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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三无少女日记-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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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有机会让你重新再体会一次三年前的命运,你会重新来过吗?”
    另一个我,那个穿着长门有希校服的我,用我三年前的口吻默默地问着。
    “不会。因为三年前未知的日常更可怕。”
    几乎是毫不犹豫地。我拒绝了我自己。
    我不会再为以前的过往而感到悔恨。
    “是呀。你自己一个人逃跑了……留下了好多好多的我们……”三年前的我站在我的面前,眼睛直勾勾地望着前方。好像前方有什么东西一样。
    我了解我自己,所以抑制住了自己的好奇心。
    我知道自己的身后应该有什么?另外一个我正在看什么。
    三年前的我,正在看着那些被我抛弃和被我杀害的我自己吧……
    人类成长的过程,就是不断地杀死自己的过程。
    在这个未知的领域里,我看见三年前的自己和死去的自己也就毫不奇怪了。
    但是,好像我还没有勇于面对被杀死的自己的觉悟。
    所以,我连回头的勇气都没有。
    “船里的那个男人还没有死。不要到河这边来了。回去吧。”
    说话的,是三年前的我。
    还是那么纯真和神秘的语气呀……那个我……
    “回去,这里是所谓的三途河吗?”
    望着甲板上还残留着呼吸的爸爸,我放心了。随后的好奇就使我问出了我本来不会问的话语。那种好奇,应该是不属于我,而只是属于普通的女孩子吧。
    但是,正如我想象的一样。回答我的是沉默。
    就像她无声无息的到来一样。现在的她——那个三年前的我,也是无声无息的飘走了。
    ——就像她从来没有来过一样……
    “我们,会再次见面的吧……在我死了以后。”
    望着雾气蒙蒙的天空,抬头望着那个女孩到来时的方向。我喃喃自语着。
    可能,她会听到吧。
233 我也病了吗
    和那个三年前的我告别之后。我睁开了眼睛。
    真安静。
    白茫茫的房间真安静。
    这里,是什么地方?
    我伸出了手,伸到眼前,用眼睛观察着自己的那只瘦弱的手。
    “二小姐。”
    身边,是莉莉娅在呼唤着我。
    我看了看自己所处于的房间的布局。还真是熟悉呀。
    我想起来了。
    这个,是我的家。我在落山区的家。我三年以来一直没有回来的家。
    现在我在北屋,那个我和肖叶曾经生活过的地方。
    熟悉的房间,熟悉的家具和窗帘。
    一切都像我三年前离开这个家一样。
    一样的平静,一样的无变化。
    那样安静的感觉真好。
    但是,这不是梦。肖叶已经不在了。被我亲手杀死了。
    爷爷奶奶也不在了。
    被我幼稚的身份交换带来的一系列麻烦气死了。
    我是一个有罪的人。
    可是,直到现在,我还在逃避着自己的罪过。
    哪怕的在三途河河边转了一圈也是。
    人,有自欺的天性。
    我自己知道自己的错误,但是,我却不想改变它。
    “我怎么会在这里?”
    虽然很口渴,但是我还是尽力地开口问莉莉娅。
    “是大小姐安排的。大小姐说,住在民房里比住在病房里好。所以,胡先生就借出了他的房间。”穿着女仆装的莉莉娅尽心地回答着。
    “tosan(爸爸)……”
    我的口中,默默地用扶桑语念叨着……
    还是爸爸关心我呀。在梦中的我杀死了爸爸。在现实中的我害苦了爸爸。可是爸爸还是那么地关心我。
    看来,只有父母才会无条件地为子女作出一切。
    ——不,只有爱子女的父母才会无条件地为子女作出一切。
    因为,不知怎么,我想起了抛弃我的妈妈。
    “什么?二小姐你刚才说什么?”身边的莉莉娅疑惑着问我,打断了我的思绪。
    “多上一点水给我,我渴了。”我用国语命令着莉莉娅。我不想让莉莉娅知道什么。所以就顺口用国语的谐音来糊弄过去了。
    反正国语的方言多多。适应南方口音普通话的莉莉娅一下子适应不了北方口音的国语。
    我还真是狡猾呀。
    莉莉娅一下子还不能适应平日里只说伯曼语的我突然说出一口流利的北方口音的国语的样子。但是很快,听得懂国语的她就扶着我起身坐起来,还用一件棉衣盖在我的身上。然后从房间里拿来了一瓶饮用水。拧开盖子之后递给了给我。
    喝了一口水之后,我才注意到,自己的手臂上,还挂着吊瓶的针头。
    看来,我真是病了呀。
    不过,我还是忘不了梦里的场景。
    “胡有名怎么样了?”
    我冷冷地问着在我身边扶着我起身的莉莉娅。
    “胡有名先生现在已经清醒了。正在医院做进一步的观察。”
    莉莉娅现在的女仆功力越来越强了。就像专业的女仆一样的谦恭和井井有条。
    “这个我知道,胡有名坐几点的飞机走?护照办下来没有。”我的冷漠的询问里透着焦急。
    ——一丝只有自己才能察觉到的焦急。
    “二小姐,你不知道吗?自从大小姐来了以后。当天下午,胡先生已经坐飞机飞到了塔托邦了。”莉莉娅一副惊奇的表情。
    我到哪里去知道这些呀???我在睡觉呀!!
    莉莉娅果然还是像过去一样的迷糊!!
    “现在是什么时候?”我不能再呆在这里了。于是我随手拔掉了还插在手上的针头,拉紧了身上的衣服想要起身。
    “现在是11月20日下午3点32分。”莉莉娅回答着。
    我睡了整整一天??不行,我要有所动作。
    “二小姐,你不能起来的。时雨博士交代过的,要你静养。”莉莉娅在我的身边阻止我的下一步动作。
    “海香和在哪里,我要去见她,还有胡奶奶的骨灰在哪里?”我感到自己的头脑有些混乱了,说的话也是语无伦次了……
    “二小姐,这些要联系桃菜小姐才能知道的。”莉莉娅弱弱地答道。
    “给我电话,我来打电话。”我板着脸向莉莉娅命令着。
    有些天然呆的莉莉娅笨手笨脚地转身去拿电话。
    我感到自己的嗓子还是有些干,眼前的景物还是有些模糊。于是就又喝了几口水。
    莉莉娅拿来了手机,递给了我。
    我拿着手机,看见手机上的字有些模糊……
    啊……眼睛发花这是我没有戴眼镜的缘故呀。
    不要紧,这个没什么的。
    想着想着。
    我接通了桃菜的号码。
    “桃菜吗?我是雾岛。”刚刚醒来的我,嗓音还不是那么的好。不像平日的清脆和沉寂,而是带有一丝沙哑。
    “二小姐。我是桃菜。”话筒里传来了桃菜职业惯用的口气。不冷不热的口气。
    很多时候,我怀疑见到什么事情都处变不惊,始终保持职业般的微笑的桃菜才是真正的三无少女。
    因为理想中的敬业女仆都是对很多事情无视的。那副定力,绝对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得到的。
    “桃菜吗?大小姐在吗?”
    在电话里,我正在直呼澄小姐在塔托邦的称谓。
    【澄小姐】只是观念上的存在。我们在公开场合都不是那么叫的。
    她叫我【雾岛】,我叫她【澄小姐】。
    这些都是私下发生的事情。
    是上不了台面的。
    “啊,二小姐,请稍等。”
    等待了几秒钟之后。澄小姐接过了电话。
    “哟,雾岛,你终于醒了!对不起呢,这里有很重要的会议,所以我不能陪你了。”
    话筒的另一方,是澄小姐的歉疚的语气。
    其实,她是没有必要感到内疚的。
    因为我知道,她的到来一定是为了塔托邦的那笔黑金的输入。是大事。
    而陪我看爸爸和奶奶,只是顺便为之吧……
234 从家里出去
    “哟,雾岛,你终于醒了!对不起呢,这里有很重要的会议,所以我不能陪你了。但是,我一会就去见你。”
    话筒里的是说着伯曼语的澄小姐的声音。我熟悉的声音。
    “澄小姐,我要回塔托邦见爸爸。”
    我径直地提出了我的要求。
    “雾岛……在天北玩几天不好吗?现在是11月,就和4年前我们初次相遇的时候一样。”
    话筒对面,是作为【海香和】的澄小姐落寞的语气。
    我受不了这份落寞。
    表面上冷冰冰硬邦邦的我,其实是一个心软的人。
    澄小姐总是用这么狡猾的伎俩让我就范。
    但是,现在的天北,还是我过去熟悉的天北吗?
    我们还能回到过去吗?
    我拿着听筒沉默不语。
    但是,话筒对面的澄小姐可是沉不住气了。
    “雾岛,你还在你家吧?在你家等我。我到你家去了。”
    澄小姐的口气,恳切而急促。
    “重要的会议就不要紧了吗?”
    我直接指出了问题的实质。
    “不要紧,有商社的人和你们澄组的人盯着。这里的我只是一个摆设而已。等我,我这就过去……”
    之后,就像突然怕我出言反悔一样。澄小姐挂掉了电话。
    拿着已经是忙音的电话,我实在是说不出什么了。
    澄小姐呀,还是像当年一样的乱来。
    这一点至少没有改变。
    我一脸凝重地把电话交给了莉莉娅。
    莉莉娅已经习惯了我的沉寂和严肃,很快地她收起了电话。
    而我,则是一脚踢开了盖在我身上的被子。
    我要起床。
    去找东西。
    去找衣服,四年前我和澄小姐第一次出会时。我穿过的奶奶的衣服。
    ——那件咖啡色的棉袄。
    澄小姐要乱来,我也要!
    看见我的突然起身,莉莉娅慌忙地走过来掺扶我。
    “不用了。”
    我对莉莉娅轻声说道。
    犹犹豫豫的莉莉娅放开了我,但是还是谨慎地观察着我的一举一动。生怕我会突然晕倒。
    虽然很是感谢她的关心,但是,这份关心真的是多余的。
    头脑中想着这些。我披上莉莉娅给我披上的棉袄,走过自己居住的北屋,走向爷爷奶奶居住的南屋。
    莉莉娅紧紧地跟在我的身后。
    经过走廊的时候。我看见了两个怀里揣着手枪亲卫队的保镖守在客厅里。
    这是澄小姐派来保护我的吧。
    我暗暗地想着。
    虽然我回到家里,但是还是和以前不一样了。
    就是这样想着,我伸出了手推开了南屋的门。
    推开门以后。我看见了熟悉的衣柜,折叠起来收好的饭桌。爷爷奶奶的电视和床。
    一切都是那么地熟悉,那么地令人怀念……
    ——除了坐在房间里的那两个端着mp7冲锋枪的保镖和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
    走进屋,走过床边的时候,我随手在床上摸了一把。
    床单有刚刚整理过的痕迹。
    想来他们也是在这里坚持了一天一夜吧……
    我直起了腰,一言不发地走向衣柜。
    我要去找当年奶奶穿过的那件咖啡色的棉袄。
    拉开衣柜的门,我很快找到了。那件棉袄。
    我把它拿了出来。
    它旧了,已经不像当年那么样的眼神鲜艳,甚至在袖口有些破损的地方。
    我何尝不是像这件棉袄一样地慢慢变得破旧呢?
    现在的我,已经不像当年那样的健康和美丽。
    仅仅17岁的我,就已经显示出40岁的女人才会显现的衰老……
    白头发,眼角纹……
    这些我都有。
    虽然真的不多,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但是,这些也是实实在在存在的。
    我抱着这件破旧的棉袄独自感伤。
    身后的莉莉娅看见我的这幅样子。很快就把屋子里的两个保镖和医生都赶了出去。
    ——我换衣服,有男人在场不方便……虽然我不怎么在乎。但是,澄小姐和莉莉娅在乎!
    换衣服呀……
    嗯,穿上它!!
    找出这件棉袄的目的,不就是为了穿上它吗?
    穿上它,到西区的商业街。和澄小姐重复当年的一幕。
    虽然我们都知道过去不可能再来。但是,人,总要欺骗自己才会活下去。
    我拒绝了莉莉娅的帮忙,把莉莉娅也赶了出去。
    这是我家,我不想让别人看着我换衣服和伤感的样子。
    连经常和我一起玩的莉莉娅也不行!!
    甚至是澄小姐也不行。
    在房间里,我独自一个人换好了过去的衣服。
    ——奶奶的衣服。
    奶奶的内衣,奶奶的毛衣。
    最后还有奶奶的那件咖啡色的棉衣。
    虽然有些小,虽然样式有些老。
    ——但是,比清瘦的奶奶还要消瘦的我。真的还能穿上奶奶的衣服。
    虽然,在房间里,伤心的我是一边穿一边默默地流泪。
    我还是忘不了总是疼我的奶奶。
    穿好奶奶的衣服之后。我走到镜子面前。
    穿着奶奶的衣服的我,真的有几分奶奶年轻时代的气质。
    既然奶奶离去了,我就应该代替奶奶好好活下去。
    虽然自己也觉得这么想很幼稚。但是,我只有这么想才会好过一些。
    用奶奶的枕巾擦干了我的眼泪之后。心血来潮的我做出了新的决定。
    现在,我要出门。不坐在家里干等澄小姐了。
    澄小姐和天北市那些大人物的开会的地方——北区。离我们落山区的车程足有半小时。
    在这残存的十几分钟里。我要去做另一件改变我的心情的事情。
    ——去把我现在留的澄小姐那样的齐肩短发剪短。
    剪成当年雾岛真名的发型。
    去哪里理发都行!!
    嗯,就是楼下的那间理发店就可以。
    那个就可以。
    想到这里,我走出了南屋。在莉莉娅和保镖们的好奇的目光下,我走进了北屋。抄起一张自己几年前临摹的雾岛真名的画像。三把两把卷起来塞进了怀里,就走出了北卧室。去客厅找我的鞋子。
    “二小姐,你要去哪里?”
    问话的是被我的反常弄得慌张起来的莉莉娅。同样紧张的,还有那四个亲卫队的保镖和那个我并不熟悉的医生。
    “去理发。”走向客厅的我简洁地说道。
    一边说,我一边在找自己的鞋子。
    以前的鞋子,我穿不了了。
    我的脚的尺码已经长大了一号。
    以前是38号的,现在已经长到39号了。
    鞋柜里面,都是于美的鞋子,她的尺码是37号……我根本穿不了。
    那么多的鞋子呀,看来爸爸和奶奶还真是关心她。可是,她又是怎么对待我们的呢?
    那个卑鄙的人!!
    突然,我有一种【把这些外来的鞋子都扔出去】的冲动。
    但是,我克制住了自己的冲动——为了不过分暴露自己的身份。
    我的身份,就是连莉莉娅都不知道。
    平复了自己的心情之后。
    我找来了奶奶做保洁员时穿着的一双棉胶鞋。套到自己的脚上。
    “还是奶奶的鞋顺脚……”
    我在心里喃喃地念叨着,熟练地系起了鞋带。
    奶奶的脚,和我的一边大。
    身后,莉莉娅拿来了我穿着的澄小姐的那双高腰登山鞋。但是,现在还捧着那双鞋的她看见了我穿着奶奶的棉胶鞋。只是愣愣地站在那里,不知道说什么好。
235 理发店的麻烦
    穿好了鞋子,我就要开门。
    我想要出去理发。
    但是,我犹豫了。
    现在的我,和过去还是不一样了。
    过去的我可以无所顾忌地在街上行走,现在的我就不能。
    “穿好衣服,我要出去理发。”
    我简洁地命令着在场的人们。
    果然,我的话音刚落,屋子里就热闹起来。
    保镖们开始迅速地套起了外套。
    莉莉娅也回到房间里去收拾自己的东西,去找女仆装的棉外套。
    那个医生也是,听到我的命令之后连忙跑到南屋去找羽绒服和帽子。
    唉,排场呀。
    怕死的我,现在出门必须要讲排场了。
    因为在塔托邦,曾经下令把整个寺庙的莲教信徒都活活烧死和多次对政敌进行灭门的我。想要我的命的信徒和对头们太多了。
    谁知道在天成共同体有没有莲教信徒或是哪个旧政府的漏网之鱼会从角落里跳出来枪击我?
    虽然对爸爸和奶奶的不幸充满了负罪感。但是,对待其他人的死,我甚至没有一丝一毫的罪恶感。
    ——那些都是政治游戏的规则,没什么可抱怨的。
    对于我亲手杀死的人们,我的感觉也是这样……
    也许,我已经坏掉了吧。
    但是对自己的生命,我还是珍惜的。所以总是尽可能地让身边有人或是自己手中有枪。
    ——为了面对已知和未知的危险。
    因为我是一个自私的坏女孩。
    大概一分多钟以后。大家都收拾好了自己的衣物。
    除了莉莉娅。
    女孩子往往是很爱美和啰嗦的。
    我经常可以听说到女孩子可以早起一小时化妆的事情。
    婷婷就是那样的人。
    但是我不喜欢。
    因为那样做会使我感到自己是在浪费生命去做吸引异性的无用功。
    ——虽然有一次拗不过婷婷的我真的让婷婷给我打扮过一次……镜子里的我,就像一个小国家的公主……
    不论如何,我也对这种浪费时间的举动喜欢不起来。
    正在打扮自己的莉莉娅真是太磨叽了。
    浪费我的时间。
    不耐烦的我打开的房门。
    一个保镖随着打开的房门冲了出去。
    确认安全之后,保镖们簇拥着我走出了房间。
    我不用莉莉娅的照顾了。
    反正我也不是什么不明人间事故,出门不带钱包的大小姐。
    我的身上,带着钱包,手机,甚至还有一支子弹上膛击锤放下的马卡洛夫手枪——安全状态,确是一扣就响。
    刚才我看了看我自己身上的钱包。里面有几百块钱呀,几百块天朝币。
    这些钱,理发是足够了。
    所以,我就不等莉莉娅了。
    于是,我带着保镖们和医生来到了楼下。
    院子里还是那么的平常呀,和几年前一样。
    甚至连爸爸当年教训那两个调戏我的小混混的场所都没有变……
    只不过,我知道,那些是不会重演了。
    那两个小混混,有一个已经被我分尸了。
    ——在小红帽举起料理刀的那天夜里。
    而出演那部剧目的另一方——爸爸,也因为年老体衰和我和澄小姐这两个【陌生人】的关心。飞到了塔托邦。
    相信今生今世不会再回来了。
    所以,这个地方,已经是物是人非了。
    那些我熟悉和不熟悉的邻居们,看着我们这群人后纷纷退避。
    是呀,4个戴墨镜的黑西装簇拥下的我。怎么可能是一个好惹的角色。
    我漫步走到了家门口的发廊。
    平日里,我是不喜欢去那样的地方的。
    因为害怕花钱。
    但是,今天我必须要去那里做头发。
    因为,今天的我不是今天的我。
    ——哪怕一天也好。今天的我,要做回四年前的我。
    我走进了家门口的发廊。
    一个保镖跟在我的身边,其他的三个在外面警戒。
    走进小小的发廊,我看到的是这样一幅场面。
    【客满】!!
    理发师和学员们都正在为几个浓妆艳抹的中年妇女做头发。还有几个在等待。
    看起来,那几个闲着没事干的中年妇女还要耽误我很长时间。
    我没有多少时间耽搁了。澄小姐就要来了,换一家发廊也来不及了。
    我拿出了200元——那应该是这家小店做头发的费用的5倍!!
    “我赶时间,先给我做头发。就按照这个样子。”
    我拿出了自己几年前临摹的雾岛真名的画像,和那两张百元钞票一起塞给了店员。
    ——本来是应该拿出自己几年前照片的,但是,我的照片都被销毁了。
    那是几年前和于美互换身份的副作用。
    所以,我连一张自己几年前的照片都没有。
    那样也好,特务是不应该有照片的。
    所以,我从角落里找出了自己几年前的画像。
    自己临摹的雾岛真名的画像。
    ——自己当年曾经期望变成的女孩。
    “这个呀。容易,但是先等等,十分钟怎么样?”
    店员满口答应,但是面露难色。
    的确,小店里等着做头发的女人很多。
    店员很忙。
    “十分钟太长了。就是现在。”
    我静静地说道。
    无奈,店员只好去好言相劝一个正在做头发的女人离开。
    我坐上了理发椅上。店员招呼过一个小工,耳语了几句之后,就准备开始为我理发。
    但是,本来很正常的理发准备,却因为后面等待的几个妇女的叫喊而被打断了。
    “凭什么呀?外面的人都在等着。凭什么给你先做呀?”
    说话的是一个长脸的四十多岁的女人。
    我没有时间和她啰嗦。所以,我直接使用了最直接的手段。
    我用伯曼语喊来了门口的保镖和医生。
    一下子,门口的4个男人像离弦的箭一样进入了这间小小的发廊。使这家本来就只有二三十平米的小发廊显得更加的拥挤。
    “如果谁啰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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