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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燕王妃 全集-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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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兰刚生产完,许是怕担忧了产妇,所以偌大的房间之中没有他人,只有纳兰和那个嬷嬷,屋里安静的很,如萱略有些紧张,不知道下面该说什么,于是就顾自走到小床的旁边,看了一会小皇子。

自己也已经有了身孕,又看到这刚出生的婴儿,如萱甚是喜爱,看着就离不了眼。纳兰将这一切都经受眼底。她的嘴角一扬,笑着对如萱说道:“孩子可爱吧?”

如萱忙不迭失地点点头:“嗯,还可爱的孩子,睡着的样子太好看了。他似乎一直在睡觉,也不啼哭那。”

她自己说出此话,纳兰眼珠子一转,缓缓说道:“昨个三更时分,许是姐姐的耳朵有问题了,怎么就听到了一些奇怪的声音。”她并没有说奇怪的声音是什么,这是想试探一下,如萱到底有没有听到那婴孩的哭泣之声。

但如萱不明就里,听纳兰这么说,她自己也慌忙说道:“姐姐,您也听到了,妹妹隐隐约约听到孩子的哭声,只是甚感纳闷,深更半夜怎么会有婴孩的啼哭之声呢?”

如萱不打自招,纳兰顿时心中一惊,果然被她听到了。既然如此,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于是,刚刚送走如萱,她便拿出了一根银针,许是这不是自己的孩子,倒也下得去手,左手紧紧捂住孩子的嘴巴,右手将那银针竟然从孩子手掌处穿了过去。

孩子痛的大哭,眼泪滴滴答答往下落,眉毛眼睛都皱在了一起,小腿乱蹬乱踢,许是疼得厉害,等她将左手松开时,发现孩子昏了过去,她这才哭天喊地叫了起来,顿时,纳兰府乱了套,而后皇上又来到,这就是整个事情的前因后果。

纳兰本来想得周到,想趁这件事情,彻底置如萱死地,未曾像她却怀了身孕,无异于打破了整个计划。

如萱将事情经过详细道来,闵雪晴在旁边听得甚是仔细,之后她盯着如萱:“你对纳兰说听到了婴孩的啼哭?”

如萱点点头:“嗯,我以为她也听到了,因为她说有奇怪的声音,所以,我以为她指的是这件事情。”

闵雪晴摇摇头,盯着如萱的眼睛:“如果我有一个大胆的猜测,你信不信?”

如萱有些纳闷,急道:“妹妹,这都到什么时候了,你还在这里卖关子,快点说吧。”

闵雪晴点点头,若有所思的回道:“如萱姐姐,你曾经记得纳兰为生产之前说过的话儿吗?”

如萱遥遥头,不知所云,闵雪晴不紧不慢的说道:“在她未生孩子之前,说是请医生看过,她怀的定然是龙子,当时我就纳闷,医生治病救人,怎么能看到肚中是南是女呢,他的眼睛又不是超能力。”

如萱疑惑:“超能力?”

闵雪晴知道这现代的词儿又冒了出来,慌忙解释说:“超能力,就是超出了本身的能力,而医生,则不具备这种能力。”

不知道这种解释如萱能否听得懂,只见她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闵雪晴继续说下去。

“当时纳兰说出这样的话儿,鹰王欣喜万分,所以,纳兰怀孕了,他是百般恩宠,天天过去探望,而其原因,则是因为他肚中的龙子。而这个恰恰就是症结所在。记得当时我曾说过,希望越大,失望越大,若纳兰生下的是女儿,到时候鹰王岂不是会气急败坏,所以,如果聪明人在未知的面前,她不会如此说,最起码不能给鹰王这么大的期望,除非,除非……”

闵雪晴突然停住了,如萱慌忙问道:“除非什么?”

“除非她保证能生儿子,所以才会放出豪言!”

听到这里,如萱不见笑了:“妹妹,你说的许是越来越离奇了,那肚中的事情,谁也看不见,怎么能保证呢?”

闵雪晴站了起来,不慌不忙在屋中来回走了几步,忽然停了下来,凑到如萱的耳朵旁边说道:“有一个办法可以保证。”

“啊”如萱愕然。

“如果能生龙子,自然是好事,如果生了女儿,那就来个偷梁换柱。”

“偷梁换柱?”如萱更加愕然。

闵雪晴看到如萱这么惊讶,若有所思的说道:“纳兰的心如石头般坚硬,她什么事情做不出来?她的亲姐姐都可以不管不顾,也许,她为了自己的前途,连刚出生的女儿也可牺牲掉。”

这些话儿太匪夷所思了,听着有些胆战心惊,如萱不禁问道,“你,你是说,纳兰贵妃换了自己的孩子?”

闵雪晴点点头:“嗯,如果按照藏歌分析,你听到的那婴孩之声,正是来掉包的男孩,只是没想到孩子突然啼哭,被你听个正着,皇子手掌银针之事,定然是纳兰嫁祸给你,其目的,就是将知情人斩草除根!”

事情远比自己想象中的复杂,如萱不禁呆住了,如果事情真是这个样子,那简直就太可怕了,纳兰的龙子不是鹰王的,而这个男孩以后有可能还会继承王位,那这蜀国,岂不是落入了别姓之手,这,这若是被鹰王知晓,纳兰纵有几百条性命也难逃其罪啊!

第二六五章  亲子鉴定

如萱猛然坐了起来:“妹妹,不知道你的猜测是否正确,现在,我们没有人证物证,只是这么凭空猜测,鹰王怎么会相信,到时候恐怕我们死的更快了。”

闵雪晴摇摇头:“姐姐错了,要证据非常简单。”

“啊?”

闵雪晴的话儿总是这么出人意料,如萱不禁是惊叫连连,怎么会非常简单,难道她有什么绝妙之法,如萱纳闷的看着闵雪晴。

闵雪晴盯着如萱的眼睛,一字一顿说道:“如果想辨别此事,只需要取那孩子的一滴血,而后再取鹰王的一滴血,将它们同时放入水中,若是两滴血最终融入到一起,便说明他们是父子关系,当然,如果血互相排斥,则就是另外的结果。”

“姐姐从未听说过这样的法子,真的能管用吗?”

闵雪晴叹口气:“这又不是DNA,所以不能保证百分之百有效,但事到如今,我们只有赌这一局,这是生还的最后机会,若是不那样做,姐姐唯有等死了。”

“不要不要,姐姐不要死,姐姐还要看着自己的孩子长大呢。”如萱慌忙回道,继而又纳闷的盯着闵雪晴:“妹妹,你刚才说的是什么,什么弟,是何意思?”闵雪晴听了此言,掩嘴一笑,说了她也不明白,干脆不再解释,只是告诉她,DNA那是很遥远的事情,你还不懂。

如萱更是疑惑,心道,很遥远的事情,这是何意,但不容多想,眼前之事都解决不了,哪还能顾及到很遥远的事情?

闵雪晴沉吟片刻:“姐姐,如果我所料不错,三天后,鹰王定然会来到这里,我们静候他的到来,到时候我再周旋。”

闵雪晴肯定鹰王三天之后能来到,自然是有缘由的。她估摸着那些酒,仅能支撑三天,若是他沉得住气,三天之后定来;若是沉不住气,说不定明日就应该过来。

扭头一看,见如萱还是有些紧张,闵雪晴轻声安慰,天慢慢暗了下来。而此时,整座庭院中,却静得有些可怕,人都走了,宫女、嬷嬷们全都被驱逐出去,也是,一个是待杀的妃子,另一个是恨之入骨的人质,怎么还会享受到别人的照顾。

闵雪晴本来就不习惯每天有人伺候,这人都走了,倒是清净。晚上,只有两个人,他们倚在炉火旁边,仔细的聊着,谈着,这真是很奇怪的事情,两人都知道自己死亡的日子,不知道是惺惺相惜,还是心中眷恋这红尘,竟然有说不完的话语,道不尽的千愁万绪……蜀国,都城,荒郊野外。

东方一尾随而至,但也不敢近前,就这么远远跟着,他怕蓝剑恼羞成怒,来个鱼死网破,殃及了晴儿性命。他一路追随,蓝剑并未察觉。路途之上,他伺机寻找下手的机会。可惜,蓝剑将晴儿看得死死的,自己根本无从下手。

只得眼睁睁看着蓝剑押着闵雪晴进入蜀国,而在城门之外,护卫在严加盘查,自己有没有正常的身份混入蜀国,所以不敢贸然进入,这就被挡在了蜀国城外。

在城外一直呆了两天,东方一准备明日化作寻常百姓进城之时,却发生了一件意外之事。

在第二日的子时时分,突然从城门处缓缓出来一辆马车,东方一就守在城门口附近,以便及时观察城里的动向,此时夜深人静,城门处根本无任何人出入,这辆马车似乎有些突兀,东方一不禁起了疑心。

马车出了守城口,变向东边疾驰而去,东方稍一思量,便施展身法追了过去,随着一声声“驾驾驾”的吆喝声,马车的速度极快,似乎有什么重要之事。

但东方一的轻功独步天下,自然是非同一般,马车疾驰,他在后边紧紧跟随。

马车行出去约十多里地,便到了一座山脚之下,这辆马车才缓缓停下。而此时,已经到了丑时。

马车停下,只见车内先走出来一个老妇,而后又跟着一个黑衣人,那人从下车的姿势来看,武功应该不弱,而后又注意到他腰中的佩剑,东方一恍然大悟,这个人乃是蜀国的忍者,不知道深夜到此,他们所谓何事?

正纳闷之时,却听到了一声婴儿的啼哭,在这寂静的深夜,显得尤为响亮,似乎将那两人吓了一跳,借着月光,看到他们四处张望,而后,其中一人便弯下身子,拔下身上的佩刀,用力的凿了一个坑。

看到这里,东方一终于明白他们所谓何事,只是不知道这是谁家的孩子,为什么偷偷埋在此处,听声音还活着,怎么就生生给埋了,真是让人费解,但真正令人感到窒息的,便是这些人的行径,如此的没有道德之心,东方一眉头紧皱,静观其变。

此时,那孩子又哭了一声,许是把那两人吓着了,看坑的深度差不多,于是慌慌张张将那个孩子放入里边,又赶紧盖上一些土,两人鬼鬼祟祟终于离去。

已经听不到孩子的哭声,东方一心中甚是着急,估摸着他们应该走远了,这就慌忙跑了过去,迅速将那个孩子挖了出来,所幸,孩子身上包裹着衣服,被埋入土中的时间短暂,并无大碍。东方一在她的鼻翼上试了一下,还有呼吸,他松了一口气。

孩子抱在怀中,东方一又将那个坑填满,怀抱婴儿,他飞身离去。

这个婴孩倒也奇怪,东方一抱在怀中,竟没有发出一声哭响,着时令人称奇。

东方一怀抱着婴孩,躲到一个偏远之处,此时,天肚已经微微泛白。东方一这才将那个婴孩的包裹打开,想找到一些蛛丝马迹,只见那包裹是用上好的丝绸所制,看着甚是精致,应该是富贵人家的孩子,在看看里边,很可惜,没有留下有关孩子的任何消息。

奔波了一夜,孩子许是饿了,此时,突然。哭起来,东方一抱在怀中,不知所措,他能应付千军万马,可此时对这个孩子却毫无办法,急得不知所云。

正焦急之时,不远处传来一个桑声音:“这孩子可是饿了?”

东方一抬头看去,发现是一个老妇,只见她头上裹着围巾,腰背的厉害,身子挺不直,天光放亮,能看到她脸上的细密的汗珠,正纳闷之时,发现她脚下放着一堆木柴,许是贫困人家,天不亮就出来砍柴,这回功夫,已经收拾妥当,正准备回去,听到了婴孩的哭声,这才走过来看看。

东方抱着孩子愣住那里,那老妇就走了过来,从他的怀中将孩子抱过去,轻轻颠了两下,孩子还是止不住哭泣,那老妇这才说道:“这孩子刚出生几天吧,看看这眼睛都没完全睁开呢,她娘哪里去了?”

东方不知该如何回答,正想着说词,没想到那老妇轻叹一声:“哎,看这个样子,孩子他娘是不是难产去了,留下你们爷俩。可怜哦。”

“这……”东方一支支唔唔,不知道是该承认,还是该否认,这个孩子姓氏名谁,这个孩子的娘是不是真的难产去了,他一概不知啊。

那老妇人边走边说:“看你啊,也是刚刚做爹,孩子都不知道怎么抱,这样吧,我抱着孩子,你帮我拿着干柴,先到我家中,家里有头母羊,正好刚下了崽,等到家里,我给他端碗羊奶先喝着吧。”

哎呀,这感情真是好了,东方一喜上眉梢,慌忙将那捆干柴提了起来,毫不费力的抗在肩头,这就跟着老妇人向山外走去。

远远便看到一座茅草屋,座落在山脚之下,走进院内,一辆车,一堆干柴,还有一边放着一个石桌和石凳,再向右看去,果然有一头母羊和三只小羊羔。

那老妇将孩子抱在怀中,这时从屋内又出来一个老头,只见他咳嗽两声,轻声问道:“谁来了?”

“是个客人,还有一个孩子,刚出生没几天娘去了,正饿的哭,你快取些羊奶过来。”

那老头听了这话,也不多问,这就又进了屋,待得再出来,手中多了一个黑瓷碗。只见他摸索着到了羊圈那边,而后又蹲下,慢慢挤着羊奶,东方一是何等眼神,他只看一眼,便轻声问道:“老者的眼睛?”

那老妇听东方一如此说,点点头:“他的眼睛从十多年前便失明了,虽看不到东西,但在家中行走自如,还可以拉着柴火去都城卖钱呢。”

东方一愕然:“去都城卖柴?”

老妇笑笑,并指指大门口的那头毛驴:“这个啊。也跟了我们十几年,它就是我们老头的另一双眼睛。”

哦,原来如此,东方一哑然失笑。

羊奶端过来,老者步履轻松走过来,碗中的奶没有洒出半滴,而后他又准确无误送到老妇的手中,东方一不禁感叹,这和有眼睛的毫无二致,当真有些佩服。

那老妇断过羊奶,刚刚挤出来,甚至还带着温热,她拿过一个勺子,就这么一点点喂到那娃儿的口中,说来也奇怪,刚才还大声啼哭,此时却闭着眼睛吃了起来,一口接一口,看着甚是香甜。

第二百六十六章 巧入蜀国

东方一嘴角带笑,终于不哭了。他慌忙抹抹头上的汗珠。

孩子喂饱了,东方一感激不尽,慌忙从怀中掏出几两碎银,放在了石桌之上,那老夫见到,脸上有些羞恼,嘴中气道:“你这是哪里话儿,喝了一碗羊奶,我们还要你这些银子, 倒是显得我们恋财了,快些收回去罢。”

洞房之意要给,那老妇人无论如何都不收,就在这时,看到那老头去牵门口的毛驴,东方一心中顿时有了主意,他慌忙问道,“这可是到都城去?”

老者依然不言语,只是点点头,东方一顿时喜道:“可否带我们一程?”

依然没言语,只是微微点点头,东方一帮他们买好车,毛驴似乎听到了招呼,这就玩开前蹄子,骨子向外走去。

告别老夫,东方一随着驴车,慢慢的向都城走去,不过心中还是有些忐忑,他欲言又止:“老人家,若是到了城门之外,有人问起,您就说我是进城给孩子看病。”

老者的话儿就是少,也不多问,依然点点头。

到了城门之外,守城官兵看到他们走进,还未到近前,便嬉笑说道:“老瞎头进城又买药去啦!”老人也不言语,只是憨厚一笑,这是胖妞一个官兵说道:“咦?这位是谁?”

“这是远房的侄子,进城去给孩子看病、”

那个官兵凑近一看,果然怀中是个孩子,再也没有疑心,这就放他们进入城中,进到里边,东方找了一条繁华街道下了车,道谢过老人家,正欲转身,这又折回来,从衣袖中拿出 了一锭银子塞入老者的手中。

老头愕然,刚想呼唤,但那人却转瞬即逝,再也听不到他的脚步之声,他紧紧将银子攥了两下,放入怀中,毛驴载着老头继续前行。

在蜀园都城,认识的人只有张英和自己的师弟,为今之计,应该先找到自己的师弟,而后将这个女婴安顿下来,然后自己再去寻找晴儿的下落。

师弟就住在这都城之内,东方一轻车熟路,不一会儿,便找到了师弟的武馆。轻轻叩门,约片刻之后,随着大门的枝丫丫之声,从里边出来一个人,东方一仔细看去,不禁脸上布 满了笑容。

原来,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千面人的师傅鬼魅。

鬼魅笨就孤身一人,再说了,经过这场面故,更加显得苍老。所以,当东方一等人逃出蜀园之时,他经不起再次颠簸,于是便留在蜀园,暂时居住东方一是定黎远山的家中。

在这里居住了一段时间,倒也生活安逸,不过他心中甚是挂念自己的徒弟,这道了燕园之后,便了无音讯,他日日日期盼,希望能听到一些讯息来;可日日等待,换来的却是无边 失望,这几日,他愈加担心,正想着,若实在不行,自己也去燕园探探情况。

今日,眼前竟然出现了东方一,这令鬼魅大喜,慌忙将他拉进房间内,身子还未坐下,他便着急地问道:“晴儿呢,情人怎么样了?”

听到外边动静,他的师弟黎远山和夫人均赶紧过来,看到师哥从天而降,顿时面带微笑,东方一正欲说话,这时怀中的婴儿却啼哭起来,这几人顿时大惊:“这时谁的孩子?”

东方一来不及解释,只是对着师弟说道:“说来话长,先喂养一下这个孩子,我再慢慢道来。”黎远山向夫人点点头,夫人会意,慌忙过来抱着孩子,放在怀中轻轻摇晃着,如获 至宝。

黎远山自和夫人结婚后,一直没有生育,这么多年以来,他们未曾生下一个子嗣,此时,夫人看到这小小的人儿,自是心中欢喜,抱在手中,便再也舍不得放开。

知道孩子饿了,夫人慌忙将孩子抱到偏房,而后吩咐吓人去寻找些新鲜的牛奶盒羊奶回来,等一切安排妥当,那婴孩吃下这些物件,终于心满意足的睡去。

夫人守在一旁,寸步不离,她看着那粉红的连带,又看看这娇小的人儿,说不出的喜欢和疼爱,看着,看着,脸上便荡漾起了无限笑容。

厅堂,黎远山和鬼魅细细听着东方一叙述,东方一从头说起,未曾落下任何细节,大家脸上时而高兴,时而紧张。时而又是皱眉不已,待得讲完,已经是日上三竿。

只是未曾想到,徒弟又回到了蜀园,鬼魅忍不住从椅子上站起来:“我的徒弟被挟持到了蜀园皇宫,那岂不是凶多吉少,我们素素想办法,快去救她!”

东方一点点头:“显示莫急,皇宫中戒备森严,再说了,晴儿此处是在大牢中,还是在皇宫中,我们均不知晓,所以不可贸然行动。”

黎远山点点他,不过又皱眉说道:“皇宫之中的消息,我们均探听不到,若是想了解详情,恐怕还是找张英才是。”

听到张英的名字,鬼魅的脸顿时阴沉起来。原来,当初闵雪晴曾经承诺教张英易容之术,但后来,徒弟走的匆忙。未曾将这手法交给张英,于是,他便怀恨在心,不但恨闵雪晴, 还记恨鬼魅,所以,此时若是去找他,定然会碰一鼻子灰。

鬼魅担心的不无道理,但是,暂时又无其他的办法,大家顿时沉默不语。

黎远山思量片刻,迟疑说出:“先生,既然那张英愿意学易容之术,那我们就拿这个交换,他告诉我们宫中的讯息,您将易容术传给他不就可以了吗?”

听黎远山如此说,鬼魅立刻打断道:“我这易容之术,可不是随便听徒弟的,再说了,其中一条,便是不收奸诈小人,而张英心术不正,所以,断然不能收他为徒!”

见鬼魅如此说,黎远山不再多言,他看看东方一,在旁边沉默不语。

过了片刻,只看到东方一沉声说道:“先生,晴儿的生命危在旦夕,若我们不及时去施救,她恐有性命之忧,依在下看,先救青儿要紧。”

见东方一也这样说,鬼魅顿时勃然大怒哦,他大声吼道:“不可以,不可以,老夫绝对不收那个张英做徒弟!”

毕竟是有些强人所难,东方一和黎远山均不再说话,坐在那里,低头不语。

见两人都没了下文,鬼魅左右看看,不禁叹道:“哎,为了我那徒儿,这,这先倒暂且放在一边吧,救人要紧啊!”

两人听闻均是大喜,尤其是东方一,忙不迭是的向鬼魅道谢,鬼魅大手一挥,气道:“有什么好谢的,那可是我的徒儿,我啊,比你更担心那!”

黎远山和东方相视一笑,气愤顿时轻松起来。

三人在厅中又商议了具体细节,夫人这将饭菜端了上来,他们边吃边聊,将整个计划有斟酌一遍,福热坐在旁边,她好像有什么话儿要说,几次欲言又止。

黎远山看出苗头,忙问夫人何事,她这次支支吾吾的说道:“远山啊,东方是你的师哥,而鬼魅先生也不是外人,所以,我想,我想说件事情。”

看他欲言又止,黎远山嗅到:“何故吞吞吐吐,有什么话你尽管说。”

夫人看了大家一眼,这才小心翼翼说道:“东方师要捡回的婴孩吧,现在已经睡着,我就看着那眉眼喜人,越看越喜欢,我们这么多年又没有孩子,你看,我们能不能将那个孩子 收养起来,若是真是如此,我定然拿他当亲生女儿对待。”

夫人忽然说,黎远山甚是意外,蛋想想也是,他们两人一直没有孩子,夫人见到邻家的娃都会喜笑颜和,如今,一个小人儿从天而降,她自然是有意留下,但是孩子来历不明,又 不知道是谁家的孩子,再说了,为何忍着深夜将她埋在山脚之下,这都是一个谜。

看到黎远山有些犹豫,夫人的眸子暗淡下来,东方一沉吟片刻,“弟妹可先将孩子抚养,若是寻到他的亲生娘亲,我们再还给人家。若是寻不到,你暂且当自己的亲生女儿抚养吧 。”

其实,若是想寻到孩子的亲生父母,可能如大海捞针,没有留下四号的蛛丝马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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