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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倦-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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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女子一副格外孩子气的模样,却说着让本就带着笑意的女子更加笑开来的话语这年轻的女子,便自然是凤氏的第五个皇女了,幸缠而她面前这位,则是皇家在最初为她请来教授武术功夫时,唯一一个被没她赶跑的师傅,而她喜欢的,便是自家这老顽童似的师傅那豁达的性子于是笑得更开望着自家师傅有些像是小人得志的嘴脸,幸缠道“师傅那日跑去看了那小东西,觉得如何?”
“嗯……嗯嗯……还不错,不过他那媳妇儿,功夫也俊啊,我看不见得输你,怎么,有没兴趣会一会?”
还是那副唯恐天下不乱,陶潜花,这妇人的名字,向来是和所有世间欢乐事脱不了干系的“师傅这说的什么话?徒儿要人家相公,又怎么可能不会上那妻子一会?能被师傅称作功夫俊的,那也是个人才啊……”
笑得胸有成竹,凤幸缠本就是灵秀而自然美丽的面孔,便愈是让人欲罢而不能若是给她府上那些个侍儿们见了,必是被这笑颜迷得魂儿都没了吧!
望着自家徒儿那勾魂的笑,陶氏妇人想着不过却有些极浅的迟疑——那日虽然不过是匆匆一瞥,可那少年眼睛里对自家妻子十成十的依恋倒是也被她看了进眼底的……
不过又望了望自家这徒儿,这般的性情这般的才华,天底下又有哪家的男儿不愿嫁呢?
某种为人父母才会特有的心情,温热的自自己心底升起,陶潜花快速的打掉了自己前一刻的忧心没事儿的,自个儿就等着看她这乖乖徒儿如何收服美人儿心就好了……
笑眯眯的陶氏妇人没看见自个儿徒儿对她这副垂涎欲滴的模样的鄙视,自顾自的笑得开心孤倦驾着马车进了漾城,却并不急着寻到官府报上名号因为和纳明等人失散,他们身上的官府印信等等东西都已经丢失,此刻他们不过是一般的寻常百姓,所以此刻的当务之急,则是如何证明他们的身份,另外……
望了眼自己眼前的客栈名字——凤栖客栈,心头赞了声不俗孤倦复又回头看了看马车“出来吧!今夜便就在这里休……”
‘息’字未落‘砰’的一声,有不明物体便朝着她的方向甩了出来“你是个什么东西也敢来调戏小爷?!”
第二十七章 李代桃僵
“你是个什么东西也敢来调戏小爷?!”
嚣张的男声却带着厌恶的调子,正对着那被抛出来的物体——人发出声音的男人,坐在客栈的桌子边上,没动,只攥着杯子的手好玩似的把玩着杯的边沿,若有似无的触碰着,那感觉怎么的也觉着那杯子像是他情人……
而那被抛出来的人,三两下爬起身来,这才看清楚是一衣着还算华丽的女人,见她站起,立时转过身,冲着那坐在客栈里一脸嚣张的男人便是一嗓子“你个嫁不出去的老男人,老娘那是可怜你才碰碰你,连男人的本事儿都没的人,除了送人白做娈子,谁还会要你?哼!给脸不要脸!”
“放肆!你好大的胆子!我们家少爷……”
那坐在椅子上的男子并未出声,反倒是他身边的侍卫模样的男子怒不过的抬步便要追出去打人“阿卫!”
男子出声,面色依旧是张扬的模样,却示意身边不要动“可是少爷——”被叫做阿卫的男子还准备说什么,却望见自家少爷半合起的眼,愣了下,继而很快的退回步子,不再出声孤倦半垮进门的动作继续,而马车上下来的两个少年却带着黑纱的斗笠,跟着三人进到客栈里,孤倦没理会另一边发生的事情,刚想开口叫掌柜的开上两间上房,却——“孤将军……”
被忽如起来的三个字惊的猛然抬头,孤倦神色一整男人很高……即便是在凤罗这女人皆是修长体态的国家,这男人也是那种鹤立鸡群的高是方才丢了人出去的那人,本还是看他坐在一边的,可这会儿仅仅不过一小会儿便到了她的面前——功夫不错!
瞟了来人一眼“你是谁?”
“罗降徊,记住这个名字,他将跟着你一辈子!”
来人的眼,深得像是要让人死在里面,而那浅浅吐出来的字,却又让孤倦露出了刹那的疑惑,继而浑身紧绷起来,做出随时迎战的准备“呵呵,将军果然神色收放自如啊……勿怪勿怪!降徊开玩笑的,凤罗的罗家,将军知道吧?降徊是罗家二子,名字将军可能没有听说过,不过降徊大哥的名字,将军一定听过,大哥自然姓罗,单名一个‘伦’字,”一霎那,那深不可测的眼却像是云雾散开般,变了无尽的晴朗,一双亮堂的眼睛里,全是阳光有着不可错认的善意但是孤倦的身体却依旧是紧绷着,那一瞬间的漆黑让她有种说不出的熟悉,即便是这人说出罗伦的名字——没错,他说的是罗伦,眠漾身边那个该死的男人!
她就晓得那男人的来历必定是不干不净的,但是那个死女人却总像是无所谓般的去信任那人而此刻,望着这自称是罗降徊的男人,孤倦脑袋里并不因他说出某人的姓名而觉得丝毫放松“将军放轻松放轻松啊……降徊是奉大哥的命令特来等候将军的,本来大哥是准备自己来的,不过想到即将出嫁的男人不好在出嫁前见妻子以外的女子,便只好派降徊前来了。孤将军若是不信的话,这里有封万俟大人的信。”
望着孤倦,这个叫做罗降徊的男人自然的从宽大的袖口抽出一封封口简单却盖着大大一个‘漾’的信只一眼,孤倦便信了这人说的话——那印章……是自己在那女人生日时送的,私章,通共晓得的人便只有她们两,外加最多就那个叫做罗伦的男人,其余的人,莫说是不知道,就算是知道了也仿不出她亲手雕刻的东西!
“罗伦在哪儿?”
那男人向来是跟在眠漾身边的,可……现在居然说要嫁人?
孤倦不常大幅波动的情绪晃了起来——万俟眠漾,如果说这女人身边最亲近的人是谁,除了那个该死的男人以外,她不做他想!如果她愿意的话,那男人迟早是她的,可现在那人居然——孤倦的反应,不在她自己的意料之内——她的第一反应,居然是带了那男人回去,还给她?!
问出这么个句子,孤倦愣了下不动声色的看着孤倦略略改变的神色,男人漆黑的眸子里一道不太明的光,闪过看来传闻没错了,这位女将军,最在乎的居然是同样身为女子的那个御史?哼……
男人的眼浅浅合了下,复又张开,不自觉的望向孤倦停放在自己身侧的右手,眼神极浅暗了暗,便又自然的望向了孤倦身后的方向“后面跟着的便是十三殿下了吧,”说着,便直直走了过去孤倦心头跳过不快的情绪,而最开始见面时的那种诡异感让她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虽然明明这男人并没有任何地方不妥,可她却就是觉得奇怪以前被万俟眠漾那女人嘲笑过她全身上下最像女人的地方便是喜好干净,而那女人亦曾用同样的语气说起过她对任何危险所具有的敏锐感觉——是难得的,能够在她身上看到的女人的部分——第六感但是却不动声色一双冷的眼睛却望向了和金荀白几乎差不多装扮的少年——身量相似、年纪相似、就便是模样,桑乙与金荀白,在某些位置,居然也是相似的诡异的想法在自己脑海里升起,孤倦步伐略快,越过那男人“殿下!”
望向并肩而立的两个少年,其中之一
第二十八章 凤罗女帝修罗——像一
隔着黑纱,桑乙一愣,下一瞬间却忽然明白过来,走上前,略颔首虽然不太明白为什么她会对着自己这么一叫,但是总会是有理由的,不是?
至于荀白,同样灵透之人,虽是讶异,却动作更快的略退了半步站到桑乙身后,做小厮状,让人理所当然的以为那站在前,被孤倦称作殿下的,便是他自己于是,一行人没有住店,反是跟着那个自称是罗家二少的男人去了罗府。
罗府的占地面积巨大,大的让人不是那么容易想象,就连原本是一直住在宫中直到十五六岁才出宫的荀白,也被罗府的广大和华丽小小的惊了一下子,不过这些都不是重要的事情,重要的是——孤倦在看了那封所谓的信以后,面色沉的比任何时候都要让人觉得害怕信里的内容,其实并无多少特别,在信中万俟眠漾说的,不过是交给凤罗的印信之类官方物品她已让准备出嫁的罗伦带了给他们,一切也都已经为他们安排好,无需有任何后顾之忧可孤倦看的,却并不是这些,她注意到的是在信的尾端,那女人随手附带的一笔像是可有可无的句子——‘伦欲嫁于数日后,若无事,望代为贺之。’冷冰冰的眼睛望着这么几个字,孤倦似乎想从中看出那女人到底是何种想法,为什么那男人要变成别人的,她却不过是‘望代为贺之’?
在她眼里,这两人一直以来除了并未有那一纸文书的夫妻合同,别的又有何区别?若非是知道那女人心有所属,她何必——想到这里,孤倦提步便走,反正那为皇子已经安顿好了,她现在什么也不想,她就想知道那个向来就像是忠犬一般的男人,为什么要离了她!
这世界上,任何胆敢伤那该死女人心的——她决不轻饶!
可——一切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儿!
一路找到罗伦的住处,先是被那守卫的护卫模样的两个男子拦住去路,让她的脸色越发的黑下来,后才磨磨蹭蹭了半晌,才总算是见到了那男人本人!
“你什么意思?!谁给你这么大胆子离开她的?!”
啪的一声推门,让那两扇可怜的门板晃悠了下,便终是寿终正寝的结束了它们的做门生涯“……”
望着这般进门的孤倦,本是坐在桌子后面的男人停了下,最后是满面无奈却又无可奈何的“孤将军果然和大人说的一样,罗某真不知是将军太过简单,抑或大人太过聪明!”
叹了口气,罗伦站起身,顺道示意孤倦身后拦人不利的两个侍卫退下“大人说将军性冷情热,果不其然,只可惜,罗某并非背信弃义之徒,如今所做一切,不过为大人达成心愿。将军若有疑问,回去皇朝大人必会为罗某证明。”
面对的不是自己那位那人,虽然眼前这女人亦非泛泛之辈,可罗伦却不知怎的,自然便多了些客套腔调,亦清明多少孤倦一怔却在这一怔期间,看出这男人眉目间的无可奈何亦像是不想为,却必得为之——一如自己难不成——难不成那女人为了——居然连这男人也能卖?!
未等她多言,罗伦自己先说了出来“大人心中眼里,最是重要,始终是那邻里间的笑容,田野里的畅快,走街串巷时能遇见的路人轻快步伐……大家伙的快活平安,比起大人心中小情小爱……又如何比得?”
叹了口气,罗伦从桌后站起身“其实将军亦不必为大人想得太多,罗某心之所向,从来就不曾改变。而正是因为如此,罗某今日之嫁,虽非心之所想,却嫁的心甘情愿。”
“她……居然连你也——”半晌,孤倦这才不得不的吐出这么几个字罗伦的身份,实际上在她和眠漾救人之初便已经了解的清除,而这男人是因为什么而离家的,她们亦是清楚——罗伦,凤罗大贾本家顺位第一的继承人,却因为男子的身份必须求得一妻甘愿入赘罗家,方可继承家族一切,而这男人,则在上头长辈为他挑选过完美新娘人选之后逃家!只为不愿和个陌生女人共度余生,哪怕是在逃家的途中遭遇了种种磨难,亦不曾屈服而选择回头的路,可——如今却——“那女人缺钱缺到要卖男人了?”
不快,孤倦的情绪说什么也不快!吐出来的句子,自然是没得好调子“呵呵……皇城这些年靠着将军算是稳固了边界,可却也因为近些年长年的征战而导致国库匮乏,现如今,皇朝四面水患不断,长此以往,大人如何安得下心来?”
苦笑,罗伦对于自己喜欢上的那个明明在自己面前是一个样子,在人前却又是另一个样子,总喜欢看着身边人为看不懂她而担心着急的女人,是一丁点儿的办法也没有的——那人想要的,其实很简单,可这简单的东西,却已经染她入了魔似的,任何东西都可以舍弃——包括了自己眼前的这个女子,和,自己。
“白痴的女人!”
恨恨的低声诅咒,孤倦有种深到骨子里的挫败感她始终是不明白那女人,她不明白她这样汲汲营营,这样的苦心孤诣,这样狠心和绝情——就当真能得了她所期望的太平盛世?!
所谓家国天下,于她孤倦而言,总都不过是个屁字,她本就是个生死都无所谓的人,偏偏遇上了她!
被她所救,跟她赶考,替她平战乱,为她嫁人……到头来,那女人还是什么也得不到!
烦乱的思绪让孤倦觉得自己是只被困在天蚕丝编织成的网中苦苦挣扎的动物,如何也无法解开自门内退出去她无话可说咚咚!
刚落座,荀白和桑乙二人还未来得及理清自己的思路,二人刚进入的房间门口却立时传来了敲门的声音谁?
二人对视一眼,示意桑乙别动,荀白站起身因为对外说的是桑乙是自己身份,如果此刻却让他却看门,必然会被识破,虽然不太明白孤倦这么做的理由,但是却还是顺着做了“十三殿下,奴才福禄奉二少之命邀殿下去小亭一叙!”
小厮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毕恭毕敬“知道了,烦请在屋外稍后。”
荀白回首望了眼已经脱下了斗笠,正端在手中望着自己回了门外的人,荀白走回去不一会儿,门开了,一前一后两个少年走了出来门口的小厮瞟了这两人,愣了愣,心头想着,怎么这个时候了还都带着斗笠?就算是他们凤罗的男人,在自己家里也不至于还遮遮掩掩的吧……再说了,他们凤罗的女人虽然说是好色,但那也不过是对美的一种喜好和追求,即便是路上遇到美男子,那也顶多是赞美赞美,围观围观,又不会做什么……
小厮脑子里想起从前他们大少爷和二少爷出门时那种车水马龙的状况……不禁有点发麻……被围观到不得不减少在减少,出门的次数……又望了眼这两人——可能这十三皇子是真的很有风采吧……毕竟这人的美好之名,并不仅仅只是传说在一两个国家里啊……
另外这小厮又想到,他们家大少爷这次回来,面上带了那么大个疤痕,二少爷身材抽长又有了那……隐疾……这才会闹到,都二十过五还嫁不出去的……
一路经过回廊、雅院、花园……又回廊……荀白并桑乙二人,这才到看到那小厮在前方带路的脚步停了下来透过黑纱,二人打量着他们驻足的地方:一条长长的木板桥搭着两边绳状的扶手,仅一人宽的过道范围,连绵的延伸到了前方。桥的地下,是一片碧绿色的水面,人站在桥上往下看,能清晰的看到你的倒影,而这桥连接的尾端,是一座建立在这湖水中心的亭,精巧华美,拉起的帷幔层层叠叠,无意便是一副圣地的模样那小厮停在桥头,半弯下腰“二少在湖心等着殿下”恭敬的声音,听不出别的情绪荀白迟疑了半刻,他闹不准那刚见面的所谓罗家二少爷,这会儿要见他是做什么,不过因为牵扯到万俟御史,可信度的成分应该不低,不过——心底有些迟疑,却还是踏上桥底木质的地面,一副小厮状,为桑乙带路……不过身体却渐渐有些发软……看来自己的体力,还是不够啊……
心头想着二人走过木桥,便踏上了亭的里面,那个叫做罗降徊的男人此刻便背对着他们立在那里,听到他们过来的声音,却也没有回过头只道:“十三殿下来了?呵呵,居然还带了个尾巴……不过无所谓,其实降徊请殿下过来不过是想为殿下讲点我们凤罗的历史,或许对殿下不日进宫面圣时,会有些好处——万俟大人让大哥对降徊说了,要好好照顾殿下的。”
不明情绪的声音,让荀白听不出任何的不对,可却不知道为什么,这人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明明是正常的,却总透着股怪荀白没出声“是吗……罗公子有心了……”
桑乙却道,似乎对于自己现在所扮演的角色并没有丝毫的不自然只是,这亭子却透着股古怪的味道亭子里并不像别的什么府上的小亭,坐落在府间的某处是用来附庸风雅或者权当府主们闲来无事好玩的去处——这亭子里莫说桌,连个坐人的凳都没有,反而却是在亭的中央部分,一个巨大的几乎占据了亭子四分之一大小的柱子就那么立在那里,更奇怪的是,这柱的四面并非一般平常柱体的模样,反而是被看不出模样的被金色的帷幔遮掩着,让人看不出个所以然来“不好意思,这亭子里没有落脚的地方。”
降徊说着,这才转过身来见到荀白和桑乙二人带着的斗笠,不禁有丝诧异,却很快,速度快的让人根本无法察觉的恢复了常态“不过其实,这座亭是用来供奉我们凤罗女帝,帝号修罗的凤氏替刹的,所以来此朝见者,自然是无位可坐的。”
“修罗帝?!”
诧异着,桑乙陡然之间音量提高了半晌惹来二人四道注目的视线,让人疑惑“原来殿下也知道?”
并未对桑乙的话多言,这个叫做罗降徊的男子不过是顺着他的话继续道,可那一双眼却明显的升起了些出乎意料以外的光“嗯……略有耳闻,曾听,”顿了下,桑乙把自己原本预备说的句子改作“曾在宫中听宫女们说过,那阙明山血谷的来源,便和这修罗女帝有着联系……”
那日对孤倦所说的坑杀了那小国全体将领并使血谷血流成河的那个凤罗女帝……他记忆里,似乎便是被后人称作修罗的女帝“是吗,原来如此,降徊还以为……殿下,呵呵,没什么,殿下可曾见过女帝的模样?降徊是说,女帝流传下来的画幅中的模样?”
一面说,却一面不露声色的打量起桑乙却说着罗降徊,原本在那客栈当中见到孤倦抢先一步的动作,外加上……他手中线人的说辞,便认定了那小厮模样的少年才是那位正牌的皇子,可这会儿……却不得不有些迟疑了起来“罗公子有?”
没回答,罗降徊径自走到那巨大的立柱边上,不知道是碰了什么,那金色的帷幔便渐渐向上升起,而那帷幔,缓缓升起的过程中,在只拉开了四分之一的时候,桑乙和荀白二人便清楚的自立柱脚下看到了华丽的宫装尾端……金色的凤尾……
拉开的帷幕后,是一副与真人同等大小的画幅,画中,一个宫装的明丽少女,立在繁花丛中,不知道是看到了什么,面上洋溢着抹不去的温柔笑容。耳那宫装华美,鎏金的彩凤由下而上飞舞,映衬着少女,给那明丽的少女不自觉,便带上了股异样的灿烂美这……这人便是那个叫做修罗的帝王?!让血谷血流成河的女子?!
桑乙诧异的望着自己面前的画幅,有点怔而立在他身后的荀白,却在这副画幅打开的刹那盯住了眼,再也移不开视线……漂亮的、温柔的、明丽的女子……
明明和自己所喜欢的那个人并不相同,可他,却着了魔似的傻傻盯住那画幅,甚至不自觉的,踏出了往前走的脚步望着这二人的反应,虽然隔着黑纱并不能看清他们的表情,可是在这一瞬间,罗降徊却又把自己的目光投向了真正的荀白……
“还没有完,殿下请降徊一同往右走……女帝的画像总共有四幅,这副是女帝少年时代的画像,传闻凤罗的画师……”
说着这话的时候,他停顿了会儿,像是有股不甘愿的,继续“是在女帝还是皇女的时候画下的这幅画作,当时的女帝,目光流连处,是女帝少年时宠爱的一个少年。”
说着,脚下的步伐未停,继而转过立柱走到另一面“这是女帝……如殿下所言,这幅……是传闻的血谷事件之后,女帝在阙明山顶模样……”
第二十九章 王见王
“这是女帝……如殿下所言,这幅……是传闻的血谷事件之后,女帝在阙明山顶模样……”
降徊的声音并无太多的变化,只是不知怎么的,桑、白二人却在正立在这画幅面前的刹那,感觉一股止不住的晕眩自自己脚底升起,直奔大脑的中心处,徘徊旋转,久久不停歇残阳若血太阳西下的红光自那山谷唯一的高处打过来,让那立在夕阳下的女子飘扬的裙摆和那满山的血色融合在了一起,高高立起的大刀,澄亮的锋利,刀口滴落的颜色,和那女子眼中的光一样——被染成红——因那血色而辨不清模样的女子,她就那么立在唯一的山头……通体鲜红的画面……
不知道是那画师的水平确实了得,或者那被称作修罗的女帝的确是这种模样,三个看着这幅画面的男人,亦不免被心头的那种震撼,敲击了自己每一寸的骨头——甚至是罗降徊!
他早已不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画面,可每一次的再看见……他都依旧无法克制自己身体那微微的颤抖……
着迷的眼,甚至带着痴,望着那幅血红色一片的画面,他几乎忘记了自己让那金皇朝远道而来的皇子看这画的目的——当然,也仅仅是几乎——略退步,罗降徊让开了画幅正面的位置,站到一旁去,一双波光暗藏的眼,被自己严严实实的收在那双半合起的眼皮里,让人看不出任何的情绪更何况,桑、白二人,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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