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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樱鬼同人之冬日黄昏-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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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岚嘴唇动了动,似乎是想要反驳,但是最后出口的却是,“谢谢。”
  “你也是个兰医,这次看了长州的样子你也知道……”松本谨慎地没有说出幕府两个字。“作为长辈,我就只能提醒这么多。”
  “这个……我也在考虑。”阿岚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出去,“谢谢,我确实需要整理自己的看法……以前一直是跟着自己的感情,有关于未来并没有仔细想过。”
  听到阿岚说的话,松本还是苦笑了一下,然后点点头。
  毕竟自己也不是阿岚的父兄长辈,恐怕再说多少也不过是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阿岚虽然在别的事情上成熟的不像一个二十出头的孩子,但是在这种事情上还是有着年轻人特有的糊涂和不计后果。
  “松本老师也不用太多担心。”看到松本满满的担忧神色,阿岚理解地点点头,“我会处理好。”
  
  门被拉开的时候斋藤第一眼就看见了那个还穿着男装,淡淡微笑着的人。
  脸有点瘦,有点黑,不过眼睛依然明亮,斋藤一颗吊起来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他后退了一步,觉得胸臆中突然出现了一种叫做思念的情感。这情感来的真的是莫名其妙……人都已经回来了,怎么才突然冒出来呢?
  “已经回来了吗?”
  “嗯。”阿岚迅速站了起来,低头鞠躬。“是今日刚刚到的。”
  斋藤有些好笑地看着阿岚男性化的举止和说话方式,然后才看见了坐在一边,一脸复杂正在上上下下打量自己的中年人。斋藤认出那就是那个松本医生,他发现了那个医生神色的不对,却没有说话,只是向着那里行礼,“松本医生。”
  “那么,我就先回木屋町那边。”松本站立了起来,对着阿岚说道,“你的名字,是斋藤一不错吧?”
  “是。”斋藤停顿了一下,回答。
  松本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从他身边越过,走出了万事屋的大门。
  “抱歉,松本医生一直把我当做他的孩子一样……所以有点……”阿岚尴尬地笑着解释,“一君不坐下来吗?我……我去换个衣服。”
  斋藤刚刚想要说不用麻烦,但是看着她额头上的汗珠,还是点点头。
  “请稍等一下。”阿岚松了一口气,转身消失在了柜台后面。
  斋藤四下环视了一下,屋子里面的摆设并没有什么改动,只有架在地炉上的那个桌子上多了一些厚重的刻痕,斋藤伸手出来摸了摸木头凹陷下去的痕迹,又把手收了回去。
  这个万事屋的格局很小——据说是将原来的店面卖掉了一半,整个屋子就显得逼仄起来。对着后院的窗子下面有一个小柜子,那里放着一些茶杯……斋藤突然想起来,这里面曾经放着阿岚现在腰上别着的那把刀。
  不禁,他对那个柜子有些好奇。
  他起身走了过去,手停留在柜子门上,却下不了决心——这是失礼的举动,他不应该这么做。
  “诶呀,我都忘记上茶了!这个阿龙……”阿岚轻声抱怨道,斋藤立即收回了手,一脸尴尬,仿佛是做了坏事的孩子被抓了一个现行。“不……”他小声地说道。
  阿岚笑了笑,她拉住了斋藤的手,浅色的浴衣袖子叠在他深色的衣服上,十指交握间淡淡地温暖转递过来。斋藤不禁回握,看着阿岚带笑的脸,突然越过去将她抱在怀里。
  “你回来了。”
  简单的一句话,用深沉的嗓音带出了一种感动。
  阿岚深吸了口气,她抬起了头,放开了斋藤的手捧住了他的脸,然后将唇贴过去。
  蜻蜓点水一般的浅吻,落在他的嘴唇上。阿岚吻过了,就后退了一大步,脸上带着红色,笑着看着他的反应。他知道发生了什么,他感觉到了她的呼吸扑打在他的脸上,还有落在嘴唇上的那种柔软的触感,一种奇妙的欣喜在胸臆中涌起。看着阿岚的笑脸,他不自觉想笑。
  “为什么你会笑啊!是在嘲笑我吗?”
  斋藤嘴角的笑容越来越大。
  “我看你还怎么笑!”阿岚瞪着他,一手拍在他的身上。真是没有力道……斋藤捏住了她不知好歹的手腕,一把拉过来。阿岚的脸上没有惊讶,她顺势靠了过来,眼睛直直地看着他。
  这种感觉,以前没有感到过。
  心脏跳动的频率还是一样,但是每一次的跳动,都让他感觉整个胸腔跟着一起共鸣。
  特别是她安宁的微笑着的时候。
  他看得到她虹膜的纹路。
  他看得到她眼睛里的鼓励。
  他伸手合上她的眼睛,也闭上眼,陷入这个吻中。
  从此地久天长。
  
  “这次的出行,还顺利吗?”
  “嗯。”阿岚点点头,低声说道。“虽然说已经有了不少的霍乱患者,但是还好没有大范围的流行……还能够扑灭。”
  “霍乱?”
  “就是让人不停的拉肚子的瘟疫。”阿岚似乎是想起了什么,脸上露出了悲切的神色,“人会因为脱水而死。”
  斋藤没有听懂,但是看她表情,大概是遇见了什么凄惨的事情。他不擅长语言的安慰,只能将自己手中那双又粗糙了一些的手握紧。
  斋藤很想问冲田提起的那个去长州的问题,但是……不是今天,他这么决定。
  “这次长州藩的家伙们真的帮上了大忙。”阿岚感慨道,“开仓赈灾甚至是以工代赈,感觉,那里的人还是……”
  斋藤不自觉抿了抿嘴唇。
  “抱歉……”阿岚的声音中包含愧疚,“不应该提起这个话题。”
  斋藤没有认同也没有反对,“听冲田说,你这次主要是去长州。”
  对话的氛围突然变得诡谲。
  “我,确实是这么和他说的。”阿岚显得有点为难,斋藤默然看着她咬着自己的下嘴唇,“其实,这次的出行也有到长州看一看的念头,毕竟要经过长州藩……”
  政治,向来不是一个能够和平提及的话题。
  只说了半句,阿岚的声音就渐渐地小了下去,最后她闭上了嘴巴,只是用眼神表示着一些斋藤觉得有些心寒的东西。
  在他的世界里,长州是叛徒,是一群利欲熏心的混蛋,是抛弃了武士的尊严和荣誉,向利益倒戈的小人之流。
  他还记得他的忠义。
  难道她不记得了吗?在他们刚刚相识相知的时候,又究竟是谁说出了“为了国家”这句话?要是幕府倒了,国家,还会是国家吗?
  为什么产生这么短浅的认识?
  斋藤不得不说,他的心中渐渐产生了一丝失望的情绪。他收回了手,他知道阿岚会解释,像往常一样会解释自己的想法,而不是仅仅拿出一个语焉不详的论点。她会让他了解自己的想法,她会寻求他的理解。
  可是这个解释,他并没有等到。
  
  现在是庆应元年八月初三,两年后的十月,大政奉还让他了解了一些当年没有说得出口的解释,而伏见鸟羽之战,则让他彻底的醒悟过来。
  
  回到屯所的时候,斋藤想要闻到酒香,他需要什么来发泄自己的失望。那个万事屋本是他思考的绝佳去处,如果屯所里发生了什么,他喜欢在那里慢慢地思考。而现在,在那个地方低落的心情,又要到哪里去振奋起来?
  恐怕也就只有杯中之物了吧。
  他突然想起了那个利用武田的计划。或许今天就是一个不错的时机。到了三浦、河合几人合住的屋子,斋藤把三浦叫了出来,用简短的几句话将冲田的计划同他说了。等到说完,他才发现三浦的异样——他的脸上颧骨突起眼窝深陷,眼睛干涩得让人怀疑他是不是已经哭干了泪水。
  三浦摇了摇头,用他常用的低声下气的语调一点点地说着:“谢谢斋藤君的好意,也谢谢冲田组长……我在这里先替妹妹谢谢……”
  三浦罗里吧嗦地反复说着谢谢,斋藤有些不耐烦。
  “真的谢谢,我就一个贪生怕死的浪人,能够得到各位的帮助已经是三生有幸……不过,妹妹阿幸已经自尽了。”
  最后一句话如同晴天霹雳,让斋藤停在了原地。
  “这是……”斋藤觉得自己的嗓音有些干涩,“什么时候的事情?”
  “就是石川的事情之后的第二天……”三浦平静地说道,“她说她没有脸面见人……所以一时冲动就……做了傻事。”
  斋藤觉得自己浑身的血液都被冻住了。
  “不过她是服毒自尽的,死的时候也不是那么痛苦……好像是睡着睡着就过去的。”三浦抬起头来,脸上居然有一丝笑容,“河合帮我把她葬在了光缘寺。”
  “你……的母亲还好吗?”
  “应该已经没了吧……”三浦的眼神有些迷离,“不然的话妹妹怎么会去做这种事情?她没留下信息,我往家里写家书也没有回信。以前都是妹妹回信的……母亲年老了眼睛不好……还好年轻的时候过了十几年好日子,不至于遗憾。”
  看着三浦,斋藤只是感到一阵阵的心酸。
  “还是谢谢几位大人,挂念着我的妹妹,抱歉,抱歉。”三浦絮絮叨叨地说着,不断地鞠躬,又是抱歉又是道谢。  
  




☆、女猪番外(2)

  父亲和他的客人的言辞,已经不是用尖刻来形容。他们如同愤青一般抨击着每一件事情,从将军的人选到对佐久间象山不合理的逮捕。
  这也是我对于父亲的朋友之一,一位叫做吉田松阴的先生被捕丝毫没有惊讶情绪的原因。
  大概是过了两个月吧,那位吉田先生被释放,并被押送回了他的故乡。后来,我又听说他在那里开了村塾,收了弟子。
  之所以如此关注这个人,第一是因为他长得好看,第二是因为,我有次偷听被他抓住了。
  好笑的是,抓住了偷听犯的他比我本人还要紧张,把我拉到一边,让我不要对任何人说他们说过的话。
  我信誓旦旦地保证不会泄露一个字,也请求他不要告诉父亲,他犹豫了很久还是没有点头答应。
  我理解他的顾虑,说这些话在这个年代几乎就是死罪,没有人能够担得起这个风险。我还是一个小姑娘,即使保证不会自己说出来,也难保证不会被别人套话,无意中出卖了他们。
  “你们既然这么讨厌伊井直弼,为什么不直接砍了他呢?”
  说出这句话,第一是为了分散他的注意力,能拖就拖,第二,这确实是我的疑问,现在并不是法治社会,就是法治社会,政治暗杀也不在少数。如此捷径,为什么他们不考虑,而非要从政治上压垮他呢?
  他似乎惊讶了,皱起眉头说道,“暗杀是违反武士道德的。”
  “我不是武士,我是难养的小女子。”碰了一个无趣的,我狡辩道。
  他停住了脚步,我看到了一线希望。
  “你保证不会随便乱说?”他又一次问道。
  我死命地点头。
  
  后来,他没有说我偷听的事情。
  后来,伊井直弼真的被暗杀了,只是我不知道和他有没有关系。
  应该是没有关系的,因为那个伊井直弼死的时候,吉田和父亲已经死了半年多了。
  
  吉田其实是一个很年轻的人,他大我16岁,大概就二十出头,比我前世活到的岁数其实还要小一些。在那次事件之后,他有时会和我偷偷摸摸讲几句话。
  有些问题我执着地认为用一个“杀”字就可以解决,有些问题我则是无耻地照办了马克思的哲学。看着他惊讶的表情我极有成就感,毕竟我只是七岁稚龄,而他,却已经是二十出头风华正茂的小伙子。
  或许我当时还是喜欢过他。毕竟他的身上有一种我最喜欢的文人气质,就是忧郁也忧郁地好看。
  
  后来他就进监狱了。
  后来他又被放了,开了村塾。
  后来他又被捉住了。
  后来他死了。
  后来我知道,他死的原因是二十出头的时候曾经计划秘密出海,而曾经,我对他说过,外面的世界很宽广,有机会一定要出去看一看。我衷心地希望这其中没有关联。
  
  父亲的入狱和死亡很突然。我甚至不敢相信那个消息。他是因为资助那些激进分子而被捕。听到消息的时候,母亲愁眉苦脸,不断叹息。
  那个时候是我第一次见到父亲的正妻,她是一个理智而坚强的女人。用金钱铺路,我终于能够见到父亲一面。
  “是不是杀了那个国贼,你就可以不用死?”
  父亲笑了。
  “你有钱,有钱的话,好办事。”
  对于我老气横秋地说话方式,父亲依然只是笑。
  我看着父亲腰上的刀,“父亲,你,有什么要和夫人,还有我母亲说的吗?你,回不来了吧。”
  父亲终于不笑了。
  虽然说有钱能使鬼推磨,但是,还有一个词叫做杀一儆百,我的父亲,大概就是那个一。而且从他身在狱中还带着刀来看,大抵上面的人还是希望他能自我了断。
  我,对父亲,并没有什么感情。
  但是他还是我父亲。
  他走过来,把自己的那把太刀解给了我。虽然不明白他的意图,我还是接过。
  “能给你的,就只有这个了,希望你好好使用它。”
  “它的名字是什么?”
  “你自己随便取一个。” 父亲随便地说道。“要是有时间,去看看吉田,他也想见你一面。” 
  我终于明白父亲为什么如奇怪,大概吉田把我们之间的对话告诉了父亲。
  “你为什么……”父亲最后还是问道。
  “要是已经知道未来是什么样子,看现在的局势也不会困难吧。”
  我说了实话。
  父亲只是点了点头,我到底说得是不是实话不重要,已经没有了验证的意义。 
  
  吉田那个时候差不多三十,我已经七八年没有见到过他。他给人的感觉没有变,不过又添加了一种成熟稳重。
  探望他的还有他的学生,我在一群人身后,看着他从容不迫地说话。他的学生们的激动和他的平静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他们其实不怕死,甚至自己希望能够为信仰殉葬。
  我为此震撼,但是无法感动。 
  
  我以为我是一个冷漠的人,因为直到最后,我还是没有和吉田说话。
  但是显然他还记得我,在他被处斩后,一个叫做桂小五郎的人给我送了一把小太刀。 
  看着那把刀,我的鼻子突然酸了起来,眼泪就这么出来了。
  这也说明了;或许;童年的时候得那场忘年的友谊;确实在我的心中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或许,对于他也是。
  赠刀往往意味着继承,父亲的太刀我收着,而吉田的小太刀,我却要求桂带了回去。我受不起。桂君毫无缘由地发怒了,他跳了起来,大声指责我的不识好歹。
  “刀的话,我承受不起,不过,你能给我一点米吗?”
  父亲死后,江户又碰上了旱灾,大米成了有价无市的东西,我已经喝了几天的粥,从前世到今生第一次尝到饥饿的滋味。如果再这么下去,第一个死的是母亲,因为我知道我吃的都是她饿肚子省下来的东西。这样□裸的向别人要东西我是第一回,为了生存,面子真的不重要,矜持更不是什么东西。
  桂的目光中透露着怪异。
  




☆、三十一

  十一月的时候,斋藤跟随着近藤,伊东,武田七八个人一起,以长州询问使永井主水守护的身份,和其他几位官员和小姓(侍从)赶赴广岛。 
  原本的出行计划中并没有斋藤,一个是因为屯所需要人留守,二是因为此次出行是幕府的对长州深浅的一次刺探——近藤是局长,伊东善辞令,山崎善察,武田懂为兵之道,倒是斋藤,在这群人中显得有些无用,不过他的剑术可以排到新选组前三,这个,也算得上是一种用途。 
  四个月前的那天,他闷闷不乐地离开了万事屋,又得知了三浦妹妹的事情,在喝酒的时候稍微失去了控制。平生第一次喝醉,斋藤的表现很平静,而且也很清醒地知道自己喝醉了。看到带着酒气却看不到什么醉意的斋藤,冲田先是惊讶了一番,然后扶他在外面坐下。
  “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
  冲田没有回答。
  
  “你要去南部?”冲田惊讶地说道,合上衣襟,“这样倒是好,走得远远的不用来烦我。”
  阿岚嗤笑了一下,收起了她称为听诊器的东西,将医箱随手收进了柜子里,“你就不会说一句好话吗?”
  “对你就不用了。”冲田伸手去拿桌上的杯子,喝了一口茶。
  “这个杯子好像被我用过了。”阿岚瞪着冲田说道,“你,就真的不介意?”
  “没关系……”冲田摇摇头,狡猾地笑道,“应该介意的不应该是你吗?这个病没记错的话好像是可以传染的啊。”
  阿岚用同样狡猾的笑容回答,“放心,我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要是你真的威胁到了我的安全,你还有的进这个门吗?”
  “你为什么要去南部呢?莫非是去长州?”
  “你说对了,我就是要去叛变,”阿岚挑着眉毛说道,她打开了窗子让一点点东南风吹进来,“这个答案你满意吗?”
  “其实我对长州也没有什么恶意……”冲田突然说道,“他们只是跳梁小丑而已。”
  阿岚未置可否地耸耸肩膀。
  “你是说真的,去长州?!”冲田意识到刚刚阿岚所说的并不是玩笑,他惊讶地跳了起来,“小一不会气死才怪。”
  “我不会告诉他。”阿岚笑着说道。
  “但是我会。”冲田难得认真地看着阿岚,认真地说道,“我会。”
  “笨蛋!”阿岚忍不住大笑,“我们要去的是南部的宫崎啊……必然要穿过长州的吧,如果不和长州说好,他们会让我们穿过他们的国境吗?”
  冲田眨着眼睛看着她。
  “现在幕府现在正在商讨第二次征长吧,现在他们对京都来的人会有什么态度?更不用说同行的松本还是将军的医生呢。”阿岚耐心地解释道,“所以为了避嫌,我们在长州的时候都会有人监视,那怎么和长州的那些家伙又接触……”
  冲田依然看着他。
  “好吧……”阿岚一拍脑门,痛苦地说道:“随你告诉不告诉他。”
  “你,好像是偏向长州那边的。”冲田突然说道。
  阿岚沉默了下来,没有立即反驳,这让冲田更加肯定了自己的判断。
  “算是吧,”阿岚眯起眼睛笑了起来,“不过我就是偏向了长州,在这个复杂的幕末局势里面,能够起到什么作用呢?我又没有钱,也不会砍人。”
  幕末?!
  冲田后退一步,他伸手去拿刀,但是阿岚先手将他的刀扔到了一边。
  “你刚刚说什么?”冲田警惕地看着阿岚,说道。
  “幕末啊。”阿岚状似无辜地说道,“你以为你听到了什么?”
  “幕府是不会倒台的,要倒台的是长州。”冲田认真地说道,“这一点你要记住。”
  阿岚未置可否地笑笑,“你还是坐下来吧,我还没有让你杀掉你自己的打算。你的病是一种眼睛看不见的微小生物引起的,这种小东西住在你的身体里,蚕食你的肺脏。无论你怎么改换体质,但是如果它还在,你的病不会痊愈。”
  冲田慢慢地坐了下来。
  “你还是回去吧,”阿岚意味深长地看着冲田,“还有,临行前的警告,关于你现在正在想的事情,想都不要想。”
  冲田再一次惊讶地抬起头来。
  她说的,是变若水的事情吗?
  
  “是啊。”冲田想笑,但是看着斋藤的脸色,还是把笑容收了起来,随意地说道。
  “她,到底是什么意思。”
  “这个你自己去问啊。”冲田笑着说道,“我怎么能够代劳?”
  斋藤沉沉地叹了口气,坦然地说道:“她的态度……我怕问出来就是我想的那样。”
  冲田眨了眨眼睛,没有说话。
  “算了。”斋藤站起身来,晃了晃然后又站直,“算了。”
  “喂,我告诉你这件事情可不是让你说一声算了。”冲田见势不妙,一把拉住了斋藤的衣服,让他坐下,“那个女人想要瞒着你,这是她的错,但是你什么不说就算了,这是你的不对了。”
  斋藤斜眼看了冲田一眼,拉了拉自己的衣服走人。
  冲田迅速意识到自己的玩笑开得有点大了,要是真正这段姻缘被自己毁了,死了以后不会下冥府才怪呢!
  真是的……一点都经不起玩笑,冲田难得出现了苦恼的笑容。
  
  “斋藤君,有什么烦恼吗?”行路的中途休息,伊东突然小声地对他说道。
  斋藤摇摇头,没有说话。
  “都说你沉默寡言,我原先还不相信,现在看来,岂止是沉默寡言……”伊东笑着开着玩笑,“简直就是无口啊。”
  武田附和着也笑,如果是平时,斋藤会无视这两个人自己做自己的事情,但是现在同行,说话声避不开。
  十一月的天气已经冷了下来,路边的草木也已经枯黄。
  “斋藤君,如果有什么烦恼的话不妨说出来。”伊东友善地笑着说道,“不是对我,而是对着近藤局长。”
  斋藤向着近藤的方向看过去,正好对上近藤的视线,近藤略显尴尬地笑了笑,然后别开了视线,继续和那几位出行的大人们交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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