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正太的家斗史-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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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草一个害怕，居然差点倒在地面。
“回老爷，当时就是香草让咱们做糕点来求风少爷的。”其他婢女一见欧笑风的模样，突然心头也亮堂起来。想起她们正是受了香草的怂恿才会做糕点。而如今这些糕点里居然有毒，肯定跟她脱不了关系。
“没错，香草说舅老爷中了状元，以后夫人在府里的位置就更牢靠了。她还说我们以前曾怠慢过夫人，夫人肯定不会放过我们的……”不待欧泉林问，其她人也纷纷招供。
“荒谬，我何时要对付你们几个小婢女了？”秦红裳一听，怒了。
“放肆，你们几个小婢女居然暗自怠慢夫人？”欧泉林也怒了，只不过夫妻俩发怒的原因是截然不同的。
“老爷恕罪，老爷恕罪……”婢女们又开始求饶。
欧笑风无力地摇了摇头，唉，看来还是得自己来问。
“香草，我问你，你为何告诉她们，夫人会对付她们？又为何要替她们做糕点时下毒？到底是谁指使你的？”欧笑风的目标直接对准香草了，她早就看清楚了，这香草才是下毒之人。
欧笑风一串犀利的问题下来，硬是把众人给震住了。然后目光都望向香草，一双双的眼睛硬是逼得香草招架不住。
“奴、奴婢不知道少爷在说什么？”香草避开众人的眼神，还是辨解。
“哼，贱婢不打是不会招的。”南宫曜在旁边说了句。
欧泉林一瞧这香草神色也不对，又是当着小候爷的面，他更不能让人以为自己府第上一团糟了，于是当即挥手道：
“来人，把这贱婢拖下去杖责三十。”
“回老爷，五十杖责已完。那人气若游丝了。”就在欧泉林喊人时，刚才杖责了另一个男子的家丁跑进来答话。
气若游丝？那不就是要死了？
众婢女倒抽了口气，而香草根本就没看到刚才是谁在受杖责。因为那人被去了裤，怕有女眷遇到，所以还有家丁围在外面挡住。不过光听到刚才受杖责的人已经气若游丝了，香草就吓得不行。
欧笑风瞧着香草，突然对那家丁说：
“去，把那人裹上衣物，拖进来。”
家丁看向欧泉林，欧泉林点了点头。
家丁便跑出去了，没一会儿，那个被打得皮开肉绽的男人被拖了进来，然后扔地上。
老太太与秦红裳等女子见状都倒抽了口气，不过老太太与秦红裳倒不是怕。只要一想到这人跟毒害自己宝贝风哥儿的事有关系，她们就恨不得再把他挫骨扬灰了。害怕的自然是一群小婢女，还有某些心虚的人。
那香草自是害怕的，更害怕的是，当她看清楚那个人是谁时。整个人脸色都变得异常苍白了，她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一下子扑向了那男子，失声喊道：
“山哥、山哥，你怎么了？”
众人一看，果然这两人是认识的。看来那男子去刺杀两个婢女的事情也是真的。
先前的两个婢女一瞧香草的模样，再想起她们的事情，心头也明白了，怒道：
“香草，我们与你近日无冤、往日无仇，你为何要这般陷害我们？”
“香草，你为什么要怂恿我们去找风少爷？”其他婢女也反应过来，纷纷责问。
　
　
而那香草只是看着成血人的山哥一个劲地流着眼泪，唤着他。　
欧笑风明白了，这香草八成跟这山哥有很关密的关系，不然没关系就是很爱慕对方，不过这山哥看王姨娘的眼神也不对劲，难道是三角关系？　
“贱婢，快说，谁指使你做这些害人之事的？”南宫曜怒道，然后一个眼神递给黑一。黑一上前单手就将香草给提了起来。　
香草见自己心上人都这么模样了，心痛又愤恨，难道他为了那个女人连死也不在乎？他不在乎自己的命，自己却在乎啊？他有多爱她，自己就有多爱他！　
香草的眼睛突然如淬了毒的箭一样射向王姨娘，把王姨娘吓得不轻。　
“姨娘，你怎么了？”被她抓痛的欧玉林挣扎着说道。　
结果欧玉林的声音自然招来了其他人的目光，刚才他们已经发现香草那毒冤的目光紧盯着王姨娘了，现在又发现她的失态，怀疑的种子便在心里发芽了。　
“我，我没事，只是被这血淋淋的人吓倒了。”王姨娘轻咳一声，掩饰自己的失态。　
“哈哈哈……”香草却突然笑了起来，目光更毒地盯着王姨娘。“姨娘，你不怕晚上做恶梦吗？”　
“你这贱婢胡说八道什么？”王姨娘心头微凉，朝着香草怒斥道。　
“恼羞成怒了？”香草却是继续道，“山哥为你做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情，你却坐享其成。现在他都快死了，你却没有一点伤心。你还是人吗？”　
香草说着，目光又望向地面的男人喃喃道：　
“山哥，不值得啊。这个女人怎么值得你这样做呢？她没心的啊。”　
香草的一番说辞，令众人的眼神在山哥与王姨娘之间游移，那怀疑，甚至带着鄙夷的目光看得王姨娘心头慌乱不已。　
“老、老爷，你们不要听这贱婢胡说八道。妾身绝对跟他们没关系啊……”王姨娘扑向欧泉林，双手抓着他说道。　
欧泉林虽然心头也怀疑，但是也没有立刻发难。　
“我乱说？”香草继续道，目光转望向欧泉林。目光诡异。“老爷，难道你还没有想起吗？山哥正是三年前，姨娘家的远方亲戚。而我是姨娘院子里的洗衣女工……”　
香草这么说，欧泉林猛地走到山哥面前，低头仔细一看。可不是，这人的确是那个人。难道自己会觉得眼熟呢。　
“贱人，你还有什么说的？”欧泉林回转身，怒瞪向王姨娘。　





三十五回：王姨娘倒了

王姨娘一下子就身体就软下去了，她一倒差点把一双儿女给拖倒了。
欧玉林、欧玉莹被她的模样给吓倒了，虽说两个孩子平时很跋扈。倒毕竟只是两个半大的孩童，面对这一切，现在一下子就慌了神了。
“娘，你怎么了？”兄妹俩一人拉着王姨娘的手摇晃着问，又望向怒容满面的父亲，不知所措。
也许是儿女的声音惊醒了王姨娘，她一下子挣开他们的手，朝着欧泉林爬了过去，抱住他的腿求饶道：
“老爷、老爷，妾身错了。你饶过妾身这一回吧……”
“哼——”欧泉林腿一下子挣开她，让王姨娘抱了个空。
“你这个歹毒的女人，居然想下毒害死风哥儿。你、你怎么如此恶毒啊？”这边老太太反应过来也是怒气冲冲地指着王姨娘骂道。
秦红裳走到王姨娘面前，一向淡漠的脸上也是怒火飙升，她问：
“王慧如，我自问一向不曾与你计较。就算你不把我这个正室放在眼里，我也不曾多说什么。但是你居然敢给风哥儿下毒，这点我绝对不放过你……”
秦红裳发飙了，她以往不理会王慧如，任由她在府里招摇，是因为自己已经不在乎欧泉林了。但是现在她要害的是自己最疼爱的宝贝，绝对、绝对不放过她。
王姨娘听了秦红裳的话却是不求饶起来，她猛地一抬头，脸上表情愤恨，盯着秦红裳冷笑了几声，说道：
“好个宽宏大量的正室，你居然还敢大言不惭。当初，我与老爷两情相悦，老爷也说要迎娶我为正室，若非你一脚插进来，现在站着说话的人便是我。而我的一双儿女就应该是嫡子，哪轮得到你的小贱种……”
啪——
王姨娘的小贱种刺痛了秦红裳，她一巴掌抡到她脸上，给了她一个红掌印，也许自己当初根本就不该答应嫁过来，但是想着有个如母亲般的婆母，她又觉得也不是完全后悔。
“你、你打我？”王姨娘瞪大眼睛望着秦红裳。
“打你又怎么样？”秦红裳决定把飙发到底，“婚姻之事，向来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说我抢走你的东西。你与老爷在一起，可有父母同意？可有媒妁之言？”不待对方说话，又继续道，“你们根本没有，所以充其量也不过是苟合，与理不合，你还好意思到我面前来叫嚣。你走出去都会被人戳脊梁骨。甚至连累你的父母……”
帅，老娘你简直太帅了。
欧笑风听着秦红裳这番不留情的话，心里大爽在心。再瞧着张着嘴不知道怎么辨解，还有在一边尴尬的欧泉林，第一次觉得古代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其实也不是完全的坏。而且这事也不能怪秦红裳，要怪就怪欧泉林不够坚定，要是他俩私奔了，还有现在的事吗？又或者王慧如不甘心做小，挥剑斩情私，不一样没现在的事了吗？可她倒好，不但做了小，做小吧还不安份，还事事挑战正室的威信不说，现在居然想来个下毒？实在令人瞧不起，也不值得人同情她。
夏候殊在一旁听着，看了眼王姨娘跟欧泉林，嘴角一勾，露出鄙夷的神情。这男人没当担。要换自己，如果真喜欢一个人，那肯定是要好好对待对方，坚决争取到底的。
“好了。”老太太也开口了，“当初裳儿嫁过来是老太婆我的主意，王姨娘如果怀恨在心，是不是也想毒死我啊？”老太太这话可说重了，尤其她还特意看了一眼欧泉林。
　
　
要知道，古代百孝为先。欧泉林执意纳王慧如为妾，他已经觉得自己忤逆了母亲，现在哪还敢呢，当即上前挽着老太太的手赔理道歉：　
“母亲，您别生气。这事儿子有错，您消消气，千万别气坏了身体。”　
老太太哼了声，倒是没再说什么。　
欧泉林知道老太太这是把事交到自己手上了，又回转头望着王姨娘。看着狼狈的王姨娘，他心底也是百感转肠。他们曾经也是很甜蜜的，但是后来因为秦红裳的到来，两人之间也争执过，虽然最终王彗如嫁入欧府为妾，自己自认待她也不薄，甚至待遇就如正室，也算是对她的补偿。但是没料到她居然还不知足，还想害死自己的骨肉，也许他与秦红裳没什么太多感情，但是儿女总算是自己的血脉，自然是容不得他人伤害的。　
“来人，香草他们企图伤害主子，拖出去杖毙。”不送官府，只是为了怕香草在衙门胡言乱语毁了欧府的声誉。　
家丁上前将香草和那山哥又拉了下去，但是香草这次已经不反抗了。她看着已经没气息的山哥露出幸福的微笑，也许能死在一起，对她来说便是一种幸福吧。　
王姨娘看着两人被拖走，心里倒底是害怕的。在刚才对着秦红裳一端发作后，现在又朝着欧泉林求起情来：　
“老爷，看在我们这么多年份上，看在林哥儿、莹姐儿的份上，你就原谅我这一回吧。我发誓以后再也不敢了……”　
欧泉林见她可怜，心里倒底是软起来。更何况他们在一起这么多年，还有儿女。但是当他看到旁边似笑非笑望着他的夏候殊，还有另一边冷着脸的秦红裳与母亲时，一咬牙道：　
“王姨娘心思恶毒，欲害嫡子，本该送官府法办，但看在大少爷、二小姐份上，就送去别庄上吃素念经，永不返府，且没有我命令，不允任何人去探望……”　
欧泉林到底留了王姨娘一条命，只是这样的惩罚对王慧如来说却是生不如死。她再次瘫软在地面，而一边的欧玉林、欧玉莹却是放声大哭起来。　





三十六回：小候爷离去

王姨娘最终还是被送去别院了，欧玉林、欧玉莹哭闹不休，但这回欧泉林是下了决定要治治他们，于是也没有理会。
欧玉林、欧玉莹在被下人带回自己的院落时，目光落到欧笑风身上，那样尖锐而充满恨意的目光令人心颤。但是欧笑风却只是很冷静地迎视着他们的目光，甚至唇边带着微笑。
如闹剧般的地方终于安静了下来。
老太太、秦红裳见欧笑风没有受伤，心里却还是担心。又续续叨叨地念了几遍，这才连同欧泉林一同离开。
整个院落，便只剩下欧笑风，还有南宫曜等人了。
“你知道那糕点有问题？”南宫曜挑眉问欧笑风。
“没错。”欧笑风点了点头，然后伸了个懒腰。道，“现在好了，府里也不会再乌烟瘴气了……”当然，欧玉林兄妹看起来是不会省心了。不过两个小P孩还对付不了吗？
南宫曜紧盯着欧笑风，只觉得看不透这个家伙。不过同时他也发现原来自己竟这么担心他，先前听闻有人向他下毒时，他差点暴走。为什么？
南宫曜心里纠结了，又不是自己被下毒，为什么会那么担心呢？甚至有种揪心的感觉？
“小候爷，里面请。今天的事情多谢你了。”欧笑风不知道南宫曜心里的想法，朝着他道谢。若非南宫曜的人擒了那山哥，只怕这事情还没了呢。
“哼，这才差不多。”被欧笑风感谢，南宫曜心里舒坦了。跟着他进了厅里，喝了茶后，问，“听说你舅舅就是当今的状元郎？”
“如果没错，应该是他。”欧笑风点了点头，“不过我自满月后还未见过舅舅，据说他过段时间就会来。”
“皇上伯伯一般会为状元郎在京城赐府第，你以后会到京城来玩吧？”南宫曜又说，“如果你来，小爷我一定带你逛遍京城，让你长长见识……”
南宫曜明明很想欧笑风去京城，结果却偏偏表现出一幅别扭又令人想开扁的模样。
欧笑风暗自翻了翻白眼，有些敷衍地点了点头：
“好啊，到时候吃穷你这个地主。”
南宫曜一听，心情好了。不过想到自己要回京城了，心情又不好了。俊美的小脸仿佛被乌云给笼罩了一般。
欧笑风看了一眼他，不知道这小霸王又怎么了？
“我要离开这里了。”过了片刻，南宫曜才闷闷地说。
“离开？”欧笑风还没有反应过来。
“我要回京城了。”南宫曜解释道。
“哦，那你一路顺风。”欧笑风想也是，这老候爷一家子只是到久安来休假。他们的老窝在京城，回去是自然的事情。
“你就只有这句话？”欧笑风话落，南宫曜的脸沉得更厉害了。他瞪着欧笑风，好像对方欠了他几万两银子似的。
“不然呢？”欧笑风见对方不满意，想了想，又加了句，“我就不去送你了。”
结果这下子，小霸王是彻底地火了。他倏地站了起来，一拂袖，瞪了一眼欧笑风，如同来时般又突然消失了。
欧笑风觉得莫名其妙，倒也没去猜测对方小男孩儿的心情。耸了耸肩，就忙自己的去了，就连对方到底几时离开久安，也忘了问。
第三日，家奴说小候爷派人送东西来要交给欧笑风。
　
　
欧笑风到府门口一瞧，见到的并非欧笑风左右的白一、白二，也非黑一、黑二，而是一个十几岁的小家丁。　
“欧少爷——”那家丁朝着欧笑风行礼。　
“小候爷有什么要给我？”欧笑风朝着他点了点头，一边询问道。　
“这就是——”那家丁呈上一个精致的木匣子，待欧笑风接过后，他便告辞了。　
欧笑风将木匣子拿进房间，打开一看，发现里面只有两样东西。一块漂亮的玉佩，细看玉佩里还刻有‘曜’字；另外还有一封放在信封里面的书信。　
欧笑风将玉佩看过后就放回木匣子，拿起书信一看，却是哭笑不得，书信内容如下：　
“臭小子，我已经走了。我送给你的玉佩你要好好保管，要是丢了。哼哼，日后到京城来，我就把你抓去卖了。另外，我走后，不许你跟别的人玩，要是让我知道了，我就打你板子；最后，你要时刻记得我，以后更要到京城来找我。知道吗？若是敢不从，哼哼，后果自负！”　
看完了这简短却占满了信纸的几句话，欧笑风真是觉得南宫曜够霸道的。笑了笑，他将玉佩拿起，找红绳系好戴到脖子上。而那封信则放回了木匣子里面。　
十天后，一群人浩浩荡荡到了欧府外面。　
欧笑风正与秦红裳陪着老太太呢了，结果就瞧着管家匆匆地跑了进来，说：　
“老太太、夫人，舅老爷来了。”　
“阿轩来了？”秦红裳激动得一下子站了起来。　
“走吧，去看看。”欧老太太也借着欧笑风的手站了起来。　
于是一行人朝外走去，准备去见那个状元，欧笑风不曾见过的舅舅。　





三十七回：状元舅舅

秦红裳他们到了门外就见到一辆马车旁站着一个身材颀长的年轻男子，他一袭白色锦衣，长发如墨，高高束起，正侧着脸打量着一旁。在他身后，跟着两个侍卫。然后马车后面还有一车车的东西与家丁，看起来颇为壮观。
秦红裳激动万分，人还未走拢就张嘴颤声喊道：
“阿轩——”
那年轻男子听到声音回过头，看到了秦红裳。那张俊秀的脸庞上一下子就露出了温润而灿烂的笑脸，宛如明媚的阳光般令人心生好感。
“姐姐——”
年轻男子三两步迈了过来，伸手握住了秦红裳的手。同样相当的激动，欧笑风这才看清楚，这个年轻男子约莫二十左右，相貌俊美，很是斯文。原来他就是自己的状元舅舅啊。
“阿轩，你长大了、也高了……”秦红裳看到多年不见的弟弟百感交集，还记得上次见面就是风儿她们的满月宴上，这一晃，六年多就过去了。
“姐姐，但是你还是这么漂亮……”秦子轩笑了。
“你啊……”秦红裳被弟弟给逗笑了。
“裳儿啊，阿轩赶路辛苦了。有话都进去再说吧。”欧老太太在旁边看着笑了起来。
“阿轩失礼了。”秦子轩这才发现自己居然忽略了老太太，赶紧松开姐姐的手朝着老太太行礼。
“哈哈，你们姐弟久别重逢，这个是自然的。”老太太笑着，然后让身边的欧笑风来见过秦子轩，“风哥儿，过来，见见你舅舅……”
欧笑风这才上前一步，朝着秦子轩打招呼：
“舅舅——”
秦子轩望着欧笑风眨了眨眼睛，然后才笑着对秦红裳说道：
“这是风哥儿啊，都长这么大了。当时满月的时候我还抱过呢，不及我手臂长。真没想到现在都成小伙子了……”
“这都好几年了，能还是孩子嘛。”秦红裳笑着嗔了他一眼，然后一行人说说笑笑，往府里面走进去。
到了府里的大厅后，一行人坐定。
秦子轩问了老太太的身体如何？又询问起秦红裳的近状。
欧老太太见姐弟俩多年未见必有好多话要说，于是站了起来，朝两人笑道：
“你们姐弟俩多久没见，我这个老太婆就不在这里打扰了。我去看看雨儿回来没有，你们先聊着吧。”
“风哥儿，你扶祖母一起去吧。一会儿雨儿回来了，领她一起来见舅舅。”秦红裳有些话不想当着女儿说，于是将欧笑风支走。
欧笑风心里明白，笑着向秦子轩辞别。扶着老太太离开了客厅。
“姐，风哥儿真是懂事的孩子。小小年纪就如此沉稳，将来必定前途不可限量……”秦子轩望着欧笑风离去的身影夸赞道，他是真对自己这个小外甥很欣赏。瞧他如此年幼，却已经有一幅沉稳能干大事的姿态了。
秦子轩如此赞美，但是秦红裳的脸色却反而变坏了。而且还似有些担忧。
　
　
“姐姐，你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秦子轩见到姐姐脸色不对，关心地问道。　
秦红裳看着已经成长为男子汉的弟弟，又想起自己被迫女扮男装的女儿，心里突然心酸起来，现在孩子还小倒不觉得，要是过几年，到了她及笄，该谈婚论嫁之时，那可怎么办？　
“唉——”秦红裳重重地叹了口气。　
“姐姐，你到底怎么了啊？你告诉阿轩啊，是不是姐夫还是只宠那个女人，不把你们放在心上？”秦子轩猜想是因为欧泉林的原因，当初来参加欧笑风他们的满月酒时，他也曾见过那王姨娘，那个妖媚的女人气势凌人，虽为姨娘，但是作派却跟正室无二，实在不讨人喜欢。当时他就担心自己的姐姐，但是那时他在欧府也仅待了一天，后来就匆匆离开了。　
“姐姐你别怕，现在，弟弟可以给你撑腰了。姐夫要是再这样宠妾灭妻，我定让他吃不了兜着走……”秦子轩怒道，砰的一声拍在桌面上。　
“不是。”秦红裳摇了摇头，“王姨娘已经被遣去别庄吃素念经了，而且我已经对老爷不再有什么期盼的心思了。”　
秦子轩虽不知道那王姨娘怎会被弄去别庄吃素念经，但是听到这个消息无疑是高兴的。不过既然如姐姐所说都对欧泉林没心思了，那她究竟在烦恼些什么？　
“姐姐，究竟怎么了？你还有什么不能跟我说的吗？”　
秦红裳看着一脸担忧的弟弟，心里感动。而且想了想似乎还真只有他能帮自己了。　
“阿轩，其实是风儿的事情。”　
“风哥儿？”秦子轩不解，“风哥儿有什么事？”他刚才见自己这个小外甥很好啊，完全看不出有什么问题呢。　
“当初你同父亲来参加他们的满月酒时，人太多，又匆忙，我也没有告诉你们。其实、其实风哥儿他是女孩子。当初我生下的是一对凤胎，而非龙凤胎……”　
“什么？”　





三十八回：女扮男装的秘密

“什么？”
秦子轩惊住了，风哥儿居然是姐儿？他望向秦红裳，见她沉重地点了点头。心头也不免掀起了波浪来。
“可是姐姐，那为何要将她扮成男孩呢？”
“你还不明白吗？”秦红裳的声音有些忧忧的，“当初我嫁过来，老爷却已经有了王姨娘。而那王姨娘已经先孕有一子一女，且她性情张扬、盛气凌人。如果我生下的是女儿，那老爷肯定有话说。王姨娘一定会挤兑我。为了我在府里的地位，为了我的婚姻，婆母才提出让风哥儿做隐瞒女儿身份，以哥儿示人……”
“老夫人也知道？”秦子轩没想到这事欧老太太也知道，不过细一想，如果没有老太太的允许，自己姐姐又如何敢做出这样的事呢？而且想起当初欧泉林那样对待姐姐，再加上个王姨娘在一旁点火，即便有老太太在，姐姐的日子只怕也不好过了。
“姐姐，辛苦你了。”秦子轩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