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樱鬼同人之请,唤吾之名-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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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混蛋！朝我伤口上撒盐！

开始，我并没有看出这算是演的哪一出。有不少人聚集在这里，除了天雾大叔和不知火，其他人我谁也不认识，不，还是有两张熟面孔——千姬和君菊。
　　　她们怎么也在这儿？以这种方式相遇也是我料想不到的，这也让我产生了一些不好的感觉。
　　　“走吧。”不知火看似十分熟络的打着我的肩。
　　　“去哪儿？”
　　　“哼。”他只是朝我坏笑了一声。
　　　和室里的气氛已经凝结成一块一块，我恨不得夺门而去，只是有人不许我这么做。
　　　“叫你来也不为别的，就是让你充当一下她的家里人。”那个可怜的女人早已无言，她神情呆滞，我无法想象她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是在讽刺我吗，风间千景。”打扮的人模人样，但我怎么看风间和“人”这个字一点也不般配，也是，他本来就是“鬼”，一只恶鬼。
　　　“哼，”他表示赞同我的见解。“今天是我的大喜日子，也是我们鬼族的大喜日子，虽然你是一个人，不过也破例让你参加了，千鹤就暂时拜托你了。”
　　　“这话什么意思？”我叫住往外走的风间。
　　　“在举行仪式之前，和她说说话吧。”这可以让我理解为对她的爱惜吗。
　　　千鹤茫然的看着我，想必是想问“你是谁？”吧，只可惜不知道为什么他竟然一句话也不对我说。
　　　“你……”不知道这话要怎么接着说下去，我感觉我好像欠了她一辈子也还不了的债，心碎的连泪腺都有开始运作了。
　　　“千鹤……在我的家乡啊，女孩子出嫁的时候，长者都会替她梳头，”我拿起一把木质的梳子，千鹤有些惊讶的看着我。
　　　“对不起，我抢走了你的人生，并且还把你推下深渊，其实风间不该来找我的，我根本没有资格，不过至少，我现在还能亲手为你梳头，亲口告诉你。”我抢走了千鹤本来可能可以获得幸福的生活。嫁给风间不能说不幸，只是就这样嫁给他绝对不是走运的。这两个人，只是为了结合而结合罢了。
　　　我没有勇气眼睁睁的看着千鹤走向她的下半辈子，或许鬼的寿命很长，但愿风间能够呵护她，不然，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还清这往后年月里犯下的错。
　　　“原来你在这儿啊。”风间一脸轻松的朝我走来。
　　　“恭喜你啊，如愿以偿了。”
　　　“这句话怎么听起来这么刺耳啊。”风间微微皱起眉头以示不满。
　　　“彼此彼此，你这次叫我来不也是为了好好戏弄我一番吗？你风间千景怎么会那么瞧得起我这么一个不起眼的小人物来来请我参加鬼族首领的婚宴呢？”月光晒的太久，就会产生副作用，就像被引起的潮汐一般，汹涌的奔腾着。
　　　“你这个女人，别太自以为是了，前几次看到你就这么觉得了，作为一个人类，你有什么资格用蔑视的眼神看着我！”盛怒的风间用一只手抓住我的下巴把我按在柱子上，不管是哪里都被弄得生疼，我仍旧死性不改的用着风间所谓蔑视的眼神看着他。
　　　“你就这么在意我的看法吗，真是可笑。”
　　　“你！”不会错的，风间是想把我掐死。
　　　“风间，住手吧。”天雾大叔和不知火走了过来，“怎么说，你也才刚刚成亲，和别的女人独处不太好。”风间停了停但仍旧不肯放手。
　　　“比起我……咳咳……还是你们鬼族的未来……比较重要吧……”风间不甘心的放下手，我好不容易能活动一下胫骨。
　　　“咳咳…不知火，我……母亲她，没事吧。”风间稍显惊讶之色，看来他还不知道。不知火也看了我一眼，难得认真的回答了我一声，是。
　　　被天雾大叔带回了屯所，天已开始亮了，幸好没有被巡逻的队员发现，只是我知道，我已无法安眠了。
　　　日子总会在我最落魄的时候，从我的身后悄悄离开，我还来不及回头，它以离我而去，不知不觉间，我在这京都城中，已经呆上了一年了。最近屯所来了个新家伙，他果然和我想的一样，怎么看怎么让我觉得不舒服——伊东甲子太郎。

　　　“雪村君。”所曹操，曹操还就真的到了。
　　　“近藤先生，伊东先生，你们这是要去哪儿？”
　　　“这不，正要去洗澡吗，千鹤，你也一起来吧，最近一段日子也累坏你了。”你老人家总算知道把我累坏啦，等等！
　　　“什么？！”
　　　“近藤先生，你说什么呢！怎么可以让她一起来洗！”伊东先生双手抱胸。早知道伊东先生发现我只个女的了，不过也不用表现的这么排斥吧！
　　　“怎么不可以！这有什么关系，你说是吧，千鹤。”局长啊局长你也太纯天然无公害了吧！
　　　“啊……不是…其实我……”糟糕，近藤先生绝对会把我拖走的。
　　　“千鹤。”不远处，我被一把深沉的声音叫住。
　　　“岁？找千鹤有事吗？”我回头，土方先生正走来。
　　　“近藤先生，我找千鹤有点事，走吧，千鹤。”说罢，土方先生就把我从近藤先生和伊东先生面前带走了。
　　　我不知道，原来从前厅到我房间的路竟有这么长，土方先生就像一块巨大的阴影一直跟在我后面，直到我进了房，他都什么也没有说，我也不太确定我说些什么他是否会回答，回答了，那个答案又是否是我想要的，于是我也越来越不敢向他开口。
　　　夜晚，总让人不安。
　　　我偶然间打开纸门，却并不感到偶然的看见山南先生从我面前掠过。我不惊讶于这深更半夜的他是要上哪儿去，但出于本能，我还是好奇的跟了过去。
　　　可是谁也没有告诉我，这个夜，会是一场噩梦。
　　　追上去有些晚了，我七拐八拐的早就找不着北了，正当我想着是不是该往来时的路回去时，我听见了一些声响。
　　　直觉告诉我，这个空间已变得危险异常，所以我刻意的放轻脚步。
　　　“嗬——”突然，一个银发红眼的怪物跳了出来，可仔细一看，“山南先生？！”我惊呼，随即又想起什么，往他身后一看，果然，剩下的只有被喝空了的变若水。
　　　“山、山南先生……”我下意识的倒退，只是这一动作马上被他发现了，他愤怒的掐住我把我按在墙上。
　　　山南先生那双血红色的眼睛恶狠狠地瞪着我，足够把我吓得快要哭了出来。
　　　“清醒…清醒一点啊，山南先生……我是……我是千鹤啊……”我用力地掰开山南先生的手。
　　　“千……千鹤！！”山南先生甚至比我还要惊恐的松开了手，痛苦的蜷缩在一旁发抖，
　　　我狂咳了一阵，也顾不得山南先生会不会再次发作，可能也是吓得呆在原地不动了。
　　　“杀了我吧。”我抬头，表情仍显得隐忍的山南先生痛苦的看着我。
　　　“山南先生，这可不是一个好差事啊。”我皱眉。
　　　“我知道，但是，你不杀了我，我就会杀了你的。”
　　　我沉思了片刻，看着山南先生越缩越紧的身体，我的内脏都纠结在一起了。说我不怕被他杀，不，我很怕，在这种荒唐的世界里被号称是自己人的人给干掉了，这样子将我的命运收场，好像是有背了我的大义。可是杀他，理由，去了哪里？
　　　“或许挨过了这一阵就好了呢？或许有人会来救你，以后总会有办法的吧。”我出奇的镇定。
　　　“你说的‘或许’可能都存在，只是，这变若水是我亲手改良出来的，我也亲眼见证过喝了他之后会变得怎么样。我也不需要别人来救我，这是作为一个武士的尊严。况且，谁也救不了我了……”可怜的山南先生，眼中没有一点点的希望，血红色的双瞳也变得空旷。
　　　“那么，你是为了你的大义死了，”勇气已经有恐惧代替。“那么，你是愿意做一个有躯体有灵魂的武士，”眼泪是作为了力量的源泉。“那好，就请带着你的懊悔、愤怒……再回到这个世界来吧。”
　　　手起刀落，鲜血溅了我一身，冷得我打了个寒颤。
　　　“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我听得出，说话的是土方先生。跟着他跑进来的是新选组的几个熟面孔。
　　　“千鹤？”土方先生的视线在我和山南先生之间走动，
　　　“我杀了……山南先生……”满脸涨得通红，脑袋一阵阵的眩晕，泪水自觉到不用我督促就能自由落体，我机械的抬起手，它在抖，上面还沾有血迹，是……
　　　“不要看。”土方先生毫不留情的抢过我的手握在掌心。
　　　“土方……先生，我杀了……”
　　　“不要说，也不许想！”土方先生陌明奇妙的生气起来，一把将我的头按在他的怀里，湿润的液体一下子渗入了他的衣衫。
　　　“记住，今天晚上什么也没发生，你只是做了个噩梦，明天一早醒来，就什么事也没有了。”从来没有听过土方先生用如此温柔的语气对我说话。好像是下了什么魔咒，我的双眼含着眼泪便合上了。
　　　第二天醒来，就好像真的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似的，所有人对昨夜的事都只字未提。但是，山南先生沉默的躺倒在地的画面，无论何时都显得那么清晰。

当土方先生的小姓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只是与从前不同，从前只是挂名的，今天总算要真枪实战了。
　　　我昨晚一直都没睡好，自从听见山崎跟我说，“明天复试副长的工作就拜托你了。”之后，就一直没有安心过，果不其然今早顶着两个大眼圈就到土方先生那儿报道了。
　　　“扣，扣我拿关节敲在纸门的木架上。”
　　　“进来。”好像已经起了。我没多想，拉开纸门，
　　　“……”
　　　“山崎，今天来得有些晚了……啊。”土方先生的那个“啊”字是在视线安全的着落在我身上之后才敢发出的，随即，他有反应到有什么不对劲，赶忙朝自己袒露的胸膛看了一眼之后就把外边白色的衣襟给合上。
　　　我只是觉着有些好笑，一脸偷着乐的也不管什么礼节不礼节的一个箭步跑到土方先生身后，搭住他的肩，看了看他桌上叠的一大堆公文。
　　　“副长大人，今天就由小人代替山崎来服侍你吧！你管你批公文，我来帮你梳头。”正当我抄起梳子想要把土方先生那一头堪比女子秀发的头发梳理一下时，他却猛地抓住了我的手，
　　　“等等……山、山崎呢？你……你呆在这儿不太好吧。”土方先生边要一手抓住大开的衣衫一边还要抓住我那只不太安分的手。
　　　“难道昨天山崎没有告诉你吗？”我想了想，八成又是某某人的鬼主意吧。“哎呀，没事，反正我本来就是你的侍从，做这些很应该嘛！”我又将土方先生的身体扭了过去，把他的头摆正，开始梳了起来。
　　　话说，这真是人的头发吗？确定这不是什么动物的毛？真是柔顺的一塌糊涂，而且瞧我们副长一头乌黑长发披肩的样子，我这个样子，勉强还能算是女人吧……总之，京都城里已经挑不出第二个这样子的人了。
　　　“怎么不梳了？”土方先生放下手中的公文问道。
　　　“哦，不是，只是觉得有些自愧不如呢。”土方先生侧着头看着我。
　　　“我是在想，土方先生这么英俊帅气的男子也该是有这么漂亮乌黑的秀发来搭配才是。”我怎么觉得笑的有些不是滋味，土方先生也察觉了这一点，表情变得让我有点不懂。
　　　“原来一直以为你是否有对我不满，不过现在看来，好像并不是这样啊。”突然被土方先生说的脸红，我有些晃神但并没有别过头，只是大胆的直视着，这一刻只属于我的土方岁三。
　　　冲田先生最近身体状况不是很好，所以我难得的和新选组的副长一起在街上巡逻。
　　　“……”感觉好像是犯了错的学生一直被老师拖着走，我的背上不知道什么原因，直冒冷汗。
　　　“差不多该收队了……千鹤，你发什么呆啊。”土方先生低下头端详着我的脸。
　　　“咦……啊……没什么，就……是在想些事情而已。”
　　　“想事？对于们有记忆的你来说，还有什么好想的？”土方先生打趣的说着，只不过这话听起来不太顺耳。
　　　“怎么，难道我这颗脑袋就不能让它重新装点记忆进去吗？还是说，土方先生言下之意是要我满脑子塞满你——土方岁三？”
　　　“我……我可没这么说。”土方先生害羞的别过脸去。
　　　“是啦，我是知道，我没那么大魅力来吸引你。至今为止队里除了几个人知道我的身份外，其余的人就把我视作他们的同胞，哎——”真不知道这是该高兴好还是该沮丧好。
　　　土方先生看着我，意味不明，
　　　“千鹤，你稍微在这儿等一下。”说完土方先生便匆匆的离去。
　　　看土方先生很久都没回来，我有些着急便想要去找他。
　　　“看来，你和他的关系很不错。”
　　　“风间！！”我朝着露出半张脸在阳光底下的那个人大叫。“你来干什么？！”我四处张望，生怕被土方先生撞见。

　　　“好像是有什么事要和你商量了。”风间走出了巷子但却并没有要走到街上去。
　　　“和我商量？长州藩的人？”我疑惑。
　　　“嗯。”风间有些不耐烦。
　　　“什么时候，长洲那边下达的命令要你来传达给我了……难道说！”回答我的是风间式的坏笑。
　　　“行了，跟我走吧。”风间收了收脸容又回到了那条黑黑的巷子里，我也只好追随着他的脚步而去。
　　　已然是黄昏时分，这时大街上也看不到新选组的队员了，多半都已收队回了屯所。风间走在前面，我跟在后面，他的背影看上去很严肃，没有儿戏，没有轻视的严肃，就像土方先生一样。说起来，这是不辞而别啊，待会儿可要好好想想，回去怎么跟那位冷酷的副长大人解释。
　　　“叔叔！”叔……这小孩还真是不知死活，不但抓着风间的衣摆不放，还胆敢叫他叔叔。
　　　“死小鬼……”果然，风间的面部表情十分狰狞。
　　　“怎么了，小朋友，有什么事和姐姐说。”我先一步救下那个小孩。
　　　“姐姐？”死小鬼你敢叫我哥哥我就和你拼命。
　　　将我研究了一番之后，那小孩竖起他那根小小的食指指着边上一颗大树的树枝说道：“我的风筝掉在上面了，我够不到，可不可以帮我拿下来。”
　　　自古以来对可爱的小孩都没辙。“风间，拜托你了”我语重心长的拍住风间的肩。
　　　“我？！”
　　　“当然，我可不会爬树，你别告诉我你堂堂一个——大少爷，连这点小事都不肯干吧！”我冲风间试了几个眼色。虽有不甘，但看他的样子还是打算帮这个忙了。可随后便见他想要抽出腰间的佩刀。
　　　“喂，”我一手按住，并靠近他耳边，“别在小孩子面前拔刀啊！还有你可别搞一些你们鬼族的特技啊，这可还在大街上呢。”风间恶狠狠地瞪了我两眼，看看风筝又看看孩子，最后给了我一个“你给我等着。”的眼神就老老实实的爬上了树。
　　　我一路上躲在风间身后忍笑，想着一个堂堂的鬼族的贵公子爬到树上的那副窘样，
　　　“噗——”我赶紧捂住嘴。
　　　“死丫头，你要是再敢笑我就把你的喉咙割断！”风间气的脸通红，拔出刀在我面前晃了两晃。
　　　“好好好……我不小了……噗……真的不笑了。”看得出，风间真的是快被我气死了。“对了，我都忘了问，千鹤她怎么样了？你……没对她怎么样吧。”
　　　风间的脸色突然阴沉了下来，比刚才受到我嘲笑时的样子还难看。“这不关你的事，你还是先处理好你自己的事再说吧。”
　　　的确，我已自顾不暇了。
　　　长洲藩的人说准备放了我和我那位所谓的母亲，所以给了我最后一个任务，内容则是，
　　　杀了新选组副长，土方岁三。

我清楚地知道，我是下不了手的，即使能够毫不留情的斩杀山南先生我也做不到下手杀害土方先生，这实在太不容易。同时我也很明白，就算他们不拿“母亲”这一借口来威胁我，我也是不能逃出升天的，单凭我一个人又怎么逃得出他们这么大一个长州藩的手掌心，在他们看来，我可是知道众多组织秘密的人，这么说来，杀了土方先生之后，我还能否保全性命这也尚还是个未知数。
　　　只不过，我根本没有发言权，计划必须照常进行。
　　　时间又转至盛夏，褪去了白昼时的闷热，夜晚还算得上凉爽，只是京都的夜晚太过繁华，将这份舒适与惬意淹没在了花灯繁火之中。
　　　身处烟花之地自然感到很不自在，更别说是让我打扮成一副青楼女子的样子。最可笑的还不是这些，最可笑的是给我装扮的，不是别人，正是我冒名顶替的本尊——雪村千鹤。
　　　“哼，这演的到底是哪一出啊。”我自嘲。
　　　“上次，还没有好好谢你。”千鹤先搭上话来，果然啊，千鹤穿成这样很漂亮呢！
　　　“这也没什么可谢的，我干的也只不过是缺德的事罢了。”千鹤没有接下去说什么，看她的脸色并不好，怎么看也不像是刚结了婚的女子该有的面色。
　　　“风间他……”想必一定是不怎么愉快的生活。我真不知道是他们故意要捉弄我还是怎么样，为什么偏偏要叫我见到这个样子的千鹤，风间也不再，本来还能够大声的叱责他，现在也不成了，只能够看着千鹤忧伤的眼神慢慢的任凭时光流走。
　　　半柱香过后，一切准备就绪，长州藩的人叫我写信把土方先生约来，这下就等着他的到来了。
　　　“千鹤，你快回去吧，回到风间那儿去吧，这里马上就要变得很危险了。”
　　　“那你呢？”千鹤的表情有了起伏。
　　　“没关系的，我会解决一切的。”我浓浓的笑着，自己种下的果，终于要自己去尝了。
　　　在屋子里坐着，等待有人来和我说一声，他来了。我不敢说他一定会来，但至少一定会有人来，来了结这些日子来一切荒唐的事件。
　　　直到了深夜，有人才来告诉我，他，来了。
　　　熟悉的黑色长发，紫色和服，他优雅的倚在窗边酌着酒，听别人说，他不太会喝酒，看来是这么回事。
　　　我提起和服的下摆，步履缓慢。
　　　“土方先生。”他抬头，连举着杯子的手也不曾放下，他的脸上写满了惊讶，甚至是些许惊喜，但这样的令人悦目的神情只不过维持不到一口酒的功夫。
　　　我坐下，正对着他，表情连自己也想不出怎么形容。他的眼神丝毫不避讳，反倒是想要看穿我，一直像是在逼迫我。
　　　“你找我来，有什么事？”
　　　“土方先生，你怎么不先问问我为什么在这儿。”默然，他不语。
　　　嘴角形成了一个很自然的弧度，他问我笑什么，我也只是笑。笑这个不该有我的天下，笑这场不该开的玩笑，笑我到现在才明白，我代替不了谁，成为不了谁，笑我……如此执着于你。
　　　“山崎，就在附近吧。”他带着剑。
　　　“或者，冲田先生、斋藤先生也都在这周围待命。”我移至土方先生的身边。
　　　我近距离的观赏着土方先生精致的犹如艺术品一样的轮廓，我都有冲动想伸手去触碰，可，我不敢，我至到了这末了，还是不敢。
　　　“咦，土方先生怎么会有女人的东西。”我撇见土方先生的怀里揣着一个漂亮的小盒子，是胭脂。
　　　“只准备送一个需要它的人的。”我似有实无的点点头。
　　　土方先生坐得很直，而我像是只套上了华服的小猫蜷在他的身旁，他以鼻息吹开我的发丝，我甚至都快忘了我要干什么。
　　　“岁，”有些不好意思，“你，又在乎过我吗。”于是，我笑不出来了，强忍着，想装出一副泰然的样子却办不到，怎么都成了这样。

　　　“千鹤……应该不是吧，乖乖的和我会屯所吧。”
　　　“我真的不想啊！”我干笑了一声，抽出暗藏在衣袖里的匕首对准土方先生的心脏刺去，可我哪里是他的对手，不仅被他打掉了手中的小刀，还反被他把剑刺了一刀，割破了好几层衣服直至我的皮肉，我吃痛的捂住手臂，血液不断的往外涌出。
　　　“你觉得你可以杀了我？”土方先生的脸上并没有笑意。
　　　“你忘了吗，我第一次杀人的时候，你对我说过的，当有必需斩杀的人出现在面前时，与其让他落入别人手中，倒不如自己痛快的做个了结。”他被我的话惊住了，眼神不再是那样的陌生，但却也不会温柔。
　　　这些个日子生活在屯所里的我再清楚不过了，有哪个被土方副长大人审讯过的人不是体无完肤的，背了背叛之名，我可不想再见识一下鬼之副长的厉害，不仅是在皮肉受苦，可能连神经都会崩溃的。
　　　“你以为你还能活着离开吗？”土方先生的语气变得有些奇怪。
　　　“不，就算我现在活下来也和死了没什么区别，”我靠近门口，“你知不知道，我背叛了你，土方岁三，我背叛了你！”说完我立刻夺门而出，楼下本来埋伏着的几个长州藩的志士一拥而上，人数并不多，而且也不是高手，哼，看来，我到了哪儿都成了弃子。
　　　我成乱往后门跑出去。我背叛了土方先生，背叛了我自己，想要杀了他，当初觉得下不了手原来是假的。我都觉得自己有些可怕了，居然能下得了杀手。
　　　“别动。”刚进后巷，就被人拿剑抵住了喉咙。
　　　“是你！”少有的惊讶之色在斋藤先生脸上表露无疑，他上下打量了我一番。
　　　“果然啊，土方先生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