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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丞相的契约祸妻-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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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凄厉的喊声出奇的大,一下子惊动了附近零零散散走动的人,不一会儿,门口就停留了几个人。
楚付杰一看这情况,跟他当初与母亲商定的情节走向不一样啊,明明让她在里面拦住苟且的两人,然后威胁侯家那位庶出的二公子,让他掏钱封他们的口。便是不给银钱,他拿捏住了侯家的丑事,好歹他的职位要提一提了。这下子闹开了,那可是要谁都捞不到好啊!他急忙驱散围观的人。
但这些人不过是些普通老百姓,最爱这等大家族里的丑事,给他们这般好的机会,谁愿意走开谁是傻子!
楚老太爷一下子懵了,里面当真是他那个给他生了个大胖小子的卢氏的声音!被楚老夫人抓住头发后发出尖锐的惨叫声!
他们两人一抬脚,钻了进去,哐啷一声,一下子封住了大门!外面围观的人有些人走了,但也有不少人仍然集聚在门口准备听些风吹草动!
外间的人只听得里面传来闹哄哄的声音,厮打声,痛苦声,求饶声,声嘶力竭哭喊声…。不一会儿,大门被打开,两个男人相继跌门狂奔,有眼尖的看清其中一人是之前说话的男人,还有一名身穿锦袍,想必是荆国公府上的二公子了。
等他们睁眼看向屋内时,有人惊得眼珠子要掉下来了,在他们还来不及跑走时,有人惨叫几声,倒地几名围观的群众。
原来,那个老头子发疯了,手中也不知哪里来的刀子见人挥刀便砍,一时杀红了眼,屋内躺着两个人,一名头发花白的老妇人,还有一个是年青的女子。
☆、0075。推波助澜
回到府中的楚付杰一想到刚才老父亲发狂的那一刹那,浑身打冷颤。即使已经坐在了自己书房内,依然控制不住地颤抖着身子。
他原本不过是想敲点银钱花花,或者捏个把柄在手上。可母亲一见到那个打扮得美艳动人的妇人,特别是那妇人一脸维护贼汉子的神情,她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上前抽那妇人耳刮子,谁知那妇人也不是好惹的,一巴掌将人扇在了地上,打得楚老夫人头晕眼花。
这妇人毫不示弱的举动彻底激怒了楚老夫人,她已完全忘却儿子同她说了什么,只顾得胡搅蛮缠地扯住妇人的身子想要打人,奈何几次都未得逞。
他进去之后看见荆国公府上的二公子一脸的漠不关心,他有些疑惑,但还是上前洽谈,想要将此事摆平,于是出言询问,那孩子是不是他的。可这人扭扭捏捏不说话,最后逼急了,说了句,你也不想想,以你老头子那身子骨,还有能耐生儿子吗?简直是笑话!
正是这句话,彻底刺激了一直沉默的楚老太爷,他想起之前他一直对卢氏呵护备至,到处弄银子只为养她母子二人,谁知道居然给别人养了个杂种!
他这一生,临到老了,被人如此欺辱,还是头一回,他一下子想起,闹开这件事的可是他家那个老婆子。既然已经闹大了,他也不顾什么脸面不脸面了,上前照楚老夫人的脸就是一巴掌,回头还准备拉住卢氏毒打一顿,谁知,他还没转身,楚老夫人也不知从哪里捡起了一把锋利无比的刀。
“我跟你拼了——”她话音还未落,手心一痛,胸口猛地刺啦一声,刀子已经扎入了她的心脏处,她一双浑浊的老眼睁得大大的,死也不相信这个她跟了一辈子的老王八居然杀了她!
楚老太爷也是被气得混了头,既然已经杀了人,他一不做二不休,拔出刀子砍向荆国公府上的二公子,长期养尊处优的生活过惯了的人哪里见过这等仗势,一下子就被吓傻了,呆住了,刀子离他几厘米。卢氏飞起一腿想要踢飞楚老太爷手中的刀,可他硬生生抗下了这一腿,不及思索的卢氏想也不想的,身子抵了上去,刀子扎进了她胸下。
卢氏的行为简直是自找死路,楚老太爷想不到这个一向娇弱的女人居然会功夫,他也不细想,使出浑身力气猛地一推,卢氏头撞在了墙上,脑浆子都砸出来了。
楚付杰一看这阵仗,他喊了几次父亲都未得到回应,杀红了眼的人哪里还是往常那个刻薄寡思的楚老太爷,血淋淋的刀子向他二人挥来。
他一把打开门如同被猛鬼索命一般拼命往家里跑。事前他不想把事情闹大,所以一个下人也没带,他从未有过如此的悔恨!若小命都不保,钱财官职都是身外之物了!
连灌了几杯冷水的他终于慢慢镇定下来,喊来几个壮实的家丁,带着他们一路向穿花巷子赶去,哪知到了那里,人去房空,连母亲卢氏的尸体都不见了。
他带着人搜寻了很久,后来在巷子里听人说,人已经被京兆尹全部带走了,包括尸体!而且据说他的父亲砍死了不少人!
这个消息如同晴天霹雳打在他的脑门上。在他还未思考这事如何善了时,京兆尹通知他来领取楚老夫人的尸身。与此同时,一道斩立决的消息传到他耳中,同时一道圣旨落入他手中,降级处理,他再次做回了那个七品的小官!
他想不到这事居然如此严重,风速一般传达圣听,在他还未弄明白时,事情已经成了定局,想要救回父亲都不可能了!
事后,他才明白,杀红眼的楚老太爷不仅杀了两人,砍伤无数的人,其中有一个还是朝中一品大员,被砍成重伤,估计终生不育!这名大员一怒之下,向圣上请旨辞官!景帝得知此事,传来京兆尹亲自审查,果然事情属实,景帝大怒,这等狂徒留下岂不祸害更多的人,当即要下旨斩首示众,楚老太爷一下子清醒过来,跪地求饶,还一口一个他儿子是五品大官,他不能死,他亲家是荆国公府上的!这话简直是火上浇油,于是楚付杰降职的圣旨一并下达!
牵扯入这件事中的荆国公府也被责罚,罚三年俸禄,家中家风不正的子弟不得入朝为官!
京中发生这等大事,一时之间关于楚家,荆国公府上的龌龊事尽数被人扯了出来。连楚庭瑞祸害姨娘与亲姐这等污秽不堪的事也被人传了出来,一时之间,整个楚家陷入了风口浪尖之中,摇摆不定!
楚付杰已经接连几天不敢出门了,到哪里都有人戳着脊梁骨被人唾骂!他还想偷偷寻到荆国公府上求助,可转念一想,这件丑事荆国公府也深陷局中,他上门只怕也是无望,准备过段时间风声没那般紧了,再亲自上门认罪!
如今他正经要做的就是准备两位老人的身后事,丁忧三年的时间应该足够平息这件事了!
蒹葭院中,墨霏玉白笑盈盈地站在楚皎梨身前,看着她家小姐一脸无所事事的样子,不由得相顾一笑!
“小姐,您真是料事如神,一把刀子就能将这件事闹大!你不知道当时那情形,如果不是奴婢扔下的那把刀子,只怕老太爷都要被那卢氏给杀掉!”
玉白想起那一面,想不到一个委身在老头子身边的美娇娘居然是个会功夫的,而且实力不俗,如果不是她暗中卸掉了一部分卢氏踢向楚老太爷的腿力,只怕如今这结局又是另一个场景了。
“好了,这件事到此为止,不用再提了!”楚皎梨眉头一皱,挥挥手,不愿多说!楚老太爷表面上刻薄寡思,又喜怒无常,实则是个非常贪脸面的人,卢氏的背叛无疑是给他的心口狠狠插上一刀,想要玉石俱焚最正常不过。
楚老夫人这些年在京中过得也算安逸,长久的吸食烟草,身子早跨掉了,哪里经得住老太爷的蛮力,很容易酿成不可挽回的下场!
她什么也没做,不是吗?丢把刀子而已!
墨霏暗暗吐吐舌头,她家小姐推波助澜的本领越来越精湛了!
☆、0076。杀上门来
天气渐渐转冷,冬日的寒气步步逼近。
楚家的丧事办过之后,大门紧闭,所有人不得随意外出。这场丧事中的两人死得太不光彩了,楚付杰请的客人基本未到,不过是遣下人送份薄礼,匆匆离场,除了秦家大舅子来过,整个大厅空荡荡的。京郊的坟场里,冷清清地入葬,灰头土脸地行礼!
整个楚家人都感觉抬不起头来,当然除了楚皎梨这个局外人!
冬日的一天夜里,月圆之时,楚庭瑞房中传来嘶吼声,不一会儿就消失无踪。楚付杰想起儿子每月月圆之夜需要女人解毒!之前这事都是丢给三姨娘去办的,但由于他困在府中良久,心中也是有男人的需求,三姨娘的善解人意令他甚为满意,一时多去了几次,害得三姨娘怀了身子,但丁忧期间,一旦传出府中有人怀孕之事,那将给楚家抹上更多的污秽之气,于是他让人煎药打了这胎。于是府中的事再次交到了二姨娘手中!
天亮后,躺在被窝中睡得正安稳的楚付杰突然被人惊慌失措的声音惊醒了。
“老爷,不好了,老爷——”二姨娘一脸恐惧地跑了进来,看见楚付杰连衣服都还未穿,也顾不得这么多,直接开口道,“老爷,大少爷昨晚上不知怎的,跑出了府,我丢给他的丫头也跟着一起不见了,今天早上有人敲门,说是大少爷死在了翠妩楼…。”
这个消息彻底击散了楚付杰的睡意,惊得一下子跳起身子,大发雷霆开骂:“你是怎么做事的?大少爷一个残废,还能自己跑出去不成,你也不想想现在楚家是个什么光景,让他跑出去,还死在那种地方,这是要整个楚家以后都不能再出去见人吗……”
二姨娘低首间,心中委屈不已,她也不想的,谁知道那个残废的肉团子是怎么飞出府去的,她明明交给了他一个丫头,谁知道会是这样的结局,楚家出事,干她屁事?她最后悔的莫过于嫁给楚付杰这没用的孬种!千万的不满也不敢当面发泄出来,因为她明白,不管楚付杰如何落寞,他要卖她出去,很容易的!
他们急匆匆地赶往翠妩楼,在一间房内,浑身不遮挡的楚庭瑞口吐白沫,地上一滩粘稠的液体,整个房间围拢了人,老鸨子拿一条丝巾捂住口鼻,尖着嗓子骂:“这天煞的,要死也不要死在我们这楼里啊,还要不要人做生意了?楚老爷,别怪我没提醒你,你儿子来这睡我的姑娘,惊吓了不少人,最后害得绿翠失控,还有这房屋被脏污了,一时也不能打开门做生意……所以说,楚老爷,这赔偿的损失,我给您算出来了,总共啊,二十万两!”
楚付杰哪里听得进老鸨子叽里呱啦讲的一大通,带着人包裹住身体已经冷得彻底的楚庭瑞,恨不得甩掉这个包袱自己钻进地洞中,直剌剌地往门外跑。
老鸨子哪里容人这般轻易走掉,几个打手上前,一把按住几人,最后楚付杰才意识到,儿子不断极为难堪地死掉了,还为他留下了一屁股的债!
他这是倒了几辈子的血霉,才会让整个楚家陷入如此不堪的境地啊!
万般无奈之下,他说如今没有那么多现银,老鸨子也好说话,请来了证人,立下欠条,让楚付杰在欠条上按下了手印,这才放他们离开。
“大小姐,楚庭瑞死了,死在青楼里!这事可是蹊跷!这些天府中大门紧闭,这种时候,一个不良于行的人怎么出的府,又是怎么进的妓院?还有那个丫头也不见了…。”
墨霏端着一盆红梅盆栽进了屋中,摆放在窗台上,这还是丞相大人亲自手裁的,说这树枝的树形极为独特,她家小姐一定喜欢。她在门房那里接过来后,直接进了房中,向小姐说起她心中的疑惑!
楚皎梨看了一眼那盆红梅,眸光闪了闪,说道:“这事当然有人在布局!这也是在情理当中,在这个时候出事,让楚付杰不堪重负,最后在万般无奈之下,思考整个楚家未来的出路时,定然一眼相中如今府中唯一的一个男丁!”
“小姐,你是说,是楚沐行干的?”墨霏惊讶道,她到看不出这楚沐行一副无害的样子竟如此恨毒了楚庭瑞!
“好了,此事不用猜了,那个丫头估计已经死掉了。你找个时间,将那丫头的尸体寻到,不要让他做出栽赃嫁祸的事来。”楚皎梨吩咐道。
楚沐行太急切了!
楚付杰一想到二十万两的欠条,心肝脾肺肾都在颤抖。他一定要查出来,这事到底是谁干的,既然敢祸害楚家,一定要付出代价来!
他下令严厉追查此事,在他困于书房中快要愁白了头发时,下来来通报,在大小姐的后院里寻到一只那天晚上拨给二公子的丫头一只鞋子!
下人的消息无疑是他此时听到的最为美妙的乐章了,多少次了,想要抓住大女儿的把柄,都被她给逃脱了,这下子,你总赖不掉了吧!
一行人急匆匆地赶往蒹葭院,楚付杰等人还是头一次进这所院子,院门前两株葳蕤冒绿的樟树,一进了院内,各种珍贵树木,亭台楼阁修建得华丽端庄,一应设施都是拿高档良木修建而成,这样的院子连府中最好的院落都无法较之一二,看得楚付杰一时制止不了嘴角的口水。
“楚老爷,这等阵仗来蒹葭院可是有要事?”墨霏出门来,见府中仅存的几位主子都来了这里,一时之间,不由得笑了笑。
“你个丫头嚣张什么,你家主子害死二公子,你以为你家小姐遭殃了,你们有好日子过吗?”二姨娘一肚子气,楚付杰把楚庭瑞的丑事怪罪在她身上,连续挨了他几次摔杯子,一次还直接砸在她额头上,险些毁容!
“二姐姐,你也等大小姐出来分辩几句再…。”
“分什么,那丫头筒花是我亲自挑选的,她的鞋子,我会不认识?好端端的怎么进了蒹葭院的门儿?以我看,她们几个丫头都是会飞的,杀个把人,飞檐走壁带走少爷都是轻而易举的事!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了她,还有什么可说的!”二姨娘最见不得一个上不来台的三姨娘还跑来跟她叫板,她说话的时候,有她的份儿吗?
“好了。墨霏,去把你家小姐叫出来。”在楚付杰看了,二姨娘说的就是事实,此时此刻,楚皎梨还有什么证据证明她的清白。如果不是看在相爷的情面上,他早让人直接将这个不孝的大女儿送官究办了。不过,他现在不想直接公事公办,当然是打了从她身上拿银子的念头。至于这所宅院,修得最好,也是楚家的,到时候等她一走,这里的东西,值钱的他全部拿去卖掉!蒹葭院,早已是他的囊中之物!
“楚老爷,请你分清楚,墨霏并不是府中的丫头,你没权利吩咐墨霏做什么。”一脸霸气的墨霏高高仰起头,甩了下袖子,旋身离去。
“这丫头,太目中无人了,老爷,你不能让她这般嚣张下去啊——”二姨娘气得嘴唇直哆嗦,什么人,这是!她想上前扇墨霏一巴掌,但握紧的手心最终还是没有举起来。
旁边的三姨娘抿嘴隐隐一笑。
☆、0077。众望所归
梨花木的门发出一声悦耳的声音,随着房门的开启,一身素色披风内穿同色袄裙的楚皎梨抱着个手炉出来了。见过礼之后,也不等楚付杰喊她起来,自顾自地起身,询问所来何事。
她的举动无疑刺伤了在场人的眼,特别是楚付杰,他脑门上青经暴跳,这般冷的天,磨磨蹭蹭才出门,他们一行人来时匆匆,忘记御寒之物,此事站在天寒地冻的院子里,也不说请他们进屋谈,行个礼也是不待他答应自个起身,真是没教养!但他似乎忘记了,这教养是需要父母来的,骂人同时,也带进了自己。
于是,他的话也就不客气了,也许他心中也期待这样的针尖对麦芒,到时候下不来台,他才好趁机敲她一笔。
“下人从你房中搜出了那晚上伺候庭瑞的丫头筒花的鞋子,还有门房那里月圆之夜看清掳走庭瑞的人是一名女子,同你这丫头玉白一般身形。我也问过了老鸨子,送庭瑞来的是何人,老鸨子直言的姑娘也同玉白一般。你说,还有何可说的?害死庭瑞的人不是你,是谁?”
玉白头一炸,她同墨霏四处搜寻那晚上被杀的丫头尸体,可寻遍了整个楚家,甚至出动了主子的那支小绿,也不见有任何线索。她们一下子就惊住了,这事看来是有预谋地针对她家小姐了。当她报知小姐时,楚皎梨不过是沉默了良久,就让她们下去了。此时一看连同两人指认她,玉白一时气晕了头,直接跳了出来。
“你也说了,只是身形,可有人亲眼看见奴婢的脸?你让那指证的人站出来,我们对质!”
二姨娘看楚皎梨身边的丫头一个二个都是不能惹的暴脾气,连个尊卑都没有,一下子指着玉白的鼻子骂:“你个小贱货,你以为你这样大声嚷嚷,就是有礼了,哎呦,谁,是谁,踢我?”她说着话,突然腿一疼,好像是被人踢了一脚,便由原本指责玉白换成寻找暗中施毒手的卑鄙小人。可找了半天,大家对她这疯子似的言行露出不满,只得讪讪罢了。
玉白斜眼撇了墨霏一眼,给她投去一道赞赏的目光!果然是一个地儿出来的!
“司妈妈,你出来,讲讲那天晚上的事。”楚付杰见这个大女儿一脸平静,似乎置身事外,毫无惊慌失措的神情,暗中咬咬牙,微微一思忖,想来她是不见棺材不掉泪。那好,既如此,那待会儿,可不要求他才好!
人群中走出一个身材矮小浑身滚圆的婆子来,她一张满是横肉的脸走动时都在颤抖,踏步出来后,嘿嘿笑了几声,说不出的让人倒胃口。但她的话却将方向直指玉白。
“老奴那晚守夜,夜半时分,看院中熄灯了,老奴一时嘴贪,晚上连喝了几碗肉汤,正那时,腹中一顿绞痛,要去上茅厕…。”
“让你讲你见人飞出的过程,你说这等乱七八糟的东西干什么?”楚付杰听见这老货话不着调,气得一声喝!
“唉,好嘞,好嘞。那晚老奴掌灯去茅厕时,突然头顶一道白影飞了过来,提灯看时,看见一个年轻的女子,喏,就是这位玉白姑娘,背上背着大少爷,于是追了过去,想要喊,突然从头顶掉落一支珠钗,她说是给老奴的,让老奴当一切都不曾看见,于是老奴一时贪心,没上报此事。”
她说完的同时,楚付杰一脚踢在她滚圆的大腿上,这婆子太啰嗦的,他都受不了她说话时还学人年轻的女子扭捏姿态,简直是污了他的眼。
“哎呦,老爷,您别踢老奴啊,老奴啥都招供了…。”司妈妈准备接着说下去,被楚付杰杀人的眼光吓得卷回了舌头。
“珠钗拿过来。”楚付杰手一伸,司妈妈有些肉痛地从怀中掏出那支由她的肉手抚摸过无数遍的珍贵珠钗,挪到楚付杰手上。
拿到钗子的他有些倒胃口,但还是极力忍住那等恶心的感觉,举起在楚皎梨的眼前让她看是不是她丫头的东西。
“这东西怎么在你这里?”玉白抢过楚付杰手中那支钗,那可是小姐买给她的,落在这些人手上,脏死了!她拿过来后不断地擦拭。
楚付杰脸上一片严肃,见玉白承认了,嘴角微微扬起,当即喝斥道:“皎梨,不是为父不愿替你隐瞒这种杀人的勾当,完全是你不给自己留退路!如今你自己说,这事如何善了?”他眼神不断传达出,如果不想闹大,求我啊……。
“哼,杀人了,还如此跋扈,泯灭人性也不过如此,杀人不过头点地,你是有多恨你亲弟弟,要让他死在那种肮脏不堪的地方?还连累婢妾的丫头,真是该死!”
“想不到大小姐也会做出这等事来,肯定是想要报之前二公子在赏菊宴会上的仇……”
“大小姐也太狠心肠了,就算是二公子得罪了她,她不也没事吗?”
墨霏气得扬起拳头,准备将那些说不干不净话的人狠狠揍一顿,但楚皎梨摇摇头,她只得不甘心地作罢!
玉白更是气愤难当,她都不明白,这只从不离身的珠钗怎会被那等矮胖的司妈妈拿到手的,还有她所说的人,莫不成真是自己?难道她迷糊中做出这等事来?做了又如何,人又不是她杀的!
“父亲,沐行在后院梧桐树下挖出了那晚丫头的尸体,她手中紧紧抓住异物,儿子拔出来一看,是一颗南珠。”
楚沐行举起一颗流光溢彩的珠子交给了一脸得意的楚付杰。
“呀,这珠子,不是大小姐一双绣花鞋上的吗?”人群中不知谁喊了一句,众人的目光一时齐齐汇聚在楚皎梨裙底下微微露出的鞋尖上,想要搜寻另一颗南珠的踪影。
“这可是你的?”楚付杰胸膛内的喜悦机会呼之欲出,他在她手中无数次打落零泥,没一次讨到好,这次,她总逃不出他的手掌心吧!
“不错,皎梨确实有一双绣鞋上缀有一对南珠。”
楚皎梨毫不犹豫地承认,这南珠正是她的。
“杀人凶手!我要与你同归于尽!”
☆、0078。五十万两
“不好了,走水了——”
一阵阵强烈的烟自蒹葭院外升起,一个疯妇浑身是火,手上举起一只火把径直了身子横冲直撞地向楚皎梨扑过来,肉烧焦的味道一阵阵传入在场每个人的鼻中。
“你个贱人,不得好死的贱人,是你杀了我儿子,我儿子天资纵横,是要做将军的,是你害死了他。我要你死,我要烧死你——”
寒冬腊月里干燥异常,一丁点的火星子都有可能引致火灾,不知侯氏怎么跑了出来,还拿着火把将蒹葭院外的树木引燃,在自己身上扑上酒想要烧死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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