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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燕王妃 全集-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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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成和不解,忙问:“丞相但说无妨!”

魏言叹出一口气:“你们之间的差距,一看便知,为何那些个臣子还如此决择,老臣认为绝对不会那么筒单啊!”

“本王也一直纳闷,老二在短短数月,笼络了这么多人,也是参透不了其中玄机。”

“若是王爷有心,应该暗查此事。”魏言语气有些深沉,并且压低了嗓音小声说出,燕成和会意,“多谢丞相提醒。”

“好啊,王爷,就此别过,我们改日再聊,改日再聊。”看旁边有太监路过,魏言高声提示道。

燕成和回礼:“谢过魏丞相!”

两人对看一眼,自知其意,分别上了马,打道回府。

秋末的黄昏来得总是很快,太阳很快就落进了西山。天空的云彩,绮丽多姿:有的如春花怒放;有的似猛善奔扑;有的更若彩禽飞腾,景色很美,今日办了一件大事,闵雪晴心中舒畅,不禁在轿中哼起了那首《莫斯科郊外的晚上?》。

第一百二十四章 争锋相对

灵儿和元香对看一眼,甚感纳闷,王爷铁青着脸坐于马上,而王妃却在桥内轻轻吟唱,怎么反差如此之大?但奴婢们管不了主子的事情,虽有千般疑惑,却终究未敢问出嘴。

进入王府之后,天已经黑了来,燕成和自顾回了北和苑,那些队伍浩浩荡荡也跟着走了,轿大摆在那里不知道所措,不知道是跟着进北和苑还是回静雪阁。

正愣神的功夫,闵雪晴探头出来,发现王爷的队伍已经远去了,看着他的背影心里思量,救了你父王的性命,不但不说个谢字,反而恩将仇报,气死我了!

最终呼出一口气,向轿夫喊道:“愣着做什么,回静雪阁。”

轿夫和丫鬟们反应过来,这才慌慌张张转了头向静雪阁走去。

刚行到荷花池的时候,便听到前方人声鼎沸,热闹的很,还夹杂着怒骂声。闵雪晴一愣,心道,又发生了何事,让轿夫停下轿子,自己走了下来。

待到近前,发现有十几个人围在荷花池边上争吵,而宁妃那尖细的怒骂声顿时传了过来:“你这个护卫是怎么当的?啊,光天化日之下,我室中的花儿被人偷走,你竟然不知!”

宁妃此时气急败坏的在指责汪林,而汪林自知理亏,任宁红柳百般责难,也未张口还击。闵雪晴心中羞傀,这花儿本是自己安排人去拿的,却让汪林挨此责骂,这于情于理都不合适,想到这里,快步走了过去。

还未走到近前,宁红柳正好抬头向这边看过来,四目相对,宁红柳的火气更大。她侧过汪林的身子,巾帕一甩,走了过来,眉角上扬,嘴巴一瘪,从鼻翼里哼出一声:“哼,都被打入冷宫了,倒也闲不住那。”

本来闵雪晴想过来劝慰一下,可还未出声,宁红柳讥讽的声音便传进耳膜,闵雪晴顿时按耐不住,立即反唇相讥:“哎呀,可把本宫累坏了,刚和王爷从皇宫里面见完皇上,他老人家还赐了本宫上好的桂花酒以及月饼,今个真是心情大好啊!”

闵雪晴也是女人,她自知女人的弱点,哪句话是最致命的,她当然知晓,看似不轻意的寥寥几句,实则已经把宁红柳彻底击倒。

皇上召见,这是何等的荣耀,自嫁入王府,皇上还未曾召见过,更别提赐奉什么礼物了,竟然和王爷一起去的,这打击来得过于激烈,宁红柳的脚步向后一撤,身子一歪,有些把持不住,幸好紫儿及时扶住。

宁红柳在心中悲叹,王爷啊王爷,臣妾待您情深意重,别无二心,可您却为了这个女子三番五次的伤臣妾之心,这么重大的事情,我竟没有听到一丝风声,难道这北王府没我这个人了吗?

宁红柳稳稳心神,强打精神:“那有何炫耀的,我紫竹苑的月饼都吃不完,还有那桂花酒,估计到明年都喝不完。”

闵雪晴叹口气:“此物非彼物啊,同是桂花酒,一个如水,一个如琼浆玉液;同是月饼,一个如蜡烛,一个却乃世间美味,这两者怎可同日而语呢。”

“你!”宁红柳眼睛都气绿了,闵雪晴快速提道:“你什么你,难道本宫说的不对吗?你的物什怎能和皇上的相提并论,难不成你想说,皇帝的赏赐还不及你紫竹苑的好吗?”

“我……”宁红柳愣在那里,顿时当了哑巴,诈敢说这话,这可是大逆不道啊。

闵雪晴嘴角露出一丝玩味的笑意,轻轻凑到她的近前:“记住,以后千万不可和我斗嘴,因为我曾经得过辩论赛的第一名。”

宁红柳愕然,她不明白什么是辩论赛,还以为是粱园的一种东西,但又不得不承认,每次她都是甘败下风,心中似有一股无名之火,烧得难受,却又发不出来。

她骤然转了身子,劈头盖脸的又骂起了汪林:“今日你必须将那盆花给我找回来,否则我到王爷那里告你个护卫失职,让你滚出这北和苑!”

这话说得有些大,也有些伤人,汪林眼睛里有了怒气,心道,即使王爷也不会赶我走,因为理亏,才忍你半天,未曾想你却咄咄逼人,真是欺人太甚。

在闵雪晴这边碰了钉子,转身将怒气报到了汪林身土,闵雪晴心中气愤,向前迈了一步:“宁妃你刚才说什么,和王爷说让汪护卫离开王府?你还真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汪林跟随王爷十五年之久,自小一起长大,他们情同手足,你才进得王府几日,胆敢如此挑拨!若这句话传到王爷的耳朵,轻则将你也打入冷宫,重则……”

闵雪晴说到这里停顿片刻,语气一变:“重则,依本宫看,驱逐出王府的人是你吧!反正女人如衣服,丢弄一件再穿一件呗,天下美女多得是,王爷有权有势,长得也讨人喜欢,何愁没有女人那,你说是不是啊?倒是你,被驱逐出府,想想都可怜哦。”闵雪晴还故作怜惜状。

“你!好你个闵雪晴,今个真是气死我也,我,我和你拼啦!”话说着,身子靠向前,手臂也挥了起来,闵雪晴并不惧怕,反而笑道:“你可是知道我的手段,若你冲上来,稍不留神,将你弄伤了,可是你自找的。”

宁妃愕然,将手愤然垂下,随即号啕大哭,而后拿巾帕掩面,向北和苑走去:“王爷啊,王爷,有人如此欺负臣妾,你可得为我做主啊,这,这活不下去了……”

看宁红柳句北和苑走去,汪林急道:“王妃,若是王爷怪罪下来,这可如何是好?”

看汪林一眼焦急,闵雪晴‘噗哧’一声笑道:“无妨,无妨。”

汪林愕然,闵雪晴接着说:“今个王爷心情坏透了,宁妃此去定然无好脸色,我们就等着看好戏吧,哈哈……”

啊,汪林一下明白了,怪不得王妃有持无恐,原来她心中早预料到了结果,心中更加佩服,当下弯腰谢过:“汪林谢过王妃。”

闵雪晴这才注意到汪林的眼睛,不禁惊道:“汪护卫,你的眼睛,你的眼睛好了吗?”

汪林点点头:“是的,在下的眼疾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估计再过几日,应该和正常人无异,本来是要到静雪阁通禀王妃,未曾想您还没有返回,不巧在荷花池碰到了宁妃,她这才说在下失职,她屋中的花儿莫名失窃,都是我监管不力。”

汪林摇摇头,纳闷的又补充一句:“谁吃了雄心咽了豹子胆,敢到北王府行窃,不过这贼子也奇怪,金银珠宝一样没少,唯独少了一盆花,你说,他费这么大力气,为何只偷一盆花呢?奇怪,当真跷蹊。”

闵雪晴打断汪林的思路,笑着说道:“别管她的什么花儿了,今日真是大喜,正好皇上赐了美酒和月饼,快快,回到静雪闹,我们赏月嚼酒,来个一醉方休了。”

“这介……”,汪林有些扰豫,心道,王爷心情不好,我应该回去劝慰才是,哪有在这喝酒消遣的道理。

“此时宁妃已经去了北和苑,说不定正在哭诉,难道汪护卫想回去当电灯泡不成?”闵雪晴看出汪林的意思,在旁边提示。

汪林一愣,电灯泡是什么物什?闵雪晴自知失言,赶紧解释:“他们两人在一起,你此时回去不方便呢。

一语提醒梦中人,汪林想想也是,这就跟着闵雪晴回了静雪阁了

只是汪林心中纳闷,王爷心情不爽,为何王妃这般高兴?真是令人捉摸不透,她看了闵雪晴一眼,越来越看不懂眼前这位王妃了,想她小小年纪,既会武功又会医术,她在深宫中长大,到底是跟何人所学?

第一百二十五章 古今联欢

心中疑惑,终于将话儿问了出来。

没想到汪林会突然问这个问题,闵雪晴没有丝毫准备,一下愣在那里。但眼珠一转,顿时有了主意,她想起几日前和三皇子的对话,当然,也想起那个未曾谋面的东方一。

“本宫在梁国之时,曾有一位授业恩师,他能文能武,无所不能,所以这些拳脚和医术都是跟他学的。

汪林听罢,不由得赞叹:“这位东方先生真是奇才,你们梁国有此能人,乃幸事啊。”

“可惜他现在已经离开皇宫了。”

“什么,离开皇宫,去了哪里?”汪林有些惊讶。

“听说云游四海去了。”

“可惜,可惜,若是此人能为王爷效力,收于麾下,肯定如虎添翼。”汪林直叹可惜,闵雪晴不由得笑道:“汪护卫果然忠诚,此刻还在为王爷着想。”

两人边聊边走这就到了静雪阁。

小玉、玉娘、王婆婆看王妃回来,哗啦啦全迎了上来:“怎么到现在才回,这把我们担心的。”

玉娘将王妃身上的披风拿下,王婆婆端来了洗脸盆,小玉将毛中拧干了,闵雪晴自己拿过毛中,先擦了一把脸,洗了手,等一切收拾完毕,这才吩咐玉娘,将饭食搬到院外,今个我们要把酒明月,畅饮一番。

看王妃好兴致,大家的步子也欢快起来,饭菜上齐,然后将皇上御赐的桂花酒拿了出来,每人都斟上一杯,汪林见此,笑道:“北王府现在有一奇景那。”

大家诧异,汪林接道:“只有静雪阁主子和丫鬟不分,齐上桌那!”

下人们有些尴尬,不知道此时该不该站起来,闵雪晴赶紧挥挥手:“坐好,都给我坐好啊。”清清嗓子说道:“本官一个人吃饭闷的慌,这样才热闹嘛,这就是我静雪阁的规矩,以后成们就这样定下来,吃饭时不分什么丫鬟主子,都坐在一起吃,这样吃饭才香嘛。”

这王妃语出惊人,做事也有些与众不同,大家习惯了,笑了笑,不再坚持。

闵雪晴又开口提议:“这样吧,为了庆新今日汪护卫眼睛治好,大家每人唱一首歌为他祝福好吗?”

“好”王妃的提议,得到大家的认可,气氛一下热烈起来。

闵雪晴心道,大学聚会的时候,经常来个唱歌拉力比赛,气氛马上就活跃起来,在古代,这招也好用呢。

只是这第一首谁先来呢?闵雪晴望望大家,可下人们又低了头,感觉不好意思。

闵雪晴看向灵儿:“灵儿,你先来吧。”

灵儿连连摆手:“王妃,我唱的不好。”

“不好无妨,只是热闹一下嘛。”闵雪晴坚持,见大家都看着自己,灵儿终于点点头。

只见她轻轻站了起来,走到庭院之中,清清嗓子,那悠扬委婉的声音便流淌出来:

俏冤家,

在天涯,

偏那里绿杨堪系马

困坐南窗下,

数对清风忽念他

峨眉淡了教谁画

走宕岩羞带石榴花……

而在这个时候,王婆婆也站起来,手里当了一个长箫,放在唇边,伴着灵儿的歌声,当起了伴奏。

歌声和箫的伴奏令人痴迷,仿佛月下那斜风里的新叶,枝上纤细出许多的心事。那些久远细碎的在事乃至伤感和思古的幽情,盘结成忧郁,若有意无意地撞击着人的心灵。

一曲终了,大家仍沉浸那无边的回味中,直到闵雪晴鼓起了掌,大家才纷纷回过神来:“好,好”赞叹声连绵不绝。

元香看千面人和灵儿配合的如此默契,心中不服,也站了起来:“王妃,元香也献上一首。”话说完,也献上一曲,只是此曲略有些伤感,再配上箫的伴奏,竟忍不住让人垂泪:

西风黄叶稀,

南棋北雁飞。

提妾灯前泪,

缝君身上衣。

约归期,

清明相会,

难还人未

大家沉迷在它夜半檐滳、欲说还休的意境中,一切的一切,都在这箫声和歌声里恬淡成一匹陈放多年的白绢,千载前的秋声也在刹那间袭来,还有金戈铁马从街市轰然滚过,烟尘散尽时,风已住,箫已咽,天地都在经历一种痛苦……”

哀伤,止不住的哀伤袭满全身,大家不知道元香为何选择此曲,待得一曲终了,元香却已经是满脸泪痕,泣不成声。

千面人愕然,赶紧向前拉过元香:“你这丫头,好好的干吗选这个曲字,惹得自己伤心,令王妃扫兴,还不快过去陪个不是。”说完,拉着元香到了闵雪晴近前。

闵雪晴怜惜的拉过元香,轻拍她后背:“也许你心中有万般苦楚,这歌声正好映照了你的心思,若是想哭,就哭个痛快吧,今个啊,大家都随心所欲,想哭就哭,想笑就笑。”

元香听了这话,倒是不哭了,赶紧抹了眼泪,施了礼:“谢王妃不怪之恩,刚才元香失礼了。”

闵雪晴嘴里说着:“无妨,无妨,”这就站了起来。

看到王妃站了起来,大家预要站起,闵雪晴慌忙说道:“你们在那里坐好就是,今个,高兴,本宫为你们来个节目。”

刚才的桂花酒喝了不少,闵雪晴脸颊绯红,此时站在月色之下,竟然宛如仙子,将大家看得直愣愣的。

尤其是千面人,心道,怪不得那四王爷如此眷顾,当真是好容貌,翠香楼的女子和眼前这位王妃比起来,那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蛤蟆和嫦娥的比较啊!

只见闵雪晴清清嗓子,大家以为她要唱歌,没想到她却吟诵起来:

醒着的对候,只能幻想

而梦却在睡着的时候来访

或许是童年的青梅竹马

或许是有朋友来自远方

匮乏时的赠予

富足时的失窃

不是一场虚惊

就是若有所失

闵雪晴吟唱完毕,大家半天没有反应过来,因为这首诗是没有见过的音律,欢快,明亮,简单却不泛充满韵味,再加上闵雪晴那清亮的嗓音,有时高有时低,有时紧凑,有时缓慢,节奏一张一弛,如身临其境般,说不出的舒畅和倾心。

大索齐声喊出:“好好好!”而正在这时,从院外进来一人,却令大家的声音嘎然而止。

下人们忙不迭失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椅子倒地的声音夹杂着施礼之声:“奴婢们给王爷请安!”

燕成和没有多言语,只是将手轻轻一摆:“都暂且退下。”声音不怒自威,大家见状,哪里还敢停留,眨眼间功夫,院中只剩下还在发愣的闵雪晴。

他们距离数米之远,燕成和拍起手来:“好啊,吟诵的如此之妙,为何不继续啊?”

好端端一个聚会,被你给搞砸了,观在还来说什么风凉话,心中气恼,站在那里也不说话。

燕成和又向前走了两步,距闵雪晴一尺之遥:“你堂堂一个王妃,站在院中为下人们取乐,你真是好有雅兴那!”最后一字一顿说出,闵雪晴身上一阵寒意。

“你!”闵雪晴张嘴结舌半天说不出话来,最后才冒出一句:“与你何干!”

燕咸和此时怒火中烧,一步跨到近前:“你是我的王妃,你说,如此丢人的作法,是否于我何干?”说到这里,将闵雪晴的身体扳住,左摇古晃起来,闵雪晴感觉身体发紧,被摇得难受,情急之下又冒出一句:“你摇够了没有!”

燕成和愕然,竟敢对自己大呼小叫,莫不是自己太软弱了!突然想起昨夜虞妃的那句话:难道还未近闵雪晴的身体吗?这句话突然刺激着燕成和的神经,他猛地把闵雪晴抱了起来,顾自向正室走去。

院中只留下闵雪晴的一声尖叫:“啊!”

第一百二十六章 猜忌

燕成和毫无征兆的将人抱起,向室内走去,扳扳脚趾头也明白他想干什么。这算什么。虽说是你的王妃,想要亲欢,那也得本姑娘准备了,心甘情愿才是。

闵雪晴毕竟是从现代穿越过去的,现代人男女平等,尤其是在这方面,更讲求氛围和心情,虽说古代没有萨克斯伴奏,没有红酒相陪,却也不能如这般,这岂不成了强人所难!

想到这里,自是奋力挣扎,可燕成和知道闵雪晴会武功,手里不敢松懈,早就牢牢扣住她的腰,动弹不得半分。

闵雪晴无法,只得大喊:“救命啊,救命!”这一嗓子喊出,倒令院内一人急得没法,此人便是汪林,刚才王爷让他们都退下去,汪林刚走到院外就听见闵雪晴的惊叫,这不由得又转了身子,回到院中。

看王爷不顾闵雪晴反抗,兀自进入房间,本来这些事情,不需要他这个下人去管,可王妃治疗自己的眼睛,对自己恩重如山,此时此刻,汪林在犹豫着。

而这个时候,闵雪晴已经看到汪林又返回院中,不假思索便喊了出来:“汪林,汪林救命啊!”

燕成和身子一怔,欲迈进房内的步子停了下来,他转过头,怒目圆睁的看着汪林,将闵雪晴缓缓放下。

汪林不敢直视王爷眼睛,低了头站在那里,燕成和松了手,闵雪晴条件反射般跑向了汪林。

燕成和轻轻摇头,一步步走到汪林近前:“抬起眼睛看着本王。”汪林还是不抬头,四王爷怒道:“抬起脸来!”

汪林抬头起,颤声叫道:“王爷!”

燕成和声音发颤,不相信的盯着汪林:“汪林啊汪林,当年你流落街头,差点在寒风中死去,是本王,本王将你带入王府,风风雨雨,已经约有十五载。本王教你武功韬略,你不但不念及本王的恩情,却,却窥探于王妃,你对得起本王吗?”

什么?燕成和说出此话,闵雪晴和汪林如遭了雷击一般,怔在那里,半天没回过神来。

汪林‘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指天发誓:“王爷,头上三尺有青天,汪林对您忠心耿耿,别无二心,幽兰公生贵为王妃,岂是我等窥探,求王爷明察,若是汪林真得有对不住王爷的地方,愿意自刎谢罪!”

汪林一口气说出此话,倒令燕成和犹豫超来,难道自己又错了?

要说燕成和何出此言,那自有缘由。

话说三人成虎,就因为那次驱鬼之时,汪林未曾执行皇后娘娘的命令,她便经常在燕成和面前提起此事,说汪林倒是对闵雪晴忠心的很,连哀家的懿旨都不放在眼中。

后来便是虞妃,昨个晚上也有意无意提到汪林,最近经常到静雪阁,走得甚为亲近,倒不像王府的护卫,成了她静雪阁的护卫了。

再就是今个晚上,宁妃哭诉着跑到北和苑,将前因后果叙述一遍,因为宫中之事心情烦躁,根本无意听她哭泣诉苦,可听到最后,宁妃说汪林和闵雪晴回静雪阁喝酒赏月去了,此时心里才有了怒气。

他沉着脸让宁红柳先回紫竹苑,自己却偷偷来了静雪阁,刚到院外,就听见里边笑声不断,然后又听到闵雪晴的吟诵之声,心中更加气恼,心道,来到王府这么久,一点规矩都不懂,成天和这些下人混在一起,当时心中便来火。

燕成和和汪林四目相对,十几年的情谊难道真得敌不过几句流言蜚语吗?汪林心中哀叹。

闵雪晴知道燕成和误会了俩人,她转了身子,抬头望着天上的明月,缓缓而道:“有一对年轻人结婚,婚后生育,他的太太因难产而死,遗下一孩子。他忙生活,又忙于看家,因没有人帮忙看孩子,就训练一只狗,那狗聪明听话,能照顾小孩,咬著奶瓶喂奶给孩子喝,抚养孩子。

有一天,主人出门去了,叫它照顾孩子。

山上的乡村,因遇大雪,当日不能回来。第二天才赶回来,狗立即闻声出来迎接主人。他把房门开一看,到处是血,抬头一望,床上也是血,孩子不见了,狗在身边,满口也是血,主人发现这种情形,以为狗性发作,把孩子吃掉了,大怒之下,拿起刀来向着狗头一劈,把狗杀死了。

之后,忽然听到孩子的声音,又见他从床下爬了出来,于是抱起孩子;虽然身上有血,但并未受伤。

他很奇怪,不知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再看看狗身,腿上的肉没有了,旁边有一只狼,口里还咬著狗的肉;狗救了小主人,却被主人误会吃掉了孩子。

闵雪晴说到这里停住了,燕成和为之一愣:“那人怎地不核查一下,如此的鲁莽。”

闵雪晴这才转了身子,盯着他的眸子反问道:“那人鲁莽,王爷何尝不是呢?”

燕成和张嘴结舌说不出半句话,闵雪晴又道:“人对无知的动物小狗发生误会,尚且会有如此可怕严重的后果,这样人与人之间的误会,则其后果更是难以想像。”

“这……”燕成和顿时被问得哑口无言,呆在那里。

此时闵雪晴又想起一事,她向前一步,轻启朱唇:“王爷可曾记得溪儿?”

“什么,溪儿!”燕成和听到这个名字,身体骤然一震。

“是的,溪儿,那个入府未曾多久便被关到后院,还被割了舌头,最后凄惨而死的溪儿。”

燕成和步子不稳,后退一多,眼睛里也布满了哀伤:“那溪儿死得是惨,直到最后,本王也未曾见上一面。”

“溪儿将身子给了你,可你身为一个王爷,至死都没有过去再看他一眼,你良心可安那!”

“当时母后下了懿旨,本王不敢违背啊,再说了,王府中有规定,若是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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