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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苍苔之莫临非离-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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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点头,“还好。”
  七哥看了看公尝,对我道,“七哥有事需要你帮忙。”
  “什么事?”
  他抚上篱落的大肚子,微叹了口气,“太医说这个孩子胎位不正,可能不会太顺利生产下来。”
  我不解,我既不是太医,又不是产婆,我能帮上什么忙?
  “所以,需要我做什么?”
  “代替我随十三香公主前往曜日国,求取曜日国神香回来。”
  “曜日国?神香?”这都是些什么玩意儿?
  “听闻曜日国神香乃世间最罕见的香,闻此香者,有起死回生、万物复苏之功效,想必对篱落不日诞下龙儿,会有极大帮助,疏疏,你会帮七哥的,对吗?”
  “难道天底下除了这奇葩的香,就没有别的办法来稳固胎位?”我嘀咕着,“何况闻香安胎并非上策,想那麝香对…唔…”公尝捂住我的嘴,看向七哥和篱落,
  “她答应了。”
  我狠狠瞪他,谁答应了,你干嘛替我答应!
  七哥看了眼我,对他笑道,“有劳你多照拂家妹了。”
  “应当。”
  篱落被扶起身,笑望着公尝,“六表哥,看来我当初没选你,是正确的。”
  公尝笑笑,摸摸我的头,“确实。”
  我急红了眼,可这人偏偏捂着我的嘴不松开,力气没人大活该被欺负?!
  七哥扶着篱落出了门,公尝才松开我的嘴,我一脱离他的魔爪便大口喘着气,抓起他的手就是一阵猛咬。
  他皱起眉头,却一声不吭。
  待我解了恨松开他的手,两排整齐的牙印血红血红的。
  “十三,我以公尝的身份与你第一次见面时,你也这般咬我。”
  我甩开他的手,这个人当真是朵奇葩,被咬了还要煽情。
  “对了,你凭什么替我答应去那劳什子曜日国,我不去,要去你去!”
  “如果我说,你有非去不可的理由呢?”
  “我没有任何理由要去,不去。”
  “如果莫临在那里,你也不去吗?”
  莫临……我一愣,望向他,“莫临…”
  **
  出发那日,我看着所谓十三香公主身后那个人,再看看我身旁的人,当真是吓了一跳。
  “那是你遗失在外的双胞胎兄弟?”
  公尝附在我耳侧轻声道,“如此相像,你区分得开来吗?”
  我老老实实摇头。
  公尝皱眉。
  我哈哈大笑起来,公尝不惑地盯着我。
  “天下没有完全一模一样的人,除非有人刻意伪装,不,就算伪装也不可能百分百相似,再说了,还是在我知道是两个人的情况下,要我搞错也难。”
  可你确实搞错了。公尝看着我。
  他摸摸我的头,随即捧住我的脸凑近他,“好好看看我,记住我的一点一滴,不要再弄错,再弄错的话,我不想原谅你了。”
  我用力捏了捏他的脸,他皱起眉。我按了按他眉心的突起,肉肉的。再趴到他耳际,食指和拇指扯了扯他的脸皮。
  “鉴定完毕,原汁原味,你脸上没有添加任何防腐剂,也没戴…人…皮…面…具。”难怪还挺帅的。
  他额上划过三条黑线,只是让看看,还检查得如此仔细……
  牵起我的手,放到他的胸口,像是被烈火烫伤,我下意识往后缩,他却拽住我的手不肯放开,
  “十三,这里的心跳,感觉到了吗?你我若相负,这里便不再跳动了。”
  我被他吓住,口齿不清,“你不是说,你是我的贴身侍从吗,侍从和主人之间也有负不负的?”
  “那当然。绝对忠诚,全心付出,以你为主。”
  “你…你这么对我,我会不好意思的。”我将脸侧的发别到耳后。
  他眼角抽了抽,握住我另一只手,“不用不好意思,我们讲好的。”
  “那我要对你做什么?”
  他拉我起身,与我四目相对,“你不用对我做什么,就已经对我做了全部。”
  有点绕呀,我不太…明白。
  “你们说够了没有啊,你侬我侬的,真是要虐遍我这种单身狗吗?”封缄实在看不下去了。
  七哥笑起来,“如此,那朕便不送了,使者会代朕传达对敝国国主的问候。”
  十三香温婉地回了一礼,“十三香就代国主向皇上表达诚挚的谢意了。”言罢看向我,
  “没想到,你竟是那个陆子念。”
  陆子念……
  我皱眉,随即笑道,
  “我想公主认错人了,正如你所知,我是皇上的妹妹,此次曜日国的使者。”
  十三香也笑起来,“也是,那种不堪的过去,没几个人会承认的。”
  “不堪?何为不堪?公主能否解释一下?”
  “又哑又丑,还是个一无是处的废物,难道不够不堪吗?”
  我愣住,倒没想过十三香如此直爽。
  “是不是聋哑,是不是丑陋,是不是一无是处,这种东西不是看一段时间,若这种东西真的存在,只会伴随那人一辈子,挥之不去,才可如此称谓。武断下结论,会让人觉得不可靠,看走眼,更会让人觉得你智商不够,万一,那是伪装呢?”我凑近她,在她耳畔轻喃,“就像你身边这个伪装者,了解实情的人会认为他就是公尝玉箫吗?”
  十三香狠厉地瞪向我,随即冷笑,“那你还不是认错了?”
  我连连摆手,很是头疼,“我说了,你这个人总是听话听半截,我说的是了解实情的人,而我,确实不够了解实情。”
  “哼,不过是自己找些借口罢了。”
  我看向那个面无表情的假公尝,才刚看到,眼睛就被人蒙上,耳畔散着热气,“我说过,不要看错人,认错人。”
  “我是故意看他的,我要清楚知道…”
  “想知道什么问我,不准故意看,不故意更不成。”
  “……”
  明明被蒙着眼,我也能感受到十三香那刀子般灼人的视线齐齐刺向我。
  临行前七哥单独见了我,当然,我有个形影不离的侍从。
  七哥交给我一个锦囊,说是到了曜日国再拆开,万不能提前拆。
  我一向不喜欢这种欲盖弥彰的小把戏,但七哥如此郑重的交待,我也只好遵从。
  我告别七哥,走到门口,回头发现七哥和我的侍从正在交头接耳。好一会儿,侍从才跟上我。
  “七哥跟你说什么了?是不是让你好好照顾我。”
  他看我,“这种话,他是不会有机会说出口的。”
  我白他一眼,“那说了什么?”
  “你不去跟你爹娘道别?”
  “道什么别,我又不是不回来,说不定几天就回来了。”
  公尝脸上顿时浮现一种难以言喻的表情。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
  他摇头,“也好,那我留一封信给他们罢。”
  **
  出发前,我又去了趟圣丐帮,可惜无风还没醒。
  公尝安慰我说,那次事件与无风没有关联,只不过作为参与者,无风成了受害者,受害者与参与者将功补过,他还没醒,是他的造化。
  公尝的话我有时候老是听不懂,不过作为朋友,我还是希望无风他们早点好起来,不管是不是参与者,他都是受害者。
  一个不够聪明的参与者,是很容易沦为受害者下场的。公尝如是说。
  我也不知为什么,有时候就是会听公尝的说教。
  张无良对无风去轻以县的事从来是避而不谈,只是对我和公尝多了几分礼待,破天荒的是,他没有对我头上的拂尘起什么心思。
  可能是年纪大了,传宗接代的儿子大过了当年轰轰烈烈的心愿。
  公尝却不以为然,“他若真心待他儿子,便不会儿子失踪了这么多年他不去找,好不容易找到儿子又派他去做如此有违良心之事。像他这种人,利益和亲情面前,他的利益永远排在第一位。”
  我替无风感到难过,不过随即释然,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喜也好悲也罢,都是自己的选择,怨不得别人。
  封缄已经先我们一步回他的居所了。
  而早在一天前,宫青苍梧便护送非离回去见公尝的爹娘了。
  我确实不记得这些人了。是公尝说,宫青苍梧是非离的侍卫,非离是他的儿子,封缄是他的管家…
  我问我跟他们什么关系,他只答我,
  你跟他们不必有关系,你只需跟我有关系。
  我皱眉,“最好是千丝万缕,捋都捋不清的关系?”
  他摇头,“简简单单的一层关系,我是你的…”后面的两个字他没有发出声,只动了唇,我虽不懂唇语,却一下子落进了那两个字的魔咒里。                    
作者有话要说:  

  ☆、三四 好戏连台

  人间四月天,我随着曜日国的大型车队,踏上了去往曜日国的征程。冬去春来,现下大地皆已换上春装,而我还裹着绵实的冬衣。
  十三香和她的驸马坐在中间最前面的马车里,却不是最大最好的马车,因为最大最好的,她让我坐了。
  我一向不是谦让的料,也就半推半就的抢了下来。
  望着车窗外的平原,不远处的树林,我不禁有些迷茫。
  “喝杯热茶吧。”公尝斟了杯茶放到我面前,拉下窗帘挡住我的视线。
  我放下支起的下巴,端起茶杯有些心不在焉。
  “外面的风景再好看,能有我好看?”
  噗!
  刚喝到嘴里的一口茶喷出来,溅了他一脸,我愣愣看他,“不要在我喝茶的时候说笑话!”
  他从怀里掏出一块手帕,递给我,面无表情,“擦嘴。”
  我擦了擦嘴,随手一丢,茶杯也放在一边。
  他一直定定看着我,我受不了他的视线,只得问,“干嘛?”
  “你喷了我一脸口水,难道不该有所表示?”
  “什么表示?你不是有手帕吗,自己擦了不就好了。欸,不过我说你一个大男人居然也带手帕?”
  他的眼神太过渗人,我咽了咽口水。
  随即他却笑起来,拿过那块我用过的手帕擦拭他脸上的水,“我是你的侍从,自然要养成身为侍从的习惯,做好侍从该做的事,否则怎么会是你的好侍从呢。”
  我干咳了两声,总觉得他话里有话。
  这时马车突然停下了,车外有人传话。
  “使者夫人,公主有请。”
  公尝看向我。
  我清了清嗓子,“知道了,这就来。”这十三香摆明了不让我清闲,一路上铁定准备了不少即兴节目等着我。
  “就像你一样,时刻准备着。”我扫了眼公尝,起身出轿。
  十三香为我准备的是一场别开生面的戏曲表演。
  我与她落座于简单搭建的看台上。
  不远处的戏台,正上演着一出猜不到种类的戏剧。
  一个女人,戴着面具正在和其他人一样考试,与人迥异的是,她从头到尾都没动过笔。
  我盯着那个面具。
  接下来一幕便是一个武斗场地,好些人经过激烈打斗,那个女人却站在一边不肯上前。接下来她被侍卫带走。
  第三幕她参与了单独的考验。接着她便在夜里换上侍卫的衣服,到处杀人。
  我脑袋嗡嗡作响,像是引线点着的声音。
  十三香满意而得逞地笑望着我。
  戏台上的场景切换到第五幕,她夜里杀人被发现了,而发现她的人,是大魔王。大魔王竟是公尝所扮,不,是十三香的驸马。
  眼睁睁看着她被抓起来,被驸马派人送上断头台。
  “怎么样?是不是很精彩?”十三香笑道,“你看得倒是很投入嘛。”
  我冷哼一声,指着那女子,“她为什么不替自己争辩,夜里杀人明明非她所愿。”
  十三香愣了一秒,大笑起来,“噢,我倒忘了提示你,她呀,是个哑巴,为自己争辩不了。”
  我惊愣,哑巴……
  像是被下了咒,喉间一紧,我张张嘴,却发不出声,也像是哑巴了一般。
  十三香享受地看着我的异状,台上却突然转变了情节。
  驸马突然被人揭穿是冒充大魔王,而那杀人的女子被真正的大魔王救起,大魔王宣告那女子并未杀人,只是囚禁在水牢里。驸马自然不肯认输,顿时与大魔王打了起来。
  两人愈战愈烈,新搭的戏台顿时被他们翻了个底朝天,临演的戏子们纷纷逃窜,一出闹剧顿时演变成真正的打斗场。
  十三香脸色突变,死死盯着台上真正的大魔王——公尝玉箫。忽地转头瞪向我,一张美丽妖媚的脸顿时变得恶狠狰狞,
  “你到底有什么好,让他这样死心塌地的对你!我哪点比不上你!”
  我别过脸看她,“我有点尿急,你带我去上厕所吧。”
  十三香脸上划过一丝厌恶,随即狞笑,“也好。”
  我与十三香起身离开看台。
  戏台上打斗正酣的大魔王猛然扫过这里,眉宇微皱,“十三,这种时候你还要胡闹,真是拿你没办法!”
  驸马一拳打过来,拳风烈烈,似在警告公尝看不起他,与他过招还如此心不在焉!
  十三香与我同时停在荒郊野外的空地上。
  我环视四周,“这么空旷,我怎么上厕所?”
  十三香挑眉,媚笑道,“那就看你还能不能活到那时候了。”她笑盯着我,慢慢从腰间抽出长鞭。
  我左右望了望,这地方确实不好上厕所。不过……
  “你想杀我?”我慢悠悠走近十三香。
  她笑意稍减,狠厉瞪我,“我不仅会杀你,还要将你鞭尸,以泄我心头之恨!”
  我轻笑起来,她脸色微变,长鞭指着我,“你笑什么!你还笑得出来?”
  “笑你傻呗!为了个男人,不但找了冒牌货,还把自己变成这样…”
  “你有什么资格说我!”十三香蔑笑,“看到戏台上的女人了吧,那个女人就是你自己,你为了那个男人,又做到何种地步?哑巴,丑八怪,杀人魔,你的样子,应该比我差上千倍万倍吧,你有什么资格教训我!”
  看她那般激动,我竟有些心软。终究是得不到爱情的女人最可怜。
  不过也只是有些罢了。我走近她,微微笑道,“是啊,我没有资格,但我唯一有资格也是最致命的一点,就是他爱我。”
  十三香瞳孔收缩,双目放大,像是魔怔了一般。
  “你恢复记忆了?”
  “即便没有恢复记忆,你也该看得出来,他很紧张我,至少大过你。”
  十三香的呼吸渐重,忽然疯了似的一长鞭甩向我,我没有躲闪,右手紧紧拽住那支鞭。
  她血红着双眼仇视我,用了全身的功力来抽鞭。鞭上凸起短寸的钢钉扎入我手心,震撼的刺痛让我头脑越发清醒,手心血红的黏稠顺着指缝流出,滴在草丛里。
  “你还不肯松手?”十三香倒是被我的动作惊住。
  我是个没有武功的人,自然不是她的对手。不过…趁她恍惚之际,我猛地一拽长鞭,她一个惯性前冲,我扑向她,就着手里的长鞭绕向她的脖子,转到她身后,缠绕住她脖子顿时给她加了条鞭子围脖。
  她正要挣扎,我稍一用力,她脖子上便流出流苏一般的血珠,“你要是现在就想死,就试试。”
  她攥紧双拳,当真不再动弹。
  我以为是我的威胁有效,不想她却看向不远处,驸马和公尝正飞速赶来。
  “别过来!”我对公尝吼道,“谁都别过来!”
  我收紧手中长鞭,狠厉道,“谁要是过来,我就杀了她!”
  公尝果真停在原地,顺便挡住了驸马的去路,在那里远远望着我,眉心皱起。
  十三香痴痴望着那个方向,对我的威胁依旧视若无睹。
  “你还等着谁来救你?”我不由笑道。
  哪知她也笑道,“你不会杀我的,何须有人来救。”
  我皱眉,“你凭什么以为我不敢杀你。”
  “你还有事求我,你最珍爱的东西,还在我手上,你杀了我,找谁去要?”十三香仰头看我,她脖子上的血珠冒得更多,我不由松了松手里的长鞭,她嘴角泛笑。
  “最珍爱的东西?”我茫然,“那是什么?”
  “哈哈,你以为我会告诉你?做梦!我会让你因为无意而失去他懊悔万分,负疚一生!”
  我漠然盯着她,觉得她有些癫狂。
  “何况,你没有杀我的理由。尽管短短一个月,我却了解你,你不会杀人,更不会没有理由的杀人。”
  “理由……”
  我有些乱,我确实不会杀她,但又想占上风,现下局面竟有些尴尬。十三香的武功堪称拔萃,她明明可以逃出我的禁锢,却任由我如此伤害她,总有种被利用的感觉。
  “没错,你没有理由。”十三香笑得更加妖媚。杀了人,你就不再是他所爱的那个你了,你自己只怕也会无法承受这种罪孽而发疯发狂,你们的孩子找不到,你们就再也无法幸福快乐的在一起,即便我死,你们也休想在一起了。
  杀吧,杀吧,杀了我,你们的爱情也会随之陪葬,杀吧!
  我盯着她兴奋而激动的模样,不免觉得有些厌恶。顿时松开手中的长鞭,一把推开她,她一个跟头栽倒在草地上。
  驸马一个飞奔上前,将她揽进怀里,抱起挣扎的她飞快闪身而去。
  公尝走上前来,擒住我的右手腕,看着我血肉模糊的手心,眉头皱得可以化作珠穆朗玛峰了。
  我要抽回手,他却一把抱起我,我下意识的挣脱,他却无奈叹息,“擅自乱跑,擅自流血,十三,你真是有办法让我心惊胆战!”
  我轻嗤一声,嘟囔道,“肉麻!”
  “好好说话!”
  “我只是不想被欺负。即便博弈,我也要赢回自己的尊严。”                    
作者有话要说:  激动……【白眼

  ☆、三五 私生公尝

  经此一折腾,十三香一路忙着养脖子上的伤,所以没再来找茬。
  我手上的窟窿被公尝悉心上药,包扎,倒也好得很快。
  只是公尝与我之间能说的话,更少了。
  多半是他说我不应,我问他不答。
  曜日国的方位我是不甚清楚,只知靠近北地。
  “天山冢也地处极北之地?”我望着山外若隐若现的房屋,曜日国就快到了。
  公尝拉下窗帘,扳过我的头,“是。头晕再睡会儿,到了曜日国恐怕不好安心睡觉了。”
  我盯他一眼,“你在的话,我安心睡觉应该不成问题。”
  他翘起嘴角,没有回答。
  黄昏时分,我们抵达曜日国。
  曜日国是欧洲般奢华古典的城堡,下城区是平民百姓的居所,而城堡里则是皇族所居。
  曜日国国主已过世多年,现今国主是个女王,也就是国主的第二任王后继承的大统。十三香是国主唯一的嫡女,即第一任王后的女儿,现在的王后,一无所出。
  恐怕也是这个缘由,她还留着十三香的命。
  马车停在城堡内的广场上,公尝扶我下了马车前,给自己戴上了面具。见我看他,他笑了笑,“防止你担心我招蜂引蝶的必要措施。”
  我白他一眼,搂住他脖子,任他抱我下了马车。
  十三香和他的驸马也下了马车,只是他的驸马也撕下了易容的面皮,恢复本来面目,是个看着顺眼的帅哥,总算跟公尝不撞脸了。
  一扭头,便看到广场中央的雕塑。
  我顿时浑身起鸡皮疙瘩,惊愕地看向公尝。他却像是早就知道一般,朝我挑眉,“走吧。”
  他放下我,与我一道跟着十三香和前来迎客的使者上了台阶,去往城堡里的宴会厅。
  临进门前,我还是忍不住回头看向那雕塑,疑惑重重。
  上城区的宴会厅早已宾朋满座,我与十三香一同入场,踩着红地毯踏进会场中央,面见高高在上的女王。
  十三香对着殿上盈盈一拜,“母后,这是武泰帝派来的使者。”
  我挥挥手,七哥准备的礼物一箱箱被抬上来,摆满了整个大殿。
  殿内悉悉索索的惊叹声越发增进了我的虚荣心与自信心,对着殿上的女王拱手道,
  “敝国皇帝陛下区区心意,不成敬意,还望女王笑纳。”
  “武泰帝如此慷慨大度,诚意满满,倒真是让本王受宠若惊,请使者务必转达本王诚挚的谢意,本王在此承诺,曜日国必定厚礼答谢,礼尚往来才不负使者此行!”
  “女王客气了,陛下不过是聊表心意,我国繁荣昌盛,自然希望福泽遍播天下,以沐皇恩!”
  女王大笑起来,一丝不苟的妆容绽放完美的笑容,让人真是移不开眼。
  我被赐了座,接风洗尘宴便就此开始。
  来敬酒的文武百官,王侯将相络绎不绝,为了七哥的面子,我又不得不继续喝下去。所幸公尝站在我身后,不知何时已不动声色地将我桌上酒壶的酒都换成了水,一杯一杯喝着寡淡的白开水,就算不醉,我也真是要尿急了。
  公尝用绢帕给我擦脸时,不知摸了什么在绢帕上,我的脸顿时灼烧起来,头也晕乎乎的。
  待女王和十三香来与我互敬酒时,我已经晕得说不出话来了。
  “容女王允许,我要带我家使者夫人先行告退了。”
  女王扫了眼公尝,再看向脸颊酡红的我,吩咐十三香,“你带使者去星香殿就寝,让人好生侍候。”
  十三香躬身允下,将手中玉杯递与驸马,看了公尝一眼,“随我来。”便转身走出宴会厅。
  公尝搀着我一路跟着十三香到了星香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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