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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鱼之荡-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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涌在脑子里跟疯子差不多。陈醉打他都不知道疼了,只是用吃奶的力气缠住陈醉:“我赢了!你回来!”
  “回你妈!”陈醉给他一肘,脱离纠缠往前爬。还没爬出半个身子,曲翔就又抓住她的衣服,攀上来在她腰眼上又咬了一口,腰上敏感,格外疼:“嗷!X你妈!曲翔!”
  “我赢了!”曲翔契而不舍地扒上来,死抓着陈醉的腰不放手。
  “放开我——啊!他妈的!救命啊——”
  “我赢了!”
  “啊!救命!吃人啦——”
  “我赢了!”
  卫涔等人闻讯赶到楼下时,看到永生不能忘记的奇景:
  陈醉趴在地上痛哭流涕,惨叫连连,曲翔状若疯狂地叼着陈醉的一片衣服布料,一边按着她脖子,一边叫:“我赢了!”
  
  作者有话要说:
  婷婷总是吃排毒养颜胶囊,某日问她吃什么药,答:排颜养毒。
  这就是“排颜养毒症”的由来。
  病例1:
  不知是谁把大饼子的热水壶落在厕所的水房了,大饼子去上厕所看见了爱壶,带回来。进门便大怒道:“这是谁啊?用完我壶也不拿回来!拉屁股不擦屎!”
  我:“你最近也吃排颜养毒呢?”
  病例2:
  匪匪打了三人份的洗脚水凉水回来,拿着我的盆分水,完了又找大饼子的盆:“大饼!你用哪个脚洗盆?”
  大饼子:“……两个脚。”
  婷婷:“交版权费。”

  关于和好这件事

  关于和好这件事
  “不好意思,太抱歉了……”曲维臣满脸歉疚地向郑卓鑫赔不是。
  “您千万别这么说……那个……我应该谢谢曲翔……”郑卓鑫不好意思地微笑,看着旁边的曲翔:“你看看给曲翔打的……”
  急诊抢救室里,曲翔鼻青脸肿,两只眼睛都已经被封住了,一条血迹从鼻孔蜿蜒而出,半路被抹到了脸上,嘴唇破了,四周也全是血,不知是陈醉的还是他自己的,头发乱糟糟地竖着。白色的工作服已经蹂躏成了花的,衬衫的扣子全无,领子撕裂了,掉下来耷拉在肩膀上。
  旁边的丁泰然花脸妖怪一样,笑呵呵地左顾右盼,张大嘴时能看见少了一颗槽牙。
  “陈醉太胡闹了,我这个当妈妈的实在拿她没办法。”郑卓鑫无可奈何笑道:“曲翔的医药费和赔偿您一定要收下!也不要责怪曲翔!陈醉是受过专门训练的,要想制服她可不容易。再说曲翔这么斯文,怎么会惹她?一定是我们陈醉不对……”
  “不行,不行……钱您拿回去,曲翔身上都是皮外伤,和女孩子打架还咬人,太丢人了!是我们家教育失误。”曲维臣和郑卓鑫推让着,慢慢往外走。
  “听说……”丁泰然口吃不清地笑着:“你把陈醉咬得跟花瓜似的。”
  “岂止是花瓜。”蔡黎峥吃吃地低声笑起来。
  “这回我们也没法给你保密了。”给曲翔上药的小护士笑眯眯地说:“你眼睛还能看见东西吗?”
  “能。”曲翔觉得整个脑袋都火辣辣的,眼睛上的血管不住跳动,视线已经缩成了一条缝,并且越来越狭窄。
  欧梵推门进来吓一跳,吃惊地端详着他:“刚才眼睛还没这么小啊!脸也没这么大!”
  “帅吧?”丁泰然笑着问:“陈醉回病房了?怎么样?没得狂犬病吧?”
  要不是浑身跟散了架一样,曲翔就捶他了,无奈转头都费劲,只能动嘴:“丁泰然,你也是人?我是为你打抱不平去了,你居然这么对我?”
  “不敢!不敢!”丁泰然点头哈腰地认错:“我该死!你这么讲义气,我感动死了!要不是你有沈萃,我都想以身相许!”
  “抬头。”护士看看曲翔的下巴和脖子:“脖子上挠破的地方我就不包扎了,光上药行吗?”
  “行。”曲翔艰难地仰着头,感觉头皮忽大忽小地收缩着。
  脖子上也上了药,小护士端着托盘出去了。
  欧梵开门看那护士走远了,关门回来:“曲翔,你太狠了!陈醉身上全被咬破了,跟金钱豹似的!腰上这么大……”说着伸出拳头:“一拳头大小的牙印,都紫了。你跟女生打架怎么还下嘴咬人啊?”
  曲翔低头吸着鼻子,一言不发。
  “你懂什么?我恩人这是玩Cosplay呢!”丁泰然严肃地反驳。
  “放屁!”欧梵又好气又好笑地说:“我怎么没看出来他Cos的是谁啊?”
  “这你都没看出来?”丁泰然摇头,猛地一拍床:“泰森啊!”
  “噗——”蔡黎峥笑喷了。
  “你行……”欧梵也忍不住笑了。
  “你去死!”曲翔缓缓转过来:“我跟你绝交!”
  “咳咳咳……”蔡黎峥还是比较厚道的:“曲翔哪会打架啊?咱们小时候打架基本都用过嘴咬,这是打架新手的必经过程,曲翔就是起步太晚了。”
  “太对了!”丁泰然压低声音:“可是,我怎么觉得这里面有不纯洁的成分啊?”
  “我掐死你!”曲翔大叫一声扑过去。
  欧梵赶紧抱住他,骂丁泰然:“你这么说就太过分了啊!我们曲翔是那种人吗?”
  “当然不是!”丁泰然抱着头缩到床尾:“我该死!我嘴贱!”
  “别生气了,别生气了。”欧梵安抚曲翔:“你今天真挺厉害的!我们几个在那俱乐部跟陈醉磨了一晚上,丁丁还上去比划了半天,叫人家打掉一颗牙也没效果。没想到你居然能把陈醉制服了,我很欣慰!”
  “陈醉她妈妈都说感谢你。”蔡黎峥也笑着说:“你这是帮了陈醉……而且也让我们大开眼界了一回,你太能打了!平时真没看出来。”
  曲翔低着头,嗫嚅道:“她没事吧?”
  “外观上看没事,凡是露在外面的地方都挺完好,就是心情很沮丧。”欧梵说:“她哪受过这刺激啊?昨天我们去看她比赛,那真叫一个帅!比她胖两圈一大胖子,被她一脚踢在后脑上,当时就不动了。这么厉害的人,遇见你武功全废。你这就叫无招胜有招。”
  “对!”丁泰然不知死活地附和:“靠的是想把陈醉扑到的原始欲望!”
  “你闭嘴!”欧梵捶他。
  蔡黎峥问:“陈醉说什么了?”
  “没说别的,就说不去俱乐部了,回来治病。不过不打算住院了,回家住,然后回公司上班。一边工作一边治病。”欧梵答道。
  “这不是挺好的吗?”蔡黎峥拍拍曲翔肩膀:“多亏了你!”
  “哼!”曲翔冷冷一哼:“她说话算数么?别过几天又跑了。”
  “不会的!陈醉是出了名的一诺千金。”欧梵凑过来,笑着说:“你是不是特别担心陈醉?”
  “没有。”曲翔嘴硬。
  “得了吧。”欧梵不信:“别看你都不提陈醉,可是刚才一听说陈醉打了丁丁,你眼神都变了。我们怎么解释他们闹着玩你都不听,非跑下去找她……说实话,当时怎么想的?”
  曲翔口气冷冷的:“我就想找到她然后咬死她!”
  几个人都沉默了,片刻,丁泰然说:“这就叫打是情骂是爱吧?”
  “放屁!”曲翔咬牙切齿:“就是想揍她,没爱!”
  正说着,曲维臣推门进来了。欧梵等人赶紧站起来:“您回来了……”
  “爸……”曲翔惴惴地看着老爸。
  曲维臣叹口气,走过来苦笑着摸摸他的头:“长这么大,这是头一回。我还以为,我永远不会因为儿子打架,给人家赔礼道歉呢。你也算让你老爸我圆满了。不过,你这咬人可太差劲了。”
  老爸没生气,曲翔略微放松了点,讪讪地说:“我打不过她,所以……”
  “下不为例。”曲维臣揉揉他的头发:“回家休养两天吧,你这样也没法上课。”
  “我和菜菜送他回去吧,天都亮了,您也别折回去了,直接上班吧。”欧梵说。
  “行,麻烦你们了。”曲维臣看看丁泰然:“你也休一天,去牙科周老师那把牙补上去!”
  “是!”丁泰然美滋滋地点头。
  欧梵和蔡黎峥把曲翔送回家,然后赶去公司。幸亏曲妈妈今天上班走得早,曲翔壮烈的猪头样没有第一时间曝光。
  破例不环保地泡了个热水澡,全身泡入浴缸的一瞬间都快裂开了。身上破皮的地方也疼得钻心。没怎么洗,躺在水里泡到水凉了,手脚并用地爬出来,擦干身体换上睡衣。出来前照了一下镜子,基本没认出来镜子里人。
  躺到被子里,却睡不着。全身的关节都在疼痛里叫嚣着,翻来覆去怎么都不舒服。把蔡黎峥临走前放在冰箱里的冰袋取出来,敷在眼睛上,又胀又冰,简直生不如死。
  屋漏偏逢连夜雨,沈萃得知了消息打电话过来,哭得心神俱碎,曲翔口吐莲花才安抚了他的小白兔,折腾得只剩半条命了。
  所幸冰敷了一整天,挨到晚上脸部基本消肿,总算在老妈回来前挽救了一点形象。可即便如此,曲妈妈下班回来看见儿子的脸,还不是不免又心疼又生气地责备了一番。他不敢说实情,只是说和朋友吵架了,那人也伤的不轻。
  谎话没维持了多久,第二天上午陈醉的妈妈登门来拜访,和请假在家照料儿子的曲妈妈一交流,全败露了。曲翔又因为打架咬人的行为遭到批评。
  这日子真是没发过了!
  更凄惨的是由于平时几乎不运动,经过前一夜突如其来的激烈搏斗,曲翔醒来时几乎成了植物人。以前体育课后必经的酸痛前来拜访,不过却比体育锻炼的酸痛难受百倍,从头顶到脚趾,每一寸肌肉和关节都吹着冲锋号,皮肤下好像战场一般。他恨不得自行了断,也比承受这惊涛骇浪似的疼痛要好。
  翻身一次死一次;上厕所成了最大难题,提裤子要分几步,边提边休息;就连深呼吸都会牵扯到腹部的肌肉,所以不敢大幅度喘气。
  比酸痛更可怕的是如果一直僵直躺着,就会突然脚抽筋,真乃天要亡他!
  正在生死边缘徘徊,手机突然响了。
  八成是小白兔,催命!
  曲翔咬着嘴唇摸到手机,打开——这简单的动作对他来说不亚于两万五千里长征。
  “喂?犬夜叉!”
  曲翔被那个动听的声音震得疼痛全消:“王八蛋……”
  “你还活着?”好声音笑着说:“动不了了吧?”
  “幸灾乐祸,不得好死!”曲翔磨牙。
  “我妈回来说你卧床不起了。真的假的?”
  “我那是赖床呢!”
  “你还有这个恶习呢?我得瞻仰一下。”
  “瞻仰个屁!敢来我还咬你!”
  门忽然开了,陈醉举着电话探头进来,笑眯眯看着他:“我送你的礼物你没用啊?还是这么欲求不满的……”
  “你!你……”曲翔抓着电话,刹那间僵在床上。
  “脸消肿了?不错嘛。”陈醉走过来,把一盘切好的苹果放在床头柜上,坐到床上端详着他:“不起来咬我么?”
  “你……”曲翔真恨不得能跳起来狠狠咬她一口:“你……”
  “你不是被我打傻了吧?”陈醉摸摸他额头,自言自语道:“真傻了,我还得负责你下半生的生活……”
  “滚!”曲翔摇头,企图把她的手摇下去:“你怎么进来的?我妈呢?”
  “阿姨在书房里上网呢,说是和主编有事情谈。”陈醉用叉子扎起一块苹果,送到他嘴边:“吃吧。”
  好怨恨!好怨恨!
  她怎么总是这样?
  曲翔瞪着陈醉,眼里冒火。自己这纠结得死去活来,她怎么又没事人似的了?越想越生气,抿着嘴不说话。
  “还在生气呢?”陈醉看他别扭的表情,嗤地笑了,伸手抱住被子:“大家都是好朋友,吵架难免嘛!你不是这么小气吧?”
  混蛋!
  曲翔胸口胀得发疼,眼角都红了。
  “真生气了?”陈醉吐了一下舌头,把苹果放回去,凑到他脸上方:“医生大人,我知道错了,我不应该逃跑,也不应该去俱乐部参与赌博,更不应该打你……”
  曲翔把脸扭到一边,不看她,心脏比身体还疼。
  陈醉泄气地吹了一下额上的头发,沉默了一会儿,不耐烦道:“你不是真这么小气吧?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跟小媳妇似的?动不动就不明所以地发脾气!”
  “放屁!”曲翔在被子里抓着床单,全身紧绷地要起来,无奈力不从心。
  “打架而已,又不是杀父之仇,夺妻之恨。”陈醉伸脚上来踢他:“你还是快点把我那礼物用了吧!总这么憋着,都成怨夫了。”
  “你……哎哟……”曲翔气到极限,都快哭了。上帝怎么造出这么个东西来危害人间?真是无语泪千行!忽然瞄见她只穿了到膝盖的短裤,还光着脚:“你……这么冷的天还穿这麽少!你想得关节炎吗?”
  “我最近有点燥……”陈醉活动着瘦长灵活的脚趾:“可能是最近运动量比较大。”
  “你果然是变态!”曲翔看着她笔直的小腿,线条相当漂亮,脚也是瘦瘦的,和身上一样健康的肤色。
  陈醉看他盯着自己的脚,坏笑着把脚伸到他面前:“闻闻,香不香?”
  “去死——”曲翔真要疯了!
  “不好闻吗?”陈醉把脚弯回来,抱到鼻子边闻了一下:“我来之前刚做了脚,师傅给我抹了香香的按摩霜,我觉得很好闻……椰子味的呢!你闻闻。”说着,又把脚伸过去。
  真的有一股淡淡的椰子味道,皮肤美好,骨干柔韧的脚,和她的身体一样有种邪恶的诱惑感。
  曲翔脸一下子红了,怒道:“成了!你是来整死我的吗?把你那臭脚给我拿走!”
  “好!”陈醉听话地把脚收起来——放在脖子后面了。
  曲翔震惊地看着她:“你……是变形金刚吗?”
  “这是瑜伽。”陈醉慢条斯理地呼吸:“怎么样?我新学的姿势,练了很久才能放上去的。很厉害吧?”
  曲翔翻个白眼,觉得自己的伤心郁闷真是不值,这人根本就没有心肝。
  “还有别的姿势哦!我做给你看……”陈醉把脚放下来。
  “不用了!”等一下搞不好她会把脚放嘴里去!曲翔把被子掀开一角:“脚放进来吧。别耍杂技了,暖着点是正经的!”
  “医生大人真好……”陈醉把脚伸进被子里,舒服地眯起了眼睛:“好暖和。”
  “燥个屁!”曲翔摸到她的小腿:“冰棍一样!”
  “外面摸着冰,里面觉得燥。”陈醉把下巴放在膝盖上:“一直都是这样。”
  “把手给我。”曲翔没好气地说。
  陈醉乖乖把手伸过去。摸了摸手心,很烫。又摸摸脚心,也很热。把了一下脉,脉细数、大数、弦数——阴虚内热。
  “大夫……”陈醉学喜剧片的人颤抖着声音说:“我是不是有喜了?”
  “对!小心生把扇子!”曲翔把她手松开,说:“舌头伸出来。”
  “啊——”陈醉把舌头伸出来。
  曲翔看了看,问:“最近是不是想吃凉的?睡眠不太好?还嘴巴发干,发苦?”
  “是的。”
  “流鼻血吗?”
  “常常被人打到流鼻血。”
  “我是说自己流!”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流的……”
  “那大便情况呢?”
  “臭的!”
  “废话!你又不是蜜蜂!我是问你,是不是大便干燥、小便发黄,发红,尿尿的时候有热的感觉?”
  陈醉一愣,凑近了看他:“你……怎么知道的?难道你偷窥我上厕所?”
  “你去死!”曲翔已经是懒得和她耍嘴皮子,从床头电话旁摸出记事本,写了个药方:“给你开个小方子,抓点药回去吃。”
  陈醉接过药方,恭敬地举过头顶:“多谢医生大人!”
  “你知道的,我是个以德报怨的好人。”曲翔吸着凉气缩回被子里,哼哼唧唧地翻个身,背对着陈醉:“行了,为师你已经瞻仰过了,病也帮你看了。八戒,你可以走了。”
  “还有别的病没看呢。”陈醉阴阳怪气地说。
  “还有什么啊?”曲翔咬着牙又翻回来,眼前突然出现一块乌青的淤血。
  陈醉撩着上衣的下摆,冷笑地看着他:“怎么样?医生大人,帮我把这个也看看吧。身上还有好多呢,都帮我看看吧。”
  小麦色的健康肌肤上拳头大小的牙印,中间乌青,四周青紫,最外围是发黄的青,颜色过度很好看,就是有点吓人。
  看着自己的杰作,曲翔也小小震惊一瞬间,脸上顿时不自在起来:“疼吗?”
  “你猜猜。”陈醉笑着说:“我打了无数场架,从来没遇见过你这么没运动精神的人,居然咬人!这牙印咬的……跟梵高的名画《星月夜》似的。你是男人么?”
  “我……不是打急了吗?”曲翔难为情地辩解,把被子拉高挡住一半脸:“我从没打过架……我怎么知道打架不许咬人?”
  “你怎么知道不能吃屎啊?这是常识!”陈醉在被子里踢他。
  “哎哟!你别闹!”曲翔捉住她的脚:“我现在浑身都疼!咱俩是半斤八两好么!”
  陈醉从裤子的大口袋里摸出一小瓶药酒:“给你!这是我秘藏的跌打酒,断手断脚都能治!治肌肉酸疼是小意思。”说着扭开盖子:“把衣服脱了,我给你擦。”
  “你过来就是给我送药酒的?”曲翔问。
  “废话!不然你以为是专门来你这暖脚的?”陈醉把被子掀开:“把衣服脱了。”
  “不用……”曲翔把被子拉回去:“你放下吧。我……自己来。”
  “你自己来?你现在自己这德行,还能自己来什么啊?”陈醉把被子又掀开:“快点!”
  “真不用……”曲翔脸都红了,又把被子拉回去。
  “别给我玩羞涩路线了,你这白斩鸡的身材也没什么好看的。”陈醉把被子整个掀开:“我还能把你咔嚓了不成?处男庸医大人。”
  “你……”曲翔恼羞成怒地瞪着她:“你怎么一点女孩的矜持都没有啊?逼着男生脱衣……”
  “好心遭雷亲!”陈醉愤愤地盖上瓶盖,把药酒往他枕边一扔:“你留着和你家小白兔玩情趣吧!早知道我就给你带药油了……”
  “情趣个屁!我又不是流氓!”曲翔勃然大怒,把瓶子塞回陈醉手里,解开睡衣:“你要是按摩得不好,我就让你把这药酒喝了!”说罢,把睡衣脱下来,趴在床上:“后背最疼了,用点力!”
  “是,犬夜叉大人。”陈醉懒洋洋地应着,把药酒倒在手心里,搓热了。
  她的手指一挨到皮肤上,曲翔立刻紧绷起来。微微粗糙的指腹和有力的按压一点都不像女孩子,只是偶尔手掌也放上来的时候,能感觉到整根手指的纤细。
  “放松……放松……”陈醉拍他的肩膀:“医生大人应该多晒太阳,那样会更有男人味的。”
  “我要那么男人味干什么?能治腹泻还是能治头疼?”曲翔不屑地说。
  手法不专业,但力道刚刚好,不轻不重的真舒服……
  “能治冷感症。”陈醉坏笑,把他的胳膊弯到背后,用力抻开。
  “啊……嘶!轻点……不行……疼……”曲翔呻吟起来。
  “拜托!”陈醉哭笑不得地放下左手,换右边的胳膊。
  “啊!啊……哦!嗯……不……轻点……”右边的肩膀好像拉伤了。
  陈醉揉着他的肩胛处,笑道:“你不要发出那种淫荡的声音好不好?等会儿你妈过来还以为我怎么你了呢!”
  “你去死……”曲翔面红耳赤地把脸埋在枕头里。
  一想到是陈醉的手指按……摸他的后背,身体就不听使唤地热起来。疼痛也没那么厉害了,倒是变成了痒——从心里一路痒到外面。从上面一路痒到……下面?
  坏了!
  “放松……你怎么又紧张起来了?”骨干的手指慢慢划到腰际,不轻不重地揉着腰两侧的位置:“医生大人,你皮肤真好。”
  “流氓……”嗓子怎么哑了?曲翔咬着嘴唇不敢再说话了,陈醉的声音本来就够好听了,这种情况下简直变成了罪恶音波,随着手指恰到好处地按摩,叫人骨头都酥了。一时间也说不清是身处天堂还是地狱了。
  “嘿嘿……小妞!真水灵啊!”陈醉恶作剧地扭了他腰眼一把。
  “啊!”曲翔几乎弹起来,身体瞬间进入了危险状态,赶紧抓着床单,调整呼吸节奏,一动也不敢动了。
  空气里漂浮着药酒特有的味道,熏得人昏昏然,其中还夹杂着若有若无地椰子香气。视野里陈醉细长美丽的脚踝是那么动人,修剪得整齐光滑的脚指甲也极为诱人。
  这个家伙身体的每个部位都特别邪恶。能杀人于无形的桃花眼,吊着眼角往上看的时候,心血管科的那帮病人统统都得报销;直挺漂亮的鼻梁撒娇时会皱着,顿时就能从帅气变成魅惑;薄而湿润的嘴唇微微张开的时候,或者被舌头舔着的时候,就是世界上最最可怕的核武器。
  她的头发不是特别软,留到下巴的长度时,那发丝就好像抚摸脸颊的手,尤其是覆盖在形状美好的耳廓上,逗得人时刻有吻上去的冲动。
  还有迷人的肩颈,细长结实的手臂,修长的手指,胸部也是曲翔喜欢的类型,不是丰满到夸张的那种,但却弹性十足,柔韧的腰肢,翘臀,长腿……
  现在连脚都长得这么可恶!
  曲翔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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