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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女穿越后宫:与君争天下-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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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知世笑了笑,转身走出迁王殿。

    眼色沉郁的迁王在林知世离开迁王殿以后却突然折身走回瑞蓝花树下,他俯身拾起地上的暗红色披风。

    她的披风上面沾了点点的白色花瓣,在他拾起来的时候便统统滑落荡漾开来在风里,竟漾出几许惆怅落寞。

    这个冬天,还没有下雪,亦不至于太冷。

    可是,空气里的寒意并不是一件披风可以抵档得了。

    迁王仰头望着飘飘洒洒的瑞蓝花,就是在这花树下,他方才生平第一回梦见自己的娘亲。

    打开手中的画卷,映着宫灯影影绰绰的光影,可以看见画里是一幅美人图。

    外人猜得没有错,那便是迁王的生母灵云的画像。

    画里的美人斜躺在铺着貂毛的长椅上,着粉绿色的轻纱薄裙,一手撑着头,笑得慵懒又柔媚,她身体的美好曲线展露无遗。

    那一笑,极轻极淡,却艳不可当。

    不得不承认,灵云很美,她是美到了极致,美到让人望一眼便被摄了心魄尤不自知的境界。

    而再看那画卷的落款处,赫然盖着先帝的印章。



第3卷 第260节:刺客

    》

    这一天,宫里逾加地冷。

    林知世抱着暖炉窝在龙悦宫里,因为吐得历害,一整天也没有吃什么东西,这时抱着暖炉靠在床边正开始昏昏欲睡。

    故月忽然来报,“主子。”

    林知世猛然惊醒,心莫名颤得历害。

    “宫里来刺客了。”

    “刺客?”

    “是小随的哥哥,找到迁王殿去了,要为小随讨个公道。”

    “什么?!”林知世忽然觉得右眼皮跳动得历害,突地站起来扯掉盖在身上的薄毯,“去迁王殿看看。”

    “主子!”故月提醒道,“如果你现在出现迁王难免会怀疑你与刺客是同伙,也会再次怀疑媚药一事与你有关。”

    林知世仍是往外走,“管不了许多了,小随已经死了,我要替她保住她的哥哥。”

    走了几步,忽然又顿住,吩咐道,“故月,宫里的地形你可都熟悉吧,你与李昭做好装扮躲在暗处,到时看我手势,如果实在危急,你便与李昭出手救他,我会助你们一臂之力。”

    “是。”故月应着快步走了出去与李昭会合。

    这一路去迁王殿,林知世摆足了架子,不但随行几名宫女,还用了轿子,可谓盛装出行。

    她要作出不过是随机去迁王殿看望的样子。

    到了迁王殿,果然远远地见一队御林军随侍在侧。

    “快些。”林知世催促着宫人道,连御林军都来了,怕只怕,小随的哥哥凶多吉少,这一时半会倒也还死不掉,只是应该被擒了。

    按照迁王的狠辣手段,接下来应该是严刑拷问。



第3卷 第261节:刺客2

    》

    姜随的哥哥——姜逐。

    那是一个如青松一般的男子,有很直的眉骨,很直的鼻梁。

    他手握长剑,剑尖直指远远之上迁王的眉心,浑身透出一股凌人昂然之气,根本无视此时将他围了个水泄不通拿着长剑同是指着他的御林军,还有随侍在外围张着弓搭着箭的另一层御林军。

    好一个不卑不亢胆魄过人的男子,林知世看到这场面也不由得要叹一声。

    他居然独身一人便闯进了迁王殿,即使自知不敌被围剿,然他铮铮眉弓间依然正气不屈,一身凛然坦荡。

    他明知是死,也要闯这一回,只为替小随讨一句公道。

    但到底是独身一人闯过皇宫,终究是敌不过宫里的千军万马的,即使他有多少条命,也不过是来送死罢了。

    “本王欣赏你的这份胆魄。”

    迁王一挥手便遣退了围在姜逐三尺内的军兵。

    “虽然本王欣赏你,但不代表本王会放你走。”迁王眉眼淡漠,这个人胆敢闯进皇宫来行刺,确实有胆量,但有胆而无谋,况且任何对自己有威胁的人,他都不会轻易放过,况且他行刺王爷罪大滔天。

    闻言,姜逐脸色不变,他直挺地站立着,任由御林军包围自己,他握长剑的手紧了一紧,似乎一抖,直指迁王的剑尖“铮”地一声轻响,表达他的不屈之意。

    “即使你杀了我,我也要你还小随一个公道。”

    “公道?”迁王轻笑一声,轻声道,“本王还不知道你行刺本王所为何事,你要本王如何给你一个公道?”



第3卷 第262节:刺客3

    》

    迁王是何等冷情之人,他早已忘了自己不久前曾经处置过龙悦宫一名叫姜随的宫女。

    姜逐眸色一僵,内心的不平倾数翻涌而上,他忘了小随,他居然忘了他曾经如此残忍地处决过一个宫女。

    更是不可原谅!

    既然来了,能不能活着出去已经不重要,姜逐早已做好了准备,此时他没有握剑的另一只手微微一曲,在他指间现出的是几支银针。

    那是淬了毒的暗器。

    林知世却留意到他这个细微的动作,暗暗吃了一惊,是谁说姜逐有胆而无谋的呢,他就算是鱼死,也要挣个网破。

    还未及反应便见姜逐的暗器已经射出去,目标自然是迁王。

    林知大吃一惊急忙向故月打眼色。

    东面一抹人影极速地飞身出来横剑在前替迁王挡下那几枚银针。

    迁王连动也不曾运,他依旧高人一等地立于阶上,对于故月突然出现替他接下的那几枚暗器,他连眼皮也不抬一下。

    即使没有故月,这几支银针也根本伤不了他。

    “大胆,你竟敢对迁王爷使暗器!”侍卫首领大喝一声,随后其中一名弓驽手极快地放了一支箭。

    咻一声,利箭穿过姜逐的左手,姜逐闷哼一声,身形动了动,他简朴的暗色长衫倾时被血色染得更加暗。

    但依旧没有屈服,他抬起头来,紧抿着唇望向飞身出来接了他暗器的女子。

    她着暗红长裙,极简单的花式,如果不是她姣好的身段,在她的身上根本看不出一丝丝女人的妩媚。



第3卷 第263节:刺客4

    》

    她长得并不算美,甚至有些清冷的脸,如果不是因为懂武让她身上带着一股寻常女子所没有的英气,那么在人群里她也不过就是一粒沙尘。

    故月面无表情地将他淬了毒的银针收入袖中,这个细微的动作没能逃过紧盯着她的姜逐的眼睛。

    “今天的迁王殿好生热闹啊。”林知世脸上勾着笑缓步走进来,见了迁王冷漠的表情当作没看见一样,明知故问道,“迁王爷这是在练兵么?”

    故月瞥了姜逐一眼,随后脸色无异地走到林知世面前,行了礼,道,“娘娘,这是您一直要找的人。”

    林知世笑着摆了摆手示意故月住口,“今日本宫难得来迁王殿与迁王一聚,这等琐碎事实在不值得拿上台面来说。”

    “是。”故月应了一声,退到一边。

    林知世走上阶前与迁王平地而站,脸色平静地道,“迁王爷不必动怒,本宫今日带了些好茶叶过来,迁王爷一定会喜欢的。”

    她今日带来的正是那夜所提到过的落花,她知道,今日是他娘亲的忌日。

    她带来的落花装一个双层盖的棕色茶叶筒里,盖子的沿口还细心地缠了一层薄纱以防水份侵入。

    直到她将茶叶筒放在他的茶几上,迁王的脸色望着那罐子时明显有了些缓和。

    似乎一切与灵云有关的事物,都会引起他的侧目。

    “皇后擅长泡茶是吧,为何不替本王沏一杯?”他望着她,突然问。

    林知世一怔,真是难得,他的声音和表情都那么平静,不冷也不硬,丝毫没有威胁,与以往的他不一样,反而与她第一次见他的时候有几分相像。



第3卷 第264节:刺客5

    》

    有多久没有见过如此平静的他了?

    他与她的对决,在过往的那些时日总有那么一些剑拔驽张的味道,种种因由令他与她形成对立。

    抑或者是,她其实从来也没有见过如此平静的他?

    他与郁北舟不同,郁北舟一向泰然从容,堪比南山沉稳,而他,身上总有那么一些载浮载沉的沧桑感。

    他从不对任何人付出真心,他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对他有利的人或者事。

    他极度地保护着自己,亦从未对任何人敞开过自己的内心。

    他走到今天这个位置,究竟是付出了多少?经历了多少?

    这些,都是旁人所无法想像的。

    林知世的心里竟然莫名地纠紧,纠出一丝疼痛,回过神来正见他目光落在那罐茶叶上,目光里难得地可以窥见一缕馨柔。

    笑了笑,林知世浅声道,“不了,也许迁王爷更喜欢独自品尝这些茶。”

    今日是他娘亲的忌日,从平日所听来的种种以及他的表现她便已猜到灵云在他心目中的位置有多高,灵云最爱喝的是落花,想必她冲茶的技艺也是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而在他的心目中,这世上,没有一个女人能与灵云相提并论。

    即使别人沏的茶再好,也是比不过他心里至高无上的娘亲。

    她又何必自讨无趣,况且她是个有自知之明的人。

    迁王抬眼望向她,那眼神里竟有隐约的感激,那感激却是夹杂在他冷拓的目光里。

    她确实是个聪明的女人,而她今日只是送来茶叶而已,在他面前,只字不提关于灵云的任何。



第3卷 第265节:刺客6

    》

    “皇后娘娘今日来迁王殿恐怕不只是送茶叶给本王这么简单吧。”

    迁王的声音恢复冷漠,意有所指。

    方才故月所说的,那刺客是她要找已久的人。

    林知世微微一笑,“迁王爷是指门外的刺客姜逐?”

    迁王勾唇,果然,这个女人是有目的的。

    林知世端起杯子抿了一口茶,淡淡道,“姜逐确实是本宫要找的人,他的妹妹小随生前是本宫的贴身侍女,她死后本宫才发现在她服侍本宫期间对本宫的一些首饰动了手脚,昱帝在世时赐给本宫的一枚凤簪不翼而飞,本宫查出是小随偷运出宫给她的家人,所以正在追查,却没想到姜逐原来要对王爷不利。”

    “本王还道是谁,原来那私藏媚药的下作宫女。”

    林知世站起来,“既然他行刺迁王爷,此罪当诛,那便应该迁王爷处置他才是,本宫不过是想与迁王爷讨个人情,希望迁王爷在审他的时候顺便替本宫查一查凤簪的去处,本宫在此谢过。”

    说完林知世毫不停留地缓步走出内殿。

    迁王爷是个疑心重的人,她不想让他觉得她是为了姜逐才来迁王殿,才投其所好地赠他落花。

    直到踏出了内殿的门槛,才听得身后传来一声,“皇后娘娘留步。”

    林知世背着他勾起一抹笑,她知道,她成功了。

    “既然他是皇后要找的人,本王将他交由皇后娘娘处置便是,这一次算他走运也罢,下一次,他若再来行刺,本王定要他死无全尸。”

    将刺客交给她,其实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是因为她的落花,让他心里得到一丝慰藉,卖个人情也罢,更何况今日是他娘亲的忌日,他并不想动手。



第3卷 第266节:包庇

    》

    姜逐被林知世带回龙悦宫。

    进了龙悦宫林知世挥手让侍卫和宫女都退下,然后她替他松绑。

    对于她的举动,姜逐惊诧地望着她,“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放我?”

    此时的他一身狼狈,手臂上的箭还没有拔下来,还在渗着色,过多地流血已经让他脸色苍白了。

    “我是谁并不重要,现在必须先把你的伤口处理一下。”林知世淡声道,但现在在宫中,不宜太医,只能自己处理了,宫中人多口杂,如果宣太医的消息传到迁王的耳朵里只会对他不利。

    姜逐防备地看着他,即使受了伤,眼神依然那么磊落不屈。

    “你随我来。”林知世轻叹一口气,转身带他进入内殿。

    姜逐扫视周围一眼后,手捂着伤口跟在她后面。

    林知世带着他走到一个房门前停下,她指了指那里面,道,“这是小随生前住的屋子。”

    姜逐人上的神情顿时软了下来,他直直望着那扇门,又听林知世道,“进去看看吧。”

    小随是一个人住在这里的,因为她时常要守夜。

    姜逐推开门,一眼便望见屋内桌面上摆放着的灵位牌,还有放在旁边的骨灰盅。

    即使他早知道了这个消息,但真正到看见自己妹妹的灵位时仍是锁紧了眉头。

    “原本是要将她的灵位送回去给你们的,现下你来了也好,将她的遗物和灵位带回去吧。”林知世缓缓走到小随的灵位前点了三柱香。

    言下之意,是她会保他平安出宫。

    姜逐如梗在喉,定定望着小随的灵位。

    ————————

    PS:对不起亲爱的们,因为我有事出门,所以停更几天,大概四月一日恢复更新,谢谢大家的支持。



第3卷 第267节:包庇2

    》

    “等天色入夜,本宫会安排……”林知世的三柱香刚点起,话未说完便听身后扑通一声,姜逐直直倒了下去。

    她本来是想说等天色入夜,她会安排他出宫,却没想到,他坚持不到入夜。

    “故月。”林知世唤了一声。

    故月应声从门外走进来,看一眼躺在地上的脸色苍白的姜逐又望向自己的主子,等着她下命令。

    “他的伤要尽快处理才是,恐怕等不到入夜,你去准备一下,挨近傍晚便安排送他出宫。”

    “是。”故月应着便去扶起地上的姜逐。

    近晚,偌大的将军府里依旧是冷冷清清,空气里的尘埃在主人没有回来之前都安分地沉淀着。

    将军府的门前,停了一顶轿子。

    轿子的门帘被人从里面掀开,露出林知世几分淡漠的脸,看一眼天色,已是不早了。

    莫蔚尘从宫里出来,才刚走到自己将军府的门前突然听见身后有人轻笑一声。

    顿时全身的毛孔都戒备起来,莫蔚尘回头,竟然看见林知世站在自己身后。

    冷眼看着她惯性的淡笑,莫蔚尘撇她一眼,“不知皇后娘娘来找末将有何吩咐。”

    她看见她身后的轿子,帘子上沾染了一些血迹,想也知道不简单。

    “你不必紧张。”林知世轻笑道,“其实事情很简单。”

    “既然是简单的事,龙悦宫的人大可自己拾掇一下,娘娘何必大老远跑出宫来。”莫蔚尘冷眼瞧她,一点也不打算给面子。

    林知世也毫不在意,只斜她一眼,“以莫将军的能力,这事对莫将军来说自然是简单。”接着打了个手势,便看见故月扶着左臂受了伤的姜逐从轿上下来。



第3卷 第268节:包庇3

    》

    “在他的伤好之前,就有劳莫将军了,待他的伤好后,你自行遣他走便是。”林知世简单说明来意。

    莫蔚尘听罢大笑一声,她怎么也没有想到,林知世竟然敢把刺杀七皇子的刺客托付给她。

    七皇子虽然是把姜逐交由她处置,但决不是任由她包庇他的。

    “娘娘不觉得高估了末将的能力?七皇子要处置的人,您以为末将保得住?”

    林知世也不理她,只自顾着命令故月将伤了的姜逐扶进将军府自己找了一间空房安置下来。

    莫蔚尘倚在门边看着她,状似漫不经心地说道,“娘娘对自己仍然那么自信,您又怎知末将不会向七皇子通报?”

    “你不会。”林知世回头望着她笑,施施然地走过来,“因为在龙悦宫那日,是你救了我。”

    她指的是迷药被发现那日,莫蔚尘替她向迁王求情。

    “我不过是一时心血来潮,你不要以为我此后会一直护你。”莫蔚尘瞪她一眼,话里已然没有了尊卑之称,她这时才有种自己揽事上事的后知后觉。

    林知世笑了笑,并肩与她站着,良久只是隐隐笑着,没有说话。

    直到莫蔚尘不耐地转过头来看她的时候,才突然听她说,“因为,我把你当成我的朋友。”

    莫蔚尘突地一怔,背后的薄凉落日前飞过几只南迁的飞鸟,一时突然觉得天地寂寂,苍苍渺茫。

    林知世又道,“我与你,不该是君与臣,也不该是对立的。”

    她与她,应该是朋友,因为,在这宫中,她和她一样,在一定的位置上,孤独寂然,没有人能够理解,也没有任何人可以帮得上自己,一切,都是靠自己。



第3卷 第269节:包庇4

    》

    莫蔚尘是第一次听见有人这样对自己说,把她当成朋友。

    在别人眼中,她是个威姿凛凛的将军,是七皇子身边的重要武将,她在七皇子的心目有一定的份量,她大权在握。

    可是没有人知道,她是个女人,她也需要寻常女人所需要的一切。

    朋友,亲人,乃至一个疼自己宠自己的情人。

    可是她,一样也没有。

    这漫长无边的岁月,她经历的是宫中的尔虞我诈,是战场上的生死拼杀,是得意时的阿谀奉承,是失意时的落井下石。

    作为一名将军,她带兵上战场,她身先士卒,她当然也试过死里逃生,然而她身上的伤疤却不能让任何人看见。

    她一个人,泪还没有掉下来便风干在沙场上,而这苦,却不能对任何人说。

    这苦,在她的心里盘盘绕绕,竟绕成了参天大树。

    这么些年,没有人知道她咬着牙坚持得多么血肉模糊。

    这世上,惟一知道她苦楚的人,竟然是林知世,这个当初她恨不得除之而后快的女人。

    莫蔚尘看着她惨淡地笑了笑,头一次,她在别人面前卸下冷颜,她的心本就是惨淡的。

    “其实……”莫蔚尘撇开脸,心情复杂,最终艰涩地开口,“那次七皇子借献猎物之名谋害你,是我出的主意。”

    她的声音里有些微苦涩,她知道,把真相说出来,便会失去了这么多年来唯一把她当成朋友看的人,但是她却说了出来。

    也许,这样反而更好。



第3卷 第270节:包庇5

    》

    然而林知世听了,并没有显得意外,她只淡淡地应了一声,“我知道。”

    莫蔚尘震惊地看向她。

    她知道?她知道竟然还把她当成朋友?

    莫蔚尘的心情瞬间变得更加复杂难言,是该说她太傻,还是她太攻于心计是为了救姜逐才故意对她说的那一番话。

    “但是,也是从那时候开始,你看我的眼光便有所不同。”林知世坦然望向她,似乎知道她心中到底在想什么一样,“我说得可对?”

    莫蔚尘吃了一惊,没想到她观人于微,连她眼里小小的变化也能看出来。

    “没错。”莫蔚尘这时候反而淡然了。

    “你害过我,也救过我。”林知世冲她一笑,“扯平。”

    莫蔚尘望向她的神色里,依旧是复杂的。

    自那一次,林知世从困境里脱险,而且还赢得那么漂亮俐落,莫蔚尘看她的眼光便不一要样了。

    “如果……”莫蔚尘敛了眸,缓缓开口,“如果我更早之前看过你脱险的方法,也许……我爹便不会死……”

    提到关于死亡的话题,突然沉重起来。

    不管这死亡是隔了多久的时日,仍需负荷这伤痛。

    莫蔚尘的爹便是死在野牛角下,所以她看到林知世拿着那块红色披风竟然那么潇洒地把野牛玩弄于股掌间,她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

    可是,她所看到的事实,林知世脱险了,而且她还那么漂亮地打了一场胜仗。

    所以,自那时起,她面对林知世时,便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心理。

    也许是敬畏,也许是同情,也许是惺惺相惜。



第3卷 第271节:包庇6

    》

    林知世只冲她笑了笑,没有再说话。

    莫蔚尘方沉默下来,林知世所请的大夫便到了将军府,于是带他入内为姜逐诊断。

    故月找了一间空的房间将姜逐安置下来,他身上的血迹有一部分已经干了,可是伤口还是渗血。

    陷入半昏迷状态的姜逐微睁着眼睛看向故月,眼前却一片模糊,只隐约看见一抹女子的身影,与接他暗器的那名女子一样穿着暗红长裙。

    再然后,姜逐便彻底陷入了昏迷。

    老大夫将姜逐诊了脉,看了伤势,安慰一句道,“无大碍,只是他这伤大概要休养个一头半个月方才得以痊愈。”

    林知世点点头,吩咐故月先留在将军府照顾他,自己则先行回宫。

    莫蔚尘看着她的背影,突然问,“你肚里的孩子……”

    林知世停住脚步,回头冲她笑了笑,揄椰道,“怎么?你担心我?”

    她是怕孩子若不是迁王的,她最终也保不住自己的命吧。

    莫蔚尘撇开脸,脸色变得有些不自然,这么些年来,除了七皇子外,她还未曾对任何人说出半句关心体已的话。

    “你好自为之。”莫蔚尘最终也只挤出这一句话来

    林知世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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