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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我独法-第2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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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太好了,我们说不定是一架飞机。”

“你在成都工作吗?

女生刚放下手机,露出可爱的笑容……

然后,变成了惊恐。

郗昙暗叫不好,来不及回头,伸手抱住女生,把她像是一个“呀呀”尖叫的布偶似的丢向脑后,自己则借此力道,猛力向前。

咚咚咚的军靴砸地声如此迫近,好像有呼吸在耳边似的。

“去死。”他又拿出了电击器,背着捣出去。

刚刚清醒过来的彪形大汉“哼”了一声,小腿用力,腾空而起,再直直的蹦出去,正好踢在郗昙的手腕上。

堂堂海军少将——“蓝色枭鹰”像水母一样颤抖,浑身瘫软。

恼羞成怒的彪形大汉这时才轻飘飘的落下来,露出憨厚的笑容,对周遭拱手道:“抓个贼,没事了。”

对面的女生傻傻的在空调下凌乱。

“知道啥叫体术8级了吧。”大汉揪住抓住郗昙的衣领,拖死狗似的将他拖进了保安室。

候机者此时才回过神来,讨论归讨论,什么事儿都不影响了。

郗昙在颠簸中逐渐清醒。

入目是一片漆黑。

地板冰凉一片。

他连忙去摸自己的眼睛,发现并未受伤。

“看来是个车厢了。”他顺着坐的地方摸上去,却没有着急的去敲门。

其实敲了也是没用。

胆怯的人才会大喊大叫,只有穷途末路的人才依靠生物本能的狂暴力量生存。郗昙不至于沦落到平民水准。

等待了不知多久,他穷极无聊,还数车转了多少个弯。

“减速了。”

他默念了一句,重新整理自己的衣领,并微微闭上眼睛,以免像只丧家狗似的。

门开。

刺眼的阳光无孔不入的射了进来。

郗昙稳稳的站着,维持着将军最后的尊严。

“郗将军。”

“陈易?”他慢慢的睁大了眼睛,背向阳光的正是陈易,充满力量的颀长身材,竟让郗昙莫名其妙的想到了霍元甲,至于视线产生的光晕,则让他想到了上帝。

“我扶你下来。”陈易并没有预想中的盛气凌人。

郗昙心里稍微好受一点。尽管在海军司令部的时候,他经常被称作“最年轻的”,但实际上也是40岁的人了,不比陈从余年轻。

要是被陈易这样一个只有自己一半年龄的家伙折辱,郗昙真不知自己该怎么办。

“或许,他什么证据都没有?”

郗昙侥幸的想。

机场的运输机和码头的运输船是他的直接下属安排的,但并不知运什么。特战队是唯一的弱点,但也没有证据说明就是他指使的……

郗昙决定向着最好的目标前进,于是搭着陈易的手走出闷热的火车厢。

脚踏实地,反而有点发晕。

“江宁陈家的待客之道,令人佩服啊。”郗昙口中讽刺着,目光则在面前的小砖墙上巡回,并笑道:“殖民时代的老建筑。我是在江宁市中心区域了?”

陈易没回答他的话,脸上的笑容看不出喜怒来。

“我说对了?”

“我抓住了8个前海军特战队员,他们企图抢劫江宁银行总行地下金库的黄金,结果人赃俱获,没有一个逃脱的。”陈易时间金贵,懒得再绕弯子。

他自己弄开了院子里的笔记本电脑,放出了今天中午闭路电视拍摄的画面。

“见他们蠢的竟然被拍到。”郗昙一阵无语,转瞬又想:这家伙们难道早知道抢劫?精心训练的特战队员,怎么可能犯这样的低级错误。

他一愣间,首先撇清自己道:“如果是非现役的海军特战队员,他们想做什么做什么,不关我事。如果是现役的,那你就找命令发布人吧。我不记得最近发布过什么命令了。”

陈易微微一笑,道:“他们说,是你让他们强迫退役的。”

这里的“他们”就广泛了不少。他其实找到了档案上签名的军官,然后上溯到了下命令的特战队军官。大伯陈国亮就在西京,要帮个忙就太简单了。

郗昙不确定特战队里是否有人投降,只道:“不关我事,我不记得了。”

“别敌意那么强。”陈易展颜一笑,拉着郗昙的手坐下,道:“既然是我问你,咱们就好好的谈一下。否则,再想谈就不好找机会了。”

“我没什么可谈的。”

“你当然有。”

“我不知道。”

陈易微微摇头,拍拍手道:“我给你见个人。”

郗昙似乎预料到了什么,恨恨的道:“我训练过的特战队员不知凡几,你别想着给我栽赃嫁祸。我说的够多了,私下拘押海军少将,你难道不知罪有多大?”

“我知道,这由你的罪来决定。”陈易向后呶呶嘴。

郗昙只看了一眼,就呆了。

傅泊林正用奇怪的眼神望着他。

“你……”

郗昙怎么想也想不到,竟然是傅泊林反水了。

曹家、郗家、柳家和何家的代表都与他见过面……

他是怎么想的?

一次性得罪4个大家族,两个派系?

郗昙都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这样的胆子。

傅泊林显然是有的。

他已经穷途末路了,眼神投射出疯狂的光,指着郗昙道:“我隔着窗户,见到他和曹准谈话。曹准问了我好多金库的事,那两个退役老兵也是他要求我安排进去的。”

曹准是曹家最受期待的三代继承人,18岁即大学毕业,乃是西京有名的智囊人物,几次惊人之举都伴随着亲历亲为的细心。

但这一次,亲历亲为变成了危险的炸弹。

而且要将郗昙炸的粉身碎骨。

“麻烦你,我们再私下里谈几句。”陈易的话惊醒了郗昙。

面目板正的工作人员将傅泊林给带了出去。

“你把他也给抓了?”

“协助盗窃银行金库,罪名确凿。”

没有傅泊林的罪名,就无法牵连到绳子上端。郗昙看透似的道:“你给他许了什么愿?送到国外,还是你那个子虚乌有的鬼地方?”

“你也听说了西大陆啊。”这是陈易第一次向陈系外的官员承认西大陆的存在,他笑笑,却道:“刚才那位,是中纪委的。曹准已经归罪了。”

“你是想把曹家拖下水吧?”郗昙不屑的喷了一句。

陈易笑了,道:“是你把曹家拖下水。”

……

正文 第五百三十章没有选择的选择

第五百三十章没有选择的选择

像是“蓝色枭鹰”,“最年轻的海军少将”等形容,从来都是吹捧之词。

但吹牛可以吹到天上,你不能吹到太空里去……区区小海军的肺活量,哪够达到第一宇宙速度的。

所以说,郗昙多多少少是有点枭鹰的气势,神将参谋的架势的。

在海军的那些不切实际未曾施行的计划中,他也曾大杀四方,舌战群儒;在海军研究所那些毫无价值的期刊里,他也曾连连发表论文,博得一片美名。

面对陈易的“诡笑”,郗昙终于悟了:傅泊林的身份,注定他能扯上自己,扯上曹准和曹渊,扯上柳川仲和柳匾,扯上何茂然……但是,他的身份也注定了扯不到曹家、柳家、何家和郗家……

只有自己,只有自己才知道,并可证明曹家参与到了什么程度,柳家参与到了什么程度,何家参与到了什么程度,当然还有郗家参与到了什么程度……

所以,陈易才说“是你把曹家拖下水”。

想明白了,郗昙重重的摇头,道:“你休想,别以为我是傅泊林那种白痴。”

“傅泊林也是没办法。”陈易轻轻的笑着,道:“就像你一样。”

“我倒是想听听傅泊林怎么没有办法的。”郗昙能拖一会是一会,得到一点线索是一点线索。

陈易无所谓的将傅泊林跪地求饶的故事说了出来后,耸耸肩道:“是你们把他逼到这一步的。一个戴罪立功,就让他先有了罪,新任的江宁银行行长,丢掉就太可惜了。”

“蠢货”郗昙几乎能在脑袋里模拟出相应的情景。

傅泊林不甘背黑锅,自觉走投无路,于是痛哭流涕的请求陈易原谅,试图劈开一条新路。

这一招,历史上的很多名人都用过,成功者不知凡几。

太监和日本人是最擅长用这一招的群体。三国时的十常侍,明朝的刘瑾等人,都有在局势极端不利的情况下,依靠着哀恸之哭行缓兵之计最终扳回了局势的案例。日本人每当主动权尽丧,亦会没皮没脸的用哭来留下一线生机。

但哭这个招数,毕竟是一个被动的招数,关键在于时间地理和环境,要解读人心,激起对方的同情……

郗昙却想不出陈易有哪根弦会同情傅泊林

这家伙可是想要生生埋葬了黄金债券的直接执行人。

当然,他现在是想要埋葬自己的家伙。

郗昙心中暗恨,道:“傅泊林为了取信于你,所以将四家聚会,金库窃案什么的都说了出来?”

“金库窃案是他猜的。”

“但你却逼他向中纪委自首?”郗昙心中佩服,口中却评价:“真狠。”

陈易淡淡的笑,看不出想法来。

郗昙面对阳光,无法睁大眼睛,于是继续望着陈易身遭的圈圈光晕,尽其所能的发散着思维,道:“傅泊林希望得到原谅,说出了你想知道的东西。可你不但没有给他原谅,还威胁他,如果不将我和曹准钉死在证据墙上,就让他连戴罪立功的机会都没有,是吧?其实,你给他的也是戴罪立功,我们给他的也是戴罪立功,偏偏他后面找了你……”

“这就是政治。我还在学习,比不得前辈们。”

郗昙哈哈大笑,越笑越苦:“世界上的事啊,无论你想得到什么,首先得想付出什么。政治是什么?有时候你拿东西出来交换,不一定能得到更好的东西,对方还可以选择伤害你,拿走东西,并威胁你,不拿出更好的东西,就让你遭更大的罪……”

“曹家。”陈易嘴唇只抬起一点点缝隙,打断了郗昙的自怨自艾。

这是精神无法承受压力时的标准表现。

郗昙小腿肚子悄悄的哆嗦着,口中依旧强硬的道:“否则呢?否则你怎么伤害我?”

陈易的头向后偏偏,意义非常明确。

郗昙是个毫无疑问的聪明人,对他,用不着絮絮叨叨的啰嗦,只要摆出证据来,他自然能分析出各种可能。

如果换成曹渊那种白痴,兴许还会心存侥幸,期望家族的营救。“蓝色枭鹰”却知道,一旦傅泊林钉死了自己,家族是没有丝毫办法救援的。

郗昙扪心自问:如果是我,发现家族重臣遇到这种死结,究竟会做何决定。

答案让人发冷。

“你能保证,只对付曹家吗?”

陈易摇头。

“曹家都不够?”

陈易笑了,道:“太浪费了吧。”

言下之意,区区一个曹家,还不够他出手的。算一算,陈易已是陈家自陈仲国以下当之无愧的第二人,不似曹准那样的未来接替人,他几乎已经是在接替了。

陈家原本就比曹家高端一两个级别,如今全力向前,搬走曹家显然不值得这么大的阵仗。

“最多加个何家给你。”郗昙猜,何家争夺江宁资源,大约是陈易的底线。

后者沉吟了一下,果然回道:“保证何复汉在里面,就成交。”

“我怎么知道你会守诺?”

“你没什么选择。”柔媚的女声飘了进来,正是刚从西大陆返回的刘歆瑜,她向陈易眨眨眼,笑道:“我在里面等的烦了,出来看看。”

听了她的话,又见陈易并无表示。海军少将羞辱的盯着刘歆瑜。

忽的,他煞有介事的道:“我好像见过你。”

身在人类发展研究会的时候,刘歆瑜没少出现在公众场合。这样的秘密组织,当然不算是什么好名声。

刘歆瑜处惊不变的莞尔道:“你如果见过,那一定会记忆深刻的。”

她的确有资格这样说。

世上的美女千千万,堪称过目不忘的却少之又少。

郗昙拧着眉头,还想借此良机,从陈易那里弄来点什么,后者竟而笑笑,搂着刘歆瑜,转回小砖墙似的殖民别墅。

“你要保证我的安全。”郗昙放声大叫。

在江宁陈家的江宁别宅里,果真是一点安全感都没有。

陈易的声音远远的传过来:“把四家会议的内容全都写下来,你郗家自己玩去吧。”

“那不行,就按刚才说的,何和曹。”

陈易摆摆手,背影消失了。

郗昙忧郁的坐在了别墅前的小树荫里。他当然不会立刻按照要求做事,他想等等,再看看,继续拖拖。

陈易当然更不着急了。

扳倒一个派系,一个根深蒂固的大家族,雷霆手段可以,文火慢炖也可以,唯独不能做半生不熟的夹生饭。

曹家在西京,何复汉在外地,都不是江宁陈家的辐射范围,雷霆手段自然没有效果。

剩下的唯一一条路子,就是文火慢炖。

正如厨房里最好的厨师熬汤一样,文火慢炖的处理方式,最是考验政治手段和底蕴了。

不仅要给郗昙思考的时间,而且要给敌人反抗的时间和力量。

当然,时间不能太充裕,也不能让他们把力量聚拢在了一起。要像下围棋打劫,必须得一环扣着一环——威胁对方,承受反抗,消弭反抗并继续威胁对方,接着再承受反抗。

好的政治家,能够用蜡烛般的小火,将砂锅里的肉炖的稀烂而不溢出一点汤汁。

郗昙如今在锅里了。

陈易有信心炖熟曹家和何家,又何惧一个“蓝色枭鹰”。

“你觉得,他敢把曹家拖进来吗?”刘歆瑜媚眼如丝的趴在陈易背上,嘴上却用正经问题来干扰他。

陈易觉得脖颈痒痒的,慢慢的转着道:“他舍不得放弃如今的地位和未来的地位的。”

“闯过去就一马平川,你就是最后一座大山?”刘歆瑜念经似的将手伸了下去,安抚式的笑:“说不定,他以为你弄不过曹家,所以才任你施为。”

“真的是任我施为?”陈易悄无声息的将幻影魔杖放在枕头边。

这东西现在应该叫做荒yin魔杖。

它的正经功用是没什么机会发挥了,例如帮助冥想中的法师解决移动问题,帮助忙碌的炼金师取用材料,帮助冒险中的法师探索前路……自从刘歆瑜尝过了它的滋味,几乎每次都要缠着使用。对陈易来说,两倍或者三倍的快感当然也很是诱人……

眼瞅着一粒红彤彤的晶石嵌入法杖,刘歆瑜嘤咛一声,娇嫩的身躯彻底软化了下来,只有胸前的**,挺挺的抵抗着陈易……

“你不应该把所有的信息都告诉他,示敌以弱,他才容易作证。”刘歆瑜两眼无神的说着正事,好像能分担一旦自己的注意力。

陈易将自己埋葬在柔软的世界里,口齿不清的笑道:“示敌以弱是不行的,只有确定曹家和何家完蛋,他才肯作证。”

如果曹家和何家完蛋了,郗昙的背叛,充其量是道德瑕疵罢了。

相反,如果两家没有被彻底逐出政坛,那他们就可能像是三年前的陈家那样,重新崛起……郗昙的背叛,将变成巨大的破绽。

所以,郗昙要么承受傅泊林疯狗般的撕咬,丢掉大好前程,保下两个并不会心存感激的家族——曹何两家说不定会觉得理所应当,而郗家反而要损失一个未来之星——要么背叛四家会议,赌陈易能灭掉曹何两家。

这里面,没有道德因素,纯粹是权力的博弈。

讽刺的是,对郗昙最好的结果和最坏的结果,都是赌陈易赢——真赢则安然无恙,未赢则承受两家的反扑。

反而是赌陈易输,不需要脑袋,乖乖的洗白白,等着进监狱就好。

像是郗昙这样终生伴随着权力而生的世家子弟会有哪种选择,不言而喻。

脑筋转了三圈后,刘歆瑜才算是想明白了陈易话中内里的意思。

再看向陈易的眼神,也就愈发的迷离了。

……

正文 第五百三十一章煨汤

第五百三十一章煨汤

郗昙再没有见到陈易。

也没有必要去见了。他几乎像会议记录一样,写出了四家会谈中柳家和曹家的对话部分,至于其他两家,则用国际通信惯例,抹黑或用黑色线条代替——你们自己猜去吧。

裸熊拿到这份文件,递给陈易的时候还在啧啧称奇,说道:“这老小子也太厉害了,您看看,2个小时的会议,少说几百个句子,还有些玩笑话,他都给背下来了。”

“这个叫复述。”陈易随意的翻了一遍,习惯性的想盖章签名,又停下来了,顺便可惜的叹了口气。

神力是要靠积累的,“一个都不能少”才是神术骑士的信仰。

“那也是够厉害的。开个会,喝杯茶,谁说啥啥都记在脑子里了。”

“他是故意记下的。”刘歆瑜换了一件裙子,显出姣好身材。

她不太耐烦具体而微的行政工作,喜欢的却是惊险刺激。地球上的生活无聊了,就去西大陆做探矿的工作,如今西江水寨的官员多了,她又返回来积极参与江宁和西京的默默争斗。

裸熊听了刘歆瑜的话,不能置信的道:“他知道自己要被抓住了?”

“他每次都会记的,保险。”刘歆瑜看看陈易,笑道:“曹准就是太不小心,自夸细致,结果把曹家也要陷进去了。”

光是前半句,就让裸熊暗暗咋舌。他从村子里出来后,就在族叔的纸品超市里工作,周围都是粗鲁实诚的汉子,像是郗昙这种阴险狡诈堪称菁英群体中的杰出者的人物,既没有机会见到,也没有机会欣赏他们的表演了。

陈易也点点头。如果没有智力卷轴一类的物品帮助,他是没本事毫无遗漏的复述了2个小时会议的,那可是几百几千个句子。至于剩下用黑色笔划掉的部分,相信郗昙也是记得的。

“郗昙放回去吧,不用再拘着了。”

“他回去后,会乱说话吧。”裸熊还有点担心。

“当然会,而且会告诉郗家,他将曹家和柳家都卖了,看他们怎么办。”

刘歆瑜听了陈易的话,咯咯的笑了,眼里化不开的春情。

权力拥有幻影魔杖一般的魔力,让人想起来就会饱含水份。

裸熊见他们已有定计,依言而去。

他大大咧咧的找到郗昙,站在葡萄架子下就吼:“那个锡坛啊,馆长的意思,你可以回去了。”

“回去了?”

“嗯,放你走了。”

“就让我穿这个衣服?”郗昙扯扯身上的睡袍,摊开手道:“至少把我来时的那套衣服还我吧?”

裸熊回想了一下,道:“馆长没说。”

“没说……”郗昙哭笑不得,道:“给我找件衣服的事,还要找陈易说明不成?”

“当然。等我问问去。”

“你等等,你等等。”郗昙急了,喊道:“你现在回去,不一定找得到陈易,但你不今天放我回去,会坏事的,坏陈易的事。”

裸熊狐疑的看着郗昙,上看下看,左看右看,最后认真的说:“我不信”

“死脑筋。”郗昙大吼一声,骂骂咧咧的道:“最恨你们这种死脑筋了,参谋部的也是,舰队的也是,特战队的也是,一群光坏事的死脑筋。你就不想想,陈易如果不是让我办事的话,他能放我回去吗?”

裸熊想了想,笑了,道:“我明白了。你是真的想骗我。”

“哎,我怎么又骗你了?”

他话没说完,就被裸熊打断了,道:“你还敢说不是骗我?你关在这里,师傅没有来过吧?你怎么知道他让你办事?通过别人 ?'…fsktxt'除了我,有谁允许见你的?”

“你真实诚……”郗昙似褒实贬的说。

“被我揭穿了,就乖乖的呆着吧。”眼瞅着如此聪明的家伙被自己识破,裸熊几乎忍不住要哈哈大笑了。

其实,他的后槽牙都露出来了。

郗昙无可奈何的直视着裸熊,道:“我是猜的。”

“怎么猜的?”裸熊不信。

“这……”郗昙真有对牛弹琴的感觉。但人被关在葡萄园里,为了能早点出去,不得不违心的解释道:“你们馆长,是想让我回去,劝说家族帮他的忙。所以,我早出去一天,你们馆长的计划就越安稳。明白了吗?”

裸熊再次表现了实诚,答曰:“不明白,你出去不报复才怪呢。要我说,就该把你丢在一个回不来的地方,像奴隶一样的干活。”

郗昙真想一口血喷在那张大嘴上,气呼呼的快速道:“这有什么不明白的。我的证词是指控曹家和柳家,我得罪了他们,只能帮陈易赢了才行。”

总体来说,世家子弟和家族是捆绑在一起的利益共同体。但在某些情况下,他们之间的利益走向是不同的。郗昙的最佳利益是说动家族,彻底敲掉柳家和曹家。而郗家最适合的利益则是无视这一点,坐看柳曹两家和陈家的战斗,如果后者成功自不必说,前者成功,也可以把郗昙交出去避祸。

如此,虽然得不到多少好处,但能够不冒任何的风险。对郗昙则不是了,他的风险将因此增大数倍。

文火慢炖的精华就在于此。

陈易不需要做什么,他炖熟了一个食料,这个食料自然会流出油来,帮忙煨熟旁边的菜。

一环扣一环的利益关系,就像是一层铺一层的材料。

一环成则第二环别无选择,一层熟则第二层别无选择

用特战队员去炖郗家没有意义,用傅泊林也没有意义,甚至郗昙直接去炖也不行,只有到了曹家和柳家有可能制造出连带灾难的时候,郗昙和他们配合,才能炖熟郗家。

有了郗家帮忙,煨熟曹家和柳家的速度就快多了。

郗昙在昨天谈话的时候,只隐隐约约的想到了这一层,但在复述会议记录的时候,却想明白了。

陈易不光是要他做证人,证明曹家和柳家的上层,确实的参与了金库抢劫,而且要他在迫不得已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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