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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库洛洛-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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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关系的,席巴先生。芙蕾娅不会是我的累赘,也永远不会拖累我的哦。对不对,亲爱的芙蕾娅?”抬起埋在我的怀里的芙蕾娅的下巴,轻啄了下她还沾着点点鲜血的唇,我慢慢的把她唇上的血污全部舔去。随着我的舌缓慢的勾画着芙蕾娅的唇,隐约看到她金色头发下露出的耳根变成了显眼的红色。
“芙蕾娅是我们旅团最为重要,也是最特殊的人了,她的能力可以非常的奇特的,所以,席巴先生,我会保护好她,不让芙蕾娅受到任何伤害的。”我像个炫耀自己的玩具的孩子一般,扬起得意的笑容。
“这样啊。”席巴明显不相信我说的话,他感兴趣的打量了着我怀里满脸红晕的芙蕾娅,“那么我们开始谈正事。”
其实所谓正事,大概还是揍敌客提供给我的蜘蛛们的身份证明相关的文件和下个绝杀令的具体资料,还有席巴的提议,和我谈关于揍敌客家不对旅团出手这个条件的要求其实,就算如果不是席巴的提议,我也会和他提这个问题的。因为很明显,在未来,能对旅团造成威胁的一是猎人协会,二就是揍敌客家了,我希望能在现在就把这个不稳定的因素解决掉。因为面对揍敌客家的追杀,旅团是不可能全身而退的,我不希望有着特殊能力的蜘蛛,像是派克会被揍敌客家杀掉。虽然剧情上,这个事情没有发生过,但是我还是把这种潜在的危险解决掉很好。
我和席巴先生的谈判比我想象的更为顺利,他提出的要求很简单。第一,旅团成员也同样不可以对揍敌客家人出手;第二,旅团对揍敌客家的任务有协助的义务,当然这不是所有的任务,是对同样也是旅团目标的任务;剩下就是要付给揍敌客家一笔巨额的金额和帮揍敌客家得到现在不知所踪的班迪魔刀。当然对于强盗团来说,这些要求都是极简单就可以满足的,甚至比现在我们正在做的绝杀令还要简单的多。
不过,原因却是很容易就可以想到,现在的绝杀令任务与其说是揍敌客家帮助我们离开流星街所要的报酬,不如说是对于旅团整个团体的实力的测试。交给侠客的那个家族和我现在拿到这份资料的家族,都是势力和人口不是特别大的家族,一个是黑道家族,另一个是专门进行走私奢侈品的家族。但是,两个家族分别拥有的几个念能力者的保镖,他们的念能力不是特别的强,但是特殊的难缠,分别有着对速度和力量的克制的念能力者。我相信这绝对是揍敌客家可以挑选用来测试旅团的。
不知是出于什么原因,席巴邀请我在枯枯戮山上小住几天。因为下个任务的时间还很宽松,而且情报人员侠客也不在这里,所以我就答应了席巴的邀请。当然,我对这种古老的家族很有兴趣,一般这样的家族都会有很多家传的秘闻,我很想知道历代被世人所怨恨的揍敌客家族会有什么样的秘密。
摇醒在我和席巴谈话的时候,吸入房间里含有安眠作用的熏香而在我的怀里睡着的芙蕾娅,看着她睁开眼睛迷糊的样子,我忍不住吻了她的额头,满是笑意的看着发现睡在我的怀里而有些手足无措的芙蕾娅。
“如果你再不起来,我就抱着你去揍敌客的客厅吃饭咯,芙蕾娅。”顶着芙蕾娅带着微红的压纹的额头,心情很好的我开着她的玩笑。
“……”芙蕾娅手忙脚乱的从我的怀里出来,发现我和席巴都玩味盯着她在看,不好意思的低下头,整理着有些压皱的衣服,她的耳根再次变得通红。
在揍敌客家的餐桌上,我看到了传说中的杀手家族的所有人,他们都对我和芙蕾娅非常的友好,除了小伊还是一副面瘫的面无表情的样子,其他人都好奇的对我和芙蕾娅问东问西,还极为热情的给我和芙蕾娅夹了很多菜。尤其是和登势婆婆一样打扮的基裘,自从看到芙蕾娅之后,电子眼就一直不停地闪着骇人的红光,还在碎碎念着,太美了太美了之类的话语。所有人都用同情的眼神看着没有觉察,还在埋头和我夹给她的一大堆菜奋斗着的芙蕾娅,小伊似乎还不着痕迹的向坐在他身边的西索移了移。
原来小伊和西索并不是我想的那样出去做任务了,而是小伊给西索准备了房间。在吃饭的时候,小伊对西索说,房租费每天一百万戒尼,拿着叉子的西索变成大包子,嘴角抽个不停的,手中的叉子砸中骨瓷的餐盘,把上面绘有淡雅花纹的盘子砸碎了。
小伊看了眼粉碎了的盘子,声音平平的说:“这个盘子是三百万戒尼,请你加油吧。”
“呃?”这种样子的西索很少见啊,我微笑着欣赏着包子状的的西索,不过,野兽永远是野兽,没有这么容易的驯服吧,西索,你究竟在打什么坏主意呢?
给我和芙蕾娅准备的客房看上去和宾馆的房间很相似,一张普通的双人床,衣柜,电视和房间里的浴室,简单的没有任何的装饰,这很符合揍敌客家的风格,只是这样的房间是不值一百万戒尼的吧,西索,你果然被小伊敲诈了。
从刚刚吃完饭开始芙蕾娅就有些不舒服,身体一会烫一会凉,她还觉得昏沉沉的很想睡的样子,所以我们回到房间我就把她放在床上。轻手轻脚的帮她把被子盖好,我用一块浸湿的毛巾敷在她的额头,这样她似乎能感觉舒服些,倒了一杯水放在她的床头,我站在床边看着芙蕾娅皱着眉头的睡颜。
如果这时芙蕾娅睁开眼睛,会看到我俯视着她的黑色瞳仁里,除了无边的暗之外都是鄙夷的神色。我知道她为什么会不舒服,因为揍敌客家里的饭菜中都带着毒药,这无知的女人居然都吃了下去,还特别高兴我主动给她夹菜,吃的比平常都多,真是一点警戒心都没有,如此弱小的存在。
反正她的体质可以保证她不会死掉,最多就慢慢受着这样痛苦的煎熬而已,不过要多久才可以停止我也不是很清楚,正好可以测试一下她的能力好了。坐在床边的靠椅上,我具现出“盗贼的极义”,继续看着这次出来的书《从细胞到植物》,这倒是很有意思的书,我拖着下巴,右手的食指抚着唇。
过了大概几个小时的时间,芙蕾娅也渐渐的平静了下来,身体的温度恢复了正常,俯下身,我看到她紧锁的眉头渐渐展开来,脸上痛苦的神色也平和下来,毒性已经消了么,我轻触了她的脖颈处皮肤,确认她的心跳也恢复了正常。但是芙蕾娅没有醒来,还在睡梦中的样子,真是松懈。
不知道,现在我对这个女人越来越有种厌恶的感觉,不喜欢这么轻松就可以活下去,我们明明都是为了生存下去不断地挣扎着,可是她却轻易的就能获得不死的能力,真是让人讨厌的感觉。
糜稽来了
我的手指不停地在芙蕾娅柔嫩的脖颈处徘徊着,顺着她的颈动脉滑到她形状优美的锁骨上,不轻不重的抚弄着她纤细的锁骨。大概我的动作让在睡梦中的芙蕾娅感觉到有些痒,她略微皱了下眉头,细长的深棕色秀眉簇到了一起,但很快就舒展开来,浅色的睫毛颤动了几下,但还是紧紧的闭在了一起。但是她的眼角和唇角有些上扬,应该不是醒来了吧,而是做了什么美好的梦吧。
其实,想要杀死芙蕾娅并不是没有方法的,按照她的记忆里,她的能力是瞬间的愈合伤口,所以当之前抓她的流星街人、飞坦和西索在虐杀芙蕾娅的时候,看到她的身上的伤口在瞬间就愈合的时候,就产生了一种思维的定势,认为她是不死的。但事实并非如此,芙蕾娅记忆里和她有着相同能力,是窟卢塔圣女的妈妈,没有小指,而且并不是天生的缺陷,而是被齐刀切断的样子。所以,我推断她的能力只是使伤口愈合,却不是真正的不死,她不能让失去的骨头重新长出来,只能重生被削去的肉。所以想要杀掉她的方法很简单,只要斩去她的头就可以了,任何人都可以做到。
一直以来,我的睡眠都极浅,这是从小在流星街养成的习惯,如果我一直如芙蕾娅那么松懈,不是随时的保持着警惕的,是不可能活到现在的。睡在芙蕾娅身边的我在短短的时间里醒来很多次,有时是因为她的睡姿有些改变,导致床有些轻微的晃动,或是她的呼吸频率有些许的改变,都让我把杀意锁定住她,带着念的手几乎砍到她的脖子上,但是瞬间的清醒让我迅速收回外放的杀意。只是这样都没有让这深入睡眠的女孩醒来,很多次只是让她翻了下身,真是生活的如此安逸奢侈的人。
屋外有些很轻的响动声,像是有人在靠近这里的声音。渐渐靠近一些的时候,我发现来的人用了很完美的绝,但是因为他念的程度和我相差的极大,就算是用了绝我还是很轻易的发现了他的踪影。是个十来岁的孩子,微胖,用着暗杀技,利用着光影暗处,隐藏在黑暗中向着我们的房间走来。
这应该是刚刚在晚饭的时候我见到揍敌客家的第二个孩子糜稽,在吃饭的时候一直用他细长的凤眼有些好奇的打量着我和芙蕾娅的那个和小伊一样黑发黑眸的孩子。那是我倒是没有太在意这个孩子,他的念是觉醒了,四大修行也做的很不错,平时的身上的缠也很完美。只是他的本身的资质并不是特别的好,所以就是以后成为正式的杀手之后也对幻影旅团造成不了任何威胁,何况从席巴对待他的态度来看,他们也对他很不满意。所以,这种没有利用价值的人,我就没有多浪费精力在他的身上,反而我对下任揍敌客家主银发的双胞胎很有兴趣。这次有机会的话,我自然也是想要让留在揍敌客家的奇牙对我有个很深的印象的。
无声无息的从床上坐了起来,没有睁开眼睛,在浓厚的黑暗中眼睛反而会欺骗你,特别是在面对这种针对视觉错觉的暗杀技,用听觉来判断比视觉要准确的多。
接住从背后射过来的两根暗色的长钢针,针上带着腐蚀性的毒液让我捏着它的左手有些刺痛感。
一边翻开盗贼的极义到解毒剂那页,我没有看向暗器射来的方向,而是我的左手边墙角的阴影。
“你的父母没有教你要怎么样尊重客人么,而不是在半夜打扰客人么?”我有些故意拖长说话的声音。
“你是怎么发现我的?平时我都没有被人发现过。”从角落里走出来的胖胖的男孩只是疑惑问着我,圆圆的小脸皱成小包子状,看起来像是个普通的十岁男孩一样可爱。
“在问别人问题的时候先把身上的杀气收敛了,否则我会以为你还想找机会杀我,也许我不小心的防御过度伤到了你。至于发现你,这是因为实力的差距,如果你的念到达你哥哥一样的程度,我就可能会发现不了,没有人告诉过你么?”
我打开了床边的台灯,看到男孩的浅色外衣上站着点点的血迹,而裸露在衣服外的手臂和脖子上全是锁链留下的痕迹,长长短短的鞭痕和其他形状的伤口,而他从屋外走进来的一路上,地上都是红色的血滴。我回忆了下,似乎几个小时前,糜稽的身上并没有这些伤痕。
“现在父亲和哥哥都在训练奇牙,他们才不会浪费时间在我这样的废物身上。我一直是家里的训练师来教导的。”糜稽细长的凤眼带着一丝和年纪不相称的冷静,而不是他的话语中的那种显而易见的怨恨和嫉妒。
很有意思,揍敌客家的孩子果然没有一个是正常人,连资质最不好的糜稽都会习惯性的伪装自己,这种成熟的心智可怕的吓人,毕竟他只是十岁多的孩子,就开始扮演一个怨恨偏心的父母,嫉妒优秀的弟弟,在家里不受欢迎的角色。
“你身上的伤口处理下吧,你把房间都弄脏了。”
他脚下的血迹汇成了一小摊,顺着地板的纹路慢慢的向着四周扩散开来,淡淡的血腥味也飘荡到我的周围,夹杂着异香。
“你真是奇怪的人,一般人都不会因为这个原因让人去治疗吧,一般人都会觉得这些伤口很吓人,会问怎么回事吧,不过,你要是一般人,现在就是尸体了,对吧?那么你到底是什么人?父亲只说你是客人,是什么样的客人?也是请我们家去杀人的客人吗?”
“你的问题还真多。我还是先把你送回房间吧,你已经不能走了吧。”
我走到站在墙角的糜稽身边,拎起他的衣领,用那种拎小猫的姿势,向房间外走去。糜稽没有反抗我的动作,只是瘪了瘪嘴表示这个姿势很不舒服,这就是揍敌客的家规,不反抗强者。
在糜稽的指路下,我拎着安静的他,走到了他的房间。糜稽的房间里杂乱的摆着几台改装过的电脑,大堆大堆的垃圾食品,和各种穿着华美衣服的娃娃和手办,一个标准的宅男的房间。
糜稽身上的伤口其实没有看起来那么严重,大部分的创口都不是特别的深,但是恰到好处的能造成最大的疼痛感,就算是刚刚在我房间里糜稽因为失血过多有些晕厥,对他的身体却没有很大的影响。
“等等。”
把糜稽扔到铺着印着卡通女孩的床单的大床,我没有打算停留,准备回去房间,但是糜稽叫住了我。
他没有包扎伤口,从旁边的柜子里拿出一瓶喷雾剂,胡乱的对着还在流血的几个伤口喷了下,伤口的血液立刻凝结了,不再向外面涌。他把喷雾剂扔到一边,打开了床边的电脑,双手熟练飞快的敲打着键盘。
电脑的屏幕不断的切换着,糜稽敲打键盘的频率越来越快,他不时的回头看看靠着门边的我,神色却是变得急切了起来。
“这怎么可能,怎么会查无此人,不管是任何一个国家政府网站,甚至猎人网站都没有任何记录。你真的是存在这个世界上的人么?”糜稽发泄似的用力拍了下键盘,回过头沮丧的看着我。
我只是看着他,但笑不语。
“你也太神秘了吧,你到底是什么人啊?告诉我吧……”糜稽从电脑旁边离开,扯着白色的绷带,熟练地把需要包扎的伤口包裹起来,但是眼睛一直紧紧的盯着我,语气里带着一点撒娇的意味。
挑了挑眉,糜稽在收集情报方面的能力和侠客差不多,能够在短短的几分钟内过在世界各国的人口资料和猎人网站的资料中查出没有任何和我相关的记录,这种天赋也很难得。看来揍敌客家打算让这个儿子做后勤人员,专门为所接受的任务来提供情报和资料。之所以把那么差的实力表现出来,和家族对他的不重视的表现,只是为了掩盖后勤人员的重要性。这就可以理解他为什么到我房间的原因了,是想让我也认为揍敌客家的二儿子是个没用的废物,不会对他过于重视。
如果不是因为糜稽对我身份的好奇,揍敌客家就是成功的误导了我。可是就算是知道了这一点,我还是不能表现出来,还不如顺着揍敌客家的戏向下演下去。
沉默的和糜稽对视了一会,我说出自己的名字,而其他没有多说什么,一副意兴阑珊的样子回到了客房。不知道我的表演,揍敌客家是否还满意。
当揍敌客家的管家来敲门的时候,我已经坐在窗边看了很久的书了。并没有用盗贼的极义来看书,而是随意的从客房的书架里抽下本薄薄的像是小说的书,消遣着时间。
门外的梧桐还是一副死人脸的样子,礼貌却疏离询问我是一会和揍敌客家族一起吃早餐还是送到房间里来。他的态度比起昨天初见的我的时候要好很多,带着深深的恭敬的感觉。
嘱咐梧桐让他送一份没有毒的早餐到房间里给还在睡的芙蕾娅,我便离开了房间,通过揍敌客家黑暗狭长的走廊。昏暗的走廊两边深深浅浅的画着不明的图案,让穿行其中的人有着压抑感,很明显这是恶意的念的作用,如果普通的念能力者会很容易在这里迷失方向,走向那些隐藏在黑暗中的陷阱中。不过,这种程度对我还是造不成任何的麻烦的,按照昨晚的记忆的路线,我拐过几个岔路之后,走到了揍敌客家的大厅里。
旅团集合
早上的餐桌上多了一个昨天晚饭时没有出现的女孩,垂在背上的淡粉色的卷发,漾着水波的光泽的天蓝色眼眸,身上穿着一件浅黄色的洋装,一副温柔纤细淑女的感觉,和揍敌客家阴暗的客厅里有着极强的不和谐感。女孩的脸上一直带着暖暖的微笑,无论是保持的完美弧度的嘴角,还是弯弯的眉眼,显得真诚且无害,温柔且知心。安静的在小伊的身边,她洋装外露出的细嫩脖颈,显得和她的人一样感觉脆弱却美丽。
在基裘的介绍后,女孩柔柔的向我诉说了她自己的身世。她是现在揍敌客家的训练师赫尔,负责给糜稽和其他具有潜力的旁系的族人做念的训练和杀手技能的训练。在赫尔很小很小的时候,她所在的那个民族被人灭族了,唯一活下来的只有当时被托付揍敌客家,雇佣揍敌客家保护的她。而在那时失去了所有的家人,甚至一切都完全失去的,无依无靠的她,被当时的揍敌客家所收养了。
品着带着香甜的毒药的香味的咖啡,我一直带着礼貌的微笑听着赫尔讲述的故事,不时的在赫尔情绪起伏的时候适当的安慰几句。只是奇怪的是揍敌客的家人也在不时的安慰着赫尔,连小伊都带着嘴角僵硬的上弯,轻拍着女孩的后背,在她小声的哽咽的时候递上叠好的纸帕,无论是赫尔,还是揍敌客家的仆人似乎都很熟悉这样,只有我微微的扬了扬眉,有些诧异揍敌客家人的反应。
杀恶名昭彰的杀手家族什么时候会那么好心去收养别人的遗孤,在没有任何人为此付出巨大的金额的时候,甚至在女孩回忆悲惨童年的时候安慰人她,以及面瘫的小伊,在这种时候都勉强自己去安慰人。这种对于杀手家族来说多余的表现,却出现在揍敌客家人的身上是非常非常的反常。
那么唯一能够解释这种反常的就是眼前这个名为赫尔的女人利用价值可能非常的大,而且可以为揍敌客家带来极大的利益的,绝对不仅仅是作为揍敌客家的训练师那么简单。
因为我很清楚地知道,揍敌客家在这些地方和我是很相似的,他们所有的感情和爱都是只给自己的家人的。而外人在他们,除了分辨是不是要杀掉,还有具不具有利用价值,不过,他们家族和我不一样的在于很少做白工,当然他们在除掉可能存在的危险的出现的时候也愿意做白工的,就像当年席巴想要杀掉我一般。
还有被灭族的民族,要么是因为过于邪恶,像是食人之类被社会道德所不容的民族;要么是因为拥有着没有保存实力的宝藏,如窟卢塔族一样,拥有着世界七大美色之一的火红眼,却只是通过找秘密的居住地来保护自己;要么就是有着什么奇怪的能力的民族,特殊到让有些人不希望看到这种能力存在这个世界上。而从揍敌客家对赫尔的态度来判断,不可能前两种原因,这样的遗孤不存在任何的价值,只有最后一种原因对揍敌客家很有利。
不得不承认我很想知道,能让揍敌客家如此重视的能力和血统到底是什么样的,或者说,我也希望自己的收藏品中也能有这样的特殊民族的能力者的存在,像现在放在我身边的芙蕾娅。放下一直握在手中的咖啡杯,我凝视着杯中深棕色的液体,这些苦涩的咖啡印不出我纯黑的眼睛,这双充满着想要的欲望色彩的眼眸。
早饭后,我仔细的叮嘱了站在一边的厨师,一会送去给芙蕾娅做的早饭的口味以及不要加毒药等事项,我也是敬业的演员,演戏就要演全套的。
在管家梧桐的带领下,我坐在揍敌客家的藏书房里看他们家的珍藏的书籍,因为揍敌客虽然是杀手家族,但也算是古老的贵族家族,他们家族的藏书比一般普通的图书馆甚至还要齐全的多,分门别类的堆满书房里每一个高大的书架,而且在我一眼扫过去的时候,发现这些书架居然都是用珍贵的凤栖木制成,一种传说中用来保存书本的木质。
当然这样的看纸质的书和平时用盗贼的极义随机的出来的书完全不同,我可以自己的选择想要看的书,而不是很奇奇怪怪各种类型的书都会出现,尽管在看书方面我不会很挑剔,但我还是会有一些偏好。
我基本上还是挑了些关于历史和传说的书在看,对于那些真假参半的遗址的记载我很有兴趣,看了很多后发现,一般记载下来,资料翔实的遗址都是已经被猎人协会所保护起来,或者里面的宝藏已经被取出来,放在各个国家的博物馆里了,这些遗址完全没有去的必要了。我在找那些传说中一旦进去了就无法出来,至今还没有从里面拿到东西的遗址的记录或者只是传说。
有那么一瞬间,我有了一种去抢劫一个大型图书馆的念头,把图书馆的藏书都据为己有,就像揍敌客家一样,摆满整个书房,而且可以不时的把抢来的珍本加入到收藏中去。不过要如果真的抢了图书馆回来,要整理图书和打扫图书馆也是极为麻烦的事,在晚上看着揍敌客家的仆人们收拾着被我看完后随手扔的到处都是的书的时候,我还是打消了抢劫图书馆的念头,旅团可是没有这么多的仆人来收拾东西,想想堆在流星街蛛窝里的那些收藏品的杂乱程度。
在我专心的看着那些没有封面的书时,揍敌客家最神秘的马哈会时不时的出没在我的周围,不知道他是想看看我在看什么书,还是出自于其他的原因。我在他靠近我之前放下手中的书,站起来非常有礼貌的他打招呼,然后沉默不语的他对视一段时间,我们都没有用念,只是默默无语的互相对视着,直到他微微点头着离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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