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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活顺治年间-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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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容摇摇头:“不怪他们,是我自己要起来的。”婉容在博果尔的扶持下,躺回了床上,看着婉容苍白没有精神的样子,博果尔问道:“福临这是怎么了。”
婉容憔悴的笑了一下:“没什么,只是受了点风寒,倒是让爷费心了。”
“婉容说的哪里话,我们本是一家人,何必如此客气。”博果尔淡淡的说道。
一家人?婉容的眼睛红了红,他也想他们是一家人,可是……
挥挥手让在一旁伺候的人下去,房间里顿时只剩下他和博果尔两人,博果尔坐在床边,知道婉容这是有话和他说。
“爷。”婉容轻声唤道。
博果尔抬头看向婉容。
婉容低着头,把玩着手指,淡淡的开口说道:“爷,婉容进府也有几年了,看着府中子嗣稀少,婉容心里也着急。”说到这里,婉容抬头看了博果尔一眼后,又接着说道:“婉容作为一家主母,替爷打理着后院,也不能让人笑话爷,婉容就心想着,替他再纳几房格格,好替我们襄亲王府开枝散叶,爷看如何?”这几年,博果尔对他虽然没有爱情,但是对待婉容也是相当好的,现在眼看着博果尔走进沼泽,婉容不得不提醒他一下。
博果尔静静的听着婉容把话说完,抬头仔细的看着婉容,静静的说道:“你知道了对吧。”
婉容的身子一颤,过了一会才说道:“婉容不知道。”
“你知道了我和皇上之间的关系了是不是?”博果尔再一次的问道。
婉容抬起头,通红的双眼一闪不闪的紧紧盯着博果尔,一字一顿的说道:“婉、容、不、知、道。”
博果尔平静的看着婉容。
在博果尔漆黑透亮的眼眸中,婉容看到了那黑色的眼珠上面的,自己小小的身影缩影,闭了闭眼睛,婉容再一次的说道:“爷,婉容不知道你再说什么?婉容只知道你是当今圣上的十一弟,是他同父异母的亲生弟弟。”所以,爷,请记住自己的身份,不要再往深渊中走去,那只会让你落入无边的地狱中,让你身败名裂,陷入万劫不复中。
如果之前只是怀疑,那么博果尔现在肯定,婉容是知道了。“你是怎么知道的?”博果尔突然问道。
婉容低下头,抿着唇。
良久,博果尔叹了一口气,看着婉容慢慢的说道:“婉容,如果说这世上,我最对不起的人是谁,那么就是你,如果不是我,也许你会找到一个疼你,爱你。把你芷若心宝的相公。”
婉容猛的抬起头,拼命的摇着头:“不是的,不是的,爷你没有对不起婉容。”眼泪再也忍不住的留下来,如果说,在婉容知道博果尔和皇上真正的关系时,她不怨,那是不可能的,凭什么他的相公为了一个男人,对他置之不理。
可是现在,婉容释然了,是呀,如果当初他没有碰到博果尔,也许他会找一个向他说的那样一个相公,但是男子三妻四妾,喜新厌旧的习性,让他又能持续多久,当她爱弛颜败的时候,他的宠爱还能维持多久?
虽然嫁到襄亲王府,博果尔没有给她,他想要的爱情,但是日常生活中,博果尔细心的照料,聪明伶俐的儿子围绕身边,他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人总会不知足的,刚开始,他只是想要一个能够和平相处的相公,可是博果尔的细心照顾,让婉容渐渐的想要更多,可是现在,婉容清醒了,博果尔对他很好,但是那不是爱情,只是亲情。
不过,虽然婉容清醒了,但并不代表,他会让皇帝把博果尔送入地狱,他不敢想,如果皇上和博果尔之间的关系被暴漏出来,那么博果尔的结果会如何?
福临是皇上,他不用怕,但是博果尔呢?世上所有的骂名都会落到博果尔的身上,襄亲王府一辈子都会抬不起头来。
打定了主意的婉容,斩钉截铁的说道:“过几天,婉容会替爷挑选几个可人儿,到时候还请爷移步。”
博果尔神色纠结,这到底是什么事呀,婉容不都是知道了吗?怎么还乱点鸳鸯谱。“婉容……”
婉容开口打断博果尔的话:“爷,你该知道你和皇上之间的事情,一旦暴漏出来,后果会如何?还请爷看在裕儿年纪小的缘故,多多顾忌一下。”
“婉容,这件事不会有人知道的。”博果尔开口解释道。
“纸终归包不住火。”婉容似笑非笑的看着博果尔:“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否则我会如何知道。”
博果尔叹了一口气:“你真的以为,这件事是我想说断就能断的?”要是他说的算,他和皇上也不会走到今天这步了。
婉容脸上的笑容一僵,是呀,那个人可是当今的皇上。“先纳妾,以后的事情……”走一步算一步吧。
纳妾风波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事情包得再严实也总有见天日的时候。
博果尔一直担心婉容知道这件事后,会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可是一脸观察了几天,婉容都和往常一样没有什么变化,除了这段时间婉容不停地打听各府的庶出小姐,博果尔知道,婉容这是准备给他纳妾。
对于婉容这几天的动静,虽然娜木钟不问世事一时修佛,也听到了一些动静,对于婉容替博果尔纳妾的行为,娜木钟是欣喜的,襄亲王府的子嗣实在太过于单薄了一些,刚开始她也就这个问题和博果尔说过,可是那会博果尔对于婉容十分宠爱,没有答应,可是不久皇帝赐下了几个女人,让她又有一丝心动,不过这两年婉容作为这个府里的主母,还是十分得娜木钟的喜爱,于是她想再等一段时间再提提这个问题,可是没想到,还没等到她开口,婉容居然先提起了这件事。
对于婉容的大度,娜木钟更是对这个儿媳满意,不骄不妒,又替她诞下一个聪明伶俐的小孙子,她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活了她这么大一把岁数,求的还不是儿孙满堂,一家子快快乐乐的生活在一起。
作为王爷,博果尔的妻妾是最少的一个,以前不是没有人想和他联姻,可是一来博果尔深居简出不容易遇上,他们也没有什么交情,不好直接上门;二来,有人上门提亲的时候,都被博果尔以不想纳妾的借口拒绝了;就在他们都准备死心的时候,居然会听到襄亲王府福晋开席宴请各府夫人小姐的消息,一时间想攀高枝的人都是心花怒放,虽然襄亲王在朝堂上没有什么势力,可是在场的人谁不知道,襄亲王府可是众王爷阿哥中最得皇帝喜爱的一个,搭上襄亲王这条线,他们还不能找到机会吗?
一时间襄亲王府人来人往,热闹非凡,各路人马各施神通只为了把自己的女儿送入襄亲王府。
襄亲王府如此热闹,当然瞒不了身居皇宫的某人,福临自从知道消息后,就一直在宫里等待着博果尔的自首,可是一连几天过去了,博果尔连个人影都没有,眼看着事情都快要定下来了,这下子,福临坐不住了,一道圣旨把博果尔招进宫里。
婉容脸色难看的看着宣旨的小公公,拉着博果尔的衣袖不放手,博果尔为难的看了婉容一眼,然后拿出几个金瓜子递到小公公的手里,让他先走。
回过头,博果尔拉着婉容进屋子,把众丫鬟关到门外,一进屋,婉容就一脸怒气的说道:“我不准你进宫。”
博果尔叹了一口气:“这圣旨都下来了,你以为我能躲得了。”
“我不管,反正我不准你进宫。”婉容一脸的不乐意,以前不知道也就算了,现在她都知道了,这还怎么让她能若无其事的看着自己的相公羊入虎口。不行,绝对不行。
“这事情,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博果尔无奈的说道,原以为这几天婉容没出声,是默认了这件事,没想到……唉,这都什么事呀。“我去去就回好不好?”博果尔说道。
婉容紧盯着博果尔,一脸的不相信,他就不信皇上会放过到口的美食。
博果尔苦笑:“我今天决不留宿宫中,好吧。”
也许是感觉到了博果尔的无奈,婉容终于松口了:“你要是不会来,我就带着裕儿进宫找你。”
“好。”
等博果尔来到养心殿的时候,就看到吴良辅一脸衰样的守在殿门口,看到博果尔走进,一脸惊喜的迎上前去:“襄亲王,奴才可把你等来了。”
博果尔凑近吴良辅的耳边轻声问:“里面情况如何?”
“阴有阵雨。”吴良辅说道。
看样子火气不小,博果尔打开门走进去,没在殿中看到福临的身影,转念一想就知道他在那里了,脚步一转,朝养心殿的侧殿内室走去,果然,福临一脸阴沉的坐在那里。
博果尔走到福临的身边坐下,径自倒了杯水,也不说话。
福临坐在一边,等着博果尔的坦白,可是他倒好,一脸镇静自若的在哪里喝起了茶水,砰地一声,福临用力的拍了一下桌子,巨大的颤动让桌子上的东西跳了一跳。福临咬牙切齿的看着坐在一边喝水的某人:“你倒是给我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博果尔一脸镇静的放下手中的茶杯,微微低下头,双眼垂下:“还能怎么回事?不就是要纳妾吗?”
“纳妾?”福临怒哼:“你可不要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
“放心。”博果尔白眼一翻:“我答应的事情我不会忘记的。”
“不会忘记?”福临黑着脸说道:“不会忘记,你倒是给我说说你要纳妾是什么意思?”
“我们的事,婉容知道了。”博果尔吐出一个让福临也有些吃惊的消息,虽然上次他们也曾怀疑婉容是不是知道了什么,可是没想到猜测居然成真了,福临眼里闪过一丝杀意,谁知道那个女人会不会把这件事泄露出去,皇宫里的女人让福临知道,一旦那些女人打了什么主意之后,都会不择手段的去实现。
如果让别人知道了他和博果尔的事情,虽然不会让他怎么样,可是凭着皇额娘的手段,一定不会让博果尔在活下去,如此有威胁的人,福临又怎么会在放任不管。
“死人是不会泄露秘密的。”福临冷笑道。
“不行。”博果尔大声喝道。
福临带着杀气的眼睛,狠狠的盯着博果尔,让博果尔从脚底生出一抹凉气,直达心扉,让人忍不住想要避开福临的盯视,可是一想到婉容的性命,博果尔又勇敢的看向福临,毫不妥协。
“你要知道,这件事如果被别人知道后,你会落得什么下场。”福临提醒博果尔事情泄露后会有的下场,不想让他因为一时的妇人之仁,而害得他命丧黄泉。
博果尔撇开眼,不再看着他:“我相信她。”简简单单的几个字,透漏着博果尔对于婉容的信任,也让福临知道如果福临私自伤害了婉容后会有的后果。
福临脸色难看的盯着博果尔说道:“哼,希望如此。”
事情说完后,博果尔站起身就想离开。
“你干什么去?”福临开口说道。
“我今天就不留宿宫中了。”博果尔低着头说道,眼睛盯着地上,不敢看向福临。
“你什么意思?”福临一把拉住博果尔,把他压在墙上,狠狠的瞪着他,“怎么,被你的福晋知道我们的关系后,就想和我脱离关系,我告诉你,除非我死,要不然,这辈子你也别指望能逃脱我的手掌。”说完福临就低头咬上博果尔的粉唇。
带着一丝怒气,一丝不满,福临狠狠的咬着博果尔的唇,手臂紧紧的抱着怀里温热的躯体,恨不得把他融进自己的身体,融进自己的血液,再也不分开。
博果尔平静的张口承受着福临此时的愤怒,双手环上福临紧绷的身体,慢慢的抚摸着,直到在自己口中肆意奔放的软舌,慢慢变得温柔……
过了好一会,博果尔感觉到福临平静下来之后,才推开他的身体,双手堪制着福临的双肩,博果尔看着福临的双眼认真的说道:“这些话,我只说一次,你听好了。”
对于博果尔的态度,福临虽然不满,不过看着博果尔认真的表情,福临还是点点头。
“虽然从一开始,和你在一起,是因为你的强迫,”伸手捂住想开口的福临,博果尔接着说道:“但是时间这么长了,如果不是因为我自己同意的原因,我们也不会在一起这么久。这段时间,你对我如何,我不是木头人,感觉不出来,你对我的好,我记在心里,我也会感动,不过,这并不是我和你在一起的原因。我和你在一起,是因为我的心里有你,虽然不知道你的感情会维持多长时间,但是,我发誓,只要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福临拉着博果尔的手,握在胸前,十指交错,立誓:“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博果尔满意的点头,虽然不相信誓言,但是他知道,在这一刻,福临的话是认真的。“放心吧,那些人我会打发掉的,不用担心。”说完,博果尔直接转身离开,这是博果尔第一次进宫却没有留宿宫里。
刚回到府中,就看到管家一脸苦涩的拿着进宫腰牌往外走,看到博果尔顿时眼睛一亮,乐呵呵的走上前打个千:“爷,您回来了。”
“嗯。”博果尔看了一眼管家手中的东西,幸好,他回来了。
婉容坐在房里听着外面管家的声音,朝瑶琴说道:“你去看看吴忠在外面吵什么?”
“是”瑶琴挑起帘子,还没走出门,就冲着外面喊道:“管家,你还不赶快进宫,在这里磨蹭什么?”
“是爷回来了。”吴忠说道。
“你还真是说一不二。”博果尔一走进屋,就冲着婉容笑道,一旁伺候的子筝很有眼色的借口出去倒茶离开了。
婉容手捧秀蓬,靠在软榻上做绣活,看见博果尔进来,没好色的说道:“我这不是怕你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吗?”
对于婉容的形容,博果尔摇摇头:“你就不怕得罪他?”
“婉容,以后这件事你就不要插手了,否则,我也保不了你。”想起福临的杀意,博果尔提醒道。
“放心吧,爷,我有分寸。”婉容转移话题说道:“爷,今天给额娘请安的时候,额娘像我暗示我们府里人口太少了。”低着头,婉容仔细的绣着手中的绣活,不再说话。
博果尔憋着眉,古代对于儿孙满堂十分看重,可是他已经答应过福临,只要他身处下位,他就不再碰别人,可是这个问题,不碰女人怎么解决,难道为了子嗣他要伸出下位?
虽然对于身处下位没有什么心结,可是一想到福临后宫的那些女人,博果尔就感觉有些不爽了,揉了揉额头,博果尔感觉有些头大:“这件事,让我再想想吧。”
子嗣问题
一连几天,博果尔的脸色都是黑黑的,婉容也知道他是在考虑自己提议的那个问题,既然现在博果尔已经开始考虑了,他也就不再步步紧逼,以防过犹不及。
这婉容不急,可有的人急呀,眼看着这女儿就可以找个理由送进襄亲王府了,可转眼间,襄亲王府就没动静了,这是怎么回事?想要牵上襄亲王府,已达到平步青云的各位都是心急火燎的在猜测,难道襄亲王没看中?可是这么多的闺女还能没有一个符合口味的,不会是不行了吧。
可是不管那些人怎么着急,襄亲王府就是一点动静也没,仿佛前几天门庭若市人来人往的情形,就像水月镜花一般,午后梦一场,醒过来没有一丝的痕迹。
呆在家里也想不出办法,再加上每次请安的时候,娜木钟都会若有似无的暗示博果尔家里人口单薄,是不是该添些人了,这么一来,博果尔心中更是苦闷,只得含含糊糊的虚应着,具体的却说不出一个章程。
娜木钟自然也看出博果尔的不乐意,不过她以为自家儿子是在顾忌婉容,儿子媳妇感情好,娜木钟自然乐意,可是如果儿子的感情太过单一,贤惠的媳妇能了阻挠儿子纳妾的绊脚石,那么这个媳妇,娜木钟就不是很乐意了。不过幸好这段时间婉容表现的不错,居然先提起给博果尔纳妾,以前的婉容孝顺,贤良,好归好,但是也不如如今的大方,舍得让相公当别人的房间里走动走动。
在娜木钟的院子里用过膳之后,博果尔立马就找个借口抱着裕儿出来,裕儿趴在自家阿玛的怀里,手里抱着一个红彤彤的大苹果径自啃着,偶尔也会把苹果递到博果尔的嘴边,喂他吃下。
博果尔摇摇头,示意他不吃,裕儿也不客气,拿回苹果,自己卡蹦卡蹦的咬个欢快。嘴里塞满了苹果,肉嘟嘟的小脸一鼓一鼓的,就像贪吃的鼹鼠一样可爱,博果尔拍拍裕儿的脑袋:“一下子不要吃这么多的东西,小心闹肚子。”
因为嘴里含着东西,裕儿的话说的有些不清楚,:“放心吧阿玛,不会的。”
博果尔抱着裕儿走进书房,把他放到一边的塌上,然后拿起桌上的账簿查看,虽然四九城的声音有账房先生看管着,可是每逢初一十五,铺子里的账目还是要报到他的面前,让他看一番。
博果尔在看账簿,裕儿坐在塌上啃完手中的苹果后,就来到博果尔的腿上坐着,博果尔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伸手把他搂在腿上做好,就继续看账。
裕儿背靠着阿玛,看着阿玛手中的账册,上面布满了黑色的小点点,凭着裕儿现在的知识,上面的字没几个认识的,看了一会,裕儿就感觉自己满脑袋的黑色点点在跳舞,真不知道阿玛是怎么看进去的。
裕儿无聊自己把玩着博果尔的衣袖,等了一会,也没见博果尔动弹,不由得嘟起嘴,身子在博果尔的身上扭动:“阿玛……不要看了好不好。”
“乖,让阿玛看完这一点。”博果尔头也不抬的看着手中的账簿,另一个手快速的在算盘上移动,嘴里喃喃有词。
“阿玛……”裕儿不依的晃道。
他这一动不要紧,博果尔手一抖,算盘上的主子顿时被拨错了,心里的数字也一下子给忘记了。
裕儿这下子就是在想出去玩,看着自己阿玛黑漆漆的脸色,也知道他做错事了,黑碌碌的大眼睛顿时染上一层薄雾,小脑袋快速的低下去,双手不停地对手指,小嘴上下阖动,很干脆的认错:“对不起阿玛,裕儿错了。”
没听到博果尔不说话,裕儿的小脑袋一点点的侧起来,偷偷的用眼角打量博果尔的脸色,好迅速的做出反应,看着裕儿如受惊的小老鼠一样,偷偷的打量他,博果尔暗自好笑,这都是谁教他的呀,一脸无辜的看着他,搞得他好像不原谅他就犯了十恶不赦的大罪一样。
良久裕儿都没听到阿玛的声音,裕儿暗自着急,不会是不管用了吧,这么一想,裕儿就担心起来,双眼微红,这回可不是博同情了。
“好了,阿玛没有怪你,不过……”博果尔叹了一口气,伸手抱起裕儿,看着他的眼晴,话语一转问道:“你这都是跟谁学的。”让他逮着,一定很走一顿,把他好好的乖儿子给教的如此狡猾。
看到博果尔没生气,裕儿的胆子又大了起来,伸手拦住博果尔的脖子,侧着头问道:“你真的不生气?”
“阿玛什么时候骗过你?”博果尔说道。
谁知裕儿小嘴一撇,一脸鄙视的看着他:“上次阿玛说过,要带裕儿出去玩的,可是都没带。”
博果尔苦笑,这小鬼还真是记仇:“好,阿玛现在就带裕儿出去玩好不好。”
“好。”裕儿欢呼道,抱着博果尔的脖子,用力的在他的脸上亲了几下。
“那裕儿告诉阿玛,你刚才的样子是跟谁学的好不好?”博果尔又问道。
裕儿想了想,歪着小脑袋,可爱的看着博果尔眨眨眼,“那个,我是在宫里面学的,上次我在慈宁宫玩耍的时候……”等裕儿说完,博果尔也知道了事情的原委,原来是他在慈宁宫碰见董鄂妃请安,因为太后娘娘不待见,后宫的那些女人虽然碍着皇上的宠爱,没人敢当面给他难看,可是暗地里也总是那话语挤兑她。
太后娘娘想着眼不见心不烦,就免了他请安的规矩,可谁知他硬要上赶着往上凑,每次去慈宁宫请安的时候,都是一脸哀戚,好像有谁给他小鞋穿一样,再加上最近董鄂妃痛失爱子,更让董鄂妃动了拉拢三阿哥的心思,可是三阿哥是恩养在慈宁宫的,如果不去请安,董鄂氏根本就没有见三阿哥的机会,所以为了心中的打算,董鄂氏还是一如既往的往慈宁宫凑。
那天也正好福全带着裕儿去慈宁宫看望玄烨,玩耍的时候三人倒在一起,也不知道是谁不小心碰着身娇体弱的乌云珠了,就这么一下子,乌云珠就晕倒了,董鄂妃在不受太后的待见,但是他在慈宁宫昏倒,太后也不能把她往外赶,于是就把她搬到了慈宁宫的侧殿宣太医,同时乌云珠也有自知之名,知道在慈宁宫不受待见,去的时候,就已经派人通知皇上了,这一下好了,等皇上赶到慈宁宫的时候,就听到爱妃昏倒的消息。
这下子,三个小子可是闯入了马蜂窝,皇上一踏入慈宁宫就冲着在场的妃子和太后的面前,怒喝着众位的不仁慈,不包容等等,又说着,乌云珠明知道太后不喜欢她,为了尽孝,乌云珠还是每天雨打不动的上前请安,为什么他们这些人就这么冷血,无情,为什么他们就不能好好的接受乌云珠……
三个小子被皇上突如其来的怒吼吓了一跳,就没来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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