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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樱鬼同人之冬日黄昏-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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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在我看来倒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毕竟那个打成了猪头的柴田,偏偏是家老的幺子。”阿岚在那个玻璃仪器里加了水,左右震荡着,“土佐藩只是丢不起这个人,所以把事情弄大了,脸就少丢一点。”
“真的?”
“越是位高权重的,越是注重面子。”阿岚叹了口气,说道:“这一点古往今来是不变的。龙马君,不是我多嘴,以后要是和位高之人对话,礼节可是少不了的。可不能像对着我们这样随便。”
“你不了解西乡大人,那个人,可是随和的很呢。”龙马不在意地挥挥手,“你们女人,都喜欢把事情想得这么复杂吗?”
“也不是。阿龙就想的挺简单的。”阿岚把那个奇怪的玻璃仪器里面的水倒掉,那布巾擦拭干净,“有的时候我也希望自己能够想得简单一些,但是我从小就被灌输‘人性本恶’,这一时半会儿,实在改不过来。”
“有的时候,我忍不住去想,你到底是什么人啊?”龙马伸了个懒腰,坐了过来,问道。
“我就是我。”阿岚收拾好了玻璃的器皿,抬起头笑着说道。
“明明说着什么要一心为国,你自己不还是自己把自己困在这里,什么事情也不干。”龙马挑着眉毛,说道。
“怎么又责备我了?”阿岚笑着说道,“现在有我们女人说话的地方吗?”
“西乡大人不一样,这样吧,我给你引见?”龙马积极地说道,凑了过来。
“不干。”
“你!”
“你是怎么了?”阿岚笑道,“无论西乡大人是多么的开明,对于女人,这个态度是不会有任何区别的。我们初次见面的时候,你不也是说出了‘妇人之见’的话?”
龙马挠挠头,嘿嘿笑了笑。
“这种话,以后不必再提了。”阿岚叹了口气,“真是的,为什么见到你们之后我叹气的次数都变多了?”
“这个问你自己,是你自己要叹气的。”龙马也笑着说道。“话说回来,你为什么要这个东西,有什么用处吗?”
“有大用处。”阿岚笑了笑,“再过几天,你就知道了。”
作者有话要说:
照片来自维基百科
建设中的山车
概要
KankoBoko hokotate(函谷鉾 鉾建て); Kyoto;Japan
日付
12 JLY 2006
原典
Photo by PlusMinus
作者
PlusMinus
本照片版权归原作者所有
☆、十一
“佐久间象山遇刺?!”
“是的,就是昨天,7月11夜里的事情,杀人者据说是河上彦斋。”
“那个河上斋彦,就是宫部鼎藏提拔的那个人斩?”
“是的。那个宫部鼎藏不是在池田屋的时候被新选组杀了吗?你说河上斋彦这次的刺杀,会不会是攘夷派的报复?”
“这个谁知道啊。”
“佐久间老师遇刺了?!”
“近藤桑,认得他?”
“嗯,认识,那差不多是十年前的时候了,”近藤叹了口气,说道:“那个时候,我和岁就是跟着他去看了黑船。”
“诶?那个时候近藤桑去看了黑船?怎么没有告诉我?”冲田惊讶地说道,“我那个时候特别想去看看,可是一直没有机会。”
“那个时候我们是装成佐久间老师的家臣去的,不然的话那有的进入防守那么严密的地方。”近藤笑着说道,“那个时候,他说了不少让人感概良多的话呢。”
“诶?真的?”
“从黑船开始,日本一分为二,有人主张全盘接受异族的文化,有人紧紧地守护着传统的文化。但是我们应该走第三条路,我们应该开国,努力的吸收异族的技术,走出我们自己的道路。”
土方皱了皱眉毛,佐久间说这句话的时候他也在场,只不过,他并没有被那句话感动就是了。相反的,他觉得这些话,实在有点理想主义。学习异族技术,到底学习到什么程度?是学到连将军天皇都不要了吗?这也未免太不像话了一些。
冲田愣愣地看着近藤,眨了眨眼睛说了声“厉害。”
“没有想象到他会被杀,真是,太可惜了。对了,老师的儿子,三浦启太郎,是不是就在一番组?冲田?。”
“现在不在了,那可是一个会背后偷袭他人的懦夫,现在的话,应该在三番组。”冲田轻蔑地说道。
近藤把目光转向了斋藤。
斋藤点点头,“确实,他现在三番组。”
“那个时候还有一个叫坂本龙马的,近藤桑还记得吗?”土方突然插入了对话中,引起了在场的几个人的侧目。
“怎么了?”土方挑眉问道。
几个人的目光都四散开了,又盯着地板的纹路的,又琢磨纸门的材质的。
“记得啊,那个乞丐。”近藤笑了起来,“现在想想看已经十年不见了呢,以前还经常见面的,不过就是说不上几句话就是了。”
“说不上话?”斋藤奇怪地问道。
“那个家伙,脑袋真的和别人长得不一样。”近藤笑着说道,“又一次我们几个一起去游泳,结果半路上下雨了,我和岁想要回去。你知道他说什么吗?他说,‘都已经淋湿了,不如直接去游泳呢。’”
“后来呢?”冲田好奇地问道。
“他病了一场,被佐久间老师狠狠地责骂了一顿。”近藤笑着说完,“你说那个家伙,奇怪不奇怪。”
“确实。”冲田点点头,说道。
“也不知道他最近怎么样了,是不是还是那样的不修边幅。”近藤的眼睛中闪现出了怀念的神色。
斋藤想说自己在祇园祭上见到了坂本龙马的事情,可是看着近藤的怀念,他没有说什么、或许还是把这些回忆当做回忆来得好。
“这几天长州那边很不安宁。”土方严肃地说道,“山口藩的家老益田右卫门带了600人向着京都前进,现在屯兵男山。那些家伙都是勤王党,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
“600人,那些家伙,想要干什么?”冲田讶异地问道,“真是想不通啊,仅仅600人,究竟能够做些什么?”
“虽然人数上我们有着绝对的优势,但是依然不可轻敌。”土方严肃地说道。
冲田吐了吐舌头,“土方不要这么严肃吗,都不是外人。”
“是啊,大家都是认识了这么长时间了。都是可靠的同伴啊。”近藤也帮腔。
“连近藤你也这么说。”土方叹了口气,“平助他们呢?”
“平助说一个同门,叫做伊东大藏的,今天到了京都,大概在带着他到处转转。”斋藤解释道,“左之助和新八,说是去喝酒了。”
“早上就喝酒,这两人,太没有分寸了!”
这次没有人帮这俩人说话,因为上午就喝酒,实在有些没有体统。
“佐久间老师遇刺了?!这是真的吗?”
“你居然不知道?”阿岚一横眉毛,正要发怒,却被龙马挡住了,“我最近在水户的乡下,他现在在你这里?”
“是的。”阿岚小心地左右看了看,合上了店门,转身向着楼上走去。“已经三天了,还处于昏迷,现在对外面说的是他已经死去了。”
“那么老师现在……”
“没有死,但是也快了。”阿岚不留情面地说道,“昨天烧退了是好迹象,但是今天要是醒不过来,就永远醒不过来。”
“万幸。”
“老师还没有完全脱离危险,你万幸个什么?!”阿岚大概是有些焦急,说话也没有了耐心。
“不这么悲观,老师还是有希望的不是吗?总比直接见到老师的尸体来得好。”龙马打开了纸门,在佐久间身边坐下。
大概是失血过多的缘故,佐久间黑色的脸显得很苍白。他身上没有盖被子,因此龙马看得见他腹部的绷带。
阿岚走过来,解开了绷带,然后开始拿布巾擦拭伤口。伤口已经被缝合了,像蜈蚣一样横在这个老人的腹部。
“他们怎么知道要送到你这里?”龙马担心地看着老人的脸,问道。
“是松本良顺,”阿岚长叹了口气,“他当时正好在木屋町,听到响动的时候老师已经躺在血池中了。也还好有他的应急措施,不然,恐怕现在你我见到的就是一具尸体了。”
“天气这么热,能不感染都是万幸了。”阿岚继续说道,“就拿浓度这么低的酒随便消消毒,能够活下来真的是奇迹。”
“你所说的,什么蒸馏酒……”
“也没有75%啊,最多50%左右。”阿岚沉沉地叹了口气。“现在实在没有实验的时间和精力。”
“对了,昨天山口藩的家老益田右卫门的,领了600多个人,说是什么‘像天皇陈述藩主的冤情’,大概长州的那些家伙,还是对池田屋的事情耿耿于怀啊。”
“他们,是要出兵京都吗,还打着什么清君侧的旗号?”阿岚收拾了布巾和水桶,讽刺地说道,“木户孝允呢?高杉晋作呢?这两个人就会允许这些人激进的举动?”
“木户孝允?你是说桂?好奇怪啊,好像就你叫他这个名字。”龙马伸了个懒腰,眼睛还盯着躺在被褥上的老人。“他们约束不动啊。”
“可怕。”阿岚把水桶推到一边。
沉默了一会儿,龙马的姿势换了又换,最后躺倒在了佐久间的身边。
“大概也就这个月吧,京都就可能会有大动乱了。”龙马轻轻地说道,“你不去江户避一避?”
“我会走的。”阿岚试了一下佐久间额头的温度。
老人的眼珠轻微地动了动。
“龙马,他要醒了。”阿岚的声音里带着彻底的放松和欣慰,“真是奇迹。”
就在她说话的时候,佐久间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喉咙里发出了嘶哑的声音。
“我去弄点水。”阿岚站起身拉开门出去,随后就听见了她的脚步落在楼梯上的声音。
“坂本君?”
“是的。”龙马凑近了过去,想要听清佐久间的话。
“不要忘记,开国,开国!”
龙马瞪大了眼睛,他看着老人苍白的脸,因为缺水而干裂的嘴唇,皱了皱眉毛说道:“老师还是等水来了在说话……”
佐久间突然伸出手揪住了龙马的衣领,大声而强硬地说道:“不要忘记,开国!这是日本的明天之所系!”
龙马看着佐久间已经失去了焦距的眼睛,缓缓地点点头,说道:“我不会忘记的,老师。”
佐久间闻言笑了笑,手滑落了下去,也闭上了眼睛。
“老师……老师……”
龙马的眼泪落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黑船事件的图片,来自维基百科
佐久间象山 肖像
☆、十二
“佐久间老师走了,你打算怎么办?”阿岚最后检查了一边尸体,“就如同你说的,不出一个月,京都必然会有一场大乱,无论是葬礼也好,追悼也罢,京都都不是合适的地方。”
“嗯。我知道。”龙马沉沉地叹了口气,不再说什么。
“龙马。”阿岚叫了龙马的名字,“振作起来,现在还不是能够停下脚步悲伤的时候。”
龙马抬起头来,眼睛里面还回旋着刚刚的泪水,“我到现在还不敢相信,老师居然……”
“我也没有料到。”阿岚的声音也低沉了下来。
屋子里又沉默了下来。
“现在阿龙和惠子已经先行回江户了,你带着老师,今夜就走吧。”阿岚冷静地下了判断,或许是医者已经见惯死亡,她很快就从打击中恢复了过来,开始冷静地思考下一步。
“谢谢。”
“不用谢我,我没能救活他。”阿岚冷淡地说道,“只是抗生素,只是抗生素。我已经拜托隔壁的富江家,他们今天晚上就借一辆牛车过来。”
“谢谢你。”
“不用谢了,如果我真的有这个实力的话,他应该和你一起走出这个大门,而不是横着出去。”
“抱歉。”
“你这个人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又道谢又抱歉的!”阿岚突然暴躁了起来,她摔掉了手里的手巾,“快点走吧,快点走吧。”
夜半,一辆牛车从富江屋的后门慢慢驶了出来,驾车的人戴着斗笠,一副苦力的打扮。至于他的车上到底装了什么,没有人能看得清。
“你说,那个家伙的车上装的是什么?”新八故意用了渗人的语调,阴阳怪气地说道。
“大不了是尸体啊。”平助平淡地说道,“这有什么吓人的。”
新八皱了皱眉头,翻了个身,倍感无趣,抱怨道:“真是的,就是平助也吓不倒了,一点都没有意思了。”
“其实你要是说,那辆车上什么都没有,才是最可怕的。”左之补充说道。
“诶,为什么?”新八不解。
“因为,搞不好你就会躺倒那辆牛车里啊。”左之笑着说道。
左之笑得诡异,躺在榻榻米上,新八和平助齐声咽了口口水。
“对了,这个就是最近京都的怪谈吗?”冲田突然问道。“夜半搬运尸体的牛车什么的。”
“是啊。”新八有点好奇冲田想要说什么,“我从阿良那里听来的。”
“是吗?那真是奇怪呢,有一天我巡逻的时候,富江屋的老板像我们抱怨说他家的牛车不知道怎么回事失踪了三天,然后又自己回来了。”
“冲田,你别说了,再说就睡不着啦。”新八只觉得背脊发凉,在炎热的夏夜居然还打了个寒战。
“我说的事实,又不是怪谈。”冲田无辜地说道。
“好了,睡吧,明天还要走远路呢。”
元治元年旧历7月17日,新选组收到了出兵九条河的命令。
那个时候,因为池田屋事变,长州藩的尊攘势力遭到了重大的打击。长州内部激进势力开始抬头,原有的稳重派也被激怒。在三家老(福原越后、益田右卫门介,国司信浓)的推动下,以“向天皇诉说藩主的冤情”为名,向京都出兵。
“这是什么啊?为什么要把这个扎在手臂上?” 新八拿着手里的黄色布条,翻来覆去地打量着。
“这个是判断敌我用的,带着黄色布条的是会津藩。也就是说我们,也被作为正规的部队对待了。”近藤解释道。天刚刚亮,天空是漂亮的深蓝色,空气还很凉爽。
“这次,冲田不去吗?”左之助环视了一周,没有找到冲田的身影,“诶,平助也不在。”
“他们两个会留下来保护屯所。”土方走了过来,他已经穿上了铠甲,戴上了护额,显得如同是战国的大将一样,有着一种威严的气度。“山南也是,不过这次……”
左之随着土方的目光,看到了右手紧紧地握着腰上的小太刀,一脸倔强的雪村千鹤。他不敢置信地看向土方,“那个,他也去?”
“作为随队医生。”土方吸了口气,说道。
“大家,都准备好了吗?”近藤温和地站在出发的队伍的前方,身边是严肃的土方。
“这次,我们会作为会津藩的一员,参加对抗长州的战斗。”近藤扬起了自己扎在左臂上黄色布条,“这是,我们的荣誉。在战场上奋勇杀敌,是我们作为男儿的荣耀,我们有着为此赌上性命的觉悟。我们,是日本的血性男儿!我们要让那些不法的长州浪人知道,京都,是不容许他们侵犯的!京都,日本,由我们保护!”
“我々は新撰組だ!”
斋藤为近藤话语中的张力所感动,他默默地握住了刀柄,随着他的伙伴们,踏出了新选组位于壬生的屯所,踏上了去往九条河原的道路。
“你说,这次,为什么长州的家伙们突然会这么激动起来?”
“不知道。”斋藤冷冷地说道。
“是因为池田屋的事情吗?”武田挠了挠脑袋,疑惑地说道。
“不知道。”斋藤同样用这句话回答。
“那你到底知道什么啊?”
“杀敌。”斋藤又一次握住了自己的刀柄,冷淡地说道。
武田迅速住了口,因为斋藤大有“你再不闭嘴我就把你砍了”的意思。他估计了一下,大概再无交谈的可能,便向前走了两步,和其他的人小声聊起天来。
斋藤看着左右的街道。
动乱的风声传得很快,不过一两天的功夫,京都的街道上,大部分的商户都已经关门歇业,只有少数几个居酒屋还开着门。路边有少数围观的人,大多是京郊的农夫,也有几个女人和小孩,大多带着害怕的神色看着那群面带杀气的年轻人。还有那面被人高高举起的红底白字的“诚”字旗。
一上午很快过去,中午的时候,太阳有点大,有几个人中暑昏了过去。土方下令休息半个时辰。斋藤看着在那几个队员身边照顾的雪村千鹤,疑惑地问答:“他也来了?”
“据说是自己要求的。”左之也是一脸无奈,“为什么非要跟来?这可是战场啊。喂,新八,你知道原因吗?”
“不知道啊,为什么问我?”新八听起来有点心不在焉,他捏了捏自己的水壶,把最后几滴水倒进嘴里,“呐,左之,还有水吗?”
“有,但是不给你。”左之笑着说道,“你也略微节制一些啊,还有一个下午要走呢。”
新八无奈地叹了口气,把自己又往树底下缩了缩。
斋藤走过去,递过自己的水壶,“这个,给。”
新八不敢置信地接过水壶,打开塞子往喉咙里倒了一大口,“得救了……我都要干死了。”
“那个原因,你知道的吧。”斋藤拿回水壶,塞上塞子,放在一边,然后随意地说道。
“我不知道,只是有个猜想,”新八笑嘻嘻地说道,“大概,那个家伙,喜欢上谁了吧。”
旁边的武田一口水呛到了,开始剧烈地咳嗽起来,他着急地拍了拍胸口,不等咳嗽平息下来就急切地问道:“谁,你们在说谁?”
“是桂屋的一个。”新八随口扯了个谎,“据说是逃跑被抓回来,关在屋子里饿了不少天,给生生饿死了。”
“不对不对,别糊弄我,我刚刚听到了,什么‘怎么他也跟来了’的,难道不是我们之中的谁吗?还有,从你们说的情况看,他喜欢上的,也是我们中的谁吧。”
新八目瞪口呆地看着武田兴奋的表情,“你说什么啊?我说的就是桂屋的一个女的。你想的是什么东西啊?!”
武田见了新八不善的眼色,悻悻地缩了回去,说道:“不就是听错了吗,吼什么吼?”
新八不屑地瞟了他一眼,然后回过头来小声对斋藤说道:“你最好别理他,他喜欢那个。”
“那个,是哪个?”斋藤不解地问道。
“那个,就是那个。”新八顿了顿,给出了这么一个搞笑的答复。
“到底是那个?”斋藤依然不解。
“真是的,就是,那个,那个。”新八着急地手舞足蹈,但是斋藤依然不理解——他连说“到底是哪个?”都懒得了。
“唉,”新八叹了口气,靠近了小声地说道:“他喜欢男风。”
斋藤点点头,然后站起来跑到了另外一棵树底下,离武田也好,新八也好都远远的。
“喂,你也别这么反应啊!”新八无语地看着斋藤默不作响地拉开距离,翻了个白眼,又躺了回去。
斋藤默不作声地看着晴朗的没有了边际的天空,不知道在想什么。
就目前一触即发的形式,这无忧无虑的老天,蓝的有点没心没肺。
偷袭是早上发生的,从炮声响起到现在,已经半个时辰了,战局也进入了胶着状态。
昨天下午新选组到达了伏见奉行所,被安排守卫九条河原。但是今天早上炮声突然响起时,他们还是快速往内城移动,并没有遵守“留守”的指令。
斋藤弯下腰,轻手轻脚地从巷子的一边走过。刚才炮响的时候,从城墙的缺口里涌进来了不少长州的士兵,他们乘着大炮的余威,再加上人数的优势,很快把城墙周围的防线撕开了一个口子。
只不过等他们分散开了,进入了巷战,这样的优势就荡然无存了。
斋藤现在正在向着城墙的缺口处走去。
“啊!”小巷里正有一个鬼鬼祟祟的人,见了斋藤,惊得大声叫了一下,然后拿刀戒备。斋藤左右看看快步向前冲过去,刀刃相接 发出一声脆响。
一击不成,他快速收了刀滑到侧面突刺,利刃扎进那人的侧面肋下,那人晃了晃,倒了下去。
斋藤抽出刀来,甩掉了血迹,然后搜寻下一个目标。
长州会利用大炮打开城墙,谁都没有想到。不过慌乱了一会儿之后,会津藩和桑名藩的藩士就迅速理解了局势,开始灵活的巷战。
新八和左之带着二番队和十番队的人守在路口,不让长州的那些家伙们向着内城前进——那里用几辆板车搭建了简陋的工事,至少能挡住几个人。
而斋藤,则带着三番队和八番队的几个人,绕道了敌人的后方。说明了策略,十来个人便都散开,寻找自己迷途的猎物去了。
转过一个弯,斋藤看见一个胳膊上扎着黄色布条的人和另一个人扭打在一起,斋藤快步上前补了一刀,把那个长州的家伙送去了地府。那个扎着黄布条的会津藩藩士,不但没有感激,反而勃然大怒,大吼着“你为什么要插手?”
斋藤没有理会,他甩掉了刀上的的血迹,转身拐进了另一个巷口。
“喂,斋藤,怎么样?”左之助一把长枪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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