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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粉世家]长嫂如母-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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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怎么样了?”一身和服装扮的老人扶了扶配在腰间的刀问道,其实早已有人回复他,慕轩的情况不佳,但是如今他主动示软来看他,在手下面前自然要摆出威严的样子。
“少爷……还是那样……”看守的两个人闻言都不经意地支吾起来,被关在屋内的人已经一天不进米水,就愣愣地坐在角落,看着窗外的樱花树发呆,仿佛没有了生机的木偶般。
“开门!”田川左之助轻叹了口气,带着些许无奈和不满,又威严地开口吩咐道。
那两人立刻将门推开,稍稍弯腰,恭送他进去。
“慕!”田川左之助走进屋内,房内没有点灯,夕阳的余晖射进窗户,才使得屋内不至于昏暗一片。慕轩坐在墙角的地上,依旧是被捆绑回来的那身衣服。不远处的矮几上摆放的食物丝毫没有被动过的痕迹。见到他这样一副郁郁寡欢、而又失魂落魄的样子,田川左之助端着架子叫唤了一声,回答他的依旧是一阵死寂,更是叫他气不打一处来。
“一个支那女人竟能将你弄成这副样子,你根本就不配做帝国的武士!”老人走到慕轩跟前,微眯了眯眼,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呵斥道。
“呵!”一直没有丝毫反应的慕轩闻言脸上浮现了一丝嘲意,只见他抬起眼眸,只是轻瞥了眼前这自己曾奉若神明的父亲,带着些许讽刺说道:“如果必须抛妻弃子、杀人如麻才配做帝国武士的话,我、不、稀、罕!”
“你!”老人即刻怒发冲冠,控制住自己因为愤怒而颤抖地手,不让它去拔那刀。“你愧对帝国对你的栽培!”老人指着慕轩怒其不争地骂道。
“我记得……母亲曾经抱着一封你写的家书,哭了整整一晚……”慕轩没有恐惧老人的愤怒,对于老人的斥责和愤怒也置若罔闻,将目光移到窗外,思绪又回到了多年之前。“那是你写给他的绝笔信,你告诉她你爱上了一个中国女子,深爱!”慕轩又看向老人,嘴角浮现轻微的弧度,带着份嘲意。“你喝斥我爱上了一个中国女人,那你呢?你曾经也背叛了你的信仰、你效忠的帝国,你现在不过是以五十步笑百步罢了,所以……你没有资格来指责我!”
“我……你……”老人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爱子,他知道这个儿子从小就倔强而阴郁,只是自己怎么也没有想到,他的儿子会一直仇恨这自己,以前是因为他的母亲,如今是为了另一个女人。
过了良久,两人都不再言语,空气似乎凝结了般死寂。“慕,我很抱歉,没有在你和樱子的童年中扮演好一个父亲的角色。对于你们的母亲,我很抱歉,但是孩子,我是真的爱你和樱子!”老人双手无力地放下,苍老的脸上带着些许无奈。为了他的信仰,他放弃了太多的东西,爱情、亲情、还有自我。
“呵呵……”慕轩惨笑一声,低下头,“你让我如何原谅你?我的父亲!”额前的碎发遮住了他的眼,看不清他眼中的痛苦和悲哀。“曾经,你毁了母亲的希望,现在,你又将我所有的希望都毁了……”
“唉……”老人叹了口气,带着些许疲惫慢慢地朝门口走去。推门出去的那一瞬间,他停了下来,回过头神情复杂地深深看了慕轩一眼,“那个女人在送去医院的路上……死了!你……节哀!”说完他便走了出去,门慢慢合上,再次将里头与外面隔开,天地相隔。
慕轩似乎石化般一动不动地保持着先前的姿势,良久,他才发出仿佛受伤小兽的那种哀鸣。心,痛得撕心裂肺。他只能狠狠咬住握成拳的手,才能控制自己心底所以的悲伤和痛苦。良久,他慢慢地松开握紧的拳,一对晶莹剔透地玉坠子静静地躺着,那光泽带着凉意,又仿佛是在嘲笑,嘲笑他的无能和弱小。
“父亲……”田川樱子恭敬地行了礼,看着眼前的父亲她欲言又止。
“去看慕?”田川左之助一直很看好这个女儿,慈爱地问道。
“是!”樱子点了点头应道,“哥哥怎么样了?”
“你去看看他吧……从小你们就亲近,好好劝劝他!”老人见樱子提起慕轩的情况,不知该从何说起,轻拍了拍她的肩,嘱咐着说道。
樱子听话地点头,其实对于慕轩,她也感到愧疚和难过,她不知道自己从小敬爱的哥哥这次会不会像以往那样原谅她。她看着眼前年迈的父亲,刚想再说些宽慰的话,便被一声枪声打断。
“哥哥!”樱子脸色一下子惨白,来不及跟老人说什么,转身立刻朝慕轩的房间奔跑过去。老人仿佛是预料到了什么,叱咤风云多年的他竟突然变得懦弱,失去了所以勇气和力气前去,去证实他此刻心中所想。他一下子仿佛又苍老了许多,步履蹒跚地慢慢往前移步,而在他转身的那瞬间,一滴泪以一个美丽的弧线滑落。
田川樱子跑到房外,看到慕轩躺在那儿,殷红的血从他的胸口不断渗出,他的手里还握着冒着烟地枪。“不……不!哥哥!”樱子一下子忍不住嚎啕大哭,跑过去扑倒在慕轩身旁唤着,“哥哥,你不要吓樱子!不要!”
“樱子……”此时的慕轩眼神已有些涣散,他迷茫地看着樱子,虚弱地唤道,“为什么……为什么是你?你可知道你亲手杀死的是哥哥的挚爱?”
“哥哥……对不起……对不起……樱子错了!”田川樱子伏在慕轩身上,一边哭着一边摇着头哀求。“我求求你,别离开我们!不要!”
“别哭……别哭……”慕轩痛苦地强颜欢笑,举起颤抖的手替樱子拭泪,“你忘了,我们向母亲保证过,要幸福快乐!你忘了,哥哥答应过你,要永远保护你!咳咳咳……”慕轩剧烈地咳嗽,感到无比的凉意袭入身体。“其实我真希望从没有踏上过这片土地,真的好怀念我们在箱根的日子……”
慕轩微笑着看着窗外,已是深秋,门庭冷清,庭院的树也纷纷落了叶子。“你从未爱过我,可是我却爱你刻骨铭心!”慕轩心中一个声音慢慢地说着,“再见了……我爱的人!”当他慢慢阖上眼,脸上的神情竟是释怀和喜悦。遗弃俗尘,羽化登仙……
“哥哥!”一声凄惨而痛彻心扉的呼唤将这个故事拉上了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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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碑上刻什么字?”年近六十的老人稍稍扭过头,指着手旁的墓碑问站在身旁的女子。
“‘梦逝’吧!”女子素颜的脸上浮现一抹笑意,“就叫‘梦逝’!”她肯定地说道。曾经,武则天留下无字碑,任凭后人评论她,不是理屈词穷,而是有些事无需解释,一切心照不宣。苏醒至今,她还是分不清那些仿佛真真切切经历过的,到底是梦还是事实?那就将一切都埋葬了吧!不是为了遗忘,而是为了更好地纪念。
老人闻言轻轻摇了摇头,在如今寸土寸金,墓地价格跟着房价一路飙升的时代,竟然还有人蠢到来建个空冢。心里虽鄙夷着,但老人还是拿起榔头锤子丁丁当当地凿了起来。
“阿兮!”身后传来一声唤,女子回过头去,瞧见来人便露出温柔得滴水的笑靥。
“办完了吗?”阿维脱下外套披在阿兮肩上问道。
“快了,等得不耐烦了?”阿兮笑着拉起阿维的手,略带些撒娇地问。
“当然不是!”阿维替她拢了拢衣服,“你身体刚好,妈嘱咐了不许着凉,这山上风大,我怕你受凉了!”
“我没事!”阿兮笑着抱住阿维,将自己埋在他的怀中说道,“谢谢你!”谢谢你的体谅,谢谢你的字句不问,谢谢!
“傻样!”阿维被阿兮难得的矫情模样逗乐了,宠溺地轻轻拍了拍她的脑袋,“唔,我们家阿兮矫情起来还是挺有那么几分样子的!”
“嘶!”接下来阿维便冷吸一口气,阿兮掐着他手臂上的肉,一会顺时针一会逆时针,扭得不亦乐乎。
“刻完了!”被两人忽略许久的老人阴测测地冒出一句话,才使得阿维幸免于难。
“谢谢!”阿兮朝老人笑着致谢。待老人离开后,她注视着那墓碑许久。
“又犯傻了!”阿维圈着阿兮的肩说道,“老婆,我们回家吧!”
阿兮侧过首看着阿维,从他的眸子中她看到了自己,快乐、幸福!“好!”
回去的路上,阿兮安静地坐在副驾驶座上。阿维开车空隙偷偷地转头看了她一眼,他觉得阿兮变了,变得更美,更恬静了。“阿兮,妈说今天让我们去饭店试菜!”
“我记得呢!”阿兮闻言转过头笑着回答,儿子的周岁宴将至,家里都忙得不可开交,在这个空当她还硬拖着阿维出去,现在心里多少有些过意不去。
“阿维,你真好!”阿兮握住阿维放在方向盘上的手说道。
阿维笑着反握住,“傻妞!”在接收到阿兮怒意后,他又甜蜜地补充了一句:“不过我喜欢!”
******
“妈!您要说什么?”站在床前的男子稍稍俯□,柔声问道。
床上的老人已是弥留之际,她颤颤巍巍地抬起手,依旧慈祥地握住爱子的手,“梦逝如斯,勿哀勿悲……”
正文 番外一 慕轩
沙场扬尘,站在烈日下的是一个个铁血男儿。
我还清楚地记得那个让人难以忘怀的下午,我们毕业的日子。
由远及近有人开着军用汽车驶来,车尾扬起层层的黄尘。“长官!”那个一直以来严厉苛刻的教官在看到来人后,也露出一脸谄媚而讨好的笑意,行了个标准的军礼唤道。
来人一身整齐的军装,胸前佩戴着的勋章足以显示他显赫的地位。待他走近后,我仔细一看,委实让我吃惊。记得母亲的过世也没有将他唤回来,原以为我们之间以只遗留血缘,至于情意,呵!早已恩断义绝。
“今日是你们毕业的日子!”那人向众人行了个军礼后说道,声如洪钟,带着威慑人的力度和气场,“从今以后,你们就是帝国最优秀的军人,你们所做的一切都必须以帝国的利益为前提,帝国的未来是属于你们的!”激情澎湃的话语无疑引得场上的热血青年为之亢奋,都欢呼着要为自己的国家奋斗终身。
“有是又一个啰嗦的人!”站在我身旁的是织田长野,他只是偷偷地将脖子伸过来在我耳边嘟囔了一声。
“嘘!”我做了个噤声的动作,不想他在这最后时刻还犯错误。
“根据你们各方面的考核成绩,帝国将授予优秀的学员以无上的荣誉!”那人似乎很满意众人的反应,做了个手势让大家安静后说道,他从旁人手中接过名单大致浏览了一眼,不知是看到了什么让他脸上露出了微笑的神情,但也只是一闪而过,继而又被严肃代替。“三十九号!”他大声地读出一个编号。
三十九号正是我的编号,当时我还直愣愣地呆在原地,没有任何反应。最后还是长野推了我一把,我才清醒过来,在教官略带责备的目光中低着头跑上去。
“恭喜你!年轻的战士!”他将帝国授予的勋章戴在我胸前,握手的时候他说道。
“谢谢!”我只能恭敬地向他行军礼。他只是淡淡地笑着,向我回敬了军礼。我早就知道,我们之间无言以对。
毕业的第二天,我们就被告知即将要前往一个陌生的国度,去为我们的帝国服务。
“哥哥,你什么时候会回来?”樱子拉着我的手撒娇地问,从她的眼中,我看到了不舍和矛盾。
“我不知道……也许很快就能回来,也许会很久……”我不知道那个期限有多久,只能实话实说。“傻丫头,你要乖一点!”母亲走后,心中最放心不下的便是她,我最亲爱的妹妹。
“哥哥,父亲说等到明年,他便会将我送往军营,等我毕业了我也可以到中国去!”傻傻的樱子脸上满是憧憬的喜悦,或许我该告诉她,她眼中威武无比、无所不能的哥哥,其实也在害怕,害怕如今踏上的将是一条不归路。
“慕!”经过庭院的时候,熟悉的声音传来,唤住了我。
侧首,他就站在那儿,昨天的那身威严的军装褪下,换上居家的便服,怎么也看不出这个平凡的中年男子是个叱咤疆场的战魂。
“父亲!”我恭敬地朝他鞠躬,礼数周到却疏离。
“明日便要出发了,一切都准备好了?”或许是感觉到了我的疏远和冷漠,他略显尴尬而不满,但还是压下怒气问道。
“一切安置妥当,劳父亲挂心!”
“慕……你是我最引以为傲的儿子,别让我失望!”他最终还是在我不卑不亢的语气中败下阵来,软了语调说道,不等我回答便走了。
他是母亲最爱的男人,我还记得母亲的弥留之际念着的还是他,即使他薄情寡义、他冷血无情,爱便爱了,没有理由。
“慕,别恨他……他有爱别人的权力!”我刻骨铭心地记得母亲的嘱托,她就是这样一个女子,懦弱、乖顺、从不懂反抗。
走的那日他始终没有出现,樱子哭着耍小性子,拉着我的衣袖不让我离开。我哄了许久,她才依依不舍地松开,反复嘱咐我一定要来信。最后还是狠心地拉开她抓着我衣袖的手,头也不回地离开,只余她在身后不停地唤着。我的妹妹,你让我如何放心……
踏上这土地的那一刻,什么心情,也许是百感交集。有了新的身份,新的背景,从此,田川慕不再是田川慕。
很快收到任务,成为政府中的职员,一个微不足道、毫不起眼的位置,却能洞察到一切微小的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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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轩,你在发什么愣?”一个声音传来,无疑将我从思绪中拉回,清醒后我才意识到自己竟然在政府的重大会议上走了神。唤我的便是这叱咤风云的金铨金总理。
就在几个月前,我接到命令,打入政府集团内部。稍稍崭露头角的我便被这个已是花甲之年的老人看中,他一手将我提拔到这个位置。一个秘书长的职位,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但是我却能直接而便捷地获得我想要的第一手资料。
“慕轩,你说说你对这个问题怎么看?”金铨虽对我走神有些不满,但还是和颜悦色地问道。
“各位,对于这个问题我想大家也都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再这样争论下去也只是徒劳,我看不如大家都退一步,想一个折中的方法……”我起身,对在座的诸位先行了个礼,继而微笑着说到。与会的众人中都是资历深厚的元老,对于我这样初出茅庐的犊子的想法自然是不屑,但是我敏锐地发现金铨的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我知道,我是对的!
“慕轩,你将文件尽快处理好,到时送到我家!”散会后,金铨淡淡地吩咐了我一声便转身走了。但是这对于我来说着实是个好征兆,如今金铨可谓是将我视为亲信,我只需再努力,便可以轻而易举地得到我想要知道的全部。
“慕轩,你今天在会上,那群老腐朽们没少为难你吧?”回到办公室便接到金凤举的电话,他如今卧病在床,一切工作我们都电话联系。交洽了一番工作上的事后,他略带打趣地问我。如今我和他应该算是朋友吧,即使我的心底对他一丝情谊都没有。
“我刚接手这工作,自然是会受到冷遇和排挤!”我淡淡地笑了笑,不悲不喜地回答,我必须掩饰自己的喜怒哀乐,这样才能不留下丝毫的破绽。
“你也别给自己太大的压力,有什么我帮得上忙的,尽管开口!”他在电话那头笑着说道,这是好像是谁在唤他,便说了句有空再聊便挂了。
放下听筒,我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金凤举,总理之子,从出生到成长都沐浴这他的父亲带给他的荣光。真的很想看看,当这光环失去的时候,他会是怎样的落魄潦倒。
驱车来到金府,来迎我的人还没出现,我便在门口守卫的指点下走进了园子。金铨宦海一生,多少都有些积蓄,住处自然也不一般。慢慢踱着步走在长廊中,便瞧见迎面跑来一个明丽的身影,见她低着头横冲直撞的样子,我下意识地稍稍侧身。谁知她也发现了我,一个急刹车竟使得她的鞋跟断裂。看她摇摇欲坠的样子,我似乎是条件反射地伸手扶了她一把。
“大少奶奶?”当我听到尾随而来的丫鬟这样唤她时,我也有些吃惊。多闻金家的长媳是金铨亲自钦定的,温柔娴淑,如今一见怎是这般莽撞。又是一个生活在金家关怀下的人,脆弱地像个瓷娃娃,一摔即碎。
她见到我后,只是杏眼大睁,一副惊讶和不可置信。
见她如此失礼,我忍不住嘲讽了她几句,果然她立刻从惊讶转为愤怒,冷冷地回了我一句,便直接地将我忽视,乖巧而讨好地对着老杨说话。也许,她的骨子中,是个聪明的女人!那一瞬间,我的脑海中竟然有这样奇怪的想法。
那时的我,无法预知未来。我坚信,人生没有许多的如果和假设,我是生活中刀口上的人,一个疏忽,便是跌入万劫不复的深渊,永不能翻身。可是在许久后,在我经历了许多许多之后,我是多么希望,倘若我知道我今后的人生都将与她相连在一起,倘若我知道因为我让她香消玉殒,倘若……无数个倘若,也许,我会选择不见、不遇、不爱!
正文 番外二 宝宝
已是入夏时节,天气也渐渐闷热,看着学校先生布置的那么多功课,心中也不免恼火和急躁。
抬首无意瞥到墙上的照片,一个美丽的女子,或许我该称她母亲,这个自懂事起就没有出现在我生活中的词藻。
父亲常常说,我是个心思重的女孩,这样不好。其实我只是有太多的疑问,没有答案,也无从寻求答案,所以我只能在心中独自思考、猜想。
我不知道,母爱是种什么感觉,也许就像小婶对小童那样。我也不知道为何小姑姑对我的宠爱中总带着一种过分的溺爱,有时连姑父都看不下去,而小姑姑依旧如此,但是我感觉到,她宠溺的眼神中却夹杂着几丝愧疚和悲伤……我有太多的不明白,可也许父亲说的对,我还小,有些事需要自己经历了才会真正了解。
“姐姐……”门外传来了小童的呼唤,急切又夹杂着哭音。已是八岁的小童是家中唯一的男孩子,奶奶自然疼爱的不得了。都是该上学堂的年龄,还是胆小的性子,动不动就掉金豆豆,哭鼻子。
他小小的身子冲进房间,一脸的委屈,手捏着衣角,扭扭捏捏,像是又受谁欺负了。
“怎么了?”我放下手中的功课,不怎么耐烦地侧首问道。
“费小宇欺负我!”小童嘟着嘴不满地控诉着邻居那个老是欺负他的坏小子,“他把大伯给我买的玩具给抢走了!”说着他又开始落下豆大的眼泪。
我不禁扶额,这个费小宇平时在这大院里就作威作福,一群年纪相仿的孩子都跟着他东闯西荡,作威作福。小童长得弱小,没少被他们欺负。
“好了,别哭了,我帮你去拿回来好不好?”我只得替他拭泪哄着说道,拉着他往院子里走去。
“费小宇,你过来!”到了院子,果然看到费小宇他们一群臭小子聚在一块儿不亦乐乎地玩着小童的玩具。看着小童一副又要掉金豆豆的样子,我只得扬声喊道。
“嘿,小宇,你媳妇在叫你呢!”说话的是费小宇的一个狐朋狗友,叫黑子什么的,听见我的唤声,他打趣着说道。
“羡慕了吧!你还没呢!”费小宇一脸的得意,屁颠屁颠地跑过来。
“媳妇,叫我啥事?”他摸了摸后脑勺,一脸贼兮兮地笑问道。
“把你的话吞回去!”我一直很反感他用这样的语气、这样的称呼叫我,不过是费婶开玩笑地说认定我这儿媳了,他便就这样无法无天。“你们为什么欺负小童?”
“小童,我们欺负你了吗?”他没有回答我的话,蹲□问站在我身旁的小童道,语气虽轻松,但还是引得小童吓得一阵哆嗦,往我身后躲了躲。
“你别吓他!”我一把将小童和他挡住,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说道,“把小童的玩具拿过来!”说着我朝他伸出手。
“要玩具可以,不过……媳妇,你亲我一下,我就把玩具还给小童!”他站起身,直视着我慢慢地说道,丝毫不像一个十二岁的少年。
我直愣愣地看了他许久,努力控制着心底揍他一顿的冲动。突然想到一计,我露出灿烂的笑靥对他说道:“好啊!”
我的回答无疑让他有些惊呆,趁着他发愣的空间,我蹲□在小童耳边轻语了几句,小童眼中露出一丝犹豫和狡黠。
我上前一步,走到他面前,身后的那群人立刻发出一片起哄声。我慢慢地踮起脚,就在嘴唇触碰到他脸颊的那一瞬间,小童快速地跑上前将他的裤子拉了下去。
趁着他尴尬地去拉裤子,我拉起小童的手就往家跑,丝毫不顾他在背后愤怒的骂声。
“哈哈哈……”那骂声中夹杂着他的那群狐朋狗友的嘲笑。
解了气,小童的心情好多了,虽心里还惦记这那被抢去的玩具,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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