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樱鬼同人之请,唤吾之名-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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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终于醒啦。”缓冲了半天才反应到好像需要回答点什么。
　　　“左之助，”动起来脑袋比想象中的还要痛，“发生什么事啦？”我试着扭扭脖子，好痛！
　　　“你还敢说，要不是斋藤及时赶到把你打昏，后果可真是不堪设想了。”
　　　“你在说什么啊，左之助？”头越发痛了起来。
　　　“你什么都不记得啦？”左之助试探性的问了一下，我点点头。
　　　“你啊，当时看到平助吐血，突然就发狂了，抓起旁边的人就一阵乱砍，挡都挡不住，而且……”
　　　“而且？”左之助一脸隐忍的表情告诉我，接下来的内容一定出乎我的所料。
　　　“而且，你杀人的手法简直残忍到……”
　　　“够了，你别说了，我不想知道。”看到快要恶心想吐的左之助，我大概能猜到当时的场景是有多血腥残暴。问题是，我一点印象都没有啊，而且，这么残忍的事……
　　　“啊，对了，平助呢！”我突然想起来。
　　　“你找我啊。”纸门大开，一高一矮两个身影倚在门框的左右两侧。
　　　“哟，还好吧！”新八朝我打了个招呼，不过我暂时没空理会。
　　　“平、平助，你没事了吗？全好了吗？”
　　　“对啊，你看。”平助拍拍胸膛。是真的，平助真的好了，看来天雾大叔下手也不是很重嘛。“嘿嘿，不仅这样哦，现在马上叫我去上阵杀敌，我都行哦。”平助拔出腰间的佩刀炫耀了两下。
　　　“喂，笨蛋，别在我房间拿出这么危险的东西来，要是伤到，哇！”我有那么背没有，不过就是去劝他把刀收起来结果划伤自己的手，真是痛死我了！
　　　“啊……血……”相似的银色和那诡异的红色，只不过这次是换到跟前这个小个子的男生身上。
　　　“平助，难、难道你……”喝了变若水。怎么会！怎么会喝了变若水，难道，难道我真的没办法阻止吗？！
　　　“不要，不要，我不要喝血！！”平助抱着头大喊，那种痛苦的表情分明是要把我刺穿。
　　　“喂，左之，我们还是先把平助带到山南先生那里去好了，不然真的要出事了！”新八已经抬起了平助。
　　　“好，你好好休息。”三人匆匆忙忙的离开了。
　　　我该怎么办？！平助要不是为了帮我挡那一拳，也不会搞成今天这副德行，我，我……
　　　“伤口……愈合了……”看着不知何时消失的疼痛，伤口处完好无损的肌肤，我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只能呆呆的望着。
　　　“咳……”现在这个状况我是不是在哪里见到过。
　　　“你……”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自己会回牢房里好好蹲着的！”我打断土方先生的话拔腿就跑。
　　　“坐下！”
　　　“是。”哎哟，我的天哪，该不会我今天就要死吧！不会吧，前几天我都没有好好吃饭，先让我海吃一顿再说啊！
　　　“呵呵……咳咳……不要这么紧张嘛……咳咳……”冲田先生你身体这么差你来凑什么热闹啊！
　　　“关于，怎么处置你的问题，我们都已经讨论过了，”不要啊，不要啊~~我抱着头狂摇了起来。
　　　“噗——”死新八，你居然给我笑出声来！
　　　“好了，你不必担心了，我不会再关着你了，也不会要杀了你。”嗯？我有没有听错？！
　　　“这次，你也帮了不少忙，而且，关于你是不是外面派来的刺客、探子什么的也没有确凿的证据，所以，也没理由……”
　　　“哎哟，土方先生别这么害羞啦！”吵闹三人组已经笑的人仰马翻了。在我还没完全反应过来的情况下，几块榻榻米布置的和室里，气氛已经和缓了下来，原本被北风泄露的寒意所袭击的我们，此刻却温暖了很多，不过……土方先生那个样子应该叫“热火焚身”吧！

　　　“噗——哈哈哈哈！！！”我也忍不住大笑起来。
　　　“不、许、笑、了！！！”黑色气压在土方先生的周围越延越开，我仿佛看到他背后那面墙已经被腐蚀的快要掉落下来。
　　　“话说回来，我们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平助突然发问，和室里的人也都看着我。
　　　“嗯……其实不是我不想告诉你们啊，只是我那名字不太适合你们啦……”虽然我知道你们的名字都有够怪的，不过我的名字太正常了，真的不太适合你们，“反正名字什么的都不重要啦，你们爱叫我什么就叫我什么好了。”
　　　“呵呵，是真的吗？”
　　　“假的。”看到这冲田先生你笑成这样我还能让你叫。不过，能回到像这样的日子，真是太好了！
　　　有一句话叫做“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我想，冲田先生应该就是这个状况。他已经盯着我从厨房里端出来的汤药，足足有巡逻完一圈京都的街道这么久了，看着他的脸色从常色变到惨白再变到猪肝色，再从猪肝色变到惨白外加身体有些石化，我也颇有些愧疚感，毕竟他能这样，一半是我造成的，另一半，只能怪他自己的胃长得不够健壮了。
　　　“这，这药……”冲田先生我见你杀人的时候手怎么没抖成这样，倒是现在一碗汤药就把你吓得魂飞魄散了。
　　　“不是我煮的啦，是山崎煮好叫我拿来给你喝的。”上次听新八说你都拉肚子了，我还敢煮给你喝啊，这下我真的可能要终身监禁了。
　　　“呼，那就好。”冲田先生狠狠地松了一口气，真是不给我面子。
　　　“快点把药喝了吧，我看都凉得差不多了。”
　　　“嗯……我现在没什么力气啊，要不，你喂我喝吧。”
　　　看见冲田先生一脸笑眯眯的样子，我还真是气不打一处来，“这样啊，那要不我再拿去厨房热一热顺便加点鸭梨啊，芭蕉叶什么的。”我端着药就走。
　　　“不必了！”哈哈，冲田先生啊，冲田先生，看来以后威胁你都用这招好了！
　　　“好啦，不跟你开玩笑了，把药喝了然后好好的休息，还有很多事情等着你去做呢，新选组一番队队长冲田总司先生。”我学着长着的样子摸摸冲田先生的头，结果却被他抓住。
　　　“你说，我的病会好起来吗？”冲田先生抓着我的那只手在冒着冷汗，眼神可怜的如同一只无家可归的小狗。
　　　“一定会的。”本想着不该用这样不负责的话蒙骗过去，但是我不得不这么说，也只有在这一刻我知道我的一句话是有多么的重要。听了我的话的冲田先生像是要到了糖的孩子那般高兴。
　　　最近几天过得挺平和的呢，平和的都有点让我不自在，什么暴风雨前的宁静之类的，我只能想到这个。
　　　“没想到新选组的人，警觉性这么低啊。”不知什么时候从背后伸出来的一只手已经捏着我的脖子了。
　　　“我还只是个见习生而已，君菊小姐。”我向后瞥了一眼，“如果你在这里的话，那么……”
　　　“罗刹队啊……”鬼族的大公主造访不为别的，就为千鹤的父亲纲道先生所研制那些名为“罗刹”的怪物，什么“以试刀为名而杀了平民百姓”这种事，要是真有，用手指来猜想的话，大概就是那位先生了吧，不过，这件事情我也没有打算去多插手的兴致，自己都快忙的不过来了。上次跟千姬互通友好还真是一点也没做错，因为身体上的某些特殊原因和一些不明意义的状况，我拜托千姬帮我去调查一下，我想，她的力量应该是要比我大很多。
　　　“对了，”土方先生突然将一张纸扔给我，“这是要给你的。”
　　　我看了看纸，又看了看土方先生，到底是什么东西啊！我出于好奇便打开了那张纸。
　　　“夕、叶。”我照着上面写的念了一遍，但还是不明白。“土方先生，这是什么东西啊？”
　　　“你的名字。”
　　　“我的名字？！”我更加惊讶了。
　　　“你不是说你的名字不好听不肯告诉我们吗，叫你千鹤也不行，总不能没有名字吧，所以……所以，就干脆给你取了一个。”我……我是不是产生幻觉啦？！土方先生居然给我取了个名字！这简直比中500万还开心啊！等一下，那还是中500万比较开心，不过，这已经是第二开心的事了！
　　　“怎么，不喜欢？”
　　　“不……不是啦，也不是不喜欢，只不过，这名字会不会太优雅了点不适合我啊。”
　　　“什么？！你不要是吧，那就算。”土方先生的脸一阵青一阵白的。
　　　“谁说不要啦！我收下了，谢谢！”我将纸张对折再对折塞进了上衣里。
　　　“那，以后就这么叫你了。”
　　　“嗯，重新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夕叶，请多多指教了。”
　　　“嗯。”土方先生温柔的手掌抚上了我的发梢，他的笑容被黄昏的红晕渲染的如痴如醉。





话十四　　　红莲乱舞

　　　“什么？！近藤先生受伤了！”大晚上的被山崎牵出来，我还以为没有找我去吃一顿也该是跟我去溜达一圈，哪知道是找我去救人的！
　　　刚进房，气氛凝重的煞人，唯一能够感到的是近藤先生痛苦的喘息。大片的血迹已经沾湿他的被褥，密密的汗水早已布满全身。
　　　“夕叶，过来帮忙。”山崎朝我挥了挥手。
　　　“哦……哦。”多少听着新的名字我还是有点不习惯。
　　　“大家，按好局长，要开始了。”我，斋藤先生，左之助，新八，平助都分别按住近藤先生，碰到他的时候，我才知道，他抖得有多厉害。
　　　“啊——”近藤先生痛苦的呻吟着，身上的重创部位正被山崎小心翼翼的处理这。看到山崎割开近藤先生皮肉的那一刻，我都忍不住快要吐了，这该是有多疼，在尚还保留着意识的情况下，自己的皮肉被人强行切开，这种痛叫我实在无法想象。
　　　忙了大半个晚上，虽然我没干什，不过是压着局长大人也累得我够呛，还是先洗个脸再回去睡吧。
　　　听说这次的事情是残留下来的御陵卫士干的，果然跟着伊东混的都不是好东西。
　　　“砰”“砰”几声巨响，吓得我差点把洗脸的盆子都给打翻了，那是……枪声？这么个大晚上了，哪个不要命的还在那儿放枪啊！吵死了！
　　　哎！那不是冲田先生吗？等一下！
　　　“冲田先生！”我从来没跑的这么迅雷不及掩耳过，居然一把抓住准备夺门而出的冲田先生，不过重点是……
　　　“你这发色，还有眼睛是怎么回事？”我不太确定我的眼睛是不是花了。
　　　“别碍事，夕……”
　　　“你喝了变若水？！”我突然激动起来，与其说激动不如说激怒来得更恰当。
　　　“这不关你的事，你挡着我了！”冲田先生将我用力一推推倒在地便自顾自跑了。
　　　我一个鲤鱼打挺，利索的跳起来，正准备追上去，“夕叶，发生什么事了？”平助和山南先生站在离我不远的地方问道。
　　　“出大事了，冲田先生喝了变若水，我得去拦住他！”说完我也跑出了大门。
　　　一路上枪声不断，该死，一定是那帮御陵卫士，这么说，冲田先生喝了变若水是为了帮近藤先生报仇？不，冲田先生怎么会有变若水？！
　　　一连串的疑问塞进我的脑子，不过都被我的怒意消杀的一干二净，因为我看到了那个人。
　　　“那个，是骗你的，变若水是治不好劳咳的。”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南、云、薰！！！”我抑制不住我的冲动，抽出刀就朝南云薰砍了过去，南云薰反应够快侧身躲过了一刀。
　　　“夕叶，你怎么会在这儿？”
　　　“闭嘴，你给我闪开！”说罢我丢下冲田先生又朝南云薰狠狠地劈过去，他提起剑接了下来。刀锋相撞的同时擦出耀眼的火光。
　　　“是你吧，是你唆使冲田先生喝下变若水的吧！”那张脸近在咫尺，同样拥有这张脸的另一个主人所有着的善良眼前这个人却一点也没有。
　　　“哟，你生气起来果然很可怕啊。”南云薰特有的恶趣味似的笑容让我看得心里发毛。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认识我？”只是一瞬间的迟疑，我便被南云薰弹开，往后退去。
　　　“认识你？哼，看来你是失忆了啊，千寻。”南云薰的笑意更浓。
　　　“千寻？！你到底在说什么？！”眼看南云薰好像快把真相说出来了，我焦急的直想冲上屋檐抓住他的衣领。
　　　“哼，本来是想让我的好妹妹千鹤好好品尝一下我所受的痛苦，不过，事情现在有点出乎意料呢！”
　　　“南云薰，你最好滚下来把话给我说清楚！”我狂吼。

　　　“这可不是一时半会儿可以说清的，不过，既然是千寻你，还是早早的解决掉比较让人安心啊。”
　　　“什么？！”我转头看向小巷，黑暗里有两个什么闪闪的东西正对着我和冲田先生。是……枪！！
　　　“危险，冲田先生！！”我朝身后的冲田先生扑了过去。
　　　“砰”“砰”又是两声枪响。
　　　视线有些模糊，不过被月光照得极为阴森的南云薰的那张笑脸依然清楚的无可挑剔。“夕叶！”冲田先生的声音叫醒了我，这时我才回过神来。
　　　“夕叶，不要乱动，伤口会扩张的。”冲田先生想按住我但却不敢用力。
　　　“放手，你这个连约定都遵守不了的混蛋！”不只是气的还是痛的，我的汗水已经湿透了整件衣服。我吃力地用剑撑起身子，“就是你们吧，打伤了近藤先生！”来的时候地上已经躺着好几具死状凄惨的死尸，不过毫无疑问这两个家伙也该陪他们的同伴到地府里为伍！
　　　“你……你，别过来！”慌乱的往后挪动，身为武士差别还真大。
　　　“你们俩都给我滚下去追随伊东吧！”我艰难的迈着步子，我已经疼的不知道该往哪儿按住伤口。
　　　“不……不要……”两个人吓得措手不及，拿起枪对准我。
　　　“小心！”身体被什么东西猛的绊倒，笔直地朝地上撞去，这下我倒是准确的找到了被打伤的地方。
　　　“冲田先生，你疯啦，你……”两个胆小鬼早就被吓得逃走了，我抬头，一双血红的眸子正坚定的看着我。
　　　“冲……冲田先生……”此刻，周身的事物都化作了无声，我仿佛听见，我略带哭腔的心跳声。
　　　“就当是我，没有遵守我们之间的约定的……惩罚吧……”说完，冲田先生的重心向后倒去。
　　　“冲田先生！”
　　　“哈哈哈哈！！！”南云薰尖锐的笑声刺激着我。
　　　“南、云、薰！！”我想要冲上去，可一用力，伤口就钻心的疼。
　　　“没想到，你也会沦落到今天的下场！”我只能看着南云薰狂妄的笑着，却什么也做不了。“我可是很期待你以后会发生什么事哦。”话音一落，南云薰便不见了踪影。该死！该死！
　　　事后，平助和山南先生将我和冲田先生带回了屯所，顿时，近藤先生的身边又多了两个人作伴，只不过，比起两人的昏迷不醒我要显得亢奋多了。
　　　“准备好了吗？”我看着山崎手上拿着的刚被烧红的金属物质一个劲的发抖。
　　　“我……”我已经说不出话来了，现在也不能强求他们给我找些能麻醉的草药，我只能强忍着在意志十分清楚的情况下，接受这份痛苦。话说，我怎么会这么清醒？！
　　　“开始了。”山崎没给我多一分的犹豫，拿上工具就朝我过来了。
　　　“滋——”
　　　“啊——”伤口处冒起一阵白烟，汗液倾泻了出来，我撕心裂肺的叫着。
　　　“快拿块布塞进她嘴巴里，不然她会痛的咬断舌头的！”土方先生边吩咐着边朝我背后走来。
　　　“夕叶，忍住啊。”他将毛巾塞进我的嘴里，然后从背后将我死死的抱住。“山崎，继续！”
　　　山崎应了一声又继续了起来。
　　　“唔——”要不是有那块毛巾，我真的会痛得咬断我的舌头的。我的大脑已经无法正常思考，只是不住的承受痛苦，身后的土方先生将我固定住也十分费力，因为伤的位置，土方先生很难固定住我的手，为了防止我抓伤别人或自己，只好让斋藤先生抓着我的一只手。
　　　“呼，呼，呼，呼……”两颗子弹被成功的取出，我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伴随着土方先生上下起伏的胸膛。我也没力气走开亦或是叫他走开，只得像个孩子似的依偎在土方先生的怀里，土方先生似乎还没从刚才的状况中反应过来，两只手仍旧牢牢的抱住我。
　　　“夕叶，你的伤口……”山崎惊讶的叫声使得我去查看我的伤口。比起刚才，已经小了不少。
　　　“抱歉，我的身体状况就是这样，不过我也解释不清。”我的嘴有些干。
　　　“先别说这些了，你赶紧去休息吧，还有……把衣服穿上。”把衣服穿上？
　　　“呜啊！！！！！”被土方先生一提醒，我这才发现，从刚才起，我除了裹胸的布条之外，上半身什么都没穿！！那……那……那我刚才，岂不是被看光光了！而且还是这么多人！！刚刚土方先生还抱着我？！这会不会太快了点啊！！！
　　　我蹲在一边面红耳赤的穿着衣服，新选组队员全体背对着我。
　　　“好奇怪啊。”山南先生突然发话打破了窘境。“按照道理来说，罗刹即使被枪打中，只要取出子弹就不会有事，但是现在……”众人的目光朝冲田先生投过去。
　　　“那个子弹，是银制的吧。”我刚刚有看到一眼，但是还不怎么确定。
　　　“没错，你怎么知道？”
　　　“那就对了，我现在解释不清，总之银制的东西对你们罗刹来说很危险，还是赶快把冲田先生送到松本医生那儿去吧！”罗刹和吸血鬼一个道理吧！那幸亏子弹没有打中要害，不然就真的糟了！南云薰那个混蛋，要不是他……不过，他好像知道很多的样子，下次见到他绝对不能再轻易的放过他了！





话十五　　　日落彼岸

　　　“唔——”
　　　“抱歉，抱歉，下手太重了！”一想起那群家伙不让我上战场而是把我留在这儿当后勤就来气。
　　　“夕叶，你还好吧？”
　　　“源先生，我好得很呢！”我睹气地撅了撅嘴。
　　　“你还在为岁先生不让你上前线战斗而生气啊！”源先生一脸“你也太小孩子气了吧”的表情。
　　　“当然生气啊！土方先生为什么不让我去战斗，虽然我的身手的确不像他们那么好，也不指望能代替不在的冲田先生呀，平助他们，但至少，至少我也能为新选组出一份力啊！像现在这样，我什么都做不了。”比起为伤员疗伤这份工作，我自认为我对上阵杀敌更有信心，现在的我什么忙都帮不了，心里很是不安。
　　　“别担心了，”源先生拍了拍我的肩。“你的平安无事比什么都让他们放心哟，而且，他们个个都是这个时代罕见的真正的武士，所以你只要做好你能做的就好了。”虽然我还不是十分的理解源先生的话，但是这样鼓励让我安心了不少，也对，他们个个都是不得不让人佩服的家伙。
　　　从战场上回来的土方先生他们情况相当的坏，虽然我对现在的局势什么的基本搞不清也不想去搞清，但我现在面对的，是关乎于新选组，也就是关乎到我自己的，生死存亡的问题。
　　　“砌淀城请求救援的事，就交给我办把。”
　　　“夕叶，你还在为我不让你上战场的事……”
　　　“我想土方先生你也明白的吧，这是这种情况下最好的解决办法了吧。”我想的很清楚，这并不是赌气，而是在做好，我能做到的事。
　　　“那么，我也一起去吧。”
　　　“源先生！”源先生朝我温和的笑了笑。土方先生考量了一会儿，最终还是让我们去了。
　　　然而，到了淀城，情况根本不是我想的那样，城门紧闭。那群家伙早就倒戈相向了啊。
　　　“混蛋，混蛋！”我一拳砸在树干上，干枯的树皮发出“咔、咔”的噪音。
　　　“冷静点，夕叶。”
　　　“你叫我怎么冷静的下来，好不容易跑过来找他们救援，结果却是如此，这，这叫我怎么回去见土方先生啊！”这个世界到底是要把我推下深渊几次才会甘心。
　　　“夕叶！”源先生按住我的肩膀。“冷静点，不要担心，不过就是没有援军而已，这点事，岁先生一定能想出妙招来对付的，你也是这么觉得的吧。”源先生和蔼的摸摸我的头，从头顶上方传来一阵温暖，仿佛，源先生现在就是我的父亲一样，安抚着我，从不曾体会过父爱的我，此时却深切的感受到，“父亲”，是多么温暖的一个词汇。
　　　“嗯……”
　　　“砰”“砰”，这耳熟的巨响声到现在还能让我切身的感觉到当时的痛楚，虽然伤口早就愈合了，但直至今日，我一旦听到枪声，身体还会隐隐作痛，我知道这只是心理作用，不过……咦？等一下，我并没有中枪，那刚刚……
　　　“那不是新选组的队服吗！”顺着那几个厌恶的嘴脸的视线，
　　　“源先生！！！”源先生捂着染血的伤口蹲在地上，额角豆大的汗水已然滑落不少。
　　　“要是能献上这两个家伙的头，萨长一定会很高兴的吧！”
　　　“萨长？你们……”
　　　“夕叶，快走！”源先生又站了起来，看他的架势，是准备迎战吧！
　　　“替我转告岁先生，很抱歉，我的力量还不够，请原谅我没能陪伴你走到最后。能让我见到最后的梦想，我已不知道该怎么感谢您了！”一秒的迟疑都没有，还没来得及拦住源先生，他就冲上去了，但是……
　　　“源先生！！！”还差一点，还差一点点，只有一步之遥，只要再踏上一步，源先生就不用死了！只有一步，源先生在我面前被贯穿了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