。

    十一娘只好低声吩咐琥珀:“你等会去外院,让抓药的小厮问清楚了,刘医正开的是副什么药!”

    琥珀跟了十一娘五、六年,又一直贴身服侍,对十一娘很了解。

    十一娘越是这样冷静淡定,情况就越糟糕。她心里“咯噔”一下,脸色微变,匆匆应“是”,去了外院。

    比琥珀早一步出垂花门的刘医正和小厮则被临波请到了外院书房。

    “夫人是什么病?”刘医正见徐令宜神色间透着几份焦急,暗暗叹了口气,低声道:“多半是血崩!”

    徐令宜神色大变,“腾”地一下站了起来:“怎么会是血崩?血崩不是娩后才得的吗?她如今已经七、八天了!”

    刘医正犹豫道:“男女有别、有些症状,我也不好多问……看脉像,倒很像。”

    徐令宜愣在那里,表情有些变幻莫测。

    好半天才轻声:“要是真是血崩……你有几成把握!”

    谁敢给这种承诺!

刘医正委婉道:“先吃几副药,然后再慢慢的调养,有了三、五年,夫人渐渐恢复了元气就好了。”

徐令宜下垂眼睑。

    刘医正轻轻地摇了摇头,作揖告辞:“侯爷要是没有其他的事,下官就先告辞了。明天再过来夫人复诊。”徐令宜却猛地抬了头,神色冷峻:“你跟我来!”说着,昂首出了门。

    刘医正不知其意,急步赶了上去。

    出了小书房,徐令宜上了东边的抄手游廊,过了一道夹巷,就看见了正屋的黑漆如意门。

    刘医正愕然。

    徐令宜淡淡地道:“等会你有什么话要问,直管告诉我,我来问夫人!”说着,他声音渐渐严厉起来,“把这病给弄清楚了,别总是好像大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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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七十章 琐碎(下)
 

    刘医正唯唯应喏。

    十一娘憋红了脸却难开口。

    “默言……”徐令宜皱了眉。

    十一娘侧过脸去,小声说了,却声若蚊蚋。

    徐令宜听不清楚,凑过去,却看见十一娘连脖子都是红的。

    他不由抚了她的脸,脸热的烫手。

    “和我也不能说?”徐令宜笑望着十一娘,表情温柔。

    十一娘垂了眼睑:“你,你还是让别人来问我吧!”

    徐令宜一愣。

    为什么?

    念头一闪,别有滋味在心头。

    “我怎么就不行?”他凝视着十一娘,表情显得有些严肃,醇厚的声音因为低沉而让人觉得温暖。

    因为太过难为情!

    十一娘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只好道:“反正,你让别人来问好了!”

    表情带着点点娇纵,就有了撒娇的味道。

    徐令宜的目光聚然变得深邃起来:“那,我让宋妈妈来传话?”

    十一娘想了半天,破釜沉舟地道:“那就让宋妈妈来问话吧!”

    徐令宜笑起来,轻轻地把她抱在了怀里:“傻瓜!”

    指尖划过脊背,脊骨凸起,有些硌手。

    “默言……”他微微一愣。

    什么时候,十一娘瘦成了这个样子!

    徐令宜觉得喉咙有些堵。不知道说什么好。

    别人来问,虽然有些不好意思,却不会像徐令宜问她似的,让她觉得手足元措、倍感尴尬。两相比较,她宁愿宋妈妈来问。也许因为两人是夫妻,就更不想把一些生活的细节暴露在对方的眼里吧?

    十一娘被徐令宜抱得有点透不过气来,她轻轻地推了推徐令宜,小声地提醒他:“刘医正还在罗帐外面候着呢!”

    徐令宜缓缓地放开了她。

    十一娘松了口气。

    徐令宜却突然俯身在她面颊亲了一口,把刚才刘医正问的话又问了一遍。

    “侯爷……”十一娘讶然。

    怎么又改变主意了。

    徐令宜望着她的目光有些深远。

    “别让我担心!”他幽幽地道,“谨哥儿还这么小!”

    十一娘突然泪盈于睫。

    她想到了病逝的元娘,想到了赢弱的谆哥……

    十一娘凑到徐令宜的耳边,小声地回答了刘医正的话。

    徐令宜就笑着把十一娘抱在了怀里:“闭了眼晴,就不觉得难为情了。”

    “是血崩!”刘医正这次的回答很肯定,“先用益中益气汤。如果不行,再加附子。”

    徐令宜已镇定下来。他想了想,道:“她这种情形,能不能用针。”

    刘医正大吃一惊,好一会才道:“如若用针,需在脾介、隐白、百会、气海、足三里……”

    脾俞在背,隐白在脚,百会在头,气海在腹,足三里在腿。

    徐令宜没有犹豫,只问“有没有效果”。

    刘医正想到刚才徐令宜在中间传话的事,道:“自然比用药要快,要好。”

    “那就施针。”徐令宜态度坚决地道,“夫人那里,我来说。”

    刘医正望徐令宜的目光慎重了很多,恭声道:“侯爷请派个人到我府上去取针。我这就为夫人施针”。

徐令宜点了点头,进了罗帐。

十一娘怎么也没有想到。

    她望着徐令宜,表情有些复杂。

    “我知道这有些惊世骇俗。”徐令宜却怕她不同意,反复地劝她,“只是孩子还小,血崩之症又极凶险。为了孩子,你怎么也要试一试才是。”又握了她的手,“医者父母心。在医者的心里,病人都如自己的孩子,不分男女。何况刘医正施针的时候,我也会在场的。要是你实在害臊,我让刘医正开副药你吃,等你睡了再施针好了!”

    “不用了!”十一娘浅笑着回推着徐令宜的手,“我听侯爷的就是。”

    徐令宜如释重负。看着时间不早,去刘医正府上拿针的人还要一会才能来,请刘医正在正屋的厅堂喝茶,又细细地问了十一娘的病平时要注意些什么。

    “夫人的病虽然生产时落下的,可这病,最忌多思多虑。”刘医正道,“又常觉得困倦乏力,怠惰嗜卧。侯爷劝夫人多休息,少操心,针药同下,相信很快就能好起来。”

    徐令宜点头、又问了饮食上应该注意些什么。

    两人说了大半个时辰,小厮送了银针过来。

    刘医正反而有些犹豫起来。

    徐令宜没有丝毫迟疑,起身去了耳房。

    十一娘低声问徐令宜:“连中衣也要脱了吗?”

    “你看到过谁是隔着衣裳施针的吗?”令宜笑道,“只留一个肚兜。”

    好吧!就当是去游泳的。

    十一娘脱了衣裳,面朝内侧卧着。

    徐令宜望着那单薄的身影,不禁俯身,轻轻地在她的背上吻了一下。

    像蝴蝶的伫足,虽然轻,略不留神甚至会忽略过去,却如烙在背,炙热的让人感觉有点痛。

    她轻轻地打了个颤儿。

    刘医正的手并没有接触到十一娘的肌肤,却能准确的入针,而且针入体后,针尖所在的部位很快就有酸麻胀重之感,然后缓缓她扩散开来,有一种泡在温泉里的舒适感。

    默言从前也看过中医,她知道自己遇到了一个高手,身心都松懈下来,对治愈病情更有信心了。

    她闭上眼睛,竟然昏昏睡着了。

    刘医正满头大汗。

    他之前还担心要隔衣施针,没想到……这样一来,用针也就更准确了。

    刘医正长舒口气。

    施针最怕患者紧张,不仅达不到效果,而且容易出错。

    徐令宜则是担心。

    他一直小心翼翼地打量着十一娘的神色,见她的脸开始还绷得有些紧,很快就眉目舒展进入了梦乡,就轻声地问了句“怎样了”。

    “没事,没事。”刘医正轻柔地捏着针,“睡了更好。”

    徐令宜不再问什么。待刘医正施完针,留了琥珀在一旁服侍,他则陪着刘医正出了耳房。

    有婆子走了进来,看见徐令宜,忙低头垂手地避到一旁,贴着墙站了。

    “是连着施几针?还是隔三差五地施针?”徐令宜一面和刘医正说着话,一面往正屋去。

    “最好是连着施几针!”刘医正此刻又恢复了往日的机敏,“如果隔三差五地施针,也可以!”

    徐令宜笑起来:“还是连着施几针吧!”说着,回头想叫个丫鬟去厨房传膳,却看见那婆子进了十一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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