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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倦-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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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喜爱自己心动到底是那女帝的记忆或者是被他打动孤倦已经不清楚了或许她一辈子也不可能清楚——想着,心头想要出去的念头便愈甚——站起身,四下打量了下自己现在所处的位置这是一间房,一间各式物品都齐全的,上等卧房!
  视线随意在屋子里扫视一番,孤倦发现这屋里头的陈设与某些雕刻物所表现出的,竟都并非是金朝、凤罗或者东使三国所有——更甚者,并不是她所见过的任何一个国家的物品!
  难不成自己掉进了什么奇怪门派和族群的聚居地?
  可又不像!
  这屋子里虽然四处的摆设与置品的模样皆是上等,可那久未有人打扫过的模样,便是长久没有人居住的表现——抬头,望着天顶上那些雕龙画凤的金色——不禁便想起,这雕龙画凤之物,一向都是为皇家所有心头古怪起脚下却并未停歇,直朝着门的方向走去——无论如何,离开才是正理!
  ‘吱啦’——手还未触到门边,那门却诡异的自动开启孤倦心头一颤,速度飞快的往后急退——可还没待她退到多远,却愣住了“你怎么会在这里?!”
  惊讶和疑惑,随着这样的问句直奔那开门之人“替刹姐姐……”
  来人立在门外,并没有进来的举止,仅只是望着她,却又并不像这人原本的模样——站立的姿势都是格外的挺直,并非这少年原本恭顺的样子替刹……姐姐?!
  孤倦一愣,脑子一瞬间有些反应不过来——在自己面前,开启着门的,是那个叫做桑乙的少年,可此刻他却——替刹,这替刹不是那个凤罗女帝的名么?
  心头一凛,难不成这少年,亦是从前与那女帝有瓜葛之人?!
  “桑乙!”
  下意识摆脱掉那女帝寄存在她脑海里的记忆,孤倦上前一步,单手握在门板上,单手探向这少年,并叫出声“替刹姐姐,你在找谁?你的那个小宠吗?”
  ……
  孤倦不言,她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眼神却变得异常的犀利——这人是那个叫做桑乙的少年没错,可为什么此刻的说话和举止——“姐姐不认识我了?”
  跨进一步走来,少年的眼却没有半刻脱离她的脸——“不是说了非强者不堪入目的么?为什么你会喜欢上那么样一个没有能力的瞎眼男子?替刹姐姐你为什么会忘记我?”
  一字一句的悲伤,在那样澄澈而透亮的眼睛里,明明白白的表露孤倦心头一凛——女帝的记忆在自己脑海的深处,那前些日子和荀白说起过,却最终没敢完整说出的那个女帝的记忆里——极深处的某个位置,某个被遗忘,却又是刻在心底的人——色痕——那个曾被媲美兰陵王的七皇子——那个在幼时被那女帝喜爱过却又遗忘的少年此刻像是被从那沸腾着正翻滚了的记忆力,拨弄出不会这么凑巧吧——心底一声哀鸣——“他真有那样的重要?重要到如果不是他,不是那个灵魂充斥的身体,你便再也不想要?!”
  “为什么忘记我?”
  “为什么驱逐我不要我?”
  “为什么我变强了,按照你所期望变成了强者,你却不要我?”
  “为什么今生你还是不要我?”
  一字一个前进,一句一个大步,这少年一步步向自己欺来孤倦节节后退可退到后来——双目骤张!
  他说了什么?今生?怎么会有今生?!
  “桑……!”
  “对,桑乙,”在距离孤倦不过寸尺的距离停下,少年神色颓丧,捡了一边屋子里摆放的椅子坐下,却道“对不起……”
  孤倦有些莫名其妙——他说什么对不起?!
  却听得那少年径自道“将军应该不知道我在说什么的吧……呵呵……”
  似乎并不是想要得到她的回答,不过是在自言自语,却不知怎的,有些癫狂了“不过将军可还记得桑乙曾经说过的血谷的来由?……怕是不记得了吧……桑乙是什么身份?不过是个不晓得从哪里冒出来的根本不重要的小人物,将军又如何会记得?上一世的女帝,就算是自己怜惜呵护过的人都可以忘记,此刻的孤将军,忘记这么个小人物说的话,又怎么样呢?”
  讥讽的,却更多是悲哀的,那人并不像是要她 的搭理“我不明白——为什么和前世一般的情景,一般的状况,我却还得再一次的经历?老天——这难道是你对我逆天改命施下血咒的惩罚?——若是惩罚,为什么偏又要让我——让我——”说不下去,这少年站起,一双亮的眼却死死瞪在她身上,继而不由分说,伸手便一把抓在孤倦手上——扯了她,拖着便走到这屋子里的大床边上孤倦难得的没有抵抗——少年的模样并不寻常——隐隐泛着怒气,却又格外的溢出悲伤,那种悲伤的情绪像是能够感染了她——若他真是那人,那么自己脑海里关于那女帝的记忆,便是对他有着无尽的愧疚的——只是,这少年时如何忽然记忆起那从前的事情?
  上次见到的时候,明明不过是个寻常少年而已的——却说桑乙一路车马颠簸,他还没有来得及整理好自己的思绪,便被那忽然变了神色的男人——谷主当阳,在马车停下的一个夜里忽然丢了出来——丢出来也没什么,可他却正巧被丢在某个不断下陷的机关里——在地下拼命的叫喊着,他曾寄望当阳会把他带上去——如果这是惩罚的话,他已经被惩罚到了,不是吗?
  可回答他的,却是这地底下无尽的沉闷——这是一个庞大的地底迷宫似的地方第一日,他在这里游转,探寻着所有让他好奇的地反,可终无所获第二日,他在这地底迷宫样的地方发现了一处奇怪的被种有各式水果的院子……于是他知道自己饿不死了第三日,他进了这间房——一个一踏进去,便浑身不对劲的房屋子里所有的一切都似尘封一般,他本并不愿意走进,可自己的一双腿却恍若有意识一般走了进去,而双手,一样有意识的直接取下了那挂在墙壁上,被尘封了的宝剑——拿到那宝剑的刹那,山崩似哗啦啦滚落巨石一般的记忆,仿若要冲破脑海——“笨蛋小子,被人欺负都不会还手!”
  “替刹姐姐,你真好——””我要变强——“”是不是我变强她便会再喜欢我?“”今七皇子色痕,愿以举国之力,臣服我主,只求皇女天恩,恕众生“”为什么对我这样残忍?我做错了什么?““为什么即便是变成了他的模样,你还是不要我?”
  “求你,不要驱逐我——”“……”
  那可怜而悲哀的皇子一世,便那样清晰的浮现在他的眼前,而那脱了手的剑,哐啷一声响,打在地面上——唤醒了桑乙的理智——作为祭司而拥有的血液在身体里复苏,他竟看得清那曾经的女子,如今是何人的模样——又是,如何的让自己为之心疼难耐——为什么,你总要别人?

  第五十四章 选择

  不知道这少年拉了自己到床边是要做什么,孤倦却无法逃脱的陷在那种愧疚里——明明清楚并不是自己的事情,明明只是别人的记忆——但是这愧疚却要让她来承担,是不是有些过分了心头夹杂在愧疚当中属于她的思绪,略有些燥!
  靠近大床边了,桑乙松开她的手,一个抖动便扯开了那大床四面围起的帘帐,再一使力——哗啦啦——一整片的帘帐,甚至牵扯了大床四角的支撑柱子一整片被扯了下来,那支撑的柱子,被因为帘帐拉扯,亦摇晃着出现闪影“你在做——”未说完的话,被那拉下来的,散落在地面上的帘帐打断停下动作,这少年蹲下身,伸出的手触摸上那散落在地面上有些地方被扯得破了的帘帐,轻轻拉扯那帘帐看得出是使用上好质地的纱帐制成,经过了这样就的年代,竟仅仅只是落了灰尘而已,细的纱帐在少年之间移动,他像是在寻着什么般的轻轻扯着,一点一点的捋终于的,那略染了灰尘的帐,在少年指尖停止,一个明晃晃的,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露出了它小小的一角——少年的动作却停在了那里“将——不,替刹姐姐,不——算了,随便叫你什么吧——我,”抬起头,这少年望着她,眼神有些悲,覆盖在额头眉角,连绵着披散在身后的发,区别于荀白,黝黑得像是那上好的丝缎——孤倦这才意识到——此刻这少年穿在身上的,仅仅只是一件轻薄得不能在轻薄,仿若是凤罗宴席间那些舞姬们的衣服——长的发亦是随意的散落起视线在少年不同寻常的衣着打扮上面,孤倦略过了他的话,可他却继续道“我想问——你要我吗?不提从前那小宠,不提现在的那个皇子,我只问你——不管你是孤倦也好,替刹也罢——你,要不要我?”
  少年的指,按在那露出一角的物体上,细细的颤抖,极浅——若不注意几乎看不出来“你想我如何回答?你又是用的什么身份在问?”
  不答反问孤倦一点也不喜欢现在这种状态——感觉像是无论如何都是错“呵呵……是我傻了……”
  说着,笑起来少年笑起,并不若那年轻的皇子有着能让天空霎时灿烂的能力,反倒像是能让人涩到骨子里——“是我说笑了,上一世女帝宠爱的是她那小宠,这一世你孤倦恋上的是金荀白,我又算是什么?蠢到以一国做‘嫁妆’献给女帝的傻瓜皇子?还是这个愚笨的以为自己的血可以救你便奋不顾身割腕放血的桑乙?”
  少年的声音不是愤恨的,只不过是平淡的在述说着,竟连起伏的调子,轻重和缓急,都像是没有一般在说着“……”
  孤倦出不了声面对这样的少年,她出不了声“我再问你一次,你要是不要我?!”
  少年却陡然停顿,继而又问起——一样是没有起伏调子的声音,一样是平淡的陈述句的语气,却是问句“……我没有负过你……前世我已记不得,如今也不是——”斟酌,但是孤倦真是不甘心竟就被脑海里那样乱七八糟的记忆所左右——她——“是吗?也好——”少年跪坐在地上垂着脑袋的望着指尖的动作停止,在孤倦说话的时候抬起头,看她,却在听到这样的似乎垂下头去状似漫不经心的指,拨弄着那一片帘帐掩埋了的,仅只露出一角的物品,少年在说完‘也好’二字以后,便再不说话孤倦不晓得说什么,只望着他,没动少年的指,隔着帘帐细细的在那物品上摸索,仿若是在寻找着什么,但那动作却不甚利索,仿佛是在等待着——桑乙的确是在摸索他不知道原来自己的曾经,竟是那样渴望得到这人喜爱的——他曾以为如今的自己,已经是所有渴望的极致——他本以为,即使见到孤将军,若是自己不配合,不让谷主达成目的,只要这人能够开心便好,即便是自己心头的难过,让他想要死去——可——谷主仅只是丢了他进这里呵——其实谷主所想的,不过是把他二人丢在这无人的地底,再加上自己血液对这人的影响力,迫使他二人来个干菜烈火而已——可——他根本不知道!
  不知道这地底的这处——竟是那曾经的七皇子,所搭建的密室——为了扭转曾经的一切,那痴心一片傻得可怜的七皇子,堵上性命建成的密室——摸索着自己手指尖的物品桑乙的心情是一点兴奋,一点痛苦,一点悲哀,一点希望曾经的自己拼了命也想要达成的目的,因为死亡而终是无疾而终可此刻却又有巧合——仿若是老天开的一个一丁点儿也不好笑的玩笑——他摸着手底的东西,极细密的摸索着忽然之间停下摸索的指,停在那里,却只一瞬间,手腕却顶上去——一个使力,一整片的血红色便浸染了那染了尘的帘帐“喂你——”孤倦愣了,下意识便冲过去“别动!”
  可那少年却极奋力的大吼一声一怔,停顿数秒可仅只是这样的数秒,那染了血的帘帐上的血,便像是疯长了一般以一种几乎像是在吸食血液的速度,一个刹那便鲜红了一片——“笨蛋!你在发什么神……”
  孤倦心头一闹,张口便是极不耐烦的语气,却在最后一个吐出的当口,脑袋一震眩晕愈渐模糊的视线,愈发轻飘的身体,让孤倦直觉感觉到哪里有问题——于是撑着摇晃的步子,还是走了过去‘啪’——一声响她拍在少年手上“你——”却终是抵不过那样的天旋地转——扑向少年的身上临昏迷前一刻,孤倦看到这少年流着血的手腕地下,那一整片的染血帘帐,似乎形成了某种奇怪的图腾模样,明明是血色,却诡异的泛着金光……
  却说荀白那日自他指尖飞窜而出的,是他自幼与纳明之间定下的暗号——其实亦是金皇朝暗影的暗号于是没等到隔夜,金氏皇朝的暗影部遍布的势力便极快速的出现在了他的面前“给我挖!挖出来,不惜任何代价,把这里挖空了也可以,找到她,找到她!”
  在见到暗影部的人以后,那向来是连话都不曾重说过的少年,几乎是声嘶力竭般的嘶吼了起来——隔日纳明便打马狂奔而来见到他的小殿下,竟是那样变了个人似的疯狂起来,带着满指的伤,一脸的憔悴,却无论如何也不肯离开那乱葬岗半步——孤倦啊孤倦,你到底是有什么好处,值了他这样?!
  心疼的望着那根本连身都不让人近的少年,纳明无奈却也不得不祈求那差劲儿的女人——平安无事!

  第五十五章 生

  嗯……
  孤倦头晕眼花,四肢像是被打得开了花然后浸泡在辣椒水里——无力,却钻心似的疼奋力张开眼,入目的却并非是那地下室内的模样,孤倦有些迷糊“发生——”刚出声,孤倦便‘砰’的一下弹起——这是什么鬼声音!幼稚得——“刹儿,醒了?醒了也别这么就忽然坐起来啊!”
  轻柔的唠叨声,从自己身边传过来,孤倦惊吓般的抬起头进到她眼帘的,却是个模样秀美的妇人,单挽着高高的发髻,轻薄却并不失雅致的粉蓝色——宫衣?!
  孤倦怔怔的望着这妇人,她认得这人——亏得那叫做罗降徊的男子,她对那女帝替刹的记忆,怕是记得比她本人的还要清楚——这女子是她母亲,於氏!
  心底略过不安,孤倦抬手,望见的便是一只小小的,但掌心却遍布着老茧的手——小孩子的手!
  “怎么了,刹儿,望着娘望傻了?”
  这美妇人,浅笑的望她,探过一只手,白皙而修长骨节匀称,那只手轻轻拂上她的额头,似在探着她的温度“娘也知道你受惊了,敏儿的死……刹儿知道娘的吧……”
  探在她额间的手,又温柔的抚开了落在那上面的发,那美妇人在床沿边上坐下,浅浅叹了一口气“娘不喜欢这宫里,也不喜欢那些斗争,娘不让你在你父皇面前表现,图的便是咱们做小伏低的过日子,只要自己舒舒服服不图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就好,可是刹儿——敏儿死了,就那么不明不白的死了!敏儿他娘也不过是和娘一般谨小慎微的数着日子,就盼着你们大了能得了宅子出宫,咱们也跟着,便离了这吃人的宫里,可是,娘发现自己错了,大错特错!”
  说着,这温柔又美丽的女子一双水一般眸,温温的望在她面上“刹儿是聪明的,懂得娘的意思了?我们於家的女儿,从来有的就是骄傲,和这么多女人争一个男人,娘是不屑的,不稀罕!——可,娘不能让人欺到头上来,不能让你出任何一丁点儿的事情,若是今日出事的是你不是敏儿,娘今日就算是得罪了全凤罗皇亲贵族,也非寻到那下毒的毒妇,在一并杀了你那父皇,给你陪葬去!”
  孤倦瞪大了眼,她有些错愕的望着这面容温柔的女子,似乎有些不太相信这样的话竟是从这样的人口中说出——可她却相信这人是做得到的,不知道理由“……刹儿吓到了?,呵呵,其实娘并不是什么温柔娴淑的女子,愿意入宫也不过是因为除了那人,这天下男子谁于我,都不过是一样的——可娘失了他,他死得早,娘也就随了族人意,可没想竟得了你,娘这一世,你便是最重的人,为了娘的女儿,娘做出什么事,都是可能的。”
  孤倦信她,不晓得理由的就是相信——满身满心满怀的,自自个儿骨子里汹涌出来的,是一股强烈的让她感到错愕的单纯相信与那样深刻的儒募之情——仿佛这小巧的身子里藏着的情感,强烈得能够胜过自己的意识孤倦望了望自己的手——一双小手,悄悄摸了摸自己的身子——小小的孩童的身子——怕不过十岁脑内一阵眩晕——她不敢相信自己这是——这到底是——“傻了?”
  那妇人望着孤倦的动作,怜惜又带着心疼,像能把人揉碎似的温柔夹杂慈爱,一把抱起还握在床上傻愣愣的望着这具仅只又十岁,又小又短,完全发育不全的身子发呆的她“娘知道你和敏儿是极好的,可娘庆幸自个儿自你小时便以毒药喂养,否则觉活不过今日,刹儿,听娘的话,今后若有任何场合能在你父皇面前表现的,便都一一表现出来,娘的女儿,要让这凤罗所有男子皆汗颜,让你父皇一双眼里便只有你这么个女儿,娘要让你,成为咱们凤罗历史上最伟大的女帝,要让你,为咱们女儿家,争出一片天地!”
  ……
  孤倦说不出话来,可她说不出却并不代表这身子说不出,并不是她主动的,可这身子却像是有意识一般,乖巧的回答“是的,娘,女儿一定做到最好!”
  孤倦傻了这到底是——从前那罗降徊,亦不过是把这女帝的一生若回忆一般灌入她脑海,可此刻,她却像是要在这具身子里一一经历这一切似的——……
  时间一晃,三年被困在这具身子里的她,一路看那小小的少女在母亲的陪伴下,披荆斩棘的走到那金黄色雕龙的座椅边上,被那座椅上黄袍加身的男子放入眼里——可她虽是住在这身子里,却一丁点儿也不能影响到这少女——这叫做替刹的少女,仿若天生下来便是要来打击这天下的男子的——文武皆修,文武皆好,即便是这凤罗帝膝下那样多的子女,所有的光芒却像是总只能在她的身边闪耀——并非是她兄弟姐妹太愚蠢,其实除开她的时候,那些少年的男女们,亦是格外优秀的,却总是,只要她出现,便拙劣的可以——得了那凤罗帝的喜爱今次是替刹十三岁,她得了跟着父皇一同出使别国的机会这次出使的是个小国,不大却很富足,虽然各式学识都出色,可这替刹却依旧不过是个十三岁的少女,小孩子的心性还是存了的,父皇那边和这国帝王有事相商,便放了她出来孤倦被困在这少女的身上,看她一路好奇的穿过宫廷里各式的廊道,东瞄瞄西瞅瞅,活泼得就像是放出笼的鸟儿,不觉有些好笑了起来被困在她身体里这样久,孤倦多看的是她那样的刻苦学习着任何一个来自母亲的要求,极力的达到那些几乎是苛刻的要求,却从不叫苦叫累,仿若母亲面上的那一丝笑意,便是全世界了的模样——而此刻的放松和快活,是少有的孤倦知道这少女心头并没有因为来自母亲的要求而觉得痛苦,能够看到母亲的笑容便是她快乐的源泉,因为她知道母亲是那样的爱着自己,而她亦想为那死去的少年争得他所应有的——可在心底,孤倦知道她却还是愿意做这一切发生之前那个什么也不晓得的孩子的替刹很高兴,父皇那边得了事,难得的放她一个人,她又甩掉了那些恼人的跟班们,径自一个人在这偌大的别过皇宫走动,有种探险般的刺激——略的兴奋转过拐角,替刹远远便望到前边有个大半个圆的形状的门——有些和他们凤罗花匠们修整花枝的地方相似,心头好奇,步子欢快的便跑了过去“呜……呜呜……”
  “嘶——呜……呜呜……”
  却在临近的时候听到自那门内传来的哭泣声,小小的,像她曾经养过但是很快便被宫里的那些人弄死的小猫心头有些不快,但是却并不是针对这哭泣声的主人——虽然还没见到,替刹却已经像是本能似的憎恨起那惹得这人哭泣的人——小小心的走进去,替刹便望见了那一整片开得灿烂的菊花群里,一个粉诼玉砌的娃娃,缩成球状的窝在那菊花丛里,哭得好不热闹!
  替刹不自觉走近,却忽然发现那娃娃因为哭泣而变得有些红红的面上,一抹更鲜艳的红色触目惊心的挂在那里,这小东西身上的衣服,亦是脏兮兮,甚至望得见肌肤的——被扯得破烂了心头小小的怒火燃起——替刹记得从前敏儿和自己亦是被宫里别处的所谓哥哥姐姐们欺负过的,敏儿的面上也曾这般的红肿,这般的可怜兮兮躲在角落里哭——而她自己则是因为母亲教授的武功而艰难的免于被欺负的命运当下便生起了骨子格外怜惜的心虽然自个儿也不大,可这少女却已经有了多少成人都及不上的心孤倦望着这与自己同处在一个身体里的少女,走过去,温声细语的宽慰,小心翼翼的呵护,那样的怜惜,那样的柔——而后的一些日子,这二人便经常的聚在一起——那少年其实并不小,至少和这少女相比也仅只略小月份,可却不知怎的有种格外令人想要呵护的能力孤倦知道这少女的替刹皇女,动了心,舍了情——这是她第一次喜欢一个男子,哦不,是少年——少年温柔可爱,一双凤儿一般的眼,总腻腻的跟在她身上,明明白白表露着情谊十三岁的年纪或者还略有些小,可在这十四五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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