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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枝玉叶之红粉残香-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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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蹲在地上抽泣起来,无声无息,大悲无声!最后她终于忍不住了,捏着手里的药瓶,发疯般的跑出了牢房!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手染血腥心难平,怨愤难平遇圣君(二)
一个身影狂奔而来,砰的一声飞坠入水,溅起冲高的水花,荡起阵阵涟漪,片刻之后有一个身影毫不犹豫的跳入水中,慢慢的接近涟漪的中心,两个身影纠缠着,挣扎着,拉扯着慢慢到了岸边,两人紧随着爬上了岸,恍恍惚惚的站了起来,是一男一女,只见那女子一甩手,男子被她推着退后了几步,她厉声道:你是谁?胆敢半夜来此闲逛还多管闲事?
男子并不因她的无理而恼怒,反而关切道:姑娘,你为何事想不开竟然跳水自尽?须知生命。。。
女子冷冷打断他的话语:哼。。。谁说跳水就是自尽?你未免太自作聪明了吧?
男子讶然道:若非如此?那姑娘你为何这么冷的天气跳下池水?
女子凄然一笑,懒懒的在旁边石凳上坐下道:池水能让人平静不是吗?
男子更觉好奇,刚想追问因由,女子忽然冷冷道:我不管你是谁,这里不是男子可以随意闲逛的地方,你还是不要多管闲事,马上离开吧,否则让巡夜的公公发现了,没你的好处!
男子:可是姑娘,你的衣服已经湿透了,既然你不是为了寻死,那着了凉自然是不好的,你也该。。。
女子冷声道:我的是不要你管!你马上离开,我现在只想一个人静一静!
男子不但没有离开,反而在旁边的石凳上坐了下来,含笑道:那我的安危也无需姑娘你担心,我也喜欢夜观池鱼,寒赏星月。
女子:你。。。。随你的便,你想找死难道我还替你同情不成?
两人沉默了很久,男子偷偷瞟了瞟她一眼,干咳一声道:既然相见就是缘分,不如你告诉我拟为何要跳入池水,你说你是为了让自己平静,那你又为何事不平?反正。。。。反正我们都不知道彼此的身份,自然不怕被泄密对不对?
女子冷笑道:我既无秘密可泄露也无需害怕!
男子:对啊,既然如此那你更无不可说的对不对?反正有心事说出来总是好的,总比憋在心里肚子难受好的多吧?不然你总不会真以为靠冰冷的池水就能让自己忘记烦忧吧?
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刚刚亲自送共事女官上路的阮凌月,她默然了半晌,凄然道:我一个共事的女官死了!
男子一愣,眼中闪过一丝怜惜,叹息道:看来你进宫不久,所以才会反应如此激烈,她是你的好朋友?
阮凌月摇头道:算不上朋友,只是彼此相处的还算融洽!
男子点了点头道:不算朋友,还能得你如此悲伤,她也算幸运了,后宫之中虽名医无数,可是总也免不了无法治愈的其难杂症。
阮凌月:你以为她是病死的?
男子:难道不是?
阮凌月冷笑道:倘若真是病死的,我也无需替她如此悲伤,不。。。反而应该替她感觉幸运,在这后宫之中能死于天灾而非人祸本就是值得庆幸的结局!
男子:你是在控诉
阮凌月一愣,苦笑道:控诉?不,我没有资格,因为是我亲手端了毒药骗着她喝下,我又凭什么控诉,向谁控诉,又控诉谁?
男子又是一愣,终于明白她为何会有如此激励的反应,沉默了半晌,无力的叹息道:我想你也是被逼无奈,又何须自责,那位女官倘若泉下有知,有你如此怜惜于她也该瞑目了,毕竟这后宫之中还有真情实意者少之又少,只怕连皇帝自己就算深知后宫争斗残忍人祸远比天灾可怕也无力挽救,只能一声哀叹而已,又何况是姑娘你?
阮凌月讶然的望着他,过了半晌,她的视线忽然接触到他腰间的挂件,愣神了很久,幽幽叹息道:既然皇上都说出如此无奈概叹的话,身为小小女史的我也算找到借口能够自我安慰,自我饶恕了对吗?
男子一愣:你知道我的身份?
阮凌月淡淡一笑,淡然的点了点头,男子讶然道:我可记得并没有说出我的身份,你怎么能?
阮凌月淡淡的盯着那挂件,平静道:因为金牌不是任何人都有资格挂的,而有资格得到的人自然会视为护身符和至高荣誉,又怎么肯随意挂在腰间显露照耀,承担失落的风险,所以能如此随意挂在腰间的只有有权制造和发放的皇帝!
男子:既然你识破了,我也无需隐瞒!
阮凌月依旧安然的坐着道:皇上本就是至高无上的,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又何须隐瞒!
萧泽逸失笑道:你胆子真大,既然知道我是皇帝,不但不下跪行礼,反而还说出如此话来调侃我?
手染血腥心难平,怨愤难平遇圣君(三)
阮凌月:皇上都愿意自贬身份来陪着我这个女史聊天,倘若我再多做礼节反而就有些扭捏作态了,况且无理的话已经说了太多,要求饶也不知从何求起,还不如相信此时的皇上已经不是高高在上的帝王,只是一个深夜闲步需要人聊天的寂寞人反而更自在!
萧泽逸赞许道:你真的很聪明,似乎很明白我心里想什么。
阮凌月:在后宫之中,聪明不是一件好事,只会给自己带来杀身之祸,同样夸一个聪明只有两种可能!
萧泽逸:哦?哪两种可能?
阮凌月:第一就是她想利用你,第二就是她不能让你继续活下去!为不能让你活下去找的借口或托词。
萧泽逸:那你觉得我刚才说的是那一种?
阮凌月:我希望两种都不是!
萧泽逸:那就说明还是有第三种可能,真心实意的夸赞,这样不是很好?
阮凌月:不,如果然我选择,我会选择笨一点,这样或许安全一点,就算是被人利用,自己不知道会好受些,就算是被骗着去死,至少也可以免去对死亡的惊恐!
萧泽逸:这样说笨才是福气?
阮凌月:是!
萧泽逸:那你呢?现在既然知道我的身份,难道不想替她讨个公道?
阮凌月:可以吗?如果可以皇上也就不会发表那些无奈的感叹,如果可以。。。皇上根本就不需要问出这个问题,跟不需要我说想不想!
萧泽逸无言以对,没错,他虽然是皇帝,可是却依旧有太多的无奈,尤其是后宫无休止的争斗,他尽量避免,可是依旧无力。
阮凌月:其实或许是我自私,我不是善心泛滥的烂好人,我不会不自量力的想要去为别人沉冤昭雪,更不会想去撼动连皇上都很无奈的后宫争斗,我只想明哲保身的平静度过宫里的日子。那种只凭着一腔热血,一腔正气就想为所有不公事打抱不平的伟大情*没有,不想有,也不敢有,在这后宫之中,一个女人锋芒太露或则爱打抱不平善心泛滥都会给自己招来灭顶之灾。所以我只能自私而步履维艰的小心走着自己的路。没有空闲去管他人活得快乐幸福还是荣华富贵,又或者活得水深火热还是灾难重重。
萧泽逸:这不像是刚才激动跳水的你会说的话!
阮凌月:是,所以我才说冰冷的池水是最能让自己平静,让自己找回自我,清楚什么事自己该做,什么事自己不该管!知道自己的本分职责,不越雷池。
萧泽逸:如果你非要说这才该是你的本真,朕只能说造成这一切让真善美本真扭曲错位的是朕无能!
阮凌月愣了神,她这才认真看了看萧泽逸,看到的是满面哀伤,这不该是皇帝的表情,可是却真真实实的出现在他脸上,她有些不忍,苦笑叹息道:这或许并非皇上的错,自有后宫以来,无休止的争宠斗争就一直存在,而且越演越烈,越来越精纯,甚至形成规范技巧汇同祖宗法典一个朝代一个朝代的流传下来,花样越来越多,也越来越残忍,而卑贱如女史太监,生命自然如蝼蚁成为这些技巧试验的牺牲品。不过她身为一个女官能在死后得到皇上的这些话,她应该算是第一个吧。也应该能化解她心中的哀怨了。
萧泽逸:谢谢你安慰我,如果你想替她伸冤,我可以帮你!
阮凌月:不想!
萧泽逸:你难道真的害怕惹祸上身或者害怕太露锋芒?
阮凌月:皇上怎么想都可以,随您喜欢!
萧泽逸:我知道这些都不是理由,但是你为什么不想还她清白让她可以瞑目?
阮凌月:然后呢?她可以活过来吗?
萧泽逸:至少可以让人知道她受了冤屈,也可以让下手之人还下一个人时有所顾忌!
阮凌月:真的吗?你真的认为这样做对死者有意义吗?没有,她已经死了,是非得失对她而言毫无用处,在乎的只有活着的人,活着关心她的人,心里早已明白她的冤屈,昭不昭雪并不重要,而害死她的人,既然能狠下心肠又有能力害人,那冤死者她不会是第一个,也一定不可能是最后一个,除非有把握能彻底阻止这个人继续作恶,否则我不会白白搭上自己的性命。您说我软弱也好,说我狠心也罢!这就是我真实的想法也是我的决定。
萧泽逸:会作出这样的决定并不怪你,其实你说的也有道理,如果真的找不出证据,我也帮不了忙,就算真的找出了证据,倘若牵扯太大,这后宫之事也并非全然由我决定!
阮凌月:我明白,皇上也是人,精力也有限,总是以国家大事为重,掌管后宫事务的多是皇太后和皇后娘娘。自然也有皇上管不到也不能管的地方。
萧泽逸:你能这样想,我心里真的很感激,不过。。。。。如果我说你可以选择出来主持正义,我可以给你这个权力呢?
阮凌月:皇上太看得起我了,我没那个能力,也没那个自信就一定可以代表正义,权利和地位最能腐蚀一个人的善心和正义,皇上不应该太相信我或者任何一个人,再说。。。。不到绝境我不会也不想选择这条路,我想皇上也不是一个会勉强他人的人对吗?
萧泽逸:没错,我从来不愿勉强别人,尤其是后宫的女人,我不想看到任何一个女人伤心难过,因为她们已经够可怜了!
阮凌月淡淡一笑,萧泽逸苦笑道:你一定在笑我的话太虚伪了,造成这些女人不幸的罪魁祸首就是我,我却还毫不惭愧说自己可怜她们对吗?
没有回答就是默认,萧泽逸苦笑道:你真的太诚实了,对我也敢毫不掩饰的表达自己的心情,知道我为什么并不怪罪你吗?
阮凌月:因为这样的忠言逆耳已经太少听到了,尤其是仰仗你恩宠生存的后宫更是难得听见。
萧泽逸:你这么聪明,我就更希望你能明白,其实如果可以选择,我宁愿舍弃三宫六院,只想如平常人那样寻找属于自己的真爱,一个就足够了。
阮凌月:其实平常人也未必就能找到自己的真爱,毕竟太难了,他们更羡慕皇上后宫佳丽三千,美女如云的生活。
没错,每个人都在羡慕自己无法触及的人生,总把美妙的幻想当成现实,却不知真真实实的把握自己眼前的一切才是最真实的幸福。
阮凌月走了,她没有回答皇帝她的名字,住在哪里,在何处任职,就好像她说的那样:皇上既然不会再想封她个什么身份,她是谁又有什么关系。反正他只要知道自己后宫中有这么一个人存在就够了,或者就当着一场梦也不错。也省了彼此的麻烦。
萧泽逸吩咐匆匆赶来的公公道:不要告诉任何人今天的事情,也不要去查她是谁!免得给她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公公:皇上既然中意她,为什么不。。。。。
萧泽逸:这后宫之中难得有份纯真,又何必让她沾染上污泥。好不容易有人愿意跟我说几句实话,真话,陪我谈心宽慰我的孤寂,我不想因为私欲亲手毁了她。
没错,他很孤寂,也很孤独,他是皇帝,整个后宫却找不到一个说知心话的知己,他是皇帝,一心想要去除后宫的不幸,让后宫妃嫔如姐妹相亲相爱,让后宫内人都可以守望相助、互敬如亲人,可是面对暗流争斗、尔虞我诈却只能无奈回避。他是皇帝,满心希望天下太平,百姓丰衣足食,朝臣和睦共处,可是面对争斗残杀他依旧无力避免。无论是明白还是不明白的人只会怪罪于他的管理不力,又有谁知道身为皇帝他的哀伤可怜,又有谁说得清楚这其中是非曲折,因果职责呢?
意外相逢误终身,同病相怜伸援手(一)
被闷了太久,蓝慧雪离开了自己的飞雪轩,带着侍女忆月在皇宫的一处空地放风筝,此处草地绿草如茵,稀落的几棵大树高耸入云,树叶苍翠欲滴,空气清新怡人,她认真的放着风筝,脸上却没有多少喜悦。
后宫的女人或许都是如此吧,享受着无上荣华,却感觉不到任何的快乐。更找不到喜悦的元素,她虽然被封为美人,可是却从未见过皇上长什么样子。后宫都说皇上最近很宠爱她们这些新进宫的美人,可是谁又明白,皇上每次只是在宫门外虚晃一招就不知去向。
忆月上前躬身道:美人主子,今天叶画师回来替各位美人主子画像,我已经叫人通知他来此处为主子画,让主子可以有足够的时间享受这里的美景!
蓝慧雪听言喜道:你是说叶希瑞?
忆月点头应是,蓝慧雪喜道:这样也好,见到他我可以顺便问问凌月的情况,不知她现在怎么样了!我看叶希瑞心里似乎依旧放不下过去的人和事,不知他对凌月又会如何。
忆月:主子,不知那位凌月姑娘是何人,劳主子这么挂心?
蓝慧雪想了想道:一个身就丫鬟身,却有着七窍玲珑心的女子,她很美,这皇宫里只怕没有几人能比得过她,而且她很善良,是个很好很好的姑娘!
忆月笑道:主子快把她夸成天上的仙女了,不过既然能得主子如此夸赞,想来那位姑娘真的不是普通的丫鬟!
蓝慧雪点了点头道:或许她本就不该是丫鬟吧!
忆月笑了笑,忽然道:不好了主子,你的风筝被树枝卡住了!
蓝慧雪听言抬头一看,风筝果然被一簇茂密的树枝卡死了,她急着想要把它拉过来,可是试了几下,风筝没下来,线却断了
忆月跌脚道:风筝线断了,真不吉利!
蓝慧雪望着树枝上的风筝,失望的叹了口气道:断线的风筝虽然不吉利,却摆脱了舒服,而我完好无缺却被无形的线绑住,到底是它可怜还是我更可怜?
忆月失声道:主子,这话你怎么可以乱说,要是被人听到就不好了!
忽然听到一人道:有什么不好了,需要我帮忙吗?
两人一愣,慌忙回身,忆月忙行礼道:奴婢见过云王爷!
穆剑云含笑道:免礼!
他看了看一脸呆滞的蓝慧雪,问忆月道:怎么了?
忆月含笑忙道:是蓝美人的风筝被树枝挂住了!
穆剑云笑道:哦,原来如此,别担心,要弄下来也不是难事!
说着他的身子已经冲天而起,不过片刻功夫,他的人再次着地,而手中正握着蓝慧雪的风筝。
他含笑递给蓝慧雪道:幸好没坏,系着线还可以继续用!
他的笑容给人一种暖如春风的细腻,刚才的矫健身手,现在又如君子般儒雅,蓝慧雪顿时犹如迷失在他的笑容里,直到忆月攀了攀她的身子,轻声道:主子,风筝!
蓝慧雪恍然回过神来,擦觉到自己的失态,脸顿时红到了耳根,尴尬的笑了笑道:多谢王爷!
穆剑云本来见到美女就喜欢贫两句,但是对于皇帝的女人,他向来会保持距离,而此时见到蓝慧雪如此表情,就更不敢多言,只点了点头,含笑道:不必客气!
他再次颔首,转身走开了,蓝慧雪呆愣了片刻,忽然发现地上有用东西在闪着光,忙上前走了几步弯腰捡起,却原来是穆剑云刚才拿风筝时掉的,蓝慧雪凝视着手里的物件半晌,忽然道:云王留步!
穆剑云顿住步伐,转身含笑道:蓝美人有何吩咐?
蓝慧雪举着手里的物件,试探道:这只珠钗是王爷的吗?
穆剑云一见,马上冲了过来一把扯过珠钗,仔细的看了看确信无损,这才含笑道:正是!多谢蓝美人!
他说着将珠钗放入怀里,蓝慧雪见他放的如此小心,可见很珍惜,于是又道:不知这珠钗是何人送给王爷的?
穆剑云一愣,含笑道:并非它人赠送!
蓝慧雪:那珠钗为何在王爷手中?
穆剑云一愣,惊讶道:蓝美人莫非认识这珠钗?
蓝慧雪:是!这珠钗是我进宫之前与一位好友一起买的,因为意外掉了一粒珠子,她另外找了一粒镶嵌上去,所以这珠钗只有一个,再无相同!我才会认得出来!
穆剑云失声道:姑娘所说的友人是不是姓阮?
蓝慧雪喜道:没错,她是叫阮凌月,不知王爷怎会认识她,而珠钗又怎么会在王爷手上,王爷可知她现在在何处?
穆剑云愣了愣,叹息道:我在回京的路上见到了她,这是她不小心掉的,至于她的人现在在。。。。
蓝慧雪抢着道:你是说她出了京城?怎么会这样?
穆剑云:我也不知,只知道她现在已经做了宫女!
蓝慧雪失声道:宫女?怎么会这样?
正说着叶希瑞已经来到了面前,他恭敬道:叶希瑞见过王爷,蓝美人!
蓝慧雪并不认识叶希瑞,但听他如此自报家门,顿时怒火中烧,人直逼到他面前厉声质问道:叶希瑞,你到底对阮凌月做了什么?
叶希瑞一惊,愣了半晌才支吾道:臣不知蓝美人是何意?
蓝慧雪冷笑道:别以为你们的那些把戏我不知道,我现在只想知道,你对阮凌月做了什么?为何她会想要离开京城,又为何她会进到皇宫?
叶希瑞面部抽搐了一下,勉强道: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她说她要回去,可是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出现在皇宫,更不知道她曾经想要离开京城!
蓝慧雪愤怒之下,不顾形象也不分场合,一巴掌就扇了过去,厉声道:叶希瑞,你们怎么可以这么自私?什么都不知道,就把她逼的无路可走?她曾听到我要进宫就担心的觉也睡不着,自己怎么可能无缘无故进宫,如果不是她无路可走,她打死也不会进宫的!
蓝慧雪失声流泪起来,叶希瑞顿时也如五雷轰顶,穆剑云此时虽然没有听得很明白,却证实了自己的猜测,她心里有个人,只是他没有想到会是这样听到这个消息,可是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真想马上就弄清楚,但是他忍住了!
蓝慧雪忽然冷笑道:我真是笨,我早该知道她不会把自己的东西让人才是,更何况那个人还是自己的丫鬟,可是我竟然相信她的话,相信你能好好对待凌月,相信凌月会获得幸福!叶希瑞你听着,如果凌月真的因为你们受到了什么伤害,我看你们良心是否能安!
蓝慧雪愤怒的挥袖离开,叶希瑞失声呆愣在原地,穆剑云此时脸上也再无笑意,他冷冷的扫了一眼叶希瑞,慢慢的离去了。
意外相逢误终身,同病相怜伸援手(二)
阮凌月自从送走了香秀,就思绪消沉,整日里除了做工之外,再不与人接触交谈,就这样过了几日,她终于强迫自己振作起来。
这日她做完手上的活计,这才离开尚仪局前往冷宫找施沉香。刚到宫门口,见施沉香陪同一个御医走了出来。阮凌月上前施礼,两人目送御医离开,这才挽手进去。
阮凌月:瑞王怎么样了?
沉香:恩,已经好多了,这会刚刚睡下,他这几天还在念叨姐姐为什么没有来看他呢。
阮凌月勉强笑道:是吗?
沉香忽然顿住脚步,仔细看了看阮凌月,惊讶道:阮姐姐,你的样子看上去又疲惫又憔悴,而且这些天你也没有来找我聊天,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阮凌月此时又记起几日前亲手送走香秀的画面,她真想找人说说,可是却欲言又止,心道:沉香如此单纯,而且在这冷宫之中甚少接触宫廷险恶,还是不要告诉她的好,免得劳她替我担心。
思及此她反而笑了笑道:没事,这几天尚仪局太忙了,所以有些累,休息一下就没事了。
施沉香呵呵道:只要没事就好,累一点倒也无妨,反正年轻恢复的也快,只是姐姐可要注意身子,我们做宫人的可不比那些得宠的主子,有些微病痛就有一大群御医跟着,也不用赶做活计!
阮凌月微微笑了笑,携着沉香在院子里石凳旁做了下来,见石桌上摆放着些针线活,于是拿起来看了看道:这是瑞王的吗?为什么需要你自己做?难道司针局不给做吗?
施沉香叹息道:别提了,司针局老是推说妃嫔们的东西都忙不过来,哪还有时间替王爷做,而且就算做了送过来的也是些太监宫人都不会用的粗制物件,怎么可以给王爷用呢,所以我就想着自己闲着的时候自己做些!一来少去求人,而来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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